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逸静静地看着许然熟睡的面孔,不由自主地用指腹点了点许然浮肿的脸颊。
忍不住动粗带来的微妙羞耻感还萦绕在身侧,高大的男人紧绷着脸站在床边,把刚进来的医生弄得有些紧张。
“他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摇摇头,“不好说,烧刚退下来...强制唤醒的话,身体状态可能不太适合性交。”
孔逸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里是三区,胳膊是作为一个性交机器的零件坏了,来重新修好再投入使用。
“他后面怎么样?”
“肠道脱垂了2.8cm,您放心,这只是点小毛病,他能自愈的,不会影响使用。”
医生好像理解错了孔逸的意思,直接拿出电击器准备把许然唤醒。
“不用了,让他睡吧。”
孔逸离开房间,驱车往郊区开去。
墓地冷清清的,雪纷纷扬扬地从空中落下,很快在孔逸的肩头汇成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爸”,孔逸站在墓前吸了一口气,“今天是过年,我来看看你们。”
孔逸把怀中的鲜花放在碑前,静静地站在那里,照片选的是父母二十年结婚纪念照,孔逸瞧着照片轻轻唤了一声“妈...”
那天其实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孔逸甚至很难想起自己那天在做什么,然后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我现在混的也算有个样儿了,但是比爸当年差得还远。”
“青山今年没再亏了,我又投了几个项目。”
....
“我以前谈的那个男朋友,他现在过得...不太好,又回到我身边来了,但是我对他也不好。”
“很多事也该有个结果,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声音被吹散在空中,伴随着漫天的雪和凛冽的风一起打旋飘荡。孔逸的眼尾红红的,反正这里没人,情绪悄悄泄露出来一点也没关系。
...
“0114!0114!报数怎么停了?!”安德烈手里的鞭子重重落下,血痕叠着血痕,许然的喉咙涌出一股腥甜又被他下意识地咽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会收到投诉?”
“教给你的东西呢?”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所以连求饶认错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带有倒刺的藤鞭结结实实地落在臀缝间那口被操得烂熟的穴上,肉都被打得翻了出来。
别打了,太痛了,嗓子哑得已经哭不出来喊不出来,根本不知道多久没喝水;安德烈拎着0114的脑袋在他的脖颈处打了一针速效催情剂,然后看着0114的迅速泛红的皮肤。
情欲让0114本能地在地上蹭来蹭去,唯剩不多的理智让他讨好地去舔安德烈的皮鞋,“发情了,骚母狗,发情了...”
“你想干什么?”安德烈抬起脚毫不客气地踹向0114的分身。
“被操,想被操...嗯,求...求您...骚穴好痒,求您求您赏骚穴鸡巴吃...”
“把你身上的骚洞都塞满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0114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什么别的意思,但很快他就在身体里一股股瘙痒难耐中败下阵来,“好...把骚洞都塞满...求求您,先生,求您...”
安德烈让人把0114丢进了另一个漆黑的房间,0114脑袋昏昏沉沉地,感受到有什么滑溜溜凉冰冰的东西缠绕到了自己身上。
粘滑的东西越来越多,有一条钻进了0114被打烂的穴口中。
0114意识到这些东西是什么,眼睛蓦地瞪大了,泣血般地发出一声哀嚎,“不要!”黑暗中这些长短不一的小蛇好像到处都是,很快便覆盖住了许然的身体。
“救救我,拿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都看不见,诡异的触感却到处都是,漆黑之中这些被训练过的灵活小蛇钻进了0114的后穴里,嘴巴里,甚至是鼻孔里。
许然的身体猛地痉挛一下,随即睁开了眼,因为输液给身体带来的过量水分让膀胱憋胀得不行。许然抬起手,端详了好一会儿手上的医用胶布才缓缓舒了口气。
“咔哒。”门锁的声音响起,许然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
医护进来给许然插上导尿管放尿,膀胱里的憋胀逐渐散去,许然望着天花板思绪慢慢放空。
好了好半晌,他才发现那个医护还站在床边,心里顿时警惕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有什么事吗?”
医护的脸藏在口罩后面,声音闷闷的,“有人找你帮个忙。”
“什么,什么忙呀。”许然眨眨眼,一副蠢蠢的样子,“主人不在...许然...”
医护的眼睛弯了弯,竟然捏开许然的嘴巴,把手指放进去搅了搅。橡胶手套的味道让许然痛苦地皱起眉头干呕起来。
“许律师,不要装。”医护将输液管扯下来对折拿在手里,“我来问问你的心理价。”
心理价...
许然扯开嘴笑了“:心理价?一个亿好了。”
“你在做梦?”
孔逸从灰蒙蒙的下午站到天色昏黄,才抖落身上附着的冰雪。站在病房门口顿了顿才推开门,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带着股寒冷的潮意。
许然还在睡着,只露出乱糟糟的头发和小半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伸出冷冰冰的指尖碰了碰许然的耳垂,看他像小动物一样往被子里缩。
他很喜欢对许然做这个动作。
许然这一觉大概真的睡得很好,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孔逸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视线里把许然吓得一骨碌爬起来。
孔逸看着面前的人摔到床下然后迅速调整好跪姿跪到自己的面前,许然看上去紧张又畏怯,背部曲起来脊骨把皮层顶出一个个小鼓包。
和他们重逢那天有点像,孔逸觉得许然好像又瘦了一点。
“对不起,对不起,母狗,母狗不知道您来了。”许然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他没想到自己怎么又昏睡了过去,甚至连孔逸来了都不知道。
许然扇自己的力道大得像要把他身体都扭过去一样,明明红肿的脸颊又渗了血丝。其实他脸上大多的掌印不是出自孔逸,而是出自他自己,每每当许然察觉到自己好像哪里犯错或者孔逸情绪语调的转变,都会重重地扇自己。
许然看着孔逸的叫停的手势小心翼翼地往前爬了爬,然后试探地吻了吻孔逸的鞋尖;并没有被一脚踢开,这让许然稍稍安下心来伸出舌头开始把孔逸皮鞋上在墓园沾上的泥沙一口口舔食下去。
鞋面重新变得干净,许然咽了咽口水把身子伏得更低,几乎要贴到地面上;还没等他舔几下鞋底,孔逸便收回了脚。
许然立刻直起身子,脑袋却低垂着,模样要多驯顺有多驯顺,背部却紧张地绷紧了。孔逸抬起手想要摸摸许然的头发,发现许然不甚明显地缩了缩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逸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手贴上许然脸的时候,他分明感受到许然僵住了。这样的感觉仅仅只有一瞬间,下一秒许然就像平时被抚摸那样眉开眼笑地用脸颊去蹭孔逸的手掌。
以为自己会打他吗?孔逸微微垂下眼睛,忍不住笑了一声;孔逸又把手抬高,看着许然的睫毛都怕得抖起来,却又乖乖地把脸露出来。
脸上除了害怕找不出点儿别的什么。
这一巴掌是落下去还是不落下去呢?
许然显然已经做好了被掌掴的准备,尽管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孔逸的手掌最后轻轻拍在许然的脸上“:转过去,我看看你后面。”
其实他刚刚是想,摸摸许然的脑袋,等许然全身心放松下来的时候,再给他狠狠一耳光。
许然把屁股撅起来,就像平时挨操的姿势那样。或许是因为知道孔逸在注视着菊穴,许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骚水渗出穴口。
指尖碰上那地方,许然被冰得闷哼出声,浑身一抖;脱出来的一小节肠肉粉粉的,脱垂的穴口还因为性欲而本能地收缩。
孔逸收把目光才发现许然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眼睛是闭着的,眉头紧锁,看上去倒有几分难堪的意味;可许然的阴茎又硬了,一抖一抖的翘起。
许然被重新塞回被子里,孔逸走了出去,等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套病号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上跟我走。”
许然把衣服套上,赤脚踩在地板上亦步亦趋地跟在孔逸后面。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有些刺耳,许然抿了抿唇,犹疑着放轻了步子。
走在前面的孔逸突然回过头,许然便也停住了脚步,安静地站在原地眨了眨眼随后便跪下了换成了等待爬行的蹲立姿势。
孔逸扫了眼许然冻得苍白的双脚,什么话都没说,沉默地带着许然穿过走廊登上电梯回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