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的气氛沉闷而压抑,季言撑在书桌前,感受着身后火辣辣的疼痛一阵阵蔓延开来。程渊的戒尺虽然没有用蛮力,却足够让他明白其中的教训。二十下的惩罚,对他这种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而言,已经是极限。
季言默默数着戒尺的落下,每一下都在心里刻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他知道自己不能躲,也不能挡,尽管羞耻和疼痛几乎将他压垮,他依然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二十下。”程渊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最后一下落下后,他看着季言的背影,没有再继续,转而淡淡地吩咐道:“坐下,今天什么时候背过,什么时候起来。”
季言听到这话,内心一阵绝望。他明白自己记忆力欠缺,昨晚背的条文已经模糊不清,可他也知道,师父说的话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忍着臀部传来的剧痛,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坐下。那一瞬间,火辣辣的疼痛从接触点传来,让他倒吸一口气。季言哀怨地抬头看了程渊一眼,却发现对方正冷静地盯着他,丝毫没有要宽容的意思。
他低头整理好情绪,拿起笔准备继续默写。但他清楚,师父并未提裤子的事情,这显然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他强忍着羞耻,光着下身坐在椅子上,尽管椅面的冰冷与皮肤接触得真实而刺骨。
程渊的目光扫过季言,看到他那僵硬的坐姿和微微发红的臀部,心底暗暗摇头:还是曾经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小季,连讨饶的模样都没有变过。
时光缓慢地流逝。
书房内,程渊一边处理文件,一边不时抬眼看向季言的坐姿。他的要求向来苛刻,季言只要稍微懈怠一点,戒尺就会毫不留情地落他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背挺直。”程渊头也不抬地提醒。
季言连忙调整姿势,小心翼翼地避免再犯错。然而,这种高压下的学习让他心力交瘁,身体的疲惫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难以坚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敲门声响起,仆人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他恭敬地将牛奶放在桌角,低头退了出去,连多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显然,这场景早已是仆人们习以为常的日常。
但季言却羞得无地自容。他低着头,不敢抬眼看任何人,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他知道,程渊对他的要求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淬炼——即便再羞愧,也必须坚持。
他慢吞吞地喝完牛奶。可没多久便感到腹部的尿意。他开始挣扎着压抑那种生理需求,可随着时间推移,愈发难以忍受。
季言忍了很久,终于不得不转头看向程渊。他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师父,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示意想去厕所。
程渊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不见松动。他语气淡漠,却带着几分考验的意味:“那我再考你一次。我满意了,就放你去,如何?”
季言听到这话,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露出惯有的讨饶表情。然而,程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觉得自己还不能让我满意,那就忍着。”
季言低下头,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羞愧。他知道,程渊这是故意为难自己,可他也没有资格抗议,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忍耐。
半小时后。季言的脸蛋憋得通红,身体微微颤抖,偶尔还出现尿颤。他咬着牙努力坚持,但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程渊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暗暗发笑。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好了,现在放你去,回来后抽查。”
季言听到这话,瞬间感激地看向程渊。他强忍着不适站起身,匆匆走出书房,生怕程渊会突然改变主意。
一天的煎熬终于过去。季言终于完成了今日的学习任务。看师父满意地点了点头,季言如释重负,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多久,楼下传来开门声,季言立刻抬起头,露出大大的笑容,想要起身迎接。他知道,墨淮的回来,意味着他今天的书房折磨终于可以结束了。
然而,他刚刚挪动了一下身体,又顿住了,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程渊。
程渊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去吧。”
季言这才放心地提上裤子,匆匆跑出书房。
当墨淮推开门时,迎接他的是季言亮晶晶的眼神和兴奋的笑容。他刚想伸手揉揉季言的头,却注意到对方步伐里隐隐的僵硬,不由皱了皱眉。
“今天过得怎么样?”墨淮低声问道。
季言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又看了看身后的书房方向。
墨淮心中了然。他摸了摸季言的头,轻轻叹了一口气:“没事了,今天结束了。”
晚饭后,书房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在走廊的地毯上,营造出一种深沉的静谧感。程渊坐在书桌后,随手翻看着白天季言的默写稿。片刻后,他将那些纸张递给墨淮。
“你看看,小季白天写的。”程渊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些许试探。
墨淮接过纸张,目光扫过上面的内容,眉头微微蹙起。他有些诧异,字迹笔力娴熟,依旧是季言曾经的书写风格,几乎没有改变。尽管内容并不完整,但那些行文间的习惯用词和逻辑都让墨淮感到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记得怎么写字。”墨淮低声说道,语气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这分明还是他曾经的笔记习惯。”
程渊注视着墨淮的反应,双手交叠在桌面上,眼神深邃。“是吧,”他缓缓开口,“我也在想,他似乎什么都记得,唯独单单忘了自己的过去。”
墨淮听到这话,心中一阵刺痛。他沉默了一瞬,抬起头直视程渊:“师父……可是还在怪我把他带回来了?”
程渊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无奈。“墨淮,你总是如此多心。”他缓缓摇头,“为师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在你把他带回来的第一天,我就已经接受了他。现在我只是想想,如何让他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墨淮听着,眼神微微一震,心中泛起复杂的涟漪。他本以为师父或多或少会对季言的归来感到不满,毕竟这件事涉及到组织的禁忌实验,可程渊这番话却让他意识到,他的猜测或许是错误的。
“或许……”墨淮迟疑了一下,斟酌着说道,“可以试试实验室的其他方法。之前的生物反馈和神经调节技术,可以尝试重新建立神经元之间的联系。”
通俗来说,就是结合经颅磁刺激或经颅直流电刺激,通过刺激大脑语言和记忆相关区域,促进神经通路的重塑,只不过这项技术还在试验阶段,每一步的报告都给师父看过。只是这过程中存在许多不确定因素,甚至可能引发不可逆的损伤。墨淮并不想再一次私自行动惹得师父动气,只试探着提。
程渊思索着,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他的目光落在墨淮手中的纸上,沉吟了片刻道:“或许是个选项。但目前他刚刚恢复,身体尚未完全稳定,急于尝试新技术可能得不偿失。不如先再观察几天,若没有明显恢复迹象,再考虑这个方案。毕竟……”
程渊正要再说些什么,目光却忽然转向书房的门口。他的脸色陡然一沉,眼神冷得像寒冰。
程渊随即大步走到门口,一把将书房的门拉开。
门外,一个瘦小的身影踉跄着失去支撑,差点栽倒在地。正是季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言显然没有料到会被发现,脸上写满了惊慌。他站稳后连连后退几步,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的“嗯嗯”,试图解释,却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季言!”程渊怒声道,声音像刀刃般刺入空气,“这两天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偷听谈话,是谁教你的规矩?”
季言的脸瞬间白了,低着头不敢看程渊,身体微微颤抖。他的手指揪着衣角,显得无助又无辜。
墨淮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暗叫苦。季言这毛病真是一点没改,之前就因为偷听被师父狠狠惩罚过,甚至加了一周的禁足期。如今刚恢复,这毛病又犯了。
程渊没有给季言任何解释的机会。他伸手抓住季言后颈的衣服,将他像提一只小鸡一样拎进书房。季言吃痛地挣扎了两下,发出几声模糊的叫唤,却无济于事。
“跪好。”程渊将季言扔到地上,语气冷得令人发颤。
季言慌忙跪下,双手撑在地上,额头几乎贴着地面。他的身体微微发抖,显然已经被程渊的怒火吓得不轻。
“墨淮,”程渊转头看向自己的大弟子,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出去。”
墨淮微微一愣,随即低头应道:“是。”
他没有多言,转身退了出去。然而,关门前的最后一瞥,他看到季言蜷缩在地上,无声地发抖着,而程渊正冷冷地注视着他,手中的戒尺缓缓扬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书房里,空气沉重得仿佛凝固。季言跪在地上,低垂的头发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双手轻轻颤抖着,放在地上看起来无力而无助。他能感觉到程渊那如刀锋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冷漠而威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程渊盯着脚边这个小孩,心里是深深的无奈。白天才刚教训过,没想到季言这么快就又犯了错。他闭了闭眼,努力压下心中的烦躁情绪,语气冷冷地道:“手伸过来。”
季言身体一僵,心中充满了不安。他缓缓抬起一只手,颤巍巍地伸向程渊。那只手因紧张而微微颤抖,苍白瘦弱的手指蜷缩成一团,似乎是在无声地恳求宽恕。
程渊看着他这副模样,气得笑出了声:“你觉得你这错误,我只会打一只手?”他挑了挑眉,目光如寒霜般凌厉,“两只,都伸过来。”
闻言,季言咬了咬牙,慢慢地将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程渊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求饶,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能不能轻一点?”
程渊冷哼一声,直接伸手抓住季言的两只手腕,稍微用力往前抻了抻,让他的双手平摊在自己面前。然后,他没有任何征兆地扬起戒尺,狠狠地落了下去。
“啪!”
戒尺与手心接触的声音清脆响亮,季言痛得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程渊牢牢拽住,动弹不得。
“自己伸好!”程渊低喝一声,声音里透着冷意。“不然加罚。”
紧接着,又是一戒尺落下。季言咬紧了牙,身体微微发颤,但这次他没有再抽回手。他明白,反抗只会让惩罚加倍,而他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戒尺随后如雨点般迅速落下,一下接一下,没有给季言任何喘息的机会。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他的手心,力度适中,但痛感却足以让人记住一辈子。季言的手心很快变得通红,皮肤微微肿起,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
程渊的脸上没有表情,但他的心里却五味杂陈。他是真的有点气,这孩子什么都忘了,可那些坏习惯却一点没改,还是那么教人操心。他扬起戒尺,继续用力地打下去,似乎想用疼痛将规矩刻进季言的骨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言的眼睛逐渐泛红,眼角渗出几滴泪珠,却始终没有流下来。他咬着牙,闭着眼,一声不吭地忍受着这场惩罚。他知道,师父是真的生气了,他也清楚,自己确实犯了错。
五十下过后,程渊终于停下手,目光落在季言红肿的手心上。他知道,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点小痛绝不会让季言彻底记住教训。他顿了顿,又扬起戒尺,用了几分狠劲,再次狠狠地打了几下。
季言痛得浑身一抖,眼角的泪珠终于滑落下来。他缓缓睁开眼,目光怯生生地看向程渊,眼尾通红,满是委屈与无助。
程渊放下戒尺,声音冷硬地问:“知道错了吗?”
季言点了点头,没有出声。他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看着程渊,像是在试探对方的情绪。
程渊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抓着季言的手,站直身子:“跪着,没我的吩咐,不准起来。”
说完,他转身大步走出书房,摔门而去,留下一脸狼狈的季言独自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