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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2 / 2)

见春晓点头,回头张望了眼,见贺氏却是站的远了些,身子贴着外墙围,似随时要逃走,便转过头来,按原计划,站去门旁边,深深吸口气,抬手拍门。

寂静的夜里拍门声虽不重,却也清晰无比,屋里的两个人正是紧要关头,上云要起身,男人却一把将上云翻了个身,复又贴上去,如同纵马般肆意起来,上云顾不上应门,呻丨吟声却是愈发激烈。

春晓皱了眉头,庞氏咬牙,又拍了几下门,但听屋里上云痛苦的嗯了声,大口喘息,男人说道:“去看看,是你哪个不开眼的徒弟,倒是会挑时候,扫了道爷的兴。”

上云娇滴滴的笑了声,随即踢踢踏踏的来开门,门一开,但见外头没人,却是十分机敏,登时就要关门,庞氏原是要等上云探出半个身子的,此刻也顾不上了,现出身形,伸手就把上云抓住,上云惊叫一声,竟是不示弱,反应过来便与庞氏撕扯起来。

春晓始终没出手,静静的在黑暗中听着动静,卧室中的男人似不担心上云,半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庞氏没与上云动过手,未曾想撕扯起来却不是上云的对手,她急着想叫春晓来帮忙,喊了声:“你还不快来弄死这毒妇!”

春晓还是没动,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倒是远处的贺氏动了动,走了两步却是觉察出不对来,转身就往墙上爬,当她双腿跨上墙头时,忽地一阵飓风刮来,刮的她身子乱摇,一个不稳摔了下去,却是摔到了墙外。

春晓暗惊,虽不懂哪来的飓风,还偏偏只吹贺氏一个,却知道其中古怪对自己不利,早前就说过,春晓是十分惜命的,此时当机立断的拔腿就往上云的门前跑过,在错过时,拔下头上金钗,对着上云的后脖颈射出一针。

春晓的精准度自不必说,上云连叫都没叫一声,随即软了身子趴到与她撕扯的庞氏身上。庞氏还没来得及感受报仇雪恨的痛快,就见春晓已经跑了过去,且喊了一句,“快走!”

庞氏却是个痴的,拖着上云的尸首往外去。

春晓回头瞅了眼,一咬牙,拐个弯就不见了,原是方才发现这里有个小门,虽不知通向哪里,却也比困在这里强。是以冲到小门,先是撞了两下,并不见松动,便要攀爬,春晓如今经历过密道逃生、骑马夜行及行刺,身手越发灵巧了,借着墙上枯藤几下爬到顶端,且担心的怪风并不曾刮来,心头一喜,转过身双手扒着墙头,试探着往下滑,忽地手上一松,枯藤断裂,她如坠物般掉了下去。

下面是高密的荒草荆棘,耳畔扑嗽嗽的杂乱之声作响,身子一沉栽在上面,却没多疼,倒是这些干草刮在脸上,把纱幕挂落了。

春晓仰面看了眼乌沉沉的夜空,立即爬起来,边起身边把纱幕揣进怀里,忽地就不动了,周围是细细的风声,草尖被带出沙沙响动,只她浑身汗毛竖起,却是感觉到身后有东西在逼近,那东西越来越近,春晓狠狠咬住舌尖,拔腿就跑。

才跑了两步,肩头便被快如闪电的东西击中,春晓“啊”了一声,身子向旁边一栽魏,如丝线之物缠上了她的腰,春晓随着它的兜卷天旋地转,不一时就两眼发花,分不清景物了,待停下,她也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紧跟着后腰被人揽住,她下意识的要挣扎,却是脑后一痛晕了过去。

而这一幕恰被方才因怪风折下墙去的贺氏看的一清二楚,但见星斗夜幕下,一纤弱女子被一条银河般的丝带缚住细腰,旋转数圈,终归委进了男子怀里。

整个过程不过几息间,而后男子横抱起女子,慢慢悠悠的朝小门去,很快不见了身影。

贺氏惊的舌头差点没咬断了,她不知道庞氏怎么样了,但春晓,自问没能耐救回来,挠挠脑袋,爬起来就跑了,一路跑到山脚,看着仍旧拴在此处的三匹马,当即决定都弄走,此番折腾一回,咋也不能叫自己亏本。

夜幕上空一只鹰隼,铺展着双翅盯着狭窄的山路,待三匹马渐行渐远,它无声无息的向上云庵俯冲,只不知何故,忽地仓惶掠起,翅膀如挣脱丝线般不住拍打,最终重飞高宇,却再不敢降落,惊恐的向远处飞走。

☆、第278章 重新洗牌(今日10000+)

这一日,龚炎文从太师府出来,与往常一样,先到仙芝楼,自后门上顶层,贴身小厮云来跟着,随后他独自进屋,关上门,云来便在门外候着,并不跟进去,执事上楼禀事时,但见云来面色肃容,正是护卫一般的存在。

屋内龚炎文随手翻着成摞的信件,修长的手指蓦地顿住,“咦?竟然来找过我?”

“是,正是您叮嘱过的那个汉子,七天前来过。”执事毕恭毕敬道撄。

龚炎文已经把信拆开,见里头还有个信封,信封上写着:“七爷亲启。”他忙收了漫不经心的姿态,坐直了身子,把信笺拆开,快速看完后就愣住了。春晓在信里问他,可曾暗中送药丸并留字提醒偿。

这是没有的事!

龚炎文被寰儿缠住,好久没出门,且他有个习惯,在太师府里他便只是寡言少语、专做各种匠活的七爷,不接仙芝楼的信件,甚至不允许仙芝楼任何人以任何名义来找他。只有出了太师府才会听两耳朵各处的八卦消息,因他是‘先知’,万事早知道,是以从没把这些消息放在心上。可这段日子却接二连三发生变故,先是早该死了的春晓还活的好好的,二是本该远嫁且早亡的寰表姐逃婚了,再就是眼下这一桩,按春晓信上说的,有人竟然也能洞察先机!

“难不成如今的人都是先知了?”龚炎文自言自语的摸了摸下巴,问一直站在面前的执事,“最近沥镇有什么新鲜事?”

执事想了想,不确定的道:“最轰动的便是龚三爷的妾侍被人状告杀人的案子,这事大都知道的。”意思是身为太师府的人,早该知道了吧。随后又道:“三天前这位侍妾逃狱,如今成了通缉犯,画像就在城门那里。”不待他说完,就见自家这位楼主猛地站起身,急匆匆的就朝外去了。

龚炎文推开房门,云来也诧异的看过来,龚炎文却是紧着下了楼梯,甚至没走后巷,直接冲出前门,朝最近的城门去了。

当龚炎文见到不知贴了几日的画像,被寒风吹的裂开了边角,却仍旧能清晰的看到画像上的人时,心头就是一沉,但见其中一张画上女子带着帷帽,双目沉静有神,虽不见全貌,气质却画的入骨三分,叫人一眼辨出是春晓。

龚炎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暗暗在心里算计,朱县令确实是在这一年审讯过通缉犯,却不是三个人,而是两个人,一个是庞氏、一个是贺氏,庞氏在逃期间意外死亡,贺氏一直亡命天涯,结局是在六十七岁时客死异乡,而如今贴在墙上的却是三个人……。

龚炎文气恼的一只手攥成拳头锤了捶城墙,“你这个变数怎么什么事都赶上凑热闹,着实叫人不省心。”说罢转身离开。

原本他是想着中午买些酒菜去寻春晓吃吃喝喝,这会儿才知道她人都成了通缉犯,再想闲来无事吃茶也不知猴年马月,可恨的是,他一点儿也算不出春晓的命数,更不知她如今怎么样了。

龚炎文颇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忽地一人撞上他的肩头,他抬眼,就见许多人匆匆朝一处疾走,随手拦住一个,问道:“发生何事,怎么大家伙都奔着前头去?”

那人道:“通缉犯回来自首了!赶紧去看热闹!”说完拉开龚炎文的手急着去了。

龚炎文怔了怔,“春晓不就是通缉犯么?难道……”不由眼睛一瞪,拎起袍摆就往前跑。

果然是县衙方向,已有许多人在往前挤,龚炎文随着人丨流向前,想要凭自己的力气过去却是不能,正急的脑袋冒汗时,有人抓住他的手臂,将他往前带,定睛一看是云来。

云来原是戏班子的武生,因样貌好,有人起了怀心思,想要收为娈丨童,恰被龚炎文脑子发热给救了,如今只跟着他,是个忠心不二的,龚炎文见是云来,便任凭他带着自己左右横穿,不一时竟真的到了最前头,衙门大门紧闭,只小门那里有衙役守着,他便朝小门去。

到了近前才要打听,就见赵福从里头出来,脸色青白,往后头招手,“轻着点,慢着点,快点……”

“赵福。”龚炎文上前,往里头探看了眼,问道:“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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