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号码拨过去,对方竟是空号。
刘河不知道这能设置。
再打,还是如此。
他背上一层冷汗,朝四周看去:“semen这些疯子不会时刻跟踪我吧?”
周围行人步履匆匆,没一个正眼看他。
越是如此,刘河越发毛:“这,这到底咋回事啊?这家伙咋知道我手机号,还清楚我要报警?”
脑海中涌上一个想法。
他几步跑下去台阶,仰头看清剿部门的楼层。
既然外头没有跟踪狂,那就只剩下一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剿部门,真的有内鬼!
“我不信,我不信你哪都能找到我。”刘河咽吐沫,一咬牙跑进门,疯了似的抓住一个蓝衫,“我,我要举报!”
孟富敏儿子的事闹得满城皆知。
所有人都在控制舆论,避免事件发酵。
老张回来就把刘河的照片拿给同事们看,一再强调,凡是这个人举报,一律不接。
没想到才过两日,这家伙就送上门。
“别添乱,孟副市长儿子都敢举报,真当自己大英雄呢?”
他转身离开,迅速投入忙碌。
刘河见状,又拉住另一个女蓝衫:“求你了领导,听我说说吧,这回不是同性恋,是semen!”
女蓝衫本不想理会,听见“semen”,迅速进入警戒:“你接触了semen组织的人?什么时候,在哪,几个人?”
“一个,就一个!”刘河喘着粗气,“但他是个头头儿,还实施了犯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蓝衫怀疑:“你能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吗?”
部门所有人都担心。
这家伙上次捅出那么大一娄子,这次再得罪哪个官僚之子,他们真不用干了。
刘河见女蓝衫肯听,连连保证:“我还能骗你不成?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都是我亲身经历的,这回真牵扯不到孟富敏,要不我把头拧下来给你玩!”
他口不择言。
女蓝衫不敢让他胡咧咧,“跟我进去。”
刘河这辈子没想到被女人邀请自己进去,竟是为了保命。
进了办公室,录像录音设备打开。
女蓝衫拿着笔问:“你说见过接触过semen组织,真的假的,什么时候?”
刘河舌头上一把火,急的不知道从哪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真怕又被人当成瞎编。
从椅子上起来,作势要脱裤子:“我这说不清楚,要不给你看看吧。”
“你这人怎么耍流氓?”女蓝衫生气,“有没有正事?没正事就出去,别耽误时间。”
她说着要关设备,刘河忙喊冤:“哎哟,什么没正事啊?我是给你看证据,要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对你冒犯啊领导!”
他这人鼠胆小辈,喝醉酒跟谁都横。
真遇到事,怂的一批,喊谁都领导。
“说说吧,具体怎么回事。”
“我——”刘河咽下去吐沫,正要讲,手机来电。
“不好意思啊,我这接个电话。”他赔笑完,立马变脸,“刘冠军你打什么电话?怂货,有媳妇不要兄弟,见死不救的王八蛋,你还有脸想起我呐?”
刘冠军没跟他贫:“刘河,你是不是惹谁了?还是手头紧,不好意思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啥意思啊你。”
“有人给我传了条视频。”刘冠军严肃,“丽华拿我手机让人送面条,正好撞见。”
刘河不当回事,“少扯犊子,秀恩爱死的快。”
他要挂电话,却听刘冠军说:“那大红裤衩我一看就是你。妈个逼的刘河,你缺钱跟我说啊,兄弟还能不帮你咋着?跑去拍那黄片,你也不怕染性病?”
“什么!?”刘河心脏一颤,瞬间不好了,“红,红裤衩?啥红裤衩?”
“你他妈的!”刘冠军骂了句,说不下去,“我发给你,自己看吧。操。”
嘟嘟两声挂线。
半分钟,刘冠军传他“地球”一条视频。
刘冠军:【语音】——兄弟几十年,这大红裤衩我一看就是你。丽华被你这视频恶心得不轻,我想你肯定遇到难处,才被迫下海,要不不能这么淫贱。
刘冠军:【语音】——真遇到困难跟兄弟说。大钱没有,救济你几千我拿的出来,知道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救济,救济你妈个逼啊。
刘河颤抖着点开视频。
尽管只有短短六秒,重点部位还被搭上了马赛克,他还是听见自己鸡巴被自慰器吸吮的淫叫,甚至看得见有一只手捏着那么大的冰球子,往他屁眼子里用力塞进去。
女蓝衫笔帽敲桌子:“我们的时间很宝贵,你要说什么,麻烦专注一点。”
“我,我……”刘河说不出话。
对方不是恐吓。
是玩真的。
他一张脸血色尽失,人都蔫了。
最后一点力气关视频,瘫回椅子上,刘河失魂落魄地摇头:“没了,没了。”
“什么没了?”女蓝衫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说的话,没了。”这话说出来,刘河差点鼻子一酸,哭出来,“我不能说了……第一个是刘冠军,第二个是老赵,第三个,第四个呢?我就那么几个兄弟,叫他挨个发一遍,没脸活啊。”
他此生第一次绝望。
捂脸趴在桌上,五脏六腑满是剧痛。
女蓝衫看向他手机:“是不是semen联系你了?你告诉我们,清剿部门会联合孟副市长,保护每一个正义英勇地好市民,不要怕。”
她虽是蓝衫,却无法侵犯隐私。
何况刘河是报案人不是罪犯。
就算他什么都不说,她也无权干涉一二。
刘河脸肌抽搐。
不光屁股难受,心里也剜着疼。
他能怎么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坐在清剿部门地审讯室,面前就是蓝衫,只要他开口,就能洗刷自己受过的委屈。
可是,可是他能吗?
他不能啊。
他这几句话说出去,自己爽了,倒霉的是他朋友,他的家人,甚至是他家里那个要高考的准大学生弟弟。
刘河不敢想了。
视频要真发到刘潭那去,他弟弟怎么想?
本来就看不上这个哥哥,嫌弃他,排斥他。
看到他被自己痛恨的同性恋鸡奸,玩屁眼子,刘潭一定会满脸恶心地远离他。
说不定新闻发酵,将来刘潭上了大学还会被人指着鼻子骂,看啊,那个人就是刘某的亲弟弟,他哥可是被人玩过屁眼子呢,可他妈骚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
刘河嚷嚷一句,双拳一捶桌子,跌跌撞撞起来。
女蓝衫担心他,“你状态不好,先坐一会再走吧。”
刘河没听见。
俩眼珠子空洞,丧尸一样垂头丧气出去。
几秒折回来,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紧张:“我,我手机忘了拿。”
刘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去的。
他是行尸走肉。
是被浇筑了一半灵魂的底层人类,无法与权杖和上帝对抗。
如果对方真随时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刘河只剩死路一条。
他的脑子想不出别的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是个废物。
混吃等死是使命,酒精麻痹是必然。
真的让他清醒的活着,比杀了他还难受。
走出大楼,刘河没注意脚下,连滚带爬,从长台阶上摔了下去。
这一下好像没有止境。
刘河后脑勺和前额骨遭受了创伤,他整个人是迷茫的,也是痛苦的。
在平地之上张开双臂,仰头看着蓝天。
这座城市好像融不下他。
连空气都不愿意多分给他一点,让他的肺部要被碾碎了。
“为啥啊?”刘河不解、不明白,“为啥是我?”
他越想越邪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音像店明明有很多客人,旁边的屋子也有很多看黄片的。
可咋就只有他举报了孟慈?
刘河想不明白。
他现在只剩下后悔,如果自己没犯傻,打那通电话。
如果自己对同性恋的仇恨小一点。
如果他像普罗大众一样,就算抓到把柄也明哲保身,什么都不管。
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个落魄的屌样?
“他妈的,烦啊!”刘河坐起来,用力抓乱头发,“老子真倒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事。”
手机响个不停,他掏出来,吓的脸色骤变:“啊,是鬼!”
刘潭在远处静静注视着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通电话,刘河才小心翼翼接:“你,你是谁?你想干啥?”
刘潭没有变声器,此刻只是沉默。
他什么都不说,只把沉默赐给刘河。
不料这反而让刘河受不了了,惊恐到极点,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同性恋!死疯子!你要针对老子,就只针对老子,少骚扰老子兄弟!怂逼,你他妈有种出来跟老子单挑!在背后藏着算什么本事,啊?你站出来,你少他妈装神弄……喂?喂!?”
电话挂断。
刘河一愣,没拨过去,神秘人传来信息。
[轻举妄动,害人害己。]
[诚心悔悟,接受安排,才是你这条狗的归处。]
“狗?狗!?”刘河气的脑袋冒烟,“你才是狗!不,你是老鼠!一辈子只能躲在阴沟里的臭老鼠、臭蛆!骂老子是狗,我草你祖宗十八辈,你这该死的玩屁眼子的货,你这死贱逼……”
他骂人难听,嗓门又大,路过的人纷纷皱眉,扭头指得他没素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素质,我要什么素质?”刘河快被逼疯了,“我举报那二椅子有错吗?他要是个正常人,我还不揭发他呢!到后来,反成老子错了,这破社会什么他妈的世道——”
刘潭见刘河这反应,知道他一定什么都没敢说。
兄弟俩同床近20年,他对刘河了如指掌。
如果不是没敢说,他不会满脸憋屈。
临近上学。
刘潭没浪费时间。
戴上帽子,重返一高。
他中午离开学校时就掐算好了时间。
晚自习最后一节,大家正埋头写题。
班级最后突然啪嚓剧烈一声,白明珠惨叫:“我操,谁干的?摔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白明珠瘫坐地上,板凳四条腿摔的支离破碎,她一脸惨痛。
李涵踹眼镜一脚,指着他:“你小子牛逼了是吧?给我等着。”
眼镜吓得哆嗦,连连否认:“不是我,真不是我啊!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回事?”孔方银从讲台上下来,“白明珠,坐也不会好好坐?”
白明珠摔的四仰八叉,腰都快断了,听孔方银这么说,当即骂人道:“孔老师你眼瞎啊,是我没坐好?有人对我凳子做手脚了!”
孔方银皱眉很深:“大家都是一样的凳子,谁会对你做手脚?”
她说着蹲下来,检查白明珠的椅子残体。
化学粘合剂失去粘性后气味挥发的很快,几乎没人察觉。
孔方银把四根椅子腿拿在手上,对准板子重新安,半晌无果。
“没办法了,你明天去教务处领个新的吧。”她也想不明白,“这椅子好端端怎么断腿,新椅子按理说不会出问题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笔尖一停,目光缓缓从习题上抬起。
新椅子。
所以,孔方银一开始就知道,白明珠抢的是高一新生的新椅子?
既然她连这种小事都知道。
她们霸凌孟慈,她怎么一无所知?
孔方银从过道返回讲台。
见一群学生扭着头往后看,连连拍桌子:“你们看什么?马上高考了,还有心在这看热闹呢?高三每一秒钟都是金子,有这个时间抓紧刷两道题才是正路,你们在这看热闹,知不知道人家尖子生在干什么?看看人家学委,两耳不闻身外事,就专心写题,外面娶媳妇了都跟他没关系,要每个人都能做到这样,成绩不早就上去了?”
她最近挨批多,火气也大。
跟校长顶不敢,跟年级组长顶没资历,只好把气撒在学生身上。
偏偏有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不服:“老班你这话可不对啊,外头娶媳妇,人学委当然不看了,娶的又不是他媳妇,他看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里哄堂大笑,孔方银脸发红,气的不行。
正要说话,白明珠举手:“老班,我有话说。”
“你又干什么?”孔方银不待见这小姑娘,“平时就你事多,学习成绩永远倒数第一,正经事半点没有,就不说学习。”
“我倒是想学习,可我能吗?”白明珠反怼她,“不知道哪个逼养的,把他奶奶凳子弄坏。怎么,看我摔跤,你很得意是吧?有种出来啊,敢做不敢认的小人。”
孔方银没想到她竟说脏话,还当着老师的面:“白明珠,你爸妈就这么教你的?这么没素质、没规矩?”
“老师,什么年代了,说脏话早成家常便饭了好不好啊?”
孔方银气炸了。
当班主任以来第一次发飙:“住嘴!明天让你爸过来一趟!”
“好啊,随便你咯。”反正已经惹祸,白明珠索性踢了一脚课桌,阴狠地说,“放学之前谁做的最好给我站出来,让我抓到,保证你比孟慈死的还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明珠拎着书包直接出去。
李涵犹豫下,没跟。
白明珠她爸做国际贸易家里有钱,不高考也有学上。
而她这个家里开文具店的小门小户,根本比不了。
晚自习结束,大家迅速出班。
孔方银在讲台上整理教案,刻意和这帮学生岔开。
她才28岁,根本镇不住这群高三生。
“孟慈”事件之后,她作为没有保护好学生的失职班主任,更是受到了多方声讨。
孔方银从没有过这样大的压力。
她上任高三班主任之前,一直觉得年纪大的孩子自觉性强,比高一,高二要好带很多。
然而真的来到13班,她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是群魔乱舞。
我们班只有一个刘潭不需要操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个好学生刘潭……
孔方银偷偷抬眼,正好和那双漆黑的眼睛撞上。
她吓了一跳:“学委,你还没走啊。”
“马上。”刘潭拉上包,离开位置。
他一手拎着包带,经过讲台。
孔方银迟疑下,果然忍不住;“等等。”
来了。
刘潭停步,极慢转身:“老师有事?”
“白明珠那个椅子,你知道是谁做的吗?”孔方银问。
临近10点,连夜风都是冷冽的。
刘潭的双眼却比风还冷,比夜黑:“老师不是觉得那是意外?”
“那不是意外,那绝对不是意外。”没有外人,孔方银抱住胳膊,“学委,我越来越觉得13班可怕了,先是孟慈跳楼,又是白明珠椅子被毁,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联系,只是我根本不知道背后那个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今夜受尽屈辱。
只有在刘潭身上,才能找到为人师的那份骄傲。
孔方银说:“我有预感,我已经快教不了你们了。孟慈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却脱不了干系。白明珠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她在这里,13班就注定是最好的,也是最坏的。然而白明珠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班里一直有一个风一样,飘渺四散的灵魂,它暗中主宰一切,今天白明珠的椅子烂掉,也许只是一个开端。往后会发生更可怕的事。”
刘潭听她说这些,看她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差点没忍住笑意。
他的眼睛里涌现出隐隐亢奋的光芒,毒蛇吐信子,刺藤缓缓生长,蔓延。
已经有第一个聪明人,发觉背后隐秘诡谲的事件。
“老师也许想多了。”刘潭面色装的平淡,“白明珠性格火爆,不喜欢她的很多;至于孟慈——”
他停顿,盯着孔方银的发际线问:“警察有再找过你吗?”
“没有。我知道的就那么多,第一次就都说了。”
“既然如此,老师还怕什么?”
“我不是怕他们查到最后,我只是担心,班里会有第二个孟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眼里的光消失了。
同风消逝,悄无声息。
“明天见。”他扔下一句,冲孔方银颔首,“孔老师。”
孔方银搓搓脸,“学委,你是老师唯一寄希望的人。好好高考,将来上名牌大学,做最优秀的大官。”
大官?孟富敏那杂种一样的大官?
刘潭否决,声音低而坚定:“不,我将来要念最好的法医大学,成为中国最擅长用尸体推断其生存轨迹的人。”
他的眼睛太黑,是孔方银唯一一个见过谈及梦想,却眼内无光的人。
她有一种错觉。
刘潭不是为了满足他人期望,才有这个打算。
而像是他天生为其所生,注定要回归正轨。
目送学委离开教室,孔方银内心复杂,没说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刘潭,她未尽任何教导之责。
但她能预估到,他将来的成就将会无比庞大,甚至让她这个班主任无法自诩,“那是我教出来的苗子。”
她孔方银,不配。
……
刘河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白日他接到那条警告信息,门都不敢出,晚上也不去喝酒了。
刘潭踏进院子,刘冠军正劝刘河喝酒:“你真有困难,喝醉了说出来比啥都强。兄弟一场,谁也不能看不起你不是?”
说着还不忘招呼刘潭:“大学生放学了,快一起吃点,这炒面还热乎呢。”
桌上几个菜油哄哄的,地上一堆花生壳,全是刘冠军吃的,刘河一口没动。
刘潭见他哥托腮叹气,故意问:“你遇到麻烦了?”
刘河哪敢告诉他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连摆手,还得笑着:“哪有的事,别听刘冠军瞎说,他嘴上就没把门的。”
刘潭不信:“是吗?”
刘河:“……”
是与不是,他都躲不过这个弟弟。
但就算刘潭看出来又怎样?
刘河三十一岁的成年人,根本不会告诉他的。
“你今天回来咋这么晚?以往早到家了。”
“班主任找我谈话。”刘潭拿起一串羊腰子,放在眼皮底下观看,“这是假腰子吧,冠军哥。”
刘冠军跟刘河对视一眼,没想到他还能看出这个:“行啊刘潭,咋看出来的?”
“正常的羊腰划开炙烤后,生理结构不是这样。”刘潭随手拿起刘河筷子,顺着外层筋膜区朝里头挑开。
终于在一圈之后,粘连紧密的填充部分掉进盘子,外面单独一张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没吃过这些,但从基本外形构架中,他能观察出来。
“外面这层组织应该是加工后的羊网油,至于里面……”他夹起一块,闻了闻,“羊肝、洋葱、和萝卜?”
刘潭越说,眉头越紧。
刘河赶紧抢过来:“内啥,你冠军哥买了让我吃的,你吃炒面,炒面好吃。”
他不喝酒,还有个哥哥样。
嬉皮笑脸把炒面端到刘潭面前:“来来,小潭辛苦了,赶紧吃饱了写作业去,别熬太晚啊。”
刘冠军没明白:“刘潭不吃羊腰子?是嫌膻还是啥?”
“小潭打小就不吃这些。”刘河不知道骄傲什么,“害,跟我一点不一样,我这粗人就爱吃口味重的,人家是一点带怪味的都不吃,别提这羊肉牛肉,连胡萝卜,洋葱,香菜都不吃呢。”
刘冠军很少和刘河他弟一起吃饭。
本身差的岁数大,刘潭性子又冷淡,叫几回不来,就那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听刘河这么一说,一抹鼻子:“那还真是跟你不一样。你这刘老鳖啥口味重吃啥,一点不挑,他妈的连甲鱼、人工养殖的田鸡都吃,我看呐,这天上地下就没你不吃的。对了,驴鞭你也吃过,那玩意壮阳不,到底有没有效果?”
刘河踹他,“当小孩面说啥呢。”
他真不愿意刘潭听这些,冲人赔笑:“他净胡咧咧,我能吃那玩意么?”
刘冠军:“啥玩意?甲鱼还是驴鞭啊,你说清楚。”
“吃你妈个锤子。”
眼看他俩开揍,刘潭直接进屋,置之不理。
今夜,第二场刑罚要开始了。
他打开信息栏,向频道上所有成员公布了两个小时后将开启直播。
得到一切回复,刘潭来到窗户前,给刘河发匿名信息。
刘河正跟刘冠军打闹,手机嘟嘟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点了,谁呀?”他以为饭店老板要田螺,看到内容大惊失色。
刘冠军:“咋了?”
“没,没啥。”刘河想起白日神秘人给刘冠军发视频,心脏跳的厉害,“内个,冠军呐,我就不留你了,你先回去吧。”
“咋说撵人就撵人呐?”刘冠军一头雾水,“你啥意思,刘王八?”
刘河没计较,把他推到门外头:“哎呀,我改天再跟你解释,先回吧啊,甭添乱。”
刘冠军骂骂咧咧走了。
院子里只剩刘河。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看信息。
上头写的清楚:[以冰之刑,濯尔之肮,以烛之刑,炙尔之浊。只有诚心悔过,才有生存生机,semen终将原谅那些犯下过错却能悔改的罪恶灵魂。]
“悔改,悔改个屁!”刘河真是怕了,浑身二两肉哆嗦着,屁眼子夹的紧绷,“你这鼠胆小辈,就知道藏在背后捉弄人!有种来老子面前,看我不打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息预警过。
刘潭收起手机,走出去。
刘河见他出门,急忙拦着:“小潭,你干啥去?”
“我去买参考书,明天要用的。”刘潭故意皱眉,“你又怎么了。”
“我,我——”刘河不敢说,脑门上的汗掉下来摔八瓣也得忍着,“我没事啊,你哥好的很,你哥能有啥事?”
“哦。”刘潭继续朝外走去。
“不能去。”刘河急忙拉住他,“你知道外头现在多乱不?那大街上,你随便走一条路都能把你绑架了,参考书明天再买,今晚哪都别去。”
他担心极了。
Semen组织就是一群不要命的死疯子。
上次他走在路上都能让人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长得细皮嫩肉,那群同性恋要知道他是自己弟弟,还得下狠手呢。
刘河一想到自己屁眼子遭过啥罪,就忍不住直捂裆:“哎呦,刘潭呐,你就听哥一回吧,哥还能害你不成?”
他永远发疯,精神不稳定。
刘潭没理会,挣开刘河的手:“我明天上课要用,今天不买,明天用什么?”
“你就不能跟老师说一声?”刘河苦口婆心,“那天在清缴部门你也听见了,我举报了孟富敏他儿子,这家伙可阴着呢,指不定要怎么对付你哥。你这节骨眼出去,万一让他们绑架,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咋整?”
刘潭笑了:“是你举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法律流行连坐?”
“你就贫嘴吧。”刘河说不过他弟弟,白着一张脸,“你咋说咋有理,反正就是不能出去。你敢出去就别管我叫哥……哎死孩子非不听呢!?”
刘潭没等他说完,直接出了院子。
他根本不理刘河那套。
管他狗叫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徒增麻烦。
“你这孩子真是!”刘河眼见弟弟不要命,破口大骂。
门一锁,跟他一起出去,“去哪买书?赶紧买,买完赶紧走。”
刘潭见刘河中计,眸光深了几分。
兄弟俩一前一后走在街上。
这一路可把刘河折磨坏了。
左看右看,谁都像要害他。
魂不守舍往前走,一下撞刘潭背上,鼻血都出来了。
“哎呦我操,你背是他妈铁做的?”
刘河捂着鼻子,声音嗡嗡的,特像太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天没出门。
脸没洗,头发也没整。
衣服乱糟糟的套在身上,活像个流浪汉。
喝酒的人大多邋遢,刘河唯一一点不招人恨,就是他头发不油,身上也清爽。
否则就这种垃圾货色,刘潭看都不看一眼。
“到了。”刘潭一句,率先进门。
刘河八百年没见过书店,抬头,“射门书屋——这名起的,还挺操蛋。”
相差两秒钟,等他进去,刘潭已经和吧台递过眼神。
“你随便转,我去参考书区。”刘潭说。
“哦。”刘河没发现端倪,随手翻了本漫画,往书柜前头一歪,没骨头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穿过几个书架,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刘河一本漫画看完,还没见他出来,猛站起来,叫道:“刘潭!刘潭你人呢!”
“这位先生,这是公共场合,不要喧哗好吗?”管事的制止刘河,“你跟家人走丢了?”
“我弟呢?”刘河要疯了,“刘潭,刘潭呢?”
“刘潭是谁?”
“就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刘河吼了一嗓子,急的脸通红,“你们这破书店咋开的?连个人都看不好,倒闭得了!”
他说着,要去后边找弟弟。
跟计划中一样。
管事人推了推眼镜,给刘河带路:“先生,你弟弟可能是走了。我们书屋有个后门,好些学生超近道,都从这过。来,我带你去找。”
刘河找刘潭心切,没想那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推开铁门出去,外头是一条小巷子,连个人影都没有,黑漆漆的。
刘河满身鸡皮疙瘩:“这地方是哪啊?我弟可能从这走?”
管事人正要开口,身后一道黑影,照着他脑袋就是一下。
发生的太快,刘河压根没反应过来。
等他转身,“神秘人”已然出现眼前。
而那管事人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你,你要干什么?”刘河吓得要死,撒丫子要跑,腿却软了,“是不是你把我弟弟拐跑了?啊?你这畜生,杂种!你这狗娘养的东西,臭婊子,死贱种,你把我弟弟交出——”
又是一棍子,世界恢复清净。
听着刘河倒下,管事人一擦脸上灰,从地上爬起来:“我装的像吧?这老小子,他妈的吵死了,我都怕他再叫两声,有人报警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戴上面具,便成了semen组织的创始人。
他冲管事人一点头,细长手指在空中晃了晃。
眨眼之间,周围出七八个黑衣人,把刘河这死猪抬上了面包车。
两个小时后,刘河准时醒来。
不出意料,他又一次被绑到了上次那个地方。
四肢分开,烤乳猪似的,固定在铁架子几侧。
眼睛还没蒙黑布。
这次刘河学机灵了,不大喊大叫。
反而静悄悄观察四周,为自己留机会。
上次他只知道这地方可能是个废弃工厂。
这次静下心看,刘河才发现在仓库卷帘门的正上方,有一处极其不显眼的标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视力还算不错。
脑袋用力前伸,半天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类似厂标的图案。
熟悉的变声再一次远处传来:“罪者,第二场刑罚,你准备好了吗?”
刘河吸取教训,一声不吭,死死盯着声音的方向。
终于,他亲眼看到了神秘人——
黑色马丁靴,黑色罩衫,黑色面具,还有黑色的皮质手套。
刘河没喝酒,脑子飞快转着。
他想到了两种可能。
第一是,semen组织又一次绑架了自己,而没找到刘潭。
第二则是,他和弟弟刘潭都被绑了过来,只不过分开藏匿在了两处地点。
神秘人越走越近,马丁靴践踏地面,极其令人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盯着他的黑色皮手套。
一想到这东西上次是怎么肆意插弄自己肛门的,就脊背发凉,大腿肉颤栗。
“我弟呢。”咽下恐惧,刘河强逼自己冷静,“你把我弟怎么了!”
神秘人不接他的话,来到录像设备前,开启直播。
“semen组织的惩罚总共有十场,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以及时段性的惩罚手段。罪者体质各异,因此不为固定,一切由实施者定夺。”
他缓缓转过身,面具下的双眼犹如嗜血毒蛇;:
“罪者,第二场洗礼,你准备好了吗?”
眼睛没有失去光明。
刘河清楚看到,直播频道滚出的无数弹幕。
一条又一条讯息。
一个又一个不同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数量,完全超出他的想象数百倍。
这也是刘河第一次感到恐惧。
Semen这个组织,远比他预估的要可怕得多!
“你到底把我弟怎么样了?”刘河奋力挣扎,满心都是刘潭,“死疯子!你可以羞辱我,但你要敢伤害我弟,我就跟你同归于尽,你听见了么!”
神秘人充耳不闻。
在他看来,刘河只是罪大恶极的一个底层垃圾。
是是因为他的贪婪,才害死一条无辜人命。
——因此他必须接受惩罚。
而semen组织所做的一切,在如今孟富敏的畸形统治下都是正义,却因此注定与大方向背道而驰。
重新翻开工具箱,神秘人取出老几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上次被蒙住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这次亲眼所见,他疯狂吞咽口水,害怕的要命。
最大规格的注射器,足有半条手臂那么高的润滑油,又细又长的硅胶软管……
神秘人每拿出一样,他的屁股就忍不住夹紧,剧烈收缩。
什么看不见才不害怕。
人一旦用眼球接受讯息,大脑就会产生丰富的联想。
那些画面,能将人杀死。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你,你要干什么啊?”
刘河受不了,吐沫星子乱飞,惊恐地喊着。
伴随神秘人拿的东西越多,铁链的晃动声也越刺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装不下去。
他很害怕,他怕的都要死了。
他明明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上次屁眼遭受如此难受的虐待,他却没流血,甚至还在冰球子的挤压下感受到了前列腺的快感。
这比杀了刘河还难受。
他是个正常男人啊!
一个正常男人,喜欢操逼的男人,怎么能被一个死同性恋玩弄到高潮?
在他杀猪般的叫声中,神秘人抽了550ml润滑油,放在一边。
刘河刚松口气,就见他从一旁取来一只可移动的架子,顺手掏出一袋巨大的液体,连接上足足三米长的软管,朝他走了过来。
“上次忘了告诉你,每一场刑罚之前,都要清理好后穴。你自己不弄干净,我亲自动手。”
他将管子在润滑油里插了一下,提前浸泡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开口:“今夜的刑罚主题是‘烛火之热’。老规矩,先给你屁眼输个液。”
神秘人话音落下,掰开刘河臀缝,标准那正当间的穴眼,一股脑插了进去。
尽管有润滑缓冲,刘河仍被异物感扎的要死。
“啊啊啊,屁股,我的屁股啊!”
管子越往尝到深处移动,他的臀部闭合的越紧。
神秘人将手中的软管推到一个标线条的位置,这才停下:“输液管安置完毕,接下来开始调速。”
他将输液袋挂在铁架上,鸭嘴夹打开,透明液体瞬间从上方落了下去。
刘河感觉到屁股里有水,正往身体深处流动,他很难受,肚子里又开始咕噜响,幸运的是这次液体非酒精之类的刺激物,再正常不过的生理水。
最重要的是,神秘人不知搞什么把戏,水温正好。
灌进直肠不凉也不热,舒服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哼哼几秒,逐渐感觉到爽快。
他的肚子里像被贴了一块暖宝宝,暖烘烘的,水进来的速度不慢不快,小股小股的涓流冲着,意外享受。
刘河第一次享受到灌肠的乐趣。
他不由放松四肢,伸长脖子淫叫着:“哈啊,爽,爽死我了!”
刘潭本要将速度调到极限。
听到这话,他手部一停,止住了。
他的脑海中忽然响起刘河在书屋叫他的声音。
一声又一声,焦急而嘹亮。
这个废物大哥当时应该是真的担心他,才会有那种反应。
刘潭不知道刘河什么时候跟自己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记得刘河醉酒骂人。
不知道第几次,永远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白眼狼,他摆脸子。
而刘河不知道的是,他这种人根本不需要被刘潭看得上。
两人云泥之别,早晚分道扬镳。
如果不是他的贪婪牵扯到孟慈,触犯刘潭底线,也许他这种宰渣垃圾,刘潭生平都不会理。
尼他应调速的手掌落了下去。
频道中,所有成员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令尼他应转变想法,甚至……
多一丝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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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潭没看一眼。
他走到刘河面前,手持dv机,趁对方不备,连拍了几百张淫荡的表情。
快门声让刘河警觉:“干什么?你这疯子为啥拍我!?”
他看过很多黄片。
有许多匿名的偷拍系列都很火,点击率很高。
而视频内的本人却对此一无所知。
难不成这个死变态也想让自己火一把?
“不,不可以!”刘河挣不断铁链,只能很用力的把脑袋扭向一边,龇牙咧嘴做丑陋表情,“不准拍我,听见了没有!”
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疯子什么都能干出来。
就像白日——
刘河以为对方说说而已,可他真把视频传给了刘冠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还认出了他的红裤衩子。
那可是没露脸的视频啊。
都能被亲友认出来。
这超清特写放在片区,岂不是他祖宗八代都要从祖坟里跳出来,扒他的皮?
刘潭抓拍到最精彩的表情,收起dv机。
他一言不发,单膝着地,视线与刘河的腹部平齐。
这个场景无比淫靡。
刘河与地面垂直,四肢被铁链绑在铁架子上。
而透过双腿之间的空隙,一条透明的长管子就插在他屁股眼子里,正给他灌肠补液。
眼看肚子慢慢肿起,刘河渐渐想要释放,带着冷汗,哼哼唧唧。
刘潭的目光仍聚集在他肚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酒蒙子扒光了,皮肤竟意外的白。
该怎么形容这具身体?
刘潭思索——如果这个人不是刘河,兴许单凭匀称线条,摧残他的同时真能令自己勃起。
肚皮越来越大,刘河在垂直状态下,鸡巴被搞得充血、龟头朝天而立。
他被直播灌肠、屁眼输液,已经羞耻度爆炸。
然而神秘人不当回事。
竟然蹲在他面前,这么脸贴鸡的观察他的下体。
刘河快要疯了,尽可能把屁股往后,以免神秘人打自己注意:“我警告你,少动歪心思啊,老子是直的,钢筋铁骨直,你敢动老子一根阴毛,出这大门,老子一棒子敲死你。”
神秘人嗤笑,“就你?”
刘河一愣,隐隐觉得他这个语气熟悉。
还没想起,刘潭从工具箱中取出一只环状物,顺便将润滑油倒在掌心,皮手套涂抹均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频道内兴奋的要死:
“羊眼圈!竟然是羊眼圈!”
“啊啊啊,羊眼圈这种古老物件有朝一日竟然重出江湖!”
“尼他应先生真的好会玩!好刺激!”
“啊啊啊啊,隔着屏幕已经感觉到鸡巴要被勒射精了,好爽,好刺激!”
“罪者什么身份!竟然被尼他应先生这样调教!”
……
录像机就在刘河眼前。
他稍微睁大眼睛,就能看见那些人说的话。
此刻一条一条读着讯息,他脑袋都大了。
“羊眼圈什么东西?调教?这个词好像很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色也色不到正经地方去。
他只晓得于日本大奶子,大屁股女优。
除此之外分不清别的种类。
更别提SM,调教等等。
正琢磨,鸡巴上突然瘙痒无比,紧接着就有一种被皮筋勒住的窒息。
“这啥啊…”刘河纳闷,呼吸急促,“干啥套我几把上?”
神秘人从不回答他的问题。
罪者是愚蠢而贪婪的金钱奴隶,他不需反馈。
黑皮手套上涂满润滑液,油亮亮的。
刘河正觉着鸡巴上的血筋朝外膨胀,阴茎就被一把抓住。
“啊,哈啊!”对方的手掌很大,完全把他的紫黑鸡巴握住,像上下套弄一颗竹笋,从龟头到睾皮快速上下,偶尔很用地拽一拽、捏一捏他的蛋子,这隐隐痛意让人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双腿被迫分开,张成九十度。
神秘人蹲在他胯前,尽管戴着面具,仍能闻到腥臊味。
他这个角度很隐秘,也很刁钻。
眼神稍微往后一点,就能瞥见刘河光滑的会阴,及后头插着输液管的肛门。
刘河的菊花和常人不同。
刘潭第一次看还觉得恶心,但习惯之后,他看着那肥嘟嘟的一圈褶皱,黑漆漆的肛晕,反倒觉得这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大屁眼子,就要插大阴茎调教才是。
他歪头间,撸管动作加快,空气中的“啵唧”声清晰可见,手掌环脱离龟头,还有很清脆的一声响。
刘河大腿肌肉颤抖,他特别想射精,鸡巴里难受,阴茎底下套着的那个圈子更是又扎又软乎,两种割裂的感觉捆着他,叫他直翻白眼。
“鸡巴……哈啊……鸡巴好舒服……鸡巴要被逼套射了……”
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缓慢抬眼,毫不留情抬手,对准他的臭鸡巴从上往下狠狠扇了一掌。
“操批,你这种人也配?”
对方明明虐待他的阴茎,短暂痛感之后,刘河却更爽,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
刘潭见他一脸淫相,拿过女用吸吮海豚,直接扣在了刘河发红的马眼上。
“想操逼是吧?Semen满足你的请求。”
开关启动,高频吸吮嗡嗡震动。
刘河一瞬间爽的天灵盖打开,整个人剧烈抖动,脸上仿佛爬过去一条蛇,皮肤都泛着湿润的燥热。
“龟头,龟头被伺候的受不了了!啊啊!好强!”
刘潭让玩具替自己虐他鸡巴头,绕到后面去,重新蹲在刘河肥白的大屁股后头。
这地方滋滋冒水,直立的姿势本就不算方便,地心引力,更让那些灌进去的水不自觉往外头流。
输液袋里的水下去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两指撑开刘河穴眼,那棕褐色的菊心儿被水染的发亮,看上去好似被谁口过一样。
“骚屁眼。”他低声骂。
尽管变声器仍起作用,听到这三个字,刘河还是狠狠夹住了自己的臀肉,一阵肉波晃动。
“谁,谁是骚屁眼?你这死同性恋,骂谁呢你?”
刘潭不理他,皮手套一左一右紧紧抓住他的肥嫩臀肉在掌中,检验合格猪肉那样用力晃动。
细软的输液管摩擦过前列腺点,随着刘潭的动作剧烈碾压、刺激。
又来了……!
刘河忍着尖叫,那种爽快的、该死的被人玩屁眼的快感,又来了!
他不想承认!
可是这真的比自己撸管、操逼还要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河这个懒汉平日里喜欢坐着。
他坐马扎,大屁股被绳子勒出红痕,时间久了还要从缝隙里漏下去。
刘潭每年夏天都见到这个情景。
刘河穿着满是窟窿眼子的破烂三角裤衩,一手端半拉西瓜,往没他脑袋大的儿童马扎上一瘫,就那么满地淌汁地吃。
西瓜汤流进他脖子,染红白背心,流一大腿。
都招苍蝇了,刘河还不为所动,懒到那个程度,肥厚的屁股蛋子把马扎绳坐断两根,整个屁股要被坐位吃进去,紫黑卵蛋还顺着腿缝耷拉在外头。
这个大屁股是刘潭夏日里的噩梦。
他没见过这么邋遢的汉子。
刘河太脏,他不讲卫生。
可他浑身上下这么白,出汗了也不臭,真奇怪。
鬼使神差的,刘潭用力掰开大哥臀瓣,把脸凑上去,闻了闻刘河的肛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具下的气息滚烫,刘河感觉到自己隐秘处被人用鼻子嗅,奋力夹紧肌肉:“死变态,你是狗吗!闻老子屁眼干啥?!”
他一身鸡皮疙瘩。
这semen组织太变态了!
竟然闻他那地方!
刘潭目光蒙上一层黑,把数软管从他屁眼中扯出来,插入一根手指。
两者宽度不可比拟。
刘河啊的叫出声:“你这个死同性恋!又要拿手指头捅老子屁股!”
“清洗结束,就要把水抠出来。”
刘潭扔下一句,手指又插入一根,沿着刘河的肠壁四周慢慢摸索着,寻找他的敏感凸起。
他仿佛矿洞前行,一边转动手指,一边往里头插入,上头按按,下头揉揉。
摸到一处,刘潭狠狠一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一股电流爬上头顶,刘河大喊大叫地甩动胯部,一股精水冲掉了龟头上套着的吸吮海豚。
玩具落在地上,嗡嗡震动转圈。
刘潭没想到刘河这么敏感:“你的前列腺还真是不顶用,才摁一下就射精,太废了。”
刘河眼冒金星,张大嘴巴抽气,濒死水牛那样。
他说不出话。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Semen这个神秘人是他最厌恶的同性恋,但他每次玩弄自己屁眼,都能给刘河带来高出打飞机许多倍的快感,让他一边痛恨对方,一边又迫不得已享受高潮。
刘河从未光明正大的享受过性爱。
他内心渴望女人的肉体,但也知道自己这德行根本操不了逼。
没有女人会爱他,愿意陪他一辈子。
因此刘河失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生第一次沉默,不知自己该不该放纵。
就在他发呆空当,后穴中的两根手指毅然挖出一股水。
刘河憋不住,想憋也来不及,哗啦流在地上。
他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里干净的很。
被肠子暖热的水流顺着大腿根往下,空气中满是淫荡。
“很好,继续排泄。”
刘潭借着润滑油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人体后穴容纳的空间有限,两根手指还能上下并列,第三根手指进入后,被迫挤在一起,变成一个类似的圆柱形。
他一边里里外外的抽插刘河肛门,一边拿起低压电流棒,瞄准对方会阴。
刘河肛门中弄得一片潮湿,灌入的水不断顺着刘潭手指往外溢,还散发着隐约的骚味。
第一次灌肠他不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第二次灌肠,他除了肚子胀,没难受的感觉。
刘河还挺享受把灌肠液用屁眼尿在神秘人手套上。
然而下一秒,他双腿之间啪的一声,一股电流瞬间击中。
这是刘河万万没想到的。
他不是傻子,腿心处一记刺疼,虽转瞬即逝,刘河还是反应过来,对方竟然在对他进行电击!
小幅度的电流不算剧烈,可刘河害怕极了。
他手指扭曲,用力撕扯着铁链,企图躲过电棒:“好疼!啊啊啊,被电的好疼!不要再弄了!老子睾丸都要裂了!”
他这句话倒是给了刘潭启发。
下一秒他微微低头,迷你电棒真的碰触到刘河睾丸。
在对方奋力的骂声中,刘潭按下开关。
“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电流声持久强烈,刘河形同煎锅金鱼,脸疼的发白,身子前后左右乱扭,在仅有的空隙中摇晃:“啊啊啊啊疼!好疼!!疼死老子了!!!”
他现在没力气骂娘。
神秘人显然是个疯批,刘河知道自己越求饶,对方越兴奋,说不定他骂的越开心,对方反而伤害他的欲望更旺盛。
刘潭的手穿过刘河双腿,一只大手捂住刘河肚子,将他裸体贴在架子上。
“不准躲,否则叫你鸡巴吃苦头。”
他妈的死变态!
刘河已经骂不出别的词。
他满脑子就这一个念头,这逼玩的太阴暗了。
简直让他想自杀了结此生。
刘河不可能坐以待毙,对方越按压,越把肚子往前挺,一来一回争执半天,刘潭终于耐心耗光,分开不听话大哥的肥臀,对准他黑褐色的肉屁眼就是一下。
“啊啊啊!屁眼!屁眼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眼角溢出眼泪,受不了的大喊:
“好痛!他妈的,屁股好痛!——”
刘潭宰杀掉刘河尊严,慢慢起身,电棒在修长的手指间转动。
“我说过,只有诚心悔过,才是你的归宿。你自己不配合,我只好用强制手段。”
这一晚受的委屈,让刘河身心疲惫。
他再也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刘河从小到大我行我素,根本没在意过旁人感受。
他自大惯了,今日任人宰割,才发觉世界是这样残酷。
哪有人一直让着他、顺着他?
当他触犯到别人,这世上一定会有千万种报应,洪水般朝他涌来。
他死了也躲不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察觉刘河在哭,眯了眯眼睛。
他缺乏常人该有的情感,社交圈只有两种关系,与他有关,与他无关。
刘河本该和孟慈一样隶属前者。
如果不是他贪婪,因财害命,刘潭根本不会理会这个废物。
“罪者,你是在潜心忏悔吗?”终于,刘潭问。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平静交流。
刘河不知为何,竟没有像以往那样骂人。
他平静地交代:“我不忏悔,我只后悔。”
“后、悔?”刘潭重复。
“如果我知道那小子是孟富敏的儿子,我一定会举报其他人,而无视他。”事到如今,刘河也不装了,“是我目光短浅,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连那人是谁都没搞清楚就急切邀功。他是罪该万死的同性恋,他应当受到处罚,但有他老子在,就算他是,也不会受任何影响,这就是孟富敏所在的意义。我只是平民老百姓,咋斗得过他呢?所以我后悔,就应该先了解清楚他老子是谁,再举报他才对,这么轻举妄动,反而害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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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从不为伤害无辜人命而后悔,只是觉得自己不该得罪孟富敏,是吗?”
“是啊,当然是了。”刘河破罐子破摔,“你们semen这么牛逼,到头来不也是地下的,不敢光明正大跟他对着干?”
他大笑一阵,眼泪流干:“事到如今我就一句话——得罪孟富敏和得罪你们没区别。只要不伤害我弟,让他知道这件事,semen对我做什么都无所谓,我认了。横竖烂命一条,大不了老子18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刘潭嘲讽:“为了你弟弟,你还真是‘仁至义尽’啊。”
“随便你咋说。”刘河视死如归,“你要有种杀了我才好呢,老子这辈子跟同性恋势不两立,你们这种败类,就该死绝才对。”
如此激烈的话引起民愤。
各地组织成员又一次请求,让尼他应对刘河进行毫无人道的惩治。
几秒之前,刘潭动了恻隐之心。
但此时此刻,他只咬碎了牙,评刘河一句:“不知悔改。”
刑罚一共十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原本打算只要刘河服软,真心实意认个错,就放过他。
现在看来,根本没这个必要。
因为畜生就是畜生。
他永远不同于鲜明的人类。
“灌肠结束。烛火之刑,现在开始。”
阴鸷的声音宣判完毕,刘潭降低铁架高度,让刘河头朝下,呈现倒立的竖直状态。
对方两腿张开,架子一低,臀眼自然展现眼前。
脑袋充血的滋味不好受,刘河双手在空气乱抓,企图扯住神秘人的马丁靴,与之搏斗:“你这该死的同性恋疯狗,你放开老子,放开!”
空气中哗啦啦的铁链响,触目刺耳。
任凭他乱动,无法对刘潭造成任何伤害。
“上次为你抽的高温特制蜡烛,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踩刘河的脸,黑手套握着那雕花白蜡,让他重温。
“之前我没给你讲过它的特别之处吧?这种蜡烛温度很高,成型速度极快,滴落在皮肤的瞬间就能变成凝固状态。它还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掺杂了高效春药,只要顺着你的肛口进入,再真烈的直男也会屁眼24小时流水,变成骚0,求人干自己。”
他捏着蜡烛,蹲下来,“罪者,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让你享用它了。这滋味很爽,也很痛,你罪有应得。”
硬邦邦的烛身体顺着刘河的眼眉擦过鼻梁,嘴唇,将他下巴挑起来。
目光交汇,刘潭扬手就是一巴掌:“喜欢操逼是吗?有了它,保准你的屁眼变成最滑最嫩的逼,是个长鸡巴的玩意就想插进来。”
“贱人!你这个贱人!”刘河张嘴要咬,刘潭一把扯住他的舌头,眼神阴狠的拽到唇外,“这张嘴太爱骂人了,你再说一个我不喜欢听的词,我就拿大号阴茎狠狠干你的嘴,干到你舌头发麻,不敢骂人为止。”
刘河满眼红血丝,骂疯了头,对威胁丝毫不理会:“这么喜欢玩别人屁眼,怎么不去玩你妈?你妈屁眼又臭又松,不知道被多少人轮奸过,臭逼里头都是发黄的精液!死疯狗,在家没少和你妈互舔吧?怎么,是不是被你妈舔屁眼舔的鸡巴都硬起来,只想母子乱伦啊你!?老母狗跟同性恋,操你妈真绝配!”
刘潭平生最厌恶刘佩兰。
刘河每个字都戳在他心窝子上,让他眼神变冷,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骂的很爽是吗?等着吧,会让你满足的,终有一天你会和你厌恶的母亲互舔屁眼。到时候我会用超清相机帮你们录下来,24H循环播放,让你爽个够。”
他愤怒之极,单手拖来炮机,取出黑色大号阴茎固定在上面,而后用力捏开刘河腮帮子呲了整整一瓶润滑油,阴茎怼进他嘴里,启动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嘴里都是润滑液。
假阳具抽插着,他苦不堪言,却屋里哇啦,说不出一个字。
液体顺着脸皮倒流,一部分流进耳朵眼。
刘河脸蛋通红,牙齿偶尔磕碰在阴茎上,嘴巴被撑开,磨的他上牙膛都痛。
“好好洗嘴吧。”刘潭没管他哥,点燃蜡烛,中指不停揉搓着刘河的屁眼。
这地方被灌了水,中间本就扯开一点缝隙。
他这么一抠,没费力就进去一根手指。
Zippo点燃蜡烛,刘潭抠挖着刘河肛门褶皱,手套残留的润滑油全抹在臀肉上面。
“这大肥屁股,真让人想咬一口。”
刘潭血管中兽性隐隐发作,双眼猩红,强忍着磨牙的欲望,用力拍了拍。
倒立的姿势让刘河无法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更没法缩紧屁股,两条腿叉的太开,就算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
刘潭盯着那哗哗颤动的肉波,手执白蜡。
他感受到刘河想夹紧后穴。
但那骚穴如今完全打开,刘河只是白费努力。
肉花花的两半屁股夹着中间肥硕的黑褐色肛门,臀形又圆又翘,比女人还正。
“菊花一定很干涸吧?还是痒啊。不停抽搐?”
他故意刺激刘河,对方鼻息剧烈,哈喇子流了一头,被炮机蹂躏的完全没了硬气。
刘潭阴暗地笑了下,指尖抠挖刘河的蛋皮:“被电击的很爽吧,我怎么感觉这里涨大了一圈?”
刘河发出呜咽抗议,可惜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
“小屁眼摸上去凉凉的,是不是肠子里没热水暖着,这骚穴也跟着降温了?”
刘潭说完,慢条斯理举起白蜡,朝那屁眼倾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撕拉一声,高温蜡泪坠落在刘河肛门,他瞬间疼的翻起了白眼。
“别心急,再急屁眼也躲不了热蜡烛。”
刘潭说着,又一次倾斜手掌。
第二滴、第三滴,如同雨点,纷纷落在刘河屁股缝中央,刘潭就这么折磨着,不知道滴了多少,刘河整个黑乎乎的肛晕都被白蜡油遮住,好似屁眼上贴了一条胶带,有种诡异的美。
刘潭听底下没动静,马丁靴摩擦起刘河的乳头,“瞧瞧这里兴奋的,你要长个逼,这会儿都得流奶。”
刘河一双眼珠子朝天灵盖翻着,已经没力气反抗了。
屁眼子火辣辣的疼,他说不出那滋味。
普通蜡烛滴在手上还疼的不得了,何况这高温蜡烛——
老天爷不如杀了他。
叫他一个男人遭受这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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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要是把这个天生淫贱的肛门缝上,排泄可怎么办?”
恶魔一样的声音响起,刘河灵魂回窍,前所未有的激烈嚎叫起来。
刘潭当然知道刘河害怕,怕他才要说。
怕,嘴硬的罪者才能屈服。
修长的手指一片一片揭掉蜡烛花,等到正中间的屁眼位置,他小心翼翼将完整的抠下来,让刘河自己看:“看看你的骚屁眼,褶皱这么多,这么长,是不是小时候被邻家叔叔拿肉棒子怼过,才变得这么肥美?嗯刘大屁股?”
不准叫我刘大屁股!
刘河生气极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不是什么给同性恋乱干的大屁股!
他真想骂人,可是嘴巴被摩擦的肿胀发疼,什么都说不出来。
“贱嘴吃鸡巴,很舒服吧?这可是黑人尺寸,现在只是操你的嘴,等过几天的刑罚正式进入你后穴,那才叫一个精彩绝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松手,蜡烛花落在地上,被他一脚碾碎。
复刻了刘河屁眼的部分就那样粉化,刹那间,刘河心脏狂跳,仿佛自己的屁眼也遭受到了同等虐待。
“嘴里不闲着,后边就赏你多吃几朵花吧。”
刘潭接下来才是玩真的,每滴蜡烛都正好滴在刘河屁眼正当中,等到定型,就将它们一片片取下来,放在玻璃罐子。
“等这一罐子花做好,semen就会随机在你认识的人中抽取一位,邮寄给他做礼物。你说这么珍贵的屁眼花,给谁好呢?刘冠军?还是赵有才?”
他每念出一个人名,刘河就剧烈哆嗦一下。
心理折磨远比肉体爽快。
刘河脑子麻木,慌不择路想求他不要这么做,嘴里的黑色大阴茎却抽插的更快,完全捅到他嗓子眼,差点给他弄吐了。
刘潭随便说了几个人,都不满意。
随着玻璃罐中的“收藏品”渐渐堆满小半,他终于开口,声线里透着一丝倨傲:“我怎么忘了,你不是口口声声很在乎你弟弟?既然如此,就把复刻了你屁眼纹路的蜡烛花邮寄给他,怎么样?”
刘冠军和赵有才他们只是兄弟,刘河大不了不见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刘潭是他弟啊!
是他相依为命的骨血之人!
Semen怎么能如此乱来!?
他发红的双眼中渐渐浮上绝望,眼神也变得湿漉漉,可怜无比。
这样低三下四的神态,让刘潭很满意:“害怕你弟弟知道?还是怕他把这个当什么精油香皂,洗脸用?”
这是个绝妙的开头,他稍作停顿,觉得有趣至极。
“罪者,你说你弟光明真用了他哥的屁眼油洗脸、护肤,脸会变成什么样子?会烂掉吗?还是会像你的骚屁眼一样,越来越光滑、肥美?”
刘河绝望中,在内心咆哮着:不准动刘潭!Semen要真敢碰刘潭一根手指头,老子就是死,也跟你们拼了!
“你这个眼神看我,我会很兴奋的。”刘潭笑了一声,将铁架恢复正常状态。
炮机被他踢到一边,嘴里没了异物,刘河大口大口的喘气,半天才觉得自己活过来。
“你,你不准打小潭主意……”他拼尽全力,露出凶狠的眼神,“小潭是我们老刘家的骄傲……不是你这种垃圾能碰的…你,你不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没说完,神秘人猛地凑上来,大掌掐住刘河颧骨,伸出舌头舔了一记他发红的眼皮。
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在脸上蔓延,刘河脊背发毛,差点没吐出来。
“你这个疯狗,你他妈脑子有病,舔老子!”
他根本没恢复,大脑长时间充血,一句话说的都不完整,吼完这句差点没晕过去。
太恶心了,真是太恶心了!
他妈的死同性恋!
竟敢用湿哒哒的舌头舔老子脸蛋!
真是他妈的有病、脑残!
刘河气的脸胀成猪肝色,死命反胃:“你他妈最好没传染病,你要有艾滋,老子第一个操你妈的臭逼,再狠狠干你爸腚眼,让你们一家给我陪葬!”
他真想狠狠用手擦掉眼皮上的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铁链绑的太紧,刘河死活挣不脱,都要疯了。
刘潭听了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赏赐宠物犬那样拍了拍他的脸:“恭喜你,离成为和我一样的人又近了一步。”
刘河毛骨悚然,当即开骂:“我近你妈个锤子!你他妈搞屁眼断子绝孙,老子以后可是要娶媳妇的!”
“屁眼马上就要被开苞了,还这么嘴硬?”
刘潭冲他晃了晃玻璃罐,面具下的双眼黑的偏执而骇人。
“你不悔过,仍死性不改,我只好把这个邮寄给你弟弟。没记错的话,他叫小潭,大名就是刘潭,对吧?”
刘河一听神秘人来真的,吓得脸色突变:“不,不是的!你不准给他!不准接近小潭听见没有!?”
“刘潭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他的耻辱。谁会口口声声痛恨同性恋,却被玩弄的屁股眼流水,爽的鸡巴直翘呢?全天下除了你,没别人了吧。”
黑手套穿过刘河臀部,神秘人当着刘河的面,肆无忌惮的将手指插进他屁眼,一阵刮磨。
面具下的双眼盯着自己,眼都不眨,摆明了故意玩给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耳朵红的能滴血,磕磕巴巴反抗:“把你的脏手拿出去,你这个死娘炮,死基佬,死疯狗,死,死……啊哈,那地方,那地方不行!”
骂着骂着就变了调子,刘潭凝视发骚的大哥,两根手指用力按动他的前列腺点。
“好舒服,肚子里,肚子里有尿了,还有精液……好想,好想射精……鸡巴又要操逼了……嗯啊,老天爷,真的好爽快!”
“只是爽快吗?”刘潭低沉一句,另一只手用力掐住刘河乳头,上下左右的转他乳房,“屁眼里面骚成什么样了,全是肠液,我惩罚过这么多罪者,你是第一个流水这么多这么快的,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嗯?贱逼!”
他语调变得凶狠,手腕抖着去戳刘河的G点。
在极度刺激下,隔着一层肉膜,刘河的鸡巴竟然又一次站了起来,还随着刘潭的指奸开始在空气中上下摆动。
没一会,刘河就在刘潭长手指重频率的玩弄下小腹一紧,胀的发紫的龟头猛然射了出来。
一同出来的,还有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
他瞠目结舌,自己竟被玩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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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要是把这个天生淫贱的肛门缝上,排泄可怎么办?”
恶魔一样的声音响起,刘河灵魂回窍,前所未有的激烈嚎叫起来。
刘潭当然知道刘河害怕,怕他才要说。
怕,嘴硬的罪者才能屈服。
修长的手指一片一片揭掉蜡烛花,等到正中间的屁眼位置,他小心翼翼将完整的抠下来,让刘河自己看:“看看你的骚屁眼,褶皱这么多,这么长,是不是小时候被邻家叔叔拿肉棒子怼过,才变得这么肥美?嗯刘大屁股?”
不准叫我刘大屁股!
刘河生气极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不是什么给同性恋乱干的大屁股!
他真想骂人,可是嘴巴被摩擦的肿胀发疼,什么都说不出来。
“贱嘴吃鸡巴,很舒服吧?这可是黑人尺寸,现在只是操你的嘴,等过几天的刑罚正式进入你后穴,那才叫一个精彩绝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松手,蜡烛花落在地上,被他一脚碾碎。
复刻了刘河屁眼的部分就那样粉化,刹那间,刘河心脏狂跳,仿佛自己的屁眼也遭受到了同等虐待。
“嘴里不闲着,后边就赏你多吃几朵花吧。”
刘潭接下来才是玩真的,每滴蜡烛都正好滴在刘河屁眼正当中,等到定型,就将它们一片片取下来,放在玻璃罐子。
“等这一罐子花做好,semen就会随机在你认识的人中抽取一位,邮寄给他做礼物。你说这么珍贵的屁眼花,给谁好呢?刘冠军?还是赵有才?”
他每念出一个人名,刘河就剧烈哆嗦一下。
心理折磨远比肉体爽快。
刘河脑子麻木,慌不择路想求他不要这么做,嘴里的黑色大阴茎却抽插的更快,完全捅到他嗓子眼,差点给他弄吐了。
刘潭随便说了几个人,都不满意。
随着玻璃罐中的“收藏品”渐渐堆满小半,他终于开口,声线里透着一丝倨傲:“我怎么忘了,你不是口口声声很在乎你弟弟?既然如此,就把复刻了你屁眼纹路的蜡烛花邮寄给他,怎么样?”
刘冠军和赵有才他们只是兄弟,刘河大不了不见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刘潭是他弟啊!
是他相依为命的骨血之人!
Semen怎么能如此乱来!?
他发红的双眼中渐渐浮上绝望,眼神也变得湿漉漉,可怜无比。
这样低三下四的神态,让刘潭很满意:“害怕你弟弟知道?还是怕他把这个当什么精油香皂,洗脸用?”
这是个绝妙的开头,他稍作停顿,觉得有趣至极。
“罪者,你说你弟光明真用了他哥的屁眼油洗脸、护肤,脸会变成什么样子?会烂掉吗?还是会像你的骚屁眼一样,越来越光滑、肥美?”
刘河绝望中,在内心咆哮着:不准动刘潭!Semen要真敢碰刘潭一根手指头,老子就是死,也跟你们拼了!
“你这个眼神看我,我会很兴奋的。”刘潭笑了一声,将铁架恢复正常状态。
炮机被他踢到一边,嘴里没了异物,刘河大口大口的喘气,半天才觉得自己活过来。
“你,你不准打小潭主意……”他拼尽全力,露出凶狠的眼神,“小潭是我们老刘家的骄傲……不是你这种垃圾能碰的…你,你不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没说完,神秘人猛地凑上来,大掌掐住刘河颧骨,伸出舌头舔了一记他发红的眼皮。
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在脸上蔓延,刘河脊背发毛,差点没吐出来。
“你这个疯狗,你他妈脑子有病,舔老子!”
他根本没恢复,大脑长时间充血,一句话说的都不完整,吼完这句差点没晕过去。
太恶心了,真是太恶心了!
他妈的死同性恋!
竟敢用湿哒哒的舌头舔老子脸蛋!
真是他妈的有病、脑残!
刘河气的脸胀成猪肝色,死命反胃:“你他妈最好没传染病,你要有艾滋,老子第一个操你妈的臭逼,再狠狠干你爸腚眼,让你们一家给我陪葬!”
他真想狠狠用手擦掉眼皮上的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铁链绑的太紧,刘河死活挣不脱,都要疯了。
刘潭听了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赏赐宠物犬那样拍了拍他的脸:“恭喜你,离成为和我一样的人又近了一步。”
刘河毛骨悚然,当即开骂:“我近你妈个锤子!你他妈搞屁眼断子绝孙,老子以后可是要娶媳妇的!”
“屁眼马上就要被开苞了,还这么嘴硬?”
刘潭冲他晃了晃玻璃罐,面具下的双眼黑的偏执而骇人。
“你不悔过,仍死性不改,我只好把这个邮寄给你弟弟。没记错的话,他叫小潭,大名就是刘潭,对吧?”
刘河一听神秘人来真的,吓得脸色突变:“不,不是的!你不准给他!不准接近小潭听见没有!?”
“刘潭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他的耻辱。谁会口口声声痛恨同性恋,却被玩弄的屁股眼流水,爽的鸡巴直翘呢?全天下除了你,没别人了吧。”
黑手套穿过刘河臀部,神秘人当着刘河的面,肆无忌惮的将手指插进他屁眼,一阵刮磨。
面具下的双眼盯着自己,眼都不眨,摆明了故意玩给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耳朵红的能滴血,磕磕巴巴反抗:“把你的脏手拿出去,你这个死娘炮,死基佬,死疯狗,死,死……啊哈,那地方,那地方不行!”
骂着骂着就变了调子,刘潭凝视发骚的大哥,两根手指用力按动他的前列腺点。
“好舒服,肚子里,肚子里有尿了,还有精液……好想,好想射精……鸡巴又要操逼了……嗯啊,老天爷,真的好爽快!”
“只是爽快吗?”刘潭低沉一句,另一只手用力掐住刘河乳头,上下左右的转他乳房,“屁眼里面骚成什么样了,全是肠液,我惩罚过这么多罪者,你是第一个流水这么多这么快的,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嗯?贱逼!”
他语调变得凶狠,手腕抖着去戳刘河的G点。
在极度刺激下,隔着一层肉膜,刘河的鸡巴竟然又一次站了起来,还随着刘潭的指奸开始在空气中上下摆动。
没一会,刘河就在刘潭长手指重频率的玩弄下小腹一紧,胀的发紫的龟头猛然射了出来。
一同出来的,还有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
他瞠目结舌,自己竟被玩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河发愣的吊样有够好笑。
看得出,他这哥哥又被插屁眼送上了高潮。
这个死鸭子嘴硬的骚逼。
他真是无可救药了。
第二场刑罚圆满结束。
同上次一样,神秘人又一次给刘河蒙住眼睛,把他扔在这里,然后拿着玻璃罐子离开工厂仓库。
眼前失去光明,刘河扯着嗓子叫唤:“你给我回来!上次差点把老子玩废,这次又他妈自己走啦?操,没见过你这么傻逼的人!死疯子你放了老子!赶紧的!”
回应他的是大门紧闭后,一阵哗啦啦的寂寞风声。
距离孟慈坠楼事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
孟富敏原本设定一周之内完成大选,拿到统计结果。
结果他老婆死活不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哭带闹骂他没人性,儿子头七都要为他官途让道,实在让人寒心。
孟富敏还要靠老婆打造好丈夫人设。
眼下没办法,只能拖延半月。
刘潭进入烟酒店,直接去后面。
梁蔓菁指尖掐着一只细长的烟,红色吊带裙,赤脚窝在沙发里看唱片。
“Muse乐队?老版碟?”刘潭看一眼封面,“Hysterria,挺有年代感了吧。”
“听说过?”梁蔓菁裸色唇咬着烟嘴,“他们的歌很有feel,我礼佛时会听。”
“礼佛?用摇滚乐?”刘潭知道她文艺女神外表体内藏着原始人基因,“理解,尊重。”
梁蔓菁慵懒一笑,耸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刘潭:“什么?”
“人在焦虑时,最快的解决方法就是降低皮质醇。通常就是去大自然中亲近树木,沐浴阳光,有时候赶上时机,还能享用一些雷泽雨露。但我始终坚信,治疗人类的最有效方法是靠西方药物,为什么不能直接生产出一种药,来抑制人的焦虑情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蔓菁思考的问题,永远充满西海岸的浪漫与自由性。
像她这个人,灵魂藏在烟草,藏在摇滚乐,藏在西藏的经幡之中,唯独不在自己躯壳。
刘潭认真思考后,说:“人类没有发明最直观的药物,也许是在避免成瘾性。”
他停顿,“现在这个社会,能追求的快乐太少了。金钱成为一切手段,拥有的东西足够多,就会感觉不到细微的幸福,所以只能靠药物来提升精神满足。说白了,真生产出令人快乐的药,一定会有人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去买的,这就从市场学角度产生了一个新的现象,简言之,最后必然结果一定是供不应求。”
“这就是为什么我从不跟你讨论问题,你这个人太清醒,太理性。”
唇中烟燃烧到尾巴,梁蔓菁随手丢进波西米亚地毯上。
刘潭低头,看着上面烧出来的二十几个洞。
半晌:“集齐100个洞能召唤神龙吗?”
“我闲的。”梁蔓菁两条长腿伸开,自然的搭在刘潭膝盖上,“孟富敏大选推迟,要去演好父亲了。”
她从零钱夹里拿出纸条,素甲推到桌上。
“这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看孟慈最后一眼吧。”梁蔓菁望向挨着民巷的那侧蓝色天窗,“要感谢孟富敏他老婆,如果不是她神经病一样的突然母爱泛滥,孟慈将会死的无声无息。”
这条街道挨着几家饭馆。
夜晚油烟很大,时常有乱七八糟的味道传进烟草店。
有时候梁蔓菁会被熏得咳嗽。
上海娇娇囡,吃不得辣,也闻不得呛味。
刘潭把窗子关上。
没有立即回来,坐下。
他站在那片蓝色的阴影中,仿佛低头思考着什么。
一个背影,梁蔓菁已不忍看他表情。
“阿蔓姐,他走了之后,我会做梦。”刘潭声音很低,像从风谷飘上来,很快化烟散去,“我梦到他被霸凌,被白明珠脱光衣服拍照片,被他们殴打身体部位,骂很难听的词。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最坏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的人不必受病痛折磨,却活的生不如死,根本不比以前。”
梁蔓菁沉默后,说:“不是人活的痛苦,是人变得聪明之后,就开始学会区分三六九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和刘潭讲述自己:“我是上海人,出生在上海,如果没有来昙湖,也许人生会幸福而宁定。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去上海?沪漂这两年已经成为大势,好像所有人对北京失去新鲜感,一心攀岩沪上。户口这种东西,是人最好的身份证明,可是有什么用?我有沪籍,最后还是选择离家飘荡,完成一个也许根本完不成的使命。”
“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没有意义。”梁蔓菁凝视地毯被烫出来的洞,“我的内心斑驳无比,全是无尽的空虚,有时候礼佛我都会忘记自己姓名,祈求什么,我只是为了一场伟大的‘革命’而活着,最后结局如何,我没办法定。”
刘潭双手插兜,背对她,眼神黯然无光。
“你这个年纪,只会因为性取向产生疑惑,而我自身的存在与苟活,就是一种迷茫。我们加入semen,不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是为了在畸形的世道之下,为自己找一点能庇佑下去的光。”
梁蔓菁说的很现实。
惩罚罪者一定要做吗,不一定。
维护陌生同性恋的利益,更没必要。
对更多人来说,他们只是找不到应该让谁帮忙出头,才会选择加入semen组织。
网络之下,无人真的了解对方。
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圈子里正常生存。
如果不是孟富敏搞什么反同令,semen又怎么可能建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爱世人,而人只爱自己。
谁无邪。
谁又真正无私?
“刘潭,你已经没有机会再忽略自己的内心了。抓住每一个时机,去做你想做的事,告别只是第一项。”
刘潭回过头来,看那张记载孟慈灵堂位置的纸条。
片刻,他抿唇,走到梁蔓菁面前,将它折好,收进口袋。
巷子外淅淅沥沥落雨,他眼神愈发坚定:“告别是第一项。姐姐,我去见他了。”
黑色帽子重新戴在头上,刘潭推开烟酒店的门,在细细雨丝中融入人群,在两旁烧烤炉的烟雾中悄然消失。
英雄一去不复返。
风萧萧兮,易水寒。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慈因年纪太小,无法承办庄重厚葬。
连续几日阴雨天,天气预报雨标持续一周,似乎不会见晴。
孟富敏将儿子的死发挥最大价值,现场请来各大媒体,十几架机器对着他悲痛欲绝的脸拍特写,秘书搀扶之下,仍摇摇欲坠。
来人都是孟富敏的交际圈。
没有高中生,没有孟慈的朋友。
差点忘了。
他这种小自闭,被霸凌的可怜仔,怎么可能有朋友。
他只有用尽一生小心翼翼偷窥的学委。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孟慈也不忘将刘潭清理过的校服脱下来,不忍心将它弄脏半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葬礼前20分钟,天空乌云密布。
孟富敏在各大媒体面前连连落泪,痛心疾首,自责没有照顾好小儿子,让他枉死。
他字里行间没提孟慈死因。
记者无人敢问,侧重点也不在这上。
在场所有人都穿着名贵的黑西装。
他们不是来悼念一个孩子的死亡,而是参加一场有头有脸的官场交流会,为大选赚足噱头名声。
所有人围在各家镜头前,为自己的“仁慈大爱”献出高超演。
棺木之前反而冷清。
没人注意到黑卫衣校服裤的刘潭,只有他这个最不该出现的人,停靠在孟慈身旁。
“我真想看你最后一眼,可我知道你不想。”
刘潭平静地坦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连校服被人扯开,都要自己蜷缩一旁的人,怎么愿意被人目睹惨状。”
“你的遗物,我就不还给孟富敏了。他不配。”
“之前你问我考试大题答案是多少,那道题根本无解,因为题目条件存在一个漏洞,老师后来给所有人判了对,你的也没错,孟慈。”
“我们都没错。所以你累,你向真正有错的人认输,放弃生命,我能体会你心情。”
“你问我能考同一个大学吗,我想不能。”
“因为我会带你那份,拿到省一的好成绩,被中国最好的法医大学录取。然后将那些罪人一个一个熬死,亲手凌迟他们的尸体,为你鸣冤。”
“刘潭哥不来看你了。”
他将当初送孟慈的卡贴另一半拿出来,放在棺木下层:“史努比,莱纳斯替我陪你入土为安。你流过的血,每一滴我都会帮你讨回来。孟慈,你等。”
最后一句,他压下帽檐,在飞驰的闪光灯中褪去身影。
他不屑看人面兽心的孟富敏一眼光。
天际电闪雷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狂风暴雨,顷刻间席卷谈笑风生的一群政商。
刘潭停步,仰头望向黑压压的天空。
他知道,孟慈开眼了。
他用雷声回应。
他等。
……
刘河这几日魂不守舍。
他满脑子semen组织,还有上次那个工厂仓库。
这两次凌辱结束同样,都是好心人把他带出来,开车送到大路上,然后扔下他自己回家。
尽管对方没吭声,刘河还是感慨,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他不敢出门,怕自己再被拐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
“妈的,老子屁股好难受。”刘潭不在,刘河把手伸进裤裆,顺着屁股缝摸了一把。
自从上次被滴蜡,他的屁眼就发生了变化。每日分泌好些肠液,还渴望什么东西冲进来,淫荡的不得了。
刘河把手指头放鼻子底下闻了闻,悻悻然:“真是的,这地方清洗干净还真不臭……怪不得那疯狗闻我。”
屁股里痒痒的不行。
症状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刘河受不了,光想拿手指自慰,还不好意思。
捅屁股眼子是死同性恋爱干的事。
他是直男,他才不干呢。
可不干吧,屁眼里又痒的厉害。
又滑又痒,直发骚。
“都赖你你这个疯狗,死变态,害的老子都变奇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嘟囔一句,朝外探头。
“刘潭这小子干啥去了?今天不是周六么,也不回家?”
他坐了五分钟,瞧见木头桌上的萝卜笔,忍不住咽口水。
这破玩意是喜欢他弟的女孩送的。
对方都快哭了,刘潭才勉强收下,当生日礼物,却一次没用过。
此刻刘河盯着,嗓子眼发干的要命。
“我,我就看看,不犯法吧,反正没见那小子用过。”
天人交战,刘河终于忍不住,走到木头桌前,抓起萝卜笔。
家里就他自己。
刘潭也没回来。
刘河跑到门口,胡同左右看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定没刘潭影子,赶紧跑回家,关上大门。
家里就一间屋。
他不想刘潭看出来,只好靠窗子站着,随时观察动向。
“我就弄一下,不会成同性恋的。”刘河自我安慰着,裤子往下一拽,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
屁眼里的水太多,把内裤弄湿一块。
“真骚,都溢出来了……”刘河羞红脸,朝自己扇一巴掌,攥住萝卜笔,慢慢朝自己瘙痒的后穴中试探。
萝卜形状是个圆锥,前头细,后头粗。
这支笔是硅胶材质,软乎的不像话,笔尖才插进去,那种空虚立马被填满。
刘河深吸一口气,舒服的呻吟出声:“啊哈……爽。”
他的屁眼已经完全被神秘人调教的充满韧性。
加上连续大量灌肠,倒润滑油,刘河几乎没费力,就把萝卜笔吞进去三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着笔杆越进越深,刘河逐渐感到吃力。
同时,肛门收缩的也更加剧烈。
好似冥冥之中有人往他菊花里丢了几千只蚂蚁,不停地爬啊,挠啊,搞得他一身热汗,欲罢不能。
“哼嗯,再吃一点,再进一点就更爽了。”
刘河嗓子沙哑,蛊惑自己,手掌继续往肠道深处推动笔杆。
进的越多,他的屁眼被撑开的越大。
渐渐的,淫液从肛口流出来,顺着笔弄到手上。
刘河顾不上擦,一手掰开自己臀部,继续向里头探索着:“真得劲……怪不得那些死同性恋喜欢插屁眼呢,果然是爽,哈啊。”
笔帽意外戳中前列腺,他身子一软,差点泄出来。
稍微定了定神,刘河打起精神,握紧萝卜笔慢慢重复方才的运动轨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一次的,他戳到了那个地方:“啊啊啊,屁眼,屁眼好爽!嗯!——”
刘河没说谎,G点被弄上的时候他后腰发酸,鸡巴朝天,虽说屁股下意识绷紧,不允许他玩这么刺激的游戏,可他的手却更用力朝一边扯开自己的肥臀,因此屁眼也暴露的更大了些,整根笔吞进去都没问题。
刘河打开新世界大门,顾不上羞耻,疯狂抓着器具狂戳自己屁股。
他来来回回的抽插,拔出去,捅进来,每一下都好用力碾过G点,两条大腿也爽的变成X形,膝盖紧紧并在一块,小腿肚子朝外咧,外裤垂露脚踝处,遮住一双手工布鞋。
极度的快感要把刘河弄疯了。
他双眼发红,翻着白眼低吼,手臂紧紧绷出流畅线条,脖子上青筋一条条缠绕在皮肤上,那样骚、充满欲望的表现。
屁眼里的水越冒越多。
刘河弄了百十下,手速已经快的看不清,只瞧得见一根橙黄色硅胶物体飞快出入他屁股里,和那张淫荡的、淌着口水的脸。
除此之外,就剩下淫靡水声,和轻微的摩擦、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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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飘过来,遮住天际。
整座城市渐渐黑下来,屋子里的光线昏暗无比。
刘河双眼迷离,爽的不知天上地下,鸡巴也握在手里上上下下撸动。
终于在雨水倾下的一刻,他大叫一声,鸡巴和屁眼里同时喷射出液体,到达天堂。
完成自慰壮举,刘河气喘吁吁拔出萝卜笔,后穴中的液体顺大腿流向膝盖。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自从接触semen组织,就变得好奇怪。
第一次回来,虽然没有淫荡的流水,但他晚上做了好多春梦。
而这次竟然直接屁眼爆发,蜜水横流。
刘河不由叹气:“唉,死同性恋,真是害人不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漉漉的萝卜笔拿在手里。
他仔细一看才发现,图案位置的油漆都被自己屁眼水磨没了。
刘河咽了咽吐沫。
暗骂自己发骚,竟然水这么多,这么厉害。
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刘潭的东西。
刘河赶紧洗干净,闻了闻。
确定没有异味,才放回原来的位置。
内裤已经湿的没法要。
他是个糙汉,家里内裤总共就三条,一年四季换着穿,上头全是窟窿眼。
这条被淫水弄得又湿又黏,刘河再三犹豫,狠狠心扔进了垃圾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条内裤我还买不起了,仅此一次,下次我可不自慰了……”
虽然挺爽的,但他又觉得自己恶心。
他这么做跟同性恋有什么区别?
不是最痛恨那种人吗?
那现在是在干啥?
刘河盯着垃圾桶里的内裤发愣。
忽然,一旁响起刘潭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刘河裤子还没提,一个大白屁股漏在外头,丢人的不得了。
他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
赶紧拽上松垮的外裤:“你啥时候回来的?咋没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刘潭身上湿透了。
他把书包扔一边,举起手臂,黑色卫衣脱下来,放椅子上。
尽管背对刘河,这道线条漂亮的身体,还是让他哥疯狂分泌口水。
刘河第一次近距离注视弟弟的身体。
以前他不当回事,刘潭换衣服也不给他看,都把他撵出去。
今天外面下雨,他没地方去,竟饱了眼福。
刘潭个子很高,两条腿特别长。
肩膀宽的不像一个高中生,像特厉害的模特。
尤其是他的腰——精壮有力,极其富有雄性荷尔蒙,属于最完美的腰型,薄而健硕,背肌紧实,每一个部分都恰到好处的漂亮,简直让他看直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从玻璃上发觉刘河盯着自己,故意放慢了穿衣服速度。
他双臂展开,极其缓慢地整理自己校服。
那手臂线条舒展开,肌肉若隐若现,让刘河看的更双眼发红,饥渴无比。
时间差不多,刘潭转过来。
刘河来不及收回目光,就那么被他弟抓包:“我好看么。”
“啊?”刘河耳朵通红,“我,我……”
他想狡辩,但说不出来。
吃了没文化的亏,想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都难。
刘潭这一回头,腹肌整个袒露在刘河眼前,整整齐齐的垒块,看的他羡慕极了。
“小潭,你这身材咋这么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跟大姑娘似的,红着脸,伸手想摸。
刘潭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的精液味道。
他不用猜,就知道刘河这个骚货在家干了什么。
厌恶地躲过那只手,他蹙眉:“身材好是锻炼的。天天坐家里吃烧烤喝啤酒,你指望自己能吃成健美冠军?”
“那是那是。”刘河讪笑,“你哥都30来岁了,再练也比不上你。年轻人多锻炼身体好哇,有个强壮身体,将来娶媳妇也沾光不是?”
“自己留着娶吧,我不需要。”
外头轰隆一声,电闪雷鸣。
刘河吓一跳,下意识抓住刘潭胳膊:“这,这预报也没这么大的雨啊,你瞧这雷打的,真吓人。”
昙湖很少有恶劣天气。
刘河这一慌,刘潭眯眼,想起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四五岁的时候,刘佩兰带他去串亲戚,把刘河一个人扔在家里。
那一天他们在外头待到很晚。
临行之际,突然赶上暴雨,于是就被迫留在了亲戚家。
那一天刘潭记得自己问刘佩兰,刘河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刘佩兰让他少管闲事,说那么大个人了,还不能照顾自己?
然而等他们回家,却发现刘河躲在桌子底下,脸色惨白,差点因为发高烧晕过去。
刘佩兰当时毫无悔意。
她一边嘟囔嫌麻烦,一边去邻居家找人,让人家帮忙带刘河去医院,自己有事。
那个时候刘河才十四五。
他再混天混地,也只是个叛逆期的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