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金吾不Y 下(2 / 2)

爽得想哭,可是那么点大的地方,洗刷几遍也用不了多少时间。霍栩好像快洗完了,问他:“冲干净了吗,还有哪里辣?”

内心激斗半天,程然看到镜中自己的嘴上下一碰,说着:“刚,刚才那里……”

“好。”

他真是个卑鄙的人啊。

“呃呜……”

霍栩略刮了刮就加到两根手指。程然一瞬间后悔自己是不是暴露了,却来不及了。手指比刚才更重地戳上他的前列腺,带着水声在穴口快速地抽插,阵阵痒意流遍全身。

他咬不住呻吟了,身子差点滑进洗面池,又被人托着臀部带上来。

“啊,呵啊……不要不要……唔啊……不,我错了……小栩……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恐怕是世界上最没有诚意的求饶。镜中镜外,他的阴茎吐着水向上翘起,龟头顶到霍栩的内腕,甚至顺着小臂走了一段路。

他什么心思,早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完了,程然感觉霍栩停下了抽插,手指在一点点离开他的身体,空虚感随空气涌入。

看破他了,不要他了。

即使肠肉拼命挽留,穴口卖力地吮吸,两根手指还是抽走了。

他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用他是个死同性恋翻篇,恐慌地仰头看向镜中的脸。

却发现不知何时,那张端正严肃的脸上也飞起了两团红晕。

霍栩指尖带着一丝淫液,点点他的穴口,低低地嘟囔了一声。

“它都比你喜欢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被罚得通红的小穴经手指一戳,唯唯诺诺地吐出清液。

很可爱。不像某些人没有一点反应。

霍栩想了想,感觉说得还不够清楚。

“程然哥,反正你喜欢男人,试试我?”

这一句再没有任何怀疑的余地。程然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看着镜中撑大了眼睛。

光洁通明的镜面照遍一切,把一切翻成两倍,身后的人下颌搁在他发顶,回避似的低着头,用毛巾擦拭他腿间的水渍。

这是……害羞了?

对,小栩一直比他脸皮薄的。让脸皮薄的人先告白,很不合理。

怎么回事,小栩喜欢他吗?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不能是判决之后吧。程然有点想笑,没笑出来。

半晌,恍惚地吐出一句:“可以操我的……”

霍栩“嗯”了一声,点点头:“亲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操我。”

“亲你呢?”

“可以操我,我喜欢被人操。”

程然干脆提了一口气:“你看见了,我真的会爽……我真的,你想怎么弄都可以,其他算了,别当回事小栩……算了,对不起小栩……对不起……”

他说得太急,不容置疑,霍栩费劲地理解了一阵,把毛巾叠成了整整齐齐的四方形,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随之爆发出一声怒吼:“你道什么歉!”

好糟糕,每次试探的结果都比上次更糟。

对他有感觉是喜欢同性的生理反应,被他亲吻一次会昏迷不醒,远超临床时间,宁可松口给他玩弄也不愿意彼此相爱……难怪程然从半年前就开始躲他,找遍借口就是不肯来吃一顿饭。态度早已明了,他却没有领会暗示,连体面的疏远都做不到,偏要用保外监刑这么吊诡的关系跟人绑在一起——

后果就是现在。

“你别道歉……”

近乎乞求的语气让程然呼吸一滞,他还没看清镜中的神情就又被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什么都不用答应我。”

霍栩说着走出浴室,把他放到客房的床上,给臀部盖上一块热毛巾。

“会给你争取减刑的……让你早点恢复自由,离开这里。”

像一句贴心的安慰,程然点点头,说不出一个字。

“那你先休息,晚饭再等等。”

霍栩出了客房,厨房里很快传来忙碌的声音。

程然趴着没动。

入夜窗外下起大雨,霍栩被一场加急的会议叫走了。

说好的晚饭没等到,流理台前一切戛然而止,留下一案板剁得稀碎的肉馅,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备用。

程然挖了不明显的一小勺,拌进速食粥里用微波炉热了,剩下的帮人包好,刚放进冰箱,脚铐突然响起滴滴的声音。

脚腕侧面的显示屏滚动过一排字,提醒他明早七点在门口等候班车,去千里山敬老院履行社会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在监狱不同,保释后的惩戒徒刑只规定了一周五天例罚,其余两天是社会劳动,犯人需以义工的身份在各类社会机构辅助进行一些基础工作。

但并不是所有犯人。

社会机构有权筛选服刑人员,如果没有通过审查,则当周轮空,例罚照旧。

程然已经轮空了两周,他快忘记还有这回事,看着日程愣了半天。

千里山远离市区,来回车程要一个多小时,敬老院又是全时段无休机构,他明天一早出发,后天晚上才会回来。

但这对于霍栩应该是个好消息——今天之后,程然相信霍栩是真的不想看见他了。

一碗粥吃得食不知味,肉沫似乎被微波炉热化了,最后也没有找到。饭后程然看了一会晚间新闻,大概猜出了霍栩需要加班的原因——今天下午三点左右,一名当局要员车祸身亡,事故疑似人为。

政治谋杀是小概率事件,连环谋杀就更罕见,谁都知道让这场紧急会议无比冗长的只可能是各党派正忙着舔包和互相甩锅。

雨越下越大。

即使关着窗户也声响震天,程然收拾完明天的行李还是睡不着,趴在床上与黑夜大眼瞪小眼,瞪走了对方,耳边终于清净下来,门外响起锁齿分离的声音。

霍栩回家了,他也该出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以为途中能补补觉,谁知班车里是清一色的硬质塑料椅,司机又猛如狗撵。运送的刑犯一半都跟他一样坐不住,一路上惨叫声不绝于耳。剩下的一半虽然例罚中不包括臀部处罚,但面对此情此景,也难免发出兔死狐悲的感叹。

程然一路抓着头顶的把手分担身体重量,还是时不时被一阵痛意贯穿脊柱,疼得直抽气。发车不到半个小时,邻座的年轻小伙就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他:“小哥哥,别喘了,再喘我都硬了。”

程然目光一凛,转过头去。

那年轻人立马举起双手,露出红肿肥厚的掌心:“别凶嘛,你臂肌练得很不错啊,我能摸摸吗?”

“不行。”

“噢~”小伙一脸遗憾,“摸摸又不能怎样,难道你男朋友也管得严?”

合着对方是有男朋友还来招惹他,程然无语道:“我不是gay。”

小伙却睁圆了眼睛:“骗人!选上社会劳动的最多也就轻刑吧,那几个干嚎的就算了,你耐力这么好还疼成这样,一看就是昨天没忍住走后门了。”

这话不能说不对,昨天他是没忍住,太想要了,手指绵密地抽插差一点将他送上高潮……但屁眼疼完全是因为挨了肛罚。

程然不作声,小伙就当他默认了,撇撇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这条件都当零了,你男朋友还能拿不出手?”

“……我没有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然的声线变得有些奇怪,但车内嘈杂,小伙并没注意,压根不信他说的话:“得,刚才还不是gay呢。我说真的,你们是怎么找地方做的啊?我的保释人就是我爸,我男朋友想见我一面都难,我明明不用被打屁股,可是都好几个月没做了,唉。你呢?你男朋友见过家长了?你家里能同意你们两个男的啊?”

通常只有亲属才会为犯人取保,小伙想当然地以为程然和自己一样,好奇地打探不停,程然实在懒得给他解释,耳边嗡嗡的声音却强行创造出一副画面。

他站在家门口,小栩在身边,身上穿着最新款的作战甲……

那种带纳米头盔的紧身甲,漂亮又耐用,以前实战演习的时候他就幻想哪天穿一套回家气人,此时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带男朋友回去,还穿在男朋友身上,效果更好。

但这种情况不会发生。

小栩不会跟他在一起,他也不用回家了。他已经不太需要的手机里现在还躺着他爸的一条短信,发送时间是判决当天,但他保释后拿回手机才看到。

说短信一点也不短,几乎是封长信,用语书面,条理清晰,极符合教导主任的身份,信中分析了家长在他成长过程中所负的三点责任,以及他考入军校后对自己失于约束,行为不检的二十八条端倪,最后一句希望他在狱中重新学会做人,根除以性取向为主的几大痼疾,在此之前“勿踏入家门一步”。

还好他也不喜欢回去,而且留足了钱,程纶以后应该也会住在这样一个敬老院,被人问起子女也许就说他死了,然后安度晚年。

班车停进千里山敬老院停车场。

一车三十多个犯人在劳动管教员的命令下去车前排成一列,把裤子褪至膝弯,两手撑地趴下身去。

“好倒霉啊……”方才车上的邻座小伙哭丧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点也不介意程然的冷淡,一路不停嘴地给程然讲他自己怎么帮渣男前任替考被抓,又在监狱里遇到狱医现任,还毫不避讳地通了名字叫“谈小宁”,直到此时被勒令趴下,才因为手掌着地的痛苦安静了一秒。

“嘶……又要干活还要挨打,要不是为了减刑我才不来。”谈小宁的例罚是手板和罚跪,一想到接下来的惩罚浑身的皮都紧了,委屈巴巴地看向趴在身边的程然。

队列最左端已经响起了皮带着肉的声音,开始社会劳动前要打二十皮带,意在警示犯人谨言慎行,不得妨碍机构的正常运转。对于谈小宁,这种惩罚已经很重了。

但在程然这些只是零头,他在意的是谈小宁说的另一件事:“社会劳动能减刑?”

“是啊,”谈小宁点头,“我男朋友说的,只要还能走路,这个绝对不能请假,减刑审核有一项就是看劳动时长和劳动评价,内部消息哦。”

谈小宁自恃提供了重要情报,理直气壮地朝程然裸露的臀部看去,冷不防被吓得小脸一白:“程,程哥,你……怎么罚得那么重啊,你得罪你的保释人了?”

“没……呃嗯。”

两人只顾说话,没注意到劳管员已提着皮带走来,程然排的位置靠前,屁股上先挨了一记,顿时咬紧了牙关。

“啪啪啪啪……”

皮带抽在没有一天不受罚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加之漫长的车程无异于罚坐,皮下淤青恐怕早已被挤压成深色,难怪把谈小宁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一个重刑犯怎么会和谈小宁这些轻刑犯出现在一起呢?

程然锁紧眉头,想来想去也只能是霍栩在为他谋划,帮他早日结束刑期,尽快离开那里的家。

然后呢?刑满之后他能干什么呢?军事重罪的记录会跟他一辈子,一份稳定的工作多半不可能了,要么厚脸皮靠朋友接济,要么打几份非正式工勉强糊口,这么过一辈子。

这么过一辈子,他的生活里再也没有小栩了。

这不是他拒绝时已经看到的未来吗?

怕什么!

被打得半塌下去的身体用力一撑,刚好接住最后一皮带。啪地一声,臀肉被砸得泛白。

劳动前的杀威教训其实根本不管姿势,劳管员也是从没见过这么亢奋的犯人,饶有兴致地用皮带头扫扫,抬头冲周围一笑。

周围几个刚挨完打的犯人凑过来,眼神中露出不同寻常的优越感:“啧啧啧,这个屁股都快被打烂了呀,这是犯了什么被判的。”

“打烂了也够能扛的,你们看刚才那下,那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根鸡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死我,你们看他那缝儿,是比一般人的大吧,这种我见过,又是个例罚里挨屁眼的。”

“我,我还是第一次见,那地方能打吗?就不怕打喷出来?”

“想知道你去问呐,我又没被打过屁眼!”

“我不敢……”

“那你俩去!”

“你去吧!”

几人你推我搡,谁也不愿多一事上前。

有了这些人对比,谈小宁在车上的揣测显得无比善良——他是被操成这样的,不是被打成这样的。程然提着裤子想了一瞬,他现在去把那几个杂碎打了,是不是以后永远排不上社会劳动,也就不会有减刑了。

他挺愿意的,但是小栩不会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谈小宁也挨完了皮带,手掌磨破了皮,正哭得满地扑腾。程然把人扶起,谈小宁又是一通爆哭。

哭完才想起来程然跟他挨了一样的打,还比他伤得更重,谈小宁心虚地抽噎:“程哥,那个……在车上,我瞎猜的,你真不是gay啊?”

“我是。”

“啊?”

“骗你没意思。”

程然扯出半个笑,不得不承认说出口的那一刻,他心里一松,尝到了卑劣的甜头。

他架着谈小宁往敬老院正门走,保证两人不掉出队伍,刚才那几个犯人走在前面,左一句右一句招呼其他人频频回头朝他们看。

程然眯了眯眼睛,补充道:“我有男朋友,管得很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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