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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便器初体验/憋不住漏尿被夏油杰TB用女X尿出来正被五(1 / 2)

心下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津岛修治晃了晃自己那只被夏油杰牵在掌心里的手。

“修治?”

此刻的他们正处于密集的人流之中,不适合让夏油杰动作过大地直接蹲下来和津岛修治平视,所以他只是微微低了低头,两人之间的高差依旧悬殊,周围喧嚣的声音让夏油杰不得不放大了自己的音量。

“杰想要的话,我也可以让杰怀上我的孩子!”

相当、相当响亮的一句话。大抵是为了配合夏油杰,津岛修治也刻意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几乎是喊了出来。

孩童脆生生的音色传出去很远,顿时,周围方圆十几米的人群都纷纷朝着夏油杰看了过来。

都道是童言无忌,周围的人群也大都没有将津岛修治这般的话当真,只是带着善意的目光看向了两人,间或有那么一两个好事者对着夏油杰调侃了起来。

“被表白了呢,小哥!”“真是受欢迎啊,少年。”

在这个世界,繁衍子嗣才是两人结合的终极目的,再加上是由进入者承担生孩子的职责,所以承受者口中“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便是比“我喜欢你”都还要更加诚挚的告白。

如此猝不及防之下,夏油杰满脸惊愕,就连眼睛都睁大了不少,继而又很快变成了一片羞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修治你在说什么?”

尽管单从体型上来说,此时的夏油杰已经无限逼近于了成年人,但他事实上却到底只是个母胎单身的十六岁少年,骤然听到这般要让他生孩子的豪言壮志,夏油杰整个人都陷入了宕机之中,慌乱而不知所措。

哎?这个反应和想象中好像不太一样?津岛修治疑惑着。

父亲曾经对他说,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雄子会不渴望他的垂青、会不想要和他做爱。既然这样的话,他愿意让夏油杰进入他肏干他怀上他的孩子,那夏油杰不应该很高兴才对吗?为什么却会是这样的反应?

小小的津岛修治仔细想了想,自以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杰是不想生孩子吗?没关系,不生孩子单纯只是肏我那也可以。”

如果说此前周围的人群投入过来的还都是善意的目光的话,那么此时此刻,那些目光便变得微妙起来。

先前说了,这是一个极端禁欲的世界,交媾这件事就是为了繁衍子嗣,一切不为生孩子、而单纯为了享受性快感的交合都为人所不齿。而现在,这样的话却出自于一个孩子口中,这绝对是教育的失格!

周围的目光变得不善,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朝着这边指指点点。

如此这般境况,夏油杰也终再顾不得惊愕亦或是羞窘,他索性弯腰一把抱起了津岛修治,朝着人群外便冲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应该放任一个孩子承受众人的指责和异样的眼光。

烟火大会的规模很大,夏油杰抱着津岛修治跑了许久,这才钻进了半山腰的一处无人的密林之中。

“呼……”

剧烈运动让夏油杰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加快,他在旁边一块约莫到他膝盖的大石头上放下了津岛修治,长舒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要在这里做吗?”

坐在石头上的津岛修治四处打量了一下四周。

虽然的确是没有人不错啦,但这里距离人群聚集的地方也并不算太远,万一有人过来的话……会被他的体液吸引吧?

虽然他的确不介意和夏油杰或者五条悟做爱,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任何一个陌生人也都可以。

津岛修治还是很挑剔的。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有些头痛地按了按自己的额角。他发现津岛修治这个孩子总是在超出他的认知,他甚至根本无法理解津岛修治的思想究竟为什么会扭曲成这样。

难道说津岛修治也是这般主动邀请了悟,而悟一时没有把持住所以就……

夏油杰越想越觉得这可能就是真相,毕竟他那个从小被当成神子宠爱着长大的挚友的确没什么忍耐力。

“不做吗?”津岛修抬头问道。

“修治。我不知道你此前都经历了什么,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想要和你做爱的意思。”

夏油杰再一次在津岛修治面前蹲下了身子,满脸严肃而郑重地开口。

“因为我年纪太小了?”津岛修治眨了眨眼睛。

“不只是因为这个。”

原因太多太多了,津岛修治不是女孩子的话,那进入对方就等于毁了对方的后半生,而且津岛修治还是悟的婚约者,不管从任何角度出发他都不应该和津岛修治做爱。

“也就是说,哪怕我长大了,你也不会想要和我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

“即使我是个雌子?”

“即使你是个……”

应和的话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夏油杰愣了半晌,脸上一点点爬满愕然的神色。

津岛修治是个……雌子?

大脑似有一阵空白,整幅画面在此定格。

良久之后,夏油杰哭笑不得地低头,单手掩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悟会一直强调不是他想的那样,怪不得五条家会接受津岛修治作为悟的婚约者,怪不得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会有这么奇怪的价值观,怪不得津岛修治会说他已经和悟“做过了”。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重重疑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豁然开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啊……

先入为主地怀疑自己的挚友,又自说自话地对待津岛修治,在知道了津岛修治的雌子身份后,那他刚刚所有的行为都变得滑稽而可笑。

他应该早些问清楚这一切的,而不是在闹了这么多笑话之后才被津岛修治主动告知。

明明有那么多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可他为什么却根本都没有想到过津岛修治是个雌子这样的可能性呢?

大抵是因为这世上雌子实在是太过稀少,早就已经成为了被奉若神明的、传说一般的存在,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神明”会出现在他身边这样微茫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可能性吧?

这可真是……

“你拒绝了我。”

头顶上孩童的声音唤回了夏油杰的神思。

“我……”

夏油杰重新抬起头,却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追捧雌子,夏油杰在人群中长大,就算没有某些极端者那么狂热,却也免不了对传说中的雌子心生向往。

可是就在刚才,他拒绝了一位雌子。

“杰真的很过分呢!”

孩童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明明是在抱怨,可听起来却简直好似是撒娇一般。

津岛修治踢掉了脚上的木屐,包裹在足袋里的双脚垂落在石块前面,也同样垂落在夏油杰眼前,一晃一晃地吸引着夏油杰的视线。

“脚好痛。”

此前的津岛修治很少出门,今晚是他生平头一次走这么多的路,孩童稚嫩的脚丫和木屐摩擦,时间久了难免会痛。

夏油杰握住了津岛修治的脚踝,动作轻柔地帮他将足袋脱下来,赤裸的小脚丫暴露在了这夏日的夜风之中。

白白嫩嫩的脚丫软乎乎的,十颗脚趾珠子似的,珠圆玉润,可爱得紧。几处摩擦多的地方已经明显泛红,甚至有些破皮。

夏油杰心念微动,低头朝着破皮的那处舔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擦过脚上的皮肤带来清晰的痒意,头顶上传来津岛修治“咯咯”的笑声,银铃似的清脆悦耳。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说杰是对脚有特殊癖好的变态吗?”

“只是帮你用唾液给伤口消毒而已。”夏油杰松开口,“而且我是雄子,雄子喜欢雌子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理所应当。”

“是吗?那杰喜欢我吗?”津岛修治的双脚踩上夏油杰的肩膀。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雄子会不喜欢雌子,但夏油杰并没有进行这样投机取巧的回答。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津岛修治不满地“啧”了一声。

“等我长大了变得更加诱人之后,杰可不要后悔哦!”

事实上,不必等津岛修治长大,看着面前这个纯真而又难言色气的孩子,夏油杰觉得,现在的他便已经开始觉得后悔了。

“唔!”

忽而,津岛修治哆嗦了一下,踩在夏油杰肩膀上的双腿夹了起来,嘴唇也同时抿起,似在兀自忍耐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你怎么了?”夏油杰关切道。

津岛修治并未马上回答。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反应,说来也很简单,他想尿尿了。

对于一位雌子而言,尿尿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蕴含在雌子尿液中无色无味的信息素会引得雄子当场发情,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四周无人的地方解决掉自己的尿液的。

但现在显然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这附近不远处的确是有厕所不错,但那是公共厕所,在这种烟火大会进行中的时刻,可想而知那边究竟会有多少的人。如果他当真在那边尿尿的话,那么恐怕还不等他尿完,周围被他刺激到发情的雄子就会横冲直撞地跑过来,不管不顾地压着他肏干了。

津岛修治一点也不想要面对那样的可能。

“悟什么时候回来?”他满怀希冀地问夏油杰。

五条悟是有运用术式赶路的能力的,只要不直接碰触到他的皮肤,就可以不受他无效化的影响。那样的话,五条悟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带他去往完全没有人的地方,以解决他的尿意。

“大概还要20-30分钟吧!”夏油杰看了看时间后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术式赶路相当耗费咒力,对于年少的五条悟而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大部分情况下,五条悟还是会老老实实坐辅助监督的车来赶路的。

“二、二三十分钟?”

津岛修治又抖了一下,就连声音都在发颤。

小孩子的身体想要完全控制排泄是很难的,往往尿意刚刚出现便来势汹汹,根本就憋不了多长时间,更何况津岛修治体内还长了两个尿孔,也就更加难以控制。

怎么办?二三十分钟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坚持得了吧?可如果在这里尿出来的话……

津岛修治越发的紧张了。

“修治?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我送你医院……或者五条家?”

如此明显的紧张表现,夏油杰当然注意到了。他伸手将津岛修治抱进怀里,让津岛修治坐在他的一条手臂上,另一只手环住津岛修治的后背。

但刚一走动,那双孩童的小手便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襟。

“别,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不动时倒是还好,此刻被夏油杰这样大幅度地一抱又一颠,装满了尿水的膀胱因此而随之颤动,本就已经到了极限的尿孔便再不受控制,骤然喷出一股尿液来。

“呜……”

漏尿的感觉让津岛修治呜咽一声,双腿再一次紧紧夹住。他的双手揪紧了夏油杰的衣襟,上半身处紧贴在夏油杰的胸膛上,可屁股却又努力地向后撅着,试图以这样的姿势压迫住自己的两处尿孔,以避免再漏出更多的尿水来。

他可一点都不想在夏油杰的怀里尿裤子啊!

“好,我不动。”

夏油杰顺从了津岛修治的话,抱着怀中的孩童站在那里不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被抱着的津岛修治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小雌子就在自己怀中动来动去,这样的境况让夏油杰无可避免地也产生了生理反应。但他仍旧没有说什么,只为这甜蜜的负担而轻叹了一口气,按着津岛修治的意思安静地站在那里。

不论是对于津岛修治还是对于夏油杰而言,时间都仿佛变得无比漫长起来。

良久之后,津岛修治终于再坚持不住,抬起头来向夏油杰问,“悟还没有回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实在憋得狠了,年幼的小雌子眼眶里都蓄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看上去委实是可怜得紧,直让人想好好地哄弄上一番。

他的声音里也带着哭腔,孩童的声音本清脆明亮,此刻听上去却朦朦胧胧的,细碎地颤抖着实在令人闻之不忍。

这样的场景落入夏油杰眼中耳中,直让夏油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才只刚过去了三分钟而已。”

几秒之后,夏油杰控制着自己尽量平稳地开口。

“呜……”

又是一道委屈的呜咽声,津岛修治一脑袋撞进夏油杰的胸前,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哆嗦了一下。

明显的,津岛修治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处又涌出了一股子热流来。

‘不行了,完全忍不了了啊!怎么办?’

年幼的小雌子还未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只知道缩在夏油杰的怀中干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你……是想上厕所吗?”

头顶上传来夏油杰的声音。

“呜……”

津岛修治没有回答,或者说,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让我试一下,好吗?”

即使没有得到回应,夏油杰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思,只耐着性子轻声细语地问着。

津岛修治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窝在夏油杰怀中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

没有办法,他现在已经实在忍不下去了,在自己完全束手无策的时刻,他只能去依赖夏油杰。

一只大手从津岛修治的衣摆处伸了进去,沿着他笔直漂亮的腿一路向上,停留在了屁股的位置。

今天的津岛修治穿的是传统的和服,是完整的一套,包括衣服里面穿的也并不是现代化的内裤,而是传统的兜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兜裆布比普通的内裤要厚重很多,这使得津岛修治在接二连三漏了几次尿之后仍旧没有打湿外衣,那些外溢的尿水全都被兜裆布吸了个干净。

是以从外面并看不出来,但倘若真的伸手进来,摸到的便自然是明显湿漉漉的兜裆布了。

“嗯呜……”

哪怕夏油杰的动作很轻,但此时的津岛修治根本就受不了丝毫的刺激,便只是隔着兜裆布的轻轻抚摸罢了,却也让津岛修治顿时呜咽一声,更多的尿水儿溢了出来。

年幼的津岛修治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被扎了孔的水球一般,“呲呲”地向外冒着水儿。

“怎、怎么办?”

津岛修治埋在夏油杰的怀里,颤抖着声音小声地问着。

再这样下去的话,他迟早会完全尿裤子的。距离这边不远处就是密集的人群,一旦被他的体液吸引过来……

夏油杰轻轻拍了拍津岛修治的后背以示安抚,将他再次放到了刚才的石头上,而后将津岛修治的衣摆伸出了手。

绘有白色仙鹤图纹的和服被卷上去,露出纤细笔直的双腿。年幼的孩子皮肤白皙而光洁,好似吹弹可怕一般,娇嫩极了。上方的小屁股肉嘟嘟圆滚滚的,蜜桃儿一般的漂亮,只稍微戳一下时便陷进去诱人的小窝。长长的雪白兜裆布绕着孩童纤细的腰肢围了两圈,向下正挡住双腿之间最重要的部位,只是此刻中间的部分明显已经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湿了的兜裆布就那样挂在津岛修治的双腿之间,像极了尿布一般,偏生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夏油杰伸手去解面前的兜裆布,却被津岛修治紧张兮兮地躲了过去。

“会、会漏出来的。”

年幼的孩子无法忍受这般的尿意,一双鸢色的眼睛里尽是一片水光,看向夏油杰时里面写满了惊慌和无措。

“没关系,交给我处理。”

夏油杰安抚着。

“可、可是……你,也已经硬了吧?”

纵使被尿意折磨得不成样子,年幼的津岛修治却还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警觉。今天的夏油杰并不像他和五条悟那样穿了传统的和服,而是一身普通的休闲装。虽然裤子绝对已经算得上宽松,但胯下的部位却依旧明显地被顶了起来,彰显着夏油杰已然情动的事实。

雌子的体液对雄子而言代表着无可抗衡的吸引力,刚刚抱着津岛修治那么久,雌子独有的香甜味道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夏油杰的感官,会情动也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是,但我不会伤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坦然承认了这一点,向津岛修治做出了这般的承诺。

“不、不会吗?”

津岛修治泪眼汪汪地看着夏油杰。

实际上,他并不反感和夏油杰做爱。他知道这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六年来的教育让他对于自己将会被肏这件事早就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只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这让他对于未知的一切有一种本能的不安感。

“我说过不是吗?我没有要和你做爱的意思,你可以相信我。”

夏油杰看着津岛修治的眼睛,脸上是让人信服的、平静而又温和的神色。单看他此刻的表情的话,恐怕任谁也不会想到他的下半身此刻早已经一柱擎天。

年幼的津岛修治被说服了。

他颤抖着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任夏油杰将他屁股上的兜裆布一点点解下来。动作之间布料摩擦着他私处娇嫩敏感的肌肤,直让津岛修治在兜裆布被取下的那一刻,小巧玲珑的阴茎喷泉似的涌出浅黄色的尿水来。

“咿呀!”

他发出可爱的调子,双手连忙捂住了自己小小的阴茎。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憋的,他的一张软乎乎的小脸都完全涨红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将沾染了津岛修治尿水的兜裆布整齐叠好,被浸湿的那部分被叠在最里面,以尽可能地减少气味的扩散。

做完这一切,夏油杰在津岛修治的面前重新蹲下了身子。

此时的津岛修治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这让他的海拔凭空变高了不少。当蹲下去的时候,夏油杰的脸正对应着津岛修治屁股的高度。

“你、你打算怎么做?”

津岛修治双手捂住自己小小的阴茎以防止继续漏尿,鸢色的双眼紧盯着夏油杰,紧张兮兮地问着。

尚且年幼的津岛修治还并不具备这方面的经验,他完全想不到夏油杰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帮他解决掉体内汹涌澎湃的尿液。

“用这里。”

夏油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在被咒术高专发掘之前,夏油杰是作为普通人长大的,他念的是普通的小学普通的国中。而在普通的国中里,当他们这些小雄子们开始进入青春发育期之后,学校便会专门为他们开设生理卫生课。

在当今世界,雌子的数量已经极度稀少。但纵使如此,有关于雌子的知识却仍旧占据了生理卫生课中大半的课程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子们的身体特征、和雌子相处的注意事项、与雌子交合时的重点内容、如何为雌子孕育子嗣等等,内容相当繁多且驳杂。

夏油杰是个问题学生,但他也同样是个优秀学生。他的所有科目都学习得非常优秀,生理卫生课自然也并不例外。那些对常人而言大概率一生都不会用到的驳杂知识,夏油杰却全都记了下来。

在那些驳杂的知识中、在和雌子相处时的注意事项里,便有提到过当雌子在公共场合需要排尿这样的情景。而当时生理卫生课的老师对这个难题的答案也给出得非常简单粗暴,不过只三个字——喝下去。

当时在那节课上,有学生对老师发出了质疑:“让我们喝尿?这怎么可能!”

而当时老师的回答也非常意味深长,“你们现在觉得不可能,但倘若有一天你们真的获得了一位雌子的垂青,你们就会深刻地意识到,他愿意让你喝下他的体液其实是对你莫大的恩赐。”

夏油杰记下了这一点。

彼时的他对老师这样的话十分不以为然。不就是尿吗?难道雌子的尿就不是尿,而是什么琼浆玉液不成?他怎么可能会上赶着犯贱,主动去喝别人的尿液?

那节生理卫生课距离今日也才不过一两年罢了,夏油杰却已经充分理解了当时老师的意思。

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没有由来的渴望。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还因为津岛修治说自己和五条悟“做过了”而将自己的挚友看成是人渣一般的存在,还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对津岛修治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此时此刻,津岛修治的存在却已经彻底将他蛊惑。那此前不受控制而漏出的尿液无异于这世上最猛烈的发情剂,让他的整幅身体都燃烧起来,下半身处的阴茎硬到发疼。

那是他对津岛修治的渴望,愈演愈烈几乎便要彻底湮没他的理智,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地去占有去进入去肏干面前的这个孩子。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的那位挚友忍耐力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差。或者不如说,能够在这样无与伦比的诱惑之下却还依旧坚持了底线而只是进入了津岛修治的嘴巴,实在已经是相当相当有自控力的行为了。

“咕咚”

夏油杰吞咽了一下,喉结因为他的动作而一阵滚动,感觉口干舌燥。

鼻腔里似传来若有若无的骚甜味道。

那是津岛修治的尿液。

是了,他眼前的这位小雌子此刻正在为撒尿这件事而苦恼,而他是唯一能够帮助到对方的人。

这样的认知让夏油杰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

“喝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年前生理卫生课老师的话回荡在夏油杰耳边。

“什、什么?难道你是要、要喝下去吗?”聪慧的小雌子一下子便理解了夏油杰的意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津岛修治的确是自出生开始便一直在接受父亲对于他的专属订制教育,但那些内容大都是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讨好去勾引去魅惑进而利用雄子,并不包含此刻这般让雄子单纯服务于他的内容。

“不可以吗?”

纵使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亢奋的状态,但夏油杰却仍旧维持住了自己的理智,脸上是一片温和。

他不想吓到津岛修治。

“可、可是……脏。”

在说话的时候津岛修治又打了个尿颤,即将破体而出的汹涌尿意让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捏紧了自己娇软的小阴茎,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声音明显颤抖而带着哭腔。

“不会。修治的全身上下哪里都是干净的。”

夏油杰如是安抚着,眼见津岛修治实在是已经被尿意折磨得不成样子,便又继续加码了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很喜欢,是我自己想要喝的。修治,可以吗?”

“呜……杰,杰果然是个大变态!”

呜咽着的声音几乎破碎不成调子,但津岛修治最终还是颤抖着向夏油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没有办法,他实在已经憋不下去了,孩童的身体幼嫩,憋了这一时,津岛修治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都在针扎似的刺痛。

‘喜欢雌子,那可不是变态啊……’

夏油杰心下如此感叹着,却并没有再开口,而是微微低头,朝着津岛修治双腿之间凑了过去。

虽然主动张开了双腿,但不知是太过紧张忘记了还是其他的什么,津岛修治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小阴茎,身体哆哆嗦嗦的抖个不停。

几次三番的漏尿让津岛修治的下体处早已经是一片濡湿,孩童的皮肤娇嫩光滑,淡淡的粉色上泛着晶莹的水光。先前离得远些倒是还好,此刻凑近了,那种骚甜的气味便直冲夏油杰的鼻腔,雌子信息素的正面冲击让此时正值少年的夏油杰只觉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向下半身涌入,险些便当场射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以岌岌可危的理智强迫自己冷静。如此停顿了两秒之后,伸出舌尖向着津岛修治双腿之间那朵尚未绽放的甜美花穴轻舔了过去。

雌子的双性构造让他们的两处生殖器官都较常人要更小一些,再加上津岛修治本来就不过是个孩子,那朵漂亮的花穴也就愈发小巧可人。两片花瓣胖嘟嘟的合拢于那里,舌尖舔过去时引得头顶上顿时便一道夹杂着呜咽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

这是津岛修治生平第一次被他人直接碰触到自己的女穴,柔软的舌头轻扫过他全身最为敏感脆嫩的部位,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和陌生的快感,强烈的冲击使他顿时便滚落下了泪珠。

尽管无比贪恋此刻舌尖上的曼妙,只恨不得就这么好好地舔舐品尝上一回,但夏油杰好歹还记得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他并没有长时间在这双香软的花瓣之上逗留,而是拨开了两片阴唇,舌尖轻巧灵活地向着内部钻了进去。

津岛修治的女穴实在是太过小巧了,这让夏油杰根本没费什么力气便寻找到了那女穴的尿孔。有了明确目标之后,他的舌尖便正覆在了那处狭小的、只针尖粗细的尿孔之上,开始细细舔舐起来。

平心而论,夏油杰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当然说不上有什么经验或者技巧。他的舔舐就真的只是舔舐罢了,因为怕伤到津岛修治娇嫩的身体,他的动作放的很轻,舌尖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扫动着那处狭小的尿孔,如同羽毛般轻盈。

但对于年幼未经世事的津岛修治而言,这样的刺激却也已经是太超过了。他的身体本就因为憋尿而颤抖,此刻更是被夏油杰舔到无法自已,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好似难受极了,却偏生又觉得不想要放开。

“呜呜……好痒……好奇怪、不,不要呜……”

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摇晃着,津岛修治泪水涟涟,双腿穿过夏油杰头两侧,一双脚丫在夏油杰背上蹬来蹬去,直将夏油杰的衣服都蹬得一片凌乱。

“不、好奇怪,好奇怪呀……”

年幼的小雌子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会重复着“奇怪”这样的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孔之上温柔的舔舐持续不断,那一浪又一浪的刺激感让津岛修治感觉自己体内好似有什么热流正在涌动,触电似的过遍全身,却又最终汇聚于小腹汇聚于膀胱,化作温热的水流冲击着他女穴处的尿孔,而后终于在某一刻破体而出。

“出、出来了啊——”

孩童稚嫩的声音骤然拔高,与此同时,那始终在被舔舐的尿孔处终于喷发出浅黄色几近透明的水流来。

在此之前,津岛修治是极少使用这处尿孔的。雌子的身体的确是双性构造不错,但一直以来津岛修治都更加习惯于用自己的阴茎排尿。是以除了完全不受意志控制的小婴儿时期,津岛修治便基本未曾使用过女穴的尿孔。

这也就导致他女穴的这处尿孔虽然也同样具备排尿的功能,但却极为狭窄。此时此刻终于在夏油杰的舔舐下喷出尿流来,却也是极细极细的一道,几乎比他那柔软的发丝还要细,却又力道十足气势磅礴,正朝着夏油杰激射而去。

夏油杰早已经等待多时,见小雌子终于尿了出来,便马上收回了自己的舌头,继而张开了嘴巴接住了那道细小的尿流。

因为担心味道扩散的缘故,他的嘴巴和津岛修治的下体贴得极近,嘴唇和面前的肉唇轻轻碰触,引得津岛修治更是哆嗦个不停。

“咕咚”“咕咚”

尿液流入口腔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继而便是夏油杰的吞咽之声。明明只是在做着喝尿这样的行为,可夏油杰脸上不知何时却便变得一片潮红。

他贪婪地、迫不及待地吞咽着津岛修治的尿液,如同饥渴数日的旅人终于寻到了沙漠中的水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出来了呜……”

憋了太久之后,终于在此时得到宣泄,这次的津岛修治真的是舒服到哭出声来了。他的双脚停止了蹬动而踩在夏油杰宽阔的脊背上,双腿情不自禁地向外更加分开了些许。大抵是尿的舒服了,他的小屁股还向上小幅度地一撅一撅的,口中泄出“嗯嗯啊啊”的可爱调子。

屁股的耸动让那道喷出的尿流也在不断变化着角度,有好几次都险些尿到外面去。此刻的夏油杰哪里还舍得漏掉津岛修治哪怕一滴的尿液,于是他索性收拢了自己的嘴唇,完全朝着津岛修治的花穴贴了上去,将被动地接受变成了主动的吮吸。

“啊——别、唔——怎么——”

虽说夏油杰吸吮的目标只是尿孔,但津岛修治的女穴毕竟是太小了,这让夏油杰在张开嘴巴吸吮的时候,津岛修治的整个花穴都被完全包裹在内。生平头一次女穴被吮吸,年幼的津岛修治哪里承受得来这样的刺激,原本畅快排尿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湍急的尿流因此而渐缓,变得时断时续。早已经沉醉于其中的夏油杰不满于这样的状态,便对着那尿孔愈发用力地吸吮起来。

“哈啊、不、别——要,要吸破了——好痛——”

雌子的女穴本就生得娇嫩,津岛修治又年幼,哪里承受的住这样大力的吸吮呢?只被吸了几下之后便生受不住了,哭着央求夏油杰停下来。

可雌子的体液对于雄子而言本就是最猛烈的发情剂,夏油杰已经灌下了那么多津岛修治的尿液,此刻自然不可能还维持住完全的理智。所以他吸吮的动作根本就一停未停,只是在津岛修治的哭喊之中下意识地放轻了些许自己的力道。

“呜呜呜……好痛……要被吸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吸吮着的尿孔如同小泉眼一般一咕嘟一咕嘟地向外冒着尿水儿,只是那水流却越来越少了。

虽然先前被憋成那个样子,但孩子的膀胱能有多大呢?先前尿了一阵此刻又被这般吮吸,津岛修治体内的尿液很快便所剩无几。

可完全沉浸于这场雨露恩泽之中的夏油杰却是意犹未尽,他不住地收拢嘴唇试图吸出更多的尿水,在那尿孔完全停喷之后,又不死心地舔了过去,好似刚才的经历让他下意识地以为只要多舔舔就能舔出新的尿水来似的。

他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吐出的气流带着炙热的温度,正落在花穴上方津岛修治小巧而敏感的阴茎处,烫得津岛修治不得不再次捂住了自己的阴茎。

“没有了呜呜呜……不要再吸了……真的要被吸破了……好疼啊……”

孩童哭起来的声音绵绵软软又含混不清,吐字又并不清晰。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无法自拔的夏油杰根本就没有听清津岛修治都哭喊了些什么,这种绵软的调子反倒愈发勾起了他的欲望,让他舔舐和吸吮的目标都下移了些许,来到了那朵幽秘花穴的最下端屄口处。

母胎单身的夏油杰并没有任何性经验,但在面对一位雌子的时候,理智本就是不必要的存在,所有的行为全都出自于本能。

舌尖绕着两片阴唇打了个圈,而后笔直地朝着那处最隐秘的、从出生到现在都从未打开过的屄穴处探了过去。

“啊、啊啊——什,什么——别啊——”

虽然此前还在说着可以让夏油杰肏之类的话,但真的到了这一刻,陌生的冲击感却让津岛修治感觉到了莫大的惶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幼雌子的屄口实在是太过狭窄,此刻却被夏油杰的舌头所进入。屄口强行被撑开的感觉伴随着些微的疼痛感,让津岛修治陷入了无以复加的恐惧之中。

他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是要被开苞、被肏干的,到时候进入他身体的就不只是这么柔软无害的舌头,而是更加硕大的、坚硬的、炽热的属于雄子的性器。他在父亲的教导下看过很多的图片或者视频,那一根根仿佛闷棍一样的壮硕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雌子那狭窄闭塞的娇软洞穴里,对年幼的津岛修治形成了巨大的冲击。

是了,他在害怕。

尽管他的父亲告诉他那一点也不痛苦,雌子生来就是被肏的,只会因为被肏而感到欢愉。那些图片视频上被进入的雌子也的确是满脸享受和迷醉,而并没有半点痛苦的神色。

但即使如此,年幼的津岛修治还是在害怕。

他是有偷偷观察、甚至是偷偷试验过自己的身体的,那狭窄的屄穴就连他自己的一个指腹都容纳得勉强,又怎么可能能够承受那么可怕狰狞的性器的进入?

绝对会超级疼痛的吧!可他讨厌疼痛。

年幼的津岛修治因此而害怕着。

他伪装得很好,演技对他而言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领。他以蛮不在乎的态度应对着这一切,平淡地谈论性爱,就好像他真的像是世人对雌子的描述那般——生性淫荡,生而纵欲。

有时候他甚至连他自己都骗过去了。他是雌子嘛,被肏多正常,也许就真的只是看着可怕,实际上一点也不疼,反而爽翻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样催眠着自己,并几乎信以为真。

直到此刻,直到夏油杰的舌头进入了他的体内,那种被他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惶恐和不安终于彻底地爆发了出来。

不,不要!他不想这样!至少不是现在!

津岛修治挣扎着,双脚踩在夏油杰肩膀上试图将其蹬出去,双手按住夏油杰的额头用力向外推。

但他实在是太过年幼了,又没怎么刻意锻炼过身体,即使他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道,对于身为咒术师的夏油杰而言却根本就微不足道。

不管津岛修治再怎么努力,面前的夏油杰都纹丝不动。

他感觉到那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滑进了他的屄穴,探入进了他的生殖道。

事实上,津岛修治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生理上的疼痛,即使是理智尽失,夏油杰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津岛修治。即使是在勃发的渴望到了根本不可抑制的此刻,夏油杰的潜意识也仍旧死死地拉住了他。

他只是想要更多地感受津岛修治的气味罢了,只要一点点体液他就可以满足。他舌头的动作十分轻柔,比起富有攻击性的进入和侵犯,夏油杰的动作更像是缱绻的舔舐和温柔的请求。

请求津岛修治赐予他哪怕只再一点点的爱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虔诚的信徒祈求自己的神明。

他胯下的物事早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今天的夏油杰穿的是一身休闲装,裤子并没有拉链和皮带,而是松紧带的款式。此时此刻,那硕大的屌棍甚至从裤腰的顶端冒了出来,赤红的龟头暴露于空气当中,顶端的马眼处溢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只要再一点点雌子体液的气味刺激便能够让他直接射精高潮。

‘好想,好想射……’

‘所以再一点就好,只一点点……让我射出来……’

这样的想法控制了夏油杰全部的心神。

但津岛修治并不知道这些。

他只知道自己的屄穴被进入了,穴口被迫撑开了,那根柔软的舌头就徘徊于他的生殖道入口处。

现在只是舌头,那接下来呢?这根本就是不用思考的问题。

他将会在这里被开苞了吗?

津岛修治感到一阵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呼……”

夏油杰的呼吸粗重,那暴露在外面的肉冠无声中跳动了几下,雌子体液的骚甜气味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小腹处灼烧着熊熊烈火,那积蓄了太久的精液在这一刻破体而出。

‘射,射了……’

下一秒,津岛修治感觉到似有什么粘稠而灼热的液体飞溅到了他的大腿上。心下一片混乱的津岛修治还没反应过来那究竟意味着什么,只下一瞬间,耳畔破风之声响起,身下屄穴处被撑开舔舐的触感便骤然消失无踪。

“砰!”

那是拳肉碰撞的声音,继而是身体被击飞出去撞击在地面上的沉闷声响。

发生了什么?大量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津岛修治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画面这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挡在他身前的少年,抬起头来时能够看到少年挺拔的背影,平时一直被说“讨厌”的少年身影此刻却让津岛修治感觉到无比心安。少年的身上穿的是一身和津岛修治同款的和服,雪白的短发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而在夜风之中摇曳。

“悟。”

津岛修治想要叫那人的名字,可凌乱的呼吸和哭泣让他的喉咙一时间好似被堵住了,哪怕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醒过来了吗?”

不复平日里的任性不羁,此刻五条悟的声音听上去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攥紧的手似是随时准备再给自己的挚友来上一拳。

悟是在生气吗?

津岛修治敏锐地捕捉到了五条悟的情绪。

是的,五条悟当然是在生气。

开开心心地带着自家小婚约者出来参加烟火大会,却又中途被叫去加班,实在是很让人郁闷的一件事。原本以为自家挚友是很会照顾人的个性,将自己的小婚约者托福给挚友本应该是让他再放心不过的事,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他难得拒绝了辅助监督的专车而自己急匆匆地跑回来,却见他最放心的挚友竟然埋头在他小婚约者的胯下舔舐吸吮?

他看到他的小婚约者正在摇头拒绝,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那孩子的脸上尽是一片惊恐无措的神色,泪水涟涟地哭喊着拒绝的词汇,手脚并用地试图挣扎。

可他的挚友又做了什么?一双大手紧扣住他小婚约者圆润小巧的屁股,力道大到将那白皙柔软的臀肉上都掐出一片红痕。少年人的身材健壮力气极大,根本就分毫不容那孩子挣扎。埋身于他小婚约者胯下时满脸都是迷醉之色,舌头毫不留情地舔舐着那孩子最敏感娇嫩的部分,甚至还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来。

霎时间,五条悟火冒三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婚约者交给夏油杰,可夏油杰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最后一丝理智之弦瞬间崩断,五条悟一拳便朝着夏油杰脸上挥了过去。

尚且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夏油杰根本没有察觉到五条悟的到来,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猝不及防直接被击飞了出去,结结实实撞在地面上。

这一拳直接把夏油杰给打懵了。

“清醒过来了吗?”

五条悟捏着拳头“咔吧咔吧”响,一脸狞笑着向夏油杰走过去。

“悟?等等,我……嗷!”

刚刚反应过来眼前之人究竟是谁的夏油杰正要开口,却又迎面挨了一拳。

纵使没用上咒力,五条悟的这两拳也绝对不轻,一左一右的两拳让夏油杰的整张脸都明显的泛红发肿。

“悟,你先冷静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意识到,此刻的五条悟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眼看下一波攻击袭来,夏油杰只得匆忙躲闪。

“冷静?要冷静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夏油杰,你要不要低头看看你胯下戳在那里梆硬的一根究竟是什么东西?”

五条悟怒极反笑,如此事实摆在眼前,夏油杰却还让他冷静?明明夏油杰的半根鸡巴都戳在裤子外面了,此刻随着躲闪的动作,那根鸡巴更是左摇右晃,分外刺眼。

要是他再晚回来那么几分钟,那这根鸡巴是不是就已经捅进了他小婚约者的生殖道里面?

他知道津岛修治是个雌子,未来津岛修治也一定会被除了他之外的人肏干。夏油杰是他的挚友,只要他的小婚约者愿意,他并不介意、甚至非常乐意和夏油杰一起尝试一场3p。

但那都是未来的事,现在的津岛修治才只有六岁!哪怕是他也从来都没有碰过津岛修治的下半身!他的良知不允许他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可他的挚友竟然这么做了。

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的夏油杰!

“这是……总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画面反转,一个多小时以前还是五条悟在和夏油杰说着这句话,可现在两人的处境却完全掉了个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发出一道冷哼来。

夏油杰知道,以五条悟的性格,这就算是给他解释的机会了,连忙倒豆子似的简单描述了刚刚津岛修治想上厕所所以他只是在充当肉便器而已。

是这样吗?

五条悟回头去看津岛修治。

两边距离不远,坐在石头上的幼童当然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见五条悟投过来疑问的眼神,津岛修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五条悟并没有错过津岛修治点头之前的犹豫。

他有一双能够看透一切的六眼,即使相隔了几米远,五条悟也清楚地看到了津岛修治下体此刻的状况。娇嫩的阴唇明显因为大力的吸吮而变得通红肿胀起来,下方的屄穴穴口也有着被撑开的迹象。这些细枝末节的痕迹足以让五条悟推断出夏油杰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去他的肉便器!肉便器难道需要主动大力吸吮吗?肉便器还会连屄口都撑开了去?津岛修治的屄又不会尿尿!

而且津岛修治下半身那一片狼藉的粘稠白浊又是怎么回事?六岁的津岛修治还根本不具备射精的能力,当他是傻子吗?

火气不减反增,五条悟回身又朝着夏油杰攻了过去,两人很快便再次战至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苦不堪言,却只能被动承受着自家挚友的怒火。没办法,毕竟刚才的事……他实在是有些理亏。

是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做了那么多多余的事。在被五条悟一拳揍醒之后,夏油杰也注意到了津岛修治那惶恐不安的表情,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吓到那位小雌子了。

他实在是低估了小雌子对他的吸引力。

于是这场争斗就这么持续了下去,夏油杰和五条悟两人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

一开始,自觉理亏的夏油杰只是被动抵挡,并没有主动攻击五条悟。但随着时间的拉长,五条悟仍旧没有停手的意思,这让夏油杰也终于打出了几分火气。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又没有真的做什么!”夏油杰接住五条悟的一拳,吼道。

“没有真的做什么?你还想做什么!他才六岁!”五条悟一个旋身飞起一脚。

“你也知道他才六岁!那之前对他口爆了的那个人是谁?明明悟比我还要过分吧!”夏油杰后跳闪开。

至少他的初衷还只是帮忙而已。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难得沉默了一下,而后却又理直气壮地再次吼回去。

“老子是他的婚约者!”

婚约者之间发生点什么亲密的行为也不算太过分……吧?

“呵,一个雌子的婚约者?”夏油杰讥笑了一声。

雌子在这个世界被奉若神明,而一位神明自然不可能会被区区一份婚约所束缚。

“……”

五条悟再一次语塞,说不出话来的他只得讪讪地停了手。

“总之在他长大之前,不准对他出手!”

说不过夏油杰的五条悟好似一只虚张声势的猫咪。

“这点不用你说,反倒是悟你才比较值得警惕吧?从现在开始搬回学校宿舍去住,不准每天都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天天睡在一起,夏油杰就不信五条悟会每次都忍得住,意外迟早会发生。

“哈?凭什么?”

“这是为修治的安全考虑。”

“没有老子在身边他才更不安全吧!谁知道家族里那群家伙会对他作出什么事来!”

“你父亲不是在吗?堂堂五条家主,还不至于护不住一个孩子。”

“你……”

“喂!你们两个!”

另一边,忍无可忍的津岛修治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明明他本人就在这里,这两个人却堂而皇之地在他面前讨论他的归属,难道都不知道尊重一下他的意见的吗?

“抱歉,修治。但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必要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说了老子……”

“既然是学生,”津岛修治打断了五条悟的话,“那就应该乖乖住在学校里啊!”

“哈?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会……”

“但是周末的话,记得回来陪我。”

年幼的津岛修治昂头看着五条悟,鸢色的眼睛里分明写满了不舍和期待。

他还想要参加烟火大会,想要看到外面世界更多更多的风景。他不想和以前那样只被困在狭小的院子里,每天面对着四四方方的天空。

“啧。”

五条悟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啊,我知道了。”

一旁,津岛修治的唇角一点点翘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夏油杰在津岛修治面前蹲下身去,“周末的话,我也可以去找你玩吗?我知道很多有趣好玩的地方,都可以带你去。”

“真的吗?”

年幼的津岛修治对于未知的世界尚且充满了好奇,听到夏油杰这样说,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喂!杰也太狡猾了吧!”

五条悟弯下腰来,下巴落在津岛修治的肩膀上,长臂一展将其完全揽入自己的怀中。

夏油杰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哪怕抛却所有桃色幻想,只是单纯带着津岛修治去各处游玩的话,他也是乐意这样做的。

津岛修治眨了眨眼睛,看看面前的夏油杰,又扭头看了看五条悟。

“嗯,那就三个人一起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发生在那场烟火大会上的、以「婚约者」的身份为契机、以品尝小雌子甘美体液为高潮、以挚友间互相的争斗与妥协为终结的,正是夏油杰和津岛修治的初见。

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在那之后,如同夏油杰所承诺的那样,他和五条悟会在周末或者节假日带津岛修治外出游玩。他们逛遍大大小小的各个城市,去过各种新奇有趣的公园和游乐场。他们曾在好似与人世隔绝的山间温泉池里嬉闹,也曾在北海道冰天雪地的滑雪场上肆意欢笑。

那是那样美好的一段时光。

夏油杰看着津岛修治稚嫩的脸上扬起笑容,看着五条悟和津岛修治这两个明明差了十岁的人却和同龄人一样既相互嫌弃又相互依赖,闹了别扭之后一左一右两个人拉着他嚷着要让他评理,却又在没几分钟之后莫名和好,互相依偎着睡成一团。

这让夏油杰时常会觉得自己像是带了两个孩子出行的老父亲,各种各样的意外状况以及两人乖张难搞的性格时不时便让他感觉相当的心累。

但闹腾过后,看着一白一黑好似猫咪一样依偎在一起睡得香甜的两只,却又感觉那种先前几乎想要揍人的暴躁和疲惫却都全部一扫而空,心下只剩一片无可奈何。

罢了,一个是他唯一的挚友,另一个……他还能怎么办呢?受着吧,大抵是他上辈子欠他们的。所谓甜蜜的负担不外于此。

夏油杰也走过去躺下,同酣睡中的五条悟一边一个围着中间的津岛修治。年幼的孩子睡梦之中却也好似不太安稳,在他靠近之时无意识地绷紧身体,而后却又在许是感受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后渐渐放松。

时常一觉醒来时,睁开眼睛夏油杰便能看到他那挚友睡得四仰八叉天昏地暗的脸,低下头去时,小小的一团就拱在他的怀中,双手揪着他的前襟,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孩童柔软的棕黑色头发和头顶可爱的发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下顿时便是一片柔软。

对于夏油杰而言,那或许是他人生中最为美好的一段时光,以至于后来回忆起来时,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打上了柔光滤镜,美好到失真。

每天都幸福快乐,对未来充满期待,年少而不知愁的时光。

夏油杰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他和悟会成为最强的咒术师,会强大到足够保护津岛修治,而津岛修治则会在他们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地成长,长成如此刻的他和悟这般挺拔的少年。

那个时候的修治也该上咒术高专了吧?毕竟是整个咒术界都从未出现过的究极反咒力术式,一定能够成为不输于他和悟的强大咒术师。

而那个时候的他和悟呢?他的话大概会成为高专的老师吧!教导着修治和其他的学生们,为他们的成长保驾护航。

悟的话,当五条家的家主?或者和他一样当老师?似乎……都有些难以想象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都理应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在人生最青春的年岁里分享彼此的生命。

曾经的夏油杰是这样以为的。

但这样美好的时光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点点迎来了终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和津岛修治相遇的一年后,他和悟读二年级时的夏天。

那是第一次,夏油杰亲眼见证了自己所想要保护的人的死亡。

天内理子的死亡给夏油杰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某些他曾经所坚定着的信念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周围的一切好似都开始变得不同。

任务量的骤然增多,挚友实力的突飞猛进,某些他所抓不住看不见的风起云涌。

再和五条悟一起执行任务时,夏油杰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现在的他真的还有资格配得上悟那一句“我们是最强”吗?

不,最强的从来都只有五条悟自己,悟是生来便颠覆了咒术界格局的神子,而他却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点天赋的咒术师罢了。

羡慕吗?嫉妒吗?也许在某一刻夏油杰的确产生过这样的情绪,但究其原因,却是某种潜藏于心底的惶恐和不安。

他没有悟那么强大,所以他护不住他想要保护的人,而他该死的信念甚至让他无法对那些施暴者进行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内理子是第一个,却并不是最后一个。在那之后,夏油杰又目睹了自己的学弟灰原熊的死亡。

那个崇拜着他的、会用亮闪闪的眼神看着他,以他作为奋斗目标的学弟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躺在了他的面前。

而夏油杰却发现,他什么都不能做。

在某一刻,夏油杰心生了某种荒唐的情感和想法。

那天他和五条悟打了一架,打得非常激烈,已经完全超出了日常对练的程度,两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负伤。

“如果修治死了,悟还会这么平静吗?”

在那场在五条悟看来毫无原由的战斗之后,躺在地上的夏油杰如是开口。

大概是自幼生在咒术界的关系,五条悟对于死亡这件事的接受度显然要比夏油杰高了太多,不管是之前的天内理子还是后来的灰原熊,在五条悟眼里似乎都没什么特别。

是因为感情上的淡漠吗?还是因为死亡在他这位挚友眼中本就无所谓?

“哈?杰在胡说什么啊?那个小鬼怎么会死?”五条悟也索性懒懒散散地躺在了训练场的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会死呢?虽然拥有强大的无效化术式,但津岛修治本人并没有什么攻击亦或是防御的手段,甚至就连基本的咒力运用都做不到。真正强大的咒灵都是会感知危险的,只要不主动碰触津岛修治而是间接发动攻击,那个脆弱的孩子很容易就会死亡吧?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危险的从来都不只有诅咒。

津岛修治是一个雌子,这一点目前并不为人所知,所以才能够享受这短暂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可这件事一旦被公诸于众呢?

津岛修治会长大,会情动,会本能地渴求性爱,会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雌子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永远瞒的下去。越是长大便越是危险,那个孩子的存在本身便代表着颠覆众生的吸引力,即使是他和悟有时候都会几乎把持不住,更何况是那些将对于雌子的狂热刻进骨子里的普通人?

这世上最不能小看的,便是人类的欲望。

“我不会让他死的。”

还未及夏油杰开口,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五条悟忽而这般说到。

看似漫不经心的表情,平静的语气里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夏油杰愣了一下,继而露出一个自嘲似的笑来,却又很快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了,五条悟是真真正正的最强,不必因为这些莫须有的可能而患得患失,五条悟的实力足以令其守护住自己所想要守护的一切。

是了,他们从来都不同。

就在那天,夏油杰做了一个决定。

那天之后不久,夏油杰接了一个任务,在一个村子里找到了两个被村民视为异类而关在笼子里遭受非人对待的、身怀咒术天赋的小女孩。

那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有一切的发生看似毫无征兆匪夷所思,实则顺理成章。

夏油杰叛逃了。

他杀死了那个村子所有的村民,杀死了自己身为普通人的父母,带着那两个小女孩,他所谓新的“家人”,彻底与过去身为咒术师的自己所割裂。

在新宿,他与他曾经唯一的挚友告别。

被愤怒的五条悟责骂这件事夏油杰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从来没有奢望自己的想法能够被理解,他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和从前的自己彻底告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夏油杰未曾想到,在他转身没入人群之中、在转过两个街角之后,他看到了津岛修治。

身为一个年幼的雌子,津岛修治是极少会自己一个人出门的,每一个人群聚集的地方对他而言都意味着未知的危险。但显而易见的是,五条悟对于津岛修治此次的出行并不知情。

‘你怎么自己在这里?这太危险了,快点回去!’这样的话堵在喉咙里,夏油杰张开口,却在看清津岛修治的脸时失去了声音。

他们相处了整整两年的时光。在这两年里,夏油杰看到过津岛修治的很多种样子。可爱乖巧的、肆意欢笑的、面露不屑甚至是嘲讽的、睡在他怀中时安谧纯真的。

但他从未见过如此刻这般的津岛修治。

面无表情,眼神空洞,鸢色的瞳孔里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所绝不应拥有的、某些粘稠而黑暗的情绪。

在那一刻,夏油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得紧绷起来,潜意识正在向他发出警报,好似他正面临着什么前所未知的危险。那种汗毛倒竖的感觉让他几乎反射性地便要召唤出咒灵。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平静地和面前那个他本应十分熟悉此刻却又好似无比陌生的孩子打了个招呼。

“修治。”

那种压抑的、让人无法喘息的感觉一点点退却,面前的津岛修治终于开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走了吗?”

“嗯。”

这是已经决定了的事,他已经没了退路。

“因为有了新的家人?”

夏油杰没有回答。

明明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在五条悟面前谈论着自己“新的家人”这样的话题,但此时此刻,面对津岛修治,他却根本无法吐出丝毫与此有关的词句。

就好像……那是对于津岛修治的背叛。

“啊,果然是这样。她们就那么好吗?比我和悟都要好,所以宁愿让你放弃我们?”

不,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想要改变这个世界,悟不可能理解他的理念,所以他只能独自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呢?”

耳畔响起津岛修治的声音时,夏油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了口。

那样慌乱而又苍白无力的解释。

“悟无法理解,而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孩子,所以更无法理解,是吗?那那两个孩子呢?她们就可以理解你了吗?她们甚至年纪还不如我,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可笑吗,夏油杰?”

完全不像是一个八岁孩子所能够说出口的话。

夏油杰沉默了。

他要怎么解释呢?因为那两个孩子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他才会将她们带在身边?因为他护不住津岛修治,所以才只能将其推给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修治的平安?

他是有私心的,他根本没有那么无私和伟大。他知道自己即将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前路未卜,他不想拿津岛修治的安全作为赌注。

为了大义,他可以抛却一切。但唯有津岛修治,他私心于对方能够和他曾经所希望的那样健康快乐地长大。

“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夏油杰只是说出了这样一句听起来毫无诚意的道歉。

“杰是个大骗子……”

面前的孩子低下了头,棕黑色的半长头发垂落下去遮挡住他的大半面庞,夏油杰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啊,他就是个大骗子,他曾经所做出的一切承诺,在此刻这个孩子眼中都不过是被证实了的、不可能再去实现的谎言。

唯有他自己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更想要实现那些承诺。他想要在那样的一个世界里,他也好悟也好修治也好,他们都可以一起纵情欢笑。

夏油杰最后一次伸手揉了揉津岛修治的发顶,而后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和他曾经期望之中截然相反的方向。

从此一别经年。

意识逐渐回笼的时候,记忆却是一片混沌。

那些早已经被深埋下十几年的记忆却在此刻复苏,每一个画面都如此鲜活。那些零散的记忆画面交相混杂,十六岁的、十八岁的直到现在二十七岁的记忆全都搅碎在一起,让夏油杰一时之间甚至无从去分辨自己究竟身处于何时何地。

直到身体上的疼痛感将他彻底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这才想起了一切,想起了自己那场失败的百鬼夜行,还有自己在乙骨悠太攻击下被整个粉碎的右臂。

身体上也同样有着大大小小的损伤,骨头似乎断了几根,各色皮肉伤更是数不胜数,稍微动作时全身上下都传来清晰的痛楚。

他失败了,而后他在巷子口遇到了津岛修治,被津岛修治碰触后失去了所有的咒力而陷入了昏睡。

所以现在他在哪里?距离他睡着已经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夏油杰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眼睛睁开时,视野里是一片漆黑。

这让夏油杰在某一时刻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也受了伤,所以才会双目失明。

但他很快便否定了这样的判断。

之所以眼前一片漆黑,真的就只是因为黑而已。他似乎正身处于一个狭窄密闭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没有光源,也就更没有半分光亮。

此刻的夏油杰是坐在地上的,他背倚着墙壁,身下便是冷冰冰的水泥地面。

他的身体显然是已经经过了简单的治疗,所有的伤口都被好好地包扎起来,绷带从他齐根截断的右臂处缠绕至整个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但他并没有成功。

一根金属材质的项圈扣住了他的脖子,粗重的锁链一直延伸到身后的墙壁里面,这让他头部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不过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内。

他的脚踝上也是戴着镣铐的,上面的锁链倒是比脖子上的要略长一些,可以让他的双腿屈起亦或是绷直。双腿动作起来时能够听到锁链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声响,在这个一片黑暗的房间中显得尤为刺耳。

左手上倒是没有加镣铐,也许是觉得只剩了这一只手,所以放着不管也没有关系?

夏油杰是不清楚津岛修治、或者现在应该叫太宰治的脑回路的。

是修治帮他进行了治疗,又把他囚禁在了这里?可是为什么?让他活着,难道对于修治还能有什么用吗?应该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才对吧!

夏油杰想不出这些问题的答案。

他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咒力已经基本恢复,于是便试着使用自己的咒灵操纵术式,召唤出了一个低等级的咒灵。

他原本是有四千多个咒灵的,但在百鬼夜行之时但凡能有点用的都被他放了出去,如今已经被咒术师们祓除得差不多了。唯独留下了一些对百鬼夜行没什么作用的弱小咒灵,一如他此刻召唤出来的这个。

那是个圆溜溜的小团子,软趴趴的是史莱姆一般的质感,只不过刚拳头大小,几乎没有攻击力。但它周身却能够持续不断地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来,平常时夏油杰都是拿它当小夜灯来使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狭窄的室内有了光源,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便终于如潮水一般退却,房间中的一切都映出在了夏油杰眼前。

这是有点像是咒术高专监禁室一样的房间,只是这里并没有那些咒术符文,有的只是黑洞洞冷冰冰的水泥墙壁以及地面。

但这并不是此刻夏油杰所关注的重点。

重点是光线燃起的那一瞬间,一道人影便如此突兀地闯进了夏油杰的视线。

房间很狭窄,对面的少年离夏油杰很近。少年同他一样背倚着墙,双腿屈起双手抱着膝盖,鸢色的双目却直勾勾地盯着夏油杰的方向。

妥妥的恐怖片场景。

弱小咒灵的光线十分微弱,这使得视野中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不清。惨白的光线之下少年的双目空洞,直勾勾地看过来时直让夏油杰的心脏都好似停跳了一瞬间。

“修治。”

半晌之后,心脏的跳动重新渐渐恢复正常,夏油杰这才开了口。

“欸——居然没有成功吓到杰吗?没意思没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放弃了恐怖片中小女孩的常见姿势,叉开了双腿姿态随意地坐在了那里。

房间太过狭窄,并不允许对面而坐的两人同样双腿伸直。因此当太宰治这么做的时候,他的双腿便落在了夏油杰的身体两侧,而夏油杰的双脚距离太宰治的胯下部位只有大概十几公分的距离。

这让夏油杰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双腿。

而也正是如此,夏油杰这才发现了此刻他面前的少年身上究竟有何异常。

上半身衣衫整齐,白色的衬衫外面是黑色的西装,长款的西装外套一直垂落于地,衬衫的衣摆一直遮挡到太宰治大腿的位置。

和上半身足足穿了好几层的衣服不同,太宰治的双腿双脚全都是赤裸的,一丝不挂。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此刻就落在夏油杰的身体两侧,白皙的皮肤在暗淡的光线下反射出莹润的色泽,如同玉石那般剔透明亮。

一旁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绷带,是已经用过了的,一看便是来源于太宰治的身体。

“你在做什么,修治?”

虽然这么问着,但实际上,对于问题的答案,夏油杰已有猜测。

果不其然的,听到夏油杰的问话,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而后相当坦然地向着夏油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你所见,是在自慰哦~”

双腿打开,夏油杰首先看到的却并不是雌子那诱人的双性生殖器官,而是正插在女穴屄口处的一根硕大的假鸡巴。

那根假鸡吧是通体是纯黑色的,暗淡的光线下也无从分辨究竟是金属还是硅胶亦或是其他的材质。假鸡吧的尺寸相当的巨大,目测直径绝对超过了五厘米。因为大半已经没入太宰治的身体而无法准确判断其长度,但保守估计也有十八公分以上。假鸡吧的造型相当仿真,不光那粗壮的肉柱,便是连肉柱末端包裹着两颗卵蛋的囊袋都十分精致,上头的每一处褶皱都栩栩如生。

那假鸡巴并没有手柄之类的部位,底部是一个软吸盘,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以吸附在任何平整的表面上。

只是此时的太宰治并没有那样做。

他只是叉开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在夏油杰的注视之下握住了那个吸盘,将那根假鸡巴剩在外面的一小部分也缓缓地全部推进了自己的身体。

“嗯……唔……”

生殖道被寸寸撑开,太宰治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穴道内部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他的脚趾都全部蜷缩了起来,白皙的脚背上凸起一根根趾骨的轮廓。

“没办法,杰又一直不醒来,我……嗯……忍不了了嘛……”

和夏油杰记忆中的那个孩子相比,如今的太宰治性格上似乎更受到了五条悟的极大影响,那种轻佻的调子里带着情欲刺激下颤抖上扬的尾音,少年的魅惑之中又偏生带着孩子气的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的视线落在太宰治的脸上,却又最终不可避免地停留于太宰治的下体。

十年未见,太宰治的身体早已经彻底发育成熟,再不是初见时夏油杰印象里那样稚嫩的孩童。

但饶是如此,太宰治的下体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像是被等比例放大了一般。以他如今已经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来说,那屁股依旧是窄窄小小的,却圆润非常,哪怕坐在地上被上半身重力压迫着,也足以显现得出弹性十足的臀肉。

双腿之间的风景更胜往昔,时间的推移并没有让太宰治的下体染上什么难堪的颜色,依旧是粉粉嫩嫩的,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的身体。

一根精致秀气的鸡巴此刻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却也不过只一指粗细,顶端的龟头也是小小巧巧的,浅粉的正中吐出剔透如水晶一般的前列腺液来,像极了山间雨后顶着露珠冒出来的小蘑菇。

下头的女穴两片阴唇却是变得丰满了不少,蚌肉似的被假鸡巴撑开向两边。那过分粗壮的鸡巴将两片阴唇强行向外翻卷开来,透出里面诱人的嫣红。两片阴唇的包围之下,上端正坠着颗甜美的小红豆,鲜嫩的肉芽看上去格外的勾人,直让人想要上前好好地吮上那么一吮。下端则是被完全撑开的屄口,明明只是那么狭窄的孔洞,却偏生含下了如此粗壮的鸡巴,屄口的肉膜都被撑到近乎透明,看上去好似只要再稍一动作便会被直接撕裂似的。

白皙而泛着骚红的鲍屄和黝黑的假鸡吧形成了极为强烈的色彩冲击力,震撼着夏油杰的感官。

身体的热度正在上升,顷刻之间烈火燎原。

十六岁时,夏油杰曾说自己是母胎单身。事实上到现在二十七岁,他也仍是如此。

十六岁以前是自觉年龄还小未到需要结合生子的时候,十六岁以后,某些不可言说的心思更是让他彻底断绝了去另找个人共度余生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推崇禁欲,不只是做爱交合,便是自渎也要藏着掖着,被视作肮脏可耻之事。

在十六岁以前,夏油杰也是如此。

他是极少会做自渎这样的事的,除了身体积累到一定程度睡梦中出现遗精之外,他几乎从不会主动释放自己的欲望。但这样的情况却在十六岁遇到津岛修治之后而发生了改变。

他时常和津岛修治在一起,雌子的吸引力让他时常便会不受控制地陷入发情状态。为了不对津岛修治造成伤害,夏油杰只得用自己的双手,以自渎的方式宣泄自己无处发泄的欲望。

他和津岛修治相处了两年,可这样的习惯却被一直一直保留了下来。

哪怕后来他们已经分开,他也再不会受到津岛修治雌子信息素的影响。可隔三差五,他却仍旧会自渎,在每一次的高潮之中怀念那个记忆之中的孩子。

这样的情感,早就已经超越了欲望。

他总是会在各种各样的时刻想起津岛修治。有时候是在他和津岛修治曾一起去过的地方故地重游,有时候是某些场景和记忆之中发生了重叠,甚至有时候没什么理由,他就只是单纯的思念起了那个孩子。

每每这种时候,那种澎湃的感情和欲望便根本无法抑制。

曾经有一次,他带着新的“家人”去泡温泉,在那个津岛修治曾经泡过的温泉池里,夏油杰终还是没有压抑住那种汹涌的渴望,自己呢喃着津岛修治的名字来了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好巧不巧的是,他这样的行为被他带回来的那两个“女儿”发现了。

那时候那两个孩子也已经长大了许多,并不是不知事的孩童了。她们默契地绕过了会导致尴尬的问题,而是问他,“修治是谁”。

“大概……是我的心上人吧。”彼时的夏油杰这样回答。

那产生于十六岁时懵懵懂懂的感情,当时的他也许并未能认清,而现在的他也已经没有再去认清的机会了。

“心上人?”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又齐刷刷回头看夏油杰,“那我们应该称呼她为‘母亲’吗?”

修治可不是女孩子啊!夏油杰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必要,修治已经死了。”

那时正是津岛修治被咒术界宣布死亡之后不久。

人都已经死了,再去探究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毫无必要。

可是现在,那个他所以为死去的孩子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夏油杰注视着面前的太宰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睡了多久?”他问。

“哈啊……嗯,三、三天……”

太宰治回答的断断续续的,他向后依靠在墙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另一手握着那个粗长的假鸡巴不住地进出抽插。

“叽咕”“叽咕”

只不一时,抽插之时淫靡暧昧的水声响起,巨大的假鸡巴摩擦着狭窄紧致的生殖道,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片淫色极了的声响。

假鸡巴向外抽出时,有透明的淫水儿沾染在假鸡巴肉柱上,又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滴落于水泥地面,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三天?这三天修治一直守在我身边吗?”

“唔……怎么可能……我也是、很忙的……唔咿!”

画到一半大抵是戳到了敏感点,太宰治忽而颤抖了一下,口中泄出舒适欢畅的调子,握着假鸡巴抽插的频率明显就提高了不少。

“忙到三天都没有和人交合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身体前倾,卡在脖子上锁链的极限位置,伸出手来抚上了太宰治的脸。

情欲的刺激让此刻的太宰治脸颊明显泛红,手指触上去时能够感觉到明显温热的体温。

是真的,修治还活着。

直到此时此刻,夏油杰才终于对这件事有了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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