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12月25日00:00
「来自温德利县立神泉教会的诺兰·马特尔先生,18岁,就读于温德利社区大学,是我们最重要的孩子,也是今天的新郎。新郎,你是否愿意这个人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他经受肉体残疾还是精神崩溃,或任何其他教会可能对他造成的伤害,都愿意爱他、照顾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诺兰的肉棒在我体内胀大了几分,我胡乱地揪着他的头发,他和我都快要到达最终的高潮了。
「我愿意。」
他气息不稳地吐出这句话。
科林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将脸转向我。
「来自佩托斯基市莫尔克大街563号的艾弗瑞·科尔莫斯先生,19岁,就读于温德利社区大学,是撒斯厄斯万里挑一选出来的孩子,令人尊敬的新娘。新娘,你是否愿意这个人作为你的丈夫,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他对你做什么,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无论经历什么都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我什么也听不清,只知道诺兰哆嗦一下,把精液尽数射入了我的身体,我抱着他的头发出尖叫,痉挛着的肠道饥渴地压榨着那根阴茎里剩余的精液。
「司仪先生,请稍等一下。」
诺兰把颤抖不止的我轻轻地平放在地上,他抽离的瞬间,龟头擦过穴口,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像一条鱼一样弓起身子,阴茎断断续续地吐着白浊。
诺兰又拿那个橡胶塞子堵住了我的屁眼,肚子里的存货还是囤积在内部,没能得到释放的机会。
事到如今,我也逐渐习惯了这种痛苦,强忍着饱胀感,我抬头望向蹲在我身边、俯视着我的诺兰,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祈求着,求求他让我排掉那些东西,让我轻松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说话,只是温存地摸了摸我的脸颊,俯下身,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轻吻了我的额头。
「新娘,你愿意吗?」
科林又问了一遍,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的腿已经合不拢了,身上脏兮兮的沾满了各种体液,有别人的,有诺兰的,也有我自己的。我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鼓胀着的肚子也微微颤抖,所有人都看着我乱七八糟的惨状,让我难堪不已。
大概是被逼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我咬紧牙关,缓缓开了口。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