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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2 / 2)

半天没有动静,烯悬也不理,只顾吃她的。

好半天半个身子探出,还真是季祥枫,“夫人,你怎知我来了?”烯悬但笑不语。

“夫人,三姐我请来了,夫人打算如何?”季祥枫乖乖坐在桌边等她的回答。

“夫君,可想好了?”

“……夫人,尽管做。”

哈哈哈哈,烯悬笑起来,“开弓没有回头路,需知万事皆有代价,夫君可担得起?”

“夫人,我只知不得让他好过,余下祥枫一力承担。”他正色道,烯悬直直看着他的双眼,“只怕……”烯悬一字一句的说:“夫君担不起。”

季祥枫眼里又飘起那白色的幡帐,漫天的纸钱,来来往往的人腿和人腿间看到的那具黑漆漆的棺材,里面一定很冷。他心里一片孤寂,终于他说:“一切,我都舍得!”

烯悬望着屋顶,原来男人都一样呢,一切,他们都舍得!她闭上眼不理。

季祥枫悻悻地看着她,“夫……人,今夜,今……夜,”他结结巴巴,“可让我在此一晚?”

“夜里,千宜老来找我,她那样子真可怕。”季祥枫继续说,烯悬想原来玩儿养伤也不闲着, “爹他不是想抱孙子吗?”烯悬仍不语,“只是做个样儿——夫人——!”

烯悬手一指,墙边一张如意小榻,季祥枫脸塌下来,一下又恢复,好吧,无论怎样也要试试,换个地方,千宜,还来吗?

可他看着那空空的木榻,真头痛,“夫人,有铺盖无?”

“夫人,枕头的怎没多?”

“夫人,被子也没有?”

灯灭人静,“……夫人,可有点心?”没人理会,他咕哝着翻个身,真硬的榻,但愿,今夜里千宜不来。

夜深,季祥枫在睡梦里惊惧地喊不要过来,他额上冒着汗,手不停地在空中抓,一只手伸过去,捂住了他的额头,一下噩梦消退,慢慢地季祥枫的嘴角露出孩童般的笑容,甜甜睡去。

玩儿被一阵波动打得胸口剧痛,主人,你护着他!他狠狠看了远处一眼,飞快离去,撞得树叶哗啦响。

及汲的梦里面,那个红宝戒指被无限的放大放大,最后竟套在了希容的身上,越来越刺眼,却无法忽略。她睡得极不安稳,那个声音又来了,姑母的笑脸一遍遍飘过来,直到她厌烦地想躲开,看着如何也不是真的,她正想着,一下姑母、希容就消散去,只剩她一身华服和珍饰临水而立,她低头看见水中的自己美的如梦似幻,真像个梦啊,她伸出手往水中探去,光影消散破碎如泪珠,一下都又不见,她缩回手,却看见手上是那个红宝戒指,还是那样刺眼,她却不再觉得稀罕,一挥手,它远远落进水中。

那戒指真漂亮,家传宝贝呢,可,还有比那更好的不是?及汲擦去眼角的眼泪,对自己轻轻的说。

希容的梦里是一遍遍重复了希末那冷冷的脸和笑话她时的那种鄙夷,被奚王府里那双娇折辱的愤怒翻涌起来,我绝不放过你!

风起血涌

哦!是谁?我看不清,男人……这样有力,我挣不开……我的裙被他脱下了,他想干什么?啊!他怎么这样?我是怎么啦?好热……疼啊,他怎么弄疼我了,啊!他在我身体里动啊,好疼……好,喜欢……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呢,一定是个有身份的人,他的衣裳也柔软,是那最好的绸缎,可,我在黑暗里看不清,我的东西一定摔碎了,他那样粗鲁,可,他一定很喜爱我吧,一次次把我顶压在墙角……

我真想看看他,真想……是那些门客吗?还是少爷们的友人?我不知道……他在我身体里一波接一波袭来,我难受,只好紧紧抱着他,可他很快就离去,留我在这里……

怎么办?我怎么办……

季府夜夜都排开家宴,不知为何季相这样有兴致,日日儿女绕膝的宴饮,府里众人皆是轻松了许多,连下人也自在起来。

及汲竟也与何姨娘一样称病不来,只是希末依旧在季相面前略显不自在。一散宴照例是希容希末两人的争锋相对,谁也不让谁。一晃就是十余天过去。

叮铃!叮!烯悬睁开眼,她看看睡得正香的季祥枫,他倒赖着那小榻死也不肯挪窝,一朵黑红花儿抛过去落在他鼻子上喷出黑雾,他便再无动静。

“主人。”玩儿与鸣蓝都在门口等候,烯悬挥手,“玩儿跟我去!”

府后,山上,种满了茶树,一股茶香弥漫,顺着香味寻去,一个火堆,一人在摇着金铃,叮铃!叮!

“竟拿丞相绿当柴烧。”烯悬笑道,“玩儿,你也练了许久,这茶鼠交你玩去。”

叮铃!叮铃!叮铃!那人将铃铛摇得更响,突然铃声断去,他手里多了条金色的鞭子,飞舞着卷向烯悬,烯悬闪开,身后的巨石也裂开,玩儿轻哼一声取出把软剑飞身扑过去,两人一交手便是狂风一样卷得周围无一样能周全。

那人极利落地闪开玩儿的软剑,鞭子直飞卷向玩儿的要害,玩儿几下便知此人厉害在他之上,应是绝顶高手,可他仗着那些诡异的功法见缝插针,滑溜得如泥鳅,鞭子也一时摸不着他。

呵呵!烯悬只管笑,“今儿怎么不亮刀了,光那鞭子连衣裳也摸不着呢。”

黑衣人无话,玩儿却感到那人明显怒气暴涨,手上的力更狠,几次他堪堪躲闪过,明显狼狈了些。主人,你这岂不是激他害我?他一眼偷看去,烯悬却闲闲望着两人似不在意般。

半个时辰,玩儿才明显落败,烯悬一挥手,藤蔓从地下钻出拦开了两人。“今日就到此,蒙君指教,望君再来。”

被藤蔓拦着的人无法多进一步,他咬牙看着两人将走,从怀里掏出个盒子,那是个乌木盒子,他打开。烯悬突然站住不动,玩儿感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奇异情绪,让他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般紧张。他拿出黄绢做的物件一把扔在了火里,噗的一声火光大亮迸射出火星无数。藤蔓突然急剧地舞动起来,发狂一样向那人扑去,一下将那人打飞出去,那人滚落到坡下又挣扎站起,想来是伤了,可他的声音仍不急不徐地传来:“妖孽,那是专为治你寻来的东西,好好受用!”

玩儿看见烯悬慢慢地转过身来,一股阴森凌厉在她青白的脸上,差点吓了他。她冲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挤出两个字:“多谢!”她右肩突然冒出大股的血,如泉涌一样哗哗地直冲向地上,借着火光,玩儿看见那全是黑色的血,喷出来溅得满地都是,藤蔓俱在地上厮摩翻滚着,满耳全是令人痛苦的声音,他几乎想要捂住耳朵。

他急忙上前扶住她,却被烯悬的脸上深切的痛苦刺痛。呵呵呵,他听见她笑,那紧紧皱着的眉头间竟挤出了笑意,血还在流,她却笑得更大声,几乎要笑岔气,连那脸上极度的痛苦里都空出那么一瞬在笑着。

“你——们!来了……”烯悬的脸上是凄厉无比,却用玩儿见过她最开心的语调幻化出如鬼哭般的一句,如炸雷一般在他耳边轰鸣,震得他发昏,她,在等谁?

“回去。”她对玩儿吩咐时已经全身是血,玩儿一把抱起她,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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