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1 / 2)

>才收到二十两银子,不节约着花,谁知道下一笔银子,二爷什么时候再续上,到时候大家连西北风都没得喝的,所以不会拦着你去告的。

绿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惧意,躲在堂屋一角,看凤琴与桃樱敲桌子拍巴掌,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偏这阵子贺中珏有了新人忘旧人,经常在绿蕉的厢房过夜,那凤琴与桃樱早就妒火中烧,不管绿蕉如何地忍气吞声,两人的战火还是延续到了她的身上。先是桃樱说自己的一对钗不见了,又说这绿蕉是她从外面买来的,原本就手脚不干净,肯定是她偷了,上去就给了两巴掌,打得绿蕉捂着脸,直掉眼泪,模样更可怜了。凤琴也趁机发了令,罚绿蕉去院墙跪着,什么时候交出钗子,什么时候才可以起来,否则饿着,连饭也不许吃!

孟夏才知道是可以这样处置人的,既没见证人,又不见证物,就可以定案了,不过自打这凤琴与桃樱来了,这些戏天天有演,要么凤琴、桃樱合在一起来挤兑她;要么她们自己斗得欢;要么就拿最后进门的绿蕉说事;还有那鲁婆子站在堂屋一角,等两人处置完绿蕉,就来讨要今日的饭菜钱。

凤琴气哼哼地训斥上鲁婆子了,让她每顿饭菜该省就省,能不花的就不花,鲁婆子一边应着“是”,一边又不太明白地请示:“三姨奶奶,四姨奶奶中午要吃八宝饭,老婆子要不要单给四姨奶奶煮这一份?”

凤琴立刻就拍起了巴掌:“大家都吃白米饭,凭什么她要与众不同,吃什么八宝饭,家里哪有那么多开支。”

桃樱听了这话还了得了,也拍着腿道:“我吃个八宝饭,才花几个钱,你今早可是让鲁婆子炖了乌鸡参汤,那比八宝饭花钱不几倍,算不算多的开支?”

于是凤琴和桃樱又争吵上了,于是堂屋闹哄哄的,有凤琴与桃樱的争吵声,有鲁婆子弄不懂时不时插入的一两句话,有绿蕉嘤嘤的哭声,孟夏懒得再多看,多听,这个曾经带给她太多幻想的家,此时甚至没有可留恋。

回到屋子,孟夏发现她来过一次的月信,又来了。

来了月信的孟夏身子倦怠,贺中珏回来了,在绿蕉屋里待了一个时辰,就进她的屋,刚一进来,元宵进来禀事,是极小声禀的,然后贺中珏就走了,孟夏都没看清贺中珏是从那里走的。

贺中珏走了,身子倦怠的孟夏躺下刚要睡,就听到桃樱哭哭啼啼的声间:“王玉,王玉,你要给桃樱做主呀。”

鲁婆子立刻出声道:“四姨奶奶,二爷睡下了。”

“我不管,他今日不给我做主,我就不让他睡清静。”

鲁婆子便道:“四姨奶奶,你这不是惹着二爷不开心吗?”

“他不开心,我还不开心呢,反正他每日不是在绿蕉屋里歇就是在姓孟的这个狐狸精房里歇,就不去我屋里,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争风吃醋2

孟夏知道贺中珏的麻烦来了,按眼下贺中珏根本是连家都没时间回的,之所以回来,那肯定是有缘故的,自己对现如今的日子是不满意,但是弄不好就是贺中珏的关键,听鲁婆子拦不住,便娇声道:“王玉,你今日要是理我那表嫂,以后就别进我屋。”

桃樱一听就跳了起来:“姓孟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使坏,是你挑唆着王玉不进我屋。”

孟夏哼了一声支起窗户道:“哟,我是说深更半夜,哪来的乌鸦叫,原来是表嫂呀。”

桃樱想往耳房冲,那鲁婆子死命抱住桃樱道:“四姨奶,使不得,使不得,你这进去了,老婆子非得给二爷打断腿不可。”

孟夏又哼了一声道:“王玉,你且说说话,我那表嫂要见你,你见不见?”

桃樱立刻竖起耳朵,孟夏放下窗道:“你说话呀,王玉,你见不见!”然后孟夏学着贺中珏的声音哼唧两声,孟夏自己都没想到这两声,自己学得挺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耳染目濡,被贺中珏浸淫的。

孟夏学贺中珏哼唧完,又用平时都不敢用的声调香腻地道:“这。。。这还差不多!”

那桃樱在外面急得直跳,骂了起来:“王玉,你不得好使,不得好使,我恨你!”

孟夏又把桃樱平日喜欢用的轻佻话挑了两句出来:“你个这死人。”“你好坏!”

然后再穿插上贺中珏那种败家的哼唧声,只把桃樱的肺都气炸了,在外面骂了半个时辰,见贺中珏都不出来,鲁婆子力气很大,把她拦得死死的,她又没个人,只得哭哭啼啼地骂着贺中珏离开了。

孟夏才小心地抬起窗,却看到绿蕉在堂屋门口身影一闪。

孟夏放下窗,用手抚着胸口,轻轻吁了口气,这绿蕉好象挺注意这边动静的,不大的人,心思挺多,别看这桃樱、凤琴忙得欢畅,争得火热,弄不好最后都不是这绿蕉的对手。

孟夏身子倦怠,第二日自然不想去捕房,便踡在房里,结果凤琴来了。

孟夏与这凤琴、桃樱、绿蕉三人都没有走动,所以不大的屋子,她竟从未进过三人的房间,三人也没进过她的耳房,所以孟夏看见凤琴进来,有些好奇。

与凤琴叙了礼,凤琴坐下后,孟夏便问:“凤姐姐,今日有什么事吗?”

“往日妹妹一大早都是要出去忙碌的,今日没看见妹妹出去忙,有些好奇,就过来瞧瞧。”

“昨夜睡晚了,所以。。。”

凤琴立刻道:“那是,那是,你说二爷一天在外面忙碌,回个家就想好好歇着,谁知昨夜那老四也真是太不懂事了,闹了这么大一夜,真是太不象话了,也就是二爷的脾气好。”

孟夏假假地叹了口气,凤琴又叹道:“妹妹,你看二爷最近回家,就喜欢歇在绿蕉和你这里,我。。。我连见他一面都不容易。”

孟夏大约明白凤琴来的目的,心里本来就挺恼贺中珏纳的这么女人,偏这凤琴还想求她让贺中珏分点雨露,孟夏难受得半晌说不话,又听凤琴道:“夏妹妹,咱们都是女人,姐姐帮你分担了那么些,你好歹也帮姐姐一把,以后这家姐管着,肯定亏待不了你。”

孟夏都不知道怎么应付掉的,凤琴走的时候又道:“二爷都什么时候走的,姐姐也算起来早的,怎么从来就没见二爷几时走的?”

孟夏愣了一下便道:“我哪知道,我每日都睡到快正午。”

等凤琴走了,孟夏无力地倒在床上,贺中珏这屋的女人都是些什么鬼怪?

孟夏一日都未出屋,在房间绵到骇时,正要睡时,贺中珏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了,然后看着孟夏,孟夏觉得贺中珏的眼色很奇怪,正纳闷时。贺中珏便径直走过来搂住她道:“来,再说两句给你男人听听。”

孟夏便知道是昨夜的事,贺中珏知道了,想想昨晚为了应付桃樱,她真是破天荒的做了说了平日都不可能的事,于是忙推开贺中珏,不过由此可见,这屋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贺中珏都极为清楚。

贺中珏却搂得更紧,一边亲昵,一边把手伸到孟夏的裤里,然后一滞问:“怎么了,怎么来了?”

孟夏见贺中珏的面色凝重,有些吓着了:“不。。。,不应该来吗?”

“当然不应该。”贺中珏说完有几分不太相信地道,“怎么可能没怀上,难不成是你太小的缘故?”

孟夏才知道是这么个缘故,脸一下羞得通红。

接连几日都下雨,因为月信的缘故,孟夏都赖在家里,贺中珏晚上回来,或在凤琴房里待待,或在绿蕉屋里坐坐,之后都会回到耳房,然后又消失掉。

桃樱没想到那次一闹,贺中珏竟然完全把她扔到一边,伤心失望之余,夜里全不敢来闹了。

月信一走,孟夏在屋里又待不住了,想着上次没见着的母亲与芦花,心里想念,又换上男妆出门,路过堂屋时,那凤琴几个在堂屋喝茶聊天,因为除了夜里贺中珏回来,剩下的时间,大家也真没什么事可做,也就只能聊聊天,斗斗嘴。

孟夏一进去,那凤琴立刻就站了起来就迎了过来道:“孟妹妹,早呀,过来坐,来坐坐!”

桃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孟夏大约明白凤琴这么热情,是因为这两日贺中珏都到了她的房里,她认为是自己帮她讲了话,而自己实际上没有帮她讲任何话,最主要是自己也不愿意和这几个成日挖空心思想贺中珏进她们屋上她们床的女人交好,孟夏便摇摇头道:“我还有事!”

“夏妹妹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女子,总有那么多事忙!”

孟夏不想和凤琴套近乎,虚委几句就出了堂屋,却听到桃樱在后面讥笑道:“马屁拍错了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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