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记恨(1 / 2)

刘河见他被李龙拉着,晃悠爬起来,开始扬长兄风范。

“我乐意,嘴在我脸上,我想说啥就说啥,你管得着么?”

他第一次和亲弟弟正面对峙。

一心找面子,满嘴瞎逼逼,“死同性恋就不该活着,要不是他们乱搞,能有那么多人得病?黄花大闺女能不愿意结婚生小孩?”

“你他妈说什么?”刘潭猛的脱离李龙,扑倒刘河。

抬手,在他哥脸上狠狠揍下去。

刘河平日里不锻炼。

个头没刘潭高,比这疯子弟弟矮十来公分。

刘潭揍他跟闹着玩儿似的。

他只有挨打的份。

眼看刘潭失控,刘河顾不得尊严,抱着脸哀嚎:“哎呀,救命啊,有没有人管?他都要给我打死了,连个拉的都没有啊?你们干啥吃的,好公民挨打都不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龙捏太阳穴。

等刘潭又踹几脚,才上前:“行了行了,别打了。家事回家调解去,刑事科是你俩过家家的地方?”

清官难断家务事,谁都不想管。

这刘河一看就是社会宰渣。

嘴巴还贱。

他妈的不揍他揍谁。

刘潭发泄之后,从刘河身上站起来。

他低头,冷冷看着自己亲哥,血管爆满冰渣。

他以为孟慈是被白明珠他们霸凌而死。

没想到真相这么残忍。

是大他一轮的亲大哥,为了区区几百块钱,生生给孟慈扣上一顶罪人帽子,一把将他推入深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钱重要吗?

当然重要。

他帮姚权作弊,不就是为了赚钱。

可他不像刘河这么没人性,没底线。

钱是刘潭离开刘河的唯一一条路。

二者之间,他宁可选孟慈那个小自闭。

自己吃苦都无所谓。

“刘潭哥,你将来要考哪个大学啊?”

“刘潭哥,今天食堂的饭真好吃,我给你打了一份。”

“刘潭哥,物理是我的弱项。我要再不及格,可就成班级吊车尾了。”

“刘潭哥,我能和你考一所大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哥,我是史努比啊,史努比很坚强的,虽然我特别容易被人欺负到自闭,但我什么都不害怕,因为学校里有坏人,也有你这个好人。”

“刘潭哥——”

一声声呼唤宛如电影落幕。

刘潭往后再也听不见。

他见不到孟慈那个小自闭了。

“刘河,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为什么要举报他?”刘潭出声,声音冷淡。

只等待亲大哥说出答案,就对他这废逼进行审判。

刘河被揍的烦,没过脑子,张口咧咧道:“还能为什么?我他妈最痛恨同性恋!死变态,死基佬,玩屁眼子的杂种,这种娼妓就该千刀万剐,然后扒光了放在外头展览。”

李龙以为他又要挨揍,急忙拦刘潭:“行了啊,恐同的又不止他一个,你还要把亲哥打死不成?”

“我不揍他。”刘潭眼里涌出黑泥沼一般的光,一点点将刘河吞咽。

他注视着刘佩兰子宫里出来的亲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他相差十二岁的刘河。

情绪稳定,心中的隐恶也一点点爬出血管。

静默后。

刘潭吐出三个字:“他不配。”

打他,让他皮开肉绽,只是对于肉体最肤浅的惩罚,并不能改变刘河的劣根。

他心中酝酿一个计划。

既然刘河厌恶同性恋,就把他调教成他自己最痛恨的那种人。

——为了孟慈,刘潭要这亲哥哥粉身碎骨,痛恨自己所作所为才行。

兄弟俩回家一路都没说话。

刘河记恨刘潭这小崽子不给自己面子,竟然当着那么多人打他。

他不知道的是刘潭更恨这个亲哥,为了一点钱竟出卖了一条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鼻青脸肿的回屋,哐当把门摔上。

他就这点出息。

打不过刘潭,只好拿家里的东西撒气。

刘河心里头想,他妈的,刘潭这小疯子真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都怪刘佩兰那老婊子,要不是她生而不养,刘潭能这么没教养?

这么多年,刘潭一直和刘河相依为命。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全怪在刘佩兰头上。

越想越气,刘河往床上一躺,大声吆喝道:“刘潭,把药膏拿来!明个我还干活呢,你把我打的鼻青脸肿,我咋见人啊?”

他叫了好几遍,外头没人理。

越想越气。

刘河一屁股坐起来,“他妈的,你耳朵聋啦?听不见你哥说话?”

半晌没得到回应,刘河气冲冲出去:“刘潭,我说你长耳朵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子里空荡荡的。

院子里也是,哪还有他弟弟人影。

刘河一愣,摸了摸鼻子,“啥时候走的啊?一点声音都没,害老子白气一场。”

因为这次的跳楼事件,学校被迫停课一天。

刘潭戴上帽子,站在昙湖一高的后门院墙,望着墙角的几盏监控。

几秒之后,他后退两步一个助跑,轻松一跃,翻过几米高的院墙。

落地还算稳。

刘潭拍掉掌心的灰,直接走向教学楼。

以往的校园书声朗朗。

今日一条命折在这里,四周死气沉沉,连树上的飞鸟都不敢多留。

他的运动鞋踩过灰色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来到那一片白粉笔画出来的痕迹旁。

摘下帽子。

刘潭仰头,看向顶层。

这座楼是新修的。

很高,预估得有十二米往上。

这个高度坠落向地面,除去风速和阻力等外界影响,他不用计算距离和轨迹,也能猜到孟慈的惨状。

他曾看过一篇新闻报道,一个女生从七米一跃而下,抢救及时的情况下,还落了个腰椎以下截瘫。

可这是十二米往上。

就算孟慈后悔,也注定粉身碎骨,脑浆一地。

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

只看见隐约的浅褐色,闻到刺鼻的化学试剂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静静看着白粉笔轮廓。

他想,如果死在这里的不是孟慈,而是刘河那个毫无人性的废物,该有多好。

他痛恨自己的亲哥,恨他无脸无情,更恨他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只顾贪财求荣。

昔日和孟慈相处的画面渐渐消失。

刘潭蹲下去,手指抚摸过地面。

什么温度都没有。

他只触碰到烈日过晒后的高温,以及化学试剂残留下来的烧灼之痛。

孟慈为什么会自杀?

站在楼顶脱光衣服的那一刻,他又在想什么?

他是在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他不会。

那个小自闭从来没怨恨过任何一个人。

就算白明珠把他欺负成那样,他都没讲过对方一句坏话。

在这肮脏龌龊的世风日下,孟慈干净的像唯一一块净土。

也是因为他,刘潭才决定semen停止抗议活动。

因为他不想任何差乱给小自闭带来负面影响。

更不想在高考前夕,在孟慈面前暴露喜欢同性的本性。

手机震。

屏幕上,刘佩兰问他:[小潭啊,你班主任让妈妈去学校一趟,好像商量啥考大学的事。星期几合适你跟我说,我跟老板请假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站起来,面无表情打字:[不用。]

[怎么不用,上大学这么重要的事,妈不去能行吗?让人家知道,还以为你妈从来不管你呢。]

刘佩兰拿着鸡毛掸子,把架子上的充气娃娃扫灰一遍,哼着歌。

铃声叮叮当。

她赶紧掏出来果机。

却不是刘潭。

运营商提示流量用完,超过将收取套餐外费用。

“啥呀,一个月交好几百话费,才给这么点流量。”刘佩兰嘟囔一句,听见前头铃响,赶紧笑着迎接客人,“欢迎光临情趣用品店,需要点啥?”

刘潭收了手机。

今日20号。

他翻墙出去,走向街道尾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年头情趣用品的实体店不好干。

大家都在网上买东西,谁也不来实体店逛,嫌丢面。

刘佩兰这店开了好几年。

一年比一年赔钱。

不过她不担心,毕竟砸钱的是她老相好,她只要不缺钱花,管他赔多少呢,跟她没半点关系。

好不容易开了一单存到电脑上,就听铃响。

刘佩兰抬头:“欢迎光临,看看需要——小潭,你咋来了?来来来,快坐,妈正说订饭呢,你看你想吃啥,咱娘俩一起吃。”

刘潭语气冷淡:“20号了,这个月生活费还没给。”

刘佩兰一愣,一拍脑袋:“哎呦,瞧我这记性,都给忙忘了。”

她弄完电子账,拿小钥匙拉开现金抽屉:“小潭啊,你最近成绩还好吧,没退步吧?你们老师可给妈打电话了,说你考的特好,有机会上那啥清北大学呢!你别说,我这小儿子就是争气,比你哥刘河强!那窝囊废整日里偷懒耍滑,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就知道骂人,哪有我们家刘潭厉害?”

刘潭皱眉,不想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和刘佩兰除了互相贬低对方就没别的话,

两人是母子。

可刘佩兰一口一个窝囊废,刘河一口一个老婊子,好像有什么血海深仇。

“六百,七百,八百……”刘佩兰把所有大票拿出来点,还是不够,“这,你在这等等,我去跟人家换点。”

“不用。”刘潭拿起八百,“就这些。”

他没留恋,转头要走。

刘佩兰一把拽住儿子,疯狂吞咽口水:“小潭啊,妈都多久没见你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在我这儿待会吧。”

她四十七岁,身材保持的还不错,一头长发烫成小卷染成红色,背影看倒也说得过去。

可惜年轻时是个美人,却心术不正。

刘潭俯视自己小臂上的水晶指甲,顺着刘佩兰的黑色指甲油往上。

她还是老打扮,紧身的爆乳蕾丝装,下半身一个齐逼短裙,黑丝袜,细长杆子腿中间巴掌宽的缝,塞在高跟靴里头,领口恨不得开到肚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潭啊。”刘佩兰见儿子盯自己的蕾丝,气息加快,“妈今天漂亮吗?”

没等刘潭出声,老婊子本性暴露,花蛇一样的手缠绕到刘潭肩膀上去,一边凑近他的脸,一边顺着校服往下,隔着裤子抚摸小儿子的裤裆:

“儿子,你可真大,妈每次见你都心潮澎湃,被你勾引的流骚水,逼里头痒痒……”

刘潭作同性恋的原因就在于此。

他不是天生机能有问题。

也不是对女性完全不抱有期待。

是刘河口中的“老婊子”刘佩兰,在他15岁时拿他的内裤自慰,大声浪叫他的名字,刚好被他撞上,于是他才在极度的精神崩溃中对女性酮体产生阴影,失去异性勃起功能。

那一天的冲击力宛如彗星爆炸。

刘潭到现在都没完全消除PTSD。

然后刘佩兰这老婊子又要卷土重来。

“满墙的棒子不够你用?”刘潭双眼黑冷,将刘佩兰推到一边,看垃圾一样,“你脑子有病就去挂脑科,神经错乱就进精神病院,恶心人一次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佩兰面对儿子发飙,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兴奋。

当着刘潭的面把手伸进内裤,咬着嘴唇自摸:“小潭,你不想看妈妈的下边吗?我上班前特意洗的澡,连逼毛都是香香的。”

刘潭抑制住呕吐的欲望,搡门而退。

风铃叮叮当当,剧烈敲击在门上。

刘佩兰两条大腿岔开,头往后仰,没摸两下就进入高潮,忘情而淫贱的喊儿子名:“小潭,哈啊,妈妈的宝贝小潭!啊啊啊,要高潮了!”

烈日之下,刘潭胃里一阵翻涌。

怪不得刘河骂刘佩兰老婊子。

他现在总算能懂。

生他而不好好养育的母亲,就是个对儿子意淫连篇,敞开大腿让人干的公交巴士。

正因她恶心的恋子癖,刘潭对这个家恨意更深。

他要不是还要为孟慈的死正名,让他安息,真想拿刀捅了刘河和刘佩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妈的两个畜生。

刘河这一受伤,今天也不说干活了。

从曲奇铁皮盒里拿了点钱。

老样子,出去买酒喝。

他这人没本事,没出息,也没远大志向。

就想喝点小酒,打个零工,钱够花当天就行。

昨日举报孟慈得了不少。

刘河得了便宜卖乖,这一路都瞪大眼珠子乱瞅。

就等再找着一个同性恋,吃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夜色笼罩城市上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拎着一瓶低度酒,吊儿郎当走在小路上。

不知为何,整条胡同都没啥人。

外头静的要命。

刘河打个哆嗦,一想起来孟富敏指着他说自己儿子被他害死了,这心里头就哐当乱撞。

“他妈的,他跳楼那是他想不开,关我屌事。”

嘴里不干不净,刘河用力摸了摸胳膊,嘟囔:

“这不对呀,好端端咋这么冷?”

前头就是胡同尽头。

这条街住的人少,是拆迁区,能走的都搬走了。

留下几个大仓库,很少有人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在这地方长起来,按理说不会走岔道。

可今天邪门。

本该有个小门的地方,被铁丝网堵得严严实实,还立了个施工的牌子。

“施工?这破地方能施啥工?”刘河揣了一角铁牌,无奈转身。

一回头,正好和穿一身黑的神秘人撞上。

对方比他高出不少。

黑罩衫黑鸭舌帽,黑口罩,一条工装裤,下面一双黑马丁靴。

ta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皮质手套,还……

拎着一只带钉钢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河发愣空当,神秘人用力将钢管在地上砸了两下,报复意味浓厚。

钢料摩擦水泥地的声音极其刺耳。

好似无声告诉他,我来要你的命。

来者不善,快跑!——

刘河应过来,撒丫子开溜:“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呐!”

他没喊两声,被对方狠狠用钢棍砸在后脑勺上!

眼前忽的一黑。

刘河强撑着身子往前,身后一只大手不急不徐伸出,慢慢将手帕捂在他嘴上。

一秒,两秒,三秒钟……

就三秒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脑袋一歪,失去意识。

迷晕的死猪一样再也不动。

再睁眼睛,自己就被绑在了一个铁架子上。

刘河脑子生疼。

视线模糊的打量周围一圈。

深蓝卷帘门,各种铁制工具,还有时间久远的铁皮桌,空中起重设备,和生锈的蓄水池……

这地方不像居家,而是哪个大型废弃工厂。

周围空旷无比,仿佛就他自己。

刘河手脚呈大字形被绑在铁架子上。

挣扎半天,毫无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吓得要死,脑海中一闪而过孟富敏,急忙认错:“孟副市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把我抓起来,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别杀了我啊!我,我还有个弟弟要养活,他跟你儿子一个学校,也念昙湖一高!”

不远处传来沉闷的脚步声。

马丁靴踏在地面,每一声重而有力。

仿佛石锤砸在干涸的混凝土上。

刘河见来人,喊的更大声:“救命啊!救命!我真知错了,孟先生!”

神秘人慢慢过来。

靠近他时,随手拿起剪子。

“你,你要干什么?”刘河惊恐大叫,“这是法治社会,你杀人要坐牢的!”

刘河双眼瞪大,用力甩动胳膊,绑在身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神秘人不满意,狠狠抽他一个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疯子!神经病!”这一巴掌太痛,刘河脸上红肿,嘴角渗出血沫,仍不忘骂人,“老子哪惹你了?你他妈脑子有病,把老子弄到这种鬼地方!”

“啪”。

又是狠狠一巴掌。

他脸被扇歪,两面都开始发肿。

刘河大牙松动,知道对方是个硬茬子,可不敢骂了:“呜呜呜,我跟你无冤无仇吧大哥?你要真是孟富敏派过来的人,能不能求你打个电话,让我亲自跟他沟通?一切都是误会呀,真是误会!我哪知道那学生是他亲儿子,我要知道,才不惹这麻烦呢,你放了我吧大哥,我求你了!”

任凭他哀嚎,神秘人丝毫不听。

他绕着刘河走了一圈。

审判那样,缓缓停在他背后,举起剪刀。

刘河脑袋被固定,看不见后边。

听见剪刀开合的咔嚓声,吓得差点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啊,可别动家伙!我这条烂命才值几个钱?你要真把我杀了,可就背上命案了,到时候一辈子在牢里过,多不划算呐!”

话没说完,神秘人抓起他的衬衣,几刀剪烂。

后背一凉,刘河鬼哭狼嚎:“有话好好说啊大哥,我这成天喝酒,身子多半废了,你千万别摘我器官去卖!值不了几个钱的!”

很快,轮到裤子。

神秘人慢慢抽出刘河的腰带,开口道:“听说你痛恨同性恋,还因此杀害了一条人命。Semen组织从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同胞的人,你敢举报,就要为之付出代价。”

刘河不是傻子,听出对方用了变声器。

然而,就算如此。

他还是不知道“神秘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神秘人看出他的疑虑:“semen不会遗漏任何一个盲目伤害同性取向的人。你的贪婪害死了一条无辜任命,所以上帝站在我们这段,要求公平处罚。”

他说完话,黑皮手套起落,将刘河的屁股布料直接剪了一个很大的洞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子凉的彻底。

刘河反应过来,破口大骂:“你是semen的人!臭名昭着的semen,同性恋组织!”

“臭名昭着,这个词送给孟富敏比较妥当。”神秘人手掌滑过刘河的红内裤,“如果不是他歧视别人,semen组织就不会成立。”

来到刘河面前,他登上高台,将黑色布条蒙住被审判者的眼睛。

“放开我!死同性恋!死变态!你信不信我出去后立马把你的老窝告诉孟富敏,让他将你们一网打尽!?”

“你没这个机会。”确认刘河视觉丧失,刘潭摘掉帽子,终于露出面目,“从你进入这里开始,你的后背就被纹了semen的独属奴隶标志。孟富敏不是傻子,贼喊捉贼他会信吗?”

不等刘河嚷嚷,刘潭用力将布团塞进他嘴。

失去噪音。

他重新戴上面具,顺手打开内线直播频道。

“我们和平地生存于世界,口渴饮干涸倒流的溪水,饥饿食羔羊者弃之的果实,我们诞生于包容宽适的母爱,以母亲乳汁赡养幼小,以互帮互助扩大生存领地,不要永恒的财富与敬仰,只为一种不干涉于他人、奉献自我的精神之爱。Semen将处决每一个残害同胞的败类,我们不挑动战争,但绝不低头于所谓‘有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反同令”颁发后,semen第一次全球公开直播。

也是一场对于生命、自杀、以及人性贪婪的行刑现场。

无数semen组织成员坐在屏幕前。

看着他们的领袖处置罪有应得的人,沉默无声。

“你厌恶同性恋,认为他们都该死,你真的明白什么叫‘同性恋’吗?”刘潭踩着马丁靴,绕着刘河的铁架子踱步一周,“你根本不了解他们。这不仅仅是一种性交行为,而是同任何一种恋癖相和,因为爱出发,产生灵魂共鸣,从而决心结伴的一种正常交往。不是所有人都有病,更不是所有传染病,都来自于同性恋这三个字。”

刘河嘴里塞着布团,仍唔个不停。

“闭嘴。”刘潭鞋底踩上开关,铁架子朝下旋转半周,将竖直的刘河直接面朝下,平放。

“你的思想太龌龊,太肮脏了。”刘潭取来工具,停在刘河身后,“既然如此,就让你品尝一下你口中乱搞的性交是什么滋味吧。”

——就让你,当一回‘畜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屏幕那头,所有人无声吞咽唾液。

为这迟来的直播。

也为他们极其S的创始者,“尼他应先生”。

对于刘河这种宰渣,刘潭知道,他根本毫无“同性恋”认知。

在他看来,痛恨同性恋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滥交。

但事实正是如此吗?

他准备好一切工具,黑色尼龙袋拎上桌台,里面趁手的工具样样摆开。

刘河什么都看不到。

他只听见偶尔有重物落下。

好像是很重的材质,甚至像金属器材。

他趴在那里,一个大平角,任人宰割的生物课小白鼠,罪孽深重的猪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性恋做爱的第一步,将后穴清洗干净,俗称‘灌肠’。”刘潭说着,取出一只550ml的注射器,一瓶润滑油,还有一袋配比精准的灌肠液。

刘河听见“灌肠”二字,腹部一阵紧缩,铁链下的大腿绷直,嘴里发出强烈抗议。

“你今晚哪也去不了,既然那么痛恨同性恋,就好好体验一屁眼开苞什么滋味。”刘潭皮手套扯住刘河的头发,冰凉的灌肠液袋贴上去,让他的皮肤感受液流,“低温贮藏的灌肠液进入屁眼,会比温暖的难受很多。但你这种人,就是要吃点苦头,才能长记性才对。”

那液体来回在袋中晃荡,刘河半边脸冰凉,眉骨一跳一跳,仿佛害怕。

刘潭扇了扇他的脸,在刘河耳边剪开液体袋。

他拿出注射器,蹲下来,从入口处把细长的头儿扯进去,拉动后位的推杆,往巨大的灌肠器中抽水。

水荡漾在管壁,发出剧烈的响动,塑胶摩擦过去,那声音更强烈、刺耳。

刘河鸡皮疙瘩爬满胳膊,一脑门汗。

他小时候最怕打针,听见护士掰开安瓿就想逃跑,然后刘佩兰就按住他,将他抓在自己的红裙子上扒掉裤子,露出肉臀,让护士赶紧扎上来。

此刻情景再现。

刘河吓得屁股蛋发麻,却跑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屏幕那头的semen成员眼睁睁看着“尼他应先生”抽了整整550ml灌肠液。

这个剂量对于第一次肛交的人,简直是折磨。

然而罪人不需被怜悯。

他既贪财害命,比起被他害死的无辜之人,屁眼子里受点折磨又算得了什么呢?

将巨型针管吸满液体,刘潭插在润滑油罐子里,来到刘河臀部。

皮手套操作不方便,为了更直观的向直播观众们展示,他特意更换了医用的白色橡胶手套。

修长的手指被绷的很紧,同时,散发出莫名的禁欲气息,让人挪不开眼。

“红内裤,呵?”刘潭低眼皮,嘲笑刘河,“迷信本命年穿红的人,怎么偏不怕杀人偿命?”

刘河发出“唔唔”声音。

感受到他的手指停留在内裤腰,奋力晃动身子,不肯让审判者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外裤已经被剪掉屁股部分。

刘潭觉得不够。

下一秒,他扯住刘河裤脚,一把将他的裤子拽下来,扔在地上。

下半身一凉,刘河杀猪般惨叫。

可惜嘴巴被堵住,什么都喊不出来。

这是刘潭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哥哥身体。

刘河人不算瘦。

但身上肉却出奇的匀称。

尤其是这两条腿,汗毛很细,颜色也很浅。

大腿部分更是白花花的,好似那蒸出来的米糕,连带着上头的臀部都很圆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个糙汉子,一点不讲究,夏天热的很就穿大裤衩子,因此膝盖往下被晒成深一度的颜色。

虽然有些许色差,但看上去一点也不丑,反而很性感。

刘潭皱了下眉。

面具之下的双眼一层漆黑。

他从不认为刘河是个好看的男人。

这宰渣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不思进取者。

在刘潭看来,刘河肌肤上的白嫩不代表他养尊处优,反而处处印证了这个人多么懒惰少干。

两人就算是兄弟俩,都没一起下过澡堂。

今夜刘潭第一次观看刘河的下半身。

除去惹眼的红内裤,其余还算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又如何?

他屁股蛋子长得再圆润,照样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接受审判吧,有罪者。”刘潭扔下一句,冷漠的拽掉刘河红内裤,手掌用力掰开刘河臀缝,将流淌润滑油的注射器塞入对方屁眼。

“唔!”救命,救命啊!

刘河眼泪都出来了,在心里大叫,有没有人能来救救我?

可惜他再呜咽,也没人听得见。

这里是废弃地区,3公里内毫无人烟。

就算他报告清剿部门,他们都未必找到这里。

太偏,实在太偏。

“你的屁眼真丑,真恶心。”刘潭用力将注射器捅进刘河后穴里,冷漠的羞辱着,“肛周皮肤有这么多褶皱,屁眼还很肥,连肛晕都比正常人要长出半公分。想必有这么一个巨大的屁眼,排泄应该很容易吧?既然如此,这550毫升液体一次性灌进肚子里,你会不会全喷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脸上是痛苦的表情。

他人生第一次遭遇这种羞辱。

自尊心被碾碎,身体最隐秘的器官被人肆意玩耍,对方还要挑最尖锐的词来评判他的菊花。

这让他难忍,难耐,甚至是难以接受。

刘潭掀开刘河的上衣。

对方在院子里喝酒,总会赤裸上体,但场合不同,他接受的视觉感官也完全迥然。

“看看你,明明最痛恨同性恋,却注定要被一个同性凌辱屁眼,现在什么感觉?”

刘河十根手指紧紧蜷缩在掌心,汗液落进眼睛,痛的发疼。

他嗓子里存着一口血,口腔也被布料顶的酸胀。

然而相对于“尼他应”的激荡言语,体肤之痛反而不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一只手顺着刘河的腰椎往上走。

来到肩膀处,他用力扯裂衣裳,乳胶手套放在刘河腋窝之下,慢慢抚摸他的痒痒部位。

他同大十二岁的大哥生活在一起,对于对方身体要如指掌。

“我这么玩你,爽吗?”刘潭趴在刘河后脑勺上方,低声问。

刘河嘴巴发不出声,身体却痒的不停抖动,眼泪也从眼角滑下来。

他不停的笑,不停左右摇摆身子,企图躲开那致命的瘙痒。

刘潭不给他任何机会,刘河越躲,他手上力度越大,就是故意要把刘河弄流泪,弄的他没办法,再难受也只能任人宰割。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体会到孟慈被人欺凌时的绝望。

他想逃,却注定逃不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剧烈的瘙痒逼得刘河直翻白眼,肚子肉上下颤,脚趾不停朝里勾蜷,企图阻止一点点痒。

这才到哪?

刘潭睹刘河快要岔气,猛地拽住他稀疏的腋下毛发,紧紧扯在掌心。

橡胶材质具有极强的防滑感,刘河一身汗,也挡不住那发自肺腑的痛意。

“这具身体被我调教,可不会得什么优待。”刘潭恨他,声音无比平静,手掌反而越发用力,好像要把刘河那腋下少有的毛给扯下来。

刘河疼的双手扑棱,[别他妈拽了,要疼死老子了啊!啊啊啊!]

他看不到是谁在玩自己的身体,变声器中的声音无法辨认。

但刘河看明白了。

semen组织的人不打算放过他,而是要让他上刑一遍,遍体鳞伤掉一层皮,才准他回人间。

眼角红的厉害,刘河叫天天不灵,鼻孔张大,疼的直喘粗气。

腋毛连带着肉组织被扯出一座小山丘的形状,刘潭拽出去到极限,这才猛地松手,一巴掌扇在刘河肥白的大屁股上:“夹什么屁眼,给我张开,好好喝灌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的巨响荡漾空气,刘河耳朵剧红。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臀部火辣辣的疼,穴眼缩的更加厉害。

刘潭将录像机拉近,对准刘河被灌水的屁眼,给了个特写。

这是一个很独特的肛门。

确实如他所说,肛晕很大,浅褐色一片,就夹在臀缝中间,连中间的肛眼儿都比常人要大不少,褶皱也丰富。

看上去,好似这个皮肤白花花的男人后臀尖里头,生长着一朵浅褐色的矢车菊。

刘潭一只手推动针管,伴随液体过多,刘河吃不应,很快从那穴眼中溢出些许气泡,混淆在空气。

“灌肠的滋味好受吗,罪者。”刘潭听到刘河的哀鸣,自然知道不舒服。

可他一定要问下去:“你自认为厌恶同性恋,他们都是乱搞的人,现在你体验到了,真正的同性恋用肛门性交需要先做什么,忍受怎样的痛苦。人类的性交频率远低于教科书,就按一周一次计算,你才下去100ml就受不了,那些所谓乱交的人,又怎可能天赋异禀的习惯?”

低温灌肠液顺着肠道向前推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逐渐感受到异样。

他的屁股被巨大注射器撑开,不允许合上臀瓣,也不许夹紧屁眼。

而事实上,他根本闭合不上。

因为刘潭直接将注射器和他的穴眼放成了近平角的位置,一只手挡在后面,他稍微退出来一点,都会被重新塞进去,甚至更深。

针筒上的刻度线越发往下,刘河肚子鼓起来,好似被充了许多许多的气。

他脸朝下,所有重量都被铁链绑在架子上。

刘潭每下去推一个小格,就会踩一脚铁架,让刘河的身体前后晃动。

这样一来,液体在屁股中流的更加均匀,那巨大的不适感也变得更加强烈。

刘河听见自己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他有点受不了了。

这太羞耻,太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如让刘潭那小疯子打他一顿。

也好过被同性恋玩屁眼。

Semen组织的成员们隔着屏幕,注视这一场行刑。

他们能听得到水声,能看到罪人的挣扎与无助。

这样的刑罚不值得被怜悯。

因为“尼他应”不会无辜惩罚路人。

一定是这个坏家伙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才会得到这样的下场。

弹幕滚动飞快。

不知谁先发表看法,很快,一条又一条的内容匿名涌上来。

“狠狠惩罚他的屁眼!”

“把他的肠子灌满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最大号的假阳具自慰他肛门!”

“让他坐酷刑木马!鸡巴滴蜡!”

……

刘潭一扫而过那些愤怒的评论,不当回事。

他们只是作为旁观者,去参与这场刑罚。

至于刘河究竟犯了什么罪,无人知晓。

刘潭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亲大哥才把小自闭害死,给刘河灌肠的速度更加快。

大拇指用力朝下,眨眼之间刻度整整少了两百。

刘河直肠被灌肠液冲开,冰冰凉的液体滚落进肚子,往身体内部走的越来越快。

他蓄力筛糠般颤抖身体,铁链不断碰撞架子,发出刺耳声音。

[好想……好想放出来!啊啊啊!肚子里全是水,真的要爆炸掉!我就要撑不住了!马上!下一秒!就要从屁股眼里把凉水呲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毕竟有尊严。

他虽一事无成,却十分爱面子。

这种屁股喷水的事,这辈子都没想过。

此刻他别无他法,只能不停靠微弱的挣扎来为自己换取一次生机。

刘潭关掉直播声音,弯下腰去,贴在刘河耳边:“屁眼里好多水,憋不住了对吧?你想不想把水放出来?”

刘河闻言,嘴巴里不停回应,“唔!唔!想”

“好啊,那就让它出来吧。”刘潭说完,手指用力将所有液体直接推进刘河屁眼。

伴随痛苦的嚎叫,马丁靴将架子重新踩到原始角度。

刘河又一次垂直过来,和地面成90度角,四肢大开,唯独圆滚滚的,肚子大的吓人,像怀胎十月的孕妇,圆的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按。

“不是想放出来吗,放啊。”刘潭故意抬起一只脚,踩在流河滚圆的肚皮上面,一点点用力,“你的两条大腿掰的那么开,内裤又剪烂,还怕弄脏自己?”

尖锐的痛苦在肠道中蔓延,刘潭每踩一次,刘河屁眼中就喷射出一小股热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体肠道的温度很高,就算冰凉的水,进入身体一暖,也渐渐热的要命。

“唔,唔!呜呜!”刘河表情痛苦,不要再蹬我的肚子了!好痛!屁眼里要喷水!

刘潭对哥哥了如指掌,“你害怕对吧?怕自己丢面子,还是怕被人看见?”

刘河残破的红内裤支撑不住,滑落脚腕。

他的阴茎展现在刘潭面前,和屁眼一样,颜色深深的,睾丸一边高一边矮,圆滑的龟头垂在囊袋中间,像他此刻的状态,无精打采。

刘潭小时候见过刘河的阴茎。

夏天兄弟俩在家,没人的时候,刘河就什么都不穿。

那时候他年纪还很小,不懂刘河的为什么和自己不一样,刘河咧嘴拎着自己的鸡巴冲他炫耀,说哥是大人,大人当然要大,骚货最喜欢大的,最好大粗,这要干起来才爽呢。

十岁的小刘潭根本无法理解大哥的话,也接受不了刘河赤裸的画面。

现在他19岁,再一次重现大哥的器官,反而有种折磨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里,想不想爽快?”刘潭靠近刘河,橡胶手套一把拽住他的阴痉,很用力的朝外面扯,“这么烂的鸡巴,能硬的起来干女人?”

刘河是嘴炮选手,平日跟刘冠军吹嘘自己睡过几个娘们儿,其实都假的。

他就在好兄弟面前耍流氓行。

现实中去,哪有女的愿意跟他这懒汉。

“这么搓都勃起不了,你是废物吗?”刘潭手上用力,食指中指岔开,把刘河的紫龟头夹在中间,朝顶棚方向上下弄,“是不是废物啊你?鸡巴硬不起来?还是性残缺的废人?”

他一边用力虐待刘河的性器,一边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按动刘河的肚子。

上下两夹击,一个爽的要命,一个痛的胀肚。

刘河大臂挂在铁架上,白肉乱颤,使劲憋也憋不住,终于在刘潭刺激的某一记之后,屁眼猛然间打开一个圆洞,哗啦一声,将灌进来的液体一股脑呲在地上!

释放的感觉太爽了!

刘河浑身毛孔发热,有了第一下,想合屁眼子也夹不住,短短几秒钟,一股又一股水柱从下体射出来,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刘潭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睁看着刘河变得亢奋,就在他射的正爽时,后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这么轻易就让你把水喷出来,怎么可能?”刘潭一脚将流河的架子返回平铺状态,修长手指捏着木头塞子,用力在他屁眼中左右摇晃着。

“肛门这么湿,爽的要死吧?屁眼开了一个大洞,刚好能把塞子堵进去,不如就让你夹着它睡一晚,屁眼把木头完全弄湿,怎么样?”

刘河肚子里还有残留的水。

他只喷出了二分之一,剩余的1/2虽然没有那样强烈的排泻感,可在肚子里难受极了,咕噜咕噜的叫声更大。

一听神秘人让自己含着木塞子睡,刘河当即求饶起来:“唔!唔!”

不要啊!不要让我屁眼里塞木头!菊花都被撑开了,呜呜!

刘潭当然不听,一只手扒开流河的肉臀,很用功的来回研磨他的屁眼。

没一会,顶端就变了颜色,看上去那么骚淫。

“想不想体验冰火两重天?”刘潭玩弄了一会,趴在人身后问。

他故意将呼吸喷洒在刘河腰窝上,对方极其敏感,一口热气下去,汗毛都竖起来,看上去受不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谓冰火两重天,刘河就算是傻子,也能从表面理解意思。

这个该死的神秘人要干什么?

冰火两重天,难不成是要把冰块塞到他菊花里?然后再拿火烧他的肛门?

“你不说话,好像很期待啊。”刘潭当然知道刘河发不出声音,故意走到他面前,抓起刘河的头发,“这么肥大的穴,我可从没在哪个男人身上见过。说,私底下是不是被野汉子干过不少回屁眼!”

真是荒谬!

刘河在心里抗议,老子我是直男,最痛恨同性恋!

什么让野汉子干屁眼!

那种肮脏事,也就只有你们这种傻逼会做!

刘潭太清楚哥哥什么德行。

此刻不说话,只怕是在心里骂人。

“嘴巴贱,就得吃苦头。”刘潭扔下一句,将布料从刘河嘴里扯出来,顺手拧开那瓶低度酒,“你很爱喝酒是不是?既然如此,就给你洗洗嘴,再洗洗你的烂屁眼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罢,用力掐住刘河腮帮子,将他嘴巴弄开。

不由分说的将酒瓶插进刘河嘴里,高高举起,往他胃里灌。

这个姿势实在太折磨人,刘河脸朝下,哪咽得下去?

他被呛的要死,酒精进入喉管,很快又反上来,从嘴里吐出去。

几个来回,一瓶酒下去一半,脸也涨红不已。

“喜欢喝酒,这次总该过瘾了吧。”刘潭用力将布料塞回去,手套握着玻璃瓶身,慢慢来到刘河两腿间。

“后穴用水清洗不太舒服吧,酒精狂人,这地方也喝一点怎么样?”

刘河反抗激烈,不,绝对不要!

屁眼是最敏感的地方,要是灌进去酒精,他会活活疼死的!

而此刻弹幕上已然飘出许多兴奋的字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要灌酒精!”

“这种罪人一定要让他意识到自己错才对!”

“剩下的酒全倒进他肛门里!”

“谁让他歧视同性恋!”

这是全球性的直播,除了国内,国外也有semen组织的成员实时观看。

他们的领袖“尼他应先生”已经许久没有出山,这是静默之后的第一次复出,也是新社会反同令推行后的首次宣战,自然要做到极点。

刘潭没有理会弹幕。

对他而言,自己惩罚的不仅仅是一个残害他人性命的罪人,更是他的亲大哥。

他始终痛恨流河,好吃懒做,毫无作为。

而他直到孟慈被害死才明白,这家伙不仅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毫无人性,毫无底线。

刘潭一想到那日在音像店门前撞见兴奋数钱的刘河,就恨不能把他杀掉。

他数的不是钱,是一条人命。

一条无辜的,没有残害任何生灵的人命。

“罪人的身躯应当被洗礼。只有重新改过,才能苟活于世。”

刘河讲出semen的惩罚信条,白手套取出刘河后穴中的木头塞,高高举起酒瓶。

“semen组织不会以牙还牙,但你昂脏的心灵必须今日洗涤。”

他说着,扒开刘河屁股,将剩下半瓶酒对准了刘河菊花,慢条斯理浇了下去。

被木塞摩擦后的屁眼又红又肿,刘河疼的痉挛,整个人像油锅鱼一样剧烈抖动。

“唔!唔——”屁眼!屁眼好痛!屁眼要烂掉了!要被酒蛰死了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力翻白眼,十个脚趾头狠狠勾着,指甲把手心掐出血。

刘潭面无表情的继续倒:“你伤害旁人时,有想过自己这一日吗?这只是最简单的清晰而已,受不了?”

何止受不了,刘河简直快疼晕过去了。

他一身都是汗,此刻顾不上赤身裸体的羞耻,只觉得屁眼要爆炸,穴肉来回缩紧,张开的菊花因此被赋予生命力,在镜头下更加鲜艳逼人。

一瓶酒倒完,刘潭松开手,玻璃在地上粉碎。

他的马丁靴踩过碎片,从工具台拿起冰球和蜡烛,走向刘河被折磨的发红的屁眼。

“这里很疼对吧?要不要给你治一治?”

刘河疯狂摆动头部。

他,就要撑不下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可怜的鸡巴吊在双腿间,龟头上一秒还硬的发亮,此刻垂下去,被刺激的没了人样。

“呜呜。”刘河被蒙着眼睛,泪液流了出来。

老天啊,能不能来个人救救自己?

他若知道那小子是孟富敏的儿子,他会自杀,还会引来semen这个变态组织注意,他宁可不要钱也不做傻事。

现在好了。

区区几百块钱,让他登上了断头台,还要受这般非人折磨。

刘潭瞥见刘河下巴上的泪珠,没有丝毫怜悯,反而觉得讽刺。

“那条无辜生命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会像你这样哭吗?一个因为自己是同性恋,被举报后决心去死的人,不是比你可怜多了?”

一个罪人。

有什么可哭,可流泪。

这点体肤之痛,比起孟慈坠楼之亡,算得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拿出打火机,咔哒吐出火舌。

他随意选了一只低温蜡烛,正要靠近火苗,忽然产生一个想法,又将蜡烛放下去。

“semen从不会凭主观想法惩罚罪人。你既然来到这里,就让天意为你做主。”

他说着一笑,面向镜头,拿起一只木头箱子。

“各位同胞,这只箱子里分别装有低,中,高三种温度的蜡烛。他们反同者为了蝇头小利罔顾任命,semen组织不会。我将闭上眼睛,随意抽取一只,这是上天的旨意,至于罪者得到什么样的温度惩罚,就看上帝帮不帮他了。”

弹幕再一次冲上屏幕。

所有人赞颂尼他应先生富有公平正直之心。

有些疯狂祈祷着,让这罪人被施以极刑,为他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在万众瞩目中,刘潭闭眼,白手套伸进箱子。

打乱顺序后,他随手拿出一支。

多年来掌控这些调教工具,刘潭早对它们了解的深入骨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他就算没睁眼睛,也能凭手感摸出来,这是一只高温蜡烛。

还是最第一列的抖m不听话时,被主人惩戒的高特制高温蜡烛。

说白了,痛感更强烈,也更持续。

唯一一点好处就是——

它的成分中含有一种化学试剂,可以通过柔嫩的肛肉进入肠道,让人兴奋勃起。

可遇不可求的极品。

就这么赏赐给他的废物哥哥。

“没办法了,这是上帝的旨意。”

刘潭在刘河哀嚎中拿起打火机,将蜡烛点燃,顺手在他白嫩的大腿上滴了一滴。

剧烈的烧灼感,烫的刘河呼吸不顺。

绑在他大腿上的铁链哐当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得出,温度已经超出常人能忍的底线。

刘河越挣扎,刘潭目光之中越涌上一阴暗的亢奋。

他融在骨血中的恶之花一点点绽放。

此刻他不是刘潭,而是“尼他应”。

semen组织的创始者。

专门惩罚那些伤天害理之人的“小上帝”。

“这个温度喜不喜欢?”刘潭手掌刮鱼鳞那样,从下往上抚摸刘河的背部,“这可是我的珍藏品,没想到有生之年竟会用在你身上。”

刘河鼻息响彻。

他想要逃走,想要立刻离开地狱。

然而身上的铁链绑的太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怎么用力,只会让胳膊和腿更疼,起不到任何效果。

“你放心,我不会直接折磨你的。”刘潭在心里叫了声哥哥,笑着拿起夹子,从铁皮桶中夹出圆形冰球,“不是说了吗?要先给你治疗屁眼。”

Semen组织的人太变态,刘河完全猜不到神秘人要干什么。

下一秒,他的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逼人的凉气。

“唔!唔啊!”不要!不要啊!

刘河眼睛被蒙住,可他害怕极了——

屁眼好痛苦!

我的屁眼不可以再受任何折磨了!啊啊啊啊!

刘潭细长的手捏着夹子,那只冰球悬空在刘河臀肉上边。

他感受到对方颤栗,更想好好玩弄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冰球可是按照尺寸特制的,最小的只有钢珠那么大,一个一个把它塞进你后边,停留个一两分钟,它就能减小一群尺寸,变成珍珠那么大。”

刘潭介绍着,手指用力将刘河的肛门撑开,检查他的屁眼。

“真可怜,被酒精清洗过之后,倒是没那么黑了,反而变成了深褐色,好像还肿了不少。”

镜头捕捉到那处隐秘器官,自主拉近,给了特写。

刘河受不了被男人扒开屁股检查屁眼,一张脸滚烫,满脸泪痕。

结果这一动弹,后边也跟着夹紧,原本被水柱弄开的缝隙都消失不见。

刘潭眼神一瞬间阴狠:“贱货,谁让你绷自己屁眼!?”

他抬起手,用力拽住刘河软乎乎的臀肉往空气中扯,疼的刘河又一次发出悲惨的呜咽。

“贱种。”刘潭没了耐心,手指扣挖一大团润滑油,两指并在一起,用力的顺着穴心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抽刘河屁眼,“我准你夹了?是不是告诉你,要给你好好治一治屁眼?骚货!”

尼他应极少发脾气骂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是第一次,也将他不为人知的狂S一面淋漓展现。

屏幕那头,不少爱慕者忍不住咬紧嘴唇,将手伸进内裤里,揉按自己的后穴。

刘潭不管他们。

他的眼神集中在刘河臀心。

那一处被他沾满润滑油的手插的渐渐打开,又一次露出缝眼儿。

——是时候了。

刘潭掐算好孔位尺寸,将铁皮桶里的最小号冰珠抓一把在手心。

他想到一个好玩,将刘河嘴里的布扔掉,准许他大喊:“我这一手冰珠,少说也有五十个,要是全部塞进去,在你热乎乎的肠道里泡个两分钟,你说会不会挤出一堆珍珠?就像刚从奶茶里捞出来的那样?”

嘴巴得到解放,刘河痛骂:“你这疯子,死变态!你们同性恋都是杀千刀的死基佬!自己操不到女人的逼,就把别人当女人玩!”

他骂的越狠,刘潭嘴角越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八蛋!狗操的东西!你们脑子被人挤了,才想出这么多变态玩法,欺负别人!”

“等我出去,一定将你们举报给孟副市长!让他把semen一网打尽!”

短短几句,迅速引起观看者的痛恨。

刹那间,充满恨意的弹幕将画面填满:

“杀了他!”

“把他的嘴巴缝起来!让他的臭嘴胡乱骂人!”

“罪人永远是罪人,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犯的错误!”

“尼他应先生,我们请求不要给他任何宽容!想一想他是如何残害我们同胞的!让他变本加厉的还!”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句又一句义愤填膺的呐喊,冲进刘潭视线。

他不做任何回应。

捏起一颗珠子放在眼前,审视的看了看。

半晌,慢悠悠道:“这颗珠子,好像堵不住你昂脏的两张嘴,不如换一个尺寸?”

刘潭一句话,semen组织的成员们热血沸腾,纷纷赞成:

“换最大的!”

“换加大号!把他屁眼子撑烂!”

“不,这不够!要往他的鸡巴里也塞进珠子!”

“必须好好惩罚他这个肮脏的灵魂!”

刘潭做了个手势,众人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能亲自审判哥哥的肉体。

刘河的身体实在不算最好。

肉匀衬,却缺乏开发。

刘潭甚至觉得,只有被虐过的肿胀肥大屁眼,才能让刘河存在一分魅力。

然而说到底,那也并不是刘河本人如何魅惑。

而是他作为小十二岁的弟弟,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将这废物哥哥踩在脚下,肆意亵玩。

在铁皮桶中挑选了一个中号,刘潭扯起刘河的头发:“下面那张嘴怕你不习惯,给你个机会,用舌头把它含小一点。”

刘河不从,冰球才喂进嘴里,就吐出去:“我含你妈逼!死同性恋,你妈才配给老子含!”

冰球滚落在地,沾了一身灰烬。

报废一个,刘潭不大满意,重新拿出一个,放在刘河嘴边:“我给过你机会,嘴巴再不干净,我可就用高度酒精给你清洗屁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方才还知道服软。

一有机会说话,立马发挥嘴贱本性,破口大骂:“那么愿意给老子洗屁眼,那水就留着慢慢喝吧!你这死妈的臭傻逼,有种放老子出去,老子把你妈轮奸一千八百唔……”

他话没说完,嘴里便被塞进一个冰球子。

“死性不改,只好我动手了。”刘潭的马丁靴踩在刘河脸上,将他的头固定一边,双手一边按住他的天灵盖,一只手怼住下颌骨。

这样的姿态上下夹击,刘河就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他脑袋拧到一边,嘴巴张不开,被迫感受冰冷的寒意。

那冰球少说也零下十几度,经过口腔粘膜的热气一熏,立马诞生水蒸气,顺着嘴角往外流。

刘潭掐着刘河的脑袋,俯视着人:“你现在口条越努力,把冰块弄得越小,后穴越不受罪。嘴硬?只会让你自讨苦吃。”

贱人!贱人!老子杀了你!老子杀了你啊,死贱人!

刘河说不出话,呜呜的拿鼻子骂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盯着计时器,秒针走过60,手才松开。

头上束缚失去,刘河又要吐冰球。

刘潭没给他机会,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掰开刘河的嘴,将冰球拿出来。

检查过融化后的大小尺寸,他侮辱刘河:“看不起同性恋的是你。可你这口活一点也不比求男人干的骚货差。”

“老子操你妈逼!”刘河嘴里还有残留的冰水,一说话,呛的要死。

他骂不下去,咳嗽了好一阵,脸都变成猪肝色,也没喘过气来。

刘潭换了一副黑色手套,将正常尺寸的中号冰球和从刘河嘴里取出来的这枚,放在镜头下进行对比。

“诸位看到了,罪者者口活不算差,如果好好调教,成为骚母狗指日可待。”

他凌辱刘河的初心,也只是为了让他变成自己痛恨的人。

刘潭一想到有一天,口口声声要杀了同性恋的亲大哥刘河,跪在他面前,求他赏自己一根假阳具,眼神愈发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各位,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刑罚阶段。”

一句开场白过后,刘潭将润滑油和铁皮桶摆放在镜头之下,而后重新调整好黑手套,取出一颗冰球,在润滑油里完整的滚一圈。

紧接着,他又拿出注射器,吸入满满一管。

准备工作就绪,刘潭仿佛进行精密手术的医生,伫立铁架前。

“罪者,你可以保持沉默。接下来的过程中,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决定加刑或者减刑,如果认错态度良好,我将提前结束惩罚,否则相反。”

在以往,上了铁架的人都会立刻求饶。

但刘河不是正常人。

他的嘴巴执拗而犯贱,就算受了苦难,照样骂骂咧咧:“老子操你妈!死semen,你们就是一群见不得光的地下蛆虫!老子宁死不屈!你们这群臭傻逼,该死的玩意,听没听见!?”

他实在吵闹,所有组织成员请求再次封上嘴贴。

刘潭却未答应:“只有真正诚心悔过的人,才不会用污言秽语给自己增加底气。我说过了,你每个字都决定你是否加刑,既然死不悔改,我只好按照条例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越害怕,喊的声音越大。

他还要骂这神秘人,下一秒张开嘴巴,发出的却是一声惨叫:“啊啊啊啊!老子的屁眼!!!——”

刘潭戴着口罩,注射器对准刘河臀部,洗屁股般推下去半管。

剩余半管,他则是拨出来屁眼,直接呲进了刘河肚子。

刘河肠子中还残留水分,200ml润滑油进来,瞬间让他的肚子一阵抽搐,又一次爆发出强烈的排泻感。

刘潭不允许他有任何私自泄水现象。

“很想把肚子里的水油拉出来,对吧?你想的太简单了,我不仅要让它们留在你肠道里,还要用中尺寸冰球全部堵住,直到你的肛道把它们融化为止。”

刘潭将滚满润滑油的冰球拿在手指,用力扯开刘河的肥大屁眼子。

下一秒,他狠狠的,用力的,将第一个冰球塞了进去。

“啊啊啊!好凉!好凉啊!”刘河爆发出惨叫,“屁眼里好痛!要被撑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让你裂的。”刘潭又拿起第二枚,在润滑油里滚一圈,继续塞刘河肛口,“屁眼被酒精蛰的很痛,冰块可以消肿,难道不是?”

他说完,又拿了第三枚、第四枚。

一个又一个滚圆冰冷的球体塞入后穴,刘河起初反抗,到后面,吐沫流了一地,嗓子哑了,再也叫不出来。

他只有一个感觉,这些冰球塞进下体,要把他的肠子给冰冻住了。

前边的鸡巴失去勃起状态,他痛苦而麻木。

最要命的是,不知道第几个冰球滚进直肠,竟挤压在他的G点上,让他肚子里叫个不停,同时睾丸胀的发麻,阴茎隐隐又要勃起。

“爽吗,给你治屁眼?”刘潭塞进去十几个冰球,停下来,问道。

“舒服,舒服你妈的逼。”刘河还嘴硬,有气无力怼他,“喜欢玩屁眼的死变态,你,你妈生你下来,就是让你当败类、当垃圾!啊啊啊!——”

刘潭笑了一声,“嘴巴不诚实,我只好慢慢玩弄你的身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中指顺着被撑开的肛口伸进去,朝两边拉开刘河的菊花,低头审视。

“想不到外面颜色这么深,里面的肉倒是很嫩。”

刘潭边说,手指不停一下下推着刘河肠道里的冰球。

尺寸相似的球体互相碰撞,硬邦邦碾压过前列腺。

刘河变成王八,高高抬起来脖子,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

“听见了吗,球体在你屁眼深处碰撞的声音。”刘潭视野里,已经明显看到有些球开始融化,落下水珠。

他在弹幕中看见“罪者勃起”,低头一看,还真是。

橡胶手套捕捉住前方肉棍,刘潭上下搓弄:“贱种,屁眼撑那么大还能勃起?看起来你是天生的骚货啊,就等人被人享用、肆虐。”

刘河闷哼,没力气反驳。

他的屁眼中已经储存太多水,后头冰冰凉凉。

虽说神秘人对他做了杀千刀的事,但不可否认,对方有一个好手活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被刘潭弄了两下,棒子已经硬的发疼,说不出的想要释放。

手指松开,屁眼自然合上。

刘潭取来电动自慰器,将铁架子完全转一百八十度,刘河就成了仰面朝天的架势。

“肚子里面都是水油,他们不能融合,初中课堂上学过吗?”

刘潭的手掌压上刘河白肚皮,故意往下摁。

刘河吃到鸡巴上的甜头,这会顾不上骂人,哼哼唧唧:“我,我要射精!我的鸡巴要操女人!我要又软又紧的逼!”

要你妈。

刘潭心中鄙夷,抓住刘河的鸡巴,狠狠塞入硅胶自慰器中:“不是想射精?那就奖励你射精,射到鸡巴里什么都喷不出来为止。”

可视屏幕之上,刘河鸡巴和硅胶套子正好严丝合缝。

太让他舒服,就不叫惩罚了。

刘潭抬起手指,开启震动模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吮的快感从鸡巴根部传到顶端,刘河立刻呻吟:“啊,啊,好爽!鸡巴被嘴巴吸住了!好嫩,好厉害的嘴啊!”

“接下来才有好戏。”滴滴几声,刘潭按动尺寸调整。

在剧烈的含吮中,刘河感受到鸡巴套子变得越来越紧。

刚开始他还能承受,爽感加倍。

可越到后头,紧的越让人受不了,完全就是穿了儿童裤头,勒的鸡巴肉筋都是胀的。

刘河一鼻子汗:“哎哟,哎哟,太紧了!”

“这个逼够不够紧?”刘潭故意捏他深棕色的睾丸,“要是不紧,我帮你把睾丸一块放进去。”

可视屏上,鸡巴已经充血到100%状态。

剧烈的嗡嗡声萦绕周围。

刘河白肚皮喘的上下翻动,隔着一层皮肤,屁股眼子里的冰球形状明显,形成一排弯弯曲曲的凸起。

“罪者想要香软的逼,semen应当人性化给予。下一步,就是将时间到的冰球和灌肠油帮助罪者排出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一听,大叫道:“你这个疯子!你又要干啥,啊?!”

刘潭不理他,拿出废弃材料专用桶,对准刘河的屁眼。

他抬手,拍西瓜一样,“啪、啪地朝刘河肿胀的孕妇肚上拍去。

“啊啊,别拍了!肚子好痛!”刘河受不了,前边鸡巴想尿尿,后边屁眼也开始剧烈缩放,他感到自己身子就要完全张开,控制不住了。

“罪者,你现在有自主权,控制你的括约肌。”刘潭无情宣判,“如果有效时长内这些治疗冰球没有排出肛门,我将用金属扩肛器亲自动手,将它们从你屁眼里掏出来。”

掏出来?这可不行啊。

刘河满脸拒绝,这疯子要真把手伸进他屁眼里,指不定要做什么坏事。

到时候他就不用要屁股了。

于是在刘潭有力而规律的“催产”中,只听啪嗒一声,一颗冰球率先滚进废桶。

“表现不错,继续。”刘潭毫无感情的赞赏一句,动作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他明明痛恨对方,觉得对方是个死变态。

安抚之下,他竟真的顺利脱出了所有冰球。

接二连三的扑通声,搞得刘河面红耳赤。

他八辈子没想过,自己要被脱光衣服,在一个同性恋面前排“卵”。

而在这一收一缩的提肛运动中,他渐渐感受到自慰器的魅力,射精欲望逐渐明显。

“一、二、三、四……”

刘潭将桶里的冰球数了一遍,拿到镜头下展示。

“罪者的身子温度还算较高,这些冰球分别得到了不同程度的融化。就目前来说,净化效果还是可以的。”

刘河听到这夸奖根本高兴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心想赶紧射精,可前面的自慰器太紧,咬着咬着,甚至还出现一排硅胶锯齿,围绕他的龟头戳来戳去,

刘河是个色批,可他从没用过这等工具。

这玩意是刚开始不太适应,慢慢放松下来,肉筋被按摩的极其舒爽,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的逼。

一个紧到不行,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宽的小嫩逼。

此刻他的大鸡巴就插在这个小逼里,把对方弄得淫叫连连,欲生欲死。

刘河这么想着,嘴巴不干净道:“噢,好紧的逼!好嫩,操起来好爽!快把你的大屁股摇晃的再深一点,把好哥哥的整根棒子吃进去!”

刘潭厌恶地盯着他,满脸嫌弃。

他原本想把冰火两重天做完全套。

仔细一想,既然刘河嘴硬,不如放长线钓大鱼。

反正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不给他一点教训,他不会革新洗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位成员,本场刑罚暂定于此。后场的强制射精将不再公开直播。如果各位有何异议,可以直接联系semen管事者,阿蔓女士。”

他结束直播,在电动棒高速的吸吮下看了刘河最后一眼:“这么喜欢射精,就一直戴着它吧。”

说完他顾不得刘河死缠烂打,踩着马丁靴离开仓库。

刘河一愣,几乎吼叫:“老子操你血妈,把老子放出去!你这死变态,臭疯子,就这么把老子搁着不管啦?你给我回来,回来啊——”

回应他的,只有深夜中的鸦鸣。

寂寞之夜,极其瘆人。

刘潭戴上帽子返程。

双眼在夜色中黑的沉寂。

——他扔下了刘河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上5:40,院子门被人偷摸打开。

刘潭睁开眼睛。

黑夜中背对墙壁,静静听着外面。

刘河两条腿趔开。

刚割包皮似的,一瘸一拐进屋。

他先来到屋里。

见刘潭在床上睡着,搓搓脸,松了口气。

举报孟富敏儿子的事,他一人所为。

倘若semen组织连带他弟弟刘潭也牵扯进去,他真跟那些死疯子拼了。

刘河来到外头,脱掉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脚踩在石墩上,他拧开水龙头,骂骂咧咧的洗自己屁股。

那杀千刀的死疯子。

昨夜就那么把他扔在仓库里,要不是后来有个神秘人好心救了自己,还给他拿了套新衣裳,恐怕他都要精尽人亡。

刘河一想到自己经历了什么,鼻子眼都是酸的。

“他妈的,老子倒霉死了,活一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叫一个死同性恋玩屁眼子,这叫啥事啊?”

被塞冰球的位置火辣辣的疼。

刘河手指头绕着屁眼褶皱一下下揉,直喘气:“哎哟,真是操他血妈!男子汉大丈夫,这地方也是叫人玩的?”

哗啦啦的水流浇在石板上,伴随刘河骂骂咧咧,就这样打开新一日。

朦胧晨色中,刘潭坐起。

他走到窗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透过老玻璃,看院子里洗屁眼的刘河。

这个骚货真是大大咧咧,一点心都没有。

此刻裤子脱到脚腕,大白屁股一半儿对着这个方向。

他扒开自己腚沟子的时候,连里头的菊花瓣都清晰可见。

刘潭骨节分明的手抓住窗框,慢慢咽下唾液。

他视力绝佳。

隔着一段距离,看得到刘河被虐的发红的肥大屁眼子。

那地方被酒精浇过,被指套插过,还塞进了中尺寸的冰球。

本就颜色发黑,这么一通操作,肛晕更大一圈,好似一块椭圆形的巧克力。

哥哥屁眼的张力他体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1岁的刘河一事无成。

有一点好处,就是屁眼韧性很强。

他也是“尼他应”惩罚过的罪人中身体开发价值最高,嘴巴最硬的一个贱逼。

刘河对弟弟的偷窥一无所知。

此刻他只想着赶紧洗干净,于是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越撅越高。

到后边儿实在嫌弃自己,干脆整个屁股挪到水流底下,就那么冲着哗哗的洗。

“恶心死了,他妈的,真是恶心死了,比刘佩兰那老婊子还恶心!”

正骂骂咧咧,忽然间,一道阴影从眼前遮下来。

刘河缓缓抬头。

刘潭问:“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对于弟弟,多少还是有一份羞耻。

他可是这个家的长子。

比刘潭大整整12岁。

而且从小把亲弟弟拉扯大,也算他半个爹了。

此刻被刘潭抓包,刘河跟傻逼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常年喝酒,他的大脑反应比常人慢很多。

正常人早提裤子起来了。

偏偏刘河脑残。

露着白花花的大腚,在水底下冲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刷的提升裤子。

“小潭,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屁股上全是水。

这么一提裤子,军绿色的工装裤立马湿了一大片。

刘潭皱眉,“刘河,大清早发什么疯。”

“对不起啊小潭,我吵你睡觉了吧?”刘河这大怨种咧嘴,冲刘潭赔罪,“我这不是故意的,昨天喝大了,被刘冠军那孙子吐了一身,想着洗洗。”

刘潭面不改色,听他说谎:“刘冠军吐你屁股上了。”

“不是,啊,是。”除了这个理由,刘河实在想不到其他的。

谁家好人大清早洗腚眼子?

他一个月才洗一回澡的懒汉,要不是被死同性恋玩后边怕得病,才不发这神经呢。

这些话,他万万不敢告诉弟弟。

一脑袋头发乱成草窝,两眼乌漆麻黑,下巴底下一层胡茬,好似三天没合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着他亲弟弟嘿嘿傻笑,怎么看怎么像智障。

刘潭沉默,目光后移:“你穿的谁的衣裳?你走时没穿这身。”

刘河哪知道谁的,编瞎话:“应该哪个酒友的吧。害,管这干啥?有的穿就不错了,要不你哥都得光腚回来。”

他不敢面对刘潭的眼神。

心虚的进屋,努力合起双腿,不想被发现踪迹。

刘潭站在水池旁。

听了半天哗哗声,才关上水管,面无表情回屋去。

孟慈跳楼的事,迅速在各大高校传开。

当代新闻就是如此。

有些事情捂得越严,传播的速度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来到班里,孔方银已经在讲台上坐着。

这是人心惶惶的一个早读。

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凄冷景象。

班里除了白明珠和李涵他们几个打闹无常的女混子,大家都低着头,不敢发出声音。

孔方银扎一个马尾辫,棉布裙子遮住脚踝,面色发白。

她一夜没睡好。

昨天一出事,校长便把她叫过去谈话,质问怎么带的班,竟然出这么大的事。

孔方银有口难言。

她根本不13班的原生班主任,说到底,自己接手也才不过几个月而已。

原本还想着高三的学生自制力强,不用费那么多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慈的事一出,她迅速成了教育界的批评对象,所有晚报都在指责班主任不用心,对学生不了解。

白明珠和李涵推搡小眼镜。

你一下,我一下,把人当活靶子。

小眼镜敢怒不敢言。

身边的位置空着,任由白明珠他们欺负。

孟慈因为是孟富敏的儿子,始终被这些富二代针对。

现在孟慈死了。

他就成了替代品。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会像孟慈那样支撑不住,从顶楼摔下去。

刘潭坐在窗边,翻开英语教辅书,记重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

学委这个名号就是挂着。

平日不和旁人多说一句,昙湖一高出了名的高冷学长。

孔方银又叹一口气,拍桌子:“白明珠,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安心复习一会?学习是给你自己学的还是应付别人,你不想学别人还想学呢,不要影响他人可不可以?”

白明珠翻个白眼,翻开练习本,趴桌上画小人。

读书铃声响起,孔方银让班长上来,叫刘潭:“学委,出来下。”

众目睽睽,刘潭淡淡出去。

孔方银不想被他人听见。

关上教室的门,带他去小走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围都是读书声,她咬着指甲问:“听说你被警察叫去问话,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刘潭:“只是问情况而已。”

“问没问班主任有没有了解学生的身心健康?或者注意到班里的霸凌现象?”孔方银最关心这个,“学委,校长已经找我谈话了,你也知道孟慈是孟富敏的儿子,这次事件恐怕要牵连不少人。如果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老师。”

刘潭静静看着,年轻的班主任。

几秒,他问:“你知道孟慈是孟富敏的儿子,除此之外呢。”

孔方银一愣:“什么除此之外?”

“孟慈有没有被人霸凌,被谁,被怎么,你一无所知。”

他看到孔方银眉目窘迫。

于是给她台阶,“对不对?”

语气柔和下来,孔方银明显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是这样的。”她不知道是害怕留把柄,还是真的一无所知,“孟慈这个孩子太乖了,他很少跟我主动聊天,生活上的困难也没说过。有时候我想找他聊一聊,但他好像,好像……”

刘潭:“好像不愿意。”

孔方银赞同:“对,就是不愿意。”

“为什么。”

“我不知道。”孔方银挠眉头,举手间尽是无奈,“我不知道孟慈为什么这样,或许他觉得自己可以解决,所以不愿意告诉老师?”

刘潭没有回答。

他看着眼前年轻的孔方银,半天也没发声。

他是学委。

一个挂名学委。

没有履行过任何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想包揽责任感与团结,搞什么万众一心。

他能救孟慈一次,两次,是他主观性选择。

没能救得了他最后一次,是他无能。

他从发现孟慈被白明珠那些人霸凌的一日,就没指望老师能为他遮阳。

何况白明珠不是太阳。

她是穿透大气层,逼人灼伤的强烈紫外线,与毒性腐蚀酸液。

而孟慈是温室花朵,他是满刺藤蔓。

如果他不能随时随环绕孟慈生长,那么花儿凋零,只是必然结径。

芳香本无罪。

是孟慈自己不争气,永远学不会与恶抗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何怪得了别人?

孔方银被刘潭那双眼看的发毛:“学委,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怎么这么看着老师。”

年级组的老师提起刘潭学业,都为他竖大拇指。

然而在人格与性格上面,他们无人敢肆意作评。

这个孩子身上有一种过于成熟的气质。

他的思考,永远无法投射进他的眼睛。

谁也看不透刘潭在想什么。

有时候就连孔方银和他独处一室,都隐隐感到不舒服、脊背发凉。

好像她面对的不是自己学生。

而是一条存在于生物图鉴之外的冷血蛇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更不知道它具不具备致命毒性。

凝视结束了。

刘潭笑了笑:“没有。我没有想说的。”

孔方银爬上一层鸡皮疙瘩,笑都笑不出来:“那你先回去吧,如果想到什么,一定和老师讲。”

刘潭点头,毫不留恋回班。

孔方银叫住他:“对了,你妈妈给我打电话,问你方不方便三方会谈,她说填志愿是大事情,她文化不高,没办法帮你做主,还是想和老师一起听听你的想法。”

刘潭表情一瞬间变得阴冷。

他背对孔方银,在这位年轻女老师看不到的地方,眸光中的死灰逐渐复燃。

“学委,学委你听到了吗?要是你有空——”

“老师,我没时间。”刘潭不想转过去,孔方银蠢透了,“她和我没关系,生而不养,不算我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已至此,他希望孔方银能听懂。

刘佩兰是他法律意义上的母亲。

但生存意义上,不是。

他的一切,都和那个脑子有病的恋儿癖母亲无关。

就算他不上大学,也和刘佩兰毫无牵扯。

刘潭这两个字,不包含刘佩兰和刘河。

他要的,是除他们以外。

……

中午放学铃响,群人三五结对回家。

刘潭最后一个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级空无一人,他坐在座位,解一道分值很高的函数题。

这种题目属于拔高,完全承接大学内容。

刘潭用了五分钟算出答案。

对过参考书,这才拉上笔袋,站起来。

一阵风刮过。

班级后门承重轴缺乏润滑,刺耳尖叫。

刘潭朝最后一排看去。

孟慈的座位空荡荡,只有天蓝色的书立夹着一排教科书。

除此之外,再无他的存在迹象。

他来到孟慈板凳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斗里是被人用白色修正液写的侮辱词。

小骚货,娘娘腔,二椅子,小淫妇……

目光往上,刘潭才发现孟慈的桌面没有半点完整漆皮。

那些斑驳的,刺手的木料裸漏外面。

他随手一摸,指尖发痛。

这种被人“加工”过的桌子,不知道小自闭怎么坚持用了三年。

刘潭蹲下来,翻看孟慈的遗物。

他好像私人物品很少。

唯一存放的笔盒铁丝变形,圆珠笔全都被人拔掉了笔帽,尺子常年的断的,橡皮上渣扎满断掉的自动铅芯……

一座之隔的白明珠,所有东西崭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嫩的卡通笔袋,彩虹笔记本,毛茸茸的凯蒂猫背包,连坐的板凳都是不知从哪个高一新生那里抢来的新资源,光滑无比。

一个不学习的人,要这么好的东西有什么用。

午间休息两个钟。

刘潭将孟慈的东西全部装进自己书包,收拾干净。

然后,他从清洁工办公室取出修草坪的锯子,一只手拎进教室。

抽绳拉动,震耳欲聋的嗡。

[腐死衰败的花瓣坠落土地,并不会消失殆尽。]

[黑暗为光明洗礼,毒藤蔓将一点点穿破胚壤,制造一切因果报应。]

欺负人没有错。

只是,施暴者,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起锯落,木屑飞溅。刘潭一根一根切割掉白明珠椅子的四根腿,拿出化学课上制成的硅酸磷酸盐胶剂,严丝合缝地涂抹在衔接处上。

合称试剂具有短时效的粘合性。

风干之后,看上去毫无破坏痕迹。

刘潭检验完重力值,慢慢摘掉护目镜。

他低眼欣赏自己的杰作。

时针指向一,才物归原主,前往校门外吃饭。

饱腹之后,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盯他昨夜刚遭侵犯的废物哥哥,刘河。

看他被调教过屁眼之后的第一日,会怎么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河这倒霉蛋昨夜发生意外,今天在家憋一天,也不去摸田螺了。

他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该报警。

孟富敏重点打击同性恋。

这节骨眼如果他上报清缴部门,想必多少能有收获。

但……

这案子一上报,自己这辈子的清誉可就毁了。

傻子都知道孟富敏是个特别看重“绩效”的人。

很多事表面功夫大于内里。

就算他不亲自参与,表功也一定把名字写在头版。

到时候一夸大宣传,自己走的街上,可就成了“被同性恋鸡奸过的怨种”。

刘河不喜欢这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人除了怂,懒,还有一个最大特点,就是没主见。

这么隐秘的事,刘河不敢报警。

想来想去,只能去找刘冠军。

刘冠军还以为刘河找他喝酒,妻子丽华一个嫌弃眼神,赶忙把人拉出饭店:“晚上我去找你。没啥事别来家里,你嫂子不待见。”

两人年纪差不多。

真说起来,他还比刘河小几个月。

嫂子是尊称。

刘河知道丽华不喜欢丈夫喝酒,可事关紧要,他不得不拽住刘冠军。

“我说老刘,你是我兄弟不?”

刘冠军乐呵道:“这啥话?不是你兄弟,我跟你玩那么多年。”

“酒肉兄弟可不算。”刘河就知道他玩这套,一肚子苦水,“我要真出点意外,我弟能托付给你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事无成的懒汉,这辈子没说过这样的话。

刘冠军傻眼:“你这是把谁给得罪了?好端端说这丧气话干啥?”

“我——”刘河一抹脸,叹气,“我摊上事了。”

“你摊上大事了。”刘冠军跟他逗着玩,“咋着?你要演小品?”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摊上事了!”刘河心急,正要说出真相,刘冠军他老婆咳嗽一声,端着白菜出来。

“大白天不赶紧干活,在这说什么话呢?”

丽华当初下嫁刘冠军,爹妈本就不同意。

这汉子虽说饭店做起来了,这两年多多少少交的狐朋狗友没少给他败钱。

尤其这刘河。

丽华真是一万个看不上。

见刘冠军大白天在外头偷懒,烦的差点把脏水泼刘河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嫂子,我这真不是耽误他做生意,我有事,急事!”

以往,刘河就忍了。

可今天关系到生命和他弟弟。

他说啥也不能当窝囊废。

“刘河,不是嫂子不信你,你说你跟刘冠军认识以来,哪次找他不是喝大酒?回回把我们家弄得乱糟糟一片,吐的满地都是,还得我打扫;你要真把刘冠军当朋友,就别让他喝那么多,他去年体检脂肪肝,你不知道这事啊?”

丽华满腔怨气,刘河倒愣了:“脂肪肝?老刘,你咋没跟我说啊?”

刘冠军嬉皮笑脸,不想提这茬:“哎哟一点小事嘛,不要紧。”

丽华反驳道:“什么一点小事?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弄这么大个饭店,万一出点啥事,我和孩子怎么办?”

刘冠军怕老婆,低三下四的哄:“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知道你疼我不是?那啥,刘河,你要没别的事就回去,我晚上找你去,啊。”

他不想老婆跟兄弟吵架,推着刘河往马路边走。

“不是老刘,我不走,我事没说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一番刹车,也没赶上刘冠军撵他的劲大。

就这么屎壳郎推粪球,把他弄远了。

“他妈的,什么人啊。”

刘河见刘冠军巴结他老婆就烦。

一句话没说,就这么让人打发了。

气得他要死——

他妈的妻管严!

什么东西!

兄弟这条路子没得选。

刘河没办法,蹲在马路边子上用力搓脸。

现在咋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两个能帮他的都没,难不成真让他哑巴吃亏啊?

他想半天,到现在屁股蛋子还是酸疼的。

“早知道那是孟富敏的小儿子,老子说啥也不犯贱。”刘河这时候算悔悟了,“多此一举干啥?人清剿部门都抓不完。我当啥正义之士啊?这下好了,区区几百块钱,让自己受一顿罪,有苦没处说。真他娘窝囊!”

刘河嘟囔半天,俨然没发觉不远处盯着他的刘潭。

作为亲弟弟,刘潭对刘河了如指掌。

他不用想,就知道这废物一定会跑来找刘冠军。

刘冠军怕老婆是出了名的。

这种下下策,也只有刘河想的出来。

被弟弟视为废物的刘河此刻满是忧愁。

他叹了一口气,左右觉得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要是被孟富敏的人报复也就算了。

毕竟那是人家亲儿子。

可这semen组织咋无缘无故盯上他呢?

他根本不认识semen的人。

难不成,清剿部门里头也混了内奸?

刘河想不出自己如何被抓的。

他现在就一个想法,不能让刘潭知道,更不能牵连这个弟弟。

平日里虽说他总是喝醉酒,骂这个小12岁的弟弟冷淡。

但毕竟是一个妈生的,刘河万万不想刘潭受伤害。

别的不说,刘潭今年考大学,眼下又是孟富敏大选,严打semen组织和同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现在既被孟富敏视作仇人,又让semen组织鸡奸,搞什么变态刑罚……

自己受罪就算了,毕竟是个粗人,而刘潭……

刘潭,刘潭。

刘河不敢想了,猛站起来,握紧双拳:“不行!为了保护老刘家唯一的大学生,我豁出去了!我要去报警!告诉清剿部门这一切!”

他眼神坚定。

一想到自己能护住弟弟,满脸壮志。

“搞什么。”刘潭蹙眉。

刘河受刺激后发神经,还要去吃别人的闭门羹?

隔了一小段距离,他跟在刘河身后,要看清楚他究竟玩什么把戏。

刘河是单线生物,脑子里没别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做好打算要去报警,他就一口气奔到清剿部门。

仰头望着玻璃大楼,口水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憋的难受。

要进,还不敢。

犹豫片刻,刘河终于鼓起勇气:“为了刘潭,我拼了!绝不向semen组织服软!”

刘潭看着刘河冲上台阶,这才明白他要干什么。

“真有意思。”他不怒反笑,眼睛里闪过一丝黑光,掏出手机,不紧不慢编辑短信。

刘河走到感应玻璃门,突然,裤子里嗡的一声。

“这节骨眼,哪个不长眼的打扰……”

看清内容,刘河面色煞白,手机差点拿不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方言简意赅,一行字写的清楚:[直播录像存了一份,你想清楚,否则我不确定它会不会出现在大众视野。]

“畜生,这个疯子!”刘河牙都咬碎了,手臂颤抖着,“妈的,竟敢这么捉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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