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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百鬼夜行日的战损夏油杰/我可以让你怀上我的孩子(1 / 2)

12月24日当天,百鬼夜行如期到来。

东京某处,夏油杰拖着残破的身体穿行于无人的巷道之中。

他伤的很重,整条右臂连带着半边的胳膊都已经消失不见,粘稠的鲜血和碎肉沾满了他的衣裳。

应该说,到现在他还活着,实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完美,实在是太完美了。”

纵使伤到了如此地步,纵使他这次的百鬼夜行计划彻底宣告失败,但夏油杰的脸上却呈现出一种扭曲亢奋的表情。

他并未得到他想要的特级过咒怨灵祈本里香,但他却亲眼见证了里香的强大。

那是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

只要有里香,那么就再也不用费那么多力气去收集诅咒了。那种仿佛沾满了呕吐物的抹布的味道,他根本哪怕一次都不想要再尝试。

“下次,下次一定要成功得到她!”

夏油杰扭曲地笑着,单手捂住自己缺失了一条手臂的肩膀,跌跌撞撞地向着小巷尽头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在那里,夏油杰见到了一个人。

事实上,自定下百鬼夜行计划的那一刻起,夏油杰便是设想过这样的场景的。他也许会成功,咒术师们被针对普通人的百鬼夜行牵扯了心神,而他则趁机夺取特级过咒怨灵祈本里香。他也当然很可能会失败,他很清楚自己的势力并不足以和整个咒术界匹敌。而到那个时候,能够在最后为他的大义画上句点的人也只可能会有一个——他曾经的挚友五条悟。

他们分道扬镳多年,但夏油杰知道,五条悟是不会让他死在其他人手里的。

所以在注意到巷口那道人影之时,夏油杰几乎是思考都没有思考地便直接开了口。

“怎么来的这么晚呢?悟……”

最后的那个名字并没有完全说出口,夏油杰发出的不过是一道极为短暂的气音,而后便在看清巷口那人究竟是谁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

“啊呀,看来你真的很不想见到我呢,杰。”

轻佻上扬的调子,和五条悟如出一辙,就连脸上的绷带都如此相似。

但和五条悟的满头雪白相比,此刻站在巷口的少年却是一头棕黑色的发丝,半长的头发将他所剩不多的脸都遮掩于阴影之中。

夏油杰沉默了一会儿,半晌之后开口,“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活着,对你而言不能算一件好事吗?”

站在巷口的太宰治状似无辜地歪了歪脑袋。

“啊,你还活着。”

夏油杰回身倚在了一旁的墙壁上,头慢慢地低了下去,先前战斗之中早已经散开的头发凌乱地垂落下来,遮挡住他的脸。

“这真是……太好了。”

他的脸上缓缓地浮现起笑容,不同于方才那般的扭曲和亢奋,此刻的夏油杰却像是忽然间就卸下了什么一般,所有的疯狂不再,站在那里时一如十几年前咒术高专里向着同伴微笑的少年。

“哒哒哒”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面容放大在夏油杰的眼前。

这么多年不见,记忆中那个幼小的孩子却也已经长成了这般身高同他相差无几的少年,过往的记忆画面历历在目,与此刻的现实重叠,这让夏油杰感到一阵恍惚。

“你伤的好重,如果不治疗的话,会死哦!”

虽然在谈论着有关于死亡的话,但太宰治的语气听上去依旧非常的轻快,似乎死亡在他眼里从来都不是什么沉重的话题。

“说到底咒术师也是人,会因为受伤过重而死去,即使是你也并不例外。这还真是讽刺呢!你不是想要成为神吗?如此轻易地死亡,你想要成为的神难道就是仅此而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讽刺感相当浓重,棕黑发色的少年毫不留情地讥讽着夏油杰的理想和大义,脸上是一片嘲弄的表情。

嘲讽他人的理想无疑是一件非常过分的事,但夏油杰却似乎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的迹象。

“我本以为,这世上如果真的有人能够真正理解我的大义的话,那个人也许就会是你也说不定。”

夏油杰脸上的笑容带上了几分自嘲与苦涩。

他们两人分开太久了,夏油杰对于太宰治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年前,停留在那个被家族迫害而不得不向五条家寻求庇护的孩子身上。

他了解过那个名为津岛修治的孩子六岁以前的经历,了解过那个以某些特殊的方式闻名咒术界的津岛家那些年究竟都做了什么。可以说,在普通人和咒术师的夹缝之中,津岛修治便是那个最直接的受害者。倘若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普通人而只剩咒术师的话,那么从一开始津岛修治的悲剧便不会存在。

不会被利用,不会被控制,身为一个珍贵无比的小雌子,被所有人众星捧月宠爱着长大。

所以夏油杰曾经以为,也许津岛修治是可以理解他的想法的。他甚至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的势力发展到足以庇护一位雌子的时候,那么如果津岛修治愿意,他将很乐意接纳津岛修治。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利用津岛修治,他只是希望那个自幼经历了太多不公的孩子能够再不受任何束缚、无忧无虑地成长。

但他未曾想到,他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却先等到了津岛修治的死讯。

年仅十四岁的津岛修治被咒术界宣判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夏油杰一度感觉到非常荒谬。他想不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个拥有无效化术式的天才、一位珍贵的雌子如此悄无声息的死亡。

悟呢?难道说他那位最强咒术师、被奉为神子的挚友五条悟都护不住那么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吗?

夏油杰动用了自己的势力调查津岛修治死亡的始末,但相关的信息却被咒术界的高层瞒得死死的,夏油杰唯一得到的情报就是津岛修治是被他那个普通人父亲利用了。

那个人的野心从来都不是什么秘密。

愤怒,在那一刻,难以言喻的愤怒直冲夏油杰的大脑。

津岛修治是那样聪慧的孩子,他拥有这世上举世罕见的无效化咒力的术式。时隔那么多年,夏油杰依旧清晰地记得强大的咒灵在太宰治的碰触之下寸寸崩毁化作点点星光灰飞烟灭的样子,那样美丽强大而令人目眩神迷的能力。

津岛修治本可以成为一位甚至成就不在五条悟之下的咒术师,本该拥有那样光明的未来,可他甚至都没能长大,便被摧毁于一个普通人之手。

非咒术师的普通人没有资格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夏油杰再一次坚定了这样的想法。

他要创造出一个没有普通人也没有诅咒的世界,他要让所有生而承受了太多不公的孩子们都能够健康平安地长大,在那样美好的世界里肆意欢笑。

这样的理想和大义支撑着夏油杰的行为,哪怕背负着无数杀戮的罪孽,却也依旧坚持前行。

所以才会有了今日的百鬼夜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夏油杰是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失败的,他成功的几率甚至都不足三成。但他却依旧这么做了。他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年,一路走到今天,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至多不过是死亡罢了,如果这个世界都不能承认他的大义的话,那么死亡也许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这个无法让他发自内心欢笑的世界,即使就此离开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只是未曾想,他会在死前再一次见到那个他本以为早便已经死亡的孩子。大概这也是这个世界临死之前对他最大的安慰了吧!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理解?你还真是傲慢啊!明明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却竟还妄图理解我吗?”

太宰治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开口。

“是吗?那么抱歉了,修治。”夏油杰温柔地笑着,“这些年你一直和悟在一起吗?”

明明被咒术界宣判了死亡,结果却还活着的话,除了被他的挚友五条悟藏起来了之外,夏油杰并想不到其他的答案。

是为了保护修治吧!如果是悟的话,会这么做也并不奇怪。

“不是哦!就算是悟也不知道我这四年去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那悟一定非常生气吧?”

“的确是非常生气,生气到我都快要真的死掉了。”

被五条悟肏死的。

想到这几天里被五条悟各种翻来覆去的肏干,即使是太宰治也禁不住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该说真不愧是“最强”吗?哪怕是在性事上,五条悟也同样是无敌的存在,根本就不存在透支现象也根本不存在不应期。这短短的几天里却好似要将此前整整四年里缺失的性爱全都一次性补足回来似的,过高的性爱频率和过长的持续时间险些让身为雌子的太宰治都承受不住。

“啊,可以想象。”

夏油杰笑得有些无奈,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他那位挚友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不要总是这样的表情啊!我可是为了你才回来的欸。”

似是有些不悦,太宰治鼓起了他的一张包子脸。

“为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的脸上浮现起显而易见的茫然神色。

“干嘛这么惊讶?啊,难道说,你以为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要代替悟来杀你的吗?”

重伤的身体倚靠在墙上,这让夏油杰的海拔凭空变矮了不少。太宰治微微躬身,一张脸凑到了夏油杰的面前。

难道……不是吗?

除了代替悟来杀他之外,夏油杰想不出任何太宰治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现在的他是盘星教的教主,是咒术界恶名昭着的邪恶诅咒师,而五条悟是高专的老师,是咒术界的希望。他们的身份本就天然对立,在他此刻重伤的情况下,五条悟没有任何不去杀他的理由。

“悟是悟,我是我。不要理所当然地把我当成他的附属品啊!”太宰治不悦地抱怨了一句。

“抱歉。”夏油杰愣了一下,继而苦笑道。

他们分开太久了,已经整整十年。在夏油杰的印象中,津岛修治只是一个跟在五条悟身旁亦步亦趋的幼童,这种既定的刻板印象让他忽略了对方这整整十年的成长。

现在的太宰治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术师没有不留遗憾的死亡,所以,你现在是真的想要去死吗?”

鸢色的眼睛近在咫尺,夏油杰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那么多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他忽然意识到,也许正如此前对方所说的那样,他从未真的理解过这个人,不论是以前那个名为津岛修治的孩子,还是此刻他面前的这个少年。

他是真的想要去死吗?夏油杰的脑海中回荡着太宰治刚刚提出的这个问题,而他竟一时间无法给出答案。

“得不到答案的话,那就慢慢想好了。”

耳畔传来太宰治的声音,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那只落在他脸上的、触感微凉的手。

身受重伤、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夏油杰在这一刻被抽干了体内仅存的咒力,不堪重负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抵达了极限,眼前阵阵发黑,强烈的眩晕感侵袭了他。

在彻底昏过去的那一刻,他似乎听到了对面少年好似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声音。

“毕竟我也一直都还没有得到答案啊……”

在这样的声音里,夏油杰彻底昏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长达十几年的梦境。又或许当昏睡过去的那一刻,他才是真正的清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是一片人际喧嚣人声鼎沸。昏睡过去之前分明还是严寒的冬日,可此时此刻周围的空气里却都弥漫着散不去的热度。

夏油杰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场盛夏夜晚的烟火大会之中。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和一群无咒力的普通人挤在一起参加这种无聊的活动?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

不,不对。

不在这里的话,那他应该在哪里?为什么他会本能地对“普通人”心怀抗拒?他本就出身于一个“普通人”家庭,在被咒术高专发掘以前,他一直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的,不是吗?

夏油杰抬起手臂,看了看自己那完好的、健康的、富有少年生命力的右手,又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脑后被完全束上去的丸子头,心下却是一阵莫名的违和感。

大脑有些混沌,就连记忆也模糊不清。夏油杰站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央,道路两旁是小商贩们热热闹闹的声音。

他身处这个世界,却又仿佛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朦朦胧胧模糊不清,仿佛独有他被隔离在这个世界的喧嚣之外,强烈的不真实感侵袭了他。

恰在此时,左手上忽然传来被拉扯的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顺着力道向左扭头,却只见周围路人来往绎络。他又向着自己左手的方向低头,这才看到了一个只刚六七岁大小的幼童正牵着他的手。

那是一个生得非常漂亮的孩子,棕黑色的头发柔软而卷曲,只看上去便知手感很好。他的身上穿了一身定制的和服,天空般湛蓝的底色上是仙鹤的图纹,每一处细节都无不精致,只一眼看过去便知造价不菲。

“杰,怎么不走了?”

那孩子昂着头,漂亮剔透的鸢色眼睛望向他,带着几分疑惑的小脸看起来可爱极了,脸颊上还带着明显的婴儿肥,软乎乎的样子直想让人伸手捏上那么几把。

“修治?”未经思考的,夏油杰下意识地喊出了这个名字,“悟呢?”

听到夏油杰这般疑问,那孩童的一张小脸皱了起来,明显不悦的表情中又带着几分对于夏油杰的嫌弃。

“杰是傻掉了吗?悟那个家伙不是刚刚才离开吗?真是的,明明那么久之前就说好了要一起参加烟火大会,结果都到了这里又因为临时任务跑掉,做出的承诺不就根本都没有实现吗?那个讨厌的笨蛋神子!”

原本昂着的小脑袋低了下去,孩童的右手正被夏油杰牵在手心,另一只手则泄愤似的扯着自己身上昂贵的衣服。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穿着木屐的脚又朝着地面用力踢过去,好像他踢着的并不是地面,而是他口中那个“笨蛋神子”五条悟一般。

这样的场景落入夏油杰眼中,那种仿佛被世界所隔离的感觉一点点退却,记忆重回大脑。

夏油杰想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他今年十六岁,正在咒术高专读一年级。而他刚刚脱口而出的“悟”是他的挚友,是继承了五条家六眼、被奉为神子的、绝无仅有的天才咒术师。

众所周知,咒术高专是一座寄宿制学校,里面是有学生宿舍的。五条悟素来对五条家并没有什么太过深刻的感情,所以大部分时候便都住在学校,哪怕是几个月都不回家一趟也是常事。

但这种现象在最近一段时间里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光是周末,有时候甚至是普通的工作日,在完成了一天的任务亦或是课业之后,五条悟便会干脆利落地消失不见没了人影。虽然每次五条悟对此的解释都是“回家”,但夏油杰对此表示了充分的怀疑。

一个对家族没什么深刻感情的人忽然对“回家”如此热衷,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不同寻常。

“悟不会是恋爱了吧?”夏油杰如是猜想着。

“恋爱?就那家伙的糟糕性格,不管怎么看也根本不可能有女孩子会喜欢。”同期的家入硝子如此反驳。

猜测得不出答案,夏油杰便索性抓住了某个课间的机会向五条悟问出了口。

“恋、恋爱?!怎么可能!”

谁曾想,被这般问道的五条悟顿时便好似受惊后的猫咪一般炸了毛,一双婴儿蓝的六眼都瞪得滚圆滚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夏油杰并未错过五条悟那一瞬间爆红起来的耳尖。

嗯,果然是恋爱了呢!夏油杰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用一种老父亲般的语气感叹着,“悟也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啊!”

“哈?谁要和那个小鬼谈恋爱啊!”

炸毛的白毛猫猫如是反驳。

“‘小鬼’?悟的恋爱对象比悟还要更小一些吗?”夏油杰好奇道。

“都说了不是恋爱!”

五条悟猫猫瞪眼中。

“好好好,不是恋爱。”夏油杰从善如流地安抚道,对于给自家挚友顺毛这件事他实在是已经轻车熟路,“那么悟口中的那个‘小鬼’究竟是悟的什么人呢?”

不过是随口一问故意逗弄自家挚友罢了,夏油杰本以为会得到一个诸如“只是普通朋友”之类的敷衍回答,可他却未曾想到,五条悟的下一句回答确实把他结结实实地震惊在了原地。

“大概……是婚约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婚,婚约者?!他夏油杰还是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可他年龄相差仿佛的小伙伴居然订婚了??

在这一刻,夏油杰忽然就感受到了来自于挚友的背刺。

“不是杰想的那样啦!”五条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似乎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总之只要杰见到那个小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正是因此,才会有了此刻烟火大会上两人的相遇。

老实说,在看到五条悟的婚约者究竟是何模样的那一刻,夏油杰几乎是下意识地掏出了手机就要去按报警电话。

“那个小鬼”这样的称呼让夏油杰的确猜测过对方的年龄,但夏油杰以为,就算那人比五条悟年纪小一些,想来也至少应该是国中生。但是当五条悟拉着那个孩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夏油杰当场瞳孔地震。

不用说国中生了,这孩子根本就连上小学的年纪都没有到吧!那小小的一团甚至还不及五条悟的腿高,这能有多大?五岁?六岁?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挚友是个问题学生,但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问题学生的问题了吧!这是赤裸裸的犯罪啊!

早在此之前,夏油杰就听说过咒术界的大家族挺混乱的,据说直到现在还会有为了血脉繁衍而娶小妾的现象。女性雄子的地位很低,似乎她们存在的最大价值就是让男性咒术师们怀孕,是他们孕育子嗣的工具。

就仿佛在这21世纪里,咒术界却还停留在封建社会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听说归听说,夏油杰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居然有一天会发生在他挚友的头上,而且他这个挚友似乎还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悟!完完全全的长歪了啊!

夏油杰的内心发出如此咆哮。

他的心底蠢蠢欲动,思考着自己和五条悟当场打一架打赢之后直接将自家挚友扭送进警察局的可能。

不过似乎……普通警察管不到咒术师的事?不然咒术界也就不可能会如此猖狂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这个家伙又不是女孩子!”面对自家挚友蠢蠢欲动想要将其送到警局去的眼神,五条悟不满道。

哦,原来不是女孩子。这样的话也就不存在迫害女性的问题,所以还勉强可以接受……

接受个鬼啊!不是女孩子的话问题就更大了好吗?不是女孩子的话那是什么?男孩子吗?众所周知,在这个世界,男性的后穴是没有足够的弹力以容纳其他雄子的进入的。也就是说,如果一位男性选择成为承受者的话,那他的后穴在强行撑开后很难完全复原,随着年纪渐长肌肉松弛,他们的后穴就将会无法完全闭合,从而出现脱粪失禁等一系列问题,而以目前的医疗水平并不存在完全治愈的可能。

也就是说,如果那孩子当真是个女孩子,那么五条悟只要能够坚持住,忍上那么十几年,等那孩子长大之后再出手的话,倒也还说得过去。但如果那是个男孩子,那么不管什么时间,只要五条悟给那个孩子开了苞,那么这孩子的人生便已经完了大半了。

所以说不是女孩子反而更加糟糕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推崇禁欲,雄子们之间不以孕育子嗣为目的的交媾被视作可耻的、淫荡的行为而被世人唾弃,夏油杰自然也不免会受到这种观念的影响。

于是,夏油杰看五条悟的眼神更加诡异了,那完完全全就是在看人渣的眼神。

“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许是夏油杰表现得太过明显,五条悟再一次炸毛了,咋咋呼呼地想要解释时,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是紧急任务,东京的市郊出现了一级咒灵,需要即刻祓除。

此时的夏油杰只刚踏入咒术界不久,还是二级咒术师。时值夏日,正是诅咒高发的季节,大部分咒术师都有任务在身,目前停留在东京并且没有任务的一级咒术师就只有五条悟自己。

尽管五条悟万般不乐意,但对这种随时都可能会对普通人的生命财产安全造成巨大破坏的一级诅咒,他还是无法拒绝的。

没办法,五条悟只能将自己年幼的婚约者暂且交给自家挚友照顾,自己则苦兮兮地跑去东京市郊祓除诅咒了。

五条悟走后,一大一小两人面面相觑。夏油杰蹲下身来和面前的孩子平视,一时间却有些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这个身份问题真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率先打破沉默的人反而是那个年幼的孩子。

“我的名字是津岛修治。”

年幼的孩子声音软糯地进行着自我介绍,乖巧可爱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那么,修治。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夏油杰的声音放的很轻很轻,似是怕惊扰了面前的幼童。

“可以哦!”

面前的孩子点了点头,虽然是很寻常的动作,但放在这么小的孩子身上就颇有种煞有其事的可爱感,让夏油杰的整颗心脏都蓦地柔软了下来。

“我是杰,夏油杰。悟有向你提起过我吗?”

对夏油杰而言,这实在是一句相当寻常的问话。他和五条悟毕竟是挚友,五条悟会在自己的婚约者面前提到他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对吧?

但话音刚落,津岛修治脸上的表情却顿时起了变化。方才那种乖巧可爱的样子刹那间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面无表情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在向我炫耀吗?”

年幼的孩子如是开口。

“什么?”

夏油杰一时有些茫然,他完全不知道刚才还乖巧无比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悟的确和我提到过你,并且还不止一次。所以呢?你是在向我炫耀这一点吗?炫耀你对于悟的重要性?”

话至此处,夏油杰也终于理解了津岛修治所要表达的是什么。

所以,是他太过轻视一个孩子的占有欲了吗?他本以为像津岛修治这么小的孩子是不知世事的,却未曾想到津岛修治居然对悟抱有如此深刻的感情。

诚然,夏油杰并不认为这么小的孩子会真的理解何为爱情。但津岛修治毕竟是五条悟的正牌婚约者,即使年纪尚幼,他也一点都不想让津岛修治误会自己和五条悟的关系。

“不,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想……”

夏油杰刚想解释,话只说到一半时却又被津岛修治打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和他睡过了吗?”

“睡”这个关键词让夏油杰在一瞬间展开了一系列不太健康的联想,但他很快强迫自己将那些带颜色的念头抛出脑海。

津岛修治这么小的孩子应该根本不会知道“睡”这个词的多种含义吧?所以刚刚那句问话里的“睡”应该就只是指单纯的在一起睡而已?

“我和悟的确在一张床上睡过,但那只是……”

只是身为挚友,一起出任务忙到太晚太过疲惫所以索性睡在了一张床上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

“睡在一张床上?谁和你讨论这种无聊的问题了?”

然而,津岛修治又一次打断了夏油杰的话,稚嫩的小脸上仿佛还带着几分不屑和鄙夷。

“我说的睡指的当然是另一个,是做爱啊!”

如此直白的重磅话语从一个小孩子口中说出来,直将夏油杰震在了原地,张了张口半晌没说出话来。

现在的小孩子……都已经这么早熟了吗?夏油杰满脑子都是这样的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样时机微妙的沉默却让津岛修治误会了,一张小脸顿时明显变得不开心起来,就连眉毛都蹙到了一起。

“所以你们已经做过了?”

“不,完全没有!倒不如说永远也不可能有。”

夏油杰连连反驳。

他和五条悟之间是再纯粹不过的挚友情,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就只是勾肩搭背而已,做爱什么的当然不可能会发生。

“是吗?”

津岛修治刚刚皱起的一张小脸这才放松开来,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洋洋得意的神色。

“我可是已经和悟做过了哦!所以就算你真的对悟有什么想法那也已经晚啦!”

纵使看上去十分早熟,但实质上现在的津岛修治也不过就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而已。再加上他雌子的身份以及此前整整六年的扭曲式教育,这都让津岛修治的思维方式和普通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类比一下的话,此刻的津岛修治就像是发现了一个他非常喜欢的、新奇有趣的玩具,而夏油杰在他眼中就是同样觊觎这这份玩具的竞争者。刚刚的谈话让他确定了自己的领先地位,所以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自己的竞争者面前炫耀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津岛修治而言,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但对于夏油杰而言,却完全并非如此。

“你们做过了?!做到了哪一步?悟他把你给……他进入过你了吗?”

夏油杰当然不会在意一个孩子单方面的“竞争”,他在意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他的挚友是不是真的对一个孩子出手了。

虽然此前一直在想着要把悟送到警局里去,但实际上这也就是想想罢了。夏油杰了解自己的挚友,虽然五条悟放肆任性又相当以自我为中心,但总体上来说,五条悟还应该算是一个好人。他并不相信自己的挚友真的会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出手。

但现在,津岛修治却对他说,他们两个之间已经做过了。

如果那是真的,那么……夏油杰已经开始做起了大义灭亲的心理准备。

“唔……”

夏油杰的问话让津岛修治有些心虚。

虽然刚刚还得意洋洋地宣称自己已经和五条悟做过了,但平心而论,他们之间做过的那些实在难以被归为一场真正的性爱。甚至五条悟都没有碰到过他的下体哪怕一下。

年幼的津岛修治还并不拥有未来那般优秀的话术,自尊心也让他不屑做出撒谎骗人这样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进入嘴巴那也算是被进入嘛!’

津岛修治在心里这般狡辩着,却到底还是正面回答了夏油杰的问题。

“只是嘴巴而已。”

这个回答让夏油杰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些许。

虽然侵犯一个幼童的嘴巴也同样好不了哪里去,但至少最糟糕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也就还不至于造成什么无可挽回的后果。

看来大义灭亲这件事可以稍微缓一缓。

夏油杰面色稍霁,而津岛修治敏锐地捕捉到了这样的变化,并且再一次成功误会了夏油杰的心思。

因为他没和悟做到最后所以松了一口气吗?果然这个叫杰的家伙就是对悟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吧!津岛修治眼珠一转,这般想着。

“虽然现在还没有做到最后,但迟早有一天会做到的哦!毕竟我是悟的婚约者嘛!”

如同宣示主权一般,年幼的小雌子歪着脑袋补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们还会有孩子哦!”

年幼的津岛修治对于“生孩子”这件事还并没有确切的认知,只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一直在给他灌输“要让所有值得利用的雄子都怀上你的孩子”这样的价值观,所以“生孩子”在年幼的津岛修治眼中便和“做爱”一样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夏油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揉了揉津岛修治的发顶。

他不打算再问下去了。

他当然很想弄明白津岛修治和五条悟之间具体的细节,并非是基于好奇心,而是单纯的伦理道德因素,他并不希望自己的挚友成为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渣。

但这并不是他去质问一个孩子的理由。就算要问,那也应该问五条悟才对。

“走吧,我带你去逛烟火大会。”

夏油杰站了起来,牵起了津岛修治的手,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穿行。

时间线回笼,夏油杰因为一直在记挂着五条悟的事而有些精神恍惚,梦境和现实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自身的存在和这个世界相剥离,却又在看到身旁那个正不满地批判着五条悟的孩子时重归清醒。

是梦境还是现实都并不重要,此时此刻所正在经历着的一切对于夏油杰而言便是他所能够抓得住的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轻轻捏了捏掌心里那只软乎乎的小手,牵着津岛修治继续向前逛过去。

这是津岛修治第一次逛烟火大会。

在过往的六年人生里,津岛修治完全被父亲束缚在津岛家的宅院之中,就连家门都极少有出去的机会,更遑论是去参加烟火大会了。

熙攘的人群和各色摊贩都让津岛修治感到十分新奇,某些特色的表演也看得津岛修治异彩连连,连带着对带他逛烟火大会的夏油杰都涨了不少的好感度。

是个好人呢!这个叫夏油杰的家伙。津岛修治这样想着。

唔,那他此前对五条悟宣示主权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过分?按照最近几天接触到的某些偶像剧里的说法,这大概叫做……横刀夺爱?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应该给夏油杰一点补偿?

小小的津岛修治若有所思。

最近看的偶像剧剧情和此前父亲的教导交杂回荡于津岛修治脑海,不久之后,津岛修治的眼睛亮了亮。

不然……给他一个孩子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心下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津岛修治晃了晃自己那只被夏油杰牵在掌心里的手。

“修治?”

此刻的他们正处于密集的人流之中,不适合让夏油杰动作过大地直接蹲下来和津岛修治平视,所以他只是微微低了低头,两人之间的高差依旧悬殊,周围喧嚣的声音让夏油杰不得不放大了自己的音量。

“杰想要的话,我也可以让杰怀上我的孩子!”

相当、相当响亮的一句话。大抵是为了配合夏油杰,津岛修治也刻意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几乎是喊了出来。

孩童脆生生的音色传出去很远,顿时,周围方圆十几米的人群都纷纷朝着夏油杰看了过来。

都道是童言无忌,周围的人群也大都没有将津岛修治这般的话当真,只是带着善意的目光看向了两人,间或有那么一两个好事者对着夏油杰调侃了起来。

“被表白了呢,小哥!”“真是受欢迎啊,少年。”

在这个世界,繁衍子嗣才是两人结合的终极目的,再加上是由进入者承担生孩子的职责,所以承受者口中“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便是比“我喜欢你”都还要更加诚挚的告白。

如此猝不及防之下,夏油杰满脸惊愕,就连眼睛都睁大了不少,继而又很快变成了一片羞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修治你在说什么?”

尽管单从体型上来说,此时的夏油杰已经无限逼近于了成年人,但他事实上却到底只是个母胎单身的十六岁少年,骤然听到这般要让他生孩子的豪言壮志,夏油杰整个人都陷入了宕机之中,慌乱而不知所措。

哎?这个反应和想象中好像不太一样?津岛修治疑惑着。

父亲曾经对他说,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雄子会不渴望他的垂青、会不想要和他做爱。既然这样的话,他愿意让夏油杰进入他肏干他怀上他的孩子,那夏油杰不应该很高兴才对吗?为什么却会是这样的反应?

小小的津岛修治仔细想了想,自以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杰是不想生孩子吗?没关系,不生孩子单纯只是肏我那也可以。”

如果说此前周围的人群投入过来的还都是善意的目光的话,那么此时此刻,那些目光便变得微妙起来。

先前说了,这是一个极端禁欲的世界,交媾这件事就是为了繁衍子嗣,一切不为生孩子、而单纯为了享受性快感的交合都为人所不齿。而现在,这样的话却出自于一个孩子口中,这绝对是教育的失格!

周围的目光变得不善,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朝着这边指指点点。

如此这般境况,夏油杰也终再顾不得惊愕亦或是羞窘,他索性弯腰一把抱起了津岛修治,朝着人群外便冲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应该放任一个孩子承受众人的指责和异样的眼光。

烟火大会的规模很大,夏油杰抱着津岛修治跑了许久,这才钻进了半山腰的一处无人的密林之中。

“呼……”

剧烈运动让夏油杰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加快,他在旁边一块约莫到他膝盖的大石头上放下了津岛修治,长舒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要在这里做吗?”

坐在石头上的津岛修治四处打量了一下四周。

虽然的确是没有人不错啦,但这里距离人群聚集的地方也并不算太远,万一有人过来的话……会被他的体液吸引吧?

虽然他的确不介意和夏油杰或者五条悟做爱,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任何一个陌生人也都可以。

津岛修治还是很挑剔的。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有些头痛地按了按自己的额角。他发现津岛修治这个孩子总是在超出他的认知,他甚至根本无法理解津岛修治的思想究竟为什么会扭曲成这样。

难道说津岛修治也是这般主动邀请了悟,而悟一时没有把持住所以就……

夏油杰越想越觉得这可能就是真相,毕竟他那个从小被当成神子宠爱着长大的挚友的确没什么忍耐力。

“不做吗?”津岛修抬头问道。

“修治。我不知道你此前都经历了什么,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想要和你做爱的意思。”

夏油杰再一次在津岛修治面前蹲下了身子,满脸严肃而郑重地开口。

“因为我年纪太小了?”津岛修治眨了眨眼睛。

“不只是因为这个。”

原因太多太多了,津岛修治不是女孩子的话,那进入对方就等于毁了对方的后半生,而且津岛修治还是悟的婚约者,不管从任何角度出发他都不应该和津岛修治做爱。

“也就是说,哪怕我长大了,你也不会想要和我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

“即使我是个雌子?”

“即使你是个……”

应和的话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夏油杰愣了半晌,脸上一点点爬满愕然的神色。

津岛修治是个……雌子?

大脑似有一阵空白,整幅画面在此定格。

良久之后,夏油杰哭笑不得地低头,单手掩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悟会一直强调不是他想的那样,怪不得五条家会接受津岛修治作为悟的婚约者,怪不得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会有这么奇怪的价值观,怪不得津岛修治会说他已经和悟“做过了”。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重重疑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豁然开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啊……

先入为主地怀疑自己的挚友,又自说自话地对待津岛修治,在知道了津岛修治的雌子身份后,那他刚刚所有的行为都变得滑稽而可笑。

他应该早些问清楚这一切的,而不是在闹了这么多笑话之后才被津岛修治主动告知。

明明有那么多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可他为什么却根本都没有想到过津岛修治是个雌子这样的可能性呢?

大抵是因为这世上雌子实在是太过稀少,早就已经成为了被奉若神明的、传说一般的存在,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神明”会出现在他身边这样微茫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可能性吧?

这可真是……

“你拒绝了我。”

头顶上孩童的声音唤回了夏油杰的神思。

“我……”

夏油杰重新抬起头,却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追捧雌子,夏油杰在人群中长大,就算没有某些极端者那么狂热,却也免不了对传说中的雌子心生向往。

可是就在刚才,他拒绝了一位雌子。

“杰真的很过分呢!”

孩童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明明是在抱怨,可听起来却简直好似是撒娇一般。

津岛修治踢掉了脚上的木屐,包裹在足袋里的双脚垂落在石块前面,也同样垂落在夏油杰眼前,一晃一晃地吸引着夏油杰的视线。

“脚好痛。”

此前的津岛修治很少出门,今晚是他生平头一次走这么多的路,孩童稚嫩的脚丫和木屐摩擦,时间久了难免会痛。

夏油杰握住了津岛修治的脚踝,动作轻柔地帮他将足袋脱下来,赤裸的小脚丫暴露在了这夏日的夜风之中。

白白嫩嫩的脚丫软乎乎的,十颗脚趾珠子似的,珠圆玉润,可爱得紧。几处摩擦多的地方已经明显泛红,甚至有些破皮。

夏油杰心念微动,低头朝着破皮的那处舔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擦过脚上的皮肤带来清晰的痒意,头顶上传来津岛修治“咯咯”的笑声,银铃似的清脆悦耳。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说杰是对脚有特殊癖好的变态吗?”

“只是帮你用唾液给伤口消毒而已。”夏油杰松开口,“而且我是雄子,雄子喜欢雌子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理所应当。”

“是吗?那杰喜欢我吗?”津岛修治的双脚踩上夏油杰的肩膀。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雄子会不喜欢雌子,但夏油杰并没有进行这样投机取巧的回答。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津岛修治不满地“啧”了一声。

“等我长大了变得更加诱人之后,杰可不要后悔哦!”

事实上,不必等津岛修治长大,看着面前这个纯真而又难言色气的孩子,夏油杰觉得,现在的他便已经开始觉得后悔了。

“唔!”

忽而,津岛修治哆嗦了一下,踩在夏油杰肩膀上的双腿夹了起来,嘴唇也同时抿起,似在兀自忍耐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你怎么了?”夏油杰关切道。

津岛修治并未马上回答。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反应,说来也很简单,他想尿尿了。

对于一位雌子而言,尿尿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蕴含在雌子尿液中无色无味的信息素会引得雄子当场发情,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四周无人的地方解决掉自己的尿液的。

但现在显然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这附近不远处的确是有厕所不错,但那是公共厕所,在这种烟火大会进行中的时刻,可想而知那边究竟会有多少的人。如果他当真在那边尿尿的话,那么恐怕还不等他尿完,周围被他刺激到发情的雄子就会横冲直撞地跑过来,不管不顾地压着他肏干了。

津岛修治一点也不想要面对那样的可能。

“悟什么时候回来?”他满怀希冀地问夏油杰。

五条悟是有运用术式赶路的能力的,只要不直接碰触到他的皮肤,就可以不受他无效化的影响。那样的话,五条悟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带他去往完全没有人的地方,以解决他的尿意。

“大概还要20-30分钟吧!”夏油杰看了看时间后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术式赶路相当耗费咒力,对于年少的五条悟而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大部分情况下,五条悟还是会老老实实坐辅助监督的车来赶路的。

“二、二三十分钟?”

津岛修治又抖了一下,就连声音都在发颤。

小孩子的身体想要完全控制排泄是很难的,往往尿意刚刚出现便来势汹汹,根本就憋不了多长时间,更何况津岛修治体内还长了两个尿孔,也就更加难以控制。

怎么办?二三十分钟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坚持得了吧?可如果在这里尿出来的话……

津岛修治越发的紧张了。

“修治?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我送你医院……或者五条家?”

如此明显的紧张表现,夏油杰当然注意到了。他伸手将津岛修治抱进怀里,让津岛修治坐在他的一条手臂上,另一只手环住津岛修治的后背。

但刚一走动,那双孩童的小手便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襟。

“别,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不动时倒是还好,此刻被夏油杰这样大幅度地一抱又一颠,装满了尿水的膀胱因此而随之颤动,本就已经到了极限的尿孔便再不受控制,骤然喷出一股尿液来。

“呜……”

漏尿的感觉让津岛修治呜咽一声,双腿再一次紧紧夹住。他的双手揪紧了夏油杰的衣襟,上半身处紧贴在夏油杰的胸膛上,可屁股却又努力地向后撅着,试图以这样的姿势压迫住自己的两处尿孔,以避免再漏出更多的尿水来。

他可一点都不想在夏油杰的怀里尿裤子啊!

“好,我不动。”

夏油杰顺从了津岛修治的话,抱着怀中的孩童站在那里不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被抱着的津岛修治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小雌子就在自己怀中动来动去,这样的境况让夏油杰无可避免地也产生了生理反应。但他仍旧没有说什么,只为这甜蜜的负担而轻叹了一口气,按着津岛修治的意思安静地站在那里。

不论是对于津岛修治还是对于夏油杰而言,时间都仿佛变得无比漫长起来。

良久之后,津岛修治终于再坚持不住,抬起头来向夏油杰问,“悟还没有回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实在憋得狠了,年幼的小雌子眼眶里都蓄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看上去委实是可怜得紧,直让人想好好地哄弄上一番。

他的声音里也带着哭腔,孩童的声音本清脆明亮,此刻听上去却朦朦胧胧的,细碎地颤抖着实在令人闻之不忍。

这样的场景落入夏油杰眼中耳中,直让夏油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才只刚过去了三分钟而已。”

几秒之后,夏油杰控制着自己尽量平稳地开口。

“呜……”

又是一道委屈的呜咽声,津岛修治一脑袋撞进夏油杰的胸前,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哆嗦了一下。

明显的,津岛修治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处又涌出了一股子热流来。

‘不行了,完全忍不了了啊!怎么办?’

年幼的小雌子还未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只知道缩在夏油杰的怀中干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你……是想上厕所吗?”

头顶上传来夏油杰的声音。

“呜……”

津岛修治没有回答,或者说,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让我试一下,好吗?”

即使没有得到回应,夏油杰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思,只耐着性子轻声细语地问着。

津岛修治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窝在夏油杰怀中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

没有办法,他现在已经实在忍不下去了,在自己完全束手无策的时刻,他只能去依赖夏油杰。

一只大手从津岛修治的衣摆处伸了进去,沿着他笔直漂亮的腿一路向上,停留在了屁股的位置。

今天的津岛修治穿的是传统的和服,是完整的一套,包括衣服里面穿的也并不是现代化的内裤,而是传统的兜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兜裆布比普通的内裤要厚重很多,这使得津岛修治在接二连三漏了几次尿之后仍旧没有打湿外衣,那些外溢的尿水全都被兜裆布吸了个干净。

是以从外面并看不出来,但倘若真的伸手进来,摸到的便自然是明显湿漉漉的兜裆布了。

“嗯呜……”

哪怕夏油杰的动作很轻,但此时的津岛修治根本就受不了丝毫的刺激,便只是隔着兜裆布的轻轻抚摸罢了,却也让津岛修治顿时呜咽一声,更多的尿水儿溢了出来。

年幼的津岛修治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被扎了孔的水球一般,“呲呲”地向外冒着水儿。

“怎、怎么办?”

津岛修治埋在夏油杰的怀里,颤抖着声音小声地问着。

再这样下去的话,他迟早会完全尿裤子的。距离这边不远处就是密集的人群,一旦被他的体液吸引过来……

夏油杰轻轻拍了拍津岛修治的后背以示安抚,将他再次放到了刚才的石头上,而后将津岛修治的衣摆伸出了手。

绘有白色仙鹤图纹的和服被卷上去,露出纤细笔直的双腿。年幼的孩子皮肤白皙而光洁,好似吹弹可怕一般,娇嫩极了。上方的小屁股肉嘟嘟圆滚滚的,蜜桃儿一般的漂亮,只稍微戳一下时便陷进去诱人的小窝。长长的雪白兜裆布绕着孩童纤细的腰肢围了两圈,向下正挡住双腿之间最重要的部位,只是此刻中间的部分明显已经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湿了的兜裆布就那样挂在津岛修治的双腿之间,像极了尿布一般,偏生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夏油杰伸手去解面前的兜裆布,却被津岛修治紧张兮兮地躲了过去。

“会、会漏出来的。”

年幼的孩子无法忍受这般的尿意,一双鸢色的眼睛里尽是一片水光,看向夏油杰时里面写满了惊慌和无措。

“没关系,交给我处理。”

夏油杰安抚着。

“可、可是……你,也已经硬了吧?”

纵使被尿意折磨得不成样子,年幼的津岛修治却还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警觉。今天的夏油杰并不像他和五条悟那样穿了传统的和服,而是一身普通的休闲装。虽然裤子绝对已经算得上宽松,但胯下的部位却依旧明显地被顶了起来,彰显着夏油杰已然情动的事实。

雌子的体液对雄子而言代表着无可抗衡的吸引力,刚刚抱着津岛修治那么久,雌子独有的香甜味道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夏油杰的感官,会情动也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是,但我不会伤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坦然承认了这一点,向津岛修治做出了这般的承诺。

“不、不会吗?”

津岛修治泪眼汪汪地看着夏油杰。

实际上,他并不反感和夏油杰做爱。他知道这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六年来的教育让他对于自己将会被肏这件事早就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只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这让他对于未知的一切有一种本能的不安感。

“我说过不是吗?我没有要和你做爱的意思,你可以相信我。”

夏油杰看着津岛修治的眼睛,脸上是让人信服的、平静而又温和的神色。单看他此刻的表情的话,恐怕任谁也不会想到他的下半身此刻早已经一柱擎天。

年幼的津岛修治被说服了。

他颤抖着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任夏油杰将他屁股上的兜裆布一点点解下来。动作之间布料摩擦着他私处娇嫩敏感的肌肤,直让津岛修治在兜裆布被取下的那一刻,小巧玲珑的阴茎喷泉似的涌出浅黄色的尿水来。

“咿呀!”

他发出可爱的调子,双手连忙捂住了自己小小的阴茎。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憋的,他的一张软乎乎的小脸都完全涨红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将沾染了津岛修治尿水的兜裆布整齐叠好,被浸湿的那部分被叠在最里面,以尽可能地减少气味的扩散。

做完这一切,夏油杰在津岛修治的面前重新蹲下了身子。

此时的津岛修治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这让他的海拔凭空变高了不少。当蹲下去的时候,夏油杰的脸正对应着津岛修治屁股的高度。

“你、你打算怎么做?”

津岛修治双手捂住自己小小的阴茎以防止继续漏尿,鸢色的双眼紧盯着夏油杰,紧张兮兮地问着。

尚且年幼的津岛修治还并不具备这方面的经验,他完全想不到夏油杰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帮他解决掉体内汹涌澎湃的尿液。

“用这里。”

夏油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在被咒术高专发掘之前,夏油杰是作为普通人长大的,他念的是普通的小学普通的国中。而在普通的国中里,当他们这些小雄子们开始进入青春发育期之后,学校便会专门为他们开设生理卫生课。

在当今世界,雌子的数量已经极度稀少。但纵使如此,有关于雌子的知识却仍旧占据了生理卫生课中大半的课程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子们的身体特征、和雌子相处的注意事项、与雌子交合时的重点内容、如何为雌子孕育子嗣等等,内容相当繁多且驳杂。

夏油杰是个问题学生,但他也同样是个优秀学生。他的所有科目都学习得非常优秀,生理卫生课自然也并不例外。那些对常人而言大概率一生都不会用到的驳杂知识,夏油杰却全都记了下来。

在那些驳杂的知识中、在和雌子相处时的注意事项里,便有提到过当雌子在公共场合需要排尿这样的情景。而当时生理卫生课的老师对这个难题的答案也给出得非常简单粗暴,不过只三个字——喝下去。

当时在那节课上,有学生对老师发出了质疑:“让我们喝尿?这怎么可能!”

而当时老师的回答也非常意味深长,“你们现在觉得不可能,但倘若有一天你们真的获得了一位雌子的垂青,你们就会深刻地意识到,他愿意让你喝下他的体液其实是对你莫大的恩赐。”

夏油杰记下了这一点。

彼时的他对老师这样的话十分不以为然。不就是尿吗?难道雌子的尿就不是尿,而是什么琼浆玉液不成?他怎么可能会上赶着犯贱,主动去喝别人的尿液?

那节生理卫生课距离今日也才不过一两年罢了,夏油杰却已经充分理解了当时老师的意思。

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没有由来的渴望。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还因为津岛修治说自己和五条悟“做过了”而将自己的挚友看成是人渣一般的存在,还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对津岛修治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此时此刻,津岛修治的存在却已经彻底将他蛊惑。那此前不受控制而漏出的尿液无异于这世上最猛烈的发情剂,让他的整幅身体都燃烧起来,下半身处的阴茎硬到发疼。

那是他对津岛修治的渴望,愈演愈烈几乎便要彻底湮没他的理智,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地去占有去进入去肏干面前的这个孩子。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的那位挚友忍耐力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差。或者不如说,能够在这样无与伦比的诱惑之下却还依旧坚持了底线而只是进入了津岛修治的嘴巴,实在已经是相当相当有自控力的行为了。

“咕咚”

夏油杰吞咽了一下,喉结因为他的动作而一阵滚动,感觉口干舌燥。

鼻腔里似传来若有若无的骚甜味道。

那是津岛修治的尿液。

是了,他眼前的这位小雌子此刻正在为撒尿这件事而苦恼,而他是唯一能够帮助到对方的人。

这样的认知让夏油杰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

“喝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年前生理卫生课老师的话回荡在夏油杰耳边。

“什、什么?难道你是要、要喝下去吗?”聪慧的小雌子一下子便理解了夏油杰的意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津岛修治的确是自出生开始便一直在接受父亲对于他的专属订制教育,但那些内容大都是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讨好去勾引去魅惑进而利用雄子,并不包含此刻这般让雄子单纯服务于他的内容。

“不可以吗?”

纵使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亢奋的状态,但夏油杰却仍旧维持住了自己的理智,脸上是一片温和。

他不想吓到津岛修治。

“可、可是……脏。”

在说话的时候津岛修治又打了个尿颤,即将破体而出的汹涌尿意让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捏紧了自己娇软的小阴茎,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声音明显颤抖而带着哭腔。

“不会。修治的全身上下哪里都是干净的。”

夏油杰如是安抚着,眼见津岛修治实在是已经被尿意折磨得不成样子,便又继续加码了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很喜欢,是我自己想要喝的。修治,可以吗?”

“呜……杰,杰果然是个大变态!”

呜咽着的声音几乎破碎不成调子,但津岛修治最终还是颤抖着向夏油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没有办法,他实在已经憋不下去了,孩童的身体幼嫩,憋了这一时,津岛修治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都在针扎似的刺痛。

‘喜欢雌子,那可不是变态啊……’

夏油杰心下如此感叹着,却并没有再开口,而是微微低头,朝着津岛修治双腿之间凑了过去。

虽然主动张开了双腿,但不知是太过紧张忘记了还是其他的什么,津岛修治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小阴茎,身体哆哆嗦嗦的抖个不停。

几次三番的漏尿让津岛修治的下体处早已经是一片濡湿,孩童的皮肤娇嫩光滑,淡淡的粉色上泛着晶莹的水光。先前离得远些倒是还好,此刻凑近了,那种骚甜的气味便直冲夏油杰的鼻腔,雌子信息素的正面冲击让此时正值少年的夏油杰只觉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向下半身涌入,险些便当场射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以岌岌可危的理智强迫自己冷静。如此停顿了两秒之后,伸出舌尖向着津岛修治双腿之间那朵尚未绽放的甜美花穴轻舔了过去。

雌子的双性构造让他们的两处生殖器官都较常人要更小一些,再加上津岛修治本来就不过是个孩子,那朵漂亮的花穴也就愈发小巧可人。两片花瓣胖嘟嘟的合拢于那里,舌尖舔过去时引得头顶上顿时便一道夹杂着呜咽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

这是津岛修治生平第一次被他人直接碰触到自己的女穴,柔软的舌头轻扫过他全身最为敏感脆嫩的部位,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和陌生的快感,强烈的冲击使他顿时便滚落下了泪珠。

尽管无比贪恋此刻舌尖上的曼妙,只恨不得就这么好好地舔舐品尝上一回,但夏油杰好歹还记得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他并没有长时间在这双香软的花瓣之上逗留,而是拨开了两片阴唇,舌尖轻巧灵活地向着内部钻了进去。

津岛修治的女穴实在是太过小巧了,这让夏油杰根本没费什么力气便寻找到了那女穴的尿孔。有了明确目标之后,他的舌尖便正覆在了那处狭小的、只针尖粗细的尿孔之上,开始细细舔舐起来。

平心而论,夏油杰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当然说不上有什么经验或者技巧。他的舔舐就真的只是舔舐罢了,因为怕伤到津岛修治娇嫩的身体,他的动作放的很轻,舌尖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扫动着那处狭小的尿孔,如同羽毛般轻盈。

但对于年幼未经世事的津岛修治而言,这样的刺激却也已经是太超过了。他的身体本就因为憋尿而颤抖,此刻更是被夏油杰舔到无法自已,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好似难受极了,却偏生又觉得不想要放开。

“呜呜……好痒……好奇怪、不,不要呜……”

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摇晃着,津岛修治泪水涟涟,双腿穿过夏油杰头两侧,一双脚丫在夏油杰背上蹬来蹬去,直将夏油杰的衣服都蹬得一片凌乱。

“不、好奇怪,好奇怪呀……”

年幼的小雌子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会重复着“奇怪”这样的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孔之上温柔的舔舐持续不断,那一浪又一浪的刺激感让津岛修治感觉自己体内好似有什么热流正在涌动,触电似的过遍全身,却又最终汇聚于小腹汇聚于膀胱,化作温热的水流冲击着他女穴处的尿孔,而后终于在某一刻破体而出。

“出、出来了啊——”

孩童稚嫩的声音骤然拔高,与此同时,那始终在被舔舐的尿孔处终于喷发出浅黄色几近透明的水流来。

在此之前,津岛修治是极少使用这处尿孔的。雌子的身体的确是双性构造不错,但一直以来津岛修治都更加习惯于用自己的阴茎排尿。是以除了完全不受意志控制的小婴儿时期,津岛修治便基本未曾使用过女穴的尿孔。

这也就导致他女穴的这处尿孔虽然也同样具备排尿的功能,但却极为狭窄。此时此刻终于在夏油杰的舔舐下喷出尿流来,却也是极细极细的一道,几乎比他那柔软的发丝还要细,却又力道十足气势磅礴,正朝着夏油杰激射而去。

夏油杰早已经等待多时,见小雌子终于尿了出来,便马上收回了自己的舌头,继而张开了嘴巴接住了那道细小的尿流。

因为担心味道扩散的缘故,他的嘴巴和津岛修治的下体贴得极近,嘴唇和面前的肉唇轻轻碰触,引得津岛修治更是哆嗦个不停。

“咕咚”“咕咚”

尿液流入口腔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继而便是夏油杰的吞咽之声。明明只是在做着喝尿这样的行为,可夏油杰脸上不知何时却便变得一片潮红。

他贪婪地、迫不及待地吞咽着津岛修治的尿液,如同饥渴数日的旅人终于寻到了沙漠中的水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出来了呜……”

憋了太久之后,终于在此时得到宣泄,这次的津岛修治真的是舒服到哭出声来了。他的双脚停止了蹬动而踩在夏油杰宽阔的脊背上,双腿情不自禁地向外更加分开了些许。大抵是尿的舒服了,他的小屁股还向上小幅度地一撅一撅的,口中泄出“嗯嗯啊啊”的可爱调子。

屁股的耸动让那道喷出的尿流也在不断变化着角度,有好几次都险些尿到外面去。此刻的夏油杰哪里还舍得漏掉津岛修治哪怕一滴的尿液,于是他索性收拢了自己的嘴唇,完全朝着津岛修治的花穴贴了上去,将被动地接受变成了主动的吮吸。

“啊——别、唔——怎么——”

虽说夏油杰吸吮的目标只是尿孔,但津岛修治的女穴毕竟是太小了,这让夏油杰在张开嘴巴吸吮的时候,津岛修治的整个花穴都被完全包裹在内。生平头一次女穴被吮吸,年幼的津岛修治哪里承受得来这样的刺激,原本畅快排尿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湍急的尿流因此而渐缓,变得时断时续。早已经沉醉于其中的夏油杰不满于这样的状态,便对着那尿孔愈发用力地吸吮起来。

“哈啊、不、别——要,要吸破了——好痛——”

雌子的女穴本就生得娇嫩,津岛修治又年幼,哪里承受的住这样大力的吸吮呢?只被吸了几下之后便生受不住了,哭着央求夏油杰停下来。

可雌子的体液对于雄子而言本就是最猛烈的发情剂,夏油杰已经灌下了那么多津岛修治的尿液,此刻自然不可能还维持住完全的理智。所以他吸吮的动作根本就一停未停,只是在津岛修治的哭喊之中下意识地放轻了些许自己的力道。

“呜呜呜……好痛……要被吸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吸吮着的尿孔如同小泉眼一般一咕嘟一咕嘟地向外冒着尿水儿,只是那水流却越来越少了。

虽然先前被憋成那个样子,但孩子的膀胱能有多大呢?先前尿了一阵此刻又被这般吮吸,津岛修治体内的尿液很快便所剩无几。

可完全沉浸于这场雨露恩泽之中的夏油杰却是意犹未尽,他不住地收拢嘴唇试图吸出更多的尿水,在那尿孔完全停喷之后,又不死心地舔了过去,好似刚才的经历让他下意识地以为只要多舔舔就能舔出新的尿水来似的。

他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吐出的气流带着炙热的温度,正落在花穴上方津岛修治小巧而敏感的阴茎处,烫得津岛修治不得不再次捂住了自己的阴茎。

“没有了呜呜呜……不要再吸了……真的要被吸破了……好疼啊……”

孩童哭起来的声音绵绵软软又含混不清,吐字又并不清晰。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无法自拔的夏油杰根本就没有听清津岛修治都哭喊了些什么,这种绵软的调子反倒愈发勾起了他的欲望,让他舔舐和吸吮的目标都下移了些许,来到了那朵幽秘花穴的最下端屄口处。

母胎单身的夏油杰并没有任何性经验,但在面对一位雌子的时候,理智本就是不必要的存在,所有的行为全都出自于本能。

舌尖绕着两片阴唇打了个圈,而后笔直地朝着那处最隐秘的、从出生到现在都从未打开过的屄穴处探了过去。

“啊、啊啊——什,什么——别啊——”

虽然此前还在说着可以让夏油杰肏之类的话,但真的到了这一刻,陌生的冲击感却让津岛修治感觉到了莫大的惶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幼雌子的屄口实在是太过狭窄,此刻却被夏油杰的舌头所进入。屄口强行被撑开的感觉伴随着些微的疼痛感,让津岛修治陷入了无以复加的恐惧之中。

他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是要被开苞、被肏干的,到时候进入他身体的就不只是这么柔软无害的舌头,而是更加硕大的、坚硬的、炽热的属于雄子的性器。他在父亲的教导下看过很多的图片或者视频,那一根根仿佛闷棍一样的壮硕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雌子那狭窄闭塞的娇软洞穴里,对年幼的津岛修治形成了巨大的冲击。

是了,他在害怕。

尽管他的父亲告诉他那一点也不痛苦,雌子生来就是被肏的,只会因为被肏而感到欢愉。那些图片视频上被进入的雌子也的确是满脸享受和迷醉,而并没有半点痛苦的神色。

但即使如此,年幼的津岛修治还是在害怕。

他是有偷偷观察、甚至是偷偷试验过自己的身体的,那狭窄的屄穴就连他自己的一个指腹都容纳得勉强,又怎么可能能够承受那么可怕狰狞的性器的进入?

绝对会超级疼痛的吧!可他讨厌疼痛。

年幼的津岛修治因此而害怕着。

他伪装得很好,演技对他而言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领。他以蛮不在乎的态度应对着这一切,平淡地谈论性爱,就好像他真的像是世人对雌子的描述那般——生性淫荡,生而纵欲。

有时候他甚至连他自己都骗过去了。他是雌子嘛,被肏多正常,也许就真的只是看着可怕,实际上一点也不疼,反而爽翻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样催眠着自己,并几乎信以为真。

直到此刻,直到夏油杰的舌头进入了他的体内,那种被他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惶恐和不安终于彻底地爆发了出来。

不,不要!他不想这样!至少不是现在!

津岛修治挣扎着,双脚踩在夏油杰肩膀上试图将其蹬出去,双手按住夏油杰的额头用力向外推。

但他实在是太过年幼了,又没怎么刻意锻炼过身体,即使他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道,对于身为咒术师的夏油杰而言却根本就微不足道。

不管津岛修治再怎么努力,面前的夏油杰都纹丝不动。

他感觉到那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滑进了他的屄穴,探入进了他的生殖道。

事实上,津岛修治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生理上的疼痛,即使是理智尽失,夏油杰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津岛修治。即使是在勃发的渴望到了根本不可抑制的此刻,夏油杰的潜意识也仍旧死死地拉住了他。

他只是想要更多地感受津岛修治的气味罢了,只要一点点体液他就可以满足。他舌头的动作十分轻柔,比起富有攻击性的进入和侵犯,夏油杰的动作更像是缱绻的舔舐和温柔的请求。

请求津岛修治赐予他哪怕只再一点点的爱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虔诚的信徒祈求自己的神明。

他胯下的物事早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今天的夏油杰穿的是一身休闲装,裤子并没有拉链和皮带,而是松紧带的款式。此时此刻,那硕大的屌棍甚至从裤腰的顶端冒了出来,赤红的龟头暴露于空气当中,顶端的马眼处溢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只要再一点点雌子体液的气味刺激便能够让他直接射精高潮。

‘好想,好想射……’

‘所以再一点就好,只一点点……让我射出来……’

这样的想法控制了夏油杰全部的心神。

但津岛修治并不知道这些。

他只知道自己的屄穴被进入了,穴口被迫撑开了,那根柔软的舌头就徘徊于他的生殖道入口处。

现在只是舌头,那接下来呢?这根本就是不用思考的问题。

他将会在这里被开苞了吗?

津岛修治感到一阵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呼……”

夏油杰的呼吸粗重,那暴露在外面的肉冠无声中跳动了几下,雌子体液的骚甜气味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小腹处灼烧着熊熊烈火,那积蓄了太久的精液在这一刻破体而出。

‘射,射了……’

下一秒,津岛修治感觉到似有什么粘稠而灼热的液体飞溅到了他的大腿上。心下一片混乱的津岛修治还没反应过来那究竟意味着什么,只下一瞬间,耳畔破风之声响起,身下屄穴处被撑开舔舐的触感便骤然消失无踪。

“砰!”

那是拳肉碰撞的声音,继而是身体被击飞出去撞击在地面上的沉闷声响。

发生了什么?大量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津岛修治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画面这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挡在他身前的少年,抬起头来时能够看到少年挺拔的背影,平时一直被说“讨厌”的少年身影此刻却让津岛修治感觉到无比心安。少年的身上穿的是一身和津岛修治同款的和服,雪白的短发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而在夜风之中摇曳。

“悟。”

津岛修治想要叫那人的名字,可凌乱的呼吸和哭泣让他的喉咙一时间好似被堵住了,哪怕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醒过来了吗?”

不复平日里的任性不羁,此刻五条悟的声音听上去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攥紧的手似是随时准备再给自己的挚友来上一拳。

悟是在生气吗?

津岛修治敏锐地捕捉到了五条悟的情绪。

是的,五条悟当然是在生气。

开开心心地带着自家小婚约者出来参加烟火大会,却又中途被叫去加班,实在是很让人郁闷的一件事。原本以为自家挚友是很会照顾人的个性,将自己的小婚约者托福给挚友本应该是让他再放心不过的事,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他难得拒绝了辅助监督的专车而自己急匆匆地跑回来,却见他最放心的挚友竟然埋头在他小婚约者的胯下舔舐吸吮?

他看到他的小婚约者正在摇头拒绝,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那孩子的脸上尽是一片惊恐无措的神色,泪水涟涟地哭喊着拒绝的词汇,手脚并用地试图挣扎。

可他的挚友又做了什么?一双大手紧扣住他小婚约者圆润小巧的屁股,力道大到将那白皙柔软的臀肉上都掐出一片红痕。少年人的身材健壮力气极大,根本就分毫不容那孩子挣扎。埋身于他小婚约者胯下时满脸都是迷醉之色,舌头毫不留情地舔舐着那孩子最敏感娇嫩的部分,甚至还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来。

霎时间,五条悟火冒三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婚约者交给夏油杰,可夏油杰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最后一丝理智之弦瞬间崩断,五条悟一拳便朝着夏油杰脸上挥了过去。

尚且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夏油杰根本没有察觉到五条悟的到来,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猝不及防直接被击飞了出去,结结实实撞在地面上。

这一拳直接把夏油杰给打懵了。

“清醒过来了吗?”

五条悟捏着拳头“咔吧咔吧”响,一脸狞笑着向夏油杰走过去。

“悟?等等,我……嗷!”

刚刚反应过来眼前之人究竟是谁的夏油杰正要开口,却又迎面挨了一拳。

纵使没用上咒力,五条悟的这两拳也绝对不轻,一左一右的两拳让夏油杰的整张脸都明显的泛红发肿。

“悟,你先冷静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意识到,此刻的五条悟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眼看下一波攻击袭来,夏油杰只得匆忙躲闪。

“冷静?要冷静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夏油杰,你要不要低头看看你胯下戳在那里梆硬的一根究竟是什么东西?”

五条悟怒极反笑,如此事实摆在眼前,夏油杰却还让他冷静?明明夏油杰的半根鸡巴都戳在裤子外面了,此刻随着躲闪的动作,那根鸡巴更是左摇右晃,分外刺眼。

要是他再晚回来那么几分钟,那这根鸡巴是不是就已经捅进了他小婚约者的生殖道里面?

他知道津岛修治是个雌子,未来津岛修治也一定会被除了他之外的人肏干。夏油杰是他的挚友,只要他的小婚约者愿意,他并不介意、甚至非常乐意和夏油杰一起尝试一场3p。

但那都是未来的事,现在的津岛修治才只有六岁!哪怕是他也从来都没有碰过津岛修治的下半身!他的良知不允许他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可他的挚友竟然这么做了。

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的夏油杰!

“这是……总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画面反转,一个多小时以前还是五条悟在和夏油杰说着这句话,可现在两人的处境却完全掉了个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发出一道冷哼来。

夏油杰知道,以五条悟的性格,这就算是给他解释的机会了,连忙倒豆子似的简单描述了刚刚津岛修治想上厕所所以他只是在充当肉便器而已。

是这样吗?

五条悟回头去看津岛修治。

两边距离不远,坐在石头上的幼童当然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见五条悟投过来疑问的眼神,津岛修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五条悟并没有错过津岛修治点头之前的犹豫。

他有一双能够看透一切的六眼,即使相隔了几米远,五条悟也清楚地看到了津岛修治下体此刻的状况。娇嫩的阴唇明显因为大力的吸吮而变得通红肿胀起来,下方的屄穴穴口也有着被撑开的迹象。这些细枝末节的痕迹足以让五条悟推断出夏油杰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去他的肉便器!肉便器难道需要主动大力吸吮吗?肉便器还会连屄口都撑开了去?津岛修治的屄又不会尿尿!

而且津岛修治下半身那一片狼藉的粘稠白浊又是怎么回事?六岁的津岛修治还根本不具备射精的能力,当他是傻子吗?

火气不减反增,五条悟回身又朝着夏油杰攻了过去,两人很快便再次战至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苦不堪言,却只能被动承受着自家挚友的怒火。没办法,毕竟刚才的事……他实在是有些理亏。

是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做了那么多多余的事。在被五条悟一拳揍醒之后,夏油杰也注意到了津岛修治那惶恐不安的表情,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吓到那位小雌子了。

他实在是低估了小雌子对他的吸引力。

于是这场争斗就这么持续了下去,夏油杰和五条悟两人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

一开始,自觉理亏的夏油杰只是被动抵挡,并没有主动攻击五条悟。但随着时间的拉长,五条悟仍旧没有停手的意思,这让夏油杰也终于打出了几分火气。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又没有真的做什么!”夏油杰接住五条悟的一拳,吼道。

“没有真的做什么?你还想做什么!他才六岁!”五条悟一个旋身飞起一脚。

“你也知道他才六岁!那之前对他口爆了的那个人是谁?明明悟比我还要过分吧!”夏油杰后跳闪开。

至少他的初衷还只是帮忙而已。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难得沉默了一下,而后却又理直气壮地再次吼回去。

“老子是他的婚约者!”

婚约者之间发生点什么亲密的行为也不算太过分……吧?

“呵,一个雌子的婚约者?”夏油杰讥笑了一声。

雌子在这个世界被奉若神明,而一位神明自然不可能会被区区一份婚约所束缚。

“……”

五条悟再一次语塞,说不出话来的他只得讪讪地停了手。

“总之在他长大之前,不准对他出手!”

说不过夏油杰的五条悟好似一只虚张声势的猫咪。

“这点不用你说,反倒是悟你才比较值得警惕吧?从现在开始搬回学校宿舍去住,不准每天都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天天睡在一起,夏油杰就不信五条悟会每次都忍得住,意外迟早会发生。

“哈?凭什么?”

“这是为修治的安全考虑。”

“没有老子在身边他才更不安全吧!谁知道家族里那群家伙会对他作出什么事来!”

“你父亲不是在吗?堂堂五条家主,还不至于护不住一个孩子。”

“你……”

“喂!你们两个!”

另一边,忍无可忍的津岛修治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明明他本人就在这里,这两个人却堂而皇之地在他面前讨论他的归属,难道都不知道尊重一下他的意见的吗?

“抱歉,修治。但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必要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说了老子……”

“既然是学生,”津岛修治打断了五条悟的话,“那就应该乖乖住在学校里啊!”

“哈?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会……”

“但是周末的话,记得回来陪我。”

年幼的津岛修治昂头看着五条悟,鸢色的眼睛里分明写满了不舍和期待。

他还想要参加烟火大会,想要看到外面世界更多更多的风景。他不想和以前那样只被困在狭小的院子里,每天面对着四四方方的天空。

“啧。”

五条悟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啊,我知道了。”

一旁,津岛修治的唇角一点点翘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夏油杰在津岛修治面前蹲下身去,“周末的话,我也可以去找你玩吗?我知道很多有趣好玩的地方,都可以带你去。”

“真的吗?”

年幼的津岛修治对于未知的世界尚且充满了好奇,听到夏油杰这样说,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喂!杰也太狡猾了吧!”

五条悟弯下腰来,下巴落在津岛修治的肩膀上,长臂一展将其完全揽入自己的怀中。

夏油杰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哪怕抛却所有桃色幻想,只是单纯带着津岛修治去各处游玩的话,他也是乐意这样做的。

津岛修治眨了眨眼睛,看看面前的夏油杰,又扭头看了看五条悟。

“嗯,那就三个人一起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发生在那场烟火大会上的、以「婚约者」的身份为契机、以品尝小雌子甘美体液为高潮、以挚友间互相的争斗与妥协为终结的,正是夏油杰和津岛修治的初见。

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在那之后,如同夏油杰所承诺的那样,他和五条悟会在周末或者节假日带津岛修治外出游玩。他们逛遍大大小小的各个城市,去过各种新奇有趣的公园和游乐场。他们曾在好似与人世隔绝的山间温泉池里嬉闹,也曾在北海道冰天雪地的滑雪场上肆意欢笑。

那是那样美好的一段时光。

夏油杰看着津岛修治稚嫩的脸上扬起笑容,看着五条悟和津岛修治这两个明明差了十岁的人却和同龄人一样既相互嫌弃又相互依赖,闹了别扭之后一左一右两个人拉着他嚷着要让他评理,却又在没几分钟之后莫名和好,互相依偎着睡成一团。

这让夏油杰时常会觉得自己像是带了两个孩子出行的老父亲,各种各样的意外状况以及两人乖张难搞的性格时不时便让他感觉相当的心累。

但闹腾过后,看着一白一黑好似猫咪一样依偎在一起睡得香甜的两只,却又感觉那种先前几乎想要揍人的暴躁和疲惫却都全部一扫而空,心下只剩一片无可奈何。

罢了,一个是他唯一的挚友,另一个……他还能怎么办呢?受着吧,大抵是他上辈子欠他们的。所谓甜蜜的负担不外于此。

夏油杰也走过去躺下,同酣睡中的五条悟一边一个围着中间的津岛修治。年幼的孩子睡梦之中却也好似不太安稳,在他靠近之时无意识地绷紧身体,而后却又在许是感受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后渐渐放松。

时常一觉醒来时,睁开眼睛夏油杰便能看到他那挚友睡得四仰八叉天昏地暗的脸,低下头去时,小小的一团就拱在他的怀中,双手揪着他的前襟,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孩童柔软的棕黑色头发和头顶可爱的发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下顿时便是一片柔软。

对于夏油杰而言,那或许是他人生中最为美好的一段时光,以至于后来回忆起来时,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打上了柔光滤镜,美好到失真。

每天都幸福快乐,对未来充满期待,年少而不知愁的时光。

夏油杰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他和悟会成为最强的咒术师,会强大到足够保护津岛修治,而津岛修治则会在他们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地成长,长成如此刻的他和悟这般挺拔的少年。

那个时候的修治也该上咒术高专了吧?毕竟是整个咒术界都从未出现过的究极反咒力术式,一定能够成为不输于他和悟的强大咒术师。

而那个时候的他和悟呢?他的话大概会成为高专的老师吧!教导着修治和其他的学生们,为他们的成长保驾护航。

悟的话,当五条家的家主?或者和他一样当老师?似乎……都有些难以想象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都理应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在人生最青春的年岁里分享彼此的生命。

曾经的夏油杰是这样以为的。

但这样美好的时光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点点迎来了终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和津岛修治相遇的一年后,他和悟读二年级时的夏天。

那是第一次,夏油杰亲眼见证了自己所想要保护的人的死亡。

天内理子的死亡给夏油杰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某些他曾经所坚定着的信念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周围的一切好似都开始变得不同。

任务量的骤然增多,挚友实力的突飞猛进,某些他所抓不住看不见的风起云涌。

再和五条悟一起执行任务时,夏油杰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现在的他真的还有资格配得上悟那一句“我们是最强”吗?

不,最强的从来都只有五条悟自己,悟是生来便颠覆了咒术界格局的神子,而他却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点天赋的咒术师罢了。

羡慕吗?嫉妒吗?也许在某一刻夏油杰的确产生过这样的情绪,但究其原因,却是某种潜藏于心底的惶恐和不安。

他没有悟那么强大,所以他护不住他想要保护的人,而他该死的信念甚至让他无法对那些施暴者进行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内理子是第一个,却并不是最后一个。在那之后,夏油杰又目睹了自己的学弟灰原熊的死亡。

那个崇拜着他的、会用亮闪闪的眼神看着他,以他作为奋斗目标的学弟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躺在了他的面前。

而夏油杰却发现,他什么都不能做。

在某一刻,夏油杰心生了某种荒唐的情感和想法。

那天他和五条悟打了一架,打得非常激烈,已经完全超出了日常对练的程度,两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负伤。

“如果修治死了,悟还会这么平静吗?”

在那场在五条悟看来毫无原由的战斗之后,躺在地上的夏油杰如是开口。

大概是自幼生在咒术界的关系,五条悟对于死亡这件事的接受度显然要比夏油杰高了太多,不管是之前的天内理子还是后来的灰原熊,在五条悟眼里似乎都没什么特别。

是因为感情上的淡漠吗?还是因为死亡在他这位挚友眼中本就无所谓?

“哈?杰在胡说什么啊?那个小鬼怎么会死?”五条悟也索性懒懒散散地躺在了训练场的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会死呢?虽然拥有强大的无效化术式,但津岛修治本人并没有什么攻击亦或是防御的手段,甚至就连基本的咒力运用都做不到。真正强大的咒灵都是会感知危险的,只要不主动碰触津岛修治而是间接发动攻击,那个脆弱的孩子很容易就会死亡吧?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危险的从来都不只有诅咒。

津岛修治是一个雌子,这一点目前并不为人所知,所以才能够享受这短暂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可这件事一旦被公诸于众呢?

津岛修治会长大,会情动,会本能地渴求性爱,会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雌子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永远瞒的下去。越是长大便越是危险,那个孩子的存在本身便代表着颠覆众生的吸引力,即使是他和悟有时候都会几乎把持不住,更何况是那些将对于雌子的狂热刻进骨子里的普通人?

这世上最不能小看的,便是人类的欲望。

“我不会让他死的。”

还未及夏油杰开口,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五条悟忽而这般说到。

看似漫不经心的表情,平静的语气里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夏油杰愣了一下,继而露出一个自嘲似的笑来,却又很快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了,五条悟是真真正正的最强,不必因为这些莫须有的可能而患得患失,五条悟的实力足以令其守护住自己所想要守护的一切。

是了,他们从来都不同。

就在那天,夏油杰做了一个决定。

那天之后不久,夏油杰接了一个任务,在一个村子里找到了两个被村民视为异类而关在笼子里遭受非人对待的、身怀咒术天赋的小女孩。

那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有一切的发生看似毫无征兆匪夷所思,实则顺理成章。

夏油杰叛逃了。

他杀死了那个村子所有的村民,杀死了自己身为普通人的父母,带着那两个小女孩,他所谓新的“家人”,彻底与过去身为咒术师的自己所割裂。

在新宿,他与他曾经唯一的挚友告别。

被愤怒的五条悟责骂这件事夏油杰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从来没有奢望自己的想法能够被理解,他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和从前的自己彻底告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夏油杰未曾想到,在他转身没入人群之中、在转过两个街角之后,他看到了津岛修治。

身为一个年幼的雌子,津岛修治是极少会自己一个人出门的,每一个人群聚集的地方对他而言都意味着未知的危险。但显而易见的是,五条悟对于津岛修治此次的出行并不知情。

‘你怎么自己在这里?这太危险了,快点回去!’这样的话堵在喉咙里,夏油杰张开口,却在看清津岛修治的脸时失去了声音。

他们相处了整整两年的时光。在这两年里,夏油杰看到过津岛修治的很多种样子。可爱乖巧的、肆意欢笑的、面露不屑甚至是嘲讽的、睡在他怀中时安谧纯真的。

但他从未见过如此刻这般的津岛修治。

面无表情,眼神空洞,鸢色的瞳孔里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所绝不应拥有的、某些粘稠而黑暗的情绪。

在那一刻,夏油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得紧绷起来,潜意识正在向他发出警报,好似他正面临着什么前所未知的危险。那种汗毛倒竖的感觉让他几乎反射性地便要召唤出咒灵。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平静地和面前那个他本应十分熟悉此刻却又好似无比陌生的孩子打了个招呼。

“修治。”

那种压抑的、让人无法喘息的感觉一点点退却,面前的津岛修治终于开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走了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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