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2 / 2)

“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那凤琴不满地叫了起来,于是身后又是一片打闹夹杂着绿蕉的尖叫声,孟夏的步子更快了。

孟夏惦着余氏和芦花,出了门就忙往大茂家去,这次门开着,孟夏松了口气,一进去,见余氏拿个竹篾在挑豆子里的渣籽,忙叫了一声:“娘!”

“是二丫头来了。”余氏放下竹篾站了起来,孟夏一看余氏的衣服虽然还是布衣,却都是簇新的,心里虽担忧着大茂,心里却又好受一些,到底这母亲还是得靠大茂的。

孟夏拉余氏坐下就问:“娘,前几日来家里,怎么没人?”

余氏一听便道:“是你舅和舅母来邀我们去玩,你就这么个舅,这么多年,难得在一个城里,就去走动走动。”

“原来娘去舅家了,那娘可有看到表兄吗?”

“怎么能看到,你表兄没了,芦花没有告诉你吗?”

“哦!”孟夏一听,那余顺儿分明没有死,这余满江和王氏却还瞒着余氏,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余顺儿活着,那媳妇卖了的事,只听余氏道,“你舅家住在永昌街,屋子挺大,比我们这个大,收拾得挺干净,还有两个小丫头。”

孟夏便问:“娘,按嫂嫂说舅不是卖了桃樱得了二十两银子才到城里的,二十两银子能置那么大的房,还是永昌街上的房?还买得起丫头?”

“也许你舅手里还有些银子。”余氏可没孟夏那头脑,“你舅和舅母对我们很热情,送了我们好些的好东西,还要和我们经常走动。”

孟夏之所以有此一问,是认为这舅和舅母能买这样的房子,请得起丫头,那应该完全不在乎卖桃樱那二十两银子,为什么急巴巴就把桃樱卖了,经人一转手竟到了贺中珏这里,这似乎太凑巧了。

不过余氏显然很满意与自己唯一兄长家关系得到改善,虽然兄长家住在永昌街,比自家强许多,但大茂争气,住上了这样的房子,还穿上了新衣服,竟让兄长家对自家另眼相看了,余氏是相当满足的。

孟夏知道纸条的事,大茂更恨她,不想与大茂冲突,不管余氏怎么挽留,也没等到芦花回来了,就赶紧离开了。

孟夏到了捕房,结果徐书同还是不在,栓子说这几日都被郑福诺将军请去,孟夏就猜不透徐书同这么个捕头,成天在军队待着干什么,难不成是贺中珏所讲的那次剿匪,让那个什么郑福诺将军赏识了。

徐书同不在捕房,孟夏也不知道如何向他请辞,又觉得自己也许很久不来捕房,请石头和栓子代转,都不能表达对徐书同这些日子的关照,所以无论如何都应该亲自和徐书同说了一声。

孟夏在街上逛了一圈,实在没地可去,只得折回了桂巷,刚一进屋,她就听到一阵笑声,说句实在话,这堂屋有调笑声、吵闹声、叫骂声、打斗声,还真没出现过笑声。

孟夏带着狐疑地进了堂屋。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新奇的玩艺1

孟夏一进去,就看见凤琴穿了一件男妆,仔细一看,那样式、颜色都与自己身上的差不多,只是凤琴有对大小姐一样傲人的胸脯,又没有束上,所以那件男妆穿在她身上,别的地方都挺合适,就那对胸脯在这样的衣服上鼓得让人怎么看都怪异。

而桃樱和绿蕉正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凤琴不停问:“怎么样,怎么样,这衣服,我穿上如何,好看不?”

桃樱止住笑道:“好看,好看,比孟老二穿着,好看得多。”

孟夏没想到在桂巷的家里还有这样的荒诞上演,刚想快步走过去,却听到身后传来病态男子的声音:“我说珏弟,你这家里还真热闹呀,其乐融融嘛。”

孟夏一转头就看到贺中珏和病态男子站在自己身后,贺中珏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是啊,要把这一群女人煮得其乐融融,还真不容易。”

病态男子看看孟夏又看看穿着男妆的凤琴,有些好奇地问:“珏弟,这几位弟媳这是在玩什么新鲜玩艺?”

贺中珏又打了个哈欠问:“我阿兄就是你们的大爷,桃樱、绿蕉就不生分了。”

那桃樱笑着行了个礼,绿蕉的眼略有些红,也上前行了个礼,病态男子忙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生分了。”

贺中珏就乐呵呵地问:“大爷问你们在玩什么?赶紧告诉你们的大爷。”

桃樱一撇嘴,绿蕉没说话,凤琴立刻走上前一福道:“回大爷的话,我们的爷喜欢一些新奇的玩艺,我们正在尝试呢,大爷瞧我这身打扮,可时鲜?”

病态男子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凤琴的打扮,然后说了一句:“我这珏弟。。。中意这样的打扮?”

凤琴刚要回答,贺中珏一挥手道:“还不都给爷滚下去,丢人现眼的东西们。”

大家便各自嘟囔着离开了堂屋,绿蕉孟夏走到屏风后,就听贺中珏打个哈哈道:“又让阿兄见笑了。”

“珏弟,你。。。,真让我如何讲你。”

贺中珏却厚颜无耻地道:“阿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生在世,吃喝二事之后,玩乐也是极重要的,否则光阴苦短,不是白来走一世,阿兄,坐!坐!坐!”

两人坐了下来,病态男子就道:“珏弟,这些日子在忙什么?”

“忙的多了,你弟我从来没这么忙过。”贺中珏抓起一个果子一边咬一边道,“真没想到,阿兄那开古玩铺子还真不是人干的事。”

病态男子呵呵一笑,显然他对贺中珏开古玩铺子一点也不感兴趣,也惰于继续在古玩铺子上周旋下去道:“听人说郑福诺将军要起兵讨伐京州的叛匪?”

贺中珏送到嘴边的果子一下顿下来了:“你说的是长州的郑将军。”

“正是!”

“你不说王大将军都把叛匪平得差不多了,这郑将军睡醒了,想去抢王大将军的功劳了。”

“这还不是关键。”

“这不是关键,什么才是关键?”

“关键是谁给这郑福诺发的命令让他去剿匪。”

贺中珏又嚼上了果子:“真是的,阿兄,那肯定是父皇了。”

“父皇?”

“对呀,你不说父皇在云州,云州离这里是远了点,但这么久了,父皇发个命令也终于可以到了吧!”

“哦!”病态男子好一会才带着讥讽地道,“这时候才出兵,那王子烈能依?”

“所以为弟觉得。。。”贺中珏凑到病态男子耳边道,“这王子烈是大大的忠臣,这郑福诺呀。。。”贺中珏卖了关子才道,“为弟看就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大奸臣。”

病态男子让贺中珏的话硌了好一会才道:“珏弟的见解果然与众不同。”

贺中珏被病态男子一夸,立刻得意非凡起来:“不管这忠臣还是奸臣,只要他们把父皇的天下保下来,都是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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