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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只能压在法庭上了。这是个很繁琐的官司。
四十四:赤身裸体
四十四:赤身裸体
四十三:
诸如此类的离婚案,按照法律程序,人民法院会进行民事调解,其实就此离婚案法院已经调解过两次,最后一次常宽还参加过。最终结果不尽人意,所以常宽才决定全面的了解这起家庭纠纷的真实的背景和原因。
常宽呆在法院门外等待开庭的时间,他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他把文件夹揣得更紧些,他顺便看了看带有天平的国徽,又想起了第二次调解时的一幕。
那天常宽与他的当事人:周清,一道走过法院的长廊,走廊上人很多,看来现在打官司的人还挺多,有一对当事人的双方在走廊里在法警的眼皮底下差点打斗起来。周清、常宽躲闪着走过,一边朝前走一边朝后看,假设今天他俩没官司的肯定站在旁边看一会儿,其实围观的人挺多,不少他俩人,那对冤家对头一边骂对方一边要围观的人判断个一二三,围观的只看不说,就跟木头人一样。
周清说,有什么好吵的,想干就出去打去。光用嘴没用。
常宽说,这人遇事都靠打架斗解决,这法院的人吃什么?我们律师吃什么?大家都得吃点饭,虽然现在的法律不完善,执行情况也不乐观,但也有它的中国特色规律,我们就按照它的中国特色玩,越不完善越好玩,越赚钱。
周清说,这可不像一个律师说的话。
常宽说,律师和证人在法庭上都得说真话,从这个角度出发我还真是个律师。
周清说,你这张律师嘴,我说不过你!都说真话,这案子这官司根本就不需要打了。法官问你,你杀人没?被告人,我杀了。这案子不就结了。
常宽说,有道理,但谁会说真话?谁又会说出不利于自己的真话?不要看常宽说真话就以为人人会说真话的。
周清看了常宽一眼用拳头打了常宽一下说,算你能说。我说不过你。
穿过走廊他们走进了那间并不算大的调解庭。常宽大小案件参加和观摩过不少,但还未经历过法院的调解过程。今天这个所谓的调解庭与常宽的想象中的相比显得很不正规。第一,这间所谓的被称为法庭的房子,实在是寒酸的到家了,一张桌子上茶水还在流淌,杯子却不见了踪影,几把椅子被摔得七零八落,断腿的断腿,掉背的掉背,没几把扎实的,其凄惨场面简直有损法律的尊严。第二,主持调解的那位法官太年青化,看脸蛋基本上属于实习生比常宽大不了几岁。并且还是个女的,还画了棕色的眉毛。在与法警收拾倒在地上的椅子擦拭桌子上的水泽,她抬头问他们,干什么的?
常宽马上说:“我是兢添城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常宽,这位是我的当事人周清,我们是接到法院的调解书于今天前来进行关于我的当事人的离婚案的调解工作的。”
哦,你们先坐坐,我把这水擦干净再进行调解。
“这么成这样了?这调解庭?”常宽问。
“还不是离婚,才结6个月就吵着离婚。这对男女情况很特殊,网恋成一对的,女方大人知道后不同意,男的比女的大十一岁,女的才二十,男的三十一了。女方家长觉得吃了亏,女的太年青全听父母的,这不现在又说是威胁利诱被骗婚的。情况很复杂,还没调解完双方的家长亲戚就打起来了。非要法庭上见,不调解。”
就走廊上的那群人?
是的,吵闹得不得了。我说周清你那离婚案怎么弄的,不是已经调解了一次,上次不是说好了,你一定常回家陪你老婆的吗?你怎么又开始性冷淡了?老住办公室不回家?
工作忙呀!公司内事情多。
为了挣钱连老婆也不要了?
谁不要了,但周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都要吃饭的。她应该支持我的事业才对。
你老婆陆婷婷早来这了,一直说非要与你离婚。
法警换了几把凳子,桌面也擦拭干净了,女法官看了看墙上的大钟说,调解的时间就要到了,请书记员入场,请原告陆婷婷入场,请被告人周清入场,双方律师各就各位。
现在宣布,关于陆婷婷与周清离婚案第二次法院调解开始。
常宽坐在律师位置上突然想笑,就这么破旧不堪的屋子、就这么几把乱凳子,一张湿桌子,包括法官在内才5个人在场,尤其那个女法官看起来还没有旁边的女书记员老成,她带着一个比她头明显大很多倍的法官帽子端坐在,长桌那边,丰满的乳房把法袍托得老高。调解双方隔着一张掉了油漆、溅湿了水的长桌左右而坐,年青的女法官居中发问。
提的问题在常宽看来就像在课堂上背课文,常宽看着那女法官的小嘴一张一合的真想跑过去亲一口顺便问她一句:小妹妹你是来实习的吧?毕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