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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2 / 2)

韩天说:“行,你是领导我听你的。”第二天,在韩天的安排下,姜五四和丁嘉城见了面。经过半天的讨论,喝了10壶普洱茶,最后才确定了一套实施计划。第一步在网站上揭露华强北电子市场黑幕的内幕报道,主要以曝光水货假货充斥市场的现象和危害为主;第二步是开座谈会,厂商由丁嘉城邀请,网站负责召集,以“打击水货假货电脑”、“倡导品牌消费”为主题,举办一次全行业的交流会;第三步是让网民在网上投票选出各类电子十大网民最喜爱的产品;第四步是公布名单。

姜五四专门成立了一个班子,他和韩天,还有吴倩。吴倩是吴江安排的。他们开始行动,网上新闻一出,立即引起网民的强烈反响。评选消息发布不到三天,网站的电话就被打爆了。有询问评选情况的,有骂网站捣乱市场的,有称赞活动很好的……座谈会还未开,报名的电子厂商和总代理商就有近百家。

整个网站开始对韩天刮目相看,不到一个星期后就给他转了正。那时他走在地王大厦的写字楼里,总是步伐匆匆,手里拿着手机,边走边打,“哦,是张总吗,要我帮个忙参加评选,行,没问题。”“施总,你好。你说广告要打个折,哦,有点为难。现在要参加我们评选活动的已经有几百家了,为你一个人打折跟其他客户不好交待,这样吧,我会跟老总商量一下,看在咱兄弟的面上,争取给你们特别打个九折吧。”

相处了一段时间,韩天发现吴倩并不是那种轻浮世故的人,她沟通能力很好,而且乐于助人,和她配合得很好。吴倩逢人便讲:“这个活动主要是你的功劳,我只是做个帮手而矣。”就是姜五四在场的时候,她也会说:“等这个活动结束后,一定要给韩天发个大奖,他才是这个活动真正的灵魂人物。”姜五四干笑着,让韩天很难为情。

韩天和吴倩开始无话不谈,关系日益亲密。吴倩曾多次要请韩天吃饭,但都被韩天拒绝了,他是怕引起误会。

那时,秦芳汀尽管很少来找韩天,每次来时还常常怪怪地盯着韩天说:“你如果背着我干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阄了你的小鸡鸡。”

深圳艳遇 (19)

秦芳汀又辞工了。原因是足浴中心老板的弟弟晓武看中了秦芳汀,发了疯地要追她。

秦芳汀和韩天提起过晓武:“他高中毕业,和他哥哥一样,身高不过160,怎么看都像个武大郎。那天我下班,穿着那件刚买的碎花裙,正好被他撞见了。他站在那里半天没动,后来逢人就说我是他心中的白雪公主,发誓要把我追到手。从此以后,他就天天缠着我,只要我不在他的眼前,他就到处找我。每天晚上还来查夜,看我有没有在宿舍睡觉。还经常要请我吃饭,我不理他……”

韩天的心像打翻了半坛子陈醋,不过他还是强做镇静的样子。他一边听秦芳汀的讲话,一边细细地打量着秦芳汀,秦芳汀已经不是过去的秦芳汀了。她的头发做成了《卖火柴的小女孩》中那个小女孩的发型,红黑色,微卷。耳朵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一对亮晶晶的耳环,经常穿的是一件紫色的连衣裙,将胸和腰束得紧紧的,比刚开深圳时更有味道了。

秦芳汀发现韩天的眼神不对,就问:“想什么?”

韩天试探地说:“也许他比我更适合你哦。”

秦芳汀说:“你说什么呀?我是在和你商量,如果我有私心的话就不会跟你说了。”

韩天说:“那现在怎么办呢?”

秦芳汀说:“我不想在那里干了,每天被他缠着,烦都烦死了。”

第二天秦芳汀就辞了工,第三天重新找了份工作,在华强北卖电脑。没几天,她又觉得无聊了。他告诉韩天,那个店是一个香港人开的,管事的却有两个人,一个是香港人的老婆,一个是香港人在深圳养的“二奶”。经常大老婆说应该这样做,而二奶站在一边偏要那样做。两个女人经常站在柜台两头吵架,一吵就是半天。搞得顾客都来看热闹,根本无法正常做生意。秦芳汀夹在两个女人中,一会要陪着香港人的老婆说好话,一会要给“二奶”陪笑脸。

一个星期后,秦芳汀又辞工。她说,还是做足疗好,简单,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人际关系,洗一双脚能挣到20块的提成,碰到大气的老板,一给就是50、100的。不久秦芳汀又应聘到了晶都酒店。到了晶都酒店后,秦芳汀到韩天的住处又少起来。一周来一次,减到两周一次,最后是一个月一次。来的时候,也总是有打不完的电话,接电话的时候总是躲躲闪闪的。来了不到一会,韩天激情高涨的时候,她却要走。

韩天很生气,但他总是强压住怒火。他就有些伤感,认识秦芳汀的日子有三年了,在一起的日子却不到三个月,还经常吵架。尽管是这样,他仍然把秦芳汀当成自己的精神寄托。

在ML后,韩天经常抱着秦芳汀说:“对我来说,人生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坐火车回家。我们坐在一起,一路看途中的风景,一路回忆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秦芳汀总是幽幽问:“回家,什么时候回家哦?”

韩天说:“过年我们就回家哦,回家就结婚。将来我们生个孩子,然后在县城开一家书店,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秦芳汀怪怪地看着韩天,一声不哼。

深圳艳遇(20)

与韩天住一套房的还有四户人,两个站街女,两个上班族。两个站街女中一个苗头,一个丰满。他们白天就站在巴登街的巷子里接客。如果白天在家,韩天可以看到她们和男人们进进入入,房子里经常传出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搞得韩天的心痒痒的。特别是那个丰满女,有时站在巴登街边还朝着他吹口哨。

苗条女就住在韩天的隔壁,隔着薄薄的木板,经常能听到里面淫荡的说话声,感受到阵阵挠人的春情。如果韩天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两个女人中,韩天比较钟情于苗条女。不过韩天和苗条女几乎没有任何接近的机会。那个女人白天接完客,晚上就不知了去向。

那时巴登街经常发生一些怪事。每天早晨,韩天都会被一阵尖厉的叫声惊醒,大部分是女人的声音。“抢劫啊……”,接着是杂乱的人追人的跑步声,一会儿就恢复了死寂般的宁静。刚开始,韩天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才知道是上早班的女人出门就遭到了打劫。住得也不安宁,韩天的房子就被人袭击过。一天,韩天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有人敲门。

韩天起初不敢吱声,以为是查暂住证的。

外面的人敲得越来越带劲了,薄薄的门就要塌了。

韩天咳了一声,示意有人在房里。那人没有反应,依然不依不挠地敲着门。

韩天怒了,“他妈的,谁呀,深更半夜的敲门。”

外面的人说狠话了: “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撞进来了。”

韩天的声音软了,说:“哥们有什么话好商量,在外面都不容易。”

外面的人不顾一切地踢开了门,小小的铁锁哐啷掉在了地上。

那男人长得五大三粗,一进门就用手中的手电筒敲着韩天的脑袋,韩天吓得发抖。一急,就和他嚷:“你凭什么打人?再打我要叫了。”

那男人停下手,用眼睛扫了一眼房子。看到窗户上放着一把小刀,拿在手里晃了晃说:“凭什么,就凭你私藏凶器。”

那家伙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挥舞着,眼神凶神恶煞的,嘴里还喷着酒气。这时外面来了另一个男人,一个箭步上前把那鸟人拉走了。

后面来的人跟韩天解释:“他是这里的保安,刚好喝了点酒,他把你同他女朋友的房子搞错了。不要介意,千万不要介意。”

那男人走的时间,还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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