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专属精盆,求爸爸射进你嘴里。”
柯敛面色难堪地,求助地看向另一边的男人。
“不想吃啊……”凛煜的声音带着轻快的笑意,“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让小母狗自己选,选中的人可以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柯敛听着他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命运抉择,粗俗的字眼让他抬不起来,可四周都很静,那些目光牢牢盯着他,似乎对这个提议都很感兴趣。
柯敛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了。
三个男人或靠或站,零散分布在房间各处,他们衣冠整洁,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柯敛,那眼神几近睥睨。
而他只能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姿态狼狈地蜷缩肢体,企图遮住那些被似被凌虐过的淫靡痕迹。
吧嗒一声,身侧的人把什么东西放到了桌上,柯敛浑身一僵,压力倍增。
他还没忘记,自己是怎么被带到这里,又是如何被按着摄入奇怪的药水,奶子涨得快要爆炸,腿间的肉洞痒得屄水狂流,他小声认着错,求着郁炽放过自己,对方置若罔闻地袖手旁观,欣赏够了他不能自抑的淫态之后,只冷漠地扔给他一根黑色的按摩棒。
他要被情欲折磨疯了,丧失了廉耻地扒开肉屄就往假鸡巴上坐。
等察觉被填满的饱胀感之后,那些羞耻心才稍有回笼,柯敛咬着那根鸡巴爬上床,把自己往被子里埋,感觉自己完全被郁炽当成了卖弄骚资的婊子。
好像除了表演自渎,他就再没别的用处,更没资格得到郁炽的尊重。
“柯敛,你选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厄末站姿散漫,眼神在肥硕的胸乳之间流转,问得兴致盎然。
“没看人家动都舍不得动一下吗,还用问?”凛煜眼看着和郁炽离得近的柯敛,讽笑出声。
柯敛指尖微动,选谁?反正怎么选都不可能是郁炽,他不想再继续自取其辱。
掌心蜷起,他抬头看向前方的人,向着那边爬了过去。
凛煜脸上的调笑,在看见小母狗停在他脚下时彻底消失,眸光冷凝。
“带我走吧。”
柯敛匍匐在男人脚下,一只手放上男人的脚背,语气卑微地祈求。
面前的长腿动了动,将他的手甩开。
“你选了,我就得要你吗?”
他的语气实在讥讽,饶是柯敛听惯了这些冷言冷语,还是克制不住地生出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凛煜的角度,能看见柯敛的身体有明显的僵直凝滞,可他出言依旧恶毒,就好像柯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以至于连一点脸面都不愿意给他留。
“真当我这里什么人都收,都被玩烂了吧?婊子。”
柯敛隐忍地收回手,一言不发地往旁边爬。
一只脚伸了过来,截住了他的去路。在他抬头往上看的时候,那只脚勾着他的小腿挑开,迫使他狼狈摔倒在地,脚尖挤进腿心,轻浮地颠了颠中间的肉红的屄穴。
“把你的母狗逼扒开看看,我考虑一下肏不肏你。”
声线清朗缱绻,听起来像在说情话,话语的意思却满含恶意。
那只脚还停留在他屄穴上方,不时施加力道踩踏着被玩烂的艳熟阴阜,柯敛毫不怀疑,只要他拒绝凛煜的要求,对方就会毫不留情地用力踩下去,说不定被整只脚钻入肉洞,直接将他的淫逼踩烂。
“好……”
随着他的妥协,对方撤开了那条威胁人的腿。
柯敛坐起身,脚心对抵着翻开膝盖,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极为熟练地用手去碰腿心,触及到一片湿润,他捏着阴唇往两边拉开,露出被假鸡巴肏成深红的淫靡肉洞,随着冷空气的灌入,里面里面涌出一缕新鲜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似乎传来一声嗤嘲的轻笑,听不出是谁。
他忍着羞耻把自己勃起的鸡巴扶到肚皮上贴着,手指摁在阴蒂上粗略揉了两下,将屄穴刺激得更加敏感松软,这才抠着屄口边沿继续撑大,像是被拉到极限的肉皮筋,屄口泛起透白的颜色。
“可以了。”
凛煜阻止了他近乎自虐的动作,指着床铺对面低声下令,“到那边去,摇着你的母狗逼爬过来。”
他转过身往那边爬,却被斥责说姿势不够标准,要像发情母狗请求配种那样,将臀部高高撅起,要一边爬一边晃着贱奶,确保姿态足够骚贱。
肉臀上狠狠挨了两巴掌,连红肿的肉屄都被殃及着吃痛。
柯敛照着对方手把手矫正的姿势往对面爬,等到了目的地,他已经累得快要虚脱。于此同时,被注射的药水又开始发挥作用,两颗奶球像是要被涨爆了一样肿着,身下两口屄穴又酸又软地淌着水,连喉间都开始发出一些欲求不满的微弱呻吟。
他忍着瘫倒在地直接对着床柱磨屄的冲动,撑着酸软的身躯调转方向,继续朝着男人的方向爬。
由于力气丧失,他的姿势一点也不标准了,爬得东倒西歪,两颗奶球呈尖锥形坠到地上,随着爬行的动作,乳尖被地毯蹭得通红。
最后剩了一小段路程,他的身体几乎整个趴伏在地上,坠着的奶球被夹在地板与身体的空隙中,被压成扁平状,乳肉如发面馒头向四周扩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爬了,要喷了吗?母狗。”
沉闷的脚步停在身侧,紧接着腰腹处挤进来半个鞋尖,轻轻一挑。
柯敛整个身体无力地翻了过来,胸乳被地毯压出大片红色印子,往下看,苍白消瘦的腹部翘着根阴茎,在厄末戏谑的注视下,一抖一抖地喷射出几股精液,稀薄而短暂,或者用流出来形容更为合适。
本就秀气的柱身萎靡下来,龟头焉耷耷地缩回包皮,整根鸡巴看着可怜的一小团。
“怎么爽成这样啊?”
“别碰……”
柯敛小声求着,半坐起身,抬手去挡厄末往他下腹移的腿。
“不能碰吗?都出水了,心里很爽吧?嘴上说不要,其实巴不得我踩住贱逼旋转碾动,毕竟,”厄末挪开脚,蹲到和柯敛视线齐平的高度看着他,“是条磨地板都能高潮的小贱狗。”
“不是……”柯敛忍不住反驳,他总是习惯性地想要为自己辩解什么,即使知道这毫无意义。
“不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厄末凑得更近了,想要再问,却被置物架和地板的摩擦声打断,难听刺耳,柯敛吓得浑身一震。
再开口时带了明显的哭腔,“拜托,让一让。”
厄末面上因捉弄小母狗生出的愉悦骤然褪去,冷哼一声道:“就这么求人吗?你都摇屄给他看了,怎么也得和我说点好听的。”
"我不知道……"
“之前不是很会吗?”厄末拦着不让他走,“谁都能喊老公的婊子,鸡巴都吃过多少根了还和我装纯。”
自那一声刺耳的摩擦声过后,凛煜那边就再没传出动静,这并不能代表怒火平息,柯敛只知道自己被拖得越久,待会就会被虐得越惨。
“老公放我过去好不好?”他急切出声,亲密称呼叫得毫不犹豫。
明明是自己提出的要求,真听到了厄末又觉得不满,甚至横生出一股戾气,“谁让你叫这个了?”
“叫爸爸。”
出口自己也觉得荒唐,可更多的,却是陌生隐秘的快感。看着小自闭惊疑不定的眼神,怕人不答应,软下声哄骗道:“叫了就答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只是愣了两秒,或许更快,柯敛就毫无底线服从,“爸爸放我过去,求求你。”
等爬到凛煜跟前,他已经完全瘫软到了地上,浑身都覆了一层汗,狼狈不堪。
“不介绍一下吗?”凛煜背脊笔直,下巴微扬,低着眼看他。
字语间毫不掩饰心底的恶意,“说你是最下贱的鸡巴套子,求我肏你。”
“我是……”语意不明地跟着说了两个字,柯敛跪在地上,往前爬了一步,贴着地面的屄口疯狂收缩着,痒得令他发狂,面色迷离地抬着臀想往凛煜身上蹭。
凛煜退了一步,失去依靠的柯敛被掀翻在地,上半身仰躺在地面,两条腿狼狈岔开,淌水的嫩屄骚浪地敞在眼下。
“啊啊啊!!!”
一只脚踩上他的阴阜,引得柯敛失声尖叫。
脚尖碾着屄口轻轻蹭动,柯敛用手去挡,却被用力踩了下阴蒂,只见那两瓣熟红肉唇被分开撇到边上,粗粝的鞋面直接接触到满是粉肉的屄缝中缓慢摩擦,动作间鞋尖一次次将阴蒂顶入肉缝中。
柯敛剧烈挣扎着,手指成爪在平滑的地板上抓挠,半点使不上力,只能被张开腿被人踩着屄固定在地板,上半身如脱水鱼般绝望地弹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贱屄母狗,下面被肏成这样,脑子也被玩坏了吗,连话也不会说了?”
踩着阴阜的脚继续施加力道,越来越多的水液积聚在地板上。
“不是痒疯了吗?半道摇着屄也要爬去勾着男人叫爸爸,下贱婊子。”
“说话啊,让你介绍一下你的母狗屄就这么不情愿,怎么发骚还挑客人吗?”
“没有……啊啊!!!不要……不要踩,我错了……!!!唔!”
柯敛的身子扭曲地旋着,下身仰着被踩,上身拼命地反过去攀着地板往外爬。
“救我……救救我……”
凛煜看了眼他头朝的方向,狞笑一声,“贱货,你往哪里爬啊,这么急着被轮吗?”
被“轮”这个字眼刺激到,柯敛挣扎的动作停下,面上迷茫又无助,“不……”
由于太过害怕,甚至主动挺身,肉屄一下下地撞在不规则的鞋面上,肉蒂和淫肉纷纷被挤压着乱晃,呈现出怪异扭曲的形状,被高频摩擦的粉嫩肉缝也充血变成了殷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煜收回腿,眼神灼热地盯着被玩得糜烂一片的阴阜,凌虐的念头愈发强烈。
两瓣肥唇像是蝴蝶振翅般高频抖动了两下,大股水液从糜红屄缝中哗流而下,随后整片阴阜都陷入情潮的余韵中,时不时抖着屄肉抽搐一阵,尤其是探出包皮的阴蒂,淫荡地在众人视线中跳跃,红艳艳地肿比指甲盖还大,仿若下一秒那层薄薄的肉皮便要被撑爆。
“被踩一踩都能爽喷的贱逼母狗,看看你的骚阴蒂,都肿成什么样子了,躲什么?”
凛煜半跪下去,拉开他的手,膝盖若有似无地蹭着肿烫的阴阜,“喷成这幅骚样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贱阴蒂还在抽,故意勾引人想被肏烂是吗?”
这个姿势使得裤管绷直,裆部的鼓起被衬得尤为明显,光肉眼看都能感受到里面那根东西灼人的热意,分量大得似乎能把他插烂,柯敛恍然摇着头,惧怕不已。
可听着那些淫辱的话语,他奔溃地发现,自己竟还有往人身上凑的趋势,明显是药效发作,那口淫屄受了虐还不够,痒得受不了地想要去蹭男人的性器。
凛煜一手抵住他的腰身,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声音里却有玩味的笑意,“被骂爽了?母狗。”
柯敛怀疑他是故意,一边挑着刺激人的字眼说,一边还故意用膝盖去磨那颗殷红的淫豆。
他受不了地哭喘出声,求得毫无廉耻,“弄我……快点……”
“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肏是你这样的吗,把你的母狗逼扒开摇起来,婊子接客也得让客人验验货吧,”他看着柯敛糟乱的下体,勾唇讽笑,“外面都被玩成这幅贱样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被捅烂。”
柯敛并没有第二个选择,身体急需一个男人来缓解药效,不禁后悔起来自己一开始就选错了人。
他流露在面上的悔意,让凛煜本来还算轻柔的动作变得粗鲁无比,扯开两只腿让他自己用手捞着,嫩白的肥腚朝天撅起。
“还不开始吗?像你这种不敬业的婊子,贱逼是会被踢烂的。”
他作势又要往可怜的阴阜上踩,柯敛吓得魂不守舍,“我说!我说……”
他保持着仰天撅腚的放荡姿势,手指伸进去扒开屄口,“我是母狗,是鸡巴套……最下贱的鸡巴套子,求求……求主人肏我……”
他一边说,一边卖弄货品般摇着肥臀,淫水从扒开的屄口中成股淌出,沿着股沟滴到地上。
凛煜看着他无动于衷。
柯敛只能摇得更为卖力,肥硕的奶肉随着他的动作晃荡,因着惯性作用幅度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快要被甩飞,白花花的奶浪重叠着倒映在几人的瞳孔。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厄末低骂一声,憋屈地看了眼自己蠢蠢欲动的下身,“你不能快点吗?”他忍不住催促。
“再扒开一点,”凛煜仍是那副表情,语气不急不缓,仿佛很享受柯敛讨好他过程,“把里面的贱肉都露出来,被肏多久了,我要看看小母狗有没有被奸废。”
“不行,已经不行了……”柯敛手指松松地扯着屄口,疯狂的痒意让他想要罢工,“弄不开了,没有烂……进来好不好,把鸡巴肏进来……小母狗想被老公肏烂……”
“老公,我想要……求求你了……”
似乎捏准了对方喜欢这个称呼,他不停软声叫着,明明平日里看上去也不招眼,此时脱了衣服却像是天生媚骨,勾得几个男人移不开眼。
“骚货。”
谁见他这幅样子都忍不住要骂,想把自己贲张的性器插入他身体狠狠肏干,奸到这个婊子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凛煜将人抱起放到床上,下一刻身子就迫不及待压了上去,粗暴拉下裤链,瞬间弹跳出来的粗壮鸡巴啪地打在阴阜上,随意地蹭了几下屄口,龟头插入,挤开松软的嫩肉直顶到底,柯敛被这一下捣得闷哼一声,结果就被恶劣地捂住了嘴。
“唔……呜呜!……”
他发出可怜呜呜声,却只得来更猛烈的肏干,巨大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撞飞,硕大龟头如同撞钟般沉沉地凿入,顶得他小腹起伏不断,宫口很快被撞击出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婊子,哼都哼得这么骚,天生勾引男人的下贱母狗,活该被奸烂。”
柯敛小幅摇着头,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缺氧,口鼻被捂住的他只能吸入很少的空气,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对方的钳制,湿漉的眼中似有控诉。
凛煜被他看得腹下一热,鸡巴猛地胀大了一圈,阴穴内的冗道更显逼囧。
“把你奸烂好不好,下面被鸡巴捅成漏尿的烂套子,天天盛满精液堵着塞子,嘶,别夹!”
捂在脸上的那只手终于移开,柯敛还在大口喘着气,就听到着了这等可怕言论。
“不行……”
他语气软弱极了,听着不像是真心拒绝,倒像是欲拒还迎。
浸泡在情欲里的嗓音听得凛煜鼠蹊部直跳,如果不是他清楚柯敛的性格,都要怀疑这个小婊子是不是真在故意勾引自己了。
他对柯敛的无心之举心知肚明,却恶劣地继续往人身上扣帽子,“怎么不行,用那种眼神看我不就是求男人肏吗,贱逼吸着我的鸡巴说不要,一边又要眼神暗示,是喜欢玩强制吗?”
“我没有……你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的肉棍在身体里穿梭,柯敛的双腿被迫夹在对方腰上,能清晰感受到肌肉牵动的力量,他被强力的撞击肏得颠簸不止,被药效激出的淫性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驱使他收缩着肉屄使劲往凛煜身上贴。
“口是心非的贱母狗,一边说不要一边夹着鸡巴潮喷是不是你们这种婊子的特色啊?”
精壮的腰身耸得极快,柯敛在他身下只能发出断续而破碎的声音,别说反驳他了,连个清晰的字音都发不出来。
“嗯?说话啊,被鸡巴肏到爽了吗,又露出这幅母狗表情,故意勾我想被奸废是吗,”
大量的水液从宫腔深处喷出,温热地喷洒在凶猛的龟头上,凛煜的动作停顿了下,忍耐着想要就此射精的冲动,随后便是大开大合地插干,鸡巴大摇大摆地捅入宫腔,鸡巴抽出大半根又插到底,回回都将柯敛肚皮顶出一个可怕的幅度。
“爽死了吧,还摇头?”
他笑着捏起柯敛的下巴,尖细的骨骼好似稍加力道便会碎裂,“老婆不是最喜欢被强奸了吗,刚刚是不是被骂喷的?”
“还是说被鸡巴肏得受不了了,操,贱屄肉现在还在抽,”
他挑起眉,“一骂贱逼就夹得这么厉害,果然喜欢被骂吧?”他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变得很难看,贴近柯敛耳边语气讥讽地嘲道:“一根就爽喷你了,一会还要被几个男人一起轮奸,开心吗?”
柯敛吓得挣动都停止了,微张的嘴里只剩下慌乱的呼吸声,稳了好一会他才组织出语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不要被轮,小屄会烂掉的……”
凛煜往郁炽那边看了眼,“他叫我们过来,你不会不明白什么意思吧,现在开始装了吗?”
左侧的喘息声变得很明显,凛煜往那边看,见着一双饿狼般的眸子,泛着绿光直勾勾地盯着这处,那人的手臂摆动着牵扯肌肉,动线的尽头是一根尺寸可怖的鸡巴,长相是三人中最为丑陋的一根,黑紫粗壮,连上面萦绕的筋脉都呈出一种毫无美感的灰黑色。
小母狗哭得可怜极了,细窄的肉屄紧紧吸着他的肉棍吞吃,被干得舌头都掉出来了还依赖地往他怀里靠。
他实在不想和别人分享。
而且柯敛这么瘦,光吃他一个的就哭成这样,厄末那种丑东西插进来只会粗暴地横冲直撞,毫不收敛自己的力道,昨天柯敛就被没轻没重地弄昏过去了。
于是他教柯敛,如果不想被轮爆的话,就去和那两个男人说,你以后只卖给我。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将柯敛翻了个身,像骑母马一样骑着他,显然恶趣味地想要柯敛爬过去。
好似怕他不同意,还附耳威胁,还记得那个视频吗?
本来还有所动摇的柯敛,在听到这句话瞳孔震缩,彻底后悔投靠了凛煜,这人根本就是个恶魔。
一双赤裸的腿停在他身前,笔直修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柯敛猛地抬头开,只见厄末眉间满是暴戾的不耐,“你太慢了。”
“那又怎么样,”凛煜示威性地怼着宫腔狠凿两下,将小母狗顶的抽搐呜咽,“他选的我,等不及的话出去嫖啊。”
厄末看着凛煜一副想要将人独吞的姿态,面色不善,“他选了只代表你有一次优先权,之前就说好了。”
“你问问他愿不愿意给你碰,”凛煜笑得如沐春风,他捧起柯敛的脸,“可以吗老婆,你看看他那根东西,埋汰得像是兽物。”
他实在是信心满满,柯敛还没回答,他就忍不住往那红唇上亲了一口,唇齿相接时又不受控地探入舌尖,蛮横吸食着对方的口液,霸道地啃噬着内里每一寸肉壁。
他吻得动情,甚至没意识到柯敛的手已经攀上了厄末,拽着那只小腿往挤这边拉。
直到将人放开,他才发现柯敛的上半身几乎全贴了上去,两颗大奶在上面淫荡地挤成扁圆。
“母狗,吃一根不够是吗?”他恨恨地问,肉棍粗暴地凿弄着宫腔,对方的身体却被厄末一寸寸拉离。
厄末将撸动的鸡巴放到柯敛脸上,专蹭着那只刚被亲过的小嘴,“不够怎么了,只能吃你的吗?”
柯敛被腥臊的肉棍塞了满嘴,呼吸不畅地用舌尖往外推拒着,却被捏着两腮重重插了进去,呛得直咳,湿润的眼珠红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厄末气喘不匀的哄着他,“乖,再让我进去点,你不是喜欢吗,唔,操!肏烂你的骚嘴,骚婊子哪里都这么好肏,爽死了……呃啊……”
“唔……呜呜!!!”柯敛前后都被塞着,却发声都不能,肉屄里的那根鸡巴似乎又胀大了,粗壮的鸡巴头鸡巴要将宫腔挤爆,随着十来下猛烈抽插,激烈的精柱抵在肉壁喷射而出,一连射了十几股,足足两分多钟,将他的肚皮射得高高股起。
他挣扎着想要脱离着可怕的淫刑,却被牢牢摁住后颈,森寒的嗓音从后方传来。
“小母狗又想往哪里爬啊?”
厄末也看清柯敛的意图,毫无道德地挑拨离间,“往那边看什么,他嫌你脏不知道吗?”
柯敛趴在地上,骑在他身上的人精力实在旺盛,刚射完的阴茎丝毫不见疲软,插在他身体里急速挺动着,将他撞得颠簸不止,驱使他踉跄着往前爬。
“啪啪!!”
他的臀部被用力撞击着,被人揪着奶子抬起上半身,粗黑狰狞的鸡巴直挺挺地戳到了他眼前,溢出清液的龟头粗暴摩擦着他的嘴唇,将之弄出怪异的形状。
柯敛顺着它往上看,看见厄末斥着暴戾的眉眼,被吓得一抖,顺从地张开口,粗黑的肉刃瞬间戳了进去,擦着嫩红的舌尖直抵深处,一下下捣弄娇嫩的口腔内壁,将他弄得干呕不止。
他的眼睫湿透了,薄薄的眼皮如同淬了胭脂,抬着眼看人的时候像条乞怜的小狗,尤其是那张不大的嘴里还插着根狰狞巨棍,撑得面颊鼓起,哼都哼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刑棍的主人看起来毫无同情心,见柯敛这幅可怜相反而更加振奋,呼吸急促地抓着他的头发重重捣了几下。
柯敛发出呛咳的声音,手指抓着厄末的大腿处抓出凌乱的褶皱。
“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把你的嘴插烂。”
对方及其恶劣,柯敛只能垂着眼讨好舔舐。
噗嗤——
肉屄的的鸡巴抽了出来,大股的浓白精液随之涌出,嫩红的屄肉连带着被翻出来一圈。
“啪!”
热烫的肉棍甩上了他另一侧的面颊,后颈被扼着往那边挪。
“这边不舔舔吗,小母狗。”
鸡巴紧贴着他的脸摩挲,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盘踞的青筋如何跳动,柯敛战战兢兢地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半根,见厄末没发火,这才转头去舔左边的那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唇满是黏连的口液,拉着丝往下掉,但柯敛半点没空去顾及自己狼狈的形象,他忙着吞吃凛煜的鸡巴,这东西头部长得尖利,像个肉红色的钩子一样向上翘着,他必须把嘴长得很大才能把鸡巴头包进去。
柯敛含了小半根,一侧的脸颊便被挺翘的龟头顶出一个滑稽的弧度,他动了动舌头,企图把鸡巴卷到能让自己舒服一点的位置。
右边忽地传来一声冷哼,显然是对他不满了。
柯敛自喉间溢出一丝哽咽,一边吞吃着左边的弯钩鸡巴,一边哀哀地用手去握住厄末的那根鸡巴,晃动着酸软的腕部上下撸动这根滚烫的巨物。
他的舌头被鸡巴压着,动得废力极了,抬着眼皮向上看,无声乞求凛煜能自己动一动。
凛煜见了眉毛一挑,“怎么了?”
“唔……呜唔……”可怜的小母狗连句话也说不出。
凛煜轻笑了声,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手在柯敛的后颈暧昧抚弄着,脑袋低了低,“这是什么眼神啊,在勾引我把你的母狗嘴肏烂吗?”
柯敛呼吸一滞,拼命地收缩口腔,用娇嫩的肉壁卖力裹着那根蠢蠢欲动的鸡巴棍,眼泪串珠似的地往下掉。
光是含着就已经很难了,他万万不敢让凛煜掌握主动权,以那种粗暴的力道,他的嗓子很可能第二天都无法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给凛煜做着深喉,头颅前后摇晃着,发丝都在空中甩出凌乱的弧度,这副倾力讨好的模样总是要引起旁人不满的。
“贱母狗。”
头上又施加了一股力道,有人的手放到上面,将他拽往另一方向,柯敛顿时被弄得有些崩溃,他嘴上是一刻空闲也没了,于是握着厄末的鸡巴贴到自己脸上,没什么力气地撸动着。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淫荡,平滑的脸上贴着青筋盘踞的鸡巴,葱白的手指费力地握在丑陋柱身,看着似乎很硌人,尺寸非人的鸡巴昂扬挺立着,就好像一根随时可以训诫他的刑棍。
粗黑茎身上不时鼓动的脉络,光看着都能感受到熏着浓烈荷尔蒙的肉味,柯敛忍受着不停往他嘴里顶的肉刃,还要分心给厄末的鸡巴按摩,他努力忽视手里的怪异触感,将右边的人视作非生命体。
他累得几乎快要虚脱,忙得恨不得多出个分身,后方又突然传来熟悉的抓握感。
郁炽过来了。
他僵直了一瞬,淌精的屄口就被用力扇了一巴掌,同时手里的肉棍也滑出去,照着他的脸用力来了一棍,嫩白的面颊瞬间多了条嫩色的鸡巴印,嘴里的那根阴茎也不甘示弱地用力肏干,三个人似乎带着莫名的火气在比拼,他被这毫无逃脱机会的处境逼得几乎奔溃。
“老子肏得你不够爽吗?别的男人打一下你的贱逼就要开始发骚了,分心好勾引他肏烂你的母狗逼吗,浪货!”
他打起精神舔弄嘴里的鸡巴,厄末挺动腰身把鸡巴往他手心顶,不满地威胁,"撸快一点,不然一起干进你嘴里把骚母狗喉咙射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柯敛被欺负得几乎想要嚎哭出声,隐隐庆幸着身后并没有什么过火的动静。
比起这两位来,郁炽要显得少言许多。
直到激烈的水柱射在后臀之前,他还在对郁炽生出新的好感。
“操,什么味道?”
厄末骂了声,望像弥漫着腥臊气味的源头,黑沉的眸子又片刻的怔楞,心脏快速地跳动起来,肉棍暴涨了一圈不止,柯敛两只手都几乎要握不住。
视角限制的原因,他只能看眼淡黄色的尿柱在空中射出弯弧,尾端没入肥嫩的股沟,可光是听声音,他就已经能描绘出那处的嫩肉是如何被尿液烫到抽搐,还贪婪地翕张着想要吞食肮脏的液体。
“贱死了母狗,原来你在宿舍就天天给人当尿壶吗?”他想到自己不久前还舔舐过那处,不禁生出不满。
柯敛根本说不出话,只能被迫承受着几根鸡巴的奸淫,在他身上喷射出不同的体液,将他的身体变成精盆便器这种脏污的盛放容器。
淫辱的话语层出不穷,到最后柯敛几乎丧失了神志,只会一味地迎合着男人们吞吃鸡巴,一副沉沦的骚贱母狗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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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了快有一天,醒来时触到柔滑的被面,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有些慌。
房间留了夜灯,勉强能视物,柯敛坐起身,双眼一阵发黑。
头又昏又沉,鼻子有些堵,呼吸声变得很重,柯敛试着伸了伸腿,酸软得好似没骨头。
他打量着着房间,干净整洁,好像昨天的荒唐乱象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柯敛绝望地发现,他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了,甚至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看见。
有人进来了。
柯敛缩回被子里,听到玻璃与木柜磕碰的声音。
“喝点水吗?”
郁炽问,他坐到床沿,听见柯敛的呼吸声戛然而止。
拉开被子,强行将人剥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柯敛看着他,瞳孔一动不动,表情有些呆,面上带着因屏息而产生的潮红。
两腮被捏住,他喘了口气。
郁炽看着柯敛起皮的唇,皱了下眉,把水递到他眼前。
柯敛没接,反而还往后缩。
好像很怕他。
这感觉不太好,好似一股气窜上头,酸涩中带着恼怒,郁炽喝了一大口水,扼住后颈将人拉近,嘴对嘴灌入。
柯敛很不配合,手一直推着他,脑袋摇晃间还被呛到,那点水全被咳了出来。
郁炽咬着他的唇啃了两口,舌尖强盗般入侵,侵犯着口腔每一寸地方。
黏腻的水声不停响起,柯敛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舌头被吸得几乎麻木。
“呜呜……唔!”
被放开的时候,他大口喘息着,水杯再次递到了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水喝了,发现人还坐在床边,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柯敛刚滑掉了被子,肩颈处的暗红淤痕露了出来,是被人吸咬出来的印子,看着触目惊心。
下面只会更惨。
郁炽看了片刻,忽然低声道歉,“对不起。”
“过两天送你回学校,他们两个我会解决,”郁炽把水杯放到桌上,和他拉开了距离,“条件是你以后不能再做那种事,出卖自己利用男人赚钱。”
“你想要转学也可以,我以后不会对你做什么了。”
最后两句话说得有些艰难,似乎不怎么情愿。
大概是办理转学手续有些麻烦,更觉得为他犯这种麻烦而不值。
柯敛缩回被子,厌弃地闭上眼,“嗯。”
“我下午有课,你休息吧。”郁炽克制地收回手,脚步急促地往外走。
“你不回信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刚合上一会,又进来个人。
凛煜渡步至他床前,倾身而立,“别这么好骗啊,忘了谁叫我们过来的么?”
柯敛眼皮毫无征兆地跳了下,目光怯怯,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
柯敛逃避的姿态实在很明显,凛煜笑着看他,眼底却一片冷意。
他刚刚分明看见柯敛缩在郁炽怀里,亲得缠绵热烈,手还眷恋地搂着那人的脖子。
现在他只是站在床边,柯敛就恨不得离他二里地远。
明明昨天大家都有参与,郁炽还是组织者,却能得到柯敛的好待。
凭什么就只对他情有独钟?
凛煜不甘得牙齿发酸,对着的床上的人恶意编排,“他那种人,最会装了。”
“说是帮你转学,指不定转头就卖到会所当性奴了。”
他看着柯敛害怕而愤怒的眼神,心中恶念愈发强烈,“不信吗?他骨子里就是个变态,昨天轮奸你的时候,他什么反应你不是知道吗,玩得又脏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煜坐了下去,声音突然放低,“好可怜的宝贝,被灌了一肚子尿还要挨肏。”
“信他不如信我,我对你没做过这么过分的事吧?”
“起码不会叫人过来一起轮奸。”
那只手在柯敛脸上抚动,轻柔得让他毛骨悚然。
“我知道……”他只想让人快点离开,“我不会信的。”
他本来就不信。
“亲我一下怎么样?我送你回学校。”凛煜似乎挺开心,指尖亲昵地托了托他的眼睫。
“可以换成别的吗?”
柯敛感觉那只手顿了下,手的主人终于揭开假惺惺地面孔,暴露出此行丑陋的目的。
“当然可以,”凛煜收回手,用词粗俗露骨,“给我肏一次,再把精液夹回学校。”
柯敛点点头,熟练地翻过身,“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所谓的态度看得凛煜极度不爽,扯出个充满戾气的笑,“我改变主意了,需要你再陪我玩个游戏。”
影音室的地上放个大型棋盘,大多数格子都写插着一道旗帜,旗帜上面写着文字,代表该格子的惩罚和奖励。
周围放了许多圆凳和坐垫,厄末懒散地窝在一个懒人沙发上。
凛煜把人领进来,“只是一个游戏,飞行棋玩过吗?很简单的。”
“过了今晚就放你回学校,不会骗你。”
柯敛坐到一个橙色的圆凳上,“那……开始吧。”
“知道规则么?厄末,你讲一下。”
柯敛恹恹地拒绝,“不用。”反正也不是真的想玩。
“还是介绍一下吧,”厄末懒洋洋地撑起身,“我们玩的比较特殊,每个人都需要抽一张牌,作为自己的人设,游戏过程中,言行必须符合设定,否则会被惩罚。”
他拿着几张卡牌,越过棋盘伸到柯敛眼前,“抽一张?”
柯敛看着抽到的卡片,后背发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抽的什么?我看看,”凛煜接了过去,“是个爱吃……”
他耐人寻味地顿了下,继续念出声,“爱吃鸡巴的母狗,喜欢被强奸,挨骂的时候有几率爽到潮喷。”
“啊,弄错了吧。”厄末抢过卡片,“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算了,我们直接开始。”
语调轻快得好似自己真是个不知情的无者。
“你坐那边。”凛煜指了指厄末旁边的一个位置。
柯敛下意识看过去,氛围灯的照射下,厄末的面部轮廓显得格外好看,让他气质柔和了不少,可那双盯着他的眼睛,分明是赤裸裸的不怀好意。
柯敛低下头,“我不想……”知道凛煜不会帮自己,于是有些僵硬地讨好,“我想坐你旁边的。”
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凛煜落座在他旁边,探身去拿骰子的时候,手搭在他腿上借力,之后就再没拿走过。
柯敛只能僵着那条腿看他玩,最后凛煜掷了个2,走到空格位。
他还没松口气,就见厄末接过骰子,依旧是2,可他那边的格子,写了一长串文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厄末看着那段字,颇为愉悦地轻笑出声。
【三级奖励:挑选在场的一位玩家为您口交,为了表达感谢,需亲切地称呼对方为母狗、骚货、婊子,以上称呼遵循被被挑选玩家的意愿而定】
棋盘很大,每个格子都足够宽裕,硬壳的旗面上,文字贴心地刻了两面,以柯敛的距离,就算是最远的格子他也能看得清晰。
厄末拔了旗丢到他面前,好整以暇地撑着脑袋,“喜欢哪个称呼啊?”
“母狗?”见他不答,厄末朝他这边走来,扶着他的腿坐下,手重重捏了下,“还是婊子?”
“棋盘是不是也拿错了?”柯敛不带希望地问。
“可能吧,现在换也来不及了,”凛煜把玩着他的腿,答得有些漫不经心,“你照做吧。”
“不选吗?那我随便叫了。”
“那么现在,”厄末侧头盯着柯敛,手指在他腿上按出凹陷,“请为我口交吧,把鸡巴掏出来,含进你的嘴里,母-狗-”
“快十点了,你现在退出游戏,回房间应该刚好能撞见下课的郁炽。”凛煜在他耳边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柯敛害怕地缩了缩腿,他里面还含着一泡新鲜的浓精。
看出他的犹疑,厄末靠着椅背,把腿微微敞开,“开始吧?只是舔鸡巴而已,你不是吃过很多次了吗,小母狗。”
脑袋被按到鸡巴上,口腔被捏着打开,粗长肉棍瞬间捅了进去。
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耳边满是男人低沉的喘息,手似乎被人握着放到了布满青筋的粗长肉刃上,烫得吓人。
身体剧烈颠簸着,口腔被磨得酸软不堪,手腕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到最后被射了满手的白浊,顺着穿过指根蜿蜒往下淌。
他吞了一肚子的精液,拼命往下咽,嘴里还是充斥着腥臊的气味。
“轮到你了,”凛煜拿起骰子,微微侧首,“我帮你掷?”
没等柯敛回答,骰子就旋转着落到地毯上,最后停留在“4”
“啊,是个好数字呢,”厄末笑着帮他把石子放入格子,拔下旗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级惩罚:请您挑选一位玩家,如实回答被挑选者的三个问题,为了保证惩罚力度,您将被全程冠以骚逼母狗、贱货、鸡巴套子等羞辱性称呼】
“选谁?”厄末催促道。
“选……唔!”柯敛忽地闷哼一声,双腿发出细微的颤栗。
他只穿了一件上衣,下摆很长,盖了一半的大腿,一左一右两只手从边缘探入,将衣摆弄得不断起伏。
他的阴阜被包着重重揉了一把,阴蒂被剥出来捏在手里把玩,却根本分不清是谁的手。
有根手指还插进了肉屄,温热的精液顺着缝隙往外淌,柯敛根本毫无办法,嗓音听起来快要哭出声。
“选……唔……选凛煜。”
说话时被恶意拧了把阴蒂,叫得急促又无助,听的人只想玩得更过分,让他叫得停不下来。
“好了,第一个问题,”凛煜看着他,沾了白浊的手指伸到他眼前,几乎要戳到他嘴上,“骚母狗里面含的是什么,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是精液……”柯敛难堪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阴蒂又被捏了一把,这次更为过分,被拧着旋了半圈,整片阴阜都跟着抽搐不止。
“要回答完整哦,称呼要完整,骚母狗什么时候吃的精液,在哪里吃的谁的,吃的时候有没有潮喷,一个都不能少。”
厄末早就摸到他被肏得湿热的屄口了,问得很不爽,有点刻意刁难。
两道目光紧盯着他,带着无形的压迫,下面还一直被玩。
柯敛不敢不答,支支吾吾地回,“刚刚在床上……唔……被凛煜射的精液……喷了……”
“喷了,”厄末嗤着重复这两个字,“骚母狗真的很喜欢吃男人鸡巴啊,怪不得抽到那种人设牌。”
“第二个问题,”凛煜的声音紧随其后,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贱母狗喜欢挨骂吗?是不是每次被骂得时候都会喷啊?”
他转过脸看着柯敛,俊美的脸上表情纯良,好像真的在单纯好奇。
柯敛眨了下眼,泪珠扑簌簌地落,“我,我不知道……”
“这还用问吗?”厄末看着他掉眼泪,刚射过的阴茎直挺挺地顶起裤裆,硬得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拉着柯敛的手伸进去,强行按到鸡巴上面,“刚刚你问的时候,这母狗的屄肉就一直在抽,一听见骂他的字眼,贱逼恨不得把我的手指缴断。”
柯敛猛地转头看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想瞪又不敢瞪。
厄末只觉气血直往下腹涌,性器暴涨了一圈,贴着柯敛的手重重跳了两下。
“宝贝,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鸡巴要爆炸了。”
柯敛被那直白赤裸的目光烫了下,急忙避开,手却抽不回来了,只能握着被迫握着鸡巴撸动。
凛煜明明看见了他的窘迫,却半点不插手,装模作样念出第三个问题。
“贱逼母狗喜欢被强奸吗?”
“没有!”柯敛大声反驳着,语调高得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我不想玩了……”柯敛低下头,气势瞬间弱了下来,“放过我好不好?”
“我都说了要和他念规则,”厄末似有责备地看向凛煜,声音却饱含兴奋的欲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目光移向柯敛,充满了侵略性,“中途退游需要接受七级惩罚。”
“七级惩罚是什么?”柯敛硬着头皮问。
再继续玩下去,他要承受的羞辱手段也只会越来越多,未必就比所谓的七级惩罚轻松。
“七级啊……”厄末念着这几个字,鸡巴兴奋得直跳,丑陋的鸡巴头上马眼贲张,仿佛下一秒就会射出浓精。
“脱光衣服为所有玩家当一个月的精盆性奴,主要职责有口交吞精,被内射后把精液含一个晚上的精液,如果退游时还有惩罚任务未完成,性奴的工作内容还会升级,需要……”
凛煜接过他的话,“需要充当肉便器的职责,早上喝玩家们的晨尿,半夜像条母狗一样扒着贱逼当夜壶。”
“对不起,我……”柯敛挣扎着起身,脚没站稳就被扯了一下,脸部埋到了男人的胯下,猩红的龟头从裤腰探出,直指他的鼻尖。
“你们在做什么?”
柯敛猛地回头,看见郁炽推门而入,清俊面容上寒霜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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