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1 / 2)

>半晌他实在有些难受了想换个姿势,抬了头才发现任万成其实已经醒了。

他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却只是挪了视线,一句没说。

“早上有课没。”任万成看着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没。”

任万成就挪都没挪的又闭了眼。

等到快中午,两人才起来,吃了饭,之后任万成就要准备回学校了。

“票买了?”元正礼不可置信。

任万成笑着说:“买了。”

元正礼实在没话说,他没想到任万成跑过来居然只呆一天就回了。他觉得很不划算。

“生活费还够吗?”他皱着眉问。

来回车票也够一个月基本伙食费了。

“够了。”

元正礼不信,但没说,只是出去路过一个取款机的时候取了钱,之后塞给了任万成:

“先凑合用吧。”

“我的够用了。”

“闭上你的嘴把钱装好!”

“……那你怎么办?”

“我钱够着,这是平时多余剩下攒的。”

大三的暑假某天,任万成看着他问:“哥,你毕业了回来吗。”

他想了想,说:“不回了。”

他以前曾想回过,因为有爷爷在。他之前放假正是因为陪爷爷住去了,才觉得爷爷一个人,实在是太冷清了,他就想毕业了到时候搬过去,和爷爷住,也算清静自在些。

现在,他想他不用了。

回来了也是多余。而且他也不想听母亲不停的叨扰和对比。

任万成又问:“想好要去哪了吗?”

“应该就留在那了吧。”元正礼想了想,“我不知道,只是不想回来而已。”

任万成看了看他,然后挪了视线,点头“嗯”了声。

—未完—

蛾之章

十六。噬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就像那团被包了一层一层塑料袋还有纸的糖果。打开了,也许就会发现那些曾经可爱的东西已经腐败坏了,散发着恶心的气味。也许还有其他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不会动的,会动的。

以前那些美好的印象一丝也没了,徒增人生厌。

就像初中那时的事。如果当初没偷懒回了家,也许一切都还能简单些,他那舍友也依然是关系还算可以的舍友,而不是隐藏着不可告人秘密的变态。

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以及直面接受的能力,就别当探险家。

有些人本就懦弱,且没有坚定意志去改变,就算强大也其实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心里终究还是会发憷。

就像高高垒起的草堆,一压下去,就扁了。

元正礼骨子里就是这种人,他自己知道。

懦弱的人在该懦弱的时候老老实实的懦弱,也是一种活法。

任万成在他身后解他的裤子的时候他反抗了:双手哆哆嗦嗦的去拉扯任万成的手。但他就像在梦里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任万成两下就把他的手抓住了,攥着,根本不在意他的挣扎,把他锁在怀里低着头就开始亲他的脖颈。

但他想起之前外面见到的任万成和其他同性亲昵的那幕,突然挣扎的厉害了起来——尽管事实上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有力——他极力试图远离对方。

他觉得很恶心。

肮脏,也许有不干净的病。

但任万成只是将他锢的越发紧,并不断试图骚扰他,要将他强‘奸了般的架势。

他气喘吁吁起来,渐渐还是没了力气,最后就和那些被打了药的动物一样,腿还奋力的蹬了两下,接着他就靠在任万成怀里没力气了,只能恐惧的颤抖着任对方为所欲为。

“怎么不挣了?”任万成笑着,接着就解了他的裤子,手探了进去,直接摸他的下面。

他就仰着头,紧闭着眼靠在任万成肩上,害怕的同时发出了闷哼。

太熟悉。

一切都太熟悉了。

昏暗中的,压抑的,惶恐的,无力挣扎的。

他觉得,这样其实和梦里一样。

区别只是他刚才挣扎过了,但那种程度挣扎也只是让他体会到了他跟在梦里一样没法控制自己。

而且快速的就妥协了。

这和梦里最大的区别是他清醒着。如果说梦是无可奈何的,那现在,他就是在自我默许。

他想他努力了,但接着又想自己应该再去挣一下,他混混沌沌,实际上脑袋里基本全是被由任万成碰触而引起的感官感受占满。

任万成看着他,突然笑着低语了一句:“不过你本来也就不怎么挣。”

元正礼觉得脑子里一下就炸了,他猛地就睁开了眼,难以置信的盯着任万成。

任万成却毫无愧怯的笑着看着他,底下的手根本没停,而且后面还硬邦邦的隔着两人的裤子缓慢的磨蹭着:“没事,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顿了下,“你其实也已经习惯了,不是么——”

“……闭嘴……”

元正礼直了些身子,侧着身红着眼瞪着任万成,然后哆哆嗦嗦口舌不清的说着,

“你,骗我……”

“哥,到底是谁在骗谁?”任万成笑。

——有些事,其实你早知道了。

元正礼却挣扎着推阻着任万成,转了过来,盯着任万成的眼睛。任万成只好笑着停了手,但手扶在元正礼身后的台子两侧,将元正礼困在中间,而低下还硬‘挺挺的顶着:

“哥,你这会儿可以反驳、装清高。但你欲‘望来的时候呢?你还不是希望我天天做这种事,躺在床上随便让我玩?”

元正礼难以置信的盯着坦然说着下流话的任万成。脸瞬时就白了。

“你躺在那,闭着眼,被逼无奈似的想着‘这是梦,所以也没办法’,但实际上每次自己都有舒服到吧,最后还不都射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如果不是哥你先有这些想法,你会在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时就会一下把我推开吧。”

元正礼懵了。

他想,我试图推过,但我没办法动。

然而他接下来脑子里就浮现那个昏暗的画面:他躺在那,任由任万成为所欲为。

——他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任万成笑着看着他,然后稍微和他保持了些距离,说:

“没事,哥。

“这就像你吼我骂我,去发泄怒火、嫉妒、厌恶。

“你也可以把你的欲‘望,一并朝我发泄出来。

“反正都是些‘不好的事’,有什么差别?”

和自己的弟弟发生那些事,是不对的。

但向任万成随便乱发脾气,就是可以的吗?

“……不一样。”半晌后他磕磕绊绊地对任万成说,“我,和你,是兄弟。”

任万成就勾了唇角:“所以杨建涛就可以吗?”

元正礼愣了下,然后瞪大了眼,脸色都变了。

任万成笑的更微妙了:“你其实更想让他上你吧。”

元正礼气懵了,都不知该如何对待任万成好。

“又或者你更想和女人上床?”任万成盯着他笑着说,“不行吧,想想你的东西在女人那洞里进进出出,你都能吐出来。”

元正礼果然脸色变得更糟了。被任万成下面挨着的、刚被拨撩的有些挺起来的东西立刻软了大半。

“你对女人没兴趣。”

任万成坦然的说着元正礼最难以接受的话,

“你总以为你对女人没感觉是因为你没遇上你喜欢的,但实际上,是你对所有的女人都没感觉。”

元正礼又气又急的半晌说不出话。任万成则玩味的盯着他,继续往下说了:“或许你更喜欢杨建涛一些?”

元正礼心里咯噔一下。

“你夜里见到我时其实都是想和他做吧。”任万成却继续挑着唇角笑着,“你对他有性——”

“别说他了……!”元正礼说罢,突然挪了视线盯着其他地方,“别说他……”他低声说。

杨建涛是不能提的。

他曾在那寄存了很重要的东西,但之后,他不知道该改放在哪,于是那些东西就如风吹的蒲公英一样散了。

然而任万成却冷笑着盯着他,说完了刚才的话:“你对他有性‘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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