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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1 / 2)

>其实老爸这么勤快地给我交话费也是爱我妈爱的死去活来的最重要的见证之一——因为我妈每天要听我的汇报工作,所以老爸生怕我手机停机了我妈接不到我的电话而伤心难过郁闷憋屈以至大打出手。

其实我再说句实话,就是哪天我老妈一旦一天没我的消息,我老爸的可就惨了。初二那次就是因为我手机欠费晚上没给我妈打通电话,我爸第二天一大早就就鼻青脸肿地跑我住的地儿来问我你个不孝子啊怎么没给家里打电话啊,我一看我爸那副架势就知道是我妈那老虎脾气又犯了,我就特象小崔似的实话实说我手机没费了,我老爸脚不沾地儿地跑到移动营业厅给我一口气儿交了二百多的话费,交完了从营业厅出来我就见他双手合十口里念叨着:“阿弥陀佛,我又能好好过几天平安日了。”

我听了忽然觉得老爸好可怜啊。我就说:“爸,我以后一定省着点花,省下的都来交话费。”

我爸听了立马晕过去了,在医院躺了三天零两个半小时才醒过来。

在这么严厉严密严肃严格的监控之下,虽然我离家挺远一个人住了这么六年多,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越轨行为,这导致的直接后果是我到现在还是个纯粹的严格意义上的处男。

可是有一点我不得不强调一哈,就是现在手机已经在我的世界里消失地无影无踪了。您别奇怪,也别纳闷,听我慢慢道来。

关于这个事情,有个一段很悲惨的经历,说出来您也许不信。大一的某一天,我那用了三年多的手机终于寿终正寝了——您别误会,从初中到高三,我一共换了三部手机,而大一用的仍然是高中的那个。

您注意到了吗,我在说它寿终正寝的前面用的“终于”二字来修饰,不是我对这个给我好多快乐,让我和家随时随地保持联系的玩意儿没半点感情,主要是我真的觉得他妈的这玩意用的时间过长了,而我也不是故意要他坏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玩意儿被我用着用着那屏幕一翻盖就整个一片兰色的世界,根本什么都看不见,除非用力按住它和主机的接口或者用力摔几哈,才能看得稍微清楚点,所以有段时间我用的特郁闷。拿我宿舍那三损友的话说就是:“你他妈的怎么掏出手机看短信老是先摔它几哈,它没招你惹你啊,你不想要它就给俺们啊。”

可他们哪儿知道我的苦衷啊。后来终于有一天,不管我怎么摔它都不显示东西了。

那天我是在图书馆看杂志的,忽然听到短信的声音,就掏出来翻看,可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摔它按它,那屏幕就总是一片兰色儿,一个字都不显示,我就特郁闷地凭着以前对那手机各项功能的印象“盲打”着拨了“回复电话”键。我一打过去就急切地问:“你谁啊?是你给我发的短信吗?有什么事吗?”

我之所以这么焦急地非得回过去问,主要是怕那万一是我BF发过来的我看不到他写的什么东西,那我一天吃饭肯定都没心情。在我焦急等了N秒后,那一亲切美眉的声音——

“这里是移动公司,因为您的手机余额已不足五十元,所以给您发了短信,为不影响您的正常通话,请及时续交话费。”

我立马把手机摔地上,心想这他妈的什么世道啊。可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我的手机真的就被我玩完了。

后来我郁闷了好几天,到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才鼓起勇气给我妈打了个长途说:“妈,妈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妈一听她那宝贝儿子这么说,急得心脏病突发了N秒钟,好不容易缓过来安慰我说:“儿子,别着急啊,咱家有的是钱,凭他多大的事,有妈在呢,啊,你慢慢说。”

我就感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说:“我手机坏了”。

我妈听了,又问清了怎么坏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场合怎么坏的之类的一系列问题,就跟当年审问我试卷做题一样,我实话实说了。我妈就先是一顿臭骂,又一顿狠打,当然我现在在大学,而她还远在老家的我家的电话前,所以打我的方式就是把床上那只狗熊当我似的狠打一气儿,我电话里听的清楚,那边的狗熊和床碰撞的声音相当剧烈。完了我妈喘着粗气地说:“你他妈的给我赶紧买个小灵通去,明天我要是还见不到你的号,你他妈的立马给我滚回老家来。”

“哦”一声就挂了电话直奔学校附近那家小灵通专卖店。路上除了庆幸我可以有新的通讯工具外,还老是琢磨刚才我妈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大对劲儿,后来迈进店里的一刹那,我才恍然大悟过来——“我他妈的不就是老妈你吗?这妈怎么当的啊,老骂自己?”

我怀揣着刚买来的小灵通甭提有多高兴了,一路上傻笑着就蹦回宿舍了。后来我一直乐了整整三个礼拜,那三个礼拜我吃嘛嘛香,看谁谁顺眼,就连我宿舍那三儿损友我见了都是笑脸相迎,心想终于我他妈的也更新换代了,哦,不,是我的通讯工具更新换代了。

可您要看清了,我说的是我乐了三个礼拜,为什么不是三个半礼拜或者四个礼拜或者更长时间呢?这里还有一段令我更伤心欲绝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说来可真是郁闷啊,买了小灵通刚好三儿礼拜,我就突发奇想地非要坐坐公车去,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在学校呆的无聊,想出去逛逛,于是就叫上一挺铁的哥们儿一起去了。

回来的时候从公车一下车,我就突然想给我那BF打电话了,就摸裤兜儿,结果摸了半天,就摸出一张纸巾。我陡然感觉出事了——我那刚用了三个礼拜的小灵通丢了,拿后来我的话说就是肯定是被偷了。

我那哥们儿倒是热心肠地帮我找了半天,又怕是我不小心掉车上了,于是就在公车都进了站的情况下带着我上了停在站里的公车,从司机座儿起到车后排,整整搜索了二十九分钟,都没找见。

俺们也就没再找,叹了口气同时说:“肯定是被下小偷给扒了。”

于是在确认了这一不幸事件的真实性后,俺们赶紧下了车——这趟公车半小时要发一次,再不走那司机非跟俺们急不可。

后来我又整整郁闷三天三夜,到第四天,实在是撑不住了,就又厚着脸皮给家里打电话,正好又是那爱我爱到要死不活的老妈,我一听我老妈那训惯了她那帮学生练就的相当洪亮的嗓音,我赶紧压住郁闷的情绪,假装从丢失了才用了三个礼拜还没用过新鲜的小灵通的巨大的伤痛中解脱出来,很虚伪地欢心鼓舞地对老妈嘘寒问暖地说:“妈,你吃了没?身子还好吧?没去打几桌麻将去?闲了没事就去玩几把嘛。最近脖子没再疼了吧?那药按时吃了没?还有那个……”

刚说到这里,就被我妈立马无情地打住了,只听电话那头阴阳怪气地问:“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关心起来?啊?说吧,小样,又闯什么祸了?”当妈就是当妈的,你儿子我心里想点什么你怎么他妈的什么都知道啊?

我就又象小崔一样特没出息地实话实说了。我妈这次估计是摔的什么比较贵重的东西吧,反正我听那头是什么金属跟电话碰撞的声音,夹杂着这个声音的是我老妈拿训她那帮学生的嗓子冲我喊:“你他妈就没点性儿吗?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社会的人你以为都象我他妈的这么善良吗?告儿你多少次了,少瞎出去逛达,外面的坏人那么多,那天你他妈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卖哪儿去了。”

说着就听那头我妈支冽个嘴哭的死七八赖的,我那一刻的泪就那么刷地蹦出来了,又怕电话这么打下去得多少长途费啊,就赶紧抹了泪安慰她说:“妈,您老放心好了,我能知道他把我卖到哪儿的。”

我妈听了特没出息又喷出一口笑来说:“滚你死样的,赶紧给我再买个去,咱家有的是钱,这点子事不算个事,丢一百个才他妈的几万块钱你老妈也给你丢得起,就是你他妈的别出去瞎转把自个儿丢了就是了。”

我听了那泪再也撑不住了,扑嗒扑嗒地往下淌,我哭了半天相当坚定地说:“妈,我他妈的伤心了,我再也不买什么小灵通大灵通了,我想家了就他妈的来话吧给你打电话好了。”

我妈听我这么一说,也就说“管你呢,你不买给我省着。”

我后来真就他妈的没再买过。这导致的直接后果是我到现在居然混到没手机用的份儿上。让谁说起来真叫一悲哀啊!

我这么长拉长扯的说了半天,其实就是为了说那次我去找孜浩,因为没手机而用了火鸡的,而完了之后我竟然他妈的傻B到忘了删了,这导致的直接后果是我跟孜浩联系的所有短信火鸡都看到了——也就是说我喜欢孜浩的事,火鸡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也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起,火鸡就知道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gay!

先不说这个了,还是把要交代的全交代完了,再说孜浩那破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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