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新房的钥匙,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刘强把钥匙塞在了苏晓徽的手心里,用潮湿的唇轻轻地吻了她一下。
“啊,我们的家?”苏晓徽有点反应不过来,犹犹豫豫地接过了钥匙。
“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把钥匙交给你,明天我找装潢公司彻底装修一下,一个月后我们就有自己的家了。”
“刘强,用不着这样认真吧?如果给凌慕青知道了,你还想不想活啊?”
“又不开火做饭,怕什么,十天半月的我来接你一次,有什么不好?”
“毕竟我们都有自己的家,再平白无故地弄出一个家,多危险!”
“不要想那么多了,苏晓徽,这一生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我要对得起自己,也要对得起你。”
面对刘强固执的态度,苏晓徽无话可说,在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里,苏晓徽激动到想哭。她确信刘强是爱她的,就像她爱成峰一样。
苏晓徽无力拒绝刘强的缠绵,在走出资料室后不久,便彻底滑进了刘强温情的胸怀。
新房装修好后,苏晓徽每个星期五过去一次,而且不选择在那里过夜。双休日的白天,她全部给了成奇,要带他去吃肯德基,逛新华书店,游玄武湖公园。成奇已经知道了她和成峰的婚姻关系出现了问题,一直保持着沉默。苏晓徽不想给成奇造成过大的精神压力,基本上不在孩子的面前提到他的父亲。有时,成奇在桌子上吃饭吃得好好的,突然会扔过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妈,我爸什么时候回来?”
“妈,我爸还会要我吗?”
“妈,北京冷吗?”
听见这些话,苏晓徽的鼻子会频频发酸,孩子大了,有自己鉴别事物的能力,她不想欺骗他,只有告诉她实话。
“你爸什么时候回来,取决于你爸的态度。”
“你是你爸的儿子,他永远不会丢下你。”
“北京的天气很好,和南京差不多,你爸有你这个儿子在心里,就不会冻着。”
苏晓徽不想在情感上亏欠孩子,给孩子的个性成长设置人为的障碍。她的双休日是雷打不动地让位给成奇的,任何人也夺不走她给孩子的这份亲情。
(四)
在隐蔽的兴隆茶亭新寓八村的三室一厅里,客厅的中央悬挂着苏晓徽巨大的肖像素描画,画面上的苏晓徽含羞微笑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带着一种成年女性的成熟美。肖像画是刘强找专业画家现场临摹的,形象逼真,气质颇佳。
房间的设置简单而素净,一切按照苏晓徽的意图和喜好摆设,刘强第一次把苏晓徽接过来看房的时候,就把她的心彻底俘虏了。苏晓徽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婚姻的叛逆者,在主观意识上,她不想背叛自己的婚姻,也不希望辛苦建立十年的婚姻大厦倾覆倒塌。对于刘强,她只是定位在一个理性的位置上,就是朋友加亲人的那种。
苏晓徽知道自己需要一份亲情,尤其是来自于男人的身体语言和精神语言。现在,成峰刻意和她保持一种陌生的距离,与她南北相遥,使她生活在一种欲望不能自拔的水深火热之中。
和刘强在一起的时候,苏晓徽是被宠爱的,她知道她是他的天,也是他的地。他们喜欢在三个房间里到处疯,一会儿躺在床上,一会儿窝在沙发上,想着点子互相取闹。苏晓徽没有想到刘强是这样一个男人,天真率性的像个孩子。有了刘强以后,苏晓徽的心情好了不少,有事无事也不是总想着那个无情无意的成峰了。
潜意识里,苏晓徽时时提醒自己不要伤害凌慕青,她们都是女人,女人不想为难女人,可是,苏晓徽还是非常矛盾地发现,自己已经伤害了她。每次和刘强见面,一种深重的罪恶感就弥漫在自己的心间,使她左右为难。多年形成的职业道德和特定的生活环境告诉她,自己离刘强最好远点。
可是,在一个没有男人气味的家庭里,苏晓徽终究敌不过自己的寂寞,每每刘强约会的短信一到,她还是奋不顾身地冲进宝马前座,和刘强双双栖息在兴隆茶亭新寓八村的小窝里。这一切都是背着成奇做的,成奇是一个粗心的孩子,苏晓徽每次和刘强见面之前,都要去市内的味家超市连锁店兜兜社区店买上一大堆食品,嘱咐成奇在家慢慢吃,自己和他打个招呼,说去同事家串个门,三个钟头后就回来。成奇也不多问,拿了食品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如果见时间不早,苏晓徽还没有回来,他就自己先睡了。
这会儿,苏晓徽正和刘强窝在他们的小窝里。今天苏晓徽没有去局里上班,一大早去市委大院拿了几份市级文件后,就直接到了兴隆茶亭新寓八村。刘强在房间里等着她,见到苏晓徽后,刘强欣喜若狂,一把将她拉到床上。苏晓徽推辞不过,相拥着和刘强翻滚在一起。在床上折腾了一个时辰,苏晓徽有点累了,刘强到卫生间给浴池里放了一池子热水,两个人一起冲了淋浴,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他们开始一边喝果汁,一边无聊地说着话。
说着说着,苏晓徽就瞪大了双眼,惊叫一声“不好,我忘记大事情了!”
非 法 同 居
作者:紫月星空
第二十七章 劫持紫流苏
(一)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也不怕吓着自己。”刘强把手贴近了苏晓徽高耸的双峰边,感觉着她的惊诧和心跳。
“我已经有一年时间没有和紫流苏去鸡鸣寺进香了,我们约好了,一年去进一次香的。”
“那么,你赶紧问问她,现在已经是冬季了,今年剩下的日子也没有多少天了,如果她和别人去过了,改天我带你去吧。”刘强提醒苏晓徽。
苏晓徽想想刘强的话也有道理,立即拨通了紫流苏的手机。此刻,紫流苏和流连已经进完了香,正在鸡鸣寺景阳楼的茶楼里悠闲地吃着茶干,景阳楼的风景这边独好,近处是台城,远处是玄武湖。
“喂,请说。”紫流苏听见手机提示音乐,打开翻盖接听。
“紫流苏,我是苏晓徽,你在哪里?”
“我在鸡鸣寺和一个朋友进香。”
“好啊,不要我了是吗?我们说好了一起去的,怎么你和别人先去了,紫流苏?”
“今天我是心血来潮,改天我再单独陪你来一次,好吗?”
“既然这样,今年就算了,明年我们一起去吧?”
“也好,那么我们明年再约了。哎,苏晓徽,成峰那头还好吗,现在有联系吗?”
“最近半年没有什么联系,成峰的电话很少,就是来了也是找成奇的,连话也不和我说半句。”苏晓徽说话的语气很平缓,竭力压低了声音,对成峰的态度也是九十度大转弯,和原来的那种念念难舍大不一样。
“你最好和成峰多沟通一下,毕竟夫妻还是原配的好,适当的时候给他发短信,保持联系。”
紫流苏深知婚姻是一个没有结果的命题,每一对夫妻面对的都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难题。她不知道用什么话去安慰苏晓徽,当对方主动挂断手机的时候,紫流苏还是劝她尽力挽回她和成峰的婚姻。
和流连从景阳楼下山后,紫流苏把自己的右手无意地揽在了流连的后腰上,两个人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