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被包裹住了。
从头上的发丝,到脚底的指甲,除了鼻孔可以呼吸,其他的地方全部都动弹不得。
陆初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放置了多久。
喉咙里插着软管,直接插进食道,会不定时的输送一些水和流食进到胃里。
而两股之间的五谷轮回之所插着同样的导管,也是如此,不定时的送进温暖的液体,等到自然排泄送出体外。
包括尿道口。
橡胶的衣服包裹着每一寸皮肤,紧紧压迫血管。说实话,胶衣刚一穿上的时候很舒服。紧致的包裹让全身上下都觉得很有安全感,但时间久了,四肢都被束缚得有些发麻。
虽然是胶衣,但却很透气。
陆初还记得,他刚从手术室里出来,身上的麻药还没过,喻泽鸣就指挥着医生和护士把他推到了这间房,指着洁白床单上的黑色胶衣,对他说衣服里面有药,是能帮他修复身上伤疤的药,帮他手术后恢复身体的药,还有雌激素。
然后,四五个人就帮虚弱无力的自己套上了这身胶衣。
束缚的动弹不得的人被平放在床上,手脚都拴着链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初觉得有点好笑。
自己现在一点动的力气都没有,还要担心他跑吗?
喻泽鸣倒并不是担心他跑。
只是因为他喜欢。
胶衣紧紧束缚着陆初的身体,凸显出他胸前的肌肉,他细窄的腰身,他略微有些凸起的小腹,他挺翘的屁股,他修长的腿,还有他的性器。
喻泽鸣喜欢看。喜欢看他被胶衣包裹全身,又被链子拴住手腕和脚腕,禁锢在床上的样子。
只要一看到,喻泽鸣就觉得自己的性器跳动得厉害。
在车上,在把陆初送到医院之前,面对陆初的质问,喻泽鸣是这么说的。
“小初,你哥哥早就知道你妈偷情的事情了,不交出视频,我没办法把你救出来,我想救你。”
“你看看你,”温柔的手抚上了陆初的脸,眼睛里满是怜惜,“被他折磨得这么惨,我不想让你继续待在他身边。”
“那天在会所我也是被逼的,我不做出样子来,陆总怎么可能把你交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这个人,眼里只有利益……”
是啊……
喻泽鸣说得一句都没有错……
哥哥眼里……只有利益……
门被推开,陆初感觉自己身边的床垫下陷,身体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只热手从自己的脸颊摸到胸口,又缓缓向下,轻佻而又色情地抚摸自己的大腿根部,又摩擦大腿内侧,最后,停留在两股之间。
喻泽鸣两指并拢,轻轻地摩挲陆初身体上多出来的那套器官。
刚刚放入他体内的,刚刚才完全连接神经的,刚刚才能够使用的,那套完整的,有着陆初DNA的,女性生殖器官。
这才是他给小初的标记!
二十六年来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的酥麻感蹿上脑门,陆初忍不住扭动身体。
从前填充着脂肪和肌肉的地方因为手术,因为喻泽鸣的触碰,突然显得空荡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感觉让陆初很不适应。
耳边又响起了哥哥的羞辱。
哥哥总喜欢在肏他的时候把他的肛门称作“屄”,可突然有一天,他就真的有了一个屄……
真的……有了……
而他……还是自愿的……
自愿在手术同意书上签的字……
自愿变成一个雌雄同体的怪物……
陆初记得,当他签完协议,把电子手术同意书回传给医生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医生眼里流露出意味深长的轻视之意。
是对他的鄙夷。
2079年,在已经有了人造子宫的时代,变性或者是生殖器嵌入手术的技术早就成熟。
但除了性别认知障碍的患者会做变性之外,这种会专门增添一套器官的手术大部分都是一些特殊职业的从业者才会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又能想到陆初是被逼无奈?
更何况,弱肉强食的社会,也没有人会同情弱者。
喻泽鸣的手指抵在陆初新生的器官上,隔着胶衣,只觉得那块地方的软肉十分有弹性,让他爱不释手。
在无缝胶衣的包裹下,睾丸下原本平坦的那块地方凸显出了一个小小的肉包,喻泽鸣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拆开胶衣的塑封,仔细欣赏了。
而胶衣露出的鼻孔里,陆初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男女的性器官原本就是同源。
在人类还是胚胎的时候,还没有区分出性别的时候,阴蒂和阴茎;睾丸和卵巢;阴囊和大阴唇……都是由同一组细胞发育而成。
喻泽鸣现在触碰的位置,就是被花瓣一样的肉唇包裹着的阴蒂。
隔着软肉阴蒂被触碰的感觉其实和隔着包皮触碰龟头的感觉差不多,只是陆初不知道为什么,新生的器官似乎格外敏感,异样的快感冲得他头皮发麻,不住地喘息,是说不出的酥麻酸爽。
而喻泽鸣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揉捏他原本的性器了。
双倍的快感直冲头顶,被堵住的,不能说话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初,再忍忍,过会儿我就把你放出来……”
喻泽鸣的声音在陆初听来仿若虚无缥缈地吟唱。
如此温柔和善的声音,又是怎么说出那些话来的呢?
“小初,你哥说,如果不想你妈的视频被你爸看到,你得……嫁给我爸……”
“小初……我爸其实……一直……都对你妈有些心思……”
“小初……我爸他……喜欢的东西有点特别……”
“小初……我怕你……接受不了……”
“小初……你想救你妈吗?”
“小初,还有你姐姐和东东……他们都被你哥抓走了……”
“小初,你帮帮他们,帮帮东东,好吗?”
不只是妈妈,还有姐姐和东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和喻泽鸣,用他三个亲人的命逼他就范。
陆初唯一能求助的人只有一个。
可,他不能让父亲知道这件事。
他不能让父亲发现妈妈出轨的事实。
在同意手术之前,喻泽鸣让陆初给陆擎打个电话,让他自己提他和喻青林的婚事。
打通电话后,父亲的声音响起。
“在外头野了那么久,你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个爸了?”
其实陆初和陆楠一样,对父亲是极为畏惧的。
所以接下来,陆初说话的声音颤动得厉害。
“爸……我……我想跟你说件事……”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伯伯……他……”
“哦,他跟我说了,他要娶你,是吧?”
陆擎的语气格外淡然,陆初听得一愣。
“行,”陆擎爽快地说道:“你哥订婚那天我就宣布你跟他的婚事,你们兄弟俩,就一起办了吧。”
木着脑子挂断电话,陆初抬头,看到的是喻泽鸣笑盈盈地眼。
他们……都做了什么?
都做了什么!
隔着胶衣,陆初感觉不到喻泽鸣皮肤的质感,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火热的温度。
还有……他手指在自己新生器官上快速按压的频率。
从陆初喉咙里逸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直到现在,陆初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用链子锁住自己的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地只想把喻泽鸣推开,却偏偏被链子拴住,动也不能动。
陆初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觉,和肉棒的感觉类似,可又完全不同,绵长的酥麻感逼得他直想尿尿……
对!
就是尿尿!
叮铃叮铃,是陆初挣动时搅得锁链碰撞在一起的声响。
嗯嗯啊啊,是陆初喉咙里逸出的呻吟。
窸窸窣窣,是喻泽鸣身上整齐的衣服摩擦的声音。
还有温柔的低语。
“小初?有感觉了吗?”喻泽鸣在问。
陆初回应他的声音变得尖锐,是抗拒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要……
他不要啊!
可他的不要并没有用。
被胶衣密封的人,只能任由喻泽鸣摆布。
房间里冷淡的灯光下,黑色的橡胶衣服光滑无比的表面映出灯光和房间内的装饰,还有喻泽鸣带着柔情的眼,以及,他脸上无比痴迷的笑容。
指尖在不停地震颤,震动的频率虽不及玩具,但那毕竟是人手。
人类,最了解人类。
隔着胶衣,喻泽鸣感觉到陆初的身体也慢慢变热,心跳加速。
陆初的挣扎的动作不断加大,嘴里的呜咽声音不断变高,最终一顿。
身体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初?是高潮了吗?潮吹了吗?”喻泽鸣兴奋地发问。
陆初一个字也回答不了。
胶衣里有他的汗,有他的泪,还有下体刚刚喷出的热液,温暖湿润。
新生的器官异常敏感,陆初仅仅是被喻泽鸣这样轻轻地隔着胶衣抚慰片刻,就喷出了大量的淫液。
陆初并不知道那是淫液。
他分不清。
他不知道这是潮吹还是尿。
他只觉得……
自己快要被玩坏了……
随着体温的升高,汗液的排出,毛孔再一次张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被装进胶衣里的那种浑身上下犹如火烧的刺痛感再一次降临。
陆初急着呜咽了两声,他在求喻泽鸣把自己放出来。
他真的快受不住了。
喻泽鸣给他用的药是最好的药。
好到被装进胶衣后不久,他的麻药还没过,就觉得皮肤像是被火烧,被虫咬一般痛痒。
可他又偏不能动……
耳边传来唇舌碰撞的“啧啧”声响,陆初感觉不到喻泽鸣湿暖的唇舌,但却感觉到他舌头上的温度。
他在舔自己……
从耳朵开始,到鼻子……
恶意地堵住他唯一能呼吸的鼻孔,直到他重新开始挣扎,再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自己的唇上描绘了很久……甚至故意打开送水的开关,直到自己的胃开始发胀才停……
脖子好像被他掐住了……
他总算……放过了自己的下体……
可是肩膀……手臂……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乳首……被含住了……
好疼!
他在咬自己的乳头!
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这样……变态……
“小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先帮你适应一下……”
喻泽鸣的声音还是那么柔软。
听起来平静如常。
若是陆初现在能看到他的脸,他一定会被他脸上痴迷的笑容还有他眼中痴狂的占有欲吓住。
确实就像个变态,一个和善腼腆的变态。
“女人的身体很舒服的,我会让你很舒服……”
喻泽鸣坐在陆初大腿上,低头看着他的大腿根部,两只眼睛盯着胶衣股缝间的拉链头发亮。对陆初的痴迷让他清丽的面容显得有些癫狂,让人看到就觉得毛骨悚然。
幸好陆初看不到。
喻泽鸣唇角不自觉地浮现出扭曲的笑容,心脏怦怦直跳,他的手颤抖地厉害,在捏住拉链头的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小初……小初……他的小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小初!
挂着微笑的脸上,眼睛慢慢瞪大,盯着手指尖的拉链头,接着,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用颤抖地手指,拉开。
雪白,细腻,渡着一层水光,如瓷器般透亮晶莹的皮肤慢慢显露……
喻泽鸣眼睛里闪出迷醉的光彩,呼吸越发急促。
这就是他要的颜色……
小初从前仗着自己的五官好看就不怎么保养自己,好好的一身皮肉,被他糟蹋得又黑又粗糙……
只有像这样,把他全身都浸泡在药里,才能帮他。
喻泽鸣的手指缓慢且用力地继续拉开拉链。
一大片夹杂着淫水的黑色毛发落到床上。
喻泽鸣给陆初用的药里,还有脱毛功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头发和眉毛,陆初身体的其他地方这辈子再也长不出短小绒毛外的体毛了。
陆楠没有要求陆初修剪毛发,喻泽鸣验货的那天,甚至还能感受到陆初的胡茬。
他很不喜欢。
所以,他要让陆初身体的每一寸都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今天过后,他的小初就如出生时一样……
他现在的身子,就犹如未经世事的处子……
伸出手指,喻泽鸣轻轻抹掉还黏在陆初股间的卷曲阴毛,一条红嫩的细缝显露出来。
喻泽鸣经不住地微微张嘴呼吸。
漂亮!
真是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含苞待放,小巧玲珑!
喻泽鸣的眼睛看得发直,忽然往旁边一退,并拢陆初的双腿,抬起他的膝窝。
俯身,清丽男子的鼻尖抵到陆初新生的下体上,深深地呼吸,张开鼻翼,大口的嗅闻。
喻泽鸣吐出的空气都在颤。
颤动得火热的气体喷到陆初新生的器官上,引得陆初微微一抖。
“呜呜……”
刚刚经历过一次潮吹的陆初哼了两声,双腿挣动。他想要让喻泽鸣赶紧放开他。
喻泽鸣知道他的意思。
可他还没玩够,又怎么会放?
“小初,不急,我先让你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刚说完,喻泽鸣探出舌尖,轻轻地,慢慢地,缓缓地,郑重其事地,挨到那条粉嫩的肉缝上。
好香!
又骚又香!
喻泽鸣激动得浑身发颤。
舌尖破开肉缝,粉嫩的花瓣微微显出一点踪迹。灵活的舌头顺着肉缝往上,在花瓣深处,找到了喻泽鸣想找的地方。
一坨小巧玲珑凸起的软肉。
舌尖轻轻地触碰软肉,试探,拨弄。
“呜呜呜!”
陆初瞬间加大了挣动的幅度。
他不要,他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容不得他不要。
下一秒,喻泽鸣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唇包住那块软肉,用尽全力,吸吮舔舐含弄!
灭顶的快感直冲头顶,全身的刺痛又愈演愈烈。
陆初又痛又爽,最终奋力地一挣,从喻泽鸣手里挣脱开来,不住地打滚,嘴里“呜呜”直叫。
灌入胃里的水受到压迫,倒流回去,又被软管堵住,无处可出,惹得陆初干呕不止,一旁的仪器探测到陆初的状态不对,也是蜂鸣声不断。
他真的快不行了。
喻泽鸣回过神,呆愣了一会儿,立刻扑倒陆初身上,压制住他的挣动,从他嘴里把软管抽出。
黑色的软管抽离人体的那一刻,陆初呕出一大口带着胃酸的浑浊液体,不停地咳嗽。
“小初,没事了没事了……我这就放你出来,这就放你出来……”
喻泽鸣不住地安慰,直到陆初缓过劲,虚脱地躺在床上,崩溃地大哭,他才缓缓地把陆初翻了个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初的哭声被枕头盖住,听起来声音小了些,却依然惹得人不住心疼。
伴随着哭声,肛门里的软管也被喻泽鸣抽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一缩一缩的。
喻泽鸣忍住自己想要探入手指的欲望,摸到刚刚只被他拉下一小节地拉链头,顿了一顿,闭眼,接着缓缓拉开胶衣的拉链。
白里透红,晶莹剔透的细腻皮肤普通刚刚剥掉外壳的熟鸡蛋。
看得喻泽鸣又是呼吸一窒。
雪白的肤色和黑色的胶衣对比鲜明,喻泽鸣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拆老天爷送给他的礼物。
从怀里掏出一方棉帕,喻泽鸣伏在陆初身后,一点一点,用棉帕将陆初臀上的汗水、淫液擦干,直到帕子变得湿漉漉的,喻泽鸣才将帕子抵到鼻尖,深深地嗅闻。
扑鼻的腥臊让喻泽鸣的脑子又热又懵。
野兽般的欲望让他想要现在就把陆初压在身下,狠狠地用自己坚硬的鸡巴肏穿陆初小巧玲珑的肉壶,夺走他的第一次!
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现在还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楠到最后也只同意了把陆初给他玩一年。
一年?
一年又怎么够!
他要这个人的全部!他要这个人的一辈子!
欺骗也好,强迫也好,威胁也好,他必须,让陆初不能,也不敢离开自己身边!
清丽的面容上的阴沉表情转瞬即逝,喻泽鸣将拉链拉到顶端,拨开胶衣的缝隙。
被束缚了三天两夜的人终于重见天日。
陆初虚弱无力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在看到光亮的那一刻,陆初恍然间觉得自己是重获新生。
也确实是如此。
从前陆楠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伤,全都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肤光滑,细腻,雪白透亮,一双肉嘟嘟的唇粉嫩无比。上挑的眼角殷红迷离,陆初整张脸都被泪水打湿,无比惹人怜惜。
喻泽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从怀里掏出一张新的棉帕,细细地替陆初擦起了脸上的汗和泪。
从灭顶的情欲和全身的痛麻中回过神的人缓缓看向喻泽鸣,轻声吐出两个字。
“变态。”
喻泽鸣微微蹙眉,接着柔声道:“小初,我是在帮你。”
“不这么做的话,我爸不一定会要你。”
“他要是拒绝了你,你哥拿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你妈妈肯定会下场很惨……”
陆初垂下眼,没有接话。
喻泽鸣低头含笑,将两张沾满了陆初体液的棉帕收进怀里,问道:“小初,刚刚舒服吗?高潮的时候?”
陆初冷着脸,继续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鸣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条干净的毛巾,仔细地给陆初擦起了身上的汗。
陆初就躺着,任由他摆弄自己。
一边擦,喻泽鸣一边轻声开口,“小初,等见了我爸,你不能这样。”
“你要骚一点,要听话,要会哄他。”
“我爸,喜欢骚处女。”
喻泽鸣说到这,顿了一顿,低声道:“你知道什么叫骚处女吗?”
“就是阴道里还留着那层膜,身子却骚得不行,轻轻一碰,淫水直流……自己跪在地上,摇屁股,掰穴求肏……”
“变态!”
陆初一瞬间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呵斥。
“小初,”喻泽鸣放下毛巾,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很不喜欢,也很不习惯,但是你想想你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能不能不要老提我妈?”
面对陆初的怒火,喻泽鸣勉强笑道:“如果不是想保你的命……我又怎么会舍得把你送到我爸床上去?”
“小初,我也是……被你哥哥逼得没办法……”
陆初深吸了两口气,眼中的怒气渐渐散去,别过了脸。
是啊……
喻泽鸣又和自己没仇……
他又哪里来的理由这样折磨自己?
替陆初擦干净身上汗珠的人把毛巾扔到一边,侧躺下,再一次把陆初搂进怀里。
“小初,”火热的气息喷在陆初耳边,“我来教你怎么自慰。”
养尊处优的人用他那柔嫩的手握住了陆初被药物咬掉了一层皮的手背,放到他两腿之间,轻声呢喃,“等你学会了,你会爱上用花穴发情的……天天都会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天都会跪在自己脚边,用他的骚屄磨自己的腿,磨到自己腿上全都沾满他的淫液,才会让他摇着屁股,自己掰开臀瓣,掰开自己的骚屄,求自己给他解痒……
喻泽鸣一想到这样的画面就有些情不自禁。
微微一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些,喻泽鸣捏着陆初的手指放到被自己舔得湿滑无比的肉唇上。
“来,摸一摸……”
陆初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小初,”喻泽鸣轻声呢喃,“不要任性,乖乖听话……”
眼前又浮现出了哥哥的那张脸,浮现出哥哥那双温柔的眼睛,和那双眼睛里的轻蔑嘲笑,充满恨意的眼神。
“……跟小鸣回家,乖乖地,听他的话……”
哥哥都知道吗?
是哥哥一手安排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自己卖给喻泽鸣……让自己做这种手术,还要嫁给喻家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迷茫无措的眼里又含了一些泪,喻泽鸣想要再劝几句的时候,陆初的手开始动了。
抵在花穴上的食指拨开花瓣,按在自己刚刚吐出过淫液的阴蒂上,胡乱的,毫无章法地发着脾气揉搓。
喻泽鸣心里一喜,干脆把陆初抱到了自己身上,一手握着他的肉棒一手扶着他的手,轻声道:“小初,不是这样的,你要慢一点……温柔一点……花蕾很娇嫩的……要慢慢来才会舒服……”
若是单看五官的话,喻泽鸣的五官要比陆初柔秀得多。
可偏就是这样一个斯斯文文,总是带着几分温柔腼腆气息的男人,把陆初抱在怀里,看着他脸上沉醉于淫欲的表情,眼神痴迷,动作熟练而又带着几分霸道。
霸道地压着陆初的手不放,甚至是捏着他的手指,教他用多大的力,用什么样的频率,又用什么样的角度。
陆初不得不说,喻泽鸣的技巧确实是高超。
和阴茎同源的阴蒂被喻泽鸣用陆初自己的手指玩得红肿高挺,花瓣似的阴唇充血肿胀,新生的器官从深处,像泉眼一样冒出一股又一股黏液。
而即使这样持续不断的快感已经让陆初呻吟不止,大脑一片空白,但喻泽鸣还是不放过他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剥开被药水浸泡得白嫩了许多的包皮,露出如同新生儿般幼嫩的龟头,喻泽鸣轻轻地用两指揉捏挤压,又颇有兴致的玩弄冠沟,最后握住整根肉棒,时快时慢地玩弄。
陆初原本被毛发覆盖,有些暗沉的私处如今和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一样,干净洁白。
喻泽鸣很喜欢看。
不管是陆初的身体,还是他的脸,还是他现在被沉醉于情欲的表情,喻泽鸣都很喜欢看。
“小初,”轻轻唤了一声,喻泽鸣道:“自己试一试,把手指伸进花穴里,好不好?”
陆初微微张着唇,仰头靠在喻泽鸣肩头,眼神迷离而又有些痴愣。暖粘的呼吸略显急促,陆初不置可否。
“小初,”喻泽鸣又轻轻叫了一声,捏住他情不自禁抚慰着自己花豆的手指,嘴角含笑,“你瞧,手指都被淫水泡皱了,很舒服吧?”
喻泽鸣的话引得陆初一声呜咽,泣不成声。
是舒服。
是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全不一样的,持续不断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就如同潮汐,起起伏伏,绵延不绝。
“小初,乖,别哭。”
喻泽鸣抬起陆初的下巴,哄了两句,却任由他哭。喻泽鸣坐起,跪倒他两腿间,托着他的膝窝,将他的腿彻底打开。
幼嫩的花瓣因为充血而显得有些红肿。
“来,”喻泽鸣牵起陆初的双手,捏着他的指头,放到他股间,掰开花瓣,“掰着,把睾丸撩上去,把骚豆子露出来。”
喻泽鸣的眼睛瞪着那块处女地,目不转睛,微微发红。
还在哭泣的人乖乖地听话,用指节分明的手指托起垂在花穴上的两颗卵蛋,掰开殷红的花瓣,露出最里面那一处,比他的肛门看起来还要窄小的洞口。
喻泽鸣挑起修剪的没有一丁点指甲的小指,缓缓地,轻轻地,无比怜惜地探进那未经开发过的洞穴入口。
“呜……”陆初发出一声悲鸣,彻底崩溃。
他记得,他的后穴第一次被开苞的时候也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用手指破开洞口,就让他崩溃不已。
喻泽鸣的温柔让总是被虐待的陆初觉得很舒服,情不自禁,也毫无察觉的,交出了自己的信赖。
而跪在他双腿中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崩溃,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他花穴的紧致,温暖和湿润。
这么幼小的花穴,连自己的小指都夹得这么紧,又湿又滑,满是淫液,喻泽鸣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
他很想尝试,很想知道自己的鸡巴肏进去是什么感觉。
可他必须继续忍耐。
他不能急于这一时……
低着头,盯着含进自己小指的洞口,喻泽鸣温柔地将手指继续往里送,在感觉小指前方被挡住后,他轻声道:“小初,这是你的处女膜,感觉到了吗?”
陆初感觉到了。
有些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是被这样温柔的触碰,他还是觉得有些疼。
这是后穴永远都体会不到的疼痛。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喻泽鸣的话。
喻泽鸣没等到他的回答,倒也没有追问,只是继续道:“再往前面一点,就可以碰到你的前列腺了。”
浅浅插入陆初花穴中的小指微微往上挑,按压花径的顶部的肉壁。
“以后用鸡巴肏你的花穴,你的鸡巴也会硬,也会射精。”
“喜欢吗?”
回应他的是陆初崩溃不已地嚎啕大哭。
他不喜欢。
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应该喜欢!
听到他的哭泣,喻泽鸣突然抽出手指,一手抵到他的骚豆子上,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手握住他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撸动。
喻泽鸣没再说话,沉默着,坚定地继续他的动作。
在双倍的快感中,陆初哭着,突然挣扎着松开掰着花穴的手,想要推开喻泽鸣。
可指尖刚挨上喻泽鸣的手,他的鸡巴就一阵抽搐,吐出乳白色的液体,而花穴也是在此时剧烈地痉挛,再一次喷出淫液。
大量清透的液体喷出,喷到喻泽鸣身上,喷湿了他那身贴身裁剪的定制高档西装。
在花穴绵长而激烈的释放中,喻泽鸣抽出手,突然不轻不重地给了高潮中的花穴两巴掌。
“啪啪”得两声,是沾着水声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
巴掌不重,却打得陆初越发崩溃。
他转过身,夹着双腿,抱紧自己,哭得泣不成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初,”喻泽鸣再一次侧躺下,再一次把他拥入怀中,轻轻地抚摸他再一次冒出细密汗水的后背,“你要学会享受这种舒服,学会接受,会让你快乐的……”
喻泽鸣温柔地安抚,给了陆初极大的安全感。
在这一刻,崩溃的人不想离开他的怀抱,只想埋在他怀里哭,哭出自己一直以来的委屈和压抑……
陆初不记得自己到底哭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到最后哭得双颊有些发麻。
而喻泽鸣就一直这样抱着他,一直这样安抚他。
直到最后,等到他终于平静,抱着他的人才轻声开口。
还是那无比亲和温柔的语气。
“不要让我爸知道你被人肏过。”
“他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从汽车开始使用可控性核聚变技术能源,可以在空中飞行后,新建的高楼外都专门配备了停车坪。
陆初呆的这间屋子外就是一个停车坪,而喻泽鸣的那辆豪华四座的悬浮车早就停在了高楼外。
推开门,高楼间的风吹得他面颊有些发凉,而腿还是酥软的。
空中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陆初循声侧望,发现邻近的停车坪上一对夫妻正抱着怀里的婴儿等车来接,言笑晏晏。
这里是医院。
妇幼医院。
“小初,”喻泽鸣见他发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上车吧,外面冷。”
已经是秋末,滨海的城市,气温不高。
喻泽鸣给陆初准备的西装是藏青色的,将他的面颊衬托得越发白皙。疲惫不堪的人抬头望了一眼被满是浮尘的空气遮住的太阳,不发一语,顶着有些红肿的眼睛,低头坐进了车里。
除了累,陆初再也没别的感觉了。
身心俱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鸣跟在他后面坐进车里,柔声笑道:“离你哥的订婚宴还有些日子,今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陆初侧头看向他,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面无表情。
“我大哥的冲锋艇,你从前不是很喜欢吗?”喻泽鸣笑着搂住他的肩膀,“我有钥匙,带你去开好不好?”
陆初只回了他三个字。
“我好累。”
喻泽鸣微微一愣,轻轻抚摸他的面颊,点点头。
“那就带你好好去放松一下。”
陆初侧过头,看向车外。
那对抱着孩子的夫妻要等的自动载客悬浮车已经停在了他们面前,两人护着怀里的孩子,笑容满面地坐了进去。
那个女人面色红润,并不像是刚生完孩子的模样,陆初稍微一想就大概猜到,他们应该是用的人造子宫。
而他们没有自己的车,应该是男人不想女人受苦,所以宁愿花大价钱用人造子宫来生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妈说,人造子宫出生的孩子没有正常孩子聪明,健康。
真的是这样吗?
东东不也是人造子宫生的吗?
东东小时候确实是体弱多病,但现在不也很健康?
可自己是妈妈十月怀胎才生下来的。
妈妈说,她当时生自己的时候难产,是剖宫产,从此以后,她引以为傲得紧致漂亮的肚皮上就多了一道抹不去的疤痕。
那道细长凸起的疤痕自己还摸过。
那时候妈妈握着自己的手,拂过那道疤,柔声笑道:“小初知道心疼妈妈了呀?”
“这是小初出生的时候给妈妈的礼物哦。”
那么可怖的疤痕,又哪里是礼物?
妈妈一直都很爱漂亮,可自己一出生,就给了她一道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有时候还会打趣。
“妈,你就知道宠小初,”又接着对自己做鬼脸,“你知不知道妈妈怀你的时候多辛苦?天天吐,一点东西都吃不下还要硬逼着自己吃,就怕给不够你营养!你还天天在肚子里踹她!”
陆初不记得这是他多小时候的事情了,他只记得当时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急得大哭,又被妈妈抱在怀里哄了半天。
陆初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的。
又或者,其实什么都没变,只是因为自己长大了。
悬浮车启动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声音,车厢内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环境太过安静,喻泽鸣点开手环的模拟屏。食指轻轻在模拟屏上点了几下后,车厢里便响起了轻快灵动的古典钢琴曲。
肖邦幻想即兴曲。
“小初,”喻泽鸣握住陆初的手背,翻过,抻开他的五指,接着十指紧扣,“还记得吗?高中的时候,每一年的毕业演奏会,你都要拉着我准备一首曲子四手联弹……”
“第一年,是花之圆舞曲……”
“第二年,是D大调卡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年,你说你想挑战一下高难度的,野蜂飞舞……”
喻泽鸣说到这轻轻一笑,“可你总练不好……”
“别说了!”
陆初侧头瞪向他,眼角泛红,眼睛里又涌出了一些泪。
他记得。
野蜂飞舞弹不出来,他总练不好,最后没有时间了,只能接受喻泽鸣的建议,换了一首曲子。
水边的阿狄丽娜。
也是在那之后,他彻底放弃了钢琴。
既然没有天赋,又何苦为难自己?
而喻泽鸣也是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去上过钢琴课。
他明明是有天赋的,他甚至被学校派出去单独表演,获得过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鸣抿唇笑了一笑,轻声道:“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
“你不在国内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会想起这些……”
“你回来后,我们也没什么机会单独相处过……”
“我今天,很开心……”
“开心?”陆初忍不住讥讽,“那把我送给你爸你不是要高兴地疯了?”
喻泽鸣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又轻声道:“小初,你哥哥心狠手辣……我真的是……”
“那我能求你别说话了吗?”
陆初带着泪的眼睛里满是愤懑,喻泽鸣的呼吸略显沉重了一些,侧头望向别处。
车厢内轻快的音乐渐缓,慢慢变得悠扬而又略带一丝悲伤,最终停止。
音乐再一次响起的时候,是熟悉的,几乎满世界都在放的,让人觉得有些腻了得曲调。
水边的阿狄丽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独的国王爱上了自己亲手雕刻的少女雕像,每一天都对着它茶饭不思,每一天都向众神祈祷,直到他感动爱神阿佛洛狄忒,赐予雕像生命……
车厢里的两人都再没有说话。
喻泽鸣修长,柔软,干燥的手指一直紧紧地握着陆初的手。
而陆初则闭目仰靠在座椅上,不知道思绪又飘到了哪。
等到悬浮车停下的时候,那双凤眼才轻轻睁开。
透过车窗,陆初看到了高大宏伟的建筑。
是歌剧院。
在繁华浮躁的城市,鲜有人光顾的歌剧院。
“我会睡着的。”陆初不想下车。
喻泽鸣轻笑道:“今天是蝴蝶夫人,很适合让你睡觉。”
陆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骂道:“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建于三十年前的滨海大剧院坐落在海边,占地面积极大,也特别宏伟。它造型独特,犹如浩瀚的海边将要展翅高飞的鹏鸟,更是金碧辉煌。
但是,由于刚修建的时候设计师没有考虑到三十年间悬浮车的飞速发展,以至于造型独特极尽奢华的歌剧院旁边,新修的百层全自动停车楼显得格外扎眼,与这座宏伟建筑太过格格不入。
陆初极不情愿地跟着喻泽鸣下了车,低着头,任他一路牵着。两人还未走到电梯口,喻泽鸣一直扣着他的手突然一松。
“陆少!小喻总!”是宋青禾。
“怎么,你们今天也跑这来了?”
陆初抬起头,看着宋青禾,有气无力地牵了牵嘴角。
两人还未应话,跟在宋青禾身后的那个清瘦的青年突然蹿过来,抱着陆初的胳膊,撒娇道:“陆少!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
是小晴。
陆初拧着眉,下意识地就想抽出胳膊,喻泽鸣则对宋青禾笑道:“以前没见你来过啊。”
“还不是他!”宋青禾揪着小晴的脖子把他从陆初身上扯下来,笑道:“非说要来陶冶情操,结果人刚一开唱,他就说听不懂,又非要走。”
小晴回头,冲宋青禾做了个鬼脸,很是灵动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初终于把他的胳膊从小晴手里抽了出来,整理了一下领带。他原本只想客套两句就走,可看着喻泽鸣的侧脸,却改了主意,“你们等会儿要去哪?”
“还能去哪?这个点肯定是去吃饭咯。”
不等喻泽鸣阻拦,陆初轻声道:“一起吧。”
“小初……”喻泽鸣侧目,拧着眉头瞪了他一眼。
“不行吗?”陆初勾起嘴角,“我哥是把我卖你了还是怎么着?去哪你都要管着?”
喻泽鸣清丽面庞上的错愕转瞬即逝,继而脸上挂起了和善的微笑,“那你说我们去哪吃?”
去哪吃?
自从悬浮车普及,高耸入云的大楼越建越多之后,就极少有人回到地面了。
跟着西装革履的陆初走在雨后积水的地面上,喻泽鸣的眉头越拧越深。
且不光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哟,陆少!这地方你哪找的,这么脏!”宋青禾率先叫出了声。
其实也不算脏,只是地表的空气比高空浑浊,又被周围的高楼全部遮住了阳光,雨后的积水没完全蒸发,便显得有些阴暗潮湿。
再加上小巷两侧老旧的霓虹灯和广告牌,确实是让这条巷子显得有些破败。
陆初回头,看到三个人脸上各异的表情,撇了撇嘴,“我哥带我来的。”
“陆总还来这地方啊?”
做警察的,没有一点真本事,又怎么服众?
陆楠初入警队的时候,什么脏活累活都干,有时候一连在外头守别人好几个星期,自然是对吃食不挑,且对这些犄角旮旯里吃食店特别熟悉。
可外人只看得到他现在的权势和地位,看不到他的辛苦。
陆初没理宋青禾,继续往深处走,走到阴暗的小巷尽头,拉开老旧油腻的格子门,喊道:“齐婆婆!还做生意吗?”
过了有一会儿,昏暗破旧的餐厅内屋才迎出一个手里拿着抹布慈祥和蔼的老婆婆,笑道:“做做做!”再一抬头看到是陆初,眼睛一亮,“小初啊!哎哟!你这多久没来了!快来给婆婆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大了!高了!好看!又变好看了!你这皮肤白的啊!比我家孙女都白了!”
陆初脸上微微一红,抿唇笑了笑,随便捡了个凳子准备坐下。
“等会儿!”齐婆婆拦住他,笑道:“我给你擦干净点你再坐!别把你这身衣服弄脏了!”说着就忙活起来,仔仔细细地擦起了桌椅板凳,嘴里还碎碎念着,“可有几年了吧?你哥说你出国留学去了,现在是回来了?”
“可别说,你哥都好久没过来了,婆婆我这年纪大了,有时候就总想起你们兄弟俩。”
擦完桌子,老人才看到陆初身后的三人,连忙客气招呼他们坐下,又笑道:“今天吃什么?还是牛杂面?”
陆初点了点头。
“那他们几个?”
“一样。”
陆初答完,齐婆婆赶紧应了声好,又回了厨房里去忙活。
陆初侧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冷着脸掏出湿纸巾擦起了面前桌子的喻泽鸣,只觉得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不知道,身为医药企业世家的小公子,喻泽鸣是有些洁癖的。
相比之下,宋青禾虽然也不喜欢这家破旧店面里的环境,但也就撇了撇嘴,瞪了陆初一眼。
“陆少,我可说了,要这的东西不好吃,你可要请我吃餐好的!”
陆初还没回话,坐在宋青禾旁边的小晴就笑道:“陆少什么时候带你吃过不好吃的?”
宋青禾侧头笑骂:“嘿!你这小婊子,见到陆少话都多了!”
小晴对他做了个鬼脸。
他俩有一句没一句地打着趣,而喻泽鸣手上的动作不停,擦完了桌子之后又开始擦筷子。
陆初手肘撑到桌上,托起下巴,嘲道:“喻少爷,别擦了,你要真嫌脏就干脆出钱把这店里的东西都换了得了。”
喻泽鸣扔掉第三张湿纸巾,抿唇笑道:“小初,这里的东西不卫生。”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没听说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鸣被他怼得眉头紧蹙,低下了头,再没说话。
陆初轻轻哼了一声,转向桌对面的两人,笑道:“她们家不光是面好吃,齐婆婆自己酿的果酒还特好喝。”
“待会儿不醉不归啊。”
吃面配酒,也就不挑剔的人能干得出来。
陆楠这么吃,是他那段时间总是打打杀杀的,喝点酒便轻松些。而陆初那时候年纪小,看着哥哥这么吃,也就学了过来。
“小初,吃饭就吃饭,别喝酒。”喻泽鸣凝眉劝道。
陆初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宋青禾和小晴见气氛不太对,尴尬地笑着应承了两句。没一会儿,齐婆婆就从厨房端着两碗面出来了。
碗大,料足,香气扑鼻。
“真香!”小晴夸了一句,赶紧接过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孩子嘴真甜!”
“婆婆,”陆初笑道:“还要酒。”
喻泽鸣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压低嗓子喝止:“小初!不许喝酒!”
陆初一直以来的愤怒彻底被触发,侧头吼道:“你有病吗!喻泽鸣!”
宋青禾和小晴端着碗,面面相觑。
陆初脾气不好其实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事情,只是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对喻泽鸣发火倒还是第一次。
虽然喻泽鸣脸上表情有些微妙,但还是勉强牵起嘴角,笑道:“你喝吧,别喝太多就行,对身体不好。”
陆初知道他是当着外人的面,不敢拿自己怎么样,撇了撇嘴。
只是齐婆婆看到陆初发火,连忙劝道:“小初,你这孩子这么多年了怎么脾气还这么大呢?人家让你少喝点也是为了你好。喝酒喝多了伤身,你别跟你哥学坏了!”
陆初没有应声,喻泽鸣则笑道:“婆婆,小初跟我关系好才吼我。他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没什么的。您给他把酒端上来吧,就按他以前的量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气氛还是有些尴尬。
齐婆婆有点担心地应了下来,又回厨房端面,而宋青禾则拿起桌上的筷子,挑起面,唆了两口。
“诶!这味道,确实是不错啊!”
小晴也跟着附和,“我就说嘛,陆少找的地方哪有不好的!”
没一会儿,陆初和喻泽鸣的面也端了上来。
喻泽鸣脸上倒是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了,也不讲究了,拿起筷子,挑起面就吃,边吃边和宋青禾聊了起来。
而陆初则一直黑着脸。
等到齐婆婆把自家酿的,用简易的玻璃罐装着的果酒端上来时,陆初直接放下筷子,打开盖子,给四个人各倒了一杯。
“你们几个,看着他点,别让他喝多了!”齐婆婆嘱咐了一句,刚好又有别的客人进来,她便去招呼了。
“来,青禾,”陆初举起酒杯,“几个月没见了,咱们两先干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青禾自然是举起杯子跟他一碰,刚想说随意,却见陆初一饮而尽。
“别啊陆少!”宋青禾惊了,“你知道我酒量不好的!咱俩这交情,不用这样吧?”
陆初不应声,冷着脸继续给自己倒酒。
喻泽鸣蹙着眉头,轻声道:“他心情不好,你别管他,让他自己喝就行。”
宋青禾张了张嘴,看着又接连喝了几杯下肚的陆初,最终还是冲着喻泽鸣挤眉弄眼,问了出来。
“还是因为……那件事?”
喻泽鸣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一旁的小晴眼睛一转,突然举起酒杯,喊道:“陆少!我陪你喝!”一饮而尽。
宋青禾一嗤,“就说这婊子无情吧,这几个月我对你不够好啊?一见陆少,眼睛都直了!”
小晴又冲他做了个鬼脸,娇嗔:“等你哪天失恋了,我也这么陪你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你的,明知道我不能喝酒!”宋青禾笑着自然而然地放下酒杯,略一沉思,又冲陆初道:“陆少,不然今晚让小晴陪陪你?”
陆初刚喝完第三杯,一抬头,看到小晴略显期待的眼神,一时忘了自己刚做完手术。他刚准备答一声“好”,却听一旁的喻泽鸣咳了一声。
“小初最近身体不太好,你们自己玩吧。”
身体不好?陆初一愣,一声冷笑。
自己这是身体不好?
自己现在这身体还能见人吗!
陆初眼神逐渐含满愤懑,低着头一杯接着一杯,喝起了闷酒,喻泽鸣则和宋青禾他们说说笑笑。到最后吃完饭,只有陆初喝得酩酊大醉。
喻泽鸣替四人结了账,客客气气地告别了齐婆婆,又在小巷入口和宋青禾他们分别,扶着站也站不住的陆初上了车。
陆初喝得脑子昏沉,一进车门就瘫倒在座位上。他雪白的双颊酡红,又嫌热,自己扯起了领带。
虽然是早就计划好的,但喻泽鸣暗恋陆初多年,心底里到底有些过意不去的,是好心替他解起了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碰我!”
陆初趁着酒意,一把推开了喻泽鸣的手,愤怒的低吼。
喻泽鸣一愣,想着不跟喝醉了的人计较,倒也真没再碰,却听陆初继续吼道:“喻泽鸣!你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吗!”
“老子都看到了!”
“那天下体育课,你他妈的拿着老子脱下来的球服闻!”
“好闻吗!”
“你知道你当时的表情有多恶心吗!”
“把我搞成这样,你现在满意了吗!”
听到陆初这样骂,自以为把心思都藏得很好的喻泽鸣有些错愕。
“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一家都是变态!”
面容清丽的人听到这里,微微眯起眼,目光变得阴沉。
“陆楠说的没错!你他妈的就是个伪君子!”
“你他妈的真当我傻了吗!”
“那天在会所,肏到我了,你很开心吧!你要开心疯了吧!”
“老子这辈子给谁肏都他妈的不想给你肏!”
“你个死变态!”
被酒精控制的陆初满嘴喊着胡话。
超豪华的悬浮车已经启动,平稳地飞向已是黄昏的天空。
陆初的怒骂,一字一句,犹如重击,全砸在了喻泽鸣的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初,你醉了。”轻轻地说出这五个字,喻泽鸣从座位底下的暗格里找出了一管药。深褐色的液体装在透明的玻璃全自动注射试管中,这种试管只要轻轻按压它的一端,药剂就会通过另一端配置的五根自动寻找血管的微型针头注射进入体内。
“我没醉!我他妈没醉!”
陆初激动地吼着,挥舞着胳膊,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你醉了,醉了就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