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意思?”
“别亲我,仔细想下你的嘴都干过什么……”
“这样啊。”彭勃点点头,“你这洁癖是病,得治。”
“唔……”
彭勃强硬地吻上来,熊鑫被他捏着下巴强迫打开了嘴巴。舌头与舌头交缠,唾液与唾液交换,呼吸混杂着水汽模糊成一团。
手指仍旧按压着那里,熊鑫回身以手臂勾住了彭勃的脖颈,“我才不是洁癖,洁癖一点就不用你的浴缸了!而且你别再碰我那里了,感觉怪怪的……”
“是说你有感觉了?”
“……打你了!”
他红着小脸争论的模样特别可爱,彭勃不禁又吻了吻他的唇,“这儿还觉得坠胀么?”
“好一些了。”
“那一会儿再涂点儿软膏。”
从水里捞出湿漉漉的熊擦净,熊自己穿好衣服跑掉了。你追着他拿着药膏而不是蜂蜜,他就真敢不配合。上个药比上他还费劲,有点儿劲儿也不知道省着,这会儿精疲力竭趴在他怀里,终于乖顺了,要烟抽。
点了一支他的烟,彭勃拿着,熊鑫吸着,已经不想要去厕所了,终于没那么难受了。
一支烟没抽完,他就睡了过去。彭勃碾灭了烟,把熊放在枕头上,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刚要关灯,熊倒是钻进了他的怀里。
你现在不想跑了吧?
熊鑫醒过来,外面黑漆漆的,眼睛很涩,揉揉还想睡,翻了个身,两腿之间隐隐作痛。缓了一会儿,熊鑫的脑子才渐渐清醒。睁开眼,看着映入眼帘的房间,所有思绪开始复活。
愣了好半天,凌乱的思绪才整合起来,熊鑫先是脸红后是发窘然后开始找纹身男。好大一张床上,就他一个人。
坐起来,看看熊爪,然后再看看台钟。哈?不是真的吧?
19:02。
我……到底睡了多久?
下了床,熊鑫开了卧室的门。
“醒啦?”
电吉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彭勃像是感觉到了熊鑫,抬起了头。
“你做了隔音?”
“嗯,是啊。”
“墙内的?”
彭勃点头。
“门也是?”
彭勃继续点头。
“你怎么想的呀?”熊鑫乐。
“哈?”
“正常人会把客厅做隔音吗?我们一般人都是把某一间屋子做隔音当作琴房。”
“不带拐弯抹角骂人的。”
“我很直白呀。”
貌似恢复活力的熊也一并恢复了他的伶牙俐齿。
“我喜欢开阔一点儿的地方。”
“那你可以把客厅封起来,你有两个客厅嘛。”
“我拿根马克笔给你?你跟我脑门上写个‘傻’字儿解气么?”
“不用,你脑门上浮着呢。我就不画蛇添足了。”
彭勃放下吉他站了起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没看见我脑门上还写着‘小人’?”
一把抓过熊,熊笑着推挡。
“别闹别闹,你这不是以大欺小嘛你!”
“我也就这么点儿优势了。”抓住熊鑫的屁股,彭勃揉了两把问:“还疼么?”
熊鑫立马红了脸,“放手啦。”
想要俯身亲吻他,他一闪就捂住了嘴,乌里乌涂地说:“没刷牙不许亲。”
“我刷了啊。”
“我没刷!”
“我怎么那么想治治你呢?”
“我警告你别过来。”熊鑫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可却退不出去——彭勃拽着他呢。
“洗手间柜子里牙线漱口水牙膏牙刷都有。去吧去吧。”
放开熊鑫,这家伙一溜烟儿就消失给他看。
“牙刷有不是电动的吗?”卫生间里传出动静。
“没有。”
“懒死你算了。新的这支我拆了哈~”
熊鑫洗漱好出来,彭勃正低头盯着谱子看,很认真的模样。他也就没打扰他,回了卧室。铺好床想要换衣服,却遍寻不见衣服。
“我衣服呢?”这下不得不打断他了。
“送洗衣店了。”
“……那我穿什么?”
“你现在光着呢?”
“麻袋里呢。”
“做人不要这么刻薄。你见过丝质麻袋?”
“别闹了,我没劲儿跟你闹,饿死我了。”
“想吃什么?”
“怎么吃呀,门都出不去!”
“你就说你想吃什么吧。”
熊鑫抓了抓头,“你去买吗?”
“说。”
“别出门嘛……”
这是撒娇吗?彭勃眨了眨眼。
“那就叫外卖。”
“你决定吧,我也不知道你家附近什么比较好吃。”
“行。”
“总之我很饿就是了,要吃好多好多。”
“果然是冬眠刚醒。”
“反击很到位。”熊鑫挑挑眉毛。
“冷不冷?冷多披一件衣服。”
“不冷。快叫吃的,不吃就冷了。我这体型可没存粮。”
一天没吃饭的,你惹不起。
点了餐,熊鑫让彭勃弹琴,彭勃问你干嘛?熊鑫说把Ipad给我呗,一指弹。
彭勃的Ipad上没啥游戏,愤怒的小鸟也才开了基础关,熊鑫不禁暗暗鄙视了一下。
“等。”听彭勃弹了一会儿,熊鑫忽然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嗯?”
“刚刚那样比较好听。就是……”熊鑫轻声哼了起来。
“是么?”彭勃够过了谱子,这段Solo他纠结有一会儿了。
“你自己觉得呢?”
“我弹一下儿。”
“嗯嗯。”
电吉他的声音响起,熊鑫认真地听。
“好像是这样比较好听。”
“是肯定好吗?”熊鑫费力地挪Ipad,想就势换个姿势坐会儿,老趴着也难受。
“不会说话啊。”彭勃起身。
“不想打扰你嘛。”
“诶,这是哪关?”眼睛扫到屏幕,彭勃摸了摸下巴问。
熊鑫斜视,“忍不住又想说你!你玩儿了这么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