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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百鬼夜行日的战损夏油杰/我可以让你怀上我的孩子(2 / 2)

这是已经决定了的事,他已经没了退路。

“因为有了新的家人?”

夏油杰没有回答。

明明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在五条悟面前谈论着自己“新的家人”这样的话题,但此时此刻,面对津岛修治,他却根本无法吐出丝毫与此有关的词句。

就好像……那是对于津岛修治的背叛。

“啊,果然是这样。她们就那么好吗?比我和悟都要好,所以宁愿让你放弃我们?”

不,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想要改变这个世界,悟不可能理解他的理念,所以他只能独自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呢?”

耳畔响起津岛修治的声音时,夏油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了口。

那样慌乱而又苍白无力的解释。

“悟无法理解,而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孩子,所以更无法理解,是吗?那那两个孩子呢?她们就可以理解你了吗?她们甚至年纪还不如我,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可笑吗,夏油杰?”

完全不像是一个八岁孩子所能够说出口的话。

夏油杰沉默了。

他要怎么解释呢?因为那两个孩子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他才会将她们带在身边?因为他护不住津岛修治,所以才只能将其推给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修治的平安?

他是有私心的,他根本没有那么无私和伟大。他知道自己即将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前路未卜,他不想拿津岛修治的安全作为赌注。

为了大义,他可以抛却一切。但唯有津岛修治,他私心于对方能够和他曾经所希望的那样健康快乐地长大。

“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夏油杰只是说出了这样一句听起来毫无诚意的道歉。

“杰是个大骗子……”

面前的孩子低下了头,棕黑色的半长头发垂落下去遮挡住他的大半面庞,夏油杰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啊,他就是个大骗子,他曾经所做出的一切承诺,在此刻这个孩子眼中都不过是被证实了的、不可能再去实现的谎言。

唯有他自己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更想要实现那些承诺。他想要在那样的一个世界里,他也好悟也好修治也好,他们都可以一起纵情欢笑。

夏油杰最后一次伸手揉了揉津岛修治的发顶,而后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和他曾经期望之中截然相反的方向。

从此一别经年。

意识逐渐回笼的时候,记忆却是一片混沌。

那些早已经被深埋下十几年的记忆却在此刻复苏,每一个画面都如此鲜活。那些零散的记忆画面交相混杂,十六岁的、十八岁的直到现在二十七岁的记忆全都搅碎在一起,让夏油杰一时之间甚至无从去分辨自己究竟身处于何时何地。

直到身体上的疼痛感将他彻底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这才想起了一切,想起了自己那场失败的百鬼夜行,还有自己在乙骨悠太攻击下被整个粉碎的右臂。

身体上也同样有着大大小小的损伤,骨头似乎断了几根,各色皮肉伤更是数不胜数,稍微动作时全身上下都传来清晰的痛楚。

他失败了,而后他在巷子口遇到了津岛修治,被津岛修治碰触后失去了所有的咒力而陷入了昏睡。

所以现在他在哪里?距离他睡着已经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夏油杰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眼睛睁开时,视野里是一片漆黑。

这让夏油杰在某一时刻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也受了伤,所以才会双目失明。

但他很快便否定了这样的判断。

之所以眼前一片漆黑,真的就只是因为黑而已。他似乎正身处于一个狭窄密闭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没有光源,也就更没有半分光亮。

此刻的夏油杰是坐在地上的,他背倚着墙壁,身下便是冷冰冰的水泥地面。

他的身体显然是已经经过了简单的治疗,所有的伤口都被好好地包扎起来,绷带从他齐根截断的右臂处缠绕至整个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但他并没有成功。

一根金属材质的项圈扣住了他的脖子,粗重的锁链一直延伸到身后的墙壁里面,这让他头部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不过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内。

他的脚踝上也是戴着镣铐的,上面的锁链倒是比脖子上的要略长一些,可以让他的双腿屈起亦或是绷直。双腿动作起来时能够听到锁链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声响,在这个一片黑暗的房间中显得尤为刺耳。

左手上倒是没有加镣铐,也许是觉得只剩了这一只手,所以放着不管也没有关系?

夏油杰是不清楚津岛修治、或者现在应该叫太宰治的脑回路的。

是修治帮他进行了治疗,又把他囚禁在了这里?可是为什么?让他活着,难道对于修治还能有什么用吗?应该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才对吧!

夏油杰想不出这些问题的答案。

他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咒力已经基本恢复,于是便试着使用自己的咒灵操纵术式,召唤出了一个低等级的咒灵。

他原本是有四千多个咒灵的,但在百鬼夜行之时但凡能有点用的都被他放了出去,如今已经被咒术师们祓除得差不多了。唯独留下了一些对百鬼夜行没什么作用的弱小咒灵,一如他此刻召唤出来的这个。

那是个圆溜溜的小团子,软趴趴的是史莱姆一般的质感,只不过刚拳头大小,几乎没有攻击力。但它周身却能够持续不断地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来,平常时夏油杰都是拿它当小夜灯来使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狭窄的室内有了光源,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便终于如潮水一般退却,房间中的一切都映出在了夏油杰眼前。

这是有点像是咒术高专监禁室一样的房间,只是这里并没有那些咒术符文,有的只是黑洞洞冷冰冰的水泥墙壁以及地面。

但这并不是此刻夏油杰所关注的重点。

重点是光线燃起的那一瞬间,一道人影便如此突兀地闯进了夏油杰的视线。

房间很狭窄,对面的少年离夏油杰很近。少年同他一样背倚着墙,双腿屈起双手抱着膝盖,鸢色的双目却直勾勾地盯着夏油杰的方向。

妥妥的恐怖片场景。

弱小咒灵的光线十分微弱,这使得视野中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不清。惨白的光线之下少年的双目空洞,直勾勾地看过来时直让夏油杰的心脏都好似停跳了一瞬间。

“修治。”

半晌之后,心脏的跳动重新渐渐恢复正常,夏油杰这才开了口。

“欸——居然没有成功吓到杰吗?没意思没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放弃了恐怖片中小女孩的常见姿势,叉开了双腿姿态随意地坐在了那里。

房间太过狭窄,并不允许对面而坐的两人同样双腿伸直。因此当太宰治这么做的时候,他的双腿便落在了夏油杰的身体两侧,而夏油杰的双脚距离太宰治的胯下部位只有大概十几公分的距离。

这让夏油杰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双腿。

而也正是如此,夏油杰这才发现了此刻他面前的少年身上究竟有何异常。

上半身衣衫整齐,白色的衬衫外面是黑色的西装,长款的西装外套一直垂落于地,衬衫的衣摆一直遮挡到太宰治大腿的位置。

和上半身足足穿了好几层的衣服不同,太宰治的双腿双脚全都是赤裸的,一丝不挂。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此刻就落在夏油杰的身体两侧,白皙的皮肤在暗淡的光线下反射出莹润的色泽,如同玉石那般剔透明亮。

一旁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绷带,是已经用过了的,一看便是来源于太宰治的身体。

“你在做什么,修治?”

虽然这么问着,但实际上,对于问题的答案,夏油杰已有猜测。

果不其然的,听到夏油杰的问话,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而后相当坦然地向着夏油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你所见,是在自慰哦~”

双腿打开,夏油杰首先看到的却并不是雌子那诱人的双性生殖器官,而是正插在女穴屄口处的一根硕大的假鸡巴。

那根假鸡吧是通体是纯黑色的,暗淡的光线下也无从分辨究竟是金属还是硅胶亦或是其他的材质。假鸡吧的尺寸相当的巨大,目测直径绝对超过了五厘米。因为大半已经没入太宰治的身体而无法准确判断其长度,但保守估计也有十八公分以上。假鸡吧的造型相当仿真,不光那粗壮的肉柱,便是连肉柱末端包裹着两颗卵蛋的囊袋都十分精致,上头的每一处褶皱都栩栩如生。

那假鸡巴并没有手柄之类的部位,底部是一个软吸盘,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以吸附在任何平整的表面上。

只是此时的太宰治并没有那样做。

他只是叉开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在夏油杰的注视之下握住了那个吸盘,将那根假鸡巴剩在外面的一小部分也缓缓地全部推进了自己的身体。

“嗯……唔……”

生殖道被寸寸撑开,太宰治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穴道内部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他的脚趾都全部蜷缩了起来,白皙的脚背上凸起一根根趾骨的轮廓。

“没办法,杰又一直不醒来,我……嗯……忍不了了嘛……”

和夏油杰记忆中的那个孩子相比,如今的太宰治性格上似乎更受到了五条悟的极大影响,那种轻佻的调子里带着情欲刺激下颤抖上扬的尾音,少年的魅惑之中又偏生带着孩子气的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的视线落在太宰治的脸上,却又最终不可避免地停留于太宰治的下体。

十年未见,太宰治的身体早已经彻底发育成熟,再不是初见时夏油杰印象里那样稚嫩的孩童。

但饶是如此,太宰治的下体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像是被等比例放大了一般。以他如今已经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来说,那屁股依旧是窄窄小小的,却圆润非常,哪怕坐在地上被上半身重力压迫着,也足以显现得出弹性十足的臀肉。

双腿之间的风景更胜往昔,时间的推移并没有让太宰治的下体染上什么难堪的颜色,依旧是粉粉嫩嫩的,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的身体。

一根精致秀气的鸡巴此刻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却也不过只一指粗细,顶端的龟头也是小小巧巧的,浅粉的正中吐出剔透如水晶一般的前列腺液来,像极了山间雨后顶着露珠冒出来的小蘑菇。

下头的女穴两片阴唇却是变得丰满了不少,蚌肉似的被假鸡巴撑开向两边。那过分粗壮的鸡巴将两片阴唇强行向外翻卷开来,透出里面诱人的嫣红。两片阴唇的包围之下,上端正坠着颗甜美的小红豆,鲜嫩的肉芽看上去格外的勾人,直让人想要上前好好地吮上那么一吮。下端则是被完全撑开的屄口,明明只是那么狭窄的孔洞,却偏生含下了如此粗壮的鸡巴,屄口的肉膜都被撑到近乎透明,看上去好似只要再稍一动作便会被直接撕裂似的。

白皙而泛着骚红的鲍屄和黝黑的假鸡吧形成了极为强烈的色彩冲击力,震撼着夏油杰的感官。

身体的热度正在上升,顷刻之间烈火燎原。

十六岁时,夏油杰曾说自己是母胎单身。事实上到现在二十七岁,他也仍是如此。

十六岁以前是自觉年龄还小未到需要结合生子的时候,十六岁以后,某些不可言说的心思更是让他彻底断绝了去另找个人共度余生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推崇禁欲,不只是做爱交合,便是自渎也要藏着掖着,被视作肮脏可耻之事。

在十六岁以前,夏油杰也是如此。

他是极少会做自渎这样的事的,除了身体积累到一定程度睡梦中出现遗精之外,他几乎从不会主动释放自己的欲望。但这样的情况却在十六岁遇到津岛修治之后而发生了改变。

他时常和津岛修治在一起,雌子的吸引力让他时常便会不受控制地陷入发情状态。为了不对津岛修治造成伤害,夏油杰只得用自己的双手,以自渎的方式宣泄自己无处发泄的欲望。

他和津岛修治相处了两年,可这样的习惯却被一直一直保留了下来。

哪怕后来他们已经分开,他也再不会受到津岛修治雌子信息素的影响。可隔三差五,他却仍旧会自渎,在每一次的高潮之中怀念那个记忆之中的孩子。

这样的情感,早就已经超越了欲望。

他总是会在各种各样的时刻想起津岛修治。有时候是在他和津岛修治曾一起去过的地方故地重游,有时候是某些场景和记忆之中发生了重叠,甚至有时候没什么理由,他就只是单纯的思念起了那个孩子。

每每这种时候,那种澎湃的感情和欲望便根本无法抑制。

曾经有一次,他带着新的“家人”去泡温泉,在那个津岛修治曾经泡过的温泉池里,夏油杰终还是没有压抑住那种汹涌的渴望,自己呢喃着津岛修治的名字来了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好巧不巧的是,他这样的行为被他带回来的那两个“女儿”发现了。

那时候那两个孩子也已经长大了许多,并不是不知事的孩童了。她们默契地绕过了会导致尴尬的问题,而是问他,“修治是谁”。

“大概……是我的心上人吧。”彼时的夏油杰这样回答。

那产生于十六岁时懵懵懂懂的感情,当时的他也许并未能认清,而现在的他也已经没有再去认清的机会了。

“心上人?”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又齐刷刷回头看夏油杰,“那我们应该称呼她为‘母亲’吗?”

修治可不是女孩子啊!夏油杰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必要,修治已经死了。”

那时正是津岛修治被咒术界宣布死亡之后不久。

人都已经死了,再去探究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毫无必要。

可是现在,那个他所以为死去的孩子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夏油杰注视着面前的太宰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睡了多久?”他问。

“哈啊……嗯,三、三天……”

太宰治回答的断断续续的,他向后依靠在墙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另一手握着那个粗长的假鸡巴不住地进出抽插。

“叽咕”“叽咕”

只不一时,抽插之时淫靡暧昧的水声响起,巨大的假鸡巴摩擦着狭窄紧致的生殖道,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片淫色极了的声响。

假鸡巴向外抽出时,有透明的淫水儿沾染在假鸡巴肉柱上,又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滴落于水泥地面,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三天?这三天修治一直守在我身边吗?”

“唔……怎么可能……我也是、很忙的……唔咿!”

画到一半大抵是戳到了敏感点,太宰治忽而颤抖了一下,口中泄出舒适欢畅的调子,握着假鸡巴抽插的频率明显就提高了不少。

“忙到三天都没有和人交合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身体前倾,卡在脖子上锁链的极限位置,伸出手来抚上了太宰治的脸。

情欲的刺激让此刻的太宰治脸颊明显泛红,手指触上去时能够感觉到明显温热的体温。

是真的,修治还活着。

直到此时此刻,夏油杰才终于对这件事有了实感。

“修治。”

夏油杰的声音温柔极了,好似能滴出水来。那声音里蕴藏了那么多的情绪,是庆幸是欣慰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更是因为见到此刻面前这个人而富有的欢欣——

以及那汹涌澎湃而来的渴望。

他从十六岁起就在渴望这个人了,而现在这个人就正在他的面前自慰。

夏油杰只觉得,他恨不得立刻把太宰治屄里头插着的那根假鸡巴拔出来丢掉,换自己上去。

他自信自己的尺寸绝对不输给那根假鸡巴,而且他的还有炽热的温度,他还会自己动,还会随时按照对方的需要调整频率力道和角度,还会成结和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怎么看,他都比那根假鸡巴强太多了。

夏油杰死死地盯着那根在太宰治体内不断地进出抽插的假鸡巴,似乎马上就要将这样的想法付诸行动。

但他到底还是没有这样做。

十六岁那年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不想再吓到面前的这人了。

“三天……哈啊、不够,嗯、还要……”

早已经坠入欲海的太宰治已经不剩下了多少的理智。雌子的身体本就欲望强烈,加之前段时间他的性生活又太过精彩丰富。尤其是五条悟,那一天n次的性爱频率早就把他下面的这张小嘴儿养叼了,如今三天没吃到鸡巴,自然是饥渴难耐。

自己拿着假鸡巴抽插和真正被肏干当然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只这么抽插了一会儿,太宰治却觉得体内的欲望不减反增,越来越勃发的渴望折磨着他,让他迫切地想要更多。

他停了下来,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从原本的坐在地上改为了跪伏。而那根带有吸盘的假鸡巴则被他牢牢粘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哈啊……嗯、好大,进,进来了……”

太宰治迷醉地喊着,摇晃着屁股主动朝着墙上的假鸡巴狠命撞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好深、好深,呃——”

粗壮的假鸡巴随着太宰治前后撞动的动作而一次次破开他的生殖道,撞到最里时直撞到太宰治的生殖腔口上,让太宰治难以抑制地高声淫叫起来。

他的嘴巴半张着,强烈的快感刺激使他凌乱的呼吸和浪叫着,嘴巴根本就闭都闭不上。

趴在地上的姿势让太宰治的脸和夏油杰的距离变得很近很近。夏油杰伸出自己尚且完好的左手,拇指擦过太宰治的唇畔,唾液将那双嘴唇染得亮晶晶的。

那嘴唇的触感极好,像什么Q弹的布丁似的,想让人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夏油杰动了动,额头同太宰治相抵,手指插进太宰治的发间。

“修治。”

他再一次唤出了这个名字,温柔的声音之下掩藏着的却是再难抑制的渴望。

纵使在情欲之中理智所剩无几,太宰治却也仍旧听出了夏油杰这道声音里所隐含着的情感。

“嗬、唔……不是说……永远也、不会和我做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笑了起来。

他的眼尾因为情欲而飞红,眼眶之中的泪水几乎便要滴落下来,本应该是极惹人怜爱的,可当他笑起来时,那种仿佛高傲不屑一般的神色里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魅惑。

狐狸似的勾人。

“嗯,但我是个大骗子,修治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距离越来越近,直到相贴于一处。夏油杰轻吻太宰治的嘴唇,又沿着太宰治的下巴一路向下,隔着层层绷带含住了太宰治微微突起的喉结。

他唯一完好的手放了下去,拉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已经不知道硬了多久、憋到通红的屌棍放了出来。

“修治,让我肏你,好不好?”

夏油杰用着最温婉优雅的语气,说着最直白黄暴的话语。

“呃啊!”

这样的话无疑让太宰治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先前持续不断的抽插刺激本就让他已经濒临极限,此刻又被夏油杰这般邀请,憋了三天的太宰治哪里还忍得住?却见他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双手扶住夏油杰的肩膀支撑自己的身体,而后忽然发力更加猛烈地朝身后墙上的假鸡巴撞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呃呃、唔呃——”

他发出一串叫喊声来,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啪”的一声狠狠地摔在墙上,身后那巨大的假鸡巴也就因此而狠狠地撞上了太宰治的生殖腔口。

太宰治僵住不动了。

屄口处一阵剧烈的收缩蠕动,生殖道内部更是忽然绞紧,每一寸肉壁都紧紧地吸附在那根假鸡巴的肉柱表面。大股大股的骚甜蜜汁从他的生殖道里骤然涌了出来,简直好似失禁一般,却又被那根假鸡巴堵在了那里而大半泄不出来,只一小部分从穴口处慢慢溢出,沿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不透风的狭窄房间之中,骚甜的气味持续加重。

“呼……”

雌子的信息素不断刺激着夏油杰的感官,戳在那里的屌棍无声跳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射出来,可却又缺乏哪怕一下的直接刺激。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夏油杰感觉自己仿佛都快要被烤化了。

良久之后,太宰治这才从潮吹的快感之中回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都已经是大骗子了,我又为什么要让你肏我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论在一个怎样的世界,生孩子都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情,顶着大肚子的中原中也充分地意识到了这样的事实。

本以为顶着肚子行动不便、被压迫膀胱导致漏尿、奶子变大甚至出现溢乳现象等种种已经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了,可当临产期到来之时,中原中也这才意识到此前那些磨难和如今相比也许根本就不算什么。

倒不是说无法忍受生产的痛楚,中原中也从来都不是会惧怕疼痛之人,更何况此刻距离真正的生产还有几天的时间,分娩的痛楚尚未开始。

真正让中原中也感到无法忍受的,是他的阴茎现在开始回缩了。

在这个世界,孕育子嗣这件事通常是由男性雄子们负责。在媾和之后,受精卵通过阴茎回流入男性雄子的身体,在孕囊之中着床,而后经过十个月的孕期,胎儿便彻底成熟,得以降生于世。

在临产前一周左右时,男性雄子的阴茎便会开始回缩,这个过程通常会持续二到三天,直至整根阴茎完全回缩入身体,原本的马眼扩大,形成一个近似于女穴那般大小的肉洞,为胎儿的娩出做准备。

这是每一个男性雄子生产时必经的生理现象,中原中也当然也并不例外。

从前天晚上开始,他的阴茎便开始了回缩,如今4时过去,他的阴茎已经彻底回缩完成。

但不知是不是中原中也的阴茎太过巨大的缘故,即使已经回缩完成,但他的胯下却并未变得如那些孕夫指导书籍里描绘的那样一片平滑、只余一个变大了的马眼肉洞。与此相反的,似是中原中也本就娇小的身体内部已经无法接纳他太过庞大的阴茎,龟头的部分也就无法完全回缩,是故他的马眼四周是微微凸起的,形状饱满而充满弹性,泛着漂亮的肉粉色,倒是将他本应该扩大的马眼挤得极为狭小,一眼看过去时像极了女性雄子亦或是雌子们那尚未被开苞过的鲜美鲍屄一样。

这让中原中也有些烦躁。

倒不是不满于这样的变化,在决定生下这个孩子时,中原中也便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准备,而是因为这样不完全回缩的形态给他带来了十分难以启齿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一走路一动作,那两片“阴唇”便无可避免地被摩擦刺激。而那“阴唇”的本质却又是阴茎的龟头,本就敏感至极,这使得哪怕只是简单的摩擦却也让中原中也顿感刺激连连,激荡起阵阵难言欲火。

但偏生他的阴茎已经回缩了,便是再怎么想要释放性欲,可他却就连撸一把自我疏解也做不到,只能生生忍着。

孕期的雄子本就性欲旺盛,如此刻这般稍一动作就被刺激、可却无论如何又无法得以宣泄的感觉,实在是这世上最为痛苦的酷刑了。

而中原中也已经在这种酷刑里生生折磨了两天。

难得良心的首领森鸥外早在三天前就给中原中也放了假,笑得格外意味深长。

“中也是我最得力的部下,并不想看中也坏掉呢!”

彼时回缩尚未开始的中原中也还心有不服,他又不是什么娇弱的家伙,自认为完全可以克服生理上“微不足道”的困难。而现在,中原中也则已经彻底理解了自家首领的意思——

他真的快要坏掉了。

「好想射……」

满脑子里都是这样的念头。

然而事实上,此刻完全进入待产状态的中原中也根本就不具备射精的能力。为了更好地娩出胎儿,他体内的输精管已经在身体的调节作用下自行阻断了,只有胎儿娩出后才会重新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就是说,不管他的身体这段时间里究竟制造了多少精子,不管中原中也如何想要射精想要释放,在完成生产前,他根本就连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

在情欲之中挣扎,这是每一个男性雄子在产前必经的痛苦,而中原中也那无法完全回缩而嵌在体外的“阴唇”只是加重了这份痛苦罢了。

工作无法继续,无事可做时注意力得不到有效转移,生理上的特殊反应让中原中也止不住地烦躁。

哪怕只是洗个澡也是如此艰难,中原中也一点也不想去碰触自己的下体。只要稍稍一碰,欲望就会成倍增长,随之而来的不得宣泄的痛苦也会随之而倍增。

但没办法,临产在即,他必须保持自己下体的清洁。他非常珍惜这个孩子,不想让这个孩子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意外。

“唔……嗯……”

水汽氤氲的浴室之中,身材娇小的少年一手扶着面前的墙壁,另一手小心地探向自己的下体。

和他那娇小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是他那硕大的肚子,滚圆滚圆好似一座小山一般。

这样的肚子阻碍了他的动作,让他清洗下体的行为变得有些艰难。

他的上半身前倾,手从身体的一侧探过去,手指极为小心的、动作相当轻柔地抚摸清洗着自己下体的“屄穴”。

但纵使如此小心,手指的每一下动作却还是让他的身体随之而一阵阵颤抖,双腿不知何时都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似乎已经完全无法支撑他顶着大肚子的身体,只下一秒就要栽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嗯……”

「想要……好想、射……」

激荡的情欲一点点吞噬中原中也的理智。如大海般湛蓝的眸子似是变得有些涣散,他的眼睛半眯着,脑海之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勾勒起某些淫靡香艳的画面。

他和太宰治做爱时的画面,那于雌子体内攻伐释放时沁入骨髓的快感。

他似是看到了黑发少年在他身下高潮的样子,鸢色的眼眸闪动着水光,一双嘴唇被他亲吻到红肿,在潮吹的那一刹那抱紧他的脖颈,呼喊着他的名字。

“中也啊……”

似有什么九曲十八弯的曼妙甬道包裹着他,甜美的蜜汁泛着太宰治独有的甜香,每一处媚肉都好似小嘴儿似的舔舐亲吻,将他整个人都裹挟其中。

一瞬间全身全部的血液似都冲向下体,恍惚之中的中原中也只下意识地顶腰肏干。

无与伦比的、想要占有的渴望,此刻的中原中也心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和那人一起抵达高潮的极乐。

幻境与现实交错,浴室里扶着墙站立的中原中也也情不自禁地向前顶起了腰。

他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大,呼吸一片凌乱而急促,仿佛已经抵达了射精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畔似是回荡着那人的呼唤,一声又一声。

“中也,中也啊——”

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带着哭腔的声音犹如濒死的鸟类啼鸣般破碎,可那双手却死死地揽住他的脖颈没有放开的意思,修剪圆润的指甲却也在他的后背上留下道道鲜红的痕迹。

“呼……呼……”

呼吸声越来越沉重,硕大的肚子随着中原中也的动作而不断摇摆,只看上去便让人觉得心惊肉跳,但此时的中原中也却已经全然无暇去顾及。

“太宰……”

仿佛野兽的低声咆哮,就在沉溺于情欲不管不顾的中原中也再一次狠狠向前顶去、滚圆的肚子眼看着就要撞上浴室的墙壁时,一双手从中原中也身后环了过来,将他骤然扣进了一个无比熟悉的怀抱之中。

“欸——我不过才离开几天而已,没想到中也竟然这么想我呢!”

轻佻的语气,吹在耳畔温热的呼吸,中原中也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太宰……”

“是我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肩膀一重,毛绒绒的脑袋落在了中原中也身上。十几公分的身高差让太宰治轻松便将中原中也完全揽入怀中。

如海般湛蓝的眼睛亮了起来。

哪怕不需要任何言语,太宰治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中原中也在意识到他到来时瞬间变得雀跃欢欣的心情。

“见到我这么开心吗,中也?”

上扬的语调,温热的气流落在耳畔时引得中原中也一阵战栗。

“哈?怎么可能啊,你这个青花鱼混蛋!”

完全未经大脑的、下意识的反驳。

嗯,日常傲娇确认无疑。

“是吗?我可是很想念中也呢!”

“……”

难得的直球让中原中也哽了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哦!想到完全没有办法正常工作呢!所以就翘掉工作偷偷跑回来陪中也啦!有没有很感动?”

如同什么毛绒绒的小动物一般在中原中也的耳畔拱来拱去。

“闭、闭嘴啊混蛋,不要说这种肉麻的话!而且给我认真工作啊!”

习惯性地一拳挥出去,却被太宰治轻而易举地躲开。

“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耳朵却红了哦,中也。”

“喂!”

蠢蠢欲动试图日常打宰的动作被阻拦,身材娇小的中原中也被太宰治完全扣在了怀里。

“好歹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嘛!如果中也因为揍我而住院了的话我可是不会去陪护的哦!”

“谁用你陪啊!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自杀狂魔!”

“欸?还真是冷漠啊!明明中也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的说……”

哪怕明知道太宰治这个家伙的鬼话完全不可信,但面对太宰治骤然黯淡下去的双目中透出的失落和委屈,中原中也依旧感到了一丝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太宰的孩子……

双手不由自主地覆上了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中原中也敛下眼睑,不知在思索什么。

太宰治真的会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吗?时至今日,中原中也仍旧无法获得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

好像从一开始,中原中也就从来没有去考虑过太宰治究竟是否想要这个孩子。就算是作为单亲父亲,中原中也也完全相信自己有能力照顾好这个孩子,所以在决定生下孩子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过问太宰治的意愿。

说到底,他们两人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呢?他们做过这世上最亲密的行为,有着这世上最牢不可破的契约,他的身体最深处早已被烙上了独属于太宰治的印记。

他们甚至有了一个孩子。

可这世上却找不出一个词语来准确形容他们的关系。

时至今日,世人在提起他们两个时,所使用的词语依旧只是“搭档”。

是“双黑”,是港口黑手党穷凶极恶的二人组,是令人畏惧的头脑和无可抗衡的绝对暴力。

仅此而已。

他们那样亲密,却又那样疏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忽而想到了那个高大的白发男人,一手拨开眼罩时露出那双比他的眼睛更加剔透的苍天之瞳。

“你就是中也?”

“嗯,我吗?我是治酱的未婚夫哦~”

“什么时候定下的结婚契约?嗯……久远到都已经记不清了呢!”

“啊,说起来,我这里还有治酱小时候的照片。喏就是这个,是不是超——可爱?”

照片似是在某个时刻抓拍的,穿着学生制服的白发少年占据了大半个手机屏幕。如雪般纯白柔软的头发和脸上风格奇特的圆形墨镜十足的吸引人眼球。

长手长脚的少年岔开着双腿,姿态随意地坐在榻榻米上。而被少年完全圈在怀中的,是一个只刚六七岁大小的黑发男孩。

男孩穿着一身做工考究的浅蓝色蜻蜓图案和服,鸢色的眼睛清澈而灵动。歪着脑袋似是有些嫌弃地看着那个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他肩膀上的少年,可唇角却勾起并不明显但却十足发自内心的笑意。

「这不可能是太宰治。」

这是中原中也看到这张照片时的第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标志性的绷带,没有那空洞的、古井无波的眼睛,没有那翻滚着黑泥一样的气息。这样一个明媚而快乐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太宰治?

可和如今的太宰治相比起来,照片中的男孩根本就是等比例缩小。如果不是太宰治,那又是谁?

“修治小时候还是个乖巧的好孩子呢!”

白发的男人用一种不知状似惋惜怀念的夸张语气感慨着。

是了,照片中的男孩本来就不是“太宰治”,而是津岛修治。

那是中原中也所未知的、“太宰治”的过去。

中原中也从来都不是喜欢寻根究底的人,每个人都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些不愿提及的过去,太宰治不说,他也就从未试图过问过。

哪怕是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思之后亦是如此。

他想要的是和太宰治一起的未来,那些他未曾参与的过去,他并不是非知道不可。

有什么关系呢?哪怕是现在这个太宰治,每天翘班自杀打游戏给他增加工作量、每天都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气得他心梗、把自己的人生活成黑沉沉烂泥一样的太宰治,他不还是爱上了吗?那么那些糟糕的过去,又还有什么探究的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中原中也忽而意识到,不是这样的。

原来太宰治并不是一出生便是这般无可救药的模样,原来太宰治甚至很可能拥有一个比他在镭鉢街流浪要幸福不知多少倍的童年。

原来太宰治这个人,也会有这样毫无阴霾的、发自内心的欢笑。

而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要归功于那个“未婚夫”。

在他中原中也未曾参与进的人生里,有人曾陪伴着太宰治,走过一段现在想来都不可思议的幸福时光。

吃醋吗?嫉妒吗?怨怼吗?

并不是这样的情绪。

恰恰相反,中原中也为此而感到庆幸。庆幸太宰治并不真的从来都孤身一人形单影只,庆幸有人曾经走进过太宰治的世界,带给太宰治由衷的欢笑。

只是在这样的庆幸之余,多少还是有那么微末的不甘。

中原中也从未想过要成为太宰治的唯一,对于太宰治拥有一个自幼订下的未婚夫这件事也接受良好。虽然时间并不长,但他甚至和五条悟相处得十分不错,到头来吃醋的那个人反而是太宰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死心吧,你们两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们可是都已经被我标记了哦!”彼时鼓着一张包子脸的太宰治这样无理取闹着。

“你这个混蛋在胡说些什么啊!”那时的中原中也脸红着反驳。

之所以会脸红当然不是害羞,纯粹是被太宰治给气的。

没有人能够质疑中原中也的忠诚。

而那时的五条悟呢?在旁笑着看他们两个闹成一团,并在中途忽然发动偷袭,一只胳膊一个将他们两人牢牢圈起,纵使中原中也却也竟挣扎不得。

“宣布,胜者是最强的悟桑哦!”

抬起头的时候,正对上的是一双婴儿蓝的眼睛,漂亮得好似被水洗过又缀满了星子的天空。

在某一刻,中原中也忽而感觉五条悟和太宰治像极了,可在下一秒,却又意识到他们本质的不同。

从小在镭鉢街长大的中原中也并不拥有多么高的文学素养去描述这种感觉,他只知道,那存在于他和太宰治之间的疏离,也许从一开始就从未存在于五条悟和太宰治之间。

所以才会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顾太宰治的意愿也要留下这个孩子,除了对于这个孩子本身的爱之外,这份不甘也许也同样是重要原因。

这是太宰治的孩子,第一个孩子。哪怕是太宰治的“未婚夫”,也从未为太宰治诞下过子嗣。

这将是一份独属于他和太宰治的、独一无二的羁绊。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中原中也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那么的大方,他也有着他的自私。

所以他才会潜意识里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孩子。仿佛这样就能够划清这孩子与太宰治的界限,以掩饰自己那些不可言说的私欲。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花洒的水流早已经被关掉,蒸腾的雾气散掉之后,有一些冷。

中原中也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头去看身后环抱着他的太宰治。

“太宰,你……”

他想问一问太宰治对于这个孩子的想法,而这本应该是在几个月前就理应弄明白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一个孩子的出生甚至根本不被亲生父亲所期待,那么他将永远都愧对于这个孩子。

“中也。”

然而耳畔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中原中也的话。

“要做吗?”

太宰治修长好看的手指自中原中也身上游移,明明避开了所有的敏感点,却好似火种一般顷刻间点燃了中原中也的身体。

这无疑是一句再直白不过的邀请。

中原中也一把扯过了太宰治的领带,迫使太宰治低头的同时强硬地吻了过去。

唇齿交接,发生于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之间的每一个吻素来都激情而热烈,唇舌交缠时暧昧的水声间或吞咽的声音混杂,回荡于这方浴室之中。

热度正在无形之中上升。

若是几个月前,太宰治怕是早便伸腿勾上中原中也的腰了,对于索取欲望这一点他再熟练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现在,临产的巨大孕肚阻碍了这样的行为。

“去床上?”

太宰治双手揽着中原中也的腰,同他耳鬓厮磨。

中原中也睁开眼睛,欲望之下的瞳孔有些涣散,但却又很快恢复了清明。

“现在的我可没办法满足你。”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中原中也敛下了眼睑。

他知道太宰治最初找上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想要一个长期的、稳定的床伴,可现在的他并无法实现这一点。

“嗯?”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继而很快便鼓起一张包子脸,开口时再不复方才情动时魅惑诱人的姿态,而是日常中那让中原中也听了便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拳脚的欠扁语气。

“欸——什么嘛!难道说中也年纪轻轻就已经不行了吗?像某些中年老男人一样阳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你说谁不行!”

“不是中也刚刚说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吗?”

太宰治依旧不为所动,还是那样欠扁。

「你以为这到底是谁的错啊!」

预料中这样的反驳并没有出现,有些意外的是,中原中也没有如往常那样直接一脚踹过来或者是和太宰治对骂,而是沉默了几秒后似有些不甘地低下了头。

“等我一个星期。”

无论无何,他现在“不行”的确是事实。他的雌子此刻就在他的身边,可他却无法满足自己的雌子,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嗯?”

“一个星期之后,我让你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中原中也重新抬起头,湛蓝眼瞳中跃动着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马上就会生产,再加上恢复的时间的话,一个星期肯定够了吧!到时候他绝对要把太宰治干到求饶才行。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而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混蛋青花鱼!”

“好,等你一个星期。”

原本落在中原中也腰部的手换了个方向,牵住了中原中也的手,带着他朝着太宰治的胯下部位摸过去。

理所当然的,入手处一片泥泞潮湿。

“啧。”中原中也有些烦躁地撇了撇嘴,“那用手指先……”

“才不要!中也的手指那么细,技术又糟糕,一点也不舒服!”

任性的太宰治打断了中原中也的发言。

额头上似有青筋跳动,中原中也索性抽回自己的手,迈步向着浴室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浴室到卧室,因为某些此前提到过的、难以启齿的原因,中原中也用了平时好几倍的时间。

“那用这个。”

中原中也从床头柜里丢出了一根巨大的凸点按摩棒,那几乎有小臂的尺寸,并不比中原中也勃起状态下的阴茎小。

“哇!中也居然在床头柜藏这种东西!难道说中也想要玩那个吗?”

“那个?”

“就是那个啦那个,双龙入穴,毕竟我不止一个洞嘛!当然,如果中也求我的话,只用一个洞也不是不可以哦!”

只用一个洞绝对会出问题吧!就算是恢复力惊人的雌子,也绝对不可能在自己的逼穴里同时塞进两根手臂粗细的玩意,绝对会内脏破裂的。他怎么可能会想要尝试这种东西?

这难道是什么新型的自杀方式吗?

“这明明就是你这个混蛋上次非要我买的才对吧!”

结果买来之后就丢在那里一次都没有用过,还说什么“这种硅胶玩具一点也没有中也的大肉棒好用”这样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就一直被丢在床头柜里直到现在。

不过现在看来,还好没有丢掉。就算太宰治那个家伙真的是那么想的,但在他的肉棒消失不见的此刻,这根按摩棒也至少聊胜于无吧!

“欸?是我买的吗?”

太宰治接过那根按摩棒,随手摆弄了起来。

中原中也不再去理会太宰治,转了个身放纵自己瘫倒在床上。

他刚从浴室出来,本就一丝不挂,躺下去后的双腿屈起向两边叉开,胯下所有的风景更是一览无余。

并不是中原中也故意想这么做,实在是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让他最大限度地避免摩擦到那两片新生的“阴唇”。

在情欲中挣扎整日却不得释放,这让中原中也感到十分疲惫,躺下去时便有些昏昏欲睡。

将他重新唤醒的是来自于下体处动作轻柔却刺激鲜明的抚摸。

“喂!你又要做什么!”中原中也不满地叫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时只是摩擦带来的情欲便已经是十分难捱了,此刻又被这样直接地刺激,过载的刺激感让中原中也感觉到自己的整副身体似乎都在发颤。

“中也的这里,好漂亮。”

回应他的是一句赞叹的话语。

“哈?开什么……”玩笑。

声音在中原中也看清太宰治表情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不是平日里那样浮夸的演技,此刻的太宰治坐在床尾,鸢色的眼睛里闪动着的是最为真挚的赞叹,仿佛他正在观赏的并不是中原中也的下体,而是什么光华璀璨的稀世珍宝。

不,以太宰治的性格来说,也许真正的稀世珍宝放在他面前,他反而并不会有什么赞叹的情绪。

这样难得直白、毫无遮掩的情感流露却是让中原中也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别、别看了,你以前又不是没有看过,这种东西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吧!”

中原中也有些尴尬地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太宰治有很多的雄子,他所即将诞下的的确是太宰治的第一个孩子没错,但这并不代表这是太宰治第一次面对雄子的分娩。

假孕。

即使太宰治并没有主动提起过,但中原中也并不是真的没有脑子,他知道太宰治其他的雄子身上绝对发生过这样的现象。

也许还不止一次。

假孕不论时间长短,当意识到自己是假孕后,假孕的雄子就会产下无生命的卵从而终止假孕。而产卵的过程和真正的分娩相差无几,也是需要阴茎回缩的。

由此可知,太宰治绝非第一次面对雄子阴茎回缩后的下体。

“有区别哦!他们的下面可没有这个东西。”太宰治说着,指尖又轻轻戳了戳中原中也的那两片“阴唇”,引得中原中也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阵闷哼。

“一般而言下面是完全一片平滑的,整根肉棒完全地回缩进去,只能够看到一个小洞。但中也的这里真的就像女穴一样哎!”

太宰治发出这样的感慨。

虽说如此,但实际上此时中原中也的下体和真正的女穴还是有着相当大的区别。比起从外形上来说狭长的女穴,中原中也此时的穴道要更加的圆润。未曾完全回缩而堆积在穴口的“阴唇”要更加的圆润饱满,肉嘟嘟圆滚滚地绕了一圈,泛着淡淡的嫩粉色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凉的手指轻轻戳上去的时候,那小巧精致的“阴唇”便跟着一阵颤动,似是含羞带怯,诱人得紧。

生为一个天然承受者的雌子,太宰治生平头一次产生了某种此前从未有过的、想要进入他人的冲动。

这让太宰治难得地感觉到有些新奇。

那些雄子们在面对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指尖从“阴唇”向内移,停留在中原中也临产时张开而无法闭合的穴口上。

尽管无法完全闭合,但那处小洞看上去却是十分狭小,就直径而言似乎容纳一根手指都显得勉强。

这样紧致的甬道,真的能够娩出那么大的胎儿吗?

“你要做什么?”中原中也警惕地问。

“中也的这里,完全不行呢!”

“哈?你在说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没有回答,只是手指微动,向中原中也的穴口里浅浅没入了一个指节。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中原中也骤然绷紧了身体。

“你看,就连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呢!”

手指没入了只刚不到一半便再难寸进,从未被打开过的甬道此刻被强行撑开,异物感、疼痛感伴随着从未有过的生理刺激感同时侵袭了中原中也,让他感到有些恍惚。

“混蛋,我、我为什么要吃进这种东西……”

他又不是雌子或者是女性。

中原中也扭了扭身子,似要躲避太宰治的手指。硕大滚圆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摇晃。

“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感觉却很爽吧,中也。”

是不容辩驳的肯定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使此刻身体状况特殊,中原中也也还是中原中也,真的想要拒绝太宰治的话早就直接一脚踹过去了。然而现实是哪怕扭动着身子躲避,太宰治的那半根手指依旧稳稳地插在中原中也的穴道内。与其说是拒绝,这样的动作看上去委实更像是……欲拒还迎。

这样的行为要是放在太宰治身上,那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太宰治很清楚这并非中原中也的本意,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大抵实在是因为这两天被情欲折磨得太狠了些。

“混、混蛋青花鱼!出、出去啊……唔嗯!”

气息不稳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

难得的,太宰治竟然真的如中原中也所说的那般乖乖收回了手指,这让中原中也在松了一口气时又禁不住因为骤然中断的快感而难耐地收缩了几下,嫩红的“阴唇”随之而翕动,肉蝶般扇动着翅膀。

“出水了哦,中也。”

耳畔响起太宰治的轻笑声。

出水?怎么可能?他一个雄子……

中原中也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去,却见太宰治修长好看的手指并拢后又张开,双指指腹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中原中也的前列腺液。纵使暂时性地失去了射精的能力,但兢兢业业工作着的前列腺依旧证明了此刻中原中也的情动。

“不要不好意思嘛,中也。开拓产道也是生产前重要的准备工作哦!”

“……”

中原中也合理怀疑太宰治这个家伙又在戏弄他。

“真的啦!我可是为中也的身体考虑哦!到时候孩子卡在产道里进不去出不来的时候……”

“啊,我知道了。”

中原中也打断了太宰治的话,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要做的话就快一点,别说那么多废话。”

事到如今中原中也哪里还看不出太宰治的心思。这个家伙明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要特地跑过来求欢,从最一开始打的根本就是这样的主意吧!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反应显然是出乎了太宰治的预料,让太宰治也难得卡壳了一瞬。

“不是想上我吗?怎么,不敢吗?你这个胆小鬼?”

如同往日里太宰治做的那样,中原中也纤细却充满了十足力量感的小腿勾上了太宰治的腰,唇角的笑容是十足的挑衅意味。

比起太宰治勾人时的魅惑,哪怕是发出着“上我”这样的邀请,中原中也也依旧是骄傲的,灿烂的赭色卷发如阳光般耀眼明亮,笑容熠熠生辉。

“啊……”

半晌,太宰治单手掩面,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

中原中也看不清太宰治的表情,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太宰治在笑。

不是平日里那种演技浮夸亦或是胜券在握的笑,而且另一种全然不同的,无奈却又愉悦的笑意。

“喂,你这个家伙。”

见太宰治许久未有动作,中原中也索性从床上爬了起来欺身向前,三两下剥掉了太宰治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行为几个月来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中原中也做的十分得心应手。而太宰治也竟真的纵容了中原中也,被压在身下任其施为。

裤子被剥下,上衣也被扯得凌乱不堪。中原中也面对着太宰治的下体发出轻蔑的笑声。

“你这个家伙到底是有什么资格说我?”

中原中也一手握住了太宰治的阴茎。

雌子的性器本就生得小巧,便是完全勃起时穿着裤子却也并不显眼。此时衣衫尽褪,那根迷你可爱的肉棒便完全展露了出来,俏生生地挺立在那里,雨后林间刚发出的小蘑菇般鲜嫩诱人。少年雌子的玉茎未曾被如何摩擦使用过,颜色是淡淡的粉,娇嫩得如同新生婴儿,只看着便叫人心生爱怜。

而此时此刻,那娇嫩的蘑菇头顶端,玲口的位置正不停地分泌出甜美的汁水来,晶莹剔透的雨露沿着茎身流淌下去,一直流到隐藏在下方的那朵甜美花穴上,将两片花瓣都染得盈润剔透,透着糜丽的骚红。

当中央最隐秘的肉洞被花瓣肉唇遮挡而一时不得窥见,只源源不断的蜜汁从中间缓缓流淌而出,如同山涧石洞里的泉眼,泊泊不停,很快便将身下的床铺洇出一块明显的湿痕。

明明更加兴奋的根本就是这个家伙才对吧?

“自己兴奋和嘲笑中也又不冲突。”太宰治理直气壮地说。

“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显然早已经习惯了自家搭档这般无理取闹的态度,也没有再揪着不放继续计较的意思,只双腿撑起自己的身体,对准了太宰治那小巧的鸡巴便要坐下去。

不就是被进入吗?他看着太宰治做过那么多次,没什么困难的。

然后……中原中也失败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太宰治是个雌子,天生就是为了被进入的雌子。雌子的女穴哪怕看上去狭窄无比紧致万分,却也向来有着惊人的弹性,这让太宰治即使是容纳起中原中也那根手臂粗细的巨屌也并不那么费力。

但中原中也不同。

身为一个雄子,中原中也此刻的“产道”本就是由阴茎的尿道转化而来,更何况在此之前中原中也即使是一次尿道开发也没有过,恐怕只是塞个尿道堵都勉强得很,又怎么可能轻易吃的进一根完整的阴茎?

娇嫩的肉棒自中原中也的穴洞入口处一次次摩擦而过,两人湿漉漉的前列腺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提供了充分的润滑,这让中原中也并没有因为自己粗暴的动作而受伤,只是一次次滑开却始终不得进入。

在这样的动作下备受折磨的绝非只有中原中也,雌子本就欲望强烈身体敏感,未曾被如何使用过的敏感龟头抵在中原中也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肉瓣上不住摩擦,止不住地翕动时好似婴儿的小嘴吸吮奶头似的,直让太宰治的呼吸也变得一片凌乱而粗重。

“嗯……中也……呃!”

太宰治试图阻止中原中也的动作,却在此时屡败屡战的中原中也愈发铆足了劲狠狠坐下来,柔软娇嫩的蘑菇头终于在这样的力道之下强行挤进了狭窄的穴道,过分的紧致让太宰治猝不及防之下发出闷哼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歹先开拓一下啊!小蛞蝓果然是根本都没有脑子吗?”

人生中第一次肏穴,比起期望之中的快感,反而是疼痛感更加鲜明,这让太宰治感到有些意兴阑珊。

明明对于中原中也回缩这件事期待已久,但现在的太宰治却开始有些想念中原中也原本的大肉棒了。

“闭嘴!”

事实上,比起太宰治,中原中也明显要更加的不好受。他的甬道生平第一次被撑开,陌生的异物感太过强烈,伴随着撕裂一般的疼痛感,直让此刻的中原中也整个人都冷汗涔涔。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再动作,维持着只刚没入龟头的姿势僵立在那里。

良久之后,是中原中也率先开了口。

“现在……怎么办?”

明明早都已经交媾过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此时此刻却好似毫无经验的处男一般不知所措,这让中原中也的脸都涨的通红,尽是一片窘迫。

“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挑起眉毛,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好像,进不去……”

中原中也硬着头皮说。

就算是他不怕疼、也能够强行克服异物感好了,可他并没有错过刚刚进入的一瞬间太宰治扭曲的表情。虽然此刻的他才是被进入者,但中原中也还是本能地去体谅太宰治的感受。

“真是的,刚才强行压上来的人到底是谁啊!”

虽然嘴上这样抱怨着,太宰治还是伸手勾下了中原中也的脖颈。

唇齿交接,却又一触即分。亲吻从嘴唇下巴吻过脖颈,双手从脖颈向后划过脊背,落在中原中也的后腰腰窝上。

纵使顶着一个硕大的肚子,但中原中也的体型却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身体的线条流畅而优美,纤细却又充满了力量感。

“太、太宰……”

孕晚期的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数日来未能高潮释放的中原中也在太宰治的碰触下禁不住颤抖。他似乎本想要同样去爱抚太宰治的身体,可最终却只是伏在太宰治身上抓紧了被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在唇齿流连于中原中也胸前时张嘴将其那朵茱萸纳入口中。

“唔嗯!”

临近生产,中原中也的奶头比之前涨大了整整一圈,就连乳晕也扩大了不少,是极漂亮的嫩紫红色,像极了熟透的紫水晶葡萄。

几日里未曾射精,也就不可能随着高潮而自然喷出奶水。积攒了这几日之后原本平坦的胸膛也变得微微凸起,如同刚开始发育时少女的酥胸。

舌尖勾起乳粒,不轻不重地打着转儿,忽而一吸吮时引得中原中也猛地一哆嗦。

明显的,太宰治感觉到两人身体相连之处更多的粘液渗了出来,原本只刚没入一个龟头的阴茎又无形之间滑入了一截,而正沉浸在快感之中的中原中也好似尚未发现这一点。

“现在比我还要敏感啊,中也。”

太宰治舔舐着乳粒,含混不清地说着。

“啰嗦!”

中原中也喘着粗气,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哪怕视野看不到,却也精准无比地分开了太宰治两片蚌肉似的鲜美阴唇,指尖正按在顶端那颗小红豆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太宰治身体骤然向上窜了一下,嫩红的鲍屄里顿时一股清澈的水流来,沾湿了中原中也的手指。

“敏感的……是谁,嗯?”

周围馥郁着的是雌子体液的香甜气味,在这样的场景之下无疑是最为猛烈的催情剂。本就欲望强烈的孕期雄子哪里还承受的住雌子信息素的刺激,纵使嘴硬着这般说着,实则也不过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

“呼……呼……”

彼此交错着的粗重呼吸,节节攀升的热度,被点燃的身体。自某一刻开始,床上的两人忽而便似被打开了什么奇特的开关一般,不服输地用尽浑身解数挑逗着对方的欲望,伴同对方一起在这欲望的深处沉沦。

回过神来的时候,太宰治的玉茎早已经完全没入了中原中也的身体。

“哈啊……呃……太宰……”

中原中也双腿撑在太宰治腰两侧,身体开始了上下起伏。

于太宰治身上驰骋攻伐对中原中也而言并不陌生,但此时此刻却又与此前的每一次都不尽相同。不再有曼妙销魂的甬道包裹自己的性器,取而代之的是柔软又弹性十足的小肉棒破开自己的尿道。伴随着每一次的进出摩擦,异物感渐渐退却,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奇异的快感,尤其是抽出的时候,每一次都好似射精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从生理上的感受而言,快感丝毫不弱于肏穴。

一开始时中原中也尚且能够维持住自己的理智,但很快,在情欲的地狱之中折磨了太久的身体便完全沉沦进了这场从未有过的异样欢愉之中。

他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硕大的肚子和太宰治本就小巧的肉棒尺寸都限制了他的动作幅度,但速度却一再拔高,快得好似拖出残影。

周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远去,唯有那身体相连之处的快感,清晰地似要淹没整个世界。

“中也——不、太快了啊——”

这下子承受不住的那人反而成了太宰治。

虽然长着一根鸡巴,但活了十几年,太宰治是从来没有过肏穴这样的体验的。在性爱之中,他小巧的鸡巴唯一会被使用的场景那就是偶尔兴致上来时,会被雄子们含进嘴里吞吐吸吮。可便是技巧再怎么高超,口腔的容量又怎么可能和狭窄紧致的尿道相比?更何况在此之前,那些雄子们帮他口交时无不是小心翼翼,生怕伤到他娇嫩的玉茎,又何曾有过此刻这般粗暴的对待?

狭窄的甬道紧致到不可思议,从四面八方的每一个缝隙挤压着太宰治柔嫩的玉茎。过分激烈的动作带来强烈的刺激感,疼痛与快感都无比鲜明,彼此矛盾却又彼此相生,迅猛的抽插如同无边大海上的疾风骤雨,翻涌的浪花袭来让人几无法喘息。

说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明明此时此刻太宰治承担的才是那个进入者,可却发出了比往日里承受肏干时都还要更加颤抖破碎的声音。

“鸡巴——快要化掉了——中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身雪白的绷带被扯得一片凌乱,露出大片因为久不见日光而有些病态白皙的皮肤。棕黑色的头发因为汗水而沾了些许在脸庞上,血色的双唇完全无法合拢,不间断地泄出声声呻吟。

卧室的灯光是温暖的橘色,身量小巧的中原中也并不足以完全遮挡得住太宰治,这让他的大半个身体被掩在影子里,脸却暴露在灯光之下,鸢色的眼睛泛着情欲的粼粼波光。

“中也里面、好烫——鸡巴、鸡巴要化了——”

调子越拔越高,躺在床上的少年仿佛已经无力承受这一切,破碎得如同鸟类濒死的哀鸣。

然而纵使如此,太宰治的双腿却在不知何时屈了起来,踩在床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向上一顶一顶地配合起了中原中也的动作。

“呼……呃,太宰……”

事实上,太宰治冲撞的力道并不大,放在平时根本不会对中原中也造成任何的影响。但在临产的此时,两人之间的每一次相撞都让他硕大的肚子而随之颤动,身为雄子对孩子天然的爱与关怀将中原中也强行从无边欲海之中所唤醒。

而深陷情欲之中理智全无的那人则换成了太宰治。

“好舒服……中也,肉棒,好舒服……快要化掉了……”

鸢色的瞳孔一片涣散,太宰治的双手还揽着中原中也的脊背,腰部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脸上是一片情欲的潮红,明明在做着如此色情的事情说着如此色情的话,可此刻的太宰治却如同稚子般纯真而无辜。

心脏好似忽而漏跳了一拍,原本想要喊停的话到了嘴边却又生生被咽了回去,中原中也湛蓝的眼眸之中映出太宰治的影子。

“中也?”

中原中也的变化短暂地唤回了太宰治的注意力,望过来时的神情懵懂而疑惑,好似还带着那么几分快感被强行中断的委屈。

“再动一动啊,中也……好想射……”

是平日里绝对不会发生在太宰治身上的语调,软软的撒着娇的调子,勾引心魄。

这样的太宰治毫无疑问能够引爆任何一位雄子占有和掠夺的欲望,放在中原中也身上自然也并不例外。

只是……现在被进入的那个明明是他才对吧!中原中也无奈地想。

所以和体位根本都没有关系,大概他这辈子都逃不过要为了这个家伙而操劳的命运了吧!

“混蛋太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双手握住太宰治的肩膀,一用力时天旋地转,两人的体位顿时对调,变成了中原中也躺在床上而太宰治跪坐着的姿势。

至少这样腹部受到的冲击力会少一些,中原中也抱着肚子想。

“想做的话那就自己动。”

中原中也撇开脸不去看太宰治。

倒不是说害羞或者什么,只是这种时候还要一直看着那张蛊惑人心的脸的话,中原中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维持的住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清楚地感觉到太宰治的阴茎正深埋于他的身体,带着他此前从未感受过的另一种热度,带起的火种从小腹一路灼烧进四肢百骸。

他们正在交媾,以另一种全新的方式。

这样的认知让中原中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心脏的跳动,所有的一切都在失速。

而对面,太宰治眨了眨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这样堪称任君采撷的中原中也。明明是一个雄子,却心甘情愿地躺在了他的身下,为他打开双腿被他所进入,甚至没有半分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烫。

“中也……”

太宰治呼唤着身下之人的名字。

在以前的很多次性爱里,太宰治总是喜欢在情动时这样呼唤中原中也的名字。而中原中也从来都不会答应他,而是会以更加激烈的攻伐来作回应。

但此时此刻不同于往日,交出了主动权的中原中也躺在床上,似是犹疑了一下,而后音量不大却沉稳而坚定地“嗯”了一声。

太宰治忽而笑了起来。

他握住了中原中也的一只脚,在其足踝处印下轻轻的一吻。

明显的,中原中也颤了一下。

“唔!”

闷哼出声的并不是中原中也,而是太宰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也这里好紧,我可怜的小肉棒要被咬断了呢!”

太宰治顺手将那只脚踝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扣住中原中也翘挺的臀瓣,再一次开始了抽插。

“哈,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每次紧咬着我不放的那人究竟是谁啊!”

中原中也下意识的反驳并没有得到回应,取而代之的是太宰治再一次溺于情欲之中时的呻吟。

肉体碰撞的声音连绵不绝响彻整个房间,伴随着“啪叽啪叽”的响亮水声,那些淫靡的爱液将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打的透湿,根本无从辨别究竟来源于谁。

这场颠倒的性爱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率先抵达巅峰的那个人是太宰治。

身为雌子,太宰治是从来不会去考虑“持久性”这样的要素的,也就根本没有刻意控制自己行为的意思,完全就是怎么爽怎么来。再加上他的鸡巴还委实算得上是处,第一次肏穴就是中原中也临产时不可思议的尿道,过载的快感让他根本没用几分钟便濒临了极限。

“鸡巴、鸡巴真的要化掉了——要被中也吸出来、吸干了啊——”

太宰治浪叫着,在射精的那一秒狠狠地撞进中原中也的身体,手指用力到在中原中也的臀肉上留下清晰的指印。

和雄子相比,身为雌子的太宰治精液要明显稀薄不少,奶白色的精水带着惊人的热度迸发进中原中也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嗬……”

中原中也一手抱着肚子,另一只抓着床单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他湛蓝的眼睛瞪得滚圆,在太宰治内射进他体内的刹那,眼前是大片大片炸裂的空白。

他高潮了。

明明根本无法射精,明明被插的是原本的尿道,明明从生理结构上来说根本不存在任何高潮的可能。

可他就是高潮了,在太宰治因为射精而拔高的嘹亮淫叫声中,在太宰治于极乐巅峰上呼喊他名字的那一刹那。

他理当高潮的,陪着他所爱之人一起。

身体如置云端,轻飘飘的不可思议。这种陌生的高潮方式让中原中也许久许久这才回过神,鼻尖充斥着的是种种体液混杂的驳杂气味。

有明显的奶香味。

视线下移,中原中也看到自己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甚至身下的床单也沾染上了不少。

发生了什么?是他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喷奶了吗?不久之前的某次交合中曾被太宰治吸出奶水的中原中也如是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那溅得到处都是的奶水是如此香甜馥郁,那曼妙的气味落在中原中也鼻间时简直比罂粟花都勾人,直引得中原中也恨不得将其全部吞吃入腹。

如果是他自己的奶水,是不可能会产生这样的现象的。

中原中也愣了一时,才反应过来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太宰,你……”

“你失禁了哎!果然超爽的吧,中也。”

恰在此时,太宰治打断了中原中也的话。

中原中也愣愣地低头,果然看到自己下半身处的床铺完全被湿了个透彻。

“这是……我做的?”

“千真万确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一场性爱中湿透床褥,这件事对中原中也而言再熟悉不过。但那过往无数次的洪水滔天之中,却没有一次是因为他自己。

难道说被肏真的可以爽到这样的程度吗?让他兴奋到史无前例地失禁的地步?

还是说仅仅是因为,进入他占有他的那个人是太宰治?

这是个根本就不需要思考的问题。

中原中也的唇角一点点勾了起来。

“啊,的确,很爽。所以要不要再来一发?”

“……”

太宰治张了张嘴,难得沉默了下来。

这只小蛞蝓究竟是怎么回事?好歹也是个雄子吧!被一个雌子肏得爽到失禁难道不应该羞愤欲死吗?

“刚刚爽到失禁的不是只有我一个,对吧?”中原中也扬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硕大的肚子挤压了其他内脏的空间,现在的中原中也膀胱里根本就存不了多少的尿水。就算是失禁,也不可能会把床铺湿到这般的地步,所以问题的答案也就显而易见。

“……”

“啊,真难得,小蛞蝓原来也是有长脑子的吗?”

太宰治默认了中原中也的话。

放在平常,发生在这种对话后面的绝对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拳打脚踢,但此时的中原中也却好心情地没有和太宰治计较。

然而太宰治却因此变得心情更差了。

雌子本就是天生的承受者,虽然也长了根鸡巴并能够正常使用,但不管是尺寸还是持久性都根本无法和雄子相比,更何况一旦射精之后就会有很长的不应期。之前的太宰治从未在意过这一点,毕竟他很少依赖于鸡巴获取快感。

诚然,太宰治承认他刚刚的确是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高潮。但看着此刻明显心情雀跃的中原中也,某些阴沉黑暗的情绪却不受控制地开始蔓延。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来一发吗?满足不了你还真是对不起,不如用这个,比我可持久多了。”

阴阳怪气的太宰治一把捞起了先前那根被嫌弃的凸点按摩棒,朝着中原中也丢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你这个混蛋难道……”

声音在中原中也的手指意外碰到按摩棒上的某个按钮时戛然而止。

按摩棒裂开了。

就是字面意思。

如同俄罗斯套娃一样,原本和中原中也的阴茎相差无几、几乎有少年人手臂粗细的巨大凸点按摩棒从中间裂开,一层又一层。

中原中也沉默了。他拿起裂开的按摩棒,又重新拼凑起来。只不一时,床上便大大小小摆满了整整六只不同型号的凸点按摩棒。按摩棒由大到小排列,最小号的那只正差不多是太宰治阴茎的大小。

而以太宰治丰富的性经验和雌子天生的超强容纳力来说,他根本不可能会使用如此迷你型号的按摩棒。

所以……

“所以你让我买这玩意本来就是要给我用?”中原中也睁大了眼睛。

“是又怎么样?”太宰治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反驳,“你刚刚不是就被肏得很爽吗?想想到时候你被肏上瘾了来求我的话就觉得好烦,所以还是用按摩棒打发掉就好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额头上青筋跳动,中原中也感觉自己被气的大脑都嗡嗡作响。

反射性地想要顶回去,但在话要出口的那一瞬间却又被强行咽了回去。

“你在担心你满足不了我?”

“哈?黑漆漆的小矮人在自作多情什么?你不过就是我的狗而已,赏你根骨头就给我乖乖叫啊喂!”

“你知道临产期阴茎回缩后欲望会难以释放,所以只能通过被进入的方式获得满足。而你担心自己雌子的身体特性满足不了我,所以给我准备了按摩棒。”

这是中原中也在太宰治面前极少会使用的严肃而认真的语气。

虽然一直被太宰治嘲笑智商,但中原中也并不是真的没有脑子。他只是承认太宰治比他聪明,再加上他素来没什么耐心不愿意去思考麻烦事,所以才会默认了两人之间太宰治负责脑力而他负责暴力的合作方式而已。

事实上,中原中也很聪明。当他愿意耐下性子去思考时,获取事实的真相也就并没有多么困难。

而若说这世上有哪一个人能够让中原中也付出最多的耐心的话,那就一定是太宰治。

“之所以从小到大,是因为你之前说过的开拓产道的需要,不好好开拓的话会有难产的风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随手选的而已,谁知道里面会有这么多。”太宰治状似随意道,鸢色的眼睛却一点点暗了下去。

不知道?如果是其他任何人说出这句话,中原中也都可能会相信,但他绝不会相信太宰治会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他的搭档,他所爱之人有着太过妖孽的大脑,妖孽到“不知道”“没想过”这样的词语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太宰治的身上。

尤其是看着对方此刻的表现,几年来的默契让中原中也充分地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太宰治绝对是故意的。

“太宰治,有什么想法你就不能直接说出来吗?一定要用这种……”

“还真是可笑啊,中也。你还要自作多情到什么样的地步?我说过,你不过就是我的狗而已。”

“因为上了几次床就自以为和我关系不菲了?不过是一个雄子罢了,你知道我究竟有多少雄子吗?”

“多到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呢!”

“不过是鸡巴长得够大还算是好用所以多和你做了那么几次,就自以为是最特别的那个了吗?在那里摇着尾巴「汪汪」叫唤的样子,还真是令人生厌啊!”

赤裸裸的、嘲讽和厌恶的表情。粘稠的黑暗如同淤泥一般将太宰治包裹,看向中原中也时眼神冰冷而嘲弄,如高高在上的神明蔑视脚下的蝼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就在几分钟前,他们两人还彼此拥抱密不可分,如同这世上最亲密的恋人分享着彼此的爱与体温。可是现在,辛辣恶意的语言倾泻,中原中也沉默着同太宰治对视,空气几乎都被凝滞。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太宰治。他赤裸着身体从床上走下来,一圈一圈重新裹紧身上的绷带。

“你在害怕什么,太宰?”

在太宰治穿上衣服即将转身离去之时,中原中也忽而开口。

“哈?害怕?”

依旧是轻蔑的语气。

“你现在幼稚得像个三岁的孩子,捧着一捧糖果走在路上,「啪」地摔碎了一颗,于是就不断催眠自己,你还有更多更好的糖果,根本不在乎碎掉的那一颗。”

“所以你想说什么?你就是那颗碎掉的糖果?”太宰治转过身,倚在门上看向中原中也。

“我不是。”

中原中也轻轻摇了摇头,同样从床上走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双手抱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浑身赤裸地站在太宰治面前。

“「文也」这个名字怎么样?”

“嗯?”突兀的话题转换让太宰治顿了一下,继而又自然地接了下去,“你喜欢不就好。”

“但这是我们的孩子,所以我希望你也喜欢。”

太宰治的表情有了短暂的空白,却又转瞬即逝。

自从确认怀孕以来,中原中也所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就算你不想要,我也会好好抚养这个孩子”“孩子有我这个父亲就够了”这样的态度,仿佛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当一个单亲父亲。

这是第一次,中原中也在孩子的问题上过问了他的意愿。也是第一次,中原中也对他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你喜欢这个孩子吗?」

这是一个太宰治无法回答的问题。扭曲的原生家庭、奇特的人生经历都让太宰治对于血脉之情充满了不解。他无法理解仅仅因为血脉相连就对彼此报之以爱意的存在,爱本是和血脉毫无关系的存在。

就像他的父亲一样,从未因为他是他的孩子而爱过他,也从未真正爱过自己的任何一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太宰治也搞不清楚自己对这个孩子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态度,又应该报之以怎样的态度。

所以当中原中也摆出那种好似“这是我的孩子,和你无关”的态度来时,太宰治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他不必强迫自己一定要探究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还可以逃避。

他还可以做他的胆小鬼。

可是现在,胆小鬼被抓住了,被迫现在那个人灼灼的视线里。

太宰治感到有些难受,他想逃,和此前的每一次一样。

他知道中原中也说的全部都是对的,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

或者说,是不敢承认。

恶毒带刺的言语伪装之下,是哪怕被棉花碰一下都会受伤的柔软内里。

几根轻飘飘的按摩棒戳破他纸糊的外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担心中原中也。担心中也因为难产而痛苦,担心中也欲望难捱而备受折磨,担心中也被打开新世界大门之后离他而去的可能。

诚然,中原中也已经被他所标记了。但那份标记只能让中原中也进入不了别人,却并不影响中原中也被别人进入。

他知道被肏是一件很爽的事,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害怕中原中也会沉沦于其中,而他却根本无法给予满足。

他只是一个雌子,一个鸡巴小的可怜、持久性很差又有着漫长不应期的雌子。

没有谁知道太宰治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挑选了那个套娃按摩棒,并说服中原中也把它留在身边的。

他不想中原中也用它,又想中原中也应该用它,再又觉得如果中原中也只是用它的话那也不错。

至少进入中原中也的不是另外的人。

这样矛盾着的想法,这样矛盾着的太宰治。

一如此刻对待这个孩子一样。

明明想要逃避,可在听到中也说出那句「这是我们的孩子」时,胸腔之中却有某种异样滚烫的热流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他一个你喜欢的名字吧!”

太宰治听到中原中也这样说。

“「文也」就挺好的。”

半晌,太宰治如是回答。

手被牵了起来,落在孕育着新生命的肚子上,太宰治仿佛能够感觉到内部胎儿的心跳律动。

“文也,这是爸爸哦!我和爸爸都在期待着你的出生呢!”

中原中也的声音是太宰治从未听过的轻柔。

太宰治的手指蜷了蜷。

是吗?原来他在期待着啊……

视线自中原中也的腹部上移,落在胸前。那里早先沾上的奶水尚未完全干涸,鼻尖微耸时还能够闻到清晰的奶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不是中原中也的奶水,而是他的。

就在刚刚高潮之时,喷出奶水的并不是临产在即的中原中也,而是太宰治。

众所周知,雌子虽然拥有完全的生理构造,但他们的本职还是让雄子们进入他们的生殖腔射精回流从而怀孕,极少有雌子会选择自己孕育子嗣。

而这也就注定了,雌子们的泌乳比雄子要更加艰难。

而如果一个雌子自己本身并没有怀孕,却出现了泌乳现象,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为了自己所珍视的雄子和孩子。

那是他潜意识中想要和中原中也分担哺育孩子的责任、期盼着孩子成长的证明。

哪怕他本身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可他的身体却将他隐藏最深的思绪显露无疑。

所以刚刚中原中也才会那么开心,并不是因为被肏到失禁高潮之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而是意识到了太宰治这份潜藏得太深、甚至都要把自己给骗过去了的情感。

什么啊,这样的话,简直不就像是他输给了小蛞蝓一样吗?

太宰治塌下了身子,放纵自己瘫在中原中也的肩膀上,双臂将中原中也完全拢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真的想要让中原中也当他的狗吗?不是的,没有人会比太宰治更清楚中原中也的独立和强大,这世上没有谁能够真的束缚得了中原中也。

那是他在15岁时初见便觉得欢喜、16岁时为之目眩神迷的神明。

他想要中原中也成为独属于他的神明。

他想要他爱他。

哪怕中原中也已经用自己一切的行动证明了这份爱意,可他还是会因此而不安。从而一次又一次,不断地确定着中原中也对自己的爱意。

还真是卑劣啊……

太宰治把脑袋往前拱了拱,将中原中也抱的更紧了一些。

“还要离开吗?”

“嗯……今晚好累,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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