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温芃本来也不爱跟我说话。她说没有一只金丝雀会跟主人好好聊天,雀是不会说话的。说完这话后,温芃微微瘪了瘪嘴,看起来很生气。我没把她当做金丝雀看过,她更像是路边长在石头里的野草,不幸被我看中捡回了家。
温芃很奇怪,一边让我去爱别人,一边又说我不会爱人。可能我真的不会爱人,否则温芃也不会一直哭。她躺在我身边的每个晚上都在哭,早上起来后甚至能在枕头上看到半干的泪痕。
最开始她的哭声还有着能将心里难以纡解的苦闷击散的效果,后来听到她的哭声,心脏就像是被攥住了般。每次听到她的哭声,我都会觉得或许祝愿说的是对的。感情可以培养但爱情不行,倘若温芃第一眼就没爱上我的话,即使我把她困在身边也不会得到她的爱。
我不想要她的爱,我只想要她。不爱我也好,只要温芃能留在我身边,爱不爱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曾经我是这么想的。
直到我在阳台上捡到那张纸。
或许是楼底下一辆辆疾驰而过的车带起她心底最深处的念头,偶尔温芃会坐在阳台摇椅上用纸写点东西。写完她就撕了,我捡到的那张掉在了盆栽后边,温芃可能没发现。
她写:不想待在这里,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去哪,去最自由的地方,最自由的地方在哪,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并不能理解温芃的想法。摄像头让我毫不费力地掌握到她的一举一动,可我无法透过镜头探寻她的内心。她心里想什么对我而言也并没有那么重要,无论她想的是什么都只能乖乖待在我身边。是我救了她,把她从她那糟糕的原生家庭里解救出来,她该感谢我才对。是我让她摆脱了温招弟这个难听的名字,让她变成温芃,她该感谢我才对。
她为什么不开心呢。
明明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为什么不开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礼物在床头柜上,司机在楼下等着载我们去她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吃完饭后,会有一张飞往海岛的机票。她上个月给祝愿潜水的照片点了赞,应该是想去的。海无边无际,没有比大海还要自由的地方了。如果她开口,我可以陪着她在那待上一个月。
可她为什么不开心呢。
屏幕上的女人抱着膝坐在摇椅上,祝司年指尖隔着屏幕在她身上点了点,眼里难得浮现出迷茫的情绪。
开门的动静打破室内的寂静,温芃没回头,听见身后的人慢慢靠近。肩上的发被人挽起,微凉的手贴上脸颊轻轻摩挲。戒指蹭过颧骨,有点硬。
“晚了五分钟。”温芃轻声呢喃着。
“嗯?”祝司年没听清。
“你今天晚了五分钟到家。”温芃握住他的手,抬起头向后看着他,语气里有浅浅的不满,“今天是我生日。”
祝司年愣了下,突然笑了出来。
“抱歉。”
“生日快乐。”
祝司年俯下身把人环住,侧过脸在温芃唇上亲了下。
“下次不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旧纪年的最后一天早上11点53分,如果你身处维塔坞城并且恰好面对着一扇窗子,你将见到一束如同旭日初升的短暂红光。大概十秒后,那束光会转变为强烈的白光,冲淡所有的阴影,带领人类走向新纪年。
每天晚上,温莎·克里斯蒂安都会被阿诺德拉进混乱的记忆里跟他见面。上面那段话是温莎跟阿诺德讲的第一个故事,以便他能听懂接下来的故事。她总在阿诺德受伤时跟他说话,这样他上药的时候不至于疼得满头大汗,漂亮柔顺的金发都被汗水黏在额前。
即使阿诺德已经在她的人生里消失了六年,温莎仍旧记得他那漂亮的金发。
“说实话,最开始注意到阿诺德就是因为他的头发。你知道的,浅发色在地下拳场里格外显眼,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温莎发觉自己的声带在震动,修理室内明亮的灯让她从回忆里抽身,停了几秒后继续跟伊芙不冷不热地叙述着自己年轻时的故事。
二十六岁,对于银河联邦第三同盟军指挥官而言是个年轻得难以服众的岁数,温莎却总说自己已不再年轻。
她的少女时代结束于二十岁。
夜阑人静时,温莎伏在桌前埋头处理军务时,偶尔会想六年前的夏夜。
江河的烟雾沿山坡攀缘,烈火吞噬军舰,温莎在不知是大火还是江河的雾里失去了阿诺德。
温莎又开始沉浸在回忆里。
伊芙转了下手中的扳手,“就算再把你跟阿诺德的故事说上三十遍,机甲也没法在今天内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刚落,温莎理了理白底银饰的战斗军服,声音混着起身时衣摆摩擦带起窸窣声,“请尽快,敌军的第四舰队大约六小时会后与我军相遇。”
昨夜的战斗中,温莎的机甲不幸损毁了左臂。
即使温莎两年前在m79区指挥了一场联盟史上屈指可数的包围歼灭战,短短两年从籍籍无名的小队指挥官一路晋升为第三同盟军的总指挥官,温莎仍保持着机甲兵时的习惯,喜欢在战斗中亲身上阵。
伊芙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安安稳稳坐在指挥桌前吗?”
“对方的兵力是我们的两倍。”温莎用腕间的发绳将及腰黑发束起,脸上丝毫没有半点慌乱的神情,眼里甚至隐隐有着点势在必得。
“何况,战争从来没有安稳一说。”
伊芙又叹了口气,“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当跑来打仗,真搞不懂你。”
“为了更好的未来。”温莎懒散地敬了个礼,拿起桌上的手套转身离开。
直到温莎离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伊芙才将目光重新放在那台亟待维修的机甲上。
“更好的……未来。”伊芙嗤笑了声,抬手摸上那台机甲,喃喃自语,“温莎,你真的想去未来吗?”
比起虚无缥缈的未来,温莎更想回到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好是回到在军校上学的日子。那会她的成绩始终位居第一,姐姐不再严厉管束她,还有阿诺德陪在身边。
阿诺德是温莎从地下拳场里捡回来的。
天生不会说话,打拳倒很厉害,在听到温莎要把他买走后皱起眉,身上肌肉绷得很紧。那会温莎还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站在他面被衬得愈发娇小。他警惕防御的姿态让温莎觉得很好玩,于是踮起脚揉了把他的金发。对方挤出一声嘶吼,被温莎的保镖眼疾手快地摁在地上。
“好凶啊。”温莎捻了捻手指。
对方眉头皱得更紧,费力挣扎想逃开桎梏。
“听得见?”
温莎扭头看向拳场经理,得到肯定回答后,挑起他的下巴,“有点意思。”
“这人我要了。”
轻飘飘的话,让温莎在接下来的五年里拥有了一条忠心的狗。
起初,这条狗并不忠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傻,挨了几次打后面上不再对温莎不敬。可在温莎嫌那些保镖烦把人赶出房间给他上药时,他会趁机在温莎肩上狠狠咬上一口。
虎牙尝到了血仍旧不知满足,温莎疼得蜷缩起身子,无意间把肩膀抬得更高送入他口中。
保镖进屋把人拉开,温莎用指腹沾了点他唇上的血,让保镖扣住他的下巴。她似乎全然忘记了先前在他口中受的罪,手指探入口腔,将血涂到那颗尖利的虎牙上,冷声道:“把他的牙磨平。”
温莎的姐姐,克里斯蒂安家的家主听闻妹妹被买来的保镖咬伤了肩膀,抽了时间在晚上去到温莎的别墅。她十分不信任妹妹的眼光,尤其是在见着人后,更是觉得温莎的眼光差劲到爆。
“这人你养不熟。”姐姐的指尖在那圈牙印旁摩挲,最后加重力道摁了上去,“送回去吧,我给你找个更好的。”
温莎闷哼了声,抖着声道:“我只要他。”
“才几天就处出感情了?”家主扫了眼站在一旁被两个人制住的少年,意味不明道,“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黑户。”
“阿诺德。”温莎往后退了步,甩开她的手,一字一句道,“他叫阿诺德。”
屋内陷入一瞬间的寂静。
家主看着被咬伤肩膀仍旧满不在乎去摸人家头的女孩,在心里不知是第几次感慨养孩子真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知道温莎这是在跟自己赌气。自父母去世后,她不让做什么,温莎就偏要去做。管教个事事都要与自己唱反调的妹妹和书房里堆积的工作相比,她觉得后者要好处理些,吩咐完医生给温莎处理伤口后离开了别墅,不再去管那位名叫阿诺德的少年。反正掀不起浪。
阿诺德似乎格外钟情于咬温莎,即使每回都要被拉下去揍个半死,下一次温莎来给他上药时还是会去咬她。
温莎被咬多了,在他低下头的瞬间会干脆利落地躲开。阿诺德扑了个空,换了个地方去咬她的手腕。有时他会得逞,有时不会,看温莎心情。
温莎其实没把阿诺德当狗看,她是真的想培养一个心腹。将阿诺德从地下拳场赎出,让他能体面地穿上西装在联邦里生活,甚至在他受欺负时如救世主一般降临替他出头。
有哪位保镖受伤能让温莎亲自上药呢,只有阿诺德。虽然阿诺德受伤也有她的手笔,但那是为了让阿诺德变得更强。
“我这样做有错吗?”
温莎熟练地用纱布绑了个结,指腹搭在他有力的手臂上,抬起眼问阿诺德。
阿诺德抿着唇不说话。
温莎又问:“你想杀我吗?”
他还是不说话,手臂微微往里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点头,或者摇头。”温莎抓住他的手腕,“你得表达出来,即使说不了话也可以用动作。”
那双蓝色的眼眸闪过些莫名的情绪,阿诺德望着她,在温莎耐心快要耗尽的前一秒幅度很轻地摇了摇头。
温莎呼出口气,伸手揉了把他的金发。
“很好很好。”
哄小狗似的语气,听得阿诺德耳根微红。
他再次低头在温莎肩上咬了口。
牙齿隔着布料在肌肤上压了压,没有血,没有痛,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带起阵细微的痒意。
温莎抱住他的头,金发从指缝间溢出。
等阿诺德彻底成为温莎忠实的保镖后,温莎也收到了军校的录取通知书。
温莎在军校里的成绩很亮眼,一入学就在军训的红蓝对抗赛里荣获最佳指挥官,此后更是在无数大大小小的军校联赛里拔得头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百年难得一遇的机甲天才。
所有人都这么称呼温莎,即使是不赞同她念军校的姐姐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天赋。克里斯蒂安家的宿命没有人能逃脱,更何况温莎是在战争中降生的。温莎注定会在联邦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但那是六年后的事情了。
彼时温莎·克里斯蒂安十八岁,有光明的前途,殷实的家境和一个忠心的保镖。
军校管理很严,温莎有时候会让阿诺德给她送东西。从看守最薄弱的地方,在夜色最浓时爬上橡树,接住阿诺德扔进的东西。
除此之外,阿诺德只有在假期才能见到温莎。
她晒黑了点,手臂上有了肌肉轮廓,整个人看起来跟以前完全不同。像个战士。
阿诺德用手语跟温莎比划。
温莎笑了笑,问他自己真的变得很黑吗。
阿诺德撩起袖子跟她比肤色。
他从小就被扔到烈日下暴晒训练,温莎的手一放上去就有鲜明的色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莎捏了捏他先前打拳后来训练练出的肌肉,心里估量着回家后要加多少训练量才能练成这样。她捏完后手也没抽走,就这么亲密地搭着。
阿诺德身体僵得厉害,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拼命克制着想触碰温莎的念头。
“怎么了?”温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随口问了句。
阿诺德看了她一会,突然弯下腰埋在她肩上。没咬,下半张脸埋进她肩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蹭了蹭。
头发被拨弄,温莎轻拍了拍他的头。
阿诺德说不出话。
他起初觉得这样没什么,地下拳场本来也不是靠嘴皮子就能活下来的地方。他靠拳头给自己打出来片天,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被温莎看上买走。
温莎的手放到头上的那一刻,阿诺德觉得如果自己能说话的话绝对要把学到的最恶毒的话送给她。可他无法说话,只能扯着嗓子发出难听的嘶吼。
这是他第一次恨自己不会说话。
第二次是温莎去军校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诺德好几个月都见不到她,送东西时温莎坐在树上朝他招手说自己过段时间就回家,问他想不想自己,他也没法回应,只能拼命点头。他很想亲口跟温莎说自己想她,但他做不到。
见面后把脸埋进温莎的肩上,不用再像之前一样偷跑进衣帽间钻进衣服里,阿诺德幸福得快要晕倒,想跟温莎说自己很想很想很想她,却也只能是想想。
阿诺德试过发出声音,难听得很。
温莎不会喜欢的,她甚至跟阿诺德说过如果不是你长得好看当时绝不会把你买下来。
温莎喜欢的是漂亮的东西,阿诺德从不敢在脸上留伤,生怕哪天变丑了被温莎丢掉。
温莎对他很好。
给了他名字,在他受伤时帮他上药,即使被他咬了也不生气,几乎从不对他发火。在她姐姐说要把他送走的时候,温莎明明害怕得眼眶泛红,却仍旧坚定地要留下他。
阿诺德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被需要。他家人把他丢弃在路边,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都不愿意接受他,温莎却不顾违背家主把他留下。
温莎对他那么好,他没法不爱上温莎。
他想帮温莎,做什么都行,只要能帮到温莎。无论什么他都能做,温莎似乎并不知道这点,否则为什么会找别的男人来解决性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都是因为他说不了话。
温莎说,即使说不了话也可以用动作来表达。
阿诺德想让温莎使用自己。
这要怎么表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很讨厌两分钟。
两分钟,一百二十秒,于我而言就像是炸弹的倒计时,听到这个时间心里就会下意识提一提,然后不可避免地想起我那讨人厌的龙凤胎哥哥。
贺星洲,比我早两分钟来到这个世界。如果说我对两分钟避如蛇蝎,那他则把这两分钟看作是自己人生里的第一个荣誉。
我真的很烦他,怎么会有人这么惹人嫌,好像比我大两分钟就能理所应当地掌控我的人生一样。连妈妈都知道这是我的人生,她只求我不做些违法乱纪的事,从不要求我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偏偏贺星洲那个笨蛋想不明白这点,总是妄图控制我。
“贺今韵,你要去哪?”
“贺今韵,这裙子太短了换一条。”
“贺今韵,晚修在你们班门口的那个男的是谁?”
……
某天我忍无可忍,在贺星洲不知道是第几次让我把短裙换成牛仔裤时,跑进房间选了一条卡到腿根的热裤。真的很短,我甚至觉得一弯腰就能露出半边屁股。推开房门,贺星洲看见我后愣了下,而后移开视线气急败坏地叫我去换件长裤。
“管天管地还管我穿什么衣服,你以为你谁啊。”我翻了个白眼,拎包作势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星洲堵在玄关不让我走,垂着眸道:“我是你哥。”
“大几分钟而已。”我从他身侧绕过,“少管我。”
如果说贺星洲总爱把大我两分钟这件事挂嘴边,那我的口头禅就是少管我。其实管我的也只有贺星洲一个,爸妈忙于工作,每个月往卡里打花不完的钱,很少回家,让我和贺星洲互相照顾。
互相照顾?
自生自灭还差不多。
贺星洲是个只会煮泡面的白痴,我比他好点,会煮稀饭。往稀饭里倒入一勺酱油,搅匀后不配菜都能吃两碗,不懂的人属实没品。没错,说的就是贺星洲。
贺星洲瞧不起我喜欢的一切。
即使他从不承认,但我能感受到。
每次吃酱油配饭的时候,贺星洲都会很嫌弃,说这是黑暗料理。小时候买玩具,遥控车芭比娃娃我通通不要,只喜欢玩橡皮泥。他觉得橡皮泥脏,说我是脏包,还给我起绰号叫泥泥,气得我在家里追了他三圈。长大后我迷上了陶艺,他说我是泥巴公主,我气得在家里又追了他三圈。
不过贺星洲有时候也挺靠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末,我用红包钱跑去景德镇玩了一天泥塑,回家的时候包在车站被偷了,没有手机身无分文,找了个好心人接电话打给贺星洲让他救我。不敢给父母打,怕挨骂。
在车站等到晚上十一点,贺星洲风尘仆仆出现在我面前时,心里其实有点感动。他把冲锋衣脱下给我套上,问我饿不饿。我说你从早上八点开始不吃不喝到现在试试看就知道了,他轻敲了下我的头,没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23点56分。”我抬起腕间的手表,郑重其事道。
贺星洲笑不出来,带我去办了临时身份证,又去买了个新手机。或许龙凤胎真的有心电感应,他知道在我看来手机比饭重要,先带我办好一切才领着我去吃饭。
假期的最后一顿,我和贺星洲吃了麦当劳。麦当劳的可乐是可口的,没有百事甜,但麦当劳有麦旋风。我在麦当劳和肯德基之间选了很久,贺星洲觉得这俩没差,拉着我去了距离最近的麦当劳。可乐喝了一半,自然而然地递给贺星洲。旁边有女生路过,夸我和贺星洲般配。我大惊,说朋友这是我亲哥。对方也大惊,连忙说误会了对不起。
贺星洲脸色很不好。
这不是我俩第一次被误会是情侣,但每回贺星洲的脸色都很不好。我咬了口鸡块,把刚才的事抛之脑后,拿过他的手机准备小程序下单一个麦旋风。
他的手机密码是他的生日,壁纸是我们的全家福。我始终觉得贺星洲是个很看重家庭的人,起码比我要看重。他会关心父母能不能在生日时赶回家,而我只关心今年会收到什么礼物。
“别随便动我手机。”等我点完单后,贺星洲沉着脸拿走手机,腕间的手表在灯光下闪出瞬间的冷光。
我屈起拇指转了下食指上的银戒,“点单而已,谁稀罕碰你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晚我们因没有空房被迫住进双人间时,我在贺星洲睡着后爬起来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无意间拿错成了他的。龙凤胎,家里人给买什么东西都是买同款。手表也好,手机也罢,就连帽子都是同款不同色。
最开始我没想去看他的手机,用生日解锁后意识到不对刚想放回去,想起晚上贺星洲的话,没忍住翻起他的手机。总会好奇的吧,总爱管教我的龙凤胎哥哥的私生活,有没有女朋友,跟女朋友聊什么,总会好奇的。
我找了个理由,心安理得地点开微信。
点开后,置顶聊天是一个备注为宝宝的人。我隐隐觉得头像有些熟悉,点进聊天一看,几句简短的文字霎时间在化作藤蔓缠绕住我的脖子。
那是我。
被置顶的,被备注宝宝的那个人,是我。
震惊到忘记了如何呼吸,缺氧导致大脑空白,看着聊天背景里的照片一时间都没认出是自己。手指无意间点进相册,再一次受到冲击。相册里每一张,每一张都是熟悉的脸。我的脸。
贺星洲是妹控吗?
我不敢往下想,慌乱地将手机放回原位,把脸埋进被子里。
当我好不容易入睡后,可怕的噩梦便开始来折磨我。我梦见贺星洲那双跟我有五分相似的眼睛里闪着狂热的,强烈的火焰。那不是对妹妹的喜爱,是另一种。我不愿意承认,绞尽脑汁不断思索试图找出理由去证明那种眼神是亲情的爱,可没有人会念着妹妹的名字自慰。这是我最不愿意想起,却又确切发生过的事。我不可抵挡地被真相拖入深渊,藤蔓缠绕着我的脖子,勒得我喘不过来气。从睡梦里惊醒,被子严严实实蒙在脸上。我拨开露出脸透气,不敢去看另一张床上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星洲不知道我半夜看了他的手机,第二天仍旧不耐烦地喊贺今韵起床。贺今韵,睡眠不足的脑袋晕晕沉沉,我坐在床上胡乱想,贺星洲这人可真够两面派,微信上备注宝宝,现实里却一板一眼地喊全名。
回到家后,我跟贺星洲抢浴室洗澡。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一直没人来修,不太想去爸妈房间的浴室,只好跟贺星洲抢外边的这个。其实贺星洲也没跟我抢,他有点晕车,从机场打的回来后整个人脸都是苍白的。
我洗完澡出来,看见贺星洲躺在沙发上。出于人道主义,我过去问了下他有没有事。
或许是因为昨晚贺星洲把外套给了我,此刻他额头烫得惊人。我翻出水银体温计给他量体温,贺星洲很不配合。有一瞬间想下楼去买体温枪,看了眼身上的睡衣后作罢,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像是小时候跟他打架的姿势。
我废了些力气给他把体温计夹好,怕他乱动让我功亏一篑,没从他身上下来,一手摁着他的肩,一手随意放在他身上借力。掌心里软绵绵,一跳一跳的,像是心脏的跳动。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放在了他心口。
“下去。”贺星洲的声音很哑,有气无力。
念及昨晚的事,我也不敢跟他有什么亲密接触,刚想从他身上下去,腿心却无意间蹭到了一处滚烫的硬挺。
突如其来的刺激,我和他都下意识闷哼了声。我腿软坐了下去,他那处地方已经隔着裤子挺立起来,无人触碰过的穴口被抵着,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一时间,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不说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贺星洲不说或许是因为没力气。尴尬弥漫开来将沙发围住,我突然想起体温计,故作淡定地拿走看起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温三十八度,完美符合发烧的定义。我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撑着沙发靠背起身,维持着往常的语调以此掩盖刚刚发生的事。
“你发烧了,我去找药。”
腰被人猛地一握,再次坐在了他的性器上。这回撞得很猛,快感透过顶端敏感的神经传遍全身,我拼了命才忍住呻吟,却忍不住从体内流出的水。
“贺星洲!”
为什么要压低声音,我不知道,总觉得这会不该大声说话。声音一压,氛围愈发奇怪。
“好难受……”
“难受你也不能——”
我止住话,没法将此刻的状况用语言表达。
贺星洲耳根红得有些不太正常,剑眉皱得很紧,半眯着的眼张着唇望着我。
我和贺星洲只有眼睛长得比较像,他的双眼皮略窄些,睫毛比我长。是心电感应吗,为什么心跳这么快。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不该这样,能不能这样,要怎么办,接下来要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我哥,我们在同一个子宫里待了十个月,脐带相连,不该这样,不该这样。
“你别害我。”我紧紧捏着沙发套,近乎乞求,“哥,你别害我。”
我不想,我不想乱伦。
爸妈会疯掉的,我们的人生也会毁掉。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贺星洲绝对是我的厄运。
从小他就见不得我好,赶走我身边的朋友,赶走所有追求我的人。逼迫我假期在家学习只为了让我跟他上同一所高中,不让我穿短裙短裤,怕我谈恋爱,怕我步入歧途。这些我都能忍,唯独跟他上床不行。这是乱伦,这是乱伦。
隔着衣服,贺星洲挺腰蹭弄着穴口。
“哥,哥,我求你了。”
我无数次重复着这个称呼,试图让贺星洲清醒些。
性器跳动得愈发厉害,我几乎快要哭出来。撑着沙发想起身,腰却被紧紧握着无法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你看清我是谁,哥,我是今韵。”
贺星洲睁开眼,抬手摸上我的脸,呢喃道:“我知道,你是今韵……”
“所以你快点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是在梦里。”
“不是梦。你发烧了,这不是梦。”
贺星洲突然起身,舔去我眼角的泪。
湿漉漉的舌头从眼角舔到耳根,呼吸带着热气,低沉沙哑的声音钻进耳朵里。
“发烧才会做梦……宝宝好笨。”
“只有在梦里你才会靠近我关心我,宝宝,你摸摸哥哥,好难受……”
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变态变态。
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贺星洲你个死变态。
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又被贺星洲吻走。
从头到尾,他的性器一直硬邦邦地戳着我。沉闷炙热的呼吸撒在脖颈,他埋在我肩上,手顺着腰往上握住胸。
奶尖被捏住,他动作很轻,要捏不捏吊着我。
“为什么要一个人跑那么远,消息也不发。”
“为什么不能乖一点,宝宝,你乖一点好不好,不要看别人。”
“你别信他们的话,他们凭什么说喜欢你,他们一点都不了解你。只有我,只有我才最了解你。我们是兄妹啊,我会永远爱你,宝宝你看看我好不好。”
贺星洲说着,有力的腰胯不断挺送。
分不清是我的水还是被贺星洲的水弄湿了衣服,蹭成这样也难以说清是谁的责任了。我真的走不掉吗?不,我其实可以走掉。贺星洲生病了,只要我再用力挣扎一下,或者往他脸上扇一巴掌,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但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该挨巴掌的脸,得到的却是一个生涩的吻。
我疯了,真的疯了。我居然吻了贺星洲,还主动扭了腰。
贺星洲愈发激动,撞得我有些疼。
又疼又爽,密密麻麻的快感淹没所有的理智,在他怀里泄了出来,彻底坠入深渊。那双跟我相似的眼中便充满情欲的火苗,警钟在耳朵里回荡。快感使理智和道德溶解,罂粟裹住所有感官。
我完蛋了,彻底完蛋了。坐在贺星洲的手臂上,隔着内裤磨他紧实的肌肉,他在亲我,从耳根吻到脖颈,又从脖颈吻到胸前,含住乳粒吮吸舔舐。妹妹哺育着他的欲望,我被我的想象击溃,从没想过妹妹可以哺育哥哥。我疯了,我真的疯了。
食指探进穴里,带出透明的体液。
拨开湿漉漉的内裤,龟头顶在穴瓣之间抽插。没有彻底进入,腿根被磨得泛着火辣的疼。
“我爱你……今韵,我爱你。”
告白随着精液射出。
贺星洲眼神逐渐清明,他什么时候清醒的呢,在我坐在他手臂上高潮时,还是把他腹肌喷得全是水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完蛋了。
我说:“我爱你。”
然后一切就都回不去了。
好在今天是愚人节。
愚人节的表白最不可信。
都是梦,一切都是梦。
天亮后,我仍旧是那个讨厌贺星洲讨厌得不行的妹妹,贺星洲也仍旧是大我两分钟的烦人哥哥。
感谢愚人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贺星洲有很多优点,长得帅人聪明,有整整一个书柜的奖状奖杯。身为妹妹,贺今韵不清楚哥哥的外貌到底算不算好,但她清楚地知道贺星洲这人的缺点。
贺星洲爱说假话。他说他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可有时候连贺今韵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他又凭什么说他最了解呢,凭他早出生那两分钟?
贺今韵始终想不明白他们的成长过程里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贺星洲什么时候成了会爱上妹妹的人。他明明很讨厌她,有段时间甚至讨厌到对上她的眼就会立刻移开视线,好像贺今韵是什么毒蛇猛兽似的。
五岁以前他们压根就离不开彼此,必须要握着对方的手才能安稳入睡。小时候贺今韵很黏她哥,但凡贺星洲离开她视线超过五分钟就会开始哭闹,吵着嚷着要哥哥。贺星洲暑假安排的日记作业里每一天都有贺今韵的存在,开篇就是妹妹今天怎么怎么样。到了小学父母觉得兄妹俩不能再这样睡在一张床上,把两个人分开后贺今韵半夜仍会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去找哥哥。
是什么时候开始疏远起来的呢?
贺星洲每晚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只能将原因归为贺今韵长大开始有了性别意识。即使贺星洲再聪明也猜不到筑起玻璃墙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谁让他念着妹妹的名字自慰呢。
愚人节过后,两个人都没主动提起过那迷乱出格的夜晚。贺今韵仍旧是那个讨厌贺星洲讨厌得不行的妹妹,贺星洲也仍旧是大她两分钟的烦人哥哥,却又有些不一样了。
数不清是隔了多少年,贺今韵再次在半夜摸进了贺星洲的房间,掀开被子像小时候那样钻进去。唯一的不同是小时候她只会贴着哥哥握住他的手,此刻却是把脸埋进他怀里。
衣物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贺星洲吻了下她的头顶,解开她的睡衣纽扣,一点点吻在手指游走过的地方。
女孩发育中的乳儿柔软又敏感,被含住时会下意识弓起身子,耳尖到脖颈都泛起情欲的粉。吃了会奶后,贺今韵会坐起自己调整姿势,坐在他手臂上主动向下用湿漉漉的穴夹着他蹭。坐起落下,紧实的肌肉压住肿胀的阴蒂摩擦,只是用手臂她就已经爽得快要高潮。
贺今韵泄过一次后失了力气,趴在他手臂上,乳尖压着臂膀,整个人黏糊糊地搂着他。声音也黏糊,呜呜咽咽地喊哥哥。
贺星洲单手搂着她,另只手摊到腿间将她拨开,探指往高潮后痉挛的穴里插进去。穴肉绵软,一抽动就能搅出啾啾的水声,混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夹在其中的,还有一声又一声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星洲知道贺今韵想干什么。
她无数次地重复哥哥这个称呼,想告诉他此刻用穴含着他手指的人是他的亲妹妹,想让他跟她一样受到道德的谴责,跟她一样陷入两难的境地。太笨了,他的妹妹太笨了。如果他真的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良心不安感到害怕的话,贺今韵绝对无法进自己的房间。他只会因此兴奋。
哥哥。贺星洲不知道有多喜欢这个称呼,这意味着贺今韵永远不会离开他。
那根相连的脐带早就把他们绑在了一起,离开子宫也无法彻底分开。从小到大吃的每一顿饭都是同样的菜色,衣服放在同一台洗衣机里,生日在同一天,日后还要一起承担赡养父母的责任。血缘无法割断,他们永远无法彻底抛弃彼此。
舌头舔上颤抖的穴,热气撒在腿根,仅仅只是简单的舔舐贺今韵就已经无法承受,把他的脸紧紧夹在了腿心。
贺星洲吮吸着涨大湿润的阴蒂,手指仍旧放在她穴里。床单被染湿,性器硬得在裤子上顶出一片。
不知何时抵在穴口的换成了鸡巴,爱液淋湿龟头,勾起阵阵情欲。
贺今韵知道他不会进入。
起码在她清醒地承认之前,贺星洲不会迈出最后一步。贺星洲想让她跟他一样成为会爱上亲人的疯子,想让她承认自己是个会爱上哥哥的人。
我绝不会如他所愿。
贺今韵晕乎乎地想,扶着昂扬的性器慢慢吞入。她贪心地想要全部含入,被贺星洲掐住手腕摁住腰,一点点拓开甬道免得她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绝对不会如他所愿。
耻骨与腹部相撞,棱角重重碾过湿热多褶的穴肉,顶进无人造访的深处。腰不自觉地迎合,贺今韵脑海里仍旧浑浑噩噩飘着那个念头。
我绝对,不会,爱上哥哥。
贺星洲猛顶了几下,臀肉被操得不断颤动,整根抽出又没入,瞬间的空虚引发的痒意被填满。贺今韵咬着唇,被他撬开齿关掠夺呼吸时,暗自发誓。
我绝不会……
“爱你。”贺今韵呜呜咽咽咬着他的唇,高潮时舒服得忍不住发抖,吐出心底最深处的声音。
贺星洲亲亲她的脸,字句混着吻。
“我知道。”
—贺今韵的日记—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个会爱上哥哥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所有人都喜欢裴白枫,除了赵晏溪。
裴白枫那副漂亮皮囊之下的本性有多恶劣只有赵晏溪知道。他就是个变态,彻彻底底的变态。哪有正常人会偷拍重组家庭妹妹的照片对着自慰,被撞见后还不知廉耻地挺着鸡巴哭着求她帮忙。
赵晏溪无比后悔今天晚上去找裴白枫借充电器,那样她就不会看见裴白枫自慰,手里还拿着她的照片。
赵晏溪紧紧握着门把手,铁质的凉意也没法让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即使内心厌恶万分,眼睛却无法从他手上离开。
走廊灯透过半开的房门照进漆黑的房间里,粗硕饱满的性器被裴白枫那双手衬得有些狰狞。
在家庭还未重组前,赵晏溪就已经认识裴白枫了。她刚从乡下的初中升上来,入学第一天站在公告栏前看分班名单时就被裴白枫的后援团挤到了地上。
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里总会有个你认识对方但对方不认识你的人物,用里的话来说就是风云人物。也就是他们学校没办过评选校草的活动,否则裴白枫绝对能勇夺此称号,然后被赵晏溪笑上一段时间。
赵晏溪高中时代的风云人物裴白枫伸出手想把她拉起来,赵晏溪装看不见,撑着地起身。起身的瞬间掠过他的手,当时赵晏溪就觉得这人手很漂亮,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哥。
被赵晏溪注意过的那双手正握着性器上下撸动,顶端泛着水光,丝毫没有因为被撞见而萎靡,反而更加精神,还肉眼可见地跳动了几下。
除了手,裴白枫的眼睛也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晏溪总觉得裴白枫的眼睛像她家乡的小溪。从两山间的小谷里流出,波光粼粼。但又有些不太像,她家小溪清澈见底,而裴白枫的眼里总有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就像此刻,裴白枫坐在椅子上,视线与她交汇的瞬间闪过惊讶后,很快就被又浓又厚的乌云所覆盖。铁块般的乌云,同山尖连在一起,像小时候那场台风。
“晏溪,晏溪……”
裴白枫盯着她,呢喃着唤她的名字。无论是家庭重组前还是重组后,他都没如此亲密地唤过赵晏溪。他们在家很少说话,上大学后赵晏溪更是一个月才回来一起。
赵晏溪也很少在家人口中听到这样的叫法。她家里人觉得贱名好养活,总是喊她小狗。
“晏溪,你怎么突然回来……”
“晏溪,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帮帮我,我弄不出来,硬得好难受。好想你,晏溪,你过来帮帮我。”
他的喘息声在房间里荡开。话语夹在粗重的喘息里,哭泣的声音勾起赵晏溪的情欲。
风旋转起来,赵晏溪想跑开,可两条腿却不听使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东西从裴白枫那里转移到了她身上。心脏开始剧烈鼓动。呼吸都变得困难。从未有过的身体异样让她的思绪在脑海里汇成风,赵晏溪往前迈了几步,试图抓住点什么,伸出手却被卷入这场风之中。
手被他牵住覆上,温度烫得赵晏溪下意识瑟缩。裴白枫微微使力扣住,一挺腰,湿润的龟头就从腕间蹭上了指尖。
好奇怪的触感。
他之前应该是射过了一次,龟头上还有未干的精液。马眼里不断溢出新的液体,打湿她的手心。
她试着动了下,裴白枫喘得更加厉害。不,他的音量已经不算是喘了,说是叫床倒更合适些。
小狗这个名字似乎更适合裴白枫,像发情的狗一样挺着腰。舌头吐了出来,鸡巴不停地流水。她的名字含在他口中,跟在其后的话语在赵晏溪听来有些不堪入耳。
“晏溪,要忍不住了,哈啊。”
“鸡巴流了好多水,都蹭到宝宝手上了……晏溪,晏溪。”
赵晏溪在发抖。事到如今她已经清楚这并非是恐惧,是情欲造就的。
夜间的温凉参半的空气像一阵阵微风似地流进屋子里来,不时拂到她的脸上,像是妈妈婚礼上她穿的那条红丝绒长裙蹭过肌肤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风,是裴白枫的手。
他的手不知何时放到了腰间,隔着单薄的背心胡乱摸着。这好像是一个觉醒的,预示渺茫状态告终的信号。
热乎乎的,几乎称得上是灼热的旋风将她席卷。
赵晏溪开口才发现此刻的声音有多哑:“你手放哪。”
真可恶。明明自己的手都放在了他鸡巴上,却不许裴白枫碰她。
“晏溪,想亲你,让我——”
话语戛然而止,裴白枫被她扇得微微侧过脸,身体绷紧眼神失焦,灼热的体液全都射在了她手上。
他被她打射了。
“裴白枫,你做梦呢。”
“喊着妹妹名字自慰的变态凭什么亲我,帮你撸两下只是为了好玩罢了。弄了我一手,真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睛里又黑又深的地方又出现了那种赵晏溪看不慬的情绪。相反,赵晏溪那双稚气的眼藏不住情绪,喜爱还是厌恶全都藏不住。那张有着健康唇色的嘴总是不饶人,此刻半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像只蓄势待发的小兽。
裴白枫又硬了。
他近乎迫切地把脸凑上去:“那你惩罚我好了,晏溪,你惩罚我吧。”
赵晏溪懵了:“你,你。”
“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做到。”
“鸡巴涨好痛,晏溪你再摸摸我,好难受。”
裴白枫又开始喘,捏着她的手腕挺腰蹭着:“嗯哈,晏溪,想给晏溪舔小逼,把水全都舔掉……晏溪,晏溪……”
赵晏溪下意识夹紧腿根,手上也跟着用力。
“好爽,被捏了,晏溪……”
“贱狗。”赵晏溪又扇了他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白枫的脸长得其实很纯,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会在冬天穿长款大衣配高领毛衣的温润公子哥。此刻被她扇了两巴掌后,仍旧恬不知耻地对着她发情,呜呜咽咽地求她踩他,完全是两个人。
“晏溪,用脚也行,你踩我吧,踩狗鸡巴。晏溪,让我碰碰你,晏溪……”
是什么让裴白枫变成这样?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个变态?那他也藏得太好了。
赵晏溪胡乱想着,没注意到裴白枫越靠越近,不着痕迹地缩短他们的距离。
“每天都在想你,想着你自慰才能睡得着。晏溪,你为什么总是不回家,我好想你。”
“让我亲亲你好不好,贱狗想舔主人,想让主人舒服。我学过了,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在学,我会让你舒服的我保证。”
裴白枫太会喘,赵晏溪鬼迷心窍,竟真的同意让他给自己舔。
她把人摁在床上,慢悠悠脱掉裤子坐上他的脸。
她已经湿得不行,还未坐下几滴爱液就已经滴到他脸上。
湿软的小穴压上下半张脸,阴蒂被鼻尖顶着,舌头舔过穴口又钻入舔开紧闭的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晏溪的妈妈比起她要更听裴白枫的话,赵晏溪总是觉得他的舌上被下了咒,不然为什么所有人都听他的话。
被下咒的舌被潮湿的甬道裹着,裴白枫托着她的臀,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用舌头插着她的穴。
性器涨得快要爆炸,裴白枫却只顾着喝完她穴里的水。
水声被她又低又软的呻吟盖过,赵晏溪被舔得腰都软了,只能听见他的吞咽声。
“主人的水……嗯,好好喝……”
“闭嘴。”赵晏溪抓着他的发。
“为什么?”裴白枫咬着她的阴蒂,含糊道:“你明明很喜欢,大腿都夹着……嗯,夹着我的头了……”
“贱狗会把主人的水全都喝掉,一点都不会浪费……”
裴白枫兑现着他的承诺。
他真的很会舔,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舌尖挑动着肿胀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舔的是赵晏溪,裴白枫应该不会有快感才对。可他却好像很爽,鸡巴硬得一跳一跳。赵晏溪被舔得失神,高潮的瞬间把手往后一放,抓住了他的性器。
“咳咳——”
裴白枫被她喷出的水呛到,鸡巴被猛地一抓,痛感和快感相继袭来,精液又射了赵晏溪一手。
裴白枫刚想拿纸给她擦,下一秒赵晏溪就撑着他的腹肌,扶着性器坐了下去。
“呃啊,别,别突然坐——”
她胆子是真的很大,穴也是真的湿。松软的小穴被滚烫的硬物破开甬道,裴白枫刚操进去就险些再次射了出来。
“主人在操我…哈啊…晏溪,晏溪。”
硕大的龟头顶开褶皱慢慢往里推进,酥麻之中带着点饱胀感。赵晏溪被他舔得很软,但纳入尺寸有些骇人的性器还是极为艰难。
湿热紧致的穴裹着他,快感堆积到了极致,裴白枫竭力忍住挺腰的冲动,也不顾赵晏溪会不会生气,撩开背心含住了她的乳儿想让她舒服一点。
她胸小,嫩乳被他一口含入塞满整个口腔。舌头绕着奶尖画圈,牙齿蹭过乳肉。别样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吃奶的水声在耳边回响,体内的甬道吞入滚烫的性器。被顶到最深处,头皮都在发麻,舒服到大脑断片。
赵晏溪突然想起小时候让他们家损失惨重的那场台风,院子里是呼啸的风声,她躲在被窝里静候风暴平息。
还想起曾经在书上看到说人的眼睛是神最孤独的创造。她的指尖在那行字上停留了很久很久,接下来的语句是在讲无数事物穿过瞳孔却什么也无法留下因此才说是“孤独”的。当时她眼前闪过的是裴白枫被热水烫红的手,课间她接热水被人撞了一下,裴白枫替她接住杯子,水溅到了他手背上,蓝白相间的袖口里是他母亲的手链。他的手链存放在赵晏溪的眼睛里。
又想到了前几天上课,老师说散布在舌头表面、上颚等深处名为软腭的部位的味细胞感知味道分子后,会通过味觉神经将信息传给延髓的弧束核。弧束核接收到味觉信息后再传给大脑对味道的强度性质进行分析。随后,味觉信息会与来自嗅觉、触觉、口感等信息相统合,使人形成对食物味道的印象和记忆。
赵晏溪为了生存而吃饭,脑海对于食物的味道并不清晰。糖醋鱼除外。她收到隔壁市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家里去外面吃饭庆祝,裴白枫保送宜大,她超常发挥考了个一本大学,按理说无论是那一件事都很值得庆祝,偏偏裴白枫始终冷着脸。赵晏溪讨厌他讨厌得很,但奈何人懒,裴白枫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不冷不热道声谢而后心安理得地享受裴白枫的服务。赵晏溪记得那天糖醋鱼的味道,裴白枫挑出里面的刺,鱼肉入口即化。
此刻,赵晏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那盘鱼肉。明明是占据主导位置,裴白枫被她压在身下应该不爽才是,为什么会满脸潮红叫得一声比一声色。
看他爽,赵晏溪突然就有些不爽了。
她停下动作:“我累了,你来。”
她想躺着,裴白枫就翻身撑在她上方,顺便拿过枕头垫在她腰后。
性器抵在穴口,赵晏溪腿环了上去,操弄时发出的水声和皮肉拍打间的声音比不过他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不可以说喜欢我?骗我的也行,晏溪,你骗骗我。”
“求你了,你骗骗我吧。”
“我爱你,晏溪,我爱你。”
爱吗?
什么时候爱的呢,他们明明没什么交集。在家庭重组前是普通的前后座同学,重组后没过多久他们就高考毕业上了大学,赵晏溪一个月回来一次吃顿饭,哪有机会爱上呢?
赵晏溪不明白。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们正在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裴白枫却只敢把唇贴在她嘴角,小心翼翼地舔了下。
“晏溪,亲亲我好不好?”
腰不自觉迎合着他的操弄,赵晏溪晕晕乎乎,张开唇伸出舌尖去碰了下他的舌。
随后是更加猛烈地进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白枫吻得很用力,似乎是想掠夺掉她肺部所有的空气。穴里被填满,掌心自始自终握着乳儿抚慰,唇舌纠缠着不愿分离。
腰胯挺送着不断进攻最敏感的地方,鸡巴碾开每一寸褶皱,暧昧的水声无不在提醒他们正在迈过伦理道德的界限。
他们是继兄妹,当了两年的家人。此刻赵晏溪正躺在她名义上的哥哥的床上,被操得爱液直流,高潮两次喷湿了床单。
赵晏溪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再次醒来时,裴白枫正埋在她胸前含着乳肉吮吸。
除了胸前和身下有些濡湿外,其余部位都很干爽,应该是裴白枫昨晚给她洗过澡。
赵晏溪推开他的头,不耐烦道:“好了我得回房间了,再待下去会被发现。”
“那就发现好了。”裴白枫再次凑上去。
俊脸在她眼前放大,赵晏溪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谈恋爱要找个帅的,生气时看到那张脸气都消了一半。
“你疯了,我会被我妈打死的。”
“不会让你挨打的,晏溪,你不信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昨晚你还说只做一次。”
“……那不一样。”
赵晏溪盯着他,一言不发。
裴白枫摸摸鼻尖,把头埋在她肩上蹭了蹭,呢喃道:“好爱你。”
“你好烦。”
“好爱你。”
“起开。”
“好喜欢你。”
“裴白枫,你有病是吧?”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白枫早就得病了,从在家里见到赵晏溪的第一天起。
那天入学赵晏溪被推倒在地,拒绝他的帮忙独自起身后,转身看向那个挤她的男生,狠狠把人推倒。
对方似乎与她认识,喊着她的名字破口大骂:“赵晏溪你个乡巴佬居然敢推我!”
赵晏溪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不冷不热道:“你再骂一句,我就揍你一拳。”
裴白枫站在她身后,风带来她身上的味道。从那以后,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迫使他旋转,仿佛钢丝鞭抽动着他。爱她的心无法停下,只要赵晏溪存在,那根使他转动的鞭子就一直存在。
永不停歇。
——
人的眼睛是神最孤独的创造。
——出自《大地上我们转瞬即逝的绚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青霜最近很忙,几乎每晚都是凌晨才回家。
但无论多晚到家,万熵都会开着灯在家里等着她。
有时候撑不住会在沙发上睡过去,李青霜也不喊他,洗完澡后带着一身凉意钻进他怀里。
今天万熵睡得浅,她刚趴到自己身上时就已经醒了,手放在她腰后就这么抱着。
“怎么又洗冷水。”万熵察觉到她身上的凉意,把人抱得更紧。
“习惯了。”李青霜累得不行,说话有气无力。
万熵在等她的下言,没等到,只等来了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墙上的时钟已然过了零点,手机里的消息一条接一条。有卡点祝他生日快乐的,也有晚十几分钟慢悠悠来问一句明天生日要怎么过的。万熵把李青霜抱进卧室后,用被子把她裹好,轻手轻脚离开房间坐客厅里回消息。
客厅的灯亮着,李青霜的外套和包随意放在沙发上。
万熵把外套放进洗衣机,又从她包里拿出没电的充电宝插上电。他看见包里有个小盒子,logo很显眼,是出了名的奢侈品牌。
假如万熵今天没有见到李青霜和一个男人共用午餐,没看见那个男人将同个品牌的购物袋递给李青霜,而他去问李青霜中午跟她一起吃饭的男人是谁时,她能大大方方回答不做遮掩的话,万熵或许真的会认为这个盒子里是自己的生日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是万熵第一次主动挂断李青霜的电话。
如果李青霜真的在意自己,回到家怎么着也会问两句。但她没有,她甚至都没跟他说一句生日快乐,上一年李青霜可是守着零点跟他说生日快乐的。
不爱了吗?
不,李青霜爱过他吗?
曾经万熵觉得李青霜是有点爱他的,爱他才会心疼他的眼泪。现在他有点不太确定了,下午他吃醋得那么明显,李青霜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指尖捏着手机转了下,屏幕亮起,锁屏壁纸是李青霜第一次上庭时在门口拍的照片。
她同事拍的纪念照,万熵在她手机里看见后传给了自己。
李青霜对拍照并不抗拒,别人拉她合照发社交软件她也不介意。但她自己从不拍照,也很少在网上发东西。没什么好分享的,李青霜这么说,然后又低头忙她的工作。
什么都比他重要。
万熵有时觉得自己就是李青霜随手买的一杯咖啡,喝完了在路上找不到垃圾桶所以拿在手里,等哪天碰上了垃圾桶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丢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李青霜好像又是爱他的。
早上起床前会在他怀里赖一会,等第二个闹钟响后才会起床。出门前会跟他接吻,如果哪天他忘了李青霜也会主动提醒。她本来不吃早餐,跟他在一起后没落下过一顿。上一年生日她还给他做了长寿面,因太生疏被热水溅到手背起了个水泡。他不自觉地收集她用过的东西被发现时,她也不生气,而是很无奈地说她明明就在他身边为什么还要收集这些。
那个男的,那个男的到底是谁。
坐客厅想了半天,思绪最终还是回到了中午跟李青霜一起吃饭的男人身上。
说到底李青霜现在还跟他在一起,还愿意回到这个家,就说明他在李青霜心里还是有点份量的。
肯定是太累了她才会忘记今天是他的生日,李青霜这段时间在忙一个大案子,顾不上他也很正常,工作重要。现在也才凌晨四点,他的生日还剩二十个小时,李青霜还有很多时间很多机会来向他说生日快乐。
“你在做什么?”
李青霜的声音把万熵从胡思乱想里拉回,她揉着眼站在房门口,问完话后小小打了个哈欠。
万熵坐在沙发上没起身,“怎么醒了?”
“出来找你。”她似乎醒了,声音不再带着困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事想问你。”
万熵握着手机,视线落在她鼻尖,声音发紧。
李青霜绕到餐桌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嗯?”
“算了,没事了。”万熵问不出,话说到一半又止住,烦躁地揉了把自己的头发,“你白天还要上班,去睡吧。”
他不想让李青霜觉得自己在质问她。
就算她对那个男的笑了又怎样呢,李青霜有权利对任何人笑。
“我白天不上班。”李青霜放下水,慢悠悠晃到沙发旁,“你明天有什么打算吗?”
万熵抬头看她。
“不是你生日?”李青霜看他表情很是疑惑,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万熵低下头,声音有些轻,“我以为你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儿是因为这个?”
李青霜觉得有点好笑,打开包翻出盒子拿在手里,半蹲着凑到他面前去看他的表情。
“哭了?”
万熵扭过头,“没。”
李青霜搭上他的膝盖,说:“那你看我。”
万熵仍旧偏着头,一言不发。
“看在我花了叁个月的工资给你买礼物的份上,看我一眼?”
先前看到的盒子此刻出现在他腿上,李青霜双手扶着盒子,用一种很温柔,很缱绻的声音对他说:“万熵,看着我。”
万熵曾觉得十七岁时的那个吻是他有生以来收到过的最棒的生日礼物,毕竟那是李青霜送他的第一个生日礼物,第一个总是意义非凡的。可当李青霜拿出那份说是花了她叁个月工资买的手表时,万熵还是忍不住哭了。
“我一直在看着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熵不想在她面前哭,可每次李青霜都能打破他心底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壁垒。之前是用一个眼神,现在是一句话,轻轻松松就能让他眼泪决堤。
是你没有在看着我,是你眼里从来都没有我。万熵很想这样跟她说,指责也好埋怨也罢,他都不想管了。
但是李青霜说:
“我知道。”
她说她知道。
霎时间,万熵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泪被她用指腹抹去,她说她看中的那款手表在国内买不到了,她只好找人帮忙去外面买,今天中午万熵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她找的人。
误会解除。
万熵忍不住把人抱到怀里,吻中夹着泪的咸湿。
接到祝愿的电话时,天微微亮,万熵刚给李青霜洗好澡把人抱到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怎么哑成这样,青霜终于跟你分手了?”
对方的声音里还带着点困意,万熵清了清嗓子,无奈道:“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你之前要的那两张票我给你弄来了,机酒我包了,算送你的生日礼物。”
“这点事不能直接发消息?”
“打电话才有诚意嘛。”祝愿打了个哈欠,“我说你少使那些装哭的小把戏,男人爱哭很烦的。”
“她喜欢。”
听出他语气里莫名其妙的自豪,祝愿沉默了几秒,无所谓道:“算了随便你,生日快乐,有事别联系。”
挂断电话后,万熵回房间小心翼翼躺到床上。李青霜还没彻底睡熟,带着一身吻痕迷迷糊糊翻进他怀里。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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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最开始,是一栋五层的红砖楼房。
由石砖搭成的楼梯没有扶手,台阶的水泥铺得坑坑洼洼,连正在上幼儿园的小孩都觉得窄小。楼房没有门,楼梯底下住着流浪汉。
参商在这栋红砖楼房里生活了五年,五岁后搬家到了另一个区。搬家是人生的重启,她的人生重启了两次,次次都躲不开林云上。
阴魂不散。
自从参商学会这个成语后,阴魂不散就成了她的口头禅。她每次见到林云上都要这么说上一句,然后挨一下她姑姑的揍。
参商没有林云上的联系方式。
即使她父母双亡不得不跟着姑姑暂住在他家,即使按辈分她算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妹,即使她每周六晚上都会借着问作业的理由进他房间跟他做爱,但参商还是没有林云上的联系方式。
参商没跟他要,林云上也不想给。
林云上将照顾继母的侄女照顾到了床上这件事归于青春期的性冲动,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毕竟参商刚到他家那会黑黢黢瘦巴巴的,鼻尖两侧有着明显的雀斑,皮肤完全是细腻光滑的反义词,没有一点符合他的审美取向。
林云上也十分不理解自己的好友为什么会喜欢上参商,他一直都觉得参商长得很普通性格很不好,张牙舞爪的。哪有人做爱会把对方的背抓成那样,穿上衣服一碰就疼,做一场下来背后胸前没一处好肉。
“你是在跟我炫耀吗?”司杭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云上似乎嫌天热,漫不经心地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上的红痕和牙印,道:“实话实说,算不上炫耀。”
也没什么好炫耀的,参商又不爱他。
她说无论是什么关系到最后都会变得无聊单调,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是纯粹的打炮关系。参商之所以会选择林云上,是因为那天自慰时被他撞见了。
参商从不觉得自慰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既没有伤害自己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反而还从中获得了快乐。没有任何人可以说自慰是一桩罪行。
所以当林云上没有礼貌地推门而入时,参商只有瞬间的慌乱,然后很镇定地拉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
林云上忘记了自己推开她房门的目的是什么,眼睛不受控制地放在了参商裸露的肩膀上。十几岁的少年满脑子黄色废料,涨大的性器被内裤裹得发疼。
参商身后竖起一个枕头靠在床边,她斜靠着枕头坐起身来。少女的身躯就这么直白地出现在眼前,林云上这下才彻底清醒,猛地转过身把房门关紧。
而后冲入浴室,衣服都没脱就站到花洒下。冷水淋在身上,林云上咬着唇在冷水里想着自己曾经瞧不起的女孩疯狂地自慰。
早上起床会不可避免地看见参商晾在阳台上的吊带和内衣,吃饭时会瞥见她短裤之下的双腿,晚上会撞见她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单薄的睡裙遮不住胸前的凸起,再进到那间浴室时闻到的全是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林云上快要被她折磨疯了,每晚都控制不住地想着她自慰。想着在那扇紧闭的房门后,参商敞开腿自慰的场景。
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林云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是坐在客厅打游戏,然后参商来了,拿掉他的游戏手柄坐在了他腿上。林云上没拒绝。
他们坐在沙发里,参商跨坐在他身上,整个人都被他的身影包住。林云上垂着眼,目光全被她脸上的小雀斑勾走。人一紧张就容易胡思乱想,林云上开始思考她的雀斑之前有没有这么明显。手腕被抓住,参商抓着他的手放到肚子上。他们从未如此亲密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参商把林云上的手放在她的腿间。她的手迭在他的手上,轻轻地压着移动。林云上始终清楚地记得那天指尖的湿润,还有她呼吸的样子,她发出的声音。
那天林云上没有高潮。参商似乎对于他有没有高潮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的快感于她而言毫无意义。
林云上觉得他们正在做一件“不正常”的事,他们不应该这样做。可参商达到高潮时呼吸变得很急促,湿热的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双臂搂抱着他。
林云上觉得那种感觉还不错。
其实他很难从其中得到快感,参商从不管他,爽完就毫不留情地离开。可当参商来找他时,林云上一次都没有拒绝过她。
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在一个雨天。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将边缘性行为玩了很多次,最疯狂的时候每个晚上林云山都会握着她的乳儿入睡,早上醒来会看见参商撩开他的衣服,坐在腹肌上磨穴。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几乎都被参商玩过了,就连手臂都是她的性玩具。
那天参商是淋雨回来的。
她一言不发,进浴室胡乱洗了个澡后就把他压在了床上。衣服被扯开,白皙的肌肤上是她昨夜咬出的痕迹。林云上很白,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每隔几天就要骂骂咧咧说她是属狗的。
参商动作很重地加深那些痕迹,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噬咬。林云上掐住她的脸,皱着眉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参商避而不答,只问:“做不做?”
林云上盯着她看了会,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开始有些不耐烦,“不做我走了。”
“做。”林云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今天要插进去?”
“怕了?”参商望着他,挑衅道。
林云上在她小腹上压了下,“你别后悔就行。”
参商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如果一定要让她说一件后悔的事,估计就是去找了司杭。
几乎是第一眼,参商就把司杭划进了自己的领地。参商无法抗拒他,她从未那么渴望一个人的身体,特别是在跟林云上开始在红线边缘游走之后。
她体内的欲望被林云上消灭,看见司杭后又复生。
参商问他愿不愿意跟她在一起,司杭却反问她跟林云上是什么关系。
“这很重要吗?”
“对我而言很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参商皱了皱鼻,雀斑也跟着动了下。
司杭望着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平静得像是刮不出凉风的沉闷夏季。热流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欲望流过身体里每一条脉络,像一张网似的紧紧将他缠住。让他身体发生这样变化的,是参商微微皱起的脸。
司杭很少自慰。
他认为玩弄自己的阴茎毫无乐趣可言,那些所谓的色情电影也糟糕得很。剧情老调,表演惨不忍赌,做爱场面平淡无奇。第一次看的时候,在前面的5分钟司杭会生理性地勃起,之后则无聊到结束。可他现在正在为参商发情,为自己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生动表情而勃起。
参商没有给他答案,她似乎有点生气,毫无预兆的,直接踮起脚拉住他的领口往下拽。
力道很大,牙齿在唇瓣上咬出了血。铁锈味在齿间弥漫,司杭整个人都僵住了,由着她咬。
参商拽住他的领子,直直望进他眼里:“现在还重要吗?”
“参商。”他念了下她的名字,“用这种方式逃避问题是很愚蠢的。”
“你逃避问题的方法也没有很高明。”参商松开他,冷声道。
参商讽刺司杭的方法拙劣,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她被气昏了头,回到家看见林云上穿着背心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手臂肌肉结实有力,怒火转为欲火,洗完澡后拽着人就往床上压。
参商知道把性交当做是疗伤补痕的工具这件事有些奇怪,但当性器填满穴时,她心底出现了种异样的满足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感觉慢慢地向身体四周扩散开来,腹部里像是装了个气球,随着林云上的进入突然在身体里爆发开来。
她在漫天波涛里浮沉,湮没,失去意识,沉浸在纯粹的情欲里。
林云上没有去数她高潮了几次。在做爱中计算高潮这件事很无聊,高潮不是用来数的,数字的累计远远比不上拥抱亲吻这些带着亲密感的举动更能取悦他。
比起数数,他更喜欢看她闭着眼睛的样子,看她的手因为兴奋而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留下道道抓痕,看她达到高潮时剧烈起伏的胸脯。
“再来一次。”参商抱住他的肩,黏糊糊地抬起腰去蹭他。
林云上知道她在回来之前在司杭家待过一段时间,也知道参商对于司杭有着不一样的心思。林云上意识到参商喜欢的人是司杭后想过结束这段不太正常的关系,可光是想想就会有出现生理上的不适。吃不下东西,头痛,胃绞痛,身体在阻止他放弃参商。
“再来一次。”
参商在他脸上亲了下,“我要你……”
林云上意识到自己即将和某件事牵扯到一起,这件事会要求他做出很多牺牲。
但参商需要他,只有他能满足她的需求。她甚至没说爱,林云上就被套牢了,因为一句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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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非男处?土到掉渣的包养文学
雷点很多涉及剧透排不完不想排
本篇【仅适合什么都能接受的读者】
——
遇到苗桓以前,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酒吧拥挤的人群里混着,游走在我不是特别欣赏的男人女人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等着事情降临到自己身上。
什么事,不清楚,可能是死亡。
或许哪天我会死在不知道第几任男朋友的副驾驶座上。他们总是喜欢把跑车的油门踩到底,似乎只有引擎发动的声音才能彰显其存在。
不过也是,我们这种人只有制造点大动静才会有点存在感,其余时候都只会被归为龋齿里的蛀虫,等牙疼时才会被发现被处理。
每个月父母按时将用不完的生活费打进卡里,汇款信息是他们还记得有我这个女儿的证明,也是我有父母的证明。上一次见到他们好像是在清明,他们回来给爷爷奶奶扫墓。西装面料滑得像丝绸,怎么抓都抓不住,就这样看着他们坐进车里。我盯着车窗,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他们似乎也觉得有愧于我,打钱的次数越来越多。上个月剩的零花钱还没花光,这个月的又来,有时逢年过节还会额外再给一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经常跟苗桓说,你得感谢我不会花钱,否则就没有钱包养你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话都是在他给我口时说出的。
我不太爱把包养挂嘴边,那样会显得他很廉价。
十八九岁的男生自尊心都很强,要不是苗桓缺钱,我也不能轻轻松松把人给包了。苗桓这人吧,平常板着脸像是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头,生气起来却很吓人,跟疯狗一样,舌头直直钻进喉咙里恨不得以舌作刃把我给杀了。
他说他恨我。
我不太懂他为什么要恨给他钱的人。我不仅给他钱,我还给他操,菩萨也不过如此。
在苗桓生气的时候跟他做爱特别爽。为了把主导权抢在手里,苗桓会很主动。平常他都是不情不愿,动作很敷衍。要不是硬件条件实在太好随便挺两下腰都能顶到敏感点,脸又长得实在是帅,我绝对不会花钱包他。
雅煦听了很不屑,说我花钱给个扑克脸操是在犯贱,然后推了一大堆温柔小意的鸭子给我。能提供情绪价值,技术好,有几个是名牌大学出来的还可以帮我做作业。最主要的是,价格公道,比苗桓便宜很多。
我拒绝了。
高中无所事事混过去,花钱读了个民办本科。文科专业,正儿八经实打实考进宜大的苗桓也能做我的作业。再说了我的作业已经外包给舍友,不需要这项服务。
而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太脏了,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
雅煦想反驳我又没底气,只能阴阳怪气道:“苗桓很干净吗?”
“他是处啊,我还有他的体检报告呢。”
“那些鸭也有体检报告。”
“他们又不是处。”
雅煦气笑了:“是处男就行对吧。”
我点点头,补充道:“还得帅,身高一米八五往上,六块腹肌。要听话的,笨点最好,太聪明的我玩不过。”
“你等着,姐分分钟给你找一个。”
雅煦的胜负欲被激起了,她执行能力一向很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连着叁个星期我都没能见到她。
叁个星期后,她带着个比苗桓还要漂亮的少年出现在我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米八六,六块腹肌,高中肄业。”雅煦对我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坐我旁边的苗桓,“体检报告在这儿,还是个处呢。”
雅煦把文件袋甩到桌上,刚好停在苗桓面前。
雅煦看人很准,第一次见苗桓就说我会被他坑死。她说过我是这么多年了唯一一个愿意跟她当朋友的人,她不想看我掉坑里。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但我真对她带来的那个人不感兴趣。一是他跟苗桓太像了,有正主在我干嘛还要退而求其次去找替身。二是我和苗桓签的合约还没过期,现在毁约要赔钱呢。不缺钱也不能做亏本买卖,这是我们随家的家训。我们家有家训吗,好像没有,管他呢。
“随行,你旁边那个现在可不是处了。”
我端着酒走神,雅煦看我提不起兴趣,甩出句轻飘飘的话。
我抬起眼上下打量着雅煦带过来的人,发现这人眉眼比苗桓要温柔些,鼻子也很挺。鼻子挺的话舔逼的时候会顶到阴蒂,吃奶时会蹭过乳肉,呼吸洒在奶尖上的感觉比直接含入口中更能激起我体内的情欲。
我坐直身子换了个姿势,朝他笑了下:“我叫随行,随便的随,行走的行。你叫什么?”
话音刚落,苗桓就突然站起身。
他动作太大,我注意力不由自主挪到了他身上,没听清那个少年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去哪?”我看他往外走,随口问了句。
苗桓冷冷看了我一眼,“你在意吗?”
我很烦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每次他用那副表情看着我时都像是在对我进行审判。我又不是什么罪人。
“回来的时候记得帮我买卫生巾。”
我收回放在他身上视线,让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生坐到沙发上来。
在雅煦带人来家里之前,我正跟苗桓在沙发上打架。
苗桓把我的衣服洗坏了,被我压在沙发上单方面殴打。他一米九的个子制住我轻轻松松,但他不会动我,每次都任由我在他身上又掐又咬。
他说我有暴力倾向,我承认了,然后又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咬得很轻很暧昧,舌头还在上面绕了个圈。苗桓整个人都僵住了,在我勾住他裤子边缘准备向下拉时,雅煦闯了进来。她知道我家密码,经常不打招呼破门而入,有回还撞见了我跟前男友在厨房做爱。
那个男生坐在了原先苗桓坐的地方,很自觉地接过我递去的游戏手柄。我看着苗桓的脸越来越黑,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雅煦心情似乎也很好,转过身挑眉看着苗桓挑衅地问:“还不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雅煦跟苗桓很不对付。
她也不喜欢我之前的男人,但见了面多多少少都会给面子。唯有苗桓,雅煦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仇视。
苗桓跟她见面后,我问他觉得雅煦这人怎么样。
他让我最好离雅煦远一些。我问为什么,苗桓没多说,只是将我外套的拉链拉到顶,挡住低胸吊带。
“合约。”
他没理雅煦,语气不明地说了两个字。
我想起合约的第一条规定了这段关系存续期间不允许有第叁人,先前升起的愉悦被冷水泼灭。没意思。
“啧,包了个祖宗这是。”我往后靠在沙发上,拿过他手中的游戏手柄,拖着声跟雅煦说,“等我玩腻了想换人再找你,走吧走吧,再待下去我祖宗又要生气了。”
雅煦哼了声:“出息。”
“嗯嗯。”我敷衍应了句,盘起腿看着电视屏幕选了个枪战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雅煦带着人在游戏音效中离开,路过苗桓的时候似乎跟他说了什么。苗桓回了句,雅煦脸立马就垮了下来。他们交谈的声音很小,我听不见但也不好奇。左不过是些没营养的互呛,听清了也没用。
游戏正在加载中,我拿过桌上的烟盒,刚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就被苗桓拿走。
我仰起头看他,有些不耐烦。
苗桓不说话,将那根烟连带烟盒和打火机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喂!”我在沙发上半跪起身,抓住他T恤衣摆,心疼道,“你有病吧,这个打火机很贵的。”
“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什么。”苗桓转过身,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看他,“随行,包一个还不够满足你吗?”
苗桓的手生得很漂亮,但因为从小干活掌心全是老茧。很糙很刺人,摸起来并不舒服。我用力推开他的手,皱眉揉着被他掐住的地方,那里绝对红了。
“包个技术好会疼人的当然能满足,包你这种又凶技术又差劲的就另当别论了。”
苗桓气笑了,单手制住我的双手手腕放到头顶,俯身压住我。背后是柔软的沙发,整个人被他包在怀里挣扎不得。苗桓蛮横地吻下来,他的吻技是我教的,明白吻哪里怎么吻会让我舒服,也只知道这种吻法。
混乱间他不知何时分开了我的双腿,手探入腿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当别论你流什么水?”
他手指挑开内裤,拨开阴蒂捏了把。
我吃痛,抬脚想踹他,忘记了这个动作会使得腿分得更开。穴口半张着无意间含入他的手指,他轻笑了声。我听出了轻蔑的意味,气急败坏地让他滚。
苗桓置若罔闻,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似乎是想向我表明自己的技术并不差劲,埋在穴里的手指曲起死死在敏感点上摁压,体外的拇指也抵着阴蒂蹂躏。速度很快,小腹开始泛酸,爽得连脊椎骨都是麻的。
下意识挺起腰想让手指进得更深,苗桓却抽回了手,在湿润的穴口上抽了一下。痛感和快感接连袭来,承受不住地被这一下拍到高潮,喷出的水在他灰色的运动裤上溅出水痕。苗桓又要洗沙发了。
我爽过后喘着气懒得动弹,指使他给我拿茶几上的酒。
包养苗桓后我很少打电话找阿姨来搞卫生,连做饭的阿姨都辞了。苗桓似乎不知道我给的钱只是包他上床,家务全被他揽下,周末起床时经常能见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
酒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还冒着凉气,装在玻璃杯里喝了一半,杯上的水珠往下落。
我伸手想接过,苗桓却出乎意料地将酒淋在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领口开始倒,弄湿了睡衣,苗桓隔着布料含住乳头挑逗。温热的口腔,冰凉的酒,一冷一热让我忍不住将他的头摁在胸前。
然后苗桓又把剩下的酒倒在了我腿心。
我被冰得浑身一颤,苗桓把脸埋进去,舌头灵活地舔舐掉酒液。他并没有往里进入,很认真地在清理那些水。到后来酒已经被舔光了,剩下的只有体内不断涌出的爱液,全被他卷入口中。
“进去。”我抓着他的发,挺腰用穴蹭着他的脸。
腿间是暧昧的水声,苗桓空出手顺着小腹向上握住奶子,粗糙的掌心压着乳粒揉捏。他舔得越来越快,舌尖拨弄着阴蒂玩了很久。他摁住我不让我乱动,舌头也不肯插进去,只顾着玩弄涨大的阴蒂。
“苗桓,苗桓。”
他抬眼看我,眼尾泛着情欲的红。
我失神地看着他,在他的舌头戳进逼里的瞬间到达高潮。我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很淫荡,喷出的水把他的眉峰都弄得湿润。
“舔逼这么爽么。”苗桓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水。
我避开他的视线,抬手拽了下他的项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桓有个十字架项链。
我问他是不是信教,他说只是戴着好玩。
我很喜欢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戴着项链。抓着项链把人往下拉,像是在拉狗绳,特别色情。还喜欢后入,因为后入爽,他们也看不见我的表情。
上一任男友分手后,说我跟他上床时眼睛里没有爱。我问他是不是见过别的女人对他眼睛里有爱模样否则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沉默,很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指责我不懂爱。
平常喜欢后入,跟苗桓做反而喜欢面对面。
他发情时的眼睛很漂亮,半眯着,被我玩鸡巴玩得要死也咬着牙一句不说,然后在进入时反客为主把我操到大腿根都开始发抽。爽到整个人都在抖,抓着他的手臂高潮不断。
苗桓今天把项链摘下带到了我身上,然后把我两条腿并在一起扛在肩膀上,腰一沉,狠狠操了进去。这是第一个姿势。后面又扶着沙发跪着,大腿分开让他从背后再操了一次,水全都流了出来,沙发被弄得一塌糊涂。
苗桓在外面清理沙发,我在浴室里放了一缸水泡着发呆进入贤者时间。
我不太爱去想未来的事,对未来也没有任何期待。这世上很多事情在我看来都很无趣,爱是最无趣的。自爱也好,爱别人也好,都没意思。无论是飞扬的柳絮绽放的花,还是甜腻的蛋糕辛辣的火锅,都很无聊。游戏有点意思,通关后也无聊了。烟有点意思,酒也有点意思,可伤身,还要被唠叨。性是最有意思的,但跟爱掺在一起也会变得无聊。
我没享受过爱,不明白爱是什么,也不明白爱好在哪里。我不配被爱,也不想被爱。死吧,死亡又太麻烦了。在家里死亡会影响小区房价,酒店也不行。跳楼容易给路人造成心理阴影,吞药不一定能死透,割腕又太慢太疼。因为很麻烦,所以我一直在等待死亡。如果出生前问我愿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我会毫不犹豫地在否旁边的方框里打勾。没人来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桓进了浴室坐到浴缸边,低头下来似乎是想跟我接吻。
我把头扭开,“累。”
他没说话,把手放进来摸到腿间。
手指插进去时带入水流,涨满的爽感让我忍不住从水里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脖子。这会也愿意接吻了,被他从水里抱出来,在浴室又做了一次。
十字架项链坠在胸间,他叼起项链放到我嘴边,我不明所以地咬住其中一端。两个人就这么傻呆呆地咬着,呼吸交错,织成厚重的茧。
“苗桓,我要出国了。”
我松开口,十字项链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父母的公司在海外,本来高中毕业就得过去,我不太愿意就拖到了大学。
雅煦知道我要出国后,红着眼杀到家里,问我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吧,那边的房子还没装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这么突然?”
“也没很突然吧,早就定好了的。”
雅煦愣住,声音有些抖,“所以你一直瞒着我?”
我不太明白,道:“你没问我就没说。”
“随行,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装听不出她话里的自嘲讽刺,“当然是啊,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去找我,机票我出。”
“那苗桓呢,你要怎么办?”
“下个月合约到了就散呗。”
雅煦突然笑了出来,“你他妈真不是人。”
听到脏话,我下意识皱起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雅煦不像之前一样打扮得光鲜亮丽,她只套了件卫衣,头发随意挽在脑后,脸上没有亮丽的闪粉和艳丽的唇釉,依旧漂亮。
哭起来也漂亮,眼睛红红的,咬着唇骂我没心没肺。
“雅煦。”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用的肯定语气,突然意识到她喜欢我的事实。
“是,但我后悔了。随行,你活该得不到爱。”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包养男人?”
“因为无聊。”
我叹了口气:“我只想跟你当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什么叫朋友吗?”雅煦反问我。
她把我问住了,隔了好一会我才回答:“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打游戏。”
“没了?”
“我想不出了。”
“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朋友。”雅煦很失望。
她离去的瞬间,空气化作窗户升起。我就这样看着雅煦坐进窗户后,呆呆望着,仍旧什么都看不见。
苗桓从卧室里出来,看见我坐在地上发呆,弯下腰把我抱到沙发上。
“你恨我吗?”
苗桓答得很快,“恨。”
“那恭喜啊,你很快就要解脱了。”我挑起他的项链,在指尖转了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陪我去趟海洋馆吧。”我说。
苗桓没说话,我知道他同意了。
我们在海洋馆度过了很无聊的一天。
看了水母,看了人鱼表演,买了海洋馆的烤肠。苗桓指着虎鲨跟我说这是最大的鱼类,我盯着看了会,确实很大。我给他拍了照,他也给我拍了照。没我拍的好看,我让他有时间去进修下拍照技术免得被未来女朋友嫌弃。他扫了我一眼,说已经在嫌弃了。我装没听见,转身找了个路人帮忙拍合照。
虎鲨从头顶游过时,苗桓递给我一个盒子。
我打开,是一枚素戒。
“跟我求婚啊?”
我捏起戒指放到眼前,闭上左眼,另只眼看到他被锁在圆圈之中。
苗桓摇头,“是回礼。”
不知道他回哪一份礼,我送过他很多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将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在他面前挥了挥,“好看吗?”
“很好看。”苗桓盯着那枚戒指,海洋馆的灯光衬得他眼神格外缱绻温柔。
“如果你现在跟我求婚的话,或许我会带你走。”回家路上,我看着窗外的街景,懒洋洋道。
透过车窗倒影,我看见苗桓也在看着窗外。
“然后呢。”他声音很轻,回荡在车里。
“然后啊……”我撑着下巴思考了会,慢悠悠道,“然后我们签婚前协议结婚,把你安排进我家公司给我赚钱。可能半年就会对你腻了,接着就出轨,花你赚的钱去包养小叁。”
“身高一米八五往上,有六块腹肌,比较笨的那种小叁吗?”苗桓接过我的话,“你还是别找太笨的,会被我玩死。”
放在身侧的手被他握住,我捏住他的指尖,没扭头。
“如果那时候你身材还很好的话,我们可以玩下叁人行。”
“我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可以在旁边看。”
“这样你会更爽吗?”
“试了才知道。”
“我拒绝。”
“如果我们的小孩考试不及格要找家长签字,你猜是找我还是找你?我猜是我。”
“不会有小孩。”
“肯定不会找你,你凶死了。”
“你也没多温柔。”
“但我懂考试不及格的滋味啊,像你这种学霸肯定没不及格过吧。”
苗桓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笑了声,把手抽出放到膝盖上,望着窗外的霓虹灯。
“你说得对,我们不会有小孩。”
这是我印象里跟苗桓说的最后一句话。
后面我出国,在第二个月找了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我没再找过黑发的男人,也不再喜欢他们戴项链。他们听不懂中文,这样很好,我在床上失神念出苗桓的名字时他们也不会追问。如果有人问,我会说那两个字在中文里的意思是,爱你。看到他们开心的样子,心里并没有那种捉弄后的快感。空荡荡的,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叁个月后,雅煦联系我,跟我说苗桓死了。
“什么?”
酒吧里很吵,雅煦的声音却清晰无比:“苗桓死了。”
车祸。去机场的路上。为了救一个小孩。
我无法完整地听完雅煦的话,脑袋浑浑噩噩,再回过神来时酒洒了一身,屏幕上是订单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买了最近的一趟航班回宜淮,雅煦约我见面,给了我一个箱子。
“他的遗物,里面全是你的东西。”雅煦眼睛有些肿,“你知道他要去找你吗?”
我摇头,打开箱子看到那条十字架项链,“这个不是我的。”
“是你的。”雅煦垂下眼,从领口里拿出一模一样的十字架项链。
“那年你跟着你父母到孤儿院,背着他们给了我和苗桓十字架项链。”
记忆的褶皱被摊开,我想起小时候确实有为了捣乱带了两条十字架项链过去,也确实给了两个小孩。
“我挨打的时候,总会把你的名字当做盾牌。拳脚落在身上,指节在头骨上敲出的声响,很痛,但都无所谓,我有世上最坚硬的盾牌。”雅煦声音开始颤抖,“但我没想到,我和苗桓的盾牌是同一面。”
十字架的棱角陷入掌心,痛得我流泪。
我的盾牌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简忆南睁开眼看到的先是纯白的天花板,再是坐在床边的江晏。
见她醒来,江晏没瞥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纸。
身上盖着的那件黑色冲锋衣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简忆南皱着眉把外套掀到一边,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床尾一侧放着个单人沙发和一面全身镜。镜面很大,放置的位置也很巧妙,从她的位置望去正好能在镜中看见自己。
“这是哪?”简忆南以为这是江晏在告白失败后耍的花招,语气不好道,“你又想做什么?”
江晏已经听惯了她不耐烦的语气,神色自如地将纸递给她,回答她前一个问题:“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简忆南微愣,接过纸张看清上边的字后还是不信。
她翻身下床走到门边,看似普通的门却怎么拉都拉不开。简忆南侧身撞了下,未果。又蹲下身研究门把锁,没有任何发现。
“这门你也打不开吗?”
即使简忆南很不想承认,但江晏在她心里确实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简忆南觉得这或许是因为他体内属于alpha的优秀基因,以至于他做什么看起来都很游刃有余。她费尽千辛万苦才能做成的事,江晏轻轻松松就能搞定,这也是她讨厌江晏的原因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晏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反问道:“你不是知道打开的办法吗?”
简忆南啧了声,背靠着门对上他的视线,“我不会跟你做的。”
“那就关着吧。”
江晏看起来毫不在意这间诡异的房子,甚至还绕到了沙发上坐下,饶有兴致地将那张纸迭成飞机。
简忆南哑口无言,盯着他看了几秒,转身继续去研究门。
纸张折迭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简忆南内心本就焦躁,听见折纸声心更烦。
“江晏,你能不能安静点?”简忆南语气有些恼,转过身看见纸飞机朝自己飞来,下意识抬手接住。
纸飞机停在手心,江晏的声音随之传来。
“我记得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就是纸飞机。”
听他提起小时候,简忆南的火瞬间就灭了。她倒不是怀念,而是有点心虚。
那个所谓的第一件礼物,是简忆南用画纸随手折的纸飞机。还不是崭新的纸,是本该被扔进垃圾桶的稿纸。那天是江晏生日,简忆南没准备礼物,从包里拿出画本随便撕了页废稿折成纸飞机当做礼物。她最开始是想折纸船来着的,步骤较多,又换成了最简单的纸飞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其讲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该怎么出去。”简忆南指尖捏着纸飞机转了下,语气僵硬。
“办法已经——”
简忆南打断他的话:“我不会跟你做的。”
“又不是没做过。做一次还是做两次有区别吗?”
“情况不一样,那次是我中了药。”
“这次不也是迫不得已?”
简忆南不说话了。
她承认他说的有些道理,但她还是不愿意。原因很简单。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江晏声音有些轻,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失落。
简忆南毫不犹豫道:“嗯,我讨厌你。”
简忆南每说一次我讨厌你,插在江晏心上的刀就往下陷一分。痛苦从伤口里渗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提醒他简忆南有多讨厌自己。讨厌到即使被困在这间诡异的房间里,钥匙就摆在面前,简忆南宁愿选择一个人蹲在门口研究那扇破门,也不愿用最简单的方法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你想跟最讨厌的人死在一间房,那随你。”江晏克制住情绪,移开视线冷声道。
到底是要跟最讨厌的人死一次,还是做一次爱就出去,江晏觉得即使是简忆南这个笨蛋也能知道哪个选择更好。
被关进这里并非他所愿,在简忆南醒之前,江晏已经试过一切他所能想到的办法去开门,没成功。
江晏承认自己很想跟简忆南再做一次。度过一次有简忆南的夜晚后,每个独身的晚上于他而言都很煎熬。他无比渴望简忆南能躺在他身边,不做爱也行,只要在他身边躺着就好,让他能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入睡。江晏想要的仅仅是这个。
“我不明白。”简忆南靠在门上,盯着手里的纸飞机开口道,“你之前明明很讨厌我,为什么现在……”
简忆南没把话说完,承认江晏喜欢自己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在简忆南的世界里,她跟江晏就是方柄圆凿,扦格难通。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简忆南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个讨厌她讨厌得要死的江晏会喜欢自己,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彼此讨厌的。简忆南说不清自己到底是讨厌认知坍塌的感觉,还是讨厌江晏这个人,但无论是哪个原因,让她不舒服的罪魁祸首都是江晏。她讨厌江晏。
“算了,当我没问。”
简忆南叹了口气,心里烦躁地想把纸飞机揉成一团,机翼碰到掌心又犹豫了。
真要跟江晏在这里耗下去吗?
做一次和做两次似乎也并无区别,遇到问题选择更好的解决方案是人之常情,即使跟江晏做了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忆南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她似乎是站累了,肩膀微耸,慢悠悠地晃到沙发边。
纸飞机被她扔到怀里,江晏没接,直直落在了胯间。
在这种情况下,飞机落到如此暧昧的地方,简忆南以为自己表现得已经足够明显,可江晏仍旧无动于衷。
“喂。”简忆南抬脚踹了下他的腿。
江晏抬起头,那双眼睛里总是溢着一汪水,即使面无表情也不会透出冷漠。简忆南不太喜欢他的眼睛,将视线移到他唇上。
“我不想跟你被关死在一起。”简忆南别扭道。
江晏闻言挑了下眉,还是没开口。
“啧。”简忆南又踹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别那么讨厌,不会要让我主动吧?”
讨厌。
江晏轻笑了声,往后仰靠在沙发上,“你又有多讨喜?”
“简忆南,我现在不想跟你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忆南气笑了,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挤进他腿间俯下身。这会也顾不得他那双讨厌的眼睛了,直直盯着他,咬牙切齿道:“江晏,再给你次机会。”
她离得很近,身上的味道隐约萦绕在鼻尖。
颈后的腺体微微跳动,江晏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克制住亲吻的冲动。
见他不为所动,简忆南有些恼。
她抓着江晏的肩膀吻了上去,很突然很猛烈,唇瓣撞在一起,牙齿磕得彼此都不好受。简忆南生涩地伸出舌想撬开他的齿关,触及的却是对方柔软的唇瓣。
唇被润得泛红,江晏望着她闭上眼微颤的睫毛,在简忆南放弃离开的前一秒张开口,勾着她的舌缠吻。
简忆南身体瞬间僵硬起来,主动权被夺去,他的舌在口腔里游走,激起身体阵阵颤栗,像是泡在奶油里。
吻毕,简忆南腰有些软,撑着他的肩勉强保持原有的姿势。头发滑落在二人之间,离得太近分不清此刻粗重的喘息由谁发出。
简忆南本想把手放回沙发上,手背无意间碰到团硬挺。
色气的喘息从江晏口中溢出,简忆南愣了下,而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抢占了主导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心盖住被顶起的地方,简忆南嗤笑道:“硬成这样还说不想做。”
江晏反击:“很讨厌的人接吻感觉如何?”
简忆南哽住,手上用力抓了下,换来江晏的一声闷哼。很不妙,他这一声在简忆南听来喘得有些好听。
裤子被拉下后,壮硕饱满的性器弹跳出来,拍到了简忆南的腕间。她试着去握,但那是并非可以一手掌握的尺寸。
下一步要怎么做,简忆南不太清楚。上次发生的时候她正处于种晕乎乎的状态,即使记得清楚也只经历过一次,经验属实匮乏。
“简忆南……”
江晏眼神逐渐失焦,信息素在房间里弥漫。简忆南闻不见,只感觉手心里的性器在跳动,她的名字被夹在难耐的轻哼中,听起来格外暧昧缱绻。
腰间搭上一双手,身体腾空被人抱到床上。骤然陷入柔软的床铺,惊呼被江晏堵在齿间。
衣服在他手中脱落,湿热的吻游走在颈间,如同夏季的雨。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如同雨落在地上那样顺其自然地发生,雨水在体内泛滥成灾,化成股股爱液。
简忆南被他吻得舒服到浑身发抖,艰难地分辨在肌肤上游走的事物。先是手指,而后是唇。唇瓣印在肌肤上,灼热的呼吸熨得皮肤滚烫,又被舌弄得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内湿热的褶皱被手指触摸,舌挑逗涨大的阴蒂,拨开穴口探入舔舐。所有的雨都被接纳,江晏再次吻上来时,简忆南能尝到自己的味道。
beta没有信息素,江晏只能自欺欺人将爱液当做她的信息素。流的水越多,信息素释放得就越浓烈。
江晏伏在简忆南身上,宽厚的肩膀将她全然笼罩。温柔的进入后是又猛又重的捣弄,江晏恨不得将她体内所有的爱液尽数捣出,好证明简忆南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汗落在身上,灼得身体愈加滚烫。
身体被顶得酥麻,简忆南受不住想逃离,推着他小腹的手被抓住。下一秒天旋地转,简忆南背靠着江晏的胸膛,双腿大张地面对镜子。
镜子里的她眼神已经迷乱,唇被吻得略微发肿。简忆南还看见江晏分开自己腿的手臂上青筋突起,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简忆南喘息着盯着镜子,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着自己被进入。红嫩的穴口含着鸡巴,那处地方还不足她的手大,却能裹住她一手无法掌握的性器。
抽插的动作带出水声,简忆南原本还在疑惑水声的来源,看见这幕后困惑到了解答。
江晏的手挪到连接处,摁着肿胀的阴蒂揉弄。简忆南扶着他的手臂,看着自己的穴被粗长的鸡巴进出,捣得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乳尖挺立,随着动作晃动。又被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揉捏,溢出的乳肉白得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忆南想闭上眼,却被江晏哄着睁开。
她不得不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操弄得双颊泛红的模样,羞耻感让她夹紧了穴,惹得江晏控制不住去咬她的耳垂。
“简忆南……”
他又在念。
简忆南迷迷糊糊地想。
被填满的饱胀感,龟头碾压过敏感点激起的颤栗,不曾间断反而愈发猛烈地操弄……简忆南已经听不见江晏的声音了,欲望的涟漪荡开,被推着登上快感的高峰。
精液抵着最深处射出,江晏掰过她的脸亲上去。一下又一下细细温柔地亲着,跟前不久只顾着冲刺的模样判若两人。
简忆南被亲得发出细微的闷哼,没注意到锁舌咔哒的声音。
江晏再次把人放到床上,吻着她用重新勃起的性器填满高潮后颤抖的穴,黏腻的水声再次溢满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检元冬最近有些奇怪。
上个月起就一直早出晚归,出门前还穿着套头卫衣,回家后又换成了条游迎夏没见过的短袖。
当然,有可能是他白天在外不小心弄脏了衣服临时去商场买的。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游迎夏已经见怪不怪,但检元冬抗拒在她面前脱衣服这件事就很奇怪了。
检元冬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在她面前展示身材的机会。
很奇怪,非常奇怪。
朋友怀疑检元冬出轨,游迎夏却不这么觉得。
游迎夏想找个机会把事情问清楚,但又怕问出自己不满意的答案。好吧,她承认她又退缩了。
检元冬照旧每天给她发几十条消息,早上抱着她把脸埋在颈窝蹭五分钟才肯起床,为她准备好早餐,回来给她带宵夜。也做爱,但检元冬不肯脱衣服。她去扒也没用,被扣着手腕背到头顶或身后。问也不答,含糊着找别的话题盖过。
游迎夏其实并不觉得检元冬会出轨,检元冬有像他之前说过的那样,每天都翻倍地爱她。爱意是增多还是减少,游迎夏能感受到。可游迎夏想不出他反常的原因,她问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她们都说是检元冬变心了。只有白云说检元冬可能是在给她准备生日礼物。
“都这样的,方淮给我准备生日礼物的时候也会很反常。你生日不是要到了嘛,我猜他是去给你准备礼物去了,别多想。”
游迎夏被白云说服了。
她想,如果生日那天检元冬没有送她一个超棒的,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去准备的礼物,她就要好好跟检元冬谈谈了。
四号晚上,检元冬回来得很晚,晚到游迎夏都不清楚身边是什么时候躺下人的。五号早上,检元冬又起得很早,早到游迎夏醒来去摸身边的枕头是微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游迎夏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平复情绪。
后颈被人捏着轻揉,检元冬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笑意:“呦,床上怎么多了只鹌鹑。”
鹌鹑游迎夏猛地抬头起身,检元冬搭了把手。
“你没走?”
“走哪?”
检元冬觉得游迎夏今天有些奇怪,将她脸颊两侧的碎发顺到耳后,“生日快乐。”
“就只有句生日快乐?”游迎夏盯着他。
检元冬:“当然不是,我准备了好久呢。”
从叁月份开始,检元冬就一直在忙着看房子。
他看了一个星期,最终选定了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祝司年给他打了折,但还是死贵。房子买下来后就是装修,元序给他推了个人,但检元冬没找。怎么装,装成什么样的风格,这些他想让游迎夏来决定。
检元冬只装了家庭影院,因为游迎夏喜欢看电影。
他原以为这不会很难,真上手才发现大到设备,小到隔音墙都有很大的讲究。检元冬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忙了很久,后背还被木材磕了下弄出大片淤青,他怕游迎夏担心,都不敢在她面前脱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游迎夏从电梯口被捂着眼走进房子,走到一扇门前。即使检元冬挡在她身后不让她四处看,游迎夏却也发现自己身处毛胚房里。
她刚想开口问,检元冬就推开了面前的门。
二十多平的房间,入眼是大屏幕的投影仪和沙发。墙面上挂着两幅电影海报,一幅是她最喜欢的电影,另一幅是她和检元冬看的第一部电影。
他们并不常去看电影。
无论是喜剧电影还是超级英雄大片,检元冬都不怎么感兴趣,每回去电影院都是坐着给游迎夏喂酷薯可乐,当完电影观众又给游迎夏当听众。
比起电影情节,检元冬觉得在沉浸在电影里的游迎夏更有趣些。
“门上是密码锁,你换完密码后不用告诉我。”检元冬蹲下身,给她指了指密码锁。
游迎夏问:“为什么?”
检元冬:“这样你就可以一个人待着看电影,我不知道密码也没法进来打扰你。设难点,别设什么特殊数字,我会猜出来的。”
“不是想给我独处环境?”游迎夏觉得好笑。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待着。”检元冬理直气壮道。
“只装了家庭影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剩下的想跟你一起装。用什么样的墙纸,桌子,椅子,瓷砖,吊灯,沙发……这些都想跟你一起选。”
游迎夏直接在他面前盘腿坐下,“你要是直接装好给我当礼物,我说不定会更高兴些。”
检元冬双手搭上她的肩晃了晃,“别犯懒,这是我们的家。”
游迎夏被他晃得头晕。
“好好好,我们的家。别晃了,寿星要被你晃晕了。”
“寿星今天想去哪玩?”
“想在这看电影。”
“驳回,这里刚装修好不能久待。”
“那去电影院好了,刚好有部我很感兴趣的电影。”
游迎夏撑着地起身,突然往前倾扑在他怀里。
“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岑是在分手后的第二个月发现不对劲的。
失眠再次困扰着她,租住的公寓里残留着他的影子。白岑搬了家,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全都放在工作上。很有效,起码她吃了安眠药后可以入睡了,即使在梦里会遇见梁承,但那毕竟只是个梦。
白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根本就不喜欢梁承。爱情跟人一样迟早会死亡,任何事情都会以悲剧收场。爬得越高跌得越重,感情投入得越多,分手后就会坠入情感的深渊。一次没有降落伞的自由落体运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白岑认为自己是失控了。压力使她性欲勃发,无法克制。那场恋爱充满性的诱惑,比起爱他,白岑或许更爱在他身上高潮的感觉,就像是漂浮在空中,很高很高,高到足以避开任何糟糕的事情。
白岑知道自己必须再度建立起新的关系——爱情或友谊——来填补内心的空缺。所以当方施琅向她示好时,白岑没拒绝。
她们当了两年半的朋友,方施琅在听说白岑买了房要装修后,二话不说就把梁承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推了过去。
她没说对方是谁,默认白岑知情。
白岑也确实知情。
那个工作号码是她选的,两个人在店里翻着纸,白岑随手指了个顺眼好记的数字,尾号6868,寓意很好。她的记忆力并不算特别好,有些事情时间长了也会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看到号码的瞬间,梁承撑着下巴看她选号码时的模样骤然浮现在眼前,平静许久的湖面荡起涟漪。更多类似文章:jizai2.
白岑呼了口气,扬起笑跟方施琅道谢。
白岑犹豫了很久才去找梁承。并没有想复合的意思,只是想放下彼此。他是个很好的人,不该困在她这滩死水里。
也想让自己放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夹杂着依赖与性欲的情感常常被误认为是爱,白岑想去确认自己对梁承的感情到底是爱,还是有关性欲的迷恋。
爱会随着时间消逝,也会随着时间变得浓烈。
好几次,梁承想过扼杀这段感情,想彻底一刀两断他疯狂地想从蛛网中挣脱,结果反而更加动弹不得,纠缠不清,被圈进无法逃离的牢笼。
梁承自觉家庭幸福美满,从未有过睡眠的困扰,也很少有过负面情绪。分手后即使没想过自杀,却也觉得自己是真的死掉了。未曾有过的强烈空虚和失落让他无法入眠,梁承偶尔会想,如果他现在看到白岑心跳估计依旧会蹦到喉咙,而白岑依旧会被他溢于言表的爱意吓跑。
所以当白岑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后,梁承只把她当做高中同学来对待。普通的,同班两年的同学,不再对她进行特殊照顾,连喊她名字时都变得生疏冷漠。
?爱情绝不可能恒久,因为世上没有恒久的事情。病痛,死亡,恐惧,贫穷……这些都会消磨爱情,没有人会永远爱一个人,生命本就是这样。
但饭局上梁承为了远离她不着痕迹地将位置换到最角落时,白岑又在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说过永远爱我。
装修房子的第一步是观察房子的结构布局,第二步是测量画图。白岑始终跟着他,在梁承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家装风格时,她下意识跟他描述了他们曾经在大学附近的那套房。
气氛陷入僵持,梁承眼神幽深地盯着她。
白岑看不懂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觉得她难缠,觉得她变了,亦或是两者都有?白岑确实变了,没有人会一成不变。
将白岑送回家后,梁承没开车门,而是突然说了句:“谈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什么?”白岑抓着包的手微微用力。
过了会,梁承的声音才在车厢里响起:
“如果你想玩的话,能不能换个人?”
“白岑,我的心不是石头,不能让你抛着玩两次。”
他语气很冷静,没有不满也没有怨恨。
白岑愣了下,看着他的侧脸,声音晦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在玩你?”
“还有第二个理由吗?”梁承察觉到她的注视,稳住声线,“你当初,说过不喜欢我。”
白岑脱口而出:“可你说你会永远爱我。”
这下换梁承愣住了。
恋爱时他确实有发自真心地说过这句话,当时白岑的反应很平淡,并不相信他。
“跟这没关系。”他垂下眼,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岑皱眉:“所以你之前是骗我的吗?”
“不。”
梁承下意识抬头否认,撞进她的眼睛里。
“你现在是想复合吗?”他问。
白岑诚实答道:“我不知道。”
“我只是想装房子,然后方施琅把你的联系方式推给了我,仅此而已。我没有预谋,再见到你之前也没想过要跟你复合。但见到你之后一切都变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梁承,你就算让我想十年二十年我都想不出原因。如果我一直给不出答案,你就要一直恨我吗?”
“我不恨你。”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白岑语气有些不满:
“从见面到现在,你对我一直都很冷淡。是,我是做错了,我向你道歉。但你不能一边说会永远爱我,一边又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承有些无奈:“我们已经分手了。”
“复合。”白岑语气坚定,“我想复合。”
梁承不该答应她上楼的。
衬衫被一颗颗解开,他低垂着眉眼,衬衫敞着露出大片肌肉,手背和小臂处青筋明显,放在白岑脸旁被衬得略微狰狞。
皮带前端的金属扣着光泽,半勃的性器顶起西裤,被白岑握在手中。她趴在他身上,唇离得很近,梁承却没有主动凑过去。像是不小心似的,时不时擦过她的唇。
白岑瘦削的肩背被他压着,唇瓣第叁次相蹭过后,她终于忍不住伸了舌头去撬开他的齿关。舌头勾缠,由她主导的吻让梁承舒服得轻哼了声。
深粉色的性器胀大,紧贴着小腹,柱身青筋盘虬,顶端溢出些暧昧淫糜的透明液体。
他从白岑手中抽身而出,分开她的腿把脸埋进去。久违的情潮让白岑全身都变得敏感起来,挺立的乳尖随着不耐扭动的动作蹭过内衣都能带来快感。
舌尖拨开被爱液浸透的内裤,破开甬道舔过湿热多褶的穴壁。她小腹一紧夹住柔软的舌,粘稠的淫液多得从穴口溢出流满他的下巴。
爱带给她无上的喜悦和满足,但最开始使她感到痛苦的似乎也是这份爱。是什么时候开始陷入困境,执着的又是什么?白岑想了许多,觉得或许是因为跟梁承在一起她会感到很安全。
他总能敏锐地感受到她内心的需求并想办法去满足她。白岑深知亲密关系不意味着无条件的爱,就连生养她的父母都对她有所要求。梁承却说获得无条件的爱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器撑满穴壁,大腿被温柔又强势地抓住,他挺腰快速地捣弄,似乎是想把缺的这些年都给补回来。梁承俯下身吻住她,狠狠没入深处,在高潮痉挛的穴肉中快速进出着。
白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要推开他躲过久违的激烈的高潮,却被他紧紧地抱住,只能被迫张开穴去容纳承接,小腹似乎都被顶得隆起。
沙发湿哒哒的一片,身体轻得似乎下一秒就要飘起来。粗长的性器顶到小穴深处,连根没入又抽出,水声混着皮肉拍打的声音,淫荡地在房间里回响。
嫩乳从内衣里被掏出,梁承低头含住乳头,舔弄拉扯。温热的口腔裹住大半乳肉吮吸,上下两处被同时刺激,过多的快感让她脑袋昏沉。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白岑贴紧他的身体,眼前闪过白光。
迷恋并非真爱,但没有迷恋,爱又从何而来?
爱是无缘无故发生的,某个不明的原因引爆了心底的盒子。宇宙里某种东西响了一下,白岑的心怦怦跳,喘不过来气。梁承渐渐对她冷淡,她却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想告诉梁承自己愿意付出,话到嘴边却变成:
“你过去爱我,现在也爱我。”
白岑语气无比肯定,像是在陈述一加一等于二的定理似的。她始终相信梁承还爱着自己,但爱情也像希望或金却钱一样,会失而复得。他不会永远爱她,但他永远会爱上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燕葳本来对这次家庭旅游并不感兴趣。
上个月她刚跟朋友逃掉周末补习来这边玩,旅游景点就那么些个,玩过看过一遍的东西在燕葳这里早就已经失去了吸引力。但燕葳还是得装作初次到来的样子,跟妈妈在商场里绕好几圈去找她曾经吃过的甜品店。
至于父母格外青睐的海滩。
燕葳上次来时在这片海滩上待了一天,看了日出日落,打了排球玩了冲浪顺便钓了个八块腹肌的男人。对方请她喝酒,燕葳拒绝并告知对方自己的年纪,但他仍旧不死心地想拐她上床。
“大叔,这是犯法的。”
当时燕葳是这么说的,那人脸色瞬间变得青黑,说让燕葳等着。燕葳当然不会等他来找自己算账,第二天早上六点就坐高铁回学校上课了。课间操结束后到的学校,刚好赶上数学课讲解试卷,站起来讲解完压轴题思路装了波大的后,借口说例假不舒服跑去校医室补觉。
未成年诱奸他人犯法吗?
酒精让燕葳的脑袋变得昏沉,稀里糊涂想起自己曾经在这片海滩上对别人说过的话,开始思考自己此刻的行为算不算犯法。
掌心里握着的性器奋得挺立着,是一手无法掌握的尺寸,柱身脉络凸起,在灯下被映得粉嫩。以燕葳不算多的阅片经验来看,她手里握着的这根尺寸算得上大得吓人。
燕葳将鸡巴往下压摁在对方的小腹上,头顶传来低沉的喘息,摁在肩膀上的手掌下意识收紧,捏得她有些疼。她以牙还牙用指甲扣了下硕大的龟头,那根鸡巴随着急促的呼吸膨胀,越来越多黏糊的前液从顶端流出,濡湿她的指尖。
我是怎么握上的?
燕葳玩玩具似的摆弄着这根不断跳动的性器,抬眼去看它的主人,对上那双眼角泛红的桃花眼时,脑海里闪过些片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断断续续的,燕葳拼凑了下,拼出个自己过去搭讪跟人拼酒失败被人送回房间后,毫无廉耻地拽着人往床上倒,掀开对方的t恤夸人家奶子长得好适合生孩子的故事。
醉酒说的胡话毫无逻辑,吃对方的奶时倒很有计划。
燕葳循着记忆凑向那已经被自己含湿的乳尖,蹦起的胸肌硬得很,她鼻尖抵住嫌硬,含着奶头含糊不清地让他放松。
“嗯哈……”对方似乎听不见她的话,小腹爽得发紧,腹肌愈发明显。他情不自禁摁住燕葳的脑袋,挺腰在她手心里冲刺。
白皙结实的胸膛展露在眼前,肩膀劲瘦有力,脊背也宽阔。身材太好,喘得也好听,脖子上的项链随着呼吸起伏,燕葳趴在他身上向上挪了挪,单手脱掉自带胸垫的吊带,裸着奶子压在那条项链上。
银质的凉意让燕葳打了个颤,齿间泄出呻吟。
对方的手附上背部,指尖顺着蝴蝶骨来回摩挲。他的手并不粗糙,甚至比常年打篮球的燕葳还要细腻些。像是小时候妈妈哄睡的抚摸,燕葳舒服地舒展身子,撑着床将胸凑到他嘴边。
对方很识趣地张开嘴含入,空着的手托起乳儿,从下沿开始向上推挤。大半边乳肉被纳入口腔,舌尖拨弄这嫩小的乳珠给燕葳带去快感刺激。
全身的感官都在震颤,热流奔涌着流向小腹。底裤湿得难受,燕葳扭着腰将裤子脱去,彻底跟对方坦诚相见。
她用湿漉漉的穴贴着对方的大腿蹭了下,皮肉蹭过在体内漾起热意,如同置身大海。下一瞬指缝里就沾上了精液。淫靡的气味在房间里散开,燕葳皱着眉将手上的液体抹在他腹肌上,嘟囔了句什么。
对方顺势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嘴里还含着她的奶吮吸。他一点点往下舔,舌尖滑过肋骨小腹,最后落在绷紧的大腿内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呼吸洒在了穴口,那道翕张的缝隙就涌出股水来。对方生涩地用舌尖卷入,鼻尖满是她的味道,甜腻得令人上瘾。他似乎很喜欢这味道,直接含住穴大口吮吸起来。
水声在房间荡开,黏糊糊的像是接吻的水声。他的舌刮过湿热的褶皱填满欲壑,高挺的鼻梁顶在肿胀的阴蒂上随着动作碾压。燕葳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水流个不停。
这跟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自慰是冰冷的被子枕头和泛酸的手腕,快感堆得很快散得也快,小腹抽搐几下后那种飘忽忽的感觉就彻底消弭,余下无尽空虚。
而此刻身下的人正痴迷地舔着穴,手紧紧锢着她的腿,燕葳一并上就会被强制分开。快感层层迭起,高潮后他仍旧埋首在腿间吮吸不断涌出的爱液,延续着情潮。
燕葳爽得喘不过气,搭在他肩上的腿往回收,试图把人踹开。
脚腕被抓住,这个疯子在脚踝咬了口,而后顺着小腿弧度往上亲。小腿上很少有人碰过的软肉被他含住吮咬,浅淡的红痕蔓延至小腹,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种酥麻,燕葳在又一次轻咬后潮喷。
爱液把床铺弄得一塌糊涂,燕葳抓着他的手臂止不住发抖。眼睛里蒙上了层水汽,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恍惚间,手指探入紧缩的穴里,一进去就被咬着不放。两根手指在体内快速地确抽插按揉,燕葳还处于高潮状态,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进攻。眼泪滑落,对方空着的手抹掉眼泪。双手全都被她的水浸得湿漉漉的。
短促的呻吟之后,燕葳的身体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奶子再次被含入口中,原本紧窄的嫩逼变得绵软,勃起的性器压在敞开的入口上慢慢地挺入。
湿热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性器,紧得似乎是想要记住鸡巴的形状。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度被粗壮的性器毫不怜惜地撑开,随着对方身体一次次地压下挺腰进得更深。
燕葳的理智在凶狠的撞击下破碎,层迭的肉壁被龟头碾开。没有疼痛,或许有,只不过被快感掩盖了。燕葳不清楚,她满脑子都是收紧小腹将鸡巴吞得更深,好满足体内的空虚。
他们换了很多个姿势,不知疲倦,像发情的野兽。没接吻,耳鬓厮磨间也不碰唇。对方几乎舔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连指尖都叼在嘴里过,唯独不碰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葳躺在他身下,项链垂落在眼前晃来晃去。她抬手拽住把人往自己面前拉了下,视线交汇,燕葳下意识夹紧惹来对方的呻吟。
他没说话,一直在喘。从偶尔泄出的闷哼里,燕葳猜他的声音不会难听到哪去。
燕葳整个人被翻了个身,从后面死死压住。对方托着她的大腿再次进入。很深,深得燕葳觉得自己的小腹可能都被顶得微微隆起。奶尖一次次地蹭在床单上,燕葳扯紧了床单,肉体拍击声渐起,直到燕葳失去意识都没能消散。
燕葳原以为第二天早晨起来身体会黏糊糊的,但对方似乎是帮她清理过了,身上很清爽。
宿醉后头有些疼,燕葳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叁点的飞机,再过半小时她就得出现在餐厅里跟家人吃饭,然后直接去机场。
燕葳瞥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没把这段露水情缘放在心上。这家酒店附近经常有那种鸭出来接客,她上回来时就被搭讪过。那会嫌人家不干净,现在想想其实是觉得人不够帅。
燕葳经常半夜偷摸跑出家,对于控制音量颇有经验。她收拾起行李来动作很轻,还好心地跟前台把房间续了。从钱包里抽出两张应急的现金放到床头,余光扫见地上的安全套,又多抽了一张。
回到家后,燕葳找了个借口出门去买了避孕药。她在飞机上睡够了,不想那么早回家就又跑去了朋友家打游戏。身体累,人是精神的,游戏越打越顺手,离开前还帮朋友解决了张物理试卷。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新学期开学,燕葳都没再想起酒店那日。她是个很容易对事物感到腻味的人,有些事试过一次就够了。男人也是如此。
新学期开学,燕葳来得很早选了个后排靠门的位置。站起身往后一走就能离开教室,方便她翘课。假期作业摊在桌上,同桌说班里要来转学生,燕葳扫了眼题写了个答案,随口问:“男女?”
“好像是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
至此,燕葳都并不是很在意这位新来的转学生。班里每年都要转来一两个,她已经习惯了。
直到对方出现在教室。
对上那双桃花眼,迷乱的夜晚瞬间出现在脑海里。燕葳见过他在自己手里射精的模样,见过他埋在腿间痴迷舔舐的模样,但穿着校服的样子她还真没见过。
燕葳声音很轻:“靠。”
同桌:“你也觉得许谨帅是吧。”
“许谨?”燕葳刚刚在走神,错过了他的名字。
她低低念了声,敷衍道:“嗯,很帅。”
床上也很骚。这话燕葳没说,跟许谨对视了眼后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
啊,好像有点意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q:无聊的时候会做些什么?
方施琅:打游戏。
傅呈书:做数独。
裴祺:完善下甜品店排行榜。
于百川:好像没有无聊的时候。
毕含灵:养猫之前会发呆,养猫后当然是撸猫啦。
顾时泽:开会无聊的时候会转笔。
q:相处中最喜欢的瞬间是什么?
叶子:睡醒后看见他在厨房做早餐。
祝愿:有次忘记跟他抱怨什么了,反正说了很多很糟糕的话。我以为他会有点烦,毕竟没有人工作一天后接受别人的负面情绪还会感到开心,结果他一直都很认真地在听。视线对上的那一刻吧,我最喜欢那个瞬间。
梁承:她朝我发脾气的时候。
q:最近觉得对方最可爱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检元冬:上次出去吃饭吃到酸黄瓜皱眉。
游迎夏:在超市跟我争买可口可乐还是百事可乐。
检元冬:那当然是可口。
游迎夏:撤回上面的答案,这人烦得要死没有可爱过。
裴祺:今天早上睡醒头发乱糟糟的很像小狗。
于百川:她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
q:最喜欢什么姿势以及最讨厌什么姿势?
方施琅:怎么突然大尺度了起来……最喜欢正常体位,因为能抱在一起。最讨厌的,好像没有。
傅呈书:女上。
毕含灵:后入,这样看不见表情。
顾时泽:正常体位。
q:最近在做什么?过得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雁白:最近在学游泳,呛水的时候不开心。
肖廷玉:上班,你觉得上班开心还是不开心?
厉栀:帮妈妈看店。还行吧,生活就这样。
裴屿:最近的话在看咖啡机打算买一台放家里,算开心吧,毕竟喜欢的人在身边。
祝愿:音乐会。我跟你讲准备音乐会真的很累,而且音乐会结束后的庆功宴比音乐会要累十倍,不去又要被祝司年讲,真的烦。你问甜品?一直有被限量:
陈述:最近学了首很简单的钢琴曲。
祝愿:我教的。他好笨,教了好多遍才会。
陈述:嗯,我在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
冉璟:这几天一直在看别人的生活vlog,原来大家是这样生活的,还蛮有意思的。
元序:工作,替祝司年开会。他去度假了。
q:请问梁承白岑,如果改变一件过去的事那会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承:在第一次见到她时跟她成为朋友
白岑:每一件事发生都有发生的理由,不太会想着要去改变
于百川:为什么不问我?我想改下高考答案!
q:请问检元冬,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是哪件?
检元冬:选不出来,都挺喜欢的。硬要回答的话估计就在酒吧第一次跟夏夏见面时穿的那条黑色t恤,或者是去年冬天买的灰色套头卫衣,挺厚的单穿也很抗冻。
q:请问叶子萧宵,温芃祝司年,如果可以穿越回过去某一段时间,最想回到哪一段时间呢?希望回到那段时间的理由是什么?
萧宵:初中吧,如果那时候不把她逼得那么紧,或许不会分开这么久
叶子:想回到小时候再多陪陪含灵。
温芃:出生前吧。
祝司年:没有,即使回去人生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q:请问裴祺于百川,自己在对方面前最可爱和最囧时刻分别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百川:那当然是你人真好我都想跟你谈恋爱那次。
裴祺:误会他去超市是为了买安全套。
q:可爱呢?
于百川:她无时无刻都很可爱啊。
裴祺:没有。
q:请问白岑梁承,什么时候最希望对方立刻出现在身边?
白岑:睡不着的时候。
梁承:分手后睡午觉睡到一半突然醒来,五六点太阳落山,于百川在群里喊人去打球。
q:请问毕含灵,对顾时泽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毕含灵:很帅,看不出比我大五岁。
q:请问顾时泽,你有看过他们的群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时泽:这么问的话我当然只能回答没有。
q:请问陈述,在祝愿给过你的惊喜中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
陈述:也不算惊喜,是很早前某个圣诞她给我弹过的一首钢琴曲。因为只弹给我一个人听,所以印象深刻。
q:请问白岑,最近睡得好吗?有没有什么入睡技巧可以分享?
白岑:问我入睡技巧吗?一定要说的话,可以试着躺在床上想象自己是躺在水中,水从腿开始一直漫到胸前,想象在水面上仰泳。算是放松身体吧,身体放松就能睡着了。
q:请问徐尽欢,假如可以听见最想第一个听见谁的声音?
徐尽欢:妈妈。
q:请问裴祺,什么时候觉得于百川聪明?
于百川:不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别人就是回到过去改变事情到我这儿就成了什么时候聪明我平常很笨吗能不能问点比如我做什么最喜欢我这种唔——裴祺手动闭麦
裴祺:勇敢表达自己的时候,每次都能很好地把想法表现出来的人在我看来是很聪明的。很酷,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人,我也不例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主是网黄
^放飞自我之作不排雷仅适合什么都能接受的读者
千瑞抒通常只做两件事来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一是在各大外卖软件来回跳转看图片选择下一顿要吃什么,二是浏览各大色情网站随机点开某个看起来顺眼的视频或者图片自慰。
她没有固定的吃饭时间,也没有固定的自慰时间。太阳高照时刷到能激起性欲的视频,坐在客厅里也会直接把手伸进内裤开始自慰。
即便如此,千瑞抒的性欲也说不算强强,甚至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是直到现在都处于性冷淡的状态之中,无论男友怎么挑拨逗弄就是起不了任何欲望。
男朋友是小她一届的学弟,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爱把性欲和爱情挂钩。他给千瑞抒舔了十几分钟的逼,舔得自己鸡巴胀痛,抬头却看见她神色如常地拿着switch打游戏。
察觉到他的视线,千瑞抒撩起眼皮,很随意地说舔够了的话麻烦拿张纸把弄她逼上的口水擦干净。然后他们就分手了。
男友说她不爱他,千瑞抒听完只觉得好笑。爱情什么时候要靠逼里能流多少水来衡量了,那柏拉图之恋又算什么?
不过千瑞抒也确实不怎么爱他了。
每天打卡式地汇报自己的生活实在太累,她的生活除了上课就是宅在家里画画自慰,偶尔出去跟朋友旅游逛街。或许对方能从这点平淡的生活里品出爱情的甜意,但千瑞抒做不到。因皮相而生出的浅薄爱意早就被消磨了,不提分手单纯地是为了有个人上床。
跟男友分手后,千瑞抒没过几天就从学校正式毕业开启了社会生活。她对画画并没有多大兴趣,但千瑞抒对什么都兴趣不大,相比之下画画在她那儿也算得上有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业后家里给她开了个画廊,千瑞抒每个月画两幅画给交给助理,剩下的事就不再归她管。比起经营现实生活里的生意,千瑞抒更愿意去刷推特。
睡醒后拿起手机点外卖,点完后打开推特刷首页等外卖,吃完饭到阳台上抽根烟缓会进屋画画,饿了吃困了睡,过着毫无规律的平淡生活。
打破这种生活的是一条推到千瑞抒首页上的视频。
是段对镜手冲视频。
视频里的男人肌肉线条清晰流畅,皮肤很白,显得乳头很粉。用力时手臂上的青筋隐隐突起。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太清鸡巴的形状,只能瞥见惊人的尺寸。
没有露脸,身体微微泛起情欲的潮红。喘息声从扬声器里传出在千瑞抒的房间荡开,色得要命。
千瑞抒屏息盯着屏幕,小腹发紧,久违地再次感受到欲望的滋味。
他反手握住鸡巴撸了几下后用掌心盖住龟头,随着隐忍的一声闷哼,视频突兀地结束。
千瑞抒再次点开视频,躺在床上把手探入内裤之中。
那一天,千瑞抒反复地点开他主页里的视频和照片自慰。他的id是很简单的一个字母q,主页视频也都是一些鸡巴照片和手冲视频。
在一条8月30日发布的视频里,千瑞抒发现了q的身处的环境变了。从卧室变成了客厅,不再是昏暗的对镜手冲。白天,他坐在沙发上,镜头直直对着鸡巴。
千瑞抒终于看清了他的性器,颜色很漂亮,因润滑液而变得湿漉的鸡巴胀得又硬又粗。那条视频千瑞抒看着冲了三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就到了的外卖放在门口,千瑞抒没去拿,直到身体再也无法靠手高潮后才起身洗漱,光着脚去开门拿凉了的外卖。
千瑞抒搬来这个小区有两个月,很少出门,也没见过邻居。
门打开后,千瑞抒弯下腰去拿放在地上的外卖。手指刚勾起袋子,她若有所感地抬起头,对上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对方看起来很年轻,穿着简单的白t长裤,拿着钥匙站在家门口,或许是听到了千瑞抒开门的动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邻居见面出于礼貌都要打个招呼,可惜千瑞抒不是个很有礼貌的人,拿起外卖后在他那张帅气的脸上多看了两眼,而后干脆利落地关上门。
仇垣被她关门的动静吓了一跳,也没多想,转身开门进屋。他刚下课回来,天气热出了一身汗,回到家把空调打开后进了浴室洗澡。
半小时后,千瑞抒吃着凉透的外卖,在q的主页刷新出一张新的对镜自拍。
依旧只有脖子以下,估计是刚洗完澡,饱满的胸肌上有些水珠。这是张半身照,浴巾边缘的耻毛若隐若现。
千瑞抒将照片保存下来,拿过一旁的可乐喝了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罐装饮料,瓶身上的水将手弄得有些湿。
她扯过纸巾擦了擦手,莫名其妙开始想如果舔去q身上的水珠的话,他会是怎样的表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仇垣发完照片后套上衣服去厨房煮泡面,等水烧开时翻了下私信和粉丝列表,发现有个粉丝量不低的账号关注了自己。
一般来讲关注他且粉丝量高的账号都是他的同行,头像是自拍,发来的私信是几张无码逼照和奶子照片然后问能不能跟他合作拍视频。
而这个firefly的头像则很正经,是张色彩十分浓艳的画。笔触很乱,像是用画笔沾了几种颜料随意涂抹而成。仇垣不懂画,却也能看出这个人画画很厉害。
总之,这是个十分具有艺术气息的账号。主页的内容只有五条,都与画有关。关注列表倒没那么正经,随便一划都有好几个仇垣眼熟的网黄。
仇垣是在高三的一次月考后开始成为q的。压力之下的手冲视频激烈得要命,大手圈住鸡巴撸动后射精,评论区里瞬间涌来类似想当哥哥的飞机杯之类的文字。
每次看到那些言论,兴奋就会从脊背开始蔓延。他做网黄的原因说复杂也复杂,需要剖析原生家庭和个人性格才能说清。说简单也简单,随便发了张鸡巴照片后私信里开始收到各种直白露骨的照片和文字,性激起人类体内最癫狂的情感,他莫名地对此感到着迷。
仇垣没跟人上过床。
一是因为生活实在繁忙抽不出时间,二是不想把自己破处过程公之于众。但凡跟性沾上点边,网黄都不会放过拍摄的机会,仇垣深知这点。他自己洗完澡都要对镜子拍张照,更别提跟人上床做爱这种级别的事了。
上大学后,仇垣不想住宿舍,在校外租了房子。
拍手冲视频很方便,不用躲在房间里怕被父母发现,也不需要自己下楼将用过的纸巾丢掉,甚至连飞机杯都可以大大方方放在客厅。
晚上九点,q更新了一条手冲视频。
从侧面拍的,飞机杯套弄着粗大的阴茎,润滑液的水声混着他的喘息。小腹上青筋凸起,在明亮的灯光下随着呼吸起伏,腹肌因蒙上层薄汗而微微闪着光。
千瑞抒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坐在沙发上叉开腿,手指摸上阴蒂揉了几下。她反复播放着这条视频,摸到湿意后迫不及待地将指尖探入甬道,随鸡巴抽插飞机杯的频率指奸起自己的逼。
想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瑞抒久违地冒出这个念头来。
被操到翻着白眼浑身抽搐潮喷,让对方像狗一样埋在自己腿间喝掉那些因他而流的水。他操飞机杯都像打桩机一样,操逼的话肯定更猛,说不定能把她弄到失禁……
晚上九点四十六分,仇垣发现那个看起来很正经的firefly给自己发了条私信。出于好奇,他点了进去。
【看着你的视频自慰了一整天,好爽。喘得好骚,哈气时好像狗,想被你干失禁把尿全喷你嘴里,狗狗要全部喝干净才是好狗狗。对了,你鸡巴好粉,是去漂过吗?】
仇垣:?
洗衣机工作结束的声音响起,仇垣放下手机到阳台晾衣服。拉开阳台门,微凉的晚风吹散身上的燥热。
仇垣闻到了点烟味,转头看去,下午见到的那位邻居正站在阳台上抽烟。
她穿得很少,上半身是件白色吊带,下面仅仅只穿了条内裤。靠在栏杆上,腰往下塌显出臀部曲线,修长的腿在夜色里白得晃眼。头发被簪子绾起,顶着张出门会被说是高中生的脸站在那儿抽烟,穿着的吊带却单薄到遮不住凸出的奶尖。
千瑞抒听到动静扭头跟仇垣对视了眼,很快又移开视线,继续抽着自己的烟。
她似乎完全不在乎被人看到,而仇垣却莫名其妙红了脸,连衣服都没晾就跑回了屋子里。
她吸完最后一口烟,点开手机看见q的消息推送。
【q:没漂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随便说说,不用这么急着解释。】
千瑞抒把烟灭了,单手在键盘上敲字发了过去。
她觉得挺好笑的,都当网黄了实在是没必要为自己的鸡巴澄清。从他将照片po到网上开始,他的鸡巴粉不粉使用次数多不多就已经不重要了。在那些臆想中,他的性器早已插过了很多穴。每一个看着他视频自慰的人,比如千瑞抒,都会想象自己是如何玩弄这根鸡巴的……坐在他身上用穴吞入硕大的龟头,溢出的爱液淋湿柱身,压着他扭腰起伏……他早已是无数人的赛博性爱玩具,没必要澄清自己的颜色是真是假。
说实话,千瑞抒有点瞧不起这种在网上卖骚的男人。男人就是要守男德,能做出在网上露出鸡巴这种淫荡下贱的行为的人,现实生活里说不准是条看到女孩的身材曲线都会发情的公狗。她很少喊那些网黄哥哥老公之类的称呼,他们不配,他们只配当用来纾解欲望的性爱玩具。
千瑞抒身边有人曾跟这些网黄约过炮。
只要发张自拍和带点性感意味的照片,不经意露出自己的豪车或者奢侈品,那些人就会一拥而上。装的会回个地址发来,不装的会连发好几张鸡巴特写,问姐姐是我飞过去还是你飞过来。
有次朋友约了个千瑞抒关注半年的网黄,身材很好没露过脸,主页里的做爱视频操得都很猛,但时长短得可怜。千瑞抒好奇地问过朋友那个网黄长得怎样,朋友一脸厌恶,说白费了开房钱。
男人只要长得帅,绝对会千方百计露出自己的照片。下颌线也好,侧脸也罢,总之绝不会只让人看脖子以下的照片。而q的视频和照片千瑞抒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挡得严严实实连头发都看不见,想来应该不是个帅哥。
千瑞抒端着烟灰缸回客厅,弯腰往茶几上放东西时,类似的动作勾起她的回忆。下午那会她好像也这样弯腰拿过东西,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从未见过的邻居。
长很帅,看起来像是大学生。千瑞抒那个角度恰恰好能瞥见他胯间的部位,黑色的布料看不出什么。肩宽和身高倒是不错,短袖下露出的手臂看起来也很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能很轻松地把她抱起来吧,托着臀,抱起来边走边操……千瑞抒晃了晃脑袋,自己都觉得好笑。真是太饥渴了,居然意淫只见过一面的邻居。
手机屏幕因软件的消息推送而亮起,千瑞抒点开一看,是q的消息。
【q:没有急。】
有点呆啊这人。
千瑞抒在沙发上躺下,小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晃了晃,刚想打字回复,对门又发来了消息。
【q:想被我操然后让我喝你的尿?】
【q:挺重口的。】
【firefly:视频里叫那么骚,舌头都吐出来了难道不是想接主人的尿吗?】
【q:?】
【q:你又知道我吐舌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firefly:现在知道了。】
仇垣愣了下,回想先前手冲的场景,好像确实有几次爽到吐舌头。firefly的头像太正经,因此发来的私信内容对他而言很有冲击力。他的私信里大多都是想被哥哥操到喷水之类的话,很少有firefly这样一上来就是让他当马桶还问他鸡巴有没有漂过的。
【q:你是s吗?】
【firefly:抱歉,不收奴。】
仇垣被气笑了,退出软件没再回复。
他重新回到阳台上晾衣服,隔壁阳台上空无一人。仇垣眼前闪过前不久她站在阳台上抽烟的模样,又闪过下午她弯腰拿外卖时,从宽松的吊带领口露出的奶子。
他没想看,实在是太显眼了,一扫过去就是那团白皙的乳肉。亲眼看到和看照片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尤其这人还是他的邻居,长得十分对他胃口。
不算那种一眼看过去特别漂亮的女孩,脸很小,皮肤很白,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萎靡。撩起眼皮看他的那几眼没什么感情,冷冷的,特别带劲。
仇垣有点想去认识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千瑞抒有过一段婚姻。
家里定下的也没跟她商量,领证前一个星期把人喊回家吃饭,通知完给千瑞抒看了照片,让她准时去民政局报到。
对方跟她同龄,比她大几个月。他是家里不受宠的儿子,为了争家产牺牲婚姻。别人新婚夜你侬我侬,他俩新婚夜穿着婚纱西装坐在床上对峙,想在婚后协议里为自己谋求最大利益。
千瑞抒是搞艺术的,对钱没什么兴趣。而对方只爱钱,对她没什么兴趣。两个人和平共处了几个月,当了半年恩爱夫妻,也做过几次。
原本应该就这么处下去,结果对方家里出了事。千瑞抒再次被喊回家吃饭,饭吃完后,离婚的事也定下了。
这就是她为期半年的婚姻。
半年,都没过新婚就离了,全然不考虑千瑞抒在外的名声。
朋友为她鸣不平,千瑞抒倒不吭声。
她哪有资格吭声呢,所有的一切都是家里给的,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的。
那些人在向她表白时,总爱说什么只属于你。
年轻的千瑞抒信以为真,后来她才意识到什么只属于你这种话全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笔笔费时间画出的油画晾干装框被助理搬走,千瑞抒不清楚自己画作的归宿,只知道不是卖掉就是送人。
不是没争取过,无疾而终。
次数多了,千瑞抒也懒得再去争。什么都不曾拥有,意味着什么都不会失去。
千瑞抒抽烟,但不喜欢家里有烟味。
她就是矛盾的集合体。
想死又想活,前段时间性冷淡到男人趴在腿间舔逼都没感觉,这段时间又饥渴到意淫仅见过一面的邻居。
千瑞抒又不由自主地点开q的账号,冲到一半,助理的消息接二连三地弹出。她不为所动,在消息轰炸中自慰到高潮,躺在沙发上缓了会,用干净的手点开消息。
发了画展的方案,让她明天去开会,没什么重要内容。
千瑞抒:【不去,你们自己看着搞。】
助理:【请尊重你的作品。】
千瑞抒:【请尊重我的作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上在千瑞抒看来几乎可以从一天中删去,最早也就十一点起,让她九点半过去开会不如杀了她。
话这么说,最后千瑞抒还是定了闹钟,提前一小时换衣服出门。
打算去健身房仇垣站着等电梯,听见脚步声后随意扭头望去。
千瑞抒打着哈欠慢悠悠走来,松松垮垮的冲锋衣配黑色短裤显得她人有些瘦弱,仔细看又能从她白皙的小腿上窥见运动的痕迹。
千瑞抒走到仇垣身后站定,仇垣借着按电梯的动作与她错开,随后站在旁边透过电梯门偷看她。
说偷看有些不准确,仇垣的目光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光明正大。
千瑞抒随手扯过冲锋衣的帽子戴好,盖住头戴式耳机。衣料相互摩擦发出微弱的声响,动作突兀,想要表达的意思显而易见。
如果不是千瑞抒太困,她绝对会让仇垣移开眼,放狠话说再看就把眼睛挖掉。
电梯抵达后,千瑞抒跟着进了轿厢。
仅有他们二人的电梯,门一关成了封闭空间。没刻意隔开距离,她身上的味道似有若无地传来,让仇垣脑袋发昏。
千瑞抒进了电梯后才稍微清醒了点,拿出手机翻起未来得及接收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通知栏最顶上一条是q的推送,这人不知道昨晚抽什么疯,一连更新了好几个手冲视频。同一个场景,没什么花样,更新时间倒有点意思。
电梯信号差,千瑞抒也没看,划掉后点开了打车软件。
仇垣在千瑞抒的味道里发了会呆,看见电梯下到五楼,赶忙开口跟人搭话。
“早上好。”
未经磨练的少年人说话听起来总是透着活力,千瑞抒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陌生人打招呼,也没应声。
千瑞抒原以为这样他会尴尬得不会再来打扰自己,谁料这人完全不懂看眼色,继续自顾自说道:“我是住对门的仇垣,之前见过两面,你还有印象吗?”
“你有事吗?”千瑞抒不耐烦道。
仇垣点点头:“有,想跟你认识一下。”
千瑞抒很少遇到这样坦荡的人,抬起头看向他。
他穿着运动服,袖子撩了上去,露出的手臂肌肉紧实。拉链卡在胸口,能瞥见点胸肌轮廓。再往上,下颚线条清晰可见,喉结突出。
电梯门打开,千瑞抒收回打量的目光,迈步走出轿厢。她就差没把生人勿近四个字写脸上了,仇垣不知是真傻假傻,跟在人身后喋喋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仇垣是吧。”
千瑞抒停下脚步,双手插在口袋里。因身高差距不得不仰起头看他,气势却一点没减:“如果不想收律师函的话就别缠着我。”
仇垣有点委屈:“没缠着你,出小区只有这条路。”
什么样的男人千瑞抒没见过,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完全不吃他那套:“那你先走。”
仇垣:“可以,不过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他目的性太强,千瑞抒将他从上到下扫了眼,最后看着仇垣的眼睛,勾唇笑了下:
“不可以,我老公会吃醋。”
千瑞抒笑起来嘴角会浮现两个不太清晰的小梨涡,柔和掉身上冷漠的气质,显出几分娇俏来。他被这笑晃了眼,呆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等千瑞抒从身旁走过,仇垣才后知后觉。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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