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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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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蜂拥往家跑,这时大人们还在摆着龙门阵,看见孩子们惊慌的跑过来并夹着尖厉的哭声,宜初的爸爸和其余的大人们赶紧站了起来迎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宜初抢着说:“爹得,小勇被团鱼咬了指头得啦。”此时团鱼依然紧紧咬住了小勇的手指头不放。宜初的爹得一听连忙转身进屋拿来一把菜刀让小勇把手连团鱼一起放在地上,用脚狠劲地一踩团鱼,团鱼不由伸长了脖子,趁此时宜初的爹得举起菜刀一刀切下了团鱼的头,把团鱼杀了说:“这老王八是不能吃的,吃了它晦气知道不。”是哟,宜初仿佛记得曹泗里的大头女人在卖团鱼时有人问她团鱼三角钱一斤卖不,她说三角钱一斤不卖,我老公说了两角钱一斤就卖。团鱼一死,咬住手指的牙齿就松开了,团鱼头取下了,小勇的手指头上有几个深深的齿洞在汩汩的流血。这时小勇停止了哭叫,大人们可来气了:“这是谁带的头?嗯。”宜初的爹得严厉的吼问了一声。“是宜初,是宜初。”伙伴们怕大人骂齐声推说是宜初。宜初的爹得走过来照着宜初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说:“下次还去吗?”“不去了,不去了。”宜初赶紧划招地答应着,眼里噙满了委屈的泪水……

这是宜初第一次看到的杀团鱼的过程,简单而明了,于净利落的结束了一条生命。后来的杀团鱼的生涯在宜初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时间过去了十五年了,转眼到了一九八八年。由于鄱阳湖区的管理疏松,整个湖区滥捕成风:什么迷魂阵,电网等等捕鱼工具都用上了,导致渔业资源馈乏。小时候夏天晚上出去就能捉到团鱼的现象再也不会出现了。现在再也不是王八不能吃,而是只有富贵人家才吃得起了。

这年冬天,宜初开始了他的杀团鱼的生涯。宜初之所以杀团鱼并不是去宰杀团鱼享受美味佳肴,他只是为了生计去捕捉团鱼以求获得不菲的经济利益。宜初家里,因为妻子生了场大病,为了治好妻子的病,宜初家里己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了。所以宜初不得不想尽办法来赚钱了。

冬天来了,偌大的一个鄱阳湖里的水竟然会跑得不知所踪,到处是干涸的,裸露着的河床和一汪汪的小水洼,再有的就是那曲曲弯弯、错纵复杂的水港了。宜初骑上他那破旧的自行车,车后架上绑上那笨重的腿裤(鄱阳湖区的渔民发明的用橡胶做的靴子和裤子连在一起用来冬天捕鱼时穿的裤子)和一把二个齿的锋利的鱼叉,满湖的去跑了。专门找到那些浮泥较稠,面积较大的水洼去捕捉团鱼。

宜初知道,团鱼在冬天喜欢在那些向阳的稠泥中蛰伏。于是宜初一边用脚在稠泥中踩按有无硬物,因为团鱼壳是硬的且成园状,只要踩着了脚上便能感觉得到的。手上的鱼叉在泥中有规则的刺着,假若听到鱼叉“卟”的一声闷响这便是极有可能杀着团鱼了。团鱼的背壳是坚硬的,鱼叉杀不穿的,只有下滑到禅边时才会“卟”的一声,团鱼便被鱼叉钉在泥里了,然后用手伸入泥中捉起来。这就是整个杀团鱼的过程,其实是捕捉团鱼的过程。但在鄱阳湖区人们习惯称这种捕捉过程叫杀团鱼。

每次的出去杀团鱼,宜初都会有收获,只有极个别的日子才会无功而返。想想当年“王八是不能吃的”,父亲的话犹如昨天的声音响在耳边,可今天,每年的杀团鱼,卖团鱼成了自己每年的必修课。而卖团鱼的所得亦成了家庭重要的经济来源。从小时候的王八不能吃到今天的只能卖不能吃,宜初心里的那一份酸楚可就别提了,可也就多亏了这王八蛋的团鱼帮忙,让宜初逐步摆脱了贫困走向了富裕。

现如今的宜初己是个团鱼大王了,他凭着对团鱼习性的了解和高超的养殖技术承包了几十亩水面养起了团鱼。并且有了一定的规模,产生了广泛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带领附近村民共同致富了。“再也不会王八不能吃,团鱼舍不得吃了,而是我己不再喜欢吃甲鱼了。”每当看见宜初和别人谈起吃团鱼的事情时他都这样说……

苦涩的记忆

那是一九七七年的夏天,刘家山上的小松林里有三个幼稚的身影在忙碌的撺动,他们在干什么?原来这三个小家伙是芗溪中学里初二年级的三个学生,他们正在祷告天地,叙长幼顺序,磕头结拜兄弟呢。

转眼时间流去了三十年。短短的三十年,在岁月的长河里是短暂的一瞬。而在一个人的生命里,却几乎就是他的全部。在这里我想要吐露的就是那三兄弟中的老二森孔,对于他的苦涩的回忆。

我为什么说,三十年的时光有时却是一个人的,全部的生命时光呢?因为森孔他早已经离我们而去,在那个未知的世界里孤独的漂浮、流浪。我的心里时不时泛起对过去美好的回忆,因而也必然的牵起回顾昨天的思绪,所以在今天把少年的无知和痴痴的情趣与朋友们在一起倾吐,作为对森孔二哥的永恒记念。

说起来我和二哥之间还不光只是结拜的情感,他还是我细姑父最小的亲侄儿。我姑姑生了一个独生子,后来参了军当了兵并被提拔成了个年轻有为的指挥官。一次秘密的执行任务过程中,在一个突发性的事故中不幸以身殉职。从此,在以后不长的时间里姑父积忧成疾便撒手人寰,丢下我姑姑孤单的飘零在人世。

森孔的妈妈看大妯娌孤独的日子难熬,便对我姑姑说,姐姐,我三个痴儿中,你愿意要谁就让谁去你的膝下承欢吧。当时森孔的两个哥哥都己结婚生子,我姑姑无论要了哪一个都只要坐在家里带孙子承欢膝下的。可她却偏偏要了这个最小的侄子到身边,并要承担繁重而又忙碌的教养义务。这样从他承继过我姑家后,由于表兄弟的关系,就开始了我们之间太多的接触。

自从七六年大哥陈小毛和我还有森孔一同迈进了芗溪中学的校门,我们便成了好朋友,以至于一年后磕头结义,成了亲蜜无间的兄弟了。

在学校,二哥的学习成绩其实是挺不错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在全年级大哥的成绩在全校一直名列前茅,我和二哥的成绩比大哥稍逊一筹,在我与二哥之间他的成绩又略胜我一些。两年后,也就是时间到了一九七九年的夏天,我们三人一同迈进了中考的试场。

报考时,我们三个都想报考大学,老师们、特别是班主任张世昌老师坚持要我们报考大学,说我们的成绩一直稳定,没有大起大落。可那时,我们十六、七岁没主见,便都回家问父母。那时我们三家的境况都差不多,在农村并不富裕,为了早日寻到个饭碗,有个固定的工作,大人们认为还是报考中专稳当些,于是我们便齐齐的报考了中专。

不知老天有意捉弄人还是天道不公,我们兄弟三人一同走进试场,成绩也差距不大,可到最后,我和大哥双双被九江师范都昌分校录取了。只有森孔名落榜外了。当我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下午,我跑步到了大哥家把录取的消息告诉他时,他也在前一刻接到了通知书,并录取了同一所学校,我俩双双沉浸在了欢乐之中。欢乐过后,大哥说,不知森孔考上了没有。于是我俩又一起往森孔家里走去,待来到我姑姑家里,森孔一付无助的表情站在屋前的空地上,脸上淌满了难过的泪水。

此情此景,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我们兄弟三人无言以对。静默中我们三个来到了鄱阳湖边,看着青青的水草,静静的湖水,飞翔的鸥鹭,三个人不由同时大声的吼叫了起来:“啊……啊”……

后来,我和大哥便走进了校门,开始了新的学习。在我们临毕业的那年,森孔结了婚,我和大哥参加了他的婚礼。

再后来,我和大哥便被分配在了不同的地方参加了工作。由于工作关系,三兄弟在一起相聚的时候就慢慢的少了,只有在年头月尾过春节的时候在一块聚聚了。

一个阴雨的日子里,我那表嫂用独轮车推着我细姑来到了我家。她们告诉我二哥患肝癌住进了医院,己是时日无多了。这无异于一个霹雳在我头脑中炸响,我在第二天便约齐了大哥去医院看望二哥。

来到医院,见二哥己憔悴得只剩下了一身皮包骨头。怎么说呢?我们三双六只手重叠在一起什么也没说,有的只是心里那一份的酸楚和无奈。有的只有虔诚的祷告上天保佑二哥了。

再再后来,待我们再去看望他时,嫂子告诉我他撇下她和两个儿子享福去了,留下她母子三人在这尘世上受苦受难了……

二哥走了,走得那么匆忙,你可知我和大哥的心里是怎样的凄凉?二哥,你在那边可安好?是不是真的有天堂?如果有,愿你在天堂快乐安祥!

谨以此文纪念逝去的二哥森孔,并寄托我们心中永远的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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