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泽鸣说着,抓住陆初的胳膊,态度强硬又强势地撸起他的衣袖。
陆初死命地抽着手,叫道:“你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我让你……”
“啪”的一声脆响。
喻泽鸣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打得烂醉如泥的人一时蒙了。
“我说你醉了,”喻泽鸣眯着眼睛,揉着陆初被他打红的脸颊,轻声续道:“你就是醉了。”
说完就将手里全自动注射试剂管里的药全部扎进了陆初的胳膊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有些呆滞和不可置信的人,喻泽鸣轻轻一笑。
“你哥说得真没错。你就是贱,一天不打就闹腾。”
陆初的眼里慢慢酝满愤怒,猛地抽回手,高高扬起,准备还喻泽鸣一个耳光。
可他的头突然一蒙,不过一瞬,便睁大着眼睛,浑身无力地瘫倒。
喻泽鸣扶住他,搂着他的肩膀,轻轻摩挲着他的脸。
他脸上又显出了从前陆初看到过的那个表情。
陆初当时强迫自己不去在意的,强迫自己忘记的,狂热又痴迷的表情。
喻泽鸣眼中的迷恋几近癫狂,喃喃自语,“小初……我会让你听话的,你以后会乖乖听我话的……”
不管用什么手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银白的月光如流水般洒落。
落地窗边,喻泽鸣坐在一架三角钢琴前弹奏。纤长柔嫩的手指如同抚摸深爱的情人一般拂过琴键,悦耳动听的音符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是《秘密的庭院》。
一阵急促的“嘀嘀”声打断了喻泽鸣的演奏。
落在洁白琴键上的手停住,喻泽鸣接通了电话。
“小鸣,”陆楠低沉的声音从手环那头传来,“你带小初去医院了?小初病了?”
淡淡的眉头拧起,喻泽鸣轻声道:“那天把小初接上车之后,他说他身体很不舒服,所以我带他去做了检查。”
“检查结果呢?”
“医生说他有些营养不良,心理压力过大,肠胃有点不适,所以让他住院观察了几天。”喻泽鸣说出早已想好的说辞,语气平静如水。
陆楠也没有继续追问,低声道:“好好看着他,别让他乱跑。订婚宴的事情不要出岔子,尽快把他送到你父亲那里。”
喻泽鸣抿了抿唇,“陆总,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都会办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楠没再说什么,又嘱咐了几句,挂断电话前,突然沉声道:“我怎么把小初交给你的,你要怎么把他还给我,少一根头发你都别想好过!”末了,陆楠又似乎是觉得自己口气有点重,温言道:“小鸣,你对他的心思我知道,但你现在逼他,容易生变数。”
电话挂断。
演奏被这通电话打断,喻泽鸣也没心情继续弹了。
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床上的陆初赤裸的身体被月光照亮,白得耀眼。他还在昏迷,而他旁边,散落着一支又一支空掉的全自动注射器药管。
喻泽鸣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轻轻一哼。
变态?
爱上自己亲哥哥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变态?
陆楠也是有意思,明明是他自己要报复的,现在却又威胁自己,是不忍心了吗?
还真是个“好哥哥”……
那一天,喻泽鸣比陆楠以为的要到得早一些。
他在门外看到成琤走进客卧关好了门,而他则悄悄地走到了主卧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听到了,陆楠对陆初说的话。
喻泽鸣是真的没想到。
可谁又能想到呢?
陆初总是想方设法地给陆楠添乱,就算是挨了骂挨了打也不汲取教训。
喻泽鸣没少听到过陆初对陆楠的抱怨,再联想到他们的家事,谁又能想得到,陆初会真的对陆楠动心?
对哥哥的依赖,喻泽鸣不是没有过。
他大哥喻泽成还没有死的时候,是处处照顾他,那种天塌下来都有人帮他顶着的感觉,喻泽鸣的体会要比陆初深刻得多。
就好像陆楠刚刚的那句威胁,如果大哥还在的话,他还会随便对自己说吗?
可依赖也仅仅是依赖,只是对家人的信任而已。
又怎么会是情爱?
不过,都不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鸣轻轻一笑,陆楠这辈子都别想把陆初要回去了!
陆初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目眩,口渴难忍。
身体又被绑得动弹不得,不过这次喻泽鸣倒没给他穿上胶衣。
天花板是一整块镜子,陆初可以清清楚楚的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大腿和小腿折在一起,被艳红的棉绳绑住。两只胳膊被拉倒最直,紧紧地贴着大腿根部绑着,而多余的绳索拴在床下。
陆初试图挪了挪臀,根本就没法移动多少。
上半身也都被棉绳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特意把他没什么肉的胸脯勒得凸起,最后在他脖子上死死地绕了一圈,拴在床头。
地板是榻榻米,整间屋子显得矮小,但却干净,精致。
四面都是障子门,而床边放着的小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
成人玩具。
“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被拉开,耀眼的阳光一时刺得陆初睁不开眼。
喻泽鸣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衣,微笑着赤着脚走进屋内。
“头疼吧?”轻声问着,喻泽鸣坐到陆初旁边,“让你别喝你还喝那么多,还记得昨天喝醉了之后的事情吗?”
陆初有些迷茫,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喻泽鸣扶他上车。
这自然是喻泽鸣意料之内的回答。
脸上挂着腼腆和善的笑,喻泽鸣柔声问道:“口渴吗?我喂你喝点水?”
陆初确实是口渴。
宿醉的人,又在昏迷中被喻泽鸣用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药,他不渴才怪。
喻泽鸣站起身,走到房间的一角,推开障子门,从藏在柜子里的冰箱中取出两瓶纯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拧开瓶盖,喻泽鸣特意又取了一根吸管。插好吸管后,他才将水抵到陆初嘴边。
陆初张口就喝,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才觉得解渴。
等他喝完,喻泽鸣从怀里掏出一张棉帕,替他擦干净了红唇边的透明液体,轻声道:“一会儿我爸就要来了,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陆初愣愣地望向他,张了张唇,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别过了脸。
喻泽鸣没再说话,只是把瓶盖拧紧,放到一边,又走到床尾。
陆初自己看不见,可他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如同他之前设想的那样,简直是完美。
白净柔嫩的男性器官因为略显冰凉的空气缩成一团,而下面的两颗睾丸也收得很紧很紧。这样,小巧玲珑的花苞才能如犹抱琵琶半遮面一样,露出半条小缝。
再往下,就是自己从前肏过的肛门了。
因为喻泽鸣的药,陆初如今的后穴粉嫩紧致,完全看不出来用过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自己将会经历什么的人现在有些紧张,陆初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也是因为如此,他的整个下体都在起伏。
被强制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一张一翕,犹如邀请。
但还少点什么。
这样漂亮的花,少了些露水做衬托。
喻泽鸣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轻声道:“小初,别怕,我来帮你。”
说完,也不等陆初回答,他便跪倒床尾,缓缓地伸出食指,抚上了陆初身下那条细窄的缝隙。
只是这么轻轻一碰,陆初就浑身一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别怕,”喻泽鸣轻声哄道:“我爸早就不行了,他硬不起来,没办法真的肏你的……”
喻泽鸣话说到此,眼睛微微一阖。
在心里补上了下半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还是有办法让你变成只想挨肏的淫物……
喻泽鸣用指尖拨开花瓣,时轻时重,逗弄得陆初呜咽不止。
恍然间,陆初想起,那天在会所,喻泽鸣不是说他不会吗?
已经是第二次了,被他玩弄得高潮不止……这哪里是不会的样子?他那天……分明是……骗自己!
陆初咬着唇,不住地扭动身体,被捆在臀瓣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唯一可以动的腰不断地,像蛇一样扭动。
他想要逃脱喻泽鸣的手指,却偏又被绳子束缚得动弹不得。
“小初,”天花板的镜子里,一直低着头撩拨着陆初新生性器的人柔声开口,声音嘶哑低沉,“你逃不掉的……舒服的话就好好享受,叫出声来吧……不用憋着……”
陆初忍不住一声呜咽,咬牙叫道:“住手!”
“小初,我在帮你……”喻泽鸣回着话,手里的动作不停。
“我不要……不要你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回应他的是不轻不重的两个巴掌,拍在湿淋淋的花穴上。
被黏稠淫液沾湿的声音格外响亮。
这样的羞辱让动弹不得的人发出更加激烈的悲鸣。
而喻泽鸣好整以暇地掐住湿漉漉花瓣中的小豆子,轻声问道:“同意做手术的时候,你不是说准备好了吗?”
陆初回应他的又是一声呜咽。
喻泽鸣的话让陆初回想起他被陆楠抛弃的那天。
带着恨意,带着愤怒,带着自暴自弃的悲怆,他同意了手术。
可事到临头,再多的心理准备又如何?
陆初一想到自己要面对喻青林那个糟老头子就觉得无地自容!他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鸣知道他的心情,柔声劝道:“小初,男人都是一样的。老或少,丑或帅,给你的快感都是一样的……”
陆初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愤怒地打断喻泽鸣的话,“那你怎么不自己来!你给他肏肏试试啊!”说这句话的时候,陆初挣动得厉害,拴在他脖子上的绳子随之收紧,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
喻泽鸣回应他的是在娇嫩花蕊上沉重地一掐。
陆初顿时疼得泣不成声。
“小初,”纤长的手指握住陆初微微抬头的肉棒,喻泽鸣按捺住心里的不悦,沉声道:“已经到这份上了,别挣扎了,好吗?”
心高气傲的人又哭又笑,忍不住反问,“我还能挣扎吗?你告诉我,我挣扎有用吗!”
喻泽鸣垂下眼,轻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又抬起头,“小初,那天在医院,你是舒服的。”
轻轻握着陆初的肉棒,喻泽鸣两只手上的花样不断,惹得肉棒不住地跳动,而下端的花穴也是一缩一缩的,变得更加湿黏。
“你现在也很舒服,不是吗?”
“既然舒服,为什么不好好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想那么多,这是没办法的……”
喻泽鸣的声音很温柔,手上的技巧也很是高超,可陆初还是不断地挣扎,即使被绳子勒红了皮肤,勒得他喘不过气,他还是不愿松开紧捏着的拳头,不愿放弃抵抗。
喻泽鸣目光一沉,一咬唇,轻声道:“这是,你哥哥,要让你做的……”
陆初整个人僵住,停住了动作,微微张开的红唇里发出断断续续,嘶哑的声音,最终化作一声哀鸣……
哥哥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他就那么狠心吗?
陆初一想到这,顿时浑身失力,瘫倒在床上,不住地哭泣。
喻泽鸣冷眼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看到,陆初臀瓣边紧握着的拳头松开,掌心里留下被他指甲印的红印;他看到陆初的身体颤抖,显然是在为陆楠的抛弃伤心欲绝。
喻泽鸣默不作声,握住陆初的手指,放到他的湿漉漉的花瓣上。
“自己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令下。
陆初木着脑子,僵了半天。
而喻泽鸣也不催,只是松开手,静静地等。
他要让陆初自己明白现实,彻底对陆楠失望!
瞪了许久,喻泽鸣终于等到陆初缓缓地伸展手指。他就像那天在医院,喻泽鸣第一次教他抚慰花穴时那般,两指托起睾丸,又用中指和无名指掰开殷红的,犹如牡丹一般,层层叠叠的花瓣。
喻泽鸣嘴角勾起笑,又重新开始动。
而这次,不是让陆初舒服。
“啪啪啪啪”,喻泽鸣克制着心中的嫉恨,一下又一下,用手掌抽起了陆初的花穴。
淫靡的响声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回荡,淫水四溅,花瓣深处的细嫩穴口被喻泽鸣抽得火辣辣的疼。
他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愤恨,直到抽得陆初悲泣一声,哀声求道:“小鸣……疼……轻点……我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花穴的淫水沾湿的手掌才堪堪停在空中。
“想舒服吗?”喻泽鸣轻声开口。
陆初带着绝望,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的镜子里满面泪痕的自己和一直低着头的喻泽鸣,用嘶哑无比的声音,轻声回应,“想……”
喻泽鸣再没说话,重新开始了温柔的安抚。
等到障子门再次被拉开,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喻青林佝偻着背走进房间时,正瞧见掰着花穴的陆初高挺起腰,喷出一股清澈透亮的淫液。
淫液全喷到了喻泽鸣的那身黑色的棉麻浴衣上,而陆初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
陆初那双含俏的凤眼迷离朦胧,眼皮上被喻泽鸣抹了一抹胭脂,淫媚勾人。
他大张着同样被抹上了殷红,如同牡丹一般颜色胭脂的红唇,吐纳着热气。
他白皙的,被红绳勒得高挺的胸上,两颗樱桃似的乳珠硬挺着,上面还插着两根银针。
银针带血,看起来像是刚穿刺不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在床尾的喻泽鸣看到父亲来,捡起一旁的棉帕,将沾着淫液的手擦干净,退到一边,谨慎而又庄重地唤了一声,“爸。”
喻青林眯着眼睛,盯着床上的陆初不放,看也不看喻泽鸣一眼。
喻泽鸣冷着脸,看着自己父亲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迈着小碎步,缓慢又急切地走到床边,用像是要把陆初吞下肚的眼神把他从头看到尾。
干燥,粗糙,满是沟壑的手掌轻轻拂上陆初洁白,柔嫩,紧致的皮肤。
陆初目光空洞地仰着头,盯着天花板的镜子。
他看得很清楚,那个猥琐又恶心的老头,用他的手,贪婪地抚摸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还在极致的情潮余韵中的人眼角又微微泛红,却被那抹胭脂遮住,只剩下了迷离的淫媚……
任由喻青林摸着自己,陆初喘息着,在高潮的余韵中,闭上了眼。
他不想看。
可不想看也没用,他还是能感觉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青林手掌的温度要比他的身体高,也格外的粗糙一些。这双手的动作很轻,顺着棉绳的轨迹,拂过他的胸腹,慢慢地在胸前打转,一圈又一圈。
床垫下陷了一些,是喻青林跪坐到了陆初身边。
就算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陆初还是可以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属于老年人的体味,像是腐败的枯叶,还带着浓厚的药味。
陆初的身体不由他控制得轻轻发颤,因为喻青林越来越近的压迫感,也因为粗糙的手指捏起了他被银针穿刺的乳珠。
很是刺疼。
“唉。”喻青林轻叹了一声。
一阵混杂着薄荷牙膏和口气的热气扑鼻而来,陆初忍不住一声哽咽,浑身一抖,匆忙地别过脸。
但很快,他的面颊又被喻青林粗糙的大手捧住,扳正了回来。
“小鸣这孩子,不知道轻重,”喻青林一边用无比怜惜的声音说着这句话,一边用厚实的,已经有些泛黄的指甲掐弄陆初胸前的樱红,“这么漂亮的奶子,怎么能弄出血呢?”
陆初是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哀戚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是喻泽鸣铺垫的足够充分,身体也确实沉醉在情欲之巅,可他还是接受不了。
他接受不了喻青林的触碰,也接受不了喻青林的味道,更接受不了喻青林的身份!
他是姐姐的公公!是东东的爷爷!
他算是看着自己长大的!
比自己爸爸的年龄都要大!都快八十岁的人了!他不觉得恶心吗!
他怎么可以碰自己!
可偏偏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喻青林跪坐在陆初身边,捧住了陆初的面颊,就用小时候哄他的声音轻声哄道:“小初乖,小初不哭,伯伯等会儿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越是如此,陆初就哭得越发崩溃。
他们一家都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都要这么恶心!为什么都要做这么变态的事情!
喻泽鸣也好,喻青林也好……还有喻泽鸣死了的那个大哥!
没一个是正常的!
都是变态!
喻泽鸣就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看到自己父亲那双浑浊泛黄,总是死气沉沉的眼珠因为陆初变得生机勃勃。
喻青林嘴里说着哄小孩的话,手却慢慢顺着红绳往陆初被强制打开的,刚刚经历了一次灭顶的高潮的,年轻又充满朝气的下体滑过去。
干燥粗糙充满裂纹的手指握住了陆初软趴趴的肉棒,用厚实发黄,却修剪得干净的指甲,轻轻拨弄粉嫩的冠沟上的精窍,引得陆初崩溃的哭声里染上一些细弱的呻吟。
因为喻青林的触碰,陆初原本掰着花穴的手又紧握成拳,但也因为他的触碰,陆初捏得指节发白的拳头又微微开始放松。
陆初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神经紧绷,却又不得不承认,喻泽鸣说得没错。男人给他的快感都是一样的,只要手法够好,只要耐性足,他确实会有生理上的快感……
而喻青林的耐性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这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温柔又细致的抚摸。
他低沉而嘶哑的嗓音温柔又慈祥。
喻泽鸣知道陆初是顶不住的。
因为陆初这身子早就尝过了情欲的滋味,也因为自己昨天给他用的药,更因为他父亲累积了一辈子的技巧和耐性。
没有人能顶得住。
藏在房间里的微型摄像头冷漠地运行,记录下喻青林将陆初的肉棒揉捏得高挺之后,又用细软的红绳牢牢地绑住,不准他释放的画面;记录下他用干燥粗大的手指,揉捏幼嫩得如同孩童一般的花穴,直到淫水滑过后穴,又滴到洁白的床上的画面;记录下他温柔地抚摸陆初粉嫩的后穴,又轻轻地用手指抽插的画面。
陆初渐渐止住了崩溃的哭声,只是时不时地抽噎,而喉头里冒出的声音已经平静且充满抑制不住地情欲了。
可以让他神经麻痹得忘却所有,沉沦在欲海中的情欲。
“小初,来,给伯伯亲一个。”
喻青林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捧起陆初的脸,嘴角挂着淫猥的笑容,张开嘴,咬上了胡乱挣扎着的陆初涂着艳色胭脂的红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将就木的喻青林此刻犹如枯木逢春,急切地用泛黄的牙齿狠狠地撕扯着陆初丰润的红唇。
陆初一下子清醒,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再一次挣扎起来。
但他挣不开。
既挣不开喻青林的手,也挣不开绳子的禁锢。
喻青林狠狠地用牙齿扯着他的唇瓣,扯得他疼痛不已,最后他只能紧闭着眼睛,哭着,任喻青林凌辱。
房间里的啧啧声响不断,喻青林直咬得陆初双唇红肿,唇上殷红的胭脂在嫩白的皮肤上晕开,兜不住的口水滴到床上,才松开陆初的唇。
“小初乖,伯伯现在要把舌头伸进去了,不要咬哦。”
喻青林眯着眼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皱纹因为他的笑,更显深厚。
“伯伯可是给了你爸大大的好处,你爸才同意把你嫁给我,可别让伯伯和你爸失望哦。”
陆初心如死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早就猜到,但亲耳听到连父亲都拿他来换取利益,他还是心如死灰。
哥哥也好,爸爸也好……他们……为什么都能这么残忍?
原本还时不时挣扎呜咽的人停下了所有的挣动,静静地,一动不动,仿佛只剩下呼吸,犹如一具尸体任由喻青林用满含着唾液的嘴封住自己的唇。
厚实肥大的又带着厚重舌苔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乱窜,舔过每一颗牙齿,舔上自己的舌,又不停地吮吸。
年纪大的人口水都会有些多。
喻青林嘴里的唾液仿佛比别人还要更多一些,源源不断地汇入陆初的唇中。
眼泪一股又一股从陆初眼角滑过,粘住了他纤长的睫毛,晕开了他眼角的胭脂。
可他又能如何呢?
喻泽鸣长长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到一旁的茶几边,挑选出了一只并不算太大的细长玩具,再一次跪到了陆初双腿间。
陆擎求他爸办事,所以把儿子卖给了他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楠求自己办事,所以把弟弟卖给了自己。
说到底,还是陆楠更像他爸一些,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陆擎也是风流了一辈子。
但和喻青林不同的是,他好歹知道避讳自己家的孩子。不论在外头玩得多疯,陆擎是不会当着自己家孩子的面和别人乱搞的。
只除了顾怜那一次。
相较而言,喻家的三个男孩都是喻青林手把手教会的人事。
老爷子这辈子尤为骄傲的两件事,一件是他把好不容易从兄弟那夺来的家族产业管理得蒸蒸日上,另一件就是在床事上令人丢盔弃甲尊严全无的技巧。
两件都得有人继承才行。
大儿子是个小鸡巴,二儿子性子急躁没这个耐性,唯独小儿子是深得他欢心。
喻家的父子两人配合默契,老爷子把陆初吻得喘不过气的时候,喻泽鸣则用细小的电动小玩具抽插陆初的后穴,轻轻地拨弄他的骚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没一会儿,深深陷入绝望中的陆初又慢慢地被拉进欲望之海。
老爷子察觉到陆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放开陆初的唇后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家的小儿子的动作。
浑浊的眼中划过一丝欣慰,喻青林叹道:“小鸣,这件事,你做得很好。”
陆初听到喻青林的话,微微睁开眼。整件事喻泽鸣到底参与了多少?又到底做了些什么?
喻泽鸣手上动作一顿,突然拧得陆初轻呼一声,才轻声回道:“爸,你喜欢就好。”
喻青林被陆初的惊呼声吸引,回头,笑眯眯地看着陆初含泪的眼睛,手指颤颤巍巍地抚上陆初的眼睑,轻声赞叹,“小初这双眼睛啊,真是勾人得很呐。”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不等喻泽鸣回答,喻青林续道:“眼头带勾,眼尾带俏,又生得大,还是个双眼皮,是真真的桃花丹凤眼。平时的时候啊,这眼睛往人身上一看,凌厉,自带着一股子威严、傲气;到了床上啊,他就媚眼如丝,勾得人心直颤啊……”
“他妈妈就是这双眼睛好看,只可惜,是个女人,太柔太媚,太过妖娆;这双眼睛生在他身上是刚刚好,刚柔相济,把他肏开的时候啊,他能把你魂都勾走……”
喻青林用谆谆教导的语气感叹着说出这番话来,听得陆初双唇直颤,无比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鸣没有接话。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在会所的那天,小初只是坐在台子上应付着用玩具肏玩自己,就那么看了他一眼,他就觉得无法呼吸。
喻泽鸣抽出了陆初后穴中的道具,换上了自己的手指。
纤长柔嫩的手指借着花穴上溢出的淫液,缓缓破开一张一翕的后穴,里头火热又绵软的触感让他颇有些情不自禁。
“唉……”喻青林深深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拍着陆初的面颊轻声道:“可惜了,可惜了啊……要是再早个几年,伯伯就能好好给你开苞了啊……”说着,像逗小孩那般,轻轻拧了一下陆初的面颊,叹息了好几声,似是对这件事痛心疾首。
陆初则微微松了口气。
最起码,他不用真的被这个恶心又猥琐的糟老头子肏了……
在和欲望的较量中,陆初紧绷的神经随着这句话,舒缓了很多。而此刻,一直被他压制的快感就如同汹涌的潮水席卷而来。
陆初不得不说,他现在是真的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这父子两人的心思有多龌龊,行为有多挑战底线,但他们的技巧确实是让陆初的身体回味无穷。
喻泽鸣为了不让喻青林发现陆初身上被陆楠留下的最后一个痕迹,他特意把陆初的乳孔弄出了血。
原本应该很疼的,但那时候沉浸在欲望中的陆初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若不是之前陆楠给陆初穿孔的时候把他疼得冷汗直冒,他根本体会不出喻泽鸣到底是有多厉害。
但越是体会得深刻,他就越觉得害怕。
这样一个人,那天在会所里肏他的时候,就真的像是未经人事一样,碰他的时候连手都在颤……他到底有多深的城府?
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为什么自己就从来没发现过?
就算是亲眼看到过喻泽鸣偷偷拿着自己的球服嗅闻,陆初还是觉得自己看错了……平时腼腆温和又总是和自己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表情?
不容陆初想明白,喻青林缓缓地坐起身,跨坐到陆初面前,撩起浴衣的下摆,露出自己疲软而又充满褶皱的黑色性器,柔声道:“小初,来,给伯伯舔舔鸡巴。”
陆初脑子一蒙,瞪大眼,别过了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恶心得想吐。
喻青林也没有硬逼,只是和蔼地笑着,揉捏陆初的红唇,轻声道:“小初,你爸那脾气你是知道的,你要坏了他的事,那他还不打死你?”
“你小时候没被他打过吧?”
“啧啧,”喻青林叹了一声,“你是小,所以不知道。你姐姐是知道的,你哥那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惹你爸生气……好生生的一个孩子啊,被打得浑身是血,深度昏迷,送到你叔叔的医院里抢救了好久才救回来。”
“你哥那时候比你现在壮实多了,他是受得住,你受得住吗?”
陆初确实是不知道这件事,有几分惊讶,也有几分害怕。
但他想的却不是自己被打,而是他要真被送回去了,哥哥如他所言,真给他爸看了妈妈偷情的视频……爸爸要是对妈妈动手的话,妈妈受得住吗?
看到陆初迟疑的表情,喻青林继续道:“小初,伯伯知道你很不情愿,你要不愿意,伯伯不逼你。”
“但伯伯劝你一句,你是个男人。男人啊……要学会忍辱负重……”
再之后的话,陆初一句都没听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怔愣地盯着喻青林胯下的性器,沉默了许久,终于张开了唇,含入了嘴里。
和哥哥总是干净硬挺的性器不一样,这根鸡巴有些尿骚,也确实是疲软无比。
陆初忍住恶心反胃,闭上眼睛,轻轻地,颤抖着含在嘴中,麻木地舔舐。
陆初的口腔温暖湿润,彻底包裹住喻青林的性器后,年迈的老人发出舒爽的长叹,轻轻摸着陆初的头,感慨道:“乖,小初真乖。”
闭上眼仰起头,喻青林享受了片刻,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道:“小鸣啊,爸爸教你。这男人的鸡巴啊,要养。就要有人天天给你含着,才有精神,才滋润!”
喻泽鸣手上的动作一顿,突然俯下身,轻轻地用唇包裹住了陆初被红绳绑得发紫的性器,温柔地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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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蔼的老人眼里带着淫邪的光,两手抱住陆初的后脑勺,时不时用力按住不让他动。
几声黏稠的呻吟从陆初喉咙里逸出。白皙的,还带着泪痕的脸上微微泛红,最后喘息着,吐出嘴里根本就硬不起来的性器,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呼。
陆初失神地张着红唇喘息,而他的眼睛,就如同喻青林说得那样,迷离朦胧,魅惑勾人。
一回头,喻青林看见喻泽鸣刚刚吐出陆初被红艳的棉绳勒得紫胀的肉棒,嘴角含着水光,正低着头,吞咽嘴里的东西。
“小鸣,”喻青林微微拧眉,“你太宠他了。”
喻泽鸣有些错愕地抬头,看到了喻青林眼中的责备。
喻青林叹着,摇头道:“你爸爸我这么些年,玩过多少人?”
“男人,女人,双性人,我都玩过。”
“你帮着小初糊弄我,糊弄得过去吗?”
“他有没有被人肏过,我会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给他屁眼用了药吧?”喻青林说着,双指并拢,拨开陆初的唇瓣,伸到他喉咙深处按压,引得陆初一阵生理性的干呕,“这么会舔人的舌头,哪里像是陆擎生出来的儿子?”又捏起陆初插着银针的乳头,“还有这奶头,都被人咬大了,这不是用药能糊弄过去的。”
喻青林的语气里很是带着几分不满。
“爸……”喻泽鸣的声音有些发颤,“小初他没有……”
喻青林抽出手指,指了指喻泽鸣,摇了摇头,轻声道:“还没说要怎么样他,你就急着帮他辩驳。”
“你这点心思啊,也就他这个傻子看不出来。”
喻泽鸣没再说话,有些慌张地垂下眼。
喻青林走到床尾,推开喻泽鸣,蹲下,“来,刚刚只顾着让他先舒服了,没怎么仔细看……让我看看小初的小骚屄。”
干枯的手指掰开湿淋淋的花穴,露出深埋其中的细幼入口,“啧啧啧”,喻青林嘴里发出一阵感叹,“白虎馒头屄,一线天,好屄啊好屄。”
喻青林说完,松开手,轻轻拍了拍陆初合拢的花穴,抹干淫水,叹道:“知道这屄得好处在哪么?”
“他发骚的时候啊,所有的淫水都被阴唇封住,出不来,不掰开,就一点看不出来他发骚;等你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啊,哟呵,水淋淋的,又湿又润。”
喻青林又啧啧叹了好几声,伸出食指,顺着缝隙插进陆初的花穴中,“瞧,里头都骚得没边了,外头还干干净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小屄,你要是从外头把它摸得滴出水来,那你的工夫就是真到位了。”
喻泽鸣垂眼听着,没敢接话。
喻青林的食指继续往里面探,直到碰到阻碍,惹得在高潮中失神的陆初呻吟了一声才停。
“浅,太浅了,”喻青林摇了摇头,“又小又窄,紧是够紧,就是开苞的时候啊……得疼一阵了……”
喻泽鸣听到他这样说,有些紧张,轻声问道:“爸……你想……怎么给他开苞?”
喻青林说的这些喻泽鸣也知道,他不想让陆初花穴的第一次太痛苦……
喻青林抽回手,在陆初大张的腿上擦干净手上的淫液,回头笑问:“怎么,舍不得啊?”
自己父亲的手段喻泽鸣很清楚,他帮着陆初糊弄,就是不想父亲把他当畜生一样玩,不想父亲把他弄疼……
可他偏就没有糊弄过去。
看到自己家这个总是一副风轻云淡模样的儿子露出几分紧张,不敢回答他的话,喻青林又回头,一边摩挲着陆初的馒头屄,一边笑道:“小鸣,爸爸问你,你觉得爸爸还有几年可活?”
喻泽鸣一时愣住,不明白自己父亲话里的意思,轻声回道:“爸……你肯定会……长命百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命百岁?”喻青林“呵呵”笑了两声,揉着陆初花穴的手劲加重,“我倒也想长命百岁,只可惜啊,岁月不饶人。”
“你大哥活着的时候跟你二哥斗得,那叫一个欢啊,两个人是巴不得我早点死……”
“你呢,明面上是谁也不帮,可谁不知道你从小跟你大哥亲些?”
“也就你姐姐,心无旁骛的,一心都扑在家里的业务上。可她偏又是个死心眼的,你让她来管公司,她应付不来。”
“幸好老婆子她走得早,她要是活到现在,看你们斗成这样,气都要被你们气死……”
喻青林说到这,长长地一叹,而被他揉着花穴的陆初渐渐发出绵密的呻吟,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你爸爸我呢,忍了陆擎半辈子,也被他气了半辈子。到头来啊,你看看,”喻青林脸上嘲弄地一笑,“连自己最疼的儿子也舍得交出来给我玩。”
“你啊,是真的跟他学学,这才是做大事的人!”
喻青林说着,突然拍了一下陆初的花穴,引得他一声轻呼,浑身一颤。
“陆擎这人啊,心比天高。从前年轻的时候,杀人放火的事情做得多了,年纪大了倒想着给儿孙留点后福,想着把家里头洗白了……”
“他也不想想,他洗的白吗?他以为他攀上高枝就能变凤凰了?他从前干的那些事就不作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啊……”喻青林说着,手上的动作加快,更加用力地隔着含苞欲放的花瓣,揉捏陆初的花穴,“就得脚踏实地。”
“你爸爸我这一辈子啊,也就是好个色。”
“朱蓉那婊子年轻的时候一边吊着我,一边勾搭陆擎,最后死乞白赖的非得嫁进陆家。”
“她能想到现在?她老公把她亲儿子送给我这个糟老头子玩?就这小骚屄,不比她朱蓉的烂屄好玩多了?”
喻青林突然又拍了陆初的花穴好几下,陆初哼了几声,突然颤着身,花穴里头喷出了一小股淫液,喷湿了喻青林的手。
“小鸣,”喻青林脸上浮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轻声道:“你爸爸我也没几年可活了,你就让着点爸爸,行吗?”
喻泽鸣一句话也不敢接,他实在是捉摸不透喻青林到底要做什么。
喻青林没听到他的回答,长叹了一声,站起身,看着他的眼睛,笑道:“爸爸我啊……就想让小初,跪地上,扭着他的骚屁股,掰着他的处女屄,给狗来破处……”
喻泽鸣听到这,吓得大惊失色,面色惨白。
喻泽鸣唇色惨白,微微颤抖,一声“不”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小初花穴的第一次,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又怎么可能让给一条狗?而且……小初怕狗……他肯定会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你答应过让我来的……”
若非如此,喻泽鸣又怎么肯让陆初这样被玩?
要不是早就知道喻青林硬不起来了,他和陆楠也不会这样安排。
陆楠要喻家的商业机密,想搞清楚陆擎到底在和喻泽鸣的二哥喻泽昇谋划些什么,而喻泽鸣则想要他爸的整个公司。
也是恰好,陆擎见喻泽昇一直办不成事,干脆找到了喻青林。
他的说法是想在喻家企业生产的保健品里掺入一种病毒,且借助喻家的公司卖到全国去。等到全国病毒暴发,再趁机卖特效药,捞一笔钱。
喻青林一听就知道这件事要真成了,肯定是赚得盆满钵满。而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喻青林年纪大了,也自知活不了多久,干脆狮子大开口,找陆擎要了陆初。
而代价,是他不光要帮陆擎做完整件事,还要和陆初结婚。
等他死后,遗产要分给陆初一半。
陆楠现在不想让陆擎发现他囚禁了陆初,也确实是想知道他爸到底在做什么,便让喻泽鸣顺着喻青林的意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楠喻泽鸣一家的想象力太过狭隘,也就觉得喻青林只是亲一亲摸一摸,用点玩具,最多也就跟喻泽成一样用鞭子抽,给陆初后穴塞点东西之类的。反正陆初也不会掉一块肉,而且还有喻泽鸣保护他,又还能如何?
说不定他在喻泽鸣身边要比在自己身边过得好得多。
喻泽鸣是知道自己父亲的手段,但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一是想借着这个名义,哄陆初同意手术,再借父亲的手好好调教他。这样,他不需要破坏自己在陆初心里的形象就能把陆初变成他想要的样子,何乐不为?
二是,他清楚他爸的癖好和性子,便想着若能讨好喻青林,说不定他爸一开心,就把公司全给他了?
最后……
依陆初的性子,是绝不可能让别人知道他被人这样玩弄的。他只要捏着陆初的视频,就能控制他一辈子……
喻泽鸣万万没想到喻青林现在会提出这个要求。
知子莫若父,喻泽鸣的抗拒在喻青林的意料中。
看到一向镇定自若的儿子眼里满是惊慌失措,喻青林笑道:“小鸣,你呀,还是太年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问你,你觉得你压得住小初吗?”喻青林说这句话的时候,伸出手,捏住陆初的肉棒,在手心盘弄。
被棉绳绑住全身的人微微挣了几下就再没了其他反应。
喻家父子二人谈话的声音并不算小,可陆初并没什么精神去细听。
半软的鸡巴在喻青林的手中没一会儿又开始变硬,喻青林轻轻一笑道:“瞧他这根鸡巴,长得不大,但也肏过不少人吧?”
“你也算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他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药能用一辈子吗?你舍得给他用一辈子药吗?”
“陆家的儿子都跟他爸一个德行,强势得很,火气一上来,一点余地都不留。你从小就是个温暾腼腆的性子,你能应付得了他?”
想起昨天的经历,喻泽鸣不由蹙起眉头。
喻青林看到儿子的表情,轻轻一笑,“小鸣,爸爸再教你。越是心高气傲的人,你越要让他下贱,让他贱到骨头里去,那玩起来才有意思……”
“你知道爸爸为什么喜欢骚处女吗?”
喻青林放开陆初的性器,又将食指插进了陆初湿漉漉的花穴里,浅浅地抽动,“未经世事的处子,该是纯洁的,青涩的,懵懂无知的……你想想看,没用过的屄里流着水,坐你身上蹭你的鸡巴,求着你破身……看你的时候,脸上还会害羞,还会脸红……多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从前就养过这样一只母狗,从她还不懂事的时候开始调教,先是摸得她受不了,让她慢慢学会自己摸。”
“那贱狗也是够骚,慢慢地,一天要摸自己七八回。”
“她那时候骚的啊,天天求我给她破处,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给她喝尿她都喝……一个处女啊,骚屄滴着水,跪在地上喝你的尿……”
喻青林的语气十分怀念,喻泽鸣不可自己的想到那个画面,性器不能自控的发硬,而陆初又被喻青林摸得发出了绵蜜的呻吟。
“爸爸我那个时候也是忍了很久。她越求我,我就越是不肏她,她屄里每天痒,骚得受不了,一边拿着我的钱,一边在外头勾搭野男人。她不敢破身,怕被我发现,把她急得不行。”
“后来她说她不想跟我了,我一查,发现她找了个男朋友,她跟那小子出去开房准备破身的时候,我就逮了个正着。我那天啊,就把她那小男友绑起来,当着他的面,让她掰着屄,一边用竹签抽她的处女屄,一边肏她的屁眼。”
“鸡巴进去的时候啊,她屄里流地水那叫一个多啊,满屋子都是她的骚味……”
“再后来,我就给她上了贞操锁。一个处女,每天内裤也不穿,上着锁出去上班,出去跟同事玩。在外头人模人样的,来了我屋子呢,就得脱光衣服,光着屁股到处爬,给我当狗玩,可我还偏偏就不肏她的屄。”
“我让她用处女屄给我暖脚,给她屄上淋尿,每次肏也就肏她的屁眼,随便肏两下,射了之后就让她自己把东西抠出来喝下去,再让她自己把自己摸高潮……”
“我让她当狗,当婊子,出去卖屁眼,卖屁眼的时候还得掰着屄,给人家摸她的处女膜,等人要射的时候,把精液都灌她屄里,还得给她射一泡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把她当母狗养。公狗给她破处的那天,她兴奋的啊……六条狗轮着肏她,她都停不下来……”
明知道父亲是在回忆,可喻泽鸣不知不觉中就把父亲口中的那个人带入了陆初的脸,呼吸抑制不住地变得急促,微微喘着气。
喻青林也是如此,更是发狠地用手揉捏陆初的花穴,最后长长一声叹息,万般遗憾道:“可惜了,她被你妈发现了……”
“你妈怀你的时候岁数已经有点大了,我不敢让她动气,只好把那小母狗送走。”
“后来呢,她也找过我,只是那时候你妈和你都病着,我每天得照顾你们,也就没精力去玩她了。”
喻青林说着,一边摸着陆初花穴里的那道膜,一边看向喻泽鸣,轻声道:“小鸣,你只管听爸爸的。爸爸帮你把小初调教好,让他这辈子都离不开你,怎么样?”
喻泽鸣脸上微微泛红,心跳加速,轻轻地,答了一个字。
“好……”
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的陆初在欲望之海中迷失,恍然间忆起了从前。
他忘了那年自己是几岁了,只记得那时候姐姐刚刚结婚没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两家每周周末都会去姐姐家里聚会。
大人们喝酒聊天,吹牛皮。陆初不感兴趣,喻泽鸣也不感兴趣。两个孩子年纪相当,总是混在一起。
那天喻泽鸣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到一间客房。两人扑在床上,喻泽鸣用床单把两人都盖住。
阳光透过洁白的床单,光线暧昧明亮。两个明眸皓齿的孩子,挨得极近。
在陆初的疑惑中,喻泽鸣打开手环的模拟屏,播放起了一个视频。
视频中的两个赤裸的男孩互相亲吻缠绕,情色暧昧,脸上的神态迷离而又充满青春的欲望。
陆初一开始捂住了眼睛,心脏吓得怦怦直跳,身旁的喻泽鸣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气都喷在了他面颊上。小小的陆初听到视频里粘热的呻吟,悄悄打开了一条指缝,偷偷地看。越看,脸越红。而喻泽鸣的眼睛就一直盯在他脸上,看他的青涩羞赧,看他的好奇害怕,看他刚刚冒出头的情欲。
迷离沉醉。
陆初从指缝中看到视频里的男孩们真正开始插入的时候,拧眉嫌弃道:“咦,好恶心……”
喻泽鸣一愣,轻声回道:“很舒服,不恶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初侧头瞪了他一眼,“明明就很恶心!又变态又恶心!”是未经世事的处子对性事的天然反感。
喻泽鸣看到他脸上的嫌恶,有些猝不及防,只觉得心里一抽,嗫嚅着没有回话。
“不看了不看了,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陆初叫着,掀开床单。温暖暧昧的空气一下被冲散,略微显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恰是此时,喻泽成推开门,笑问道:“你们两个,偷偷藏在这里做什么?”
三十岁的喻泽成正当壮年,新婚燕尔,也没有后来的夫妻不和,显得自信沉稳,英姿勃勃。
陆初早喻泽鸣一步跳下床,白皙的脸蛋带着不自然的红晕。他看到是姐夫来,有些拘谨地回道:“没什么……”再一回头,看到喻泽鸣慌张地关掉了视频,脸上有些紧张,以为他是怕被发现,撒了个谎,“他给我讲故事呢。”
凌乱的双人床,两个情窦初开的孩子偷偷摸摸地藏在房间里,脸上还都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喻泽成不了解陆初,但他还是了解自己家弟弟的。
更何况半大的孩子也还没学会藏心事。
喻泽成没戳破陆初的谎言,只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揉了揉陆初的碎发,又接着,捏了捏他柔软的耳垂,眼神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成!”一声呵斥。
陆楠拧着眉冲进房,拽着陆初的肩膀就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厉声警告:“你他妈离我弟弟远点!”
喻泽成吃了一惊,随即轻哼了一声,回道:“大哥,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你也把我想得太龌龊了。”
陆楠没有说话,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拽着陆初离开了房间。
陆初当时不明所以,只觉得哥哥捏着他的肩膀的手很用力,踉跄地跟陆楠走出房间后,陆初挣扎着推开陆楠的手,不耐烦地叫道:“陆楠!疼!你把我弄疼了!”
直到很久以后,陆初才明白陆楠当时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
喻泽成有恋童癖。
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而陆楠就是其中一个,因为他不知道帮喻泽成压下了多少案子。
陆初不知道的是,他被陆楠拉走后,喻泽成转过身,看着还躺在床上有些郁郁寡欢的喻泽鸣,柔声道:“小鸣,怎么不高兴了?来跟哥哥说说?”
喻泽鸣抬起头,眼睛里有些闪烁,嘟囔道:“哥……小初说……恶心……说我……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瓜,”喻泽成拍了拍他的头,安慰道:“只要你不觉得恶心不就行了?”
“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情,只要你喜欢就够了。”
只要我喜欢就够了吗?
喻泽鸣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从前哥哥对他说的这句话。
怀里的陆初有气无力地咬着吸管,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一瓶半水。
经历了五六次高潮的人两眼有些无神,双颊殷红,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还要么?”喻泽鸣问着,把空瓶端正地放到角落。
陆初点了点头,在喻泽鸣准备起身给他取水的时候,轻声开口,“小鸣……还要多久?”
喻泽鸣一低头,看到陆初两眼麻木空洞,一时有些心软,没有回话。
“小鸣……”陆初有些怔愣地望向他,“我手好麻……腿也酸……脖子也好疼……能不能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绵软无力,脆弱无助的模样,很是可怜。
“小初,”喻泽鸣喉头滚动,咽下口水,轻声道:“再忍忍就过去了……”
“小鸣,放过我好不好……”陆初无力地哀求了一声。
喻泽鸣一愣。
放过?
又是谁要放过谁?
陆初让自己放了他,可他又何曾放过了自己?
都已经到这一步,喻泽鸣也没有退路了。
如果自己对小初的欲望,在他看来是恶心变态的话……那就……让他变得比自己更恶心更变态吧……
障子门外远远传来几声狗吠,陆初警惕地瞪大眼睛,屏息凝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吠的声音越来越近,陆初浑身僵直,颤声道:“小鸣……有狗……”
语气里很是惊慌。
喻泽鸣知道他怕狗。
拿着手里的水瓶,喻泽鸣急忙赶到陆初身边,抱住他,柔声哄道:“别怕,没事的,只是几条狗而已……”
狗吠声越来越近,就在门外,陆初吓得不停挣动,惊声叫道:“狗!是狗!”
脖子上拴着的红绳勒得陆初喘不过气,可他还是没停下挣动,不停地扭动、尖叫。
他怕狗,他从小就怕,就算是长大了,他还是怕!
喻青林拉开门,机器人手里牵着的五六条大狗猛地窜进来,兴奋地狂吠不止,连机器人都拉不住。
陆初吓得失声大哭,“喻泽鸣!你放开我!放开我!把狗弄走!弄走!”声音听起来是无比凄惨。
看到陆初脸色惨白,满脸的惶恐,又因为挣扎脖子上的红绳勒得发紧,喘不过气,喻泽鸣也是慌得不行,连忙坐到陆初身上,拉着陆初脖子上的红绳往外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
陆初突然崩溃的失声哭叫:“我要哥哥……”
“哥哥……救我……救我啊……”
在陆初的记忆里,陆楠永远会替他挡住将要到来的危险,哪怕是在他们关系变差之后……
听到陆初的叫喊,喻泽鸣的手一时顿住。
一旁的喻青林命令几条大犬都坐好,看着喻泽鸣笑道:“小初和他哥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喻泽鸣正了神色,按着哭喊挣扎的陆初,侧头道:“爸,小初怕狗,我先劝一下他。”
喻青林看到陆初哭得不住抽搐,也是觉得有些煞风景,点头退出了房间,关好门,只把狗和机器人留在了屋内。
待他走后,喻泽鸣俯下身,抱住大哭着,不停喊着“哥哥”的陆初,沉声道:“小初,你知道这些狗是来做什么的吗?”
不等陆初回答,喻泽鸣继续道:“是来给你破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初听到这句话,挣动得越发厉害,一边哭着,一边高声骂道:“喻泽鸣!你变态!你恶心!你们一家都是变态!死变态!”
喻泽鸣紧紧地抱住陆初,在陆初看不见的地方,眼睛里满是嫉恨,咬牙低声吼道:“是!我变态!”
“我就算再怎么变态,我也不会把你当婊子卖!”
“也不会让你嫁给一个老头子!”
“更不会让狗来肏你!”
喻泽鸣说着,眼神透露出痴狂,嘴角带上一丝狞笑,“是陆楠……让狗来给你破处的!”
“是你哥哥,把你给狗肏!”
“是你哥哥,要让你做最下贱的母狗!掰着屄,给狗破处!”
陆初愣住,停住了哭喊,身体也僵直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近乎呆滞的人才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初脸上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斑驳的泪痕和晕开的胭脂混在一起,显得憔悴无比。
“不可能的……哥哥……他……他不会的……”
彷徨又无助,陆初一点也不相信。
“他知道我怕狗的……他知道我最怕狗的……”
“他还……为了救我……被狗咬过的……”
“他从来不让狗碰我的……”
“从来不会的……”
喻泽鸣的笑容越来越邪佞,用最温柔的声音咬着陆初的耳廓,轻声道:“小初,你太单纯了。”
“你知道吗?”
“你妈妈找人轮奸陆楠的亲生母亲……把她逼得在陆家过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外面和另一个男人好了,生了个孩子,可你妈却又把她抓回来……”
“你妈妈亲手喂药,把她逼疯……”
“是你妈妈,亲手把她推下楼……”
“陆楠手里,有全部的证据。”
“他恨你们恨得要死……”
陆初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呢喃。
“不可能……不会的……”
感觉到怀里人颤抖的愈发厉害,喻泽鸣更加用力地抱住陆初。
“小初,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滩上的事你都忘了吗?他让六个人,把你按在沙滩上,轮奸你……”
“他把你关了三个月,每天打你,把你当畜生……”
“他联合外人一起欺负你……”
“他恨你啊,小初……”
天花板的镜子里,陆初看到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可他还是不敢相信喻泽鸣的话。
“小鸣……”陆初轻声道:“你能不能让我……给陆楠……打个电话……”
虽然是秋天,但气温还是很高。
海滩上,两个身着正式西装拍着情侣照的人热得满头大汗。
是成琤被陆楠硬拉出来,拍订婚宴仪式上要用到的亲密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摄影师端着相机,大声喊道:“一,二,三……”
“咔嚓”一声,随着闪光灯一闪,挺胸收腹屏息凝神的成琤顿时松下一口气,就跟一瞬间瘪了的气球一样。陆楠有些好笑,双手搂着他的腰,一低头,轻咬他冒着汗的鼻尖。
“有人看着……”成琤脸上一红,下意识地把陆楠往外推。
“不愿意?”陆楠回了他这么一句,温柔的眼睛里有些危险的味道。
成琤不敢拒绝,只能配合。两人就在沙滩上来了个热吻。
“诶,好!”摄影师大叫了一声,抓拍了好几张。
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热吻完毕,陆楠一抬头,突然把成琤扯到自己身后,“小心。”
“怎么了?”成琤被他吓了一跳。
“有狗。”
成琤定睛一看,一只大金毛吐着舌头,追着一个红色的皮球向他们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有什么好怕的……”成琤轻轻蹙眉,在心里说完下半句,“他竟然怕狗?”
陆楠一愣,自嘲般地轻笑了一声,松开成琤。
有些习惯,养成了就很难改了。
“嘀嘀嘀嘀”,急促的手环声响起。
模拟屏瞬间弹出,陆楠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他推开成琤,走到一边。
“怎么了?”
“大哥,”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沉稳,“小鸣送来的药我们都打了。你让我查的人我都查完了,待会儿把资料发给你。”
“就等日子到了,我爸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是陆楠的堂弟,陆诚。
陆楠笑着说了几句谢谢的话,结束通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琤一惊一乍的笑声从身后传来,陆楠回头一看,夕阳的余晖下,宁静的海边,一直心惊胆战没什么笑脸的人和那只大金毛闹得正欢,脸上笑得无比欢畅。
陆楠勾起嘴角,走过去,陪他一起和金毛闹了起来,摄影师也端起相机,脸上带着被他们感染的笑容,不停地抓拍。
而不久前,喻泽鸣正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陆初的哀求的时候,他的手环也响了。
看到来电人的那一刻,喻泽鸣毫不犹豫地接通了电话。
“小叔。”是东东。
“大舅还要关我多久啊,”十二岁的孩子还未到变声期,声音稚嫩清脆,“我好无聊啊,我想回学校。”
“我最近又没做坏事,大舅为什么要关我?”
“小舅也不来陪我玩,还有爸爸呢?他为什么一直都不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面对喻海东的一系列问题,喻泽鸣柔声撒谎安抚。
喻泽成死在三个月前,死得不明不白,到现在还没抓到凶手,而家里人也是到现在还没给这个孩子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鸣哄完孩子后,才发现一直抽泣着的陆初停下了哭泣。
“东东什么都不知道……陆楠为什么……连东东都不放过?”
陆初红着眼眶,嗫嚅地问出问题。
喻泽鸣眉梢一挑,轻声道:“小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根本就不在乎杀人……更何况,你姐姐从前还总跟他过不去……”
看到陆初的表情呆滞、迷茫、措愣、麻木,喻泽鸣轻声道:“小初,现在只有你,能帮东东……只有你能帮你的亲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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