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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2 / 2)

“那,那现在怎样?”

我一听他这么问,就想起那天发生的所有的事,就憋着泪说:“求你了,求你别问了好不好?”

火鸡只说了一句我就由无声的抽噎变成了放声大哭了。

他说:“就问怎样啊?在老子面前你他妈的还装个球啊,想哭就放开了哭吧。这儿又没别人。”

我一听完这句,就紧紧捏着个半空的罐子哭的吱哩哇啦痛不欲生的,还没忘了往嘴里硬灌酒,因为哭的抽搐,连酒都撒了一身,我也不管鼻涕眼泪的任它往衣服上滴拉,现在想想那个脏啊,我这么一干净的小男生,怎么就沦落成那样了啊?

火鸡也被我整的一副泥滩里滚过般的,更是脏啊。

后来就是我看着他笑,他看着我笑。

我就发现哈,这人一喝了酒啊,见了什么都想笑,哪怕是想哭的事想起来都想笑,所以到后来我两就光剩下笑了,我乐呵呵地跟他讲了我和孜浩的事,从一开始到现在的一切。讲我两在网上第一次的情景,讲我后来怎么听不进课去,怎么怎么一下课就跑网吧等他上线,讲我知道他是MB之后又是怎么怎么哭着跑这儿喝的烂醉如泥要死不活的,接着第二天就逃课跑回老家,接着就想开了,再次来到学校就要去找那破人,然后就是和你和辣妹一起去的垡市见他的。

包括后来从垡市回了学校没过多久就是暑假那两个漫漫长月里,我怎么想他的,怎么每天想他想的连饭都忘了吃,连好多同学老师都忘了去看望,连原计划的好多东西都没写成,而是每天跑好长的路去上网等他,又是怎么约他来我老家玩,可他都是托有事来不了,最后把答应我的暑假找我玩改成了十一再见面,我就等啊等,等啊等,等啊等,等啊等的,这九月刚过一半,我就去找他了,也就是一个礼拜前我又特恬不知耻地去找他了,然后就是被那个叫明哥的特牛B的人怎么怎么给打了,然后他让手下的恐吓要我第二天就离开垡市,之后我就走了,回来孜浩就告诉我说要分了,说什么现实怎样怎样,说什么找到别人包他了,说什么算了吧。

什么叫算了啊?

怎么算了啊?

以前的一切,说算了就能算了吗?几句话就能随便把人打发了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火鸡你说,说啊,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我有哪点不好啊?你说啊?我哪点配不上他啊?我他妈好歹也是一大学生,好歹也是一清纯小男生啊,比他干净多了,长的虽不怎样可跟他站一块人前人后的也丢不了他的人,他一高中毕业的,还是MB,还在那么一穷县里,还没什么正当职业,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贱啊,这么一破人,我怎么就会喜欢这么一破人啊?

好,我认了,我都认了,可他找到包他的了,就悄悄被人包好了,以前又不是没被人包过,干吗还要跟我说啊?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哪儿点做错了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我开始还笑着跟火鸡讲,到后来就剩下罗罗的自言自语了,还带着半哭不哭的口气儿,最后就剩下骂了。骂完了那破人骂自己的,骂自己贱,骂自己傻,傻到居然相信他会回意找份好的工作,骂自己没出息,骂自己没性没准儿。您要是听了我骂的,绝对不敢相信我就是那党和人民培养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一大学生。您再要是见了我那衣衫不整酒气冲天满声酒泥的落魄样儿,不把我当流氓也得把我当成一刚出道的乞丐。

后来我说的累了,就不说了,低着个脑袋,一小口一小口地往早就胀的吸不进一口气儿的肚子里抿,还假装酒量很大似的囔囔着让火鸡喝喝喝的。

我估计那死样的是真醉了,往前顺着台阶爬了爬,在我跟前小了点声说:“这么说你早在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做MB的了?”

我虽然晕忽了,但听的清楚,也明白他说的话,就恩恩恩地应了。他就接着说:“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早就应该他跟你是不可能的了,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啊?”

“可,可我,我真的爱他啊,我以为我可以改变他,我以为我只要足够爱他,就可以改变他。”

火鸡摆了摆手对我说:“好了好了,我明白了,我都清楚了。孜浩说的真的没错,现实就是这样,就是他说的,真的没错,你说了那么多,我听是听明白了,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再跟你说的就是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前提是你要正视现实。现实,现实,现实你懂吗?现实就是你两都是男的,你以为所有人都象这样啊,还把你当朋友待,还跟你喝酒吃饭的啊?你以为那些风言风语你能承受的住啊?再说了,即使即使他所有人都接受了,或者说你是女的,或者他是女的,你两有这个前提条件在一起,即使你做了很多努力让别人或者单单是身边的人接受了,那又能怎样啊?还有更多的现实啊,现实就是他缺钱,而你却没那么钱供他吃喝甚至是挥霍,现实是他是MB,他注定要找不同的人上床,为了钱找那些恶心的大款,而你要找的是个能陪伴你一生的忠贞的人,现实是他在垡市,而你在H市,现实是你两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现实是……”

“够了,别说了”

我粗暴地打断他的话,费力地扶着护栏站起来,把手里的也不知是不是空的罐子朝地上狠狠砸去,冲他大声地喊:“都是现实,你们都这么说,可我喜欢他,爱他也是现实啊?为什么所有的现实都可以,所以的现实你们都能看见,为什么我爱他的现实却没人理会啊?为什么?为什么啊?”我拉着火鸡的衣领连哭带笑的问他,估计把身上的酒泥都蹭给他不少。那死样的估计也是醉的够厉害的,平时挺文静却壮实的,这会子也被我摇晃着身子站不稳了。

他先是什么都没说,手握在护栏上把身子撑住了,就扶着我往下走,嘴里还说着:“你醉了,我扶你回去。”

您一定猜到了我的台词和动作了,我跟小说电影里这样的情节一样,狠狠地甩开他的手说:“滚你丫的,我他妈的没醉。我还要说,我就要骂那破人,我就要骂,我要骂,骂……”说着说着我自己都感觉无力了,双手垂下去,锒跄着身子就要往护栏上靠。

这一靠,差点让我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三十八)

我听了差点没把刚喝进嘴里的那口给喷出来,我费力地睁了睁麻醉般的眼,问他:“不会吧,这么说你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我了。”

那球把头一仰,有点得意地说:“那可不?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啊?别忘了,我可是你说的南方人啊,拿你说的话就是精啊!哈哈”

说完这句,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换成了低沉的声音低低的说:“那天中午我两吵着要走,你死活要等孜浩,还跟他说‘好,我不催你了,他们爱去哪儿去哪儿,我都会等你来,哪怕再等N个小时我也会等你’,当我是傻子啊,还想骗?你拿我手机发的短信你都没删,我都看了。后来咱几个人吃个饭,你他妈的就骚的跟什么似的非盯着孜浩看,那情形,谁看不懂啊?估计就辣妹那傻鸟不懂是真的。”

我还是挺纳闷地“哦”了声。

火鸡立马抬高了腔调说:“还不止啊!快上车的时候你是怎么拉着他恋恋不舍的说那么多话,那眼神谁看不懂啊?完了上了车还一个人哭的堵成那样了,回了学校都肿的跟馒头似的了。当人都是傻B啊看不出来啊?还有啊,你他妈的在网吧聊天就聊吧,还非开个视频加语音,哭不哭笑不笑的跟个男的爱来爱去的,一网吧的人谁听不到啊?我这么不怎么去网吧的人都碰到你好几次了。你他妈的不怕人闲话啊?你以为所有人都象我这么开明啊?”

我立马踹他一脚说:“滚你丫的,你开明?你开明就在咱校找个啊?干吗非要听你妈的话要回老家找啊?”

他陡然转了脸色说:“少他妈的撤我的事,先把你的事整明白了吧,你的都闹的乱七八糟了,还管我啊?”

我就特心虚地说:“我很好啊?我跟孜浩现在一切正常啊。”

他就一口呸地吐了说:“你蒙我啊你?谁看不出来啊?都趴桌子上哭成那样了,稍有点眼的人都看的出来是怎么回事,更何况我了,我可告你啊,自个儿的心自个儿疼啊,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啊。”

我一听火鸡这么说,孜浩跟我说的话留的言还有我回的话再次涌进脑子里了,那泪啊就那么扑拉扑拉地来了,因为是黑夜再加上火鸡那五百度的眼儿我估计那死样的看不见,就肆意的哭了起来,哭到一半还假装没哭似的跟他说:“火鸡,其实一个礼拜前我又去找他了。”

“什么?你又去找他了?不是吧?”

“真的”。

“那,那现在怎样?”

我一听他这么问,就想起那天发生的所有的事,就憋着泪说:“求你了,求你别问了好不好?”

火鸡只说了一句我就由无声的抽噎变成了放声大哭了。

他说:“就问怎样啊?在老子面前你他妈的还装个球啊,想哭就放开了哭吧。这儿又没别人。”

我一听完这句,就紧紧捏着个半空的罐子哭的吱哩哇啦痛不欲生的,还没忘了往嘴里硬灌酒,因为哭的抽搐,连酒都撒了一身,我也不管鼻涕眼泪的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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