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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拔你指甲泡酒喝(甄争,江尚秦)(1 / 2)

甄争向来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因此他也是个很有耐心的猎人。

打小甄争便被送到甄家,认了长淮赫赫有名的甄家枪法开创人如今甄家的甄老爷为义父,一身武功由其长姐江湖第一枪甄迟倾囊相授,只是年纪还小,刚及弱冠,个头也还未窜起来。

十二岁时他被送去沈家由沈小娘子教导,研读诗书,可惜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子,好在他和叶清并无血缘关系,也没有人闲得将他俩比较。

甄争是个自在性子,读书不成器,便和沈家年龄差不多的同辈一起去镖局当镖师赚些银两,两年下来,竟也闯出些名声。

再后来沈家变动,他和旧友逐渐疏远,镖局的活也因某些原因早辞去不做,孤身离开姑苏一路向云台走,遍览大片北岭风光,一杆长枪挑尽世间恶人心肠。

直到魔教分坛被剿,武林盟一时动荡,四君子隐世不出,玄灵宫宫主退位,羿剑山庄下场,六扇门也一反往日插足进来,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搅得江湖风云变幻,浪潮莫测。

龙须剑老一纸书信将他传至瘳谷,谷外两人相见,甄争如实传达了这几年龙须剑老弟子们的现状,龙须剑老才叹口气,告诉他自己的关门弟子亦是甄争的旧日好友又走火入魔失去记忆,身受重伤,看伤口是魔教人所为。

甄争受龙须剑老之托,亦是为旧时交情,更是为了江湖大义,这三年一直追寻魔教消息,试图挖掘魔教分坛被灭真相,找出重伤旧友之人。

可惜武林盟内斗不止,更为浮深宫前宫主留下的至宝掀起一番波折。魔教内部亦发起叛变,老教主被杀,新教主瑜千羽铁血手腕平复风波,镇压教众,将势力收回至天存关外。

甄争三年中对于旧友被害一事并未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有羿剑山庄秦沉给了他一些头绪,但旧友记忆全无,甄争手里也没有证据,仅有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年内甄争除了调查魔教外,因在天存关附近探查许久,与当地马商结下深刻友谊,对方赠他一匹好马,被他骑回至长淮,托付给家中兄弟照料。

在家中呆了些时日,又受长姐所托,前往天极山取至极至寒的玄铁矿与天潭水,找涂夫人打一根最冷最利的长枪。

从涂夫人处取到打好的长枪送回长淮,龙须剑老传来书信,道是他决意让旧友回姑苏,这三年旧友虽没有恢复任何记忆,但走火入魔的趋势比以往少很多,性情也变得温和,不曾显现出以往的毒辣性子。正逢雾岷山决斗,甄争若有空闲,不妨前去松花镇,与旧友一同上山观战。

虽三年前最后一面闹得两人颇不愉快,但也是近十年的情谊,怎能是说抹就抹的。甄争收到信后,前往瘳谷与龙须剑老相见,又在松花镇等待,一等就是一月。

甄争向来是个守承诺的人,如果他向龙须剑老承诺会等到旧友,他就会等。

雾岷山决斗出现魔教中人,武林盟众前辈唤来一众年轻少侠,殷殷嘱托,让他们调查魔教奸细,不要负了正道的名声。甄争应下差事,就在这等待的一月里追捕魔教细作。

旧友倒是见到了——龙须剑老少说了一点,不仅记忆全失,就连武功也变差,以往甄争在他手下撑不过十招,现在两人要是打起来,别说有来有回,要是甄争拿长枪对方拿剑,不需五招甄争便能把他打趴下。

只是没见到对方使轻功的样子,若对方连轻功也忘了,可真是件江湖大事。

本欲再抓到魔教中人后和旧友一起回姑苏,谁知出了变故——一是旧友输了赌约,要在松花镇当三个月小儿,二是自己好不容易发现魔教人踪迹,在镇外与其交手,虽捅穿对方左臂,自己腰间也被砍了道约四指宽的伤口,那刀上还淬了毒,害得甄争一时行动不便,让对方逃了。

一边在镇内养伤,一边与镇内医馆药房的伙计通好气,只要有左臂受伤的江湖人来就用麻药迷晕过去。

松花镇背靠雾岷山,山路陡峭,更临着瘳谷。雾岷山每年只有一月山上无雾,现今雾散的日子过去,一人上山极易迷失在雾里,要是不小心跌进瘳谷,立刻就会被毒虫蛇蚁吞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若绕路穿过镇边林子,走个七八日都未必能看见村落,更何况那人身上有伤,林中野兽凶猛,闻见血腥气定会寻过来。

甄争很有耐心,论等他还未曾怕过谁。那魔教人一定会等不及进松花镇,十日过去,他左臂的伤不是能抹金创膏就能抹好的,用林中草药处理也会落下病根,甄争赌那人一定会憋不住前往镇内医馆。

江尚秦所擒的魔教人左臂无伤,并非他所找的人。只是那魔教人给江尚秦下了照风月,此等奇毒江湖难寻,不知客栈里馒头的毒是不是他下的。

想到那馒头,甄争又有些后怕,幸好他警惕性高,在天存关时曾被魔教人下过毒,因此在外顺吃食时总用银针先试毒,结果在客栈试出来的竟是魔教至毒杀绝命。

就这样蹲在树上小口抿着米酒,视线里忽然闯入江尚秦,甄争被他发现也不怯,闲聊几句,对方问及辟雍,甄争不欲多提,草草带过。

自己和辟雍五年前在姑苏飞花楼令江尚秦出了大丑,把那人气回秋明,没想到对方依旧耿耿于怀。如今想来,甄争倒也觉得辟雍做得有些过分。

他一向不喜欢辟雍的手段,幼时仅是看不惯,再长大些,就觉得这位友人走火入魔后性情阴晴不定,杀人不眨眼,只是杀的都是在他们面前作恶的魔教人,甄争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知后来辟雍愈来愈过,甄争先是因镖局招人的事同他发了脾气,过了没几月,捉弄完江尚秦后,辟雍居然又去招惹一旁看热闹的并未作恶的魔教人。待辟雍笑吟吟告诉他那魔教人是怎么被他所欺所骗,甄争终于觉得这段友谊出现一些崩裂的痕迹,逐渐生了疏远之心。

果不其然,两年之后,两人大吵一架,掷下狠话,就差割袍断义。

没想到再见时对方已把前尘往事忘光,在魏石皓底下当个送茶端水的跑堂。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报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甄争喝完最后一口米酒,从树上跳下,阳光穿过碎叶,他肩上光斑随风晃动,只见一杆火红长枪一闪,这道上便无人了。

话说另一边客栈内。

江尚秦化作野兽一般在房内嘶吼,让绷捕快和尤雍速速滚出去。尤雍不欲讨这霉头,拉了绷捕快出门,房门一关,江尚秦隐隐听尤雍对绷捕快说:“我这就去请孙大夫,顺便给江尚秦看看脑子——”

我脑子好得很!

江尚秦气得五官扭曲,又看向身下赤裸男人,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

这是他的,这是他的…

他颤抖着手伸向男人身下,将男人抱起,那身躯热度毫无隔断传到他手上,手中温热触感着实烫人,烫得他赶忙把男人放在床铺上,扯了被子盖住男人身体。

先前绷捕快说的话依然化风归去,此刻江尚秦情蛊发作,男人这张甚至可以说有点丑的脸在他看来简直天仙下凡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瞧那眉毛,瞧那嘴唇,瞧那眼睛,瞧那恨不得把我吞吃入腹的眼神…

咦?

娘子为何要把我吞吃入腹?

男人眼神实在充满痛恨,江尚秦无法忽略这刷刷眼刀子,颇为忧愁地跪在床铺边,抚着男人粗糙的手,泪盈盈道:“娘子为何如此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子并未作声。

江尚秦又掩面羞道:“与娘子春风一度,还未知娘子名讳,不知娘子尊姓大名?”

男子张口,嘴皮干裂,发声艰难。

江尚秦凑过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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