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他挣扎得太过厉害,厄末嫌他烦了,钳着他的双手往上一摁,将至牢牢地钉在墙上。
长时间的裸身让他两只乳尖挺立起来,乳肉更是深了一色号红艳艳地坠在上面,随着他推拒的动作像个被玩烂的熟妇一样摇摆着。
可惜厄末此刻的注意力并不在于此,他把目光放到柯敛身下,强行将扶着腿根掰折开来,待看见那糜红的娇嫩阴阜时不可避免地眼前一亮,上方半勃的肉棒却晃悠着垂下来,挡住了观赏里面的视线。
厄末干脆将人抱起朝外面走,在室内搜寻片刻后把桌子上的东西横扫到一边,把柯敛放了上去。
细白的小腿不住地踢打着,虽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反抗作用却着实让人心烦,厄末握着他的膝盖往边上一拉,促使他摆出个门户大开的姿势,随后恶狠狠地往那阴穴上掴了一掌,尤其是触到那根秀气的肉棒之时,颇为愤恨地又加了两掌下去。
可怜的肉棒被扇得摇摆不止,已经从半勃的状态全然挺立起来,顶端处颤巍巍地抖动着溢出一股清液。
厄末眼神热切地盯着那处,“贱狗。”
“这么喜欢被虐,扇一扇你的贱鸡巴立马就要射了。”
柯敛被他骂得抬不起来,身下那根东西又着实不争气,尤为兴奋地跳动着想要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他努力想要夹紧腿根,却使得肉棍不小心摩擦到肚皮,一股稀释的白精从上面喷射出来。
稀稀拉拉的白浊流至阴阜,盖在微肿的馒头逼上面,看起来就像是刚被男人内射过的婊子。
厄末看得鸡巴发疼,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肉粒,“骚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指腹摁着他那颗不停震颤的肉蒂碾弄起来,最后一个深按,使其完全陷入肉里,随后保持力道往右恶狠狠地旋了半圈,把柯敛弄得腿根痉挛,浑身都开始轻颤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他问。
柯敛哭着去拍他的手,完全不想理这个淫虐他的恶魔,随着那处又被摁着碾了大半圈,才忍受不住地颤声开口,“阴蒂……是我的阴蒂……”
“呜……放开……”
“阴蒂不是女人才有的吗?你怎么会有?”
厄末玩味地转动着手腕,极为新鲜地看着那处在自己的掌下狂抖流汁。他换了只手抿起一点光亮的液体,凑到柯敛眼前,“这又是什么啊?怎么还会喷汁,你们婊子的特有技能吗?”
“不、不……我不知道……”
柯敛无法忍受地闭起眼,身下的快感不断侵袭着他的大脑,以至于他连歪头这种简单的躲避动作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那根沾着腥气的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
“不知道?”厄末把手指抽出,另一只手也终于放过他饱受凌虐的阴蒂,可还没等柯敛喘口气,他又握着柯敛的腰将人托举起来,同时膝盖狠厉地往上一顶,娇嫩的阴阜被这一下撞得够呛,阴唇狼狈地歪斜着,肉缝被顶开露出红艳艳的肉洞,里面喷涌而出的淫水被粗粝的布料堵着无法排泄。
厄末丝毫不顾他抗拒的声音,拉开椅子坐上去,随后又将人抱坐到腿上,握着腰身不停地前后摩擦着他的肉缝。
“不行……不要……”柯敛反应极大,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刚拉开一点距离又被无情地按下去,两片阴唇被搓成了烂肉条敞开着,完全无法保护里面娇嫩的屄肉,只能被粗糙的不知名布料不停地奸弄着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问你怎么长个女人屄,听不懂?”
厄末停住前后摩擦的动作,又将人拉到膝盖,用最坚硬的地方一下下地捣弄着女屄,将之撞的淫水飞溅痉挛不止。
他还嫌不够地用手去将肿起的肉蒂从包皮中完全剥出来,指尖捏着拉成长长的一条淫肉条子,拉到半指长后又重重地弹回去,同时膝盖一刻不停地凿着喷水淫逼,一副要将人逼疯的节奏。
“对不起……”柯敛无意识地道着歉,手脚不正常地颤动着,他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念头,甚至还把屄往男人腿上送,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对方的动作前后摩擦,以此缓解未被奸弄的冗道深处的空虚瘙痒。
可他的外阴也无法忍受如此强烈的快感,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磨到有些麻木,他的阴蒂肿了有几倍那么大,色泽润红,仿佛下一秒便要滴出血来,柯敛小声地求着饶。
“我是女人……对不起……呜呜……别弄了……”
他语无伦次地哭叫着,厄末却半点没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扇了一掌他的阴茎,“女人怎么会有这根贱东西,还是说只是你想当女人?要我帮你剪了吗?”
“不……不!不要……”柯敛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一副被玩到失神的母畜样。
几根手指虚虚地箍在他的鸡巴根上,柯敛心下大乱,什么承诺都往外吐,“不可以的……我给你肏好不好,用鸡巴肏进小母狗的贱逼里面,很舒服的……”
“骚货。”
厄末低骂一声,重新把人放到桌上,面色沉沉地盯着他遭乱一片的糜红下体,“自己玩多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就想被我干了吧?贱逼玩得这么肿,你是有多欠肏?”
“是……”柯敛无条件地迎合着男人,“贱逼一直都想被鸡巴肏,把骚货玩成蓄精母狗……”
“欠干的贱婊子。”
厄末将人拉跪到椅子上,裤子一拉,硕长的肉棍直直地弹到柯敛脸上,硬生生拍出一道红印子,前列腺液被挥舞肉棍恶意地抹到鼻息处,叫人强制性地闻他的鸡巴味。
想起柯敛之前满脸白精的模样,厄末眼神暗了暗,哑声开口,“先玩你的母狗脸怎么样?婊子不是最喜欢被颜射了吗,顶着满脸精抠屄抠到高潮。”
“唔……呜呜……”
柯敛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
那根可怖的性器几乎快要占据了他的半张脸,粗糙的柱身在他脸上不停地摩擦,鼻下被那处被刻意贴得很紧,嘴巴更是惨不忍睹地半张着挤进小半个卵蛋,这让他几乎快要窒息。
偏偏后脑勺还被固定住,被男人的手强行往自己的胯下摁,完全丧失了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
“贱死了,喘得这么骚,磨个鸡巴兴奋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柯敛忍不住有些奔溃,这种直白粗鲁的形容好像总是能轻易让他起生理反应,下面被玩成烂肉的屄穴又开始不甘寂寞地翕张着吐水,好像他真是个什么离不开男人鸡巴的下贱母狗,一听到淫辱人的词汇便忍不住发情求肏。
他的乳肉被用力抓了一把,随后又听到略带嘲讽的笑音,“奶子这么小,母狗只能磨屄不会揉奶吗?”
“唔……没……”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去吸舔嘴边的淫棍,有些费力地摇着头去躲不停碾磨的柱身。乳尖被人恶劣地拽起拉长,像只被人挤奶的奶牛那样肆意揉搓,为了减缓疼痛,他不得不挺起胸膛把奶子主动往人手上送,却被嗤笑着嘲讽是个爱发骚的贱母狗。
他的脸被当成了供使男人泄欲的飞机杯,像是肏屄肉那样轻重急缓地抽插,柱身上的青筋沟壑从他脸上一一磨过,留下大片大片的红色痕迹,有时候坚硬的龟头甚至会没轻没重地顶到眼皮,他慌忙闭上眼,里面的眼球却止不住地转动,隔着薄薄的眼皮都能感受到鸡巴灼人的热意。
磨够了他的嫩脸,那根淫棍便会立起来,速度极快地狂抽着他的面颊,把两腮的肉抽得震颤抖动,鸡巴抽打的速度甚至快除了残影,混合着不明液体发出淫靡的响声,嘴巴被抽得控制不住地张大,嫩红的舌尖半吐着,口液淌湿了大半张脸。
厄末看得眼热,没忍住上手去揪那只吐露出来的舌尖,手指刮蹭着舌苔上面密密麻麻的小颗粒,将人弄得止不住干呕,捅进舌根的手指感受到极致的吸力,让他忍不住想要喟叹出声。
“贱逼母狗,蹭个鸡巴把你骚死了,连舔手指也要发骚。”
手指捏在脸侧,虎口卡着下颚将嘴巴强行弄开一个大洞,冒着热气的鸡巴用力捅干进去,这位母狗的口腔似乎被调教得良好,鸡巴一进去,里面的牙齿就自动包了起来,只用口腔中的嫩肉蠕动着去伺候这根肉棍。
“嘶-”厄末咬了咬压,下颚绷出明显的弧度,脖颈有些难耐地仰起,一手摁着他的后脑,一手拽着他的乳尖蛮力肏干起来,硕大的龟头此次捅到喉咙口,享受着干呕给他带来的灭顶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把两只乳球都揉到红肿不堪,厄末终于放开手,最后扇了一把红艳艳的奶头,随后移到对方现场的脖颈,手指抚摸着喉咙被顶起的弧度,“爽死了,你是不是天生的鸡巴套子啊?连嘴巴都这么好肏。”
“早知道你是条贱母狗,入学第一天就该把你摁到床上奸了,呼,”他缓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满,“鸡巴吞得这么熟练,吃过多少根了,平时和凛域走得这么近,该不会专门给人当套鸡巴的母狗去了吧?要不他怎么会和你玩?”
柯敛的身子有一瞬间僵硬,厄末自然没有错过。
“说中了?”
他内心升腾起强烈的占有欲,愤恨地斥责起这个小婊子不守贞洁,明明暗地里肖想着他的身体还要和别的野男人乱搞。
抽插的力道狠了一倍不止,次次将鸡巴捅到底部深喉,一边骂他母狗一边扇着他奶子抽插,真把人当成了飞机杯在肏干。
柯敛说不了话,只能唔唔地卖力吸舔着嘴里的肉棍,希望这场淫刑能够快点结束。
终于在几百来下之后,那肉棍终于有了射精的趋势,龟头突突地跳动着挤着他的喉咙,鸡巴被抽出拍在他的脸上,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口喷射而出浇灌了满脸。
柯敛呛得直咳嗽,正当这时,门口却传来响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人深陷于情欲的泥沼之中,谁都没发现门已经被打开,而他们共同的室友在站在离他们不过两米的位置,神色晦暗地盯着这场淫靡的交媾。
厄末半眯着眼,将人死死地摁在胯下,鸡巴重新插入口腔继续灌入余精。
被摁着的人肢体疲软,手指略显无力地抓着椅背,像一只已被驯服只会收缩喉管吞精的乖驯母兽。
哐当一声,堆放杂物的地方被用力踹了一脚,东西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闹出极大的动静。
柯敛的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随即把身体靠着厄末贴的更紧。
厄末偏头,看了眼响声的来源。
他的神态极为闲散,显然不把来人放在眼里,甚至还把依旧硬挺的肉棍又往里顶了顶,心里生出一股隐秘又陌生的兴奋感。
龟头顶到喉咙口的软肉,厄末差点忍不住奋力抽插,可他还是忍下将肉棍抽出,捏起柯敛被凌辱得惨淡一片的脸,迫使他转头,正对着前方的人。
“精液吞得爽吗?”
柯敛瞳孔猛缩,惶惶地摇着头,喉间发出一点可怜泣音。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仁倏地向上翻,猛烈的快感来袭过于迅疾,在他大脑转过来之前嘴巴就已经惊叫出声。他的女屄被摁着用力插在了椅子边角的尖锐处,原本萎靡在屄口的肉唇如活物般震动起来,抖动着缩紧包裹住那块木头,和他的肉壁一同蠕动着吞吃着这粗大的死物。
“贱狗,磨个屄就爽死你了。”厄末低哑着嗓子骂他。
凛煜本就濒临发作边缘,他一眼也不愿意看这两个旁若无人的交媾场面,硬生生压住将两人强行拆开的怒意,他沉声唤道:“柯敛,过来。”
他对自己的调教很有信心,料定柯敛不敢违逆。
柯敛条件反射地想要应声,面颊却被掐着动弹不得,连吐出个字都无法做到。他的下身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贪婪又饥渴地舔舐着粗糙的椅子边角,过于强烈的摩擦力让他腿根一阵阵地抽搐,丝毫提不起力气。
凛煜面色渐渐沉了下去。
厄末哼笑一声,放开钳制柯敛的手,转而对着凛煜宣示主权,“回来这么早啊,可惜真不巧,要不你出去住一天?”
厄末和柯敛的关系有多恶劣,凛煜不是不知道,他万万想不到这两个能搞到一起。
他走近两步,看着低头咳嗽的青年,猛地掐上他的脖子,手指虚虚地握着,没使什么力,却压迫感十足。
“什么时候开始的?”
柯敛惊惧地摇着头,厄末蹙眉看着凛煜,用力推了他一把,将那才给他深喉过的可怜脖颈解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发什么疯?”
凛煜直起腰身,狭长凤眸一片狠厉,“你强迫他的?”
厄末扯了下嘴角,“人家主动往我身上贴的,怎么,他没勾引你,急了?”
凛煜面色几经变换,难看得紧。这话以前他肯定不信,可昨天他才抓到柯敛给人吃鸡巴吞精,腿都被他肏的合不拢了还要坚持回宿舍,原来就是上赶着要伺候野男人。
想到柯敛始终不敢供出奸夫的那副模样,厄末说他主动勾引,也不是全然没有可能。
他嗤笑了声,“我急?屄都被我肏烂了,什么时候捡剩饭吃的也能这么洋洋自得了。”
“你要不问问他,”凛煜眼皮半垂,睨向满脸瑟缩的小母狗,“是怎么每天上赶着爬床吞我鸡巴的?”
“而且我记得,他里面的东西应该还没弄出来,你肏的时候没感觉到里面都被射脏了吗?”
“是工具太短,还是根本都没进去过啊?”
厄末瞪了他一眼,却不敢真的去扒开那口屄眼看看里面是不是真如对方所说的那样含着一泡脏精,仿佛这样就落了下风。
凛煜看出他的动摇,方向一转,拉开柯敛的大腿,“反正是条脏母狗,谁肏又有什么关系呢,争这种东西没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饱经风霜的屄穴暴露在两人眼下,殷红糜烂,像一团被捣烂的桃肉沁着桃汁,独特的气味弥漫,能勾起男人内心最暴虐的想法。
两人不约而同停下了争吵,灼热视线盯着那处,欲望已然复苏。
柯敛瘫坐在桌上,不明白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怎么就达成了共识,似察觉到什么,他小心翼翼地挪着臀部往后缩。
脚踝被握住扯了回去,面前是两根昂扬的巨物,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戳上他的鼻尖,浓烈的气味溢满了鼻腔,他忍不住屏住鼻息,张了张口,想要求饶。
凛煜先一步捂上了他的嘴,一点也不想听他的辩解,更不想心软。
昨天放人走的时候,这人说不定就在心里笑他好骗。
厄末早就眼馋那口肉了,此刻多了个人分享虽有些不爽,但也没多说什么,他拉着柯敛的一侧腿扯向自己这边,大掌将湿漉的阴阜整个包住,手指夹着肉唇揉搓,指尖更是过分地摁着阴蒂碾了下去,直到柯敛尖叫着喷出水来才放松力道。
又将人拉近了些,粗壮的肉棍伸到柯敛的下腹处搭着。他人生得白,性器颜色却是深重的黑紫,再配上那非人的尺寸,以及肉柱让过多的纵横青筋,看上去颇为骇人。尤其是这么根粗黑事物却搭在一看就软嫩的女屄上,对比之下更显狰狞。
初次使用还有些不熟练,胀痛的欲望让厄末只想横冲直撞,又不想让旁边的人看了笑话,耐着性子用肉棒去磨那泥泞的肉缝,好一会才将两片湿哒哒的肉唇撇开。
阴唇被剥开后,内里嫩红的屄肉就暴露出来,同时还有一道指甲盖大小的幽深肉洞。厄末看着那处,有些怀疑凛煜再说大话,这么小,能是被鸡巴肏过的?
可此情此景,他想再赶凛煜走明显已经不可能。只能憋屈地继续挥着肉棍往里进,他没使什么力,粗黑的柱身在肉缝上几经摩擦也没进去,翻到是多次戳到上方肿大的肉蒂上,一戳到那个淫荡的小肉粒,柯敛就会抽搐似的抖动一下,似乎被弄得爽利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货。”他暗暗骂了一声。
细密的痒意泛起,柯敛眼里盛着水雾,有些难耐地往那边挪了些,用娇嫩的阴阜去蹭那根粗黑的鸡巴,屄口翕张着舔舐肉柱上的青筋脉络,一道道不规则的凸起磨过屄缝,冗道深处开始不住地淌水,清液频繁流出,让本就泥泞的下体变得更加湿滑不堪。
“别磨了……唔……啊嗯阴蒂……阴蒂好疼……”柯敛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敏感点接连不断的刺激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了。
凛煜眼瞅着这骚货的动作,眸中泛起冷意。
他强硬地掰过那颗脑袋,硕长的鸡巴棍拍在脸侧,把马眼口溢出的鸡巴液尽数抹匀在上面,随后钳着下巴一捏,齿关松动,紫红色的粗硕肉棍长驱直入,直直捅到了喉咙眼。
“贱货,先伺候好上面这根,母狗逼就这么急着求肏吗?一刻都等不得了要往鸡巴上坐。”
柯敛的下巴被迫抬起,再看不见下方的视角,只能讨好地吞吃着对他来说有些过于巨大的肉棒。他的嘴被撑得很开,清俊的面颊已经被鸡巴挤得变了形状,口唇周边也跟痴儿似的淌着许多不明液体,看着狼狈又欠干。
软软的舌尖一遍遍刮过柱身,敏感的头部还被吸力极大的喉口吞咽着,快感自下腹如电流般窜上,凛煜闭了下眼,深而重地往里面恶狠狠地顶了几下,唇边溢出餍足的喟叹声。
“唔……唔唔……”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将厄末刺激得面色发红,当即用手勾着屄口拉开,将身下的巨物猛力捅了进去,酥麻的触感自小腹处上涌蔓延,他顿了片刻,忽地握着柯敛的腰剧烈抽插起来,每次都插进去大半根,龟头频繁撞击在娇嫩的宫口,清甜的蜜汁在这根肉棍的奸淫下不停分泌而出,喷洒浸润了冗道中的每一处肉壁,无法包住的清液从屄口涌出,把贴在阴阜上的卵蛋都尽数润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贱逼母狗,骚死了,”厄末一边揉着他的奶子骑屄,一边忍不住想要淫辱身下这个同时吞两根鸡巴的婊子,“被强奸还能喷这么多水,里面的骚肉一缩一缩地绞着老子的鸡巴,这么想被男人的精液射爆是吗,贱货。”
回应他的只会不断回响的啪啪声,厄末极为不满地拧起眉毛,好看的唇线刻薄地向下弯了一瞬,“你非要弄他上面吗?我要听这个骚婊子叫出声,他叫得骚死了,淫乱又下贱,鸡巴都能被他哭炸。”
凛煜抬起眼皮,轻飘飘睨了他一眼,“你想吃独食?”
“后面不是还有一个?你装什么呢,不会没弄过吧?”
凛煜一怔,他确实没玩过柯敛后面的菊穴,忆气那处的娇嫩程度,怕是还没被开过苞。本来不满的情绪瞬间压了下去,凛煜对着那张口冲刺了两下,将紫红的狰狞巨物抽出,带出一大股透明黏液。
柯敛只感觉嘴里堵得嗓子眼难受的东西消失了,有些迷茫地把手放到脖颈处,摸了摸喉间的位置。
他还没缓过神来,脸就被轻慢地拍了拍,“让你好好叫床。”
被阴冷的视线锁定着,柯敛浑身发僵,张了张口却只发出破败的嗓音。
“吃鸡巴吃坏了?”
凛煜下意识觉得他在装可怜,不由得轻嗤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厄末看了眼面色不虞的室友,手腕抬起,抓着柯敛的肩膀扶起,食指曲起去勾那张殷红的唇,捏着舌尖捉出。
“里面破了吗?”说完他又把手指往里伸了伸,只触到一团湿热的软肉。
柯敛搂着他的肩膀,呜咽着摇了摇头。
厄末意味不明地睨了眼凛煜,心里无端生出些优越感,破天荒对着小自闭使出那种诱哄的语气。
“跟我说点好听的,我帮你报仇怎么样?”
听完这话,柯敛身体僵得更厉害了,没待他想到该如何回答,身后就受到一股大力的拉扯感,上半身不受控地朝后倒去,落到一个结实的胸膛处。
“起来。”凛煜沉声道。
这话是对着厄末说的,他有些不情愿,可鸡巴还插在那个软烂的穴里,他实在不想因着这种无意义的争端而中断快感,只能拖着柯敛的臀部起了身。
这个动作使得柯敛整个人都趴伏在他身上,看起来乖得不得了。
凛煜无声嗤笑,忽地抬手重重地往浑圆臀部扇了一掌,“屁股撅起来点,母狗要怎么伺候男人的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柯敛被那凌厉的掌风掴得穴眼一缩,可怜兮兮地撅着臀往身后凑,试探地去够那根硕大的肉棍。
软嫩的臀尖蹭到翘起的肉棒上,凛煜垂眼,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挑刺,“把屁眼扒开,洞都看不见要怎么挨肏?”
柯敛还没说什么,厄末先不乐意了,抓着那两只腿往自己腰间一搭,“磨叽什么,不干就算了。”
本来他的鸡巴都快要凿开宫口了,柯敛却撅着臀往后去够别的男人的肉棒,他自己的东西生生掉出来一大截,厄末恨得磨牙,抱着人打算先去浴室解决。
“不要……好痛……别、别扯了……”
柯敛突然哭叫起来,挣扎着想要靠近扯着他手臂的男人,“我给你吃鸡巴……小母狗的屄很会吞,不要扯……”
厄末脚步一顿,僵持在原地,面色阴沉地看着凛煜使蛮力换来小自闭的迎合讨好。
凛煜没再说话,身子贴了上去,昂扬的肉棍贴在股缝间摩擦,龟头却不小心碰到前穴含着的肉棒。
此刻真感受到原先只吞自己鸡巴的肉洞正含着别人的东西,他心里又升起一股怒意,明明共享这个提议,一开始就是他自己提出的。
可他及不讲理地就是不想让柯敛好过,本来要朝着后穴去的方向转了个目标,非要挺着肉棍去蹭那只已经被撑满的女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毫无可插入的缝隙,他只能先用手指挤进去,用指尖勾着屄缝拉开口子。
“不……不要……!不要!……”
手指的强行挤入让柯敛难受极了,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哭叫着表达自己的抗拒。
厄末被他哭得心烦,颇为不耐地瞪了眼凛煜,“你疯了?”
凛煜直直对上厄末的双眼,“你不想试试吗,他说他的母狗逼很会吞的,单根都这么爽,双龙进去会直接喷吧?”
“不要……不可以……”柯敛攀上厄末的手臂,企图让这些人心软,又想起平时最凶的便是这位,怎么可能会答应自己的祈求。
于是又挣扎着转头去求身后的人,“老公,求求你……小母狗不行的,只吃你一个人的好不好,会坏……啊啊啊!!!”
厄末的脸色陡然阴沉下去。
正当他语无伦次地与人商讨之时,厄末已经扯着他的屄口强硬地拉开一道小缝,语气阴寒地对着凛煜,“进来。”
柯敛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下,只能看见被顶的鼓起的肚皮,“不行……太多了……吃不下的唔……小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煜单手捂住他的嘴,“母狗就是要吃这么多根的,你勾搭人的时候怎么不想吃不吃得下,现在来卖惨了。”
这口屄凛煜肏的熟门熟路,就着那条小缝使了点巧劲,弹性极大的屄口便被阳具撑着拉伸开来,不太费力地就挤进去个龟头,可也只到这一步就卡住了,两人的性器都过于粗大,此刻被紧窄的肉屄挤压着贴合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
“放松点,”凛煜只得哄着他,把手放到鼓起的小腹处打着转揉压,另一只手去摸他身前的那颗阴蒂,揉弄着刺激屄穴流出更多的清液。
两人的肉棍疼了好一会,屄口的内圈都泛着被撑开到极致的透白色,里面的屄肉才开始大幅度收缩着蠕动,艰难地吞吃着两根非人的巨物。
两根性器慢慢移动到了屄穴较深的位置,龟头往里戳了戳,确认里面空余空间足够后再也忍不住肆意肏干起来,可怜的小母狗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粗黑的巨物在肥厚的肉屄之中进出着,每每肏干到深处时小腹都会被两根性器顶起一个前所未有的夸张幅度。
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被插爆了,肉棍抽插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耳边萦绕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柯敛扭动着腰身想要脱离,却只能被摁着被鸡巴凿弄得更深,他的腿心倏地痉挛起来,两根坚硬都顶到了他的宫口,将他刺激地潮喷不止。
“贱死了母狗,两根就吃得这么爽?”
厄末沉着脸骂他,身体却很诚实地想要戳开那处软肉往里顶,两个男人较劲似地都想要先对方一步捅开宫口,遭殃的柯敛被奸得死去活来,白眼几乎要将翻出去。
剧烈的捣弄让他的屄肉震颤不停,随着花心的再一次痉挛,他的宫口终于被捅开一道口子,于此同时,两道剧烈的精柱激射而出,飙射的精液直直怼着宫口溅射进了宫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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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醒来,天色已经黑了,周围静得吓人。
想来是那些人看玩具的电量耗尽,觉得无趣,找别乐子去了。
柯敛半坐起身,感受着私密部位的酸疼,克制不住生出厌弃的情绪。
门口传来响动,他被突然按亮的灯光刺了下眼,抬手去挡。
脚步声近,一袋餐盒被放到桌上。
“下来。”
听到厄末的声音,柯敛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缩了下脖子,攥紧了被单,眼神警惕地盯着下面。
厄末对上他眼睛,神色一贯地嚣张,“要我喂你不成?”
柯敛垂下眼去,看着自己的鼻尖,缩了缩腿。
厄末眼看他这幅小媳妇的样,静了一瞬,面色变得怪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转过身去,不声不响地把袋子撕开,餐盒一个个拿出。
柯敛不明白这人怎么又不难为自己了,他看着厄末的背部,呼吸有些急促,掀开被子就往下爬。
他必须马上离开宿舍。
厄末跟后背长眼睛似的,反应迅速地转过身来,看着他急不可耐往下爬的身体。
他的脚甚至还没有机会踏到地上。
对方在打量他的身体,目光跟饿狼似地泛着绿光,毫不遮掩里头赤裸裸的欲望,简直把想肏屄几个字都刻了上去。
柯敛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姿态顿时变得更为瑟缩,他充满落到地上,埋着头想要回自己的床位找衣服。
一步都没迈开就被那人拽了回去,托着腰身把他放上了桌面,屄穴触及冰凉的台面,忍不住张开屄口收缩着舔舐。
他的质问还没在心里组织好,腿就被强势拉开,露出他那半勃的鸡巴和正在吸舔桌面的屄穴。
“贱货,这么急着挨肏?”厄末骂了声,伸手去拨那根阴茎。
“不行……已经肿了……”柯敛有些难受地说,声音里带着点用嗓过渡的沙哑,给他原本过于怯懦的语气增添了不少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厄末被他勾得眼皮一跳,不肯放开那只腿,嘴里说得很真诚,“看一眼而已,不肏你。”
柯敛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不敢再搭话。
可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扣在他小腿上,怎么也缩不回来,只能小声求着,“再插就要烂了……”
厄末真不知道他这些词句是从哪学来的,每一个字都在给男人点火,反正他是被勾得鼠蹊部直跳,有些受不了地拉着那条细腿扯过去,掰成一字马,而后半蹲下身,凑近了去看他淌了丝清液的嫩屄。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阴蒂周围,将屄口刺激得不住收缩,在男人充满欲念带目光之下,淫水不间断地分泌而出,柯敛百般难堪,却因双方力气悬殊只能被迫保持着张腿敞屄的淫荡姿势。
“骚货,看你两眼就开始流屄水了。”
柯敛鼻头一酸,挣扎着用手去挡肉屄。
厄末单手一钳,轻松将人制住,可那推拒的力道越来越大,他终于觉出柯敛是真不乐意被他碰了。
“别动。”他有些生气了,明明是这小婊子先勾引的他,现在又这般惺惺作态。
可看人眼泪都快掉了,就差哭出声,看着着实可怜。他今天兴致好,不太想来强的,只得哄着,“以后不欺负你就是,给我舔舔。”
柯敛被这话怔了一秒,小腿就被拉着压上肩头,紧接着阴阜传来一正刺痛,阴唇被用力啃了一口,他呼痛了一声,那处便换为温热的舔舐,水越舔越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逃也使不上力,两瓣屁股被人握在手里大力揉掐着,指缝间尽是溢出的嫩白臀肉,他“唔”地一声,那处贴着的唇舌一同上阵,大小阴唇全被包了进去,像是嘬奶嘴一般吸食着。
残留的水液被吸食干净,那舌尖灵活地拨开两片肉唇,寻着肉缝中的口子就要往里钻,酥麻的痒意如电流般四处乱窜,连掌心都开始发麻,柯敛呜咽一声,用手去推埋在腿间的脑袋。
“唔……别弄了……不……”
他没什么力气,推拒的方向很不明显,埋头舔舐的厄末就没能觉出来,还以为对方被他弄得爽了,他心下忍不住得意,舌头缩成结实的粗壮形态,如游龙般钻进肉洞之中,舌尖更是卖力地刮搔着肉壁,贪婪舔舐着上面一粒粒的凸起。
那力道像是恨不得用舌代替鸡巴肏到宫口,奸透这口爱流水的嫩屄。他舔得越发深入,头完全埋在了柯敛腿心,高挺的鼻尖正对着阴蒂,那可怜的小肉粒被他的鼻骨顶着压肉里一下接一下地碾磨,简直是场淫刑。
他的手放在厄末头上,完全抵挡不住女屄被凶狠啃食,这在外人看来有一种说不清的暧昧,只会觉得他抱着那颗头往自己的腿根埋,多饥渴似的。
刚回到寝室的郁炽就这么想。
他站在门口,面色沉沉地盯着两人。
“柯敛,你在做什么?”
被声音惊动,厄末抬起头,精致眉目间满是不耐,看了眼恨不得离自己二里地远的小自闭,恨恨地咬了口充血肿大的阴蒂,感受到对方身体发出的战栗才松开齿关。
他站起身,站在柯敛的侧方位将人挡了挡,伸手去开衣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了上次凛煜的教训,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在第三个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做,谁知道那个人会不会突然发情跟他抢人呢?被迫分享嘴里的肉真的很不爽。
柯敛完全无法回答郁炽的问题,门口那边审视的目光让他下意识往厄末身上靠,企图遮住自己狼狈的身躯。
可郁炽已经走到了他身前,视线扫过他赤裸的身躯,被啃食得一片黏腻的女屄,以及厄末鼓起的裤裆。
疏冷的眉眼涌上燥意,郁炽去握他的手,直接将人拽了起来。
“离不开是吗?”
离不开男人是吗?或者更为难听一点,只会发骚离不开鸡巴是吗?
柯敛显然听懂了,他浑身僵硬,难堪地低着头,掩饰自己霎时发白的面色。
他有什么错,他只是想好过一点。
“你干嘛?”厄末打断两人的对峙,拍开那只钳着柯敛的手,转头看见他还是那样任人摆布的懦弱姿态,有些恼火,“你就不会躲?”
凛煜玩得开没分寸也就算了,厄末想不明白怎么连郁炽也开始不对劲。
狐疑的视线在两人间扫视着,他觉出些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想出有效的问话之前,清冽的嗓音先他一步开口,“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即使再不情愿,柯敛最后还是被带走了,毕竟人家自己愿意的,厄末只能让开脚步。
……
循着断断续续的呻吟,郁炽走到门口,脚步声顿,半靠着门框往里看。
房中央的床上躺着个人,深色床单被他滚得乱七八糟,掩住了大半躯体,床尾的位置伸出来一截透白的小腿,主人似乎很难受,用力到脚背绷直,连圆润的脚趾都蜷缩起。
他身上还有电器在运作,闷在被子里发出嗡嗡的声响。
似乎被这东西折磨得不轻,发出低低的啜泣声,偶尔会挣扎着爆发出几声尖利的呻吟。
几声高昂急促的哭声过后,床上的人翻了过来,露出来的身体白得晃眼,胸前两只嫩乳布满掐痕,向下坠成尖锥形,他晃着那两只骚奶想往床下爬,余光看见门口的人影,表情变得惶恐,蜷缩着往后退。
郁炽往前走近一步,他就往后缩一步。
郁炽不动了,站在原地看他。
柯敛低头逃避视线,却看见了自己淫乱摇晃的大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骨架在男子中属于纤细的,一身皮肉白得发腻,可平坦一片的胸膛和具有男性特色的骨骼走向都不会让人错认他是个女人。
但是此刻,他的胸乳肿大得像是哺乳期的奶妈,乳头烂熟得像是天天被无良商家粗暴榨奶的专用奶牛,红艳艳地坠在色泽深重的乳晕上,稍有点风吹草动便要一摇一晃地荡,两颗乳球更是摇得像是妓院的招客婊子。
被子在他的爬动间不知卷到何处了,没了遮挡,那嗡嗡的电动声变得更为明显,粗黑的硕大淫棍插在潮湿的女屄中,残忍地撑出一个碗口大的形状,箍着它的肉圈白到发透,似乎下一秒便要被撑烂了。
这两口淫靡的性器实在太招人眼,只要有人朝着柯敛看过来,势必会将注意力全放到他摇摇欲坠的骚奶子和被插烂的肉屄上,如若不是竖直着贴在小腹上的肉棍,所有人都会认错他的性别。
显然柯敛也这么觉得,他的自尊心被碾压得一点不剩,再不敢对着郁炽有越界的称呼,祈求的声音破碎而卑微,“放过我吧,求求你。”
郁炽握着遥控器的手紧了紧,随后毫不犹豫地按了某个按键。
床上的人疯狂扭动起来,双腿大大岔开着,腿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插在女屄的里的那根电动鸡巴抽出来一大截可怕的长度,继而又重重地捅了进去,随着大开大合的拟人性交动作,那根布满人工筋脉的狰狞柱身还会转圈,以一个磨人的速度旋转着碾磨柯敛的阴道。
柯敛的身体扭得不成样子,手脚被酸麻的要命快感驱使着踢打着床垫。
那根东西每次都会凿进他的宫腔,就连抽出屄口一大截的时候,留在里面的龟头都能碰到宫口,完全是要将他折磨疯的非人尺寸。
他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唯有自喉间溢出的一点可怜泣音。
那根东西每次都会恰好抽出到他的宫外面,旋转着柱身专心折磨他的阴道,等到宫口稍微回缩了些,便会势如破竹地狠狠插入,用那根裹了硅胶的人造龟头粗暴奸弄着娇嫩的宫腔,等把他玩得喷水了又会继续抽出,如此循环,不停地破开他的宫口挺入宫腔,让他饱受宫腔被一次次肏开的激烈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快疯了,一张脸被哭得泪液纵横,口液流得到处都是,被折磨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不要……”
柯敛可怜兮兮地捂着自己被假鸡巴顶起来的肚子,跪趴在床上,一点点地着挪着膝盖小腿朝着郁炽的方向爬。
肥硕的奶肉在他的动作下蹭着床单,有一种乳尖都要被磨破的错觉,因为被肏得难受,他的肥臀也高高撅着,随着爬动的动作,摇摆得像只发情的骚母狗。
“帮帮我……”他停在床沿,抬起蓄满水雾的眼看着郁炽,“我知道错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一味地求饶,重复着毫无意义的示弱话语,把自己脆弱的脖颈伸到别人眼下,只祈求着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他真的快被磨疯了。
可那人只是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他,似乎连一个字都懒得搭理。
柯敛匍匐在床边,放弃般地咬紧了身下的床单,像只受伤的小兽般不时抖动一下消瘦的背脊。
“被野男人肏透了,人都不会叫了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冷的问话让柯敛僵硬了一瞬,指骨紧紧抓着床沿,不敢多说一个字。
伴随着远离的脚步声,电动鸡巴的档位陡然加大,如金刚钻般猛力朝着宫腔中钻,粗硬的淫棍带着把他肚子捣烂的架势,将他顶得腰肢从床上不停弹起落下,淫逼里的水如洪流般喷出,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啊唔……救我……救救我……嗬啊!!!!唔嗯……”
纤长的脖颈仰起,筋骨绷出漂亮明显的线条,柯敛嗓音尖利地哭叫着,显然被折磨到了崩溃边缘,停了片刻的脚步声又开始响起,最终停在他面前,柯敛口水拉丝,面目狼狈地顺着那双长腿往上看。
看见那双冷凝的眸子后僵了数秒,鼓起勇气开口,“帮我……”
“会说话的……郁炽,你想听什么?我都可以……“他求了两秒,感觉到假鸡巴地无数次地捅开了他的宫腔,忍不住话锋一转,“先放了我好不好……唔……唔唔!!!”
他的求饶显然没什么用,起码无法让眼前的人心软,话都没说完就被塞进去个黑色的口球,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声。
柯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眼里满是委屈和控诉。
郁炽不闪不避地看着他,“不会说就不用说了。”
柯敛缩回抓着他大腿的手,作势要往后退,下一秒就被翻过身放倒仰躺靠在床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放到他肿胀的乳肉上,手指捏了捏殷红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什么都没说,柯敛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落在胸乳的视线仿佛在嘲讽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嗒”地一声,那只手被他用力拍开。
郁炽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刚消失不久的烦躁感又涌了上来,或者说从没消失过,从他赶回寝室,看见柯敛和厄末苟合开始,他心里就有股莫名的火气,这股火气促使他离经叛道,做了完全不符合他二十年来所树立形象的事。
他把柯敛带到家族名下的会所,对着这个自闭的可怜虫打了好几剂催乳针,把他的奶球弄得比女人还大,还用那些他过去看不上眼的刑具肏进了可怜虫的嫩屄。
他也不想这样,都是柯敛做得太过分了。
郁炽从小到大过得顺风顺水,几乎所有人都会喜欢他,更没人敢对他表露出这样直白的嫌弃。
不止嫌弃,还装出一副可怜虫的样子博取同情,装得有多柔弱有多逼不得已,仿若宿舍的环境对他来说是个炼狱,叫他叫得这么亲密缱绻,好像他是什么唯一的救世主,把他勾得一忙完比赛就魂不守舍地往宿舍跑,生怕他受欺负。
结果就看见这个婊子敞着腿给霸凌者玩屄,看见他回来还姿态矫情地往人怀里靠。
所谓“老公”这种暧昧的亲密称呼,也不过是这个小婊子调情的手段。
这种欠肏的贱屄,被玩烂也不过分,郁炽这样想着,动摇的心重新冷硬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柯敛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误解得有多深,郁炽不愿意帮他,他只能收缩着肉屄,企图通过媚肉的蠕动将那根可怕的电动性器排出去,这个方法如同螳臂挡车一样徒劳,除了让肉屄被按摩棒震得更厉害之外起不到任何舒缓快感的作用。
身前的人动了动,坐到他身后,将他抱坐在腿上,柯敛吓了一跳,被扇了一巴掌奶球才不甘地老实下来,被乖乖分开了双腿。
对方的手指拨弄着他被淫玩得乱七八糟的阴唇,几个弹动过后,漂亮的手指来到充血肉蒂上面,指尖微微用力,眼看就要摁压下去。
那处肉粒与虽然充血肿大,但与周围被肏得翻出的屄肉和糟乱阴唇来说,情况实在要好上太多,这里是他进入这个房间后唯一没有遭到淫玩的地方了。
他看着那只抚上去的手,瞳孔微微放大,发出一声无助的哽咽,“不要……”
往下摁压的手指凝滞了一瞬,随后力道加大了一倍不止地狠狠碾了下去,肉粒被按着完全陷进了那口馒头逼,疯狂踢打的腿随着逐渐被施加的力道停了下来,最终怀里的人放弃般全身都松懈下来,迈着脑袋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这么不情愿?”
柯敛一味地咬着唇,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连嘴也不肯张了。
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能触及这些人的雷点,然后以此为由在他身上施加一次又一次的淫刑。
郁炽见他这幅不欲作答的消极姿态,面色更冷,“就他们能玩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声,满是嘲讽之意,“叫我老公,叫他们什么呢?”
柯敛呼吸一窒,头埋得很低,拼命压着那股酸涩,可他的身体被淫玩了这么久,声音里的哭腔还是明显极了。
“不叫了,以后都不叫了。”
郁炽胸口堵着口气,不上不下堵得他难受,良久才发出一道僵直冷硬的嗓音,“没人想听。”
“但,做婊子就该有个做婊子的样子,连基本的职业素养都没有吗?”他把手滑到柯敛身下,两指夹住那根淫棍的根部,手腕微动,摇晃着电动鸡巴松屄口,摇了一会才成功把那根假鸡巴抽出来,还带出一小截嫩红的屄肉。
看了看被淫水洗得光洁一片的按摩棒,将之扔到一边,他握着膝盖把柯敛的腿张得很大,“我付了钱的,你说不想叫就不想叫?”
手指勾了勾已经合不拢的屄口,从那处往里面看,照不进去的光线让那里看起来像个黑黢黢的无底洞,他只能把细长的手指伸进去搅弄,指尖搜刮着被肏干多时的肉壁,他摸了一会有些疑惑,“没射进去吗?”
付钱这两个字眼狠狠地戳到了柯敛,他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个坏掉的洗衣机,心里控制不住地生出怨怼,他任由那只手伸进肉屄里搅弄,甚至还把腿打开了一些,垂下眼睫,很乖的样子,“没有。”
他又往郁炽怀里凑了凑,忍受着女屄里酥麻的快感,状似不经意地问,“凛煜呢,他会来吗?”
从小就内向自闭的他实在缺乏与人交流的经验,连思考的脑回路都异于常人,一点分不清几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涌动,还误以为他们早已通气,像凛煜那种荤素不忌的,能和厄末一起双龙他,说不定今晚也要过来和郁炽一起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屄里抠挖的手指顿住,随后抽了出来,那只手摸上他的脸,满是泪痕口液的脸颊又被抹上了新的淫液,带点腥味的气息直往鼻里钻,提醒着他有多下贱。
他没问出答案,反而得来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还有一声紧随而来的辱骂。
“欠肏的母狗。”
这实在莫名其妙,他明明没惹过这些人,是他欠吗?明明每一次都是被强迫的。
心里被洗衣机带起的怒气一瞬间弥漫,达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气性上头,柯敛一刻也不想挨着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撑着酸软的身体便要往床下爬。
可他哪有一点力气呢,脚掌刚刚触到冰凉的地面便要歪斜着倒下去,只能被后面健壮有力的手臂重新捞回去,大掌捏着他的臀肉,以凶狠的力道揉搓着,没轻没重地从后臀搓到女屄。
“反应这么大,就我不能说是吗?”郁炽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冷感,用词是毫不符合的粗俗,“他们怎么叫你的?嗯?婊子?”
他气狠了,又想起之前柯敛可怜兮兮地求着他不要说那些话,那些话是什么话?是那两位的专属特权吗?他凭什么就不能?
将人翻了个身,摁着跪趴在床上,对着撅起的臀部重重扇了两巴掌,肉唇和阴蒂在凌厉的掌风下翻飞着溅出淫水,胸前耷拉到床上的肥奶震颤不止。
被这样淫辱却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柯敛把头埋在被单里,眼睑哭红了一片,后头的女屄又被塞了什么进去,带着凉意,将屄肉激起一阵震颤,连带着腿心的皮肉都跟着缩紧,而他毫无拒绝的权利,手指无力地垂落在深色被单上,像一捧初冬的新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可以……”他闷闷地说。
“什么?”郁炽手上拿着两个圆球,犹疑着要不要继续往里面放,一时没能听清。
“都可以说……”柯敛把手曲起,头埋进臂弯,鼻下留了足够的空隙,确保自己的嗓音缓慢清晰,“没什么区别,都一样的,你和他们都一样。”
头上好似被闷棍敲了一记,郁炽感觉自己脑子转不开了,他不知道自己沉默了多久,也或许连一秒都不到,眼珠动得像刚从定格时间被放出来一般僵硬。
“对婊子来说,恩客当然都是一样的。”他轻声说着,把塞到里面的跳蛋挖了出来扔到一边,有些粗暴地扯开裤链,抬了抬柯敛的小腿。
“分开。”
听到声音,他抬起脸向后转,神色痴愣地看着郁炽,不明所以。
“是听不清吗?”那张脸上带着与气质截然不同的恶劣笑意,“把你的母狗屄扒开,我给你消消毒。”
“毕竟,天天接客的婊子,我真的很怕得病啊。”
没等他有所回应,那根肉棍就已经捅开女屄肏到深处,不打一声招呼,粗壮的尿柱就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被电动鸡巴肏得软烂的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滚烫的尿液烫得抖了一下,身体立马被郁炽摁住,像只受精的雌兽只能伏在身下接受尿液的奸淫。
郁炽摁着他的腰身,往后撤了撤,肉棍稍微退了些,隔着宫口有了些距离,尿柱射上去的时候会溅起水花浇灌在周边的肉壁上,将那些媚肉刺激得不停收缩再收缩。等尿液在宫口外面汇聚得足够多时,液体的中心便会陷下去一个小窝,呈螺旋状往宫口被假鸡巴肏开的缝隙流入宫腔。
因为柯敛躺倒的姿势,尿液流入的方向直线下垂,快速而迅猛,他甚至能听见那些肮脏的液体碰倒腔壁时发出的闷响。
或许是或许羞耻,柯敛脸上泛起红潮,他尽量忽略那些奇异的感受,等待这次淫刑的结束。
尿液灌入太多,他的宫腔似乎快被撑满了,原以为对方已经完事,结果下一秒就被握着腰身大力撞击了一下,许多腥臊的液体在震荡中溢出体外,会发出令他不喜的气味。而那放尿的马眼口正施施然地抵着宫口,直直对着里面的宫腔打出高压的尿柱,将一腔软肉烫得一抖一抖。
柯敛偏头咬着被子,不想让自己哭出声。
等对方尿完的时候,他的小腹已经有了些弧度,铃声响起,他立马看了过去,由衷希望郁炽能去接电话,而不是接着说一些淫辱他的话。
当屏幕上亮起凛煜的来电时,郁炽本来没放心上,可看见柯敛希冀的眼神落到上面的时,他面色就不受控地黑沉下去。
“贱货,就想吃三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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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页开合的吱呀声像贴着他的耳边发出来的,震耳欲聋。
柯敛四肢僵硬,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原本抱着他的郁炽也走到一边,冷眼看着他满身狼藉。
“你男人来了,抖什么?”他说。
柯敛把头低得更下,听见一步步踩着地毯的闷响,最终停在他身后,若有似无的视线打量着的他的身躯,无言的目光透着嘲讽,斥责着他的下贱与不堪。
他也不想的……
难以承受这种沉默的折磨,他不由自主地蜷起手脚,这时身后的人终于动了,温热掌心贴着臀部,粗粝的指腹按上淌着浓白浊精的屄口,擦过沾着精斑的凌乱阴唇,贴上那颗红肿的肉蒂,狠狠摁了下去。
“老公,老公慢一点……”
他扶着凛煜的大腿,下意识喊着熟悉的称呼求饶。
右边的人又开始发狠,鸡巴啪啪对着他的脸侧扇了两棍,上面浮现出清晰的红痕,柯敛被鞭得直躲,却无法阻挡鸡巴一次次落在眼鼻唇瓣,挣扎间手胡乱探到鸡巴根部,摸到饱满灼人的囊袋,“别打了好不好……好难受……”
被可怖的分量惊得指尖一哆嗦,恐惧地往回缩,却被扣着腕部强硬摁了上去,那东西大的整个掌心都包不住,隐约还能感受到有兴奋的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公,放过我……”他哭着求饶,手一点力气也没了,根本无法支撑到再伺候这人射出来。
“婊子。”
厄末松开了他,嗓音却似乎怒极,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拽,“谁都是你的老公,你怎么这么骚?不吃鸡巴痒得活不了吗?”
“叫爸爸。”
“不……不行……”
“别人行我不行吗?不叫把你的脸扇烂。”
柯敛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大鸡巴,极为窝囊地妥协,“爸爸……”
对方似乎笑了,尾音愉悦地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