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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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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不要动。」靖扬把我右腿的裤管又往上挽了挽,直挽到膝盖上方,这才抹了些药膏继续涂在红肿的膝盖上,「把这三天睡过去,身子少受点苦楚,岂不是更好?」

「……也是。那就下不为例。」

活血化淤的药膏很快就发挥效用了,两个跪肿起来的膝盖火辣辣的疼。靖扬小心的在伤处推拿著,帮助活血。

幸好没有外人在,我也不用管什么面子,难受的哼哼唧唧个不停。

直推拿了小半个时辰,那种又麻又酸又疼的感觉总算褪下去了不少,感觉舒服多了,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原本集中在膝盖的注意力一分散,立刻感觉到胸口闷闷的有些难受。

手往衣服领口处摸了摸,咦,怎么扣得密密实实的?平日里我都是松开一半的啊。

依著平日的习惯把最上面两个夹扣松开,几口气缓下来,越想越不对。

眼看著靖扬还在低头揉捏著我那可怜的膝盖,我不声不响的把外衣的夹扣又松了几个,稍微撩起贴身亵衣,往里面看了看。

平坦的胸膛,光滑的小腹,没什么异常的……

等等,胸口那里好像有几点痕迹,淡淡的,有点红……

我大叫一声,「吻痕!有鬼啊!」

靖扬起身凑近过来,勾著衣襟往里面看了几眼,不以为意的道,「那是蚊子叮咬的红包。」

我瞪他,「分明是吻痕!四月份哪里来那么多蚊子!」

「蚊子包。」他微笑著坚持。

「吻痕!」

「蚊子包。」

「就是吻痕!」

「蚊子包。」

「……好吧,蚊子包。」理智告诉我,最需要一个人的时候,跟他争吵是绝对不明智的。

我不甘不愿的放弃了争辩,「药也擦好了吧?带我回寝屋,我的腿没办法走。」

一抹熟悉的笑意从他的眼底闪过,把我拦腰抱起来,推门出了祠堂。

哼,嘴上虽然不说,看他笑得那样子,心里肯定是在嘲笑我了。

穿过爬满了葡萄藤的长长回廊,跨进我住的舒云院,寝屋已经不远。

「小侯爷,是现在就回屋休息呢,还是在院子里坐一会——」

靖扬的声音突然断了。因为就在这时,我对准他的肩膀,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他吃痛的闷哼一声,似乎很吃惊的望著我。

怕他怎地,谅他也不敢把我扔出去。

我不理他,慢条斯理的把他的衣襟往肩头那边拉了拉,露出被咬得红红的地方——

「真巧啊,你身上也是好大个蚊子包。」悠悠的感叹一句。

他的眼睛里光芒闪了闪,脸上吃惊的神色不见了,乌黑的眼睛盯著我。

我伸手拉下他的脖子,凑近耳边低声道,「敢趁睡觉的时候占本小侯爷便宜,你好大的胆子。」

他笑了。嘴角微微往上一勾,若无其事的继续抱著我往院子里面走。

弯过十七道回廊,他停住脚步,低头看我,眸光暗沈。

他突然伸手按住我的两边肩膀,用力按到长廊的柱子上。他的胸膛紧紧压住我,手臂的力气箍得我的肩膀发痛。

湿热的气息吹拂在彼此脸颊,他俯下身,舌头灵活的撬开我的双唇,在唇瓣上轻咬了几下,然后长驱直入。

第三章

垂下的深色帷帐里,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

衣服丢的到处都是,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上。

枕头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发带也是。两个人松开的长发在床头纠缠不清。

靖扬挑开帷帐,从床边拿了块干净的汗巾,擦去手上的白液。

我急剧的喘著,刚刚攀上绝顶的身体还在余韵里微微颤抖。

擦拭干净了,他重新躺回来,又过来揽我的腰。

「好了好了,今天不玩了。」一把拍开他的手,「别忘了让人送干净床单进来。我要睡了。」

翻了个身,拉开床被裹住自己,闭目休息了一会,又睁开了。

唉唉,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见意中人一袭白衣站在面前,那完美的五官,傲然的身姿,甚至一脚踢出来的姿势都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方——承——宁——」我喃喃的念著他的名字,在老爹的可怕家法和意中人的清丽容颜之间摇摆不定,艰难选择。

把这个名字反反覆复念了十八遍之后,我一咬牙,下定决心。

一扭头,没想到靖扬这时候正深深的望著我,那么近距离的脸,倒吓我一跳。

「听到没有?帮我仔细找一找,最好明天就有消息。」

「是。」靖扬应道。

我点点头。这个人虽然讨厌,但做事还是让人放心的。说不定明天早上我一睁眼,意中人就已经在眼前了呢。

闭上眼,心满意足的准备会周公去。

过了一会……

迷迷糊糊的感觉被子动了动,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来。我不安的去掖被角,但被角分明已经被掖好了呀。

好像有人从后面抱住我,靠近的身体很热,手掌顺著我的脊椎滑下去,划过尾椎,停驻在臀部,轻轻揉搓著,试图往两边分开。

然后不知道什么东西左转右转的,一点点的探入某个私密地方,真不舒服……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个手肘往后捶过去。

「你碰哪里!」

靖扬在身后低低的叹了声,把手指抽出来,重新抱住我。透过紧密贴合的身体,可以明显的感觉出他那滚烫的炽热正跃跃脉动。

我翻个身正对他,不满的咕哝,「今天不是帮你解决过了?精力真足。」

伸手想帮他解决,却被拉住了手。「辰辰。」

陌生的称呼让我微微一愣,随即猛地想起来有次亲热完了,一时高兴就答应他这种时候可以互相叫名字的。

「怎么了?」我还是有些不习惯,勉强问道。

「我们这样也很久了吧。」

「是吧。」还是有点困,我打了呵欠,靠在他胸口,「你今天废话真多。」

在盛林学馆的那段时间,白天规规矩矩的学习先生们教的治国平天下那套东西之外,到了晚上,先生们却绝对想不到他们眼皮底下发生了些什么。

十五岁至二十岁,学生们最为青春躁动的这段时期,几乎每个学生和伴读的关系都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只不过如果像隔壁张大人的公子那样把他娇小的伴读弄得白天行动都不方便,以至于被先生察觉而赶出学馆去,那就太夸张了。

跟靖扬这样大概也有好几年了吧……我迷迷糊糊的想,却怎么都想不起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习惯了。

偏偏今天靖扬真的很麻烦,就是不让我睡,而是贴著耳朵问,「想不想试试更进一步的?」

更进一步的?

他居然跟我说这个?

说起来我就气,别人家的伴读都是那种灵秀丽质,乖巧可人的,偏偏我这个……说是伴读,倒还是现在侍卫的身份更适合他。

每次听那些同学们暧昧的谈起昨夜和伴读的情事如何如何,想象我把靖扬这个岁数比我大个头、比我高、还是武学高手的家伙压倒……

一阵恶寒。

我烦躁的推了推他,「算了吧,我对上你没兴趣。」

靖扬低低的笑了。

他咬著耳朵,沙哑著嗓音问,「那——换我呢?」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当我不知道?那些伴读的第一次,个个疼的死去活来的。我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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