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裤子脱了,趴下吧。”
霍栩公事公办地说着,先检查了程然的臀部。昨天他趁人睡着的时候上过两遍药,今天程然独自在家,看样子也老实上了药,淤血散去大半,但整个屁股还是深红色,肿棱也条条分明。不过根据机器的判定机制,今天也许能少挨几板子。
程然晾着屁股,只觉得被人摸了,却蜻蜓点水,听见霍栩温声道:“要开始了,疼就叫出来,我需要知道。”
“嗯。”
“啪啪!”鸳鸯板子在左右两个臀丘各着了一下。
往常的前十几板并不会太疼,可程然半个月没挨过昨天那种狠打,伤上加伤,浑身还是小幅颤了一下。
霍栩用手按上了他的尾骨。
程然不动了。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感到安全,再就是,这样被人按着挨打,怎么像小孩一样!他都快三十了……想想就臊得脸热。竹板质轻,相应的是声音格外清脆,整个客厅里回荡着他光屁股挨板子的声响。
啪啪、啪啪……
而且霍栩还不说话。程然更羞耻了,他一点也想象不出自己的屁股被打成什么样,落在人眼里又是什么样。小栩真的愿意全程给他监刑吗,还是很快就会被恶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呃……”
注意力不集中的后果是忍痛能力大打折扣,程然轻呼了一声,霍栩的另一只手也压上了他的腿根。
霍栩看了眼计数屏道:“再忍忍,二百的时候暂停。”
二百板,差不多是臀部处罚的一半。一场例罚最多暂停三次,否则视为作废,程然忽然觉得鼻尖一酸。
霍栩计划过了。
一个直到刚刚都不敢动的念头浮出脑海,小栩不是来报复他的,是来帮他熬过这场刑罚的。
可是为什么,他哪里值得?
身后的板子好像没有那么难挨了,心里的酸楚却有增无减。
他是真的对不起霍哲,对小栩也……没有公平。
却听霍栩道:“程然哥,暂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栩好像一夜之间决定要恢复刚认识他时的称呼,程然干哑地应了声“好”,按下手边的暂停键,机器响起提示:“请输入监刑权限。”
他有些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被一句话顶了回来:“别装,你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第一天就拿到了写有密码的说明书。
那是……故意给他的?
程然怔愣着输入密码,机器暂停,霍栩张开手覆上了他的臀。
处罚才进行到一半,两团肉已经被板子打得很可怜,消下去的紫砂再度显现,臀面也因充血突突跳动着。程然的皮肤本来不是细腻的类型,受过诸多刑责的臀腿更加与光滑无关,摸起来像干粒的雪,却烫得惊人。
掌丘加了力道,在热烫的皮肤上打圆按下去。程然的心脏快要停跳了,霍栩在揉,在揉他的屁股!皮下的肿块跟着手掌被磨平压散,肿胀的地方在掌心一压一弹。
好爽……
原来挨过打是可以揉的吗?程然发现他长这么大都没起过这个念头,还以为疼的地方最好是放着不碰。
可惜揉完了,板子还没打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继续吗?”霍栩问道。
“嗯……”暧昧的哼声。
表明他舒服极了,也完蛋了。就连板子继续责打下来,程然都在痛楚中感受到了微妙的舒爽,甚至想,如果屁股被打得再肿一点,小栩是不是要多给他揉一会?
不能再想,再想要流水了。
程然呼吸渐重,他根本是在浪叫的边缘无助地哼哼,霍栩却还鼓励他:“可以出声,不违规。”
不……他要是被板子打到勃起这张脸就别要了。
程然穷尽理智克制了自己,挨完剩下的板子乖乖地等揉,却没有如愿,他稍抬起胳膊刚想从腋下偷看,下一刻,一根蘸水的手指按了一下他的屁眼。
哪里?
尽管猜到是为肛罚做准备,可那毕竟是排泄的地方,那里也能被人触碰吗?
程然脸红到耳根,臀腿交界又被人拍了拍,霍栩吩咐道:“腿再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然迅速分开双腿,屁眼上滴来些微凉意,霍栩的指腹蘸着水一点点碾开了那个小洞,然后伸进一个指节。
“唔!”
身体被进入了,尽管只有一截手指,但也是他第一次纳入人的一部分。程然一激动缩了好几下屁眼,肛口一圈的软肉紧急吸附上那根手指,一下午提肛运动的成效全用在了这里。
霍栩的声音好像洋溢着笑意:“这么欢迎我?”
何止欢迎,他想了一个下午了,却不能在这里求人插得更深一点。
程然想哭了,那根手指并不深入,只是浅浅地搅了搅,撑开了他的穴眼,好顺利将导管塞进来。霍栩把时间卡得刚好,导管一伸入他的体内,机器就亮灯,姜液灌进了肠道。
捣成汁的姜液与姜柱的刺激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火辣的感觉像是要将那小洞烧着,仿佛知道了他的邪念,在向他重申刑罚的意义。程然整张脸皱在了一起,忍耐着身后被一次次灌洗。
咕嘟咕嘟的水声在肠道里翻腾,比板子声还令人难堪。就在这时,熟悉的触感却从臀部传来。
霍栩又给他揉了屁股。
其实后穴的辣痛太剧烈,他不太能体会到被揉屁股的舒服了,但是知道那双手还在触摸他就足够,只要有甜枣,他不在乎挨多少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液在机器泵的压力下反复冲刷着肠壁,在正式进入肛罚之前,他要这样被冲洗五分钟,然后含着姜水接受鞭打。
然后小栩会看见他被打到喷汁。
后穴的痛感已近麻木,那种麻木进而传染给大脑。程然锁着眉头,破罐破摔地想,就是这样,他所受的刑责没有对霍栩隐瞒的道理,自私的喜欢也不是理由,他该受到这些责打,在责打中尊严扫地。
身后的水流减缓了速度。
灌肠结束,该挨马鞭了。
霍栩捏着导管道:“要拔出来了。”
“好……”程然应道,一边夹紧了屁眼,却感觉有一块手帕垫在了他的臀缝里,霍栩旋着导管拔出,手帕便在臀缝里轻轻一带,擦去了导管引出的液体。
小栩越是周全,程然越无地自容,慌张得忘记了要扒屁股,被机器提醒“未露出肛门”,才赶忙掰开了臀瓣。
“啪!”
马鞭抽在藤条留下的肿棱上,顿时压平了整颗屁眼,打得臀缝的肉向两边荡去。但是幸好,那饼干大的一块硬皮革增加了受责的面积,也就不会造成藤条那么尖锐的疼痛,穴里姜水只是向上一跳,便被缩紧的肛口拦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然自以为安全地撑过了第一鞭,却不知道在霍栩眼里,那一鞭下去,屁眼已经挤出一滴姜液,只是有惊无险地通过缩肛吸回去了,没有被机器发现。
程然有很多受责的技巧。
霍栩想起霍哲有次吐槽,说他们老师曾经点名强调不要过分迷信后方战术,那家伙还是相信99%的失利可以从指挥上避免,“他不看看他自己打前哨的时候跟没栓绳的狗似的,哪个指挥部能预判!”
马鞭一下下将那里打得比先前更肿,撑出了内里的肠肉。技巧显然捉襟见肘,肛口缩合的动作越来越微弱。
打到第十鞭上,程然忽然回头叫了一声:“小栩……”
“怎么了?”霍栩探身过去。
“嗯……”程然咬牙受了一鞭,机器发出无情的警告:“注意!注意!犯人受责中漏出灌肠液,加罚,二,次责打。”
到底不想被人看到那一瞬。
他知道自己的屁眼现在已经糊上了姜黄的液体,下一鞭会抽得更脆更响,接下来只会越漏越多,但他不能再用同一招把人支开了。
程然羞愧得根本不敢抬头,肩膀紧张地颤抖起来,谁知预料的疼痛却没有降落,霍栩一个箭步上前,调成了暂停模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帕抵上他的穴口,霍栩理所当然的声音道:“程然哥,你再排一点。”
“什么?”
“机器看次数,你排出的量和体内的量他都测不准。”
“……”
程然头皮一阵发麻,监狱里是狱管肉眼说了算,他确实没想到机器有这个空子可钻,可即便这样,他就能在人目光下排出灌肠液?
“暂停时检测探头是关闭的,排吧。”
霍栩贴心地补充,程然只想把脑袋缩进脖子里,他的人生到底是哪一个选择出了错,让他非要走到这一刻,要在他喜欢的人面前……
“不好排吗?我拿海绵吸一下……”
“不要……”
括约肌慢慢向外推动,一股姜水流出了屁眼,立刻被手帕吸收,霍栩甚至给他擦了擦会阴,确保没有一滴遗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行了吗……”程然脸红得滴血。
“行了,”霍栩将手帕投进塑料盆,“要休息吗?”
“不用了……继续打吧。”
马鞭如数责在湿润的屁眼,程然仍然没有从刚刚当着人面排泄液体的震撼中抽离。姜液和姜柱完全不一样,那是会到处沾染的液体,又有一种让人误会的颜色。
啊……
今生今世只要回想起小栩见过他屁眼漏液他都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程然默不作声了。他甚至觉得能单纯地挨打都是莫大的幸运,比起被人擦拭肛门的羞耻,屁眼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是灌肠液减少后,他的确轻松了不少,又挨了二十二鞭才漏出一点,霍栩跟刚才一样暂停了机器,再度让他排了一次姜水。结果是他奇迹般地以仅仅两次加罚通过了这次肛罚,只挨了五十四鞭。
不止挨了打的部位,程然浑身都在发烫,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监刑人,惭愧得无以复加,但是发自内心:“小栩,谢谢……”
“不用急着谢。”霍栩另拿一块干手帕塞进了他的臀缝,“还没给你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他只是被打了屁眼,不是不能自理!
程然急于证明自己有行动能力,一只脚踩上地板,就要下刑椅,却正好被霍栩一捞,打横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一刻,他感到一种失重的眩晕,忘记自己比入狱前轻了二十多斤,没想到霍栩抱他抱得毫不费力,几乎把他抛起来了,他本能地勾上了霍栩脖子。
心比充血的屁股跳得更快。
霍栩径直把他抱进浴室,放在洗面池前的软垫上。程然还沉浸在被抱了的受宠若惊里,冷不防从正对面的浴室镜看到了自己两腿大开,被把尿一样架着膝弯,露出屁眼的样子。
他想晕过去了。
可是这样会看不到小栩的脸,抓心挠肝。
霍栩打开水阀,试了试水温,便撩了一泼在他的臀缝,问道:“烫吗?”
程然摇头。水是温水,但冲在被打得热烫的地方可以称得上清凉舒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栩的手指接着在他穴口一划:“不烫为什么夹起来,里面还有吧。”
呜……什么都知道。
穴里含的姜液比手帕吸走的要多得多,霍栩的意思显然是让他在这里都排出来。
程然蚊子般哼了一声,还是无法冲破心理障碍。
霍栩低头看了看那个小口,先用指腹推了推,便绕着肛周按揉起来:“别用力了,放松。”
“别,别揉……”程然只觉得一股热流窜向下腹,把他的声音都变得哽咽。
他不是不会排,要排也不能排在人手上!
霍栩道:“哦。”
手指一离开,那个瑟缩的肿穴便吐出了几滴姜液,接着涓涓成流,落进洗面池里打个旋,流入排水口。
肿肉堆积下,穴口像更漏一样严格约束着排量,足足流了半分钟才断了线。在度秒如年的时间里,程然感觉他的脸是被按在刺猬背上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小栩的脸色一点也没有变,好像那个地方流出那种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霍栩安静地看着,直到滴答的液体开始滑进臀缝,用手指截住一抹,擦掉了。然后拉近喷头,对着刚刚努力过的小穴冲洗起来。
程然虽然在很多事情上将就得令人发指,但是搞起卫生绝对一丝不苟,第一次见面他就领教过了。刚取保时,他无意中发现程然第一天下单到家的东西是灌肠器还纳闷了半天,后来才意识到,是为了在受责前做清洁。那个小洞即使饱受磨难,也像一处打扫干净的小屋一样,但是去做客的只有姜类。
水流已经在臀瓣腿心淋了一遍,霍栩试探着往洞里推进一节手指,只见程然皱了下鼻子,脸上并没有痛苦的神情。
“洗里面好吗?”霍栩问道。
程然胸中的鼓动快压不住,霍栩的每一句他都无法想象,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着让他羞耻的话,可他又真的很想要,脖子它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霍栩于是推入了整根手指,以穴口为中心转动,一下下刮着被辣得发麻的肠壁。
突然,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穿透头皮,程然腿根都抽了一下,猛地吸住那根手指。
按到了……
被打肿屁股的疼痛中,那一阵舒爽尤其明显,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呃,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疼吗?”霍栩停下动作。
他爽……程然一个劲摇头,很快前列腺又被揉了一下,他的腰都要软掉了,后脑彻底枕在了霍栩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