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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你舍得也让小狗这样难过吗(2 / 2)

孔逸望着这些药片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真心实意地道了谢。

“外面那人怎么处理?”程渡突然插了一句,蒋斯年有些意外,程渡向来是个锯嘴的闷葫芦,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操心起这个来了。

“我在远南公馆见过他。”程渡平淡地叙述,“很倔,最后被玩晕了拖出去的。那时候我还不认识蒋斯年,对这些也不感兴趣,所以一直在走神也没有关注什么。”

“不过那场聚会,他十根指头全被折断了,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手脚应该也打断了。”

“周越文在席上提过一句,说许然要拿着东西跑。”

蒋斯年皱皱眉,“这...要不问一问?”

孔逸垂下目光语气平平“:不用了。以他现在的状态,问也问不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烦躁来得莫名其妙。

“你这时候又心软什么?不就问一句的事...他明明都已经记起来了...”

不是心软。孔逸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心软。

如果从许然嘴里问东西,就成了交易了。好像不明不白的,许然的那三年,让孔逸成了受益者。

那自然是不行的,许然只能站在那三年的道德低洼处,这是许然欠的。

“唉。”

许然缩在墙边敏锐地捕捉到蒋斯年离开时叹了一口气。

“你把...”蒋斯年察觉到有人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裤脚,诧异地回过头。

许然抬起头盯着蒋斯年,蒋斯年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便抬腿要走。

许然不死心地拽着蒋斯年的裤脚,执拗地不肯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胆子好大,就不怕我告诉孔逸?”

许然摇摇头,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血痕无所谓地笑笑,他不怕被打。

蒋斯年用脚将许然拨开,蹲下来拍了拍许然的脑袋“:你知道了也没用,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乖一点,回房间里去吧。”

孔逸把平板放下,双手杵在桌上又将脸埋进去。

“咔哒。”

许然把口枷轻轻解开放到一边,眨了眨眼看孔逸没什么反应,便轻手轻脚地爬到孔逸的身边,紧紧挨着孔逸的脚蜷缩下去。

很像一只用来缓解疲惫的安抚犬。

纸张翻越和敲击键盘的声音没有持续太久,有人敲响了门,许然听见一些交谈声,然后孔逸站起来走到办公室另一边的沙发上。

许然犹豫着刚从办公桌后爬出来,便顿住了。

几个人都扭头看着他,而他正死死地盯着流进抗凝液中的静脉血,眉头似乎是因为理解不了面前的景象而紧紧皱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许然发出很轻的,意味不明的咕哝声。

400cc很快抽完,孔逸伸出三根手指压着臂弯靠在沙发上很安静地看着许然。

“饿不饿?”孔逸把棉球丢进垃圾桶里问道,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今天食堂有西瓜,你可以吃一点。”

许然很饿,但他已经习惯了,而且他现在不想吃东西。他爬到孔逸身前,拽住了孔逸的手臂。

臂弯里的针孔深浅不一,许然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很长一会儿。时间长到孔逸有些不耐烦地把手臂抽回来。

许然的喉咙里像扎了根刺,连着胸腔内部都一起抽痛。

“很珍贵...”许然小声喃喃,“很珍贵的...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用...”

“没有,”孔逸眨眼的频率变得很慢,“是我自己以前没什么用。”

孔逸轻轻笑了一下,口中发出的声音和周越文以前说过的话重合,“烂泥扶不上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孔逸静静地看着许然熟睡的面孔,不由自主地用指腹点了点许然浮肿的脸颊。

忍不住动粗带来的微妙羞耻感还萦绕在身侧,高大的男人紧绷着脸站在床边,把刚进来的医生弄得有些紧张。

“他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摇摇头,“不好说,烧刚退下来...强制唤醒的话,身体状态可能不太适合性交。”

孔逸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里是三区,胳膊是作为一个性交机器的零件坏了,来重新修好再投入使用。

“他后面怎么样?”

“肠道脱垂了2.8cm,您放心,这只是点小毛病,他能自愈的,不会影响使用。”

医生好像理解错了孔逸的意思,直接拿出电击器准备把许然唤醒。

“不用了,让他睡吧。”

孔逸离开房间,驱车往郊区开去。

墓地冷清清的,雪纷纷扬扬地从空中落下,很快在孔逸的肩头汇成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爸”,孔逸站在墓前吸了一口气,“今天是过年,我来看看你们。”

孔逸把怀中的鲜花放在碑前,静静地站在那里,照片选的是父母二十年结婚纪念照,孔逸瞧着照片轻轻唤了一声“妈...”

那天其实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孔逸甚至很难想起自己那天在做什么,然后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我现在混的也算有个样儿了,但是比爸当年差得还远。”

“青山今年没再亏了,我又投了几个项目。”

....

“我以前谈的那个男朋友,他现在过得...不太好,又回到我身边来了,但是我对他也不好。”

“很多事也该有个结果,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声音被吹散在空中,伴随着漫天的雪和凛冽的风一起打旋飘荡。孔逸的眼尾红红的,反正这里没人,情绪悄悄泄露出来一点也没关系。

...

“0114!0114!报数怎么停了?!”安德烈手里的鞭子重重落下,血痕叠着血痕,许然的喉咙涌出一股腥甜又被他下意识地咽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会收到投诉?”

“教给你的东西呢?”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所以连求饶认错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带有倒刺的藤鞭结结实实地落在臀缝间那口被操得烂熟的穴上,肉都被打得翻了出来。

别打了,太痛了,嗓子哑得已经哭不出来喊不出来,根本不知道多久没喝水;安德烈拎着0114的脑袋在他的脖颈处打了一针速效催情剂,然后看着0114的迅速泛红的皮肤。

情欲让0114本能地在地上蹭来蹭去,唯剩不多的理智让他讨好地去舔安德烈的皮鞋,“发情了,骚母狗,发情了...”

“你想干什么?”安德烈抬起脚毫不客气地踹向0114的分身。

“被操,想被操...嗯,求...求您...骚穴好痒,求您求您赏骚穴鸡巴吃...”

“把你身上的骚洞都塞满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0114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什么别的意思,但很快他就在身体里一股股瘙痒难耐中败下阵来,“好...把骚洞都塞满...求求您,先生,求您...”

安德烈让人把0114丢进了另一个漆黑的房间,0114脑袋昏昏沉沉地,感受到有什么滑溜溜凉冰冰的东西缠绕到了自己身上。

粘滑的东西越来越多,有一条钻进了0114被打烂的穴口中。

0114意识到这些东西是什么,眼睛蓦地瞪大了,泣血般地发出一声哀嚎,“不要!”黑暗中这些长短不一的小蛇好像到处都是,很快便覆盖住了许然的身体。

“救救我,拿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都看不见,诡异的触感却到处都是,漆黑之中这些被训练过的灵活小蛇钻进了0114的后穴里,嘴巴里,甚至是鼻孔里。

许然的身体猛地痉挛一下,随即睁开了眼,因为输液给身体带来的过量水分让膀胱憋胀得不行。许然抬起手,端详了好一会儿手上的医用胶布才缓缓舒了口气。

“咔哒。”门锁的声音响起,许然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

医护进来给许然插上导尿管放尿,膀胱里的憋胀逐渐散去,许然望着天花板思绪慢慢放空。

好了好半晌,他才发现那个医护还站在床边,心里顿时警惕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有什么事吗?”

医护的脸藏在口罩后面,声音闷闷的,“有人找你帮个忙。”

“什么,什么忙呀。”许然眨眨眼,一副蠢蠢的样子,“主人不在...许然...”

医护的眼睛弯了弯,竟然捏开许然的嘴巴,把手指放进去搅了搅。橡胶手套的味道让许然痛苦地皱起眉头干呕起来。

“许律师,不要装。”医护将输液管扯下来对折拿在手里,“我来问问你的心理价。”

心理价...

许然扯开嘴笑了“:心理价?一个亿好了。”

“你在做梦?”

孔逸从灰蒙蒙的下午站到天色昏黄,才抖落身上附着的冰雪。站在病房门口顿了顿才推开门,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带着股寒冷的潮意。

许然还在睡着,只露出乱糟糟的头发和小半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伸出冷冰冰的指尖碰了碰许然的耳垂,看他像小动物一样往被子里缩。

他很喜欢对许然做这个动作。

许然这一觉大概真的睡得很好,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孔逸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视线里把许然吓得一骨碌爬起来。

孔逸看着面前的人摔到床下然后迅速调整好跪姿跪到自己的面前,许然看上去紧张又畏怯,背部曲起来脊骨把皮层顶出一个个小鼓包。

和他们重逢那天有点像,孔逸觉得许然好像又瘦了一点。

“对不起,对不起,母狗,母狗不知道您来了。”许然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他没想到自己怎么又昏睡了过去,甚至连孔逸来了都不知道。

许然扇自己的力道大得像要把他身体都扭过去一样,明明红肿的脸颊又渗了血丝。其实他脸上大多的掌印不是出自孔逸,而是出自他自己,每每当许然察觉到自己好像哪里犯错或者孔逸情绪语调的转变,都会重重地扇自己。

许然看着孔逸的叫停的手势小心翼翼地往前爬了爬,然后试探地吻了吻孔逸的鞋尖;并没有被一脚踢开,这让许然稍稍安下心来伸出舌头开始把孔逸皮鞋上在墓园沾上的泥沙一口口舔食下去。

鞋面重新变得干净,许然咽了咽口水把身子伏得更低,几乎要贴到地面上;还没等他舔几下鞋底,孔逸便收回了脚。

许然立刻直起身子,脑袋却低垂着,模样要多驯顺有多驯顺,背部却紧张地绷紧了。孔逸抬起手想要摸摸许然的头发,发现许然不甚明显地缩了缩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手贴上许然脸的时候,他分明感受到许然僵住了。这样的感觉仅仅只有一瞬间,下一秒许然就像平时被抚摸那样眉开眼笑地用脸颊去蹭孔逸的手掌。

以为自己会打他吗?孔逸微微垂下眼睛,忍不住笑了一声;孔逸又把手抬高,看着许然的睫毛都怕得抖起来,却又乖乖地把脸露出来。

脸上除了害怕找不出点儿别的什么。

这一巴掌是落下去还是不落下去呢?

许然显然已经做好了被掌掴的准备,尽管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孔逸的手掌最后轻轻拍在许然的脸上“:转过去,我看看你后面。”

其实他刚刚是想,摸摸许然的脑袋,等许然全身心放松下来的时候,再给他狠狠一耳光。

许然把屁股撅起来,就像平时挨操的姿势那样。或许是因为知道孔逸在注视着菊穴,许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骚水渗出穴口。

指尖碰上那地方,许然被冰得闷哼出声,浑身一抖;脱出来的一小节肠肉粉粉的,脱垂的穴口还因为性欲而本能地收缩。

孔逸收把目光才发现许然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眼睛是闭着的,眉头紧锁,看上去倒有几分难堪的意味;可许然的阴茎又硬了,一抖一抖的翘起。

许然被重新塞回被子里,孔逸走了出去,等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套病号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上跟我走。”

许然把衣服套上,赤脚踩在地板上亦步亦趋地跟在孔逸后面。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有些刺耳,许然抿了抿唇,犹疑着放轻了步子。

走在前面的孔逸突然回过头,许然便也停住了脚步,安静地站在原地眨了眨眼随后便跪下了换成了等待爬行的蹲立姿势。

孔逸扫了眼许然冻得苍白的双脚,什么话都没说,沉默地带着许然穿过走廊登上电梯回到地面。

“到副驾驶去。”

旁边传来很轻的悉索声,许然调整了坐姿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更开阔;天地之间变得一片纯白,除夕夜的街道变得空旷寂寥,许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外面的雪景,表情显得有些怔愣。

“下雪了。”

没有得到回应,孔逸意外地微微侧过头去看许然,发现许然正在专注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孔逸抿着唇也不再说话。

等信号灯再次变成绿色,路口那辆车才缓缓起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车。”

草地和路面上都积了一层雪,许然仿佛感觉不到寒冷一样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在车边安安静静地,也不抬头,好像只要孔逸不下命令,他就能在冰天雪地里一直跪着一样。

恶劣的想法不受控制地升起来,不就是一条狗吗?

那就让他一直跪在这里好了。

孔逸几乎有些固执别扭地想着,许然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是给谁看?他应该为着能在自己手下安稳的活着而一直惶恐不安胆战心惊。现在是什么意思?故意扮可怜示弱装乖吗?

听到孔逸离开的脚步声许然才疑惑地抬起了头,意识到孔逸好像并没有叫自己跟上。许然微微动了动膝盖,感受到有一片雪花落在了自己的睫毛上,视线明显多了一块模糊的白。针扎般的刺痛遍布膝盖,裤子早就被雪水洇个了透,双膝不断传来强烈的痛楚,许然忍不住把手垫在了膝盖下面。

牙关磕磕哒哒的声音现在才敢发出来,身体被冻得不停打冷战的幅度也0才敢不受控制的“放肆发抖”。

不消一会儿,许然身上落满了雪花,把他的背脊都压弯了下去。终于受不住了似的,许然往透出温暖灯光的门窗贪恋的看了一眼,他生怕自己忍不住而不敢多看,可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频频往大门望去。

他听话,怕被打。

肚子里饿得开始反胃,意识一点一点开始模糊,许然有点困。他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睡,可却也忍不住冒出一点就这么睡过去,无知无痛的一睡不起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大门还是打开了,许然挪到门口甩掉身上的雪花把手往门框里探了探又收回,朝孔逸发出一个询问的眼神。

“滚进来。”

冷暖一刺激,浑身细胞才像又活过来一样开始拼命抗议刚才的境遇,许然四肢酸软趔趄了好几下。

回到墙角的许然把手轻轻覆盖在膝盖上揉搓,许然的手脚温度都没回过来,就连指节也还是硬邦邦的。还没等四肢完全换过劲儿来,冻得有些狠了,许然的胃开始后知后觉的抽痛。

膝盖也疼,他老是跪着,膝盖早就有了顽疾。第一个在地下区的冬天并不好受,他经常被灌下烈性酒丢到室外,等到快冻得受不住又带回室内,一个晚上会反复很多次。

想在室内多待一会儿就要讨好调教师或者守卫甚至是一条狗。赤脚踩上火炭,被火钳在身上烫出一道道血肉模糊的疤;身边人的叫声,笑声,谩骂声他都因为耳鸣听得不是很清楚。

孔逸从浴室出来便看见许然正捂着肚子躲在墙角,身上那套病号服还湿漉漉地套在身上。

又脏又瘦,像是只好不容易找到地方落脚的小流浪狗。

孔逸丢了条毯子给他,“衣服脱了,到沙发上去。”

许然显然有些惊恐,他手脚都脏脏的,怕弄脏沙发又不敢违抗孔逸,只能把双手摊开伸到孔逸面前小心地“汪”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孔逸顿了顿,视线看向白色墙面上那个被许然靠出来的水痕。“等水放好了再去洗。”

许然想要蹭蹭孔逸的手,却落了个空;等他洗的热乎乎地爬出浴室,便听到了电视机发出的吵闹声;主持人热热闹闹地报幕打诨,许然盯着电视机左下角才切切实实地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过年啊...

孔逸招手让许然过来,给了他一碗米油。

许然捧着碗呆呆地,反应过来才把碗试探着放到地上去舔。孔逸握着勺子的手紧了紧,然后俯身把勺子放进了碗里。许然却被动作吓得一缩,怯生生地抬起头看着孔逸。

“算了,”孔逸抿着嘴唇,“随便你。”

好像真的不一样了,以前许然还会说冷说饿,央求着让自己好受些,现在却只会挨着不说一句话。然后孔逸又想起来,是自己不让许然说话的。

但实际上,孔逸不得不承认他潜意识里是希望许然犯错的;说出惹自己生气的话之类的,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去打压,去惩罚。

许然拿勺子的姿势怪怪的,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手掌,因此动作很笨,看得出来是勺子阻挡了许然进食的速度。碗壁上最后沾的一点点也被许然舔了个干净。

好歹也是过年,孔逸把厨师下午来预制好的菜品调料下锅加热,呲呲啦啦的油锅和抽油烟机的嗡嗡声让许然微微愣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酒窖里拿瓶酒,哪一种都可以”孔逸一边给烤箱设置时间一边吩咐道。

许然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标签,脑袋里存的那点什么品牌产地年份口感之类的东西早就忘光了,许然挑不出什么名堂来,反正能在孔逸酒窖里的不会有差的。

他又不合时宜的想起热红酒,舌根泛起一股酸苦,许然晃晃脑袋,随手拿了一瓶。

两个人的菜没多少,孔逸把围裙随手一丢开始往客厅的茶几上端菜;许然捧着酒瓶站在一边,看见电视机里摄像镜头转到在已经在观众席的主持人。

“你可以坐下了,”孔逸想了想,把茶几的高度调到合适位置,又往靠沙发那边推了推,“或者如果你不想喝酒的话,冰箱里有饮料。”

许然抱着酒瓶不知道是该坐下还是该怎么样,他搞不懂孔逸做这些说这些是想干什么?是因为过年吗?还是什么别的?

孔逸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许然最后还是坐下了,正襟危坐,怀里紧紧攥着那瓶酒,然后孔逸伸手把那瓶酒拽出去,换了杯鲜榨果汁。

不对。

哪里都不对。

许然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抖,“:今天,或者是昨天,我不知道,有人,有人进来了,进病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他要我帮忙,我,我说我要一个亿,他说我做梦。”

“没有,没有真的想要钱,没有,我没有想背叛你,我真的没有。”

“去看,监控,会有。他,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

许然惊慌起来,又想起什么,把杯子放好跪了下去“:不是故意和陌生人说话的,不是故意的...”

“嗯,”孔逸把许然拉起来,“没关系,不会罚你的。”

“你告诉我这件事,做的很对,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孔逸捏了捏许然的手,声音轻轻地,“怎么感觉你有点不一样了?有什么心事吗?”

许然摇摇头,目光充满了不安,孔逸怎么会不罚自己?奖励,是真的奖励吗?自己有些不一样了是什么意思?好还是坏?

他不想再回到雪地里去跪着了,膝盖真的好痛。

他是真的怕了,疼怕了,冷怕了,饿怕了;孔逸的忽冷忽热捉摸不定本就让许然敏感多虑,而昨天那一次施暴则让许然彻底不敢肖想。许然真真正正明白了,孔逸的好只是一层薄薄的冰,一缕淡淡的雾;甚至不用去试探,轻轻碰一下就会碎,轻轻挥一挥手就会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然并没有吞进去多少东西,只是孔逸夹到碗里的,他一点儿不留的全部吃了下去。吃着吃着许然发现了不对,他并没有感受到过分腥咸,东西吃到嘴里,味道甚至还有些淡。

是为自己吗?

许然抬起眼,猝然对上了孔逸的视线。许然自己都搞不懂,明明孔逸没说什么,甚至表情称得上柔和,可自己就是很怕。

“不和你胃口?”

许然连忙摇头,加速了吞咽的速度,速度快到让他自己反胃。

可能是因为过节吧,所以一条狗的日子也能好过点。可又因为是过节,别人都是阖家团圆,他俩一个家破人亡,一个无家可归,凑在一起倒生出了几分寂寥可笑。

孔逸喝了不少酒,面上看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只是一杯一杯往下灌;喝着喝着脸颊上便染上抹酡红,眼神毫不掩饰地变得落寞下来。

“嘭!”

烟花炸开的声音吓了许然一跳,随后目光不由得被吸引了过去。

烟花是同一个别墅区的人放的,距离非常近,透过落地窗看出去,一大颗一大颗炸开的烟花流光溢彩,火星蹿向四周,旋即又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看着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一个亿吗?

许然为病房里那番交谈做出的解释他并不是完全不信。许然爱钱,很正常,这世界没有人不爱钱,他孔逸也不例外。许然开口要价的“一个亿”,是他能想象出来要的最做梦的数额。

那不做梦的数额是多少呢?几百万?几千万?还是真的要一个亿?到底要多少钱,许然就会再一次倒戈呢?

孔逸并不意外会有人去找许然,毕竟那个假冒的医护就是在自己的授意下才能畅通无阻地进入许然的病房。

新年的倒计时响起,数到零的那一刻,外面烟花爆竹的声音约好了一样同时响了起来,半边天空都照亮了。

许然抬头看得无比专注,水润的眼睛里倒映出星星点点的火花。孔逸刚想说点什么,许然突然转过头来傻乎乎地笑了一下。

孔逸猜到了许然接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两人一同开了口。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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